淫乱秘史系列─赵飞燕

发言人:路人


                (一)

  炎夏酷暑,烈焰高张;微风无力,杨柳轻摆;鸟啼杂噪,蝉鸣绵延。

  江都中尉府,墙高院深。

  深院的一偶,丛草高树里,隐约传出若有若无的病吟声。寻声进前,只见密
林中有一废弃之平房瓦舍。再仔细一听,竟然是女的呻吟、男的喘气,还有一阵
阵淫声秽语。甭说,就知有人在里面偷欢窃乐。

  果然,空荡的屋内只见衣袍席地,一对野鸳鸯正赤身裸体交缠在一起。

  「…嗯…冯…师傅…用力…呜嗯…好好…嗯嗯…」那女的看来应该不超过三
十岁,脸孔虽不算上选,但一身雪白、细柔的肌肤却无瑕无疵;从狼藉的头饰、
脸上的妆扮看来,她应是贵门豪宅之人。

  「…喔…夫人…呼呼…妳夹…夹得我…我…啊嗯…」从互相的称呼,可知他
俩定是主仆偷情的野鸳鸯。这冯师傅正满身汗油,压俯在夫人身上,赤裸的臀股
正高低起伏,用劲的在她的下体顶撞着。

  夫人修长的玉腿高翘着再乱踢,双手紧抓着冯师傅的手臂,不停地呼叫着:
「…啊啊…冯…哥哥冯…你…插的我…好…好深…啊啊…哥哥…别…别…啊嗯…
饶…饶了…」

  冯师傅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急急的叫喊着:「…呼喝
…夫人…我来了…我来了…」随之僵挺着腰臀,一阵阵地抽搐着:「…喝啊…喝
啊…」

  「…嗯不…不要射…射在…啊…里面…嗯嗯…」夫人虽警告着,却也没有拒
绝的动作,也许是叫得慢;也许是舍不得肉棒。总之,她被热精烫得舒畅无比,
晕眩过去了!

  然后,一切又恢复平静……

  原来,偷情的这两个人真的是主客关系。女的是江都中尉赵曼之妻,可是赵
曼却有断袖之癖,不爱女色。而他之所以娶妻,一方面是为掩人耳目;一方面也
是政治婚姻。这却苦了赵夫人,赵曼藉口说有疾,不得进女色,所以自她嫁入赵
府就直守活寡,过着有名无实的夫妻生活。

  那男的姓冯名万金,是赵府的乐工,赵府上下都尊称他「冯师傅!」。冯万
金名为乐工,其实是赵曼的嬖幸。赵曼对冯万金的宠爱,简直到了没看到他就寝
食不安的地步。虽然冯万金并非同性恋者,但为了自己的前途着想,不得不应付
着赵曼;而他会搭上赵夫人,除了贪恋美色,也是存有一点报复赵曼的意味。

  所以,一个深闺难耐;一个有意指染,自然就乾柴烈火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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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赵夫人背着丈夫私会冯万金。

  赵夫人一见冯万金,即忍不住啜泣起来,说:「冯师傅,我…我有……身孕
了!」赵夫人投入冯万金的怀里,抽搐道:「…我未曾…与老爷…过…如今…却
…却……」

  冯万金这一惊真是吓得六神无主,只好拥着赵夫人胡乱安慰一番,说:「快
别哭了,我会想法子的,我会想法子的……」

  一个月后,赵夫人佯称有病要回娘家疗养,实则孕肚无法隐瞒,藉口离家待
产。瓜熟蒂落之日,赵夫人竟一产双胞皆为女儿,赵夫人将之送归冯万金。冯万
金无婚得女,只得自称养父,让二女仍姓赵,长女名宜主,次女名合德。

  此后,冯万金便离开赵府,就靠着赵夫人暗中资助,或偶尔编编乐曲赚点家
贴,以扶养赵氏姐妹,所以生活也蛮清苦的。

  不料,几年后冯万金便因病去逝(不知是不是AIDS,嘻!),留下了不
到十岁的赵氏姐妹,过着相依为命的生活。还好赵夫人的资助并无间断,虽然钱
数不多,但赵氏姐妹也不至于三餐不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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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氏姐妹及笄之年皆出落得娇艳无比,堪称有羞花闭月、沉鱼落雁之貌。

  姐姐宜主自幼就聪明慧黠,练通了家传《彭祖方脉》的气功,而使身材长得
修长纤细,行动间更是飘逸轻盈,因此得了“飞燕”之美称。

  妹妹合德更是天生丽质,一身雪柔的肌肤滑腻无比,甚至连水珠都无法沾粘
。也许是父亲的遗传或薰陶,她对于音律敏锐异常,即使是稍微轻重之差,也瞒
不过她的耳朵。

  虽然,姐妹俩各有出色之处,却但也有一个共通点,就是遗传自母亲的“淫
荡”,这也正验了所谓的“家学渊源”其来有自也!

  相依为命的生活,让姐妹俩的情谊日深;然而,这种情谊,却不幸地成为她
们淫荡的导火线。

  原因是:因为家贫,被席单薄,每逢隆冬之夜姐妹两总是冷得发颤,只得靠
互相紧拥藉以取暖,勉强熬不过严寒。及至飞燕所学之气功稍有小成,发功时能
行血通脉、体温遽升,甚至通体有袅袅之热烟凝聚不散。因此,只要姐妹俩裸体
相拥,即使身无遮盖,也不致招凉受寒。

  可是,在她们开始发育,有女性的特徵出现时,这种取暖的动作,却让她们
的心理产生重大的变化。

  当微凸的乳房互相接触时,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浮现心头,不禁一阵脸红耳
热、心跳如撞,只有胡乱摸捏一番,才稍解酥痒。从此,她俩便习以为常地趁更
深人静时,在床上或是互相抚慰、或是互相亲舔,直到满足淫欲才互拥入睡。

  及至姐妹俩发育得几近成熟,女性的特徵一一明显,更是让她们尝到高潮的
滋味。只是心中不免有些遗珠之憾,她们的内心,似懂非懂的憧憬着一个健壮的
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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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夜,万里无云。星空如盏,明月似镜,照在遍野霭霭的白雪上,映得光
若白昼,即使是远处蹒跚的夜归人也看得清楚,他是赵家邻居猎户之子──大虎
,今年十七岁。

  大虎提偝着几只猎得的鹰雁羽禽,刚经过赵家后院,及听得有丝丝的女子哀
吟声。当他屏息细听,不但辨明声音传自赵氏姐妹闺房,更是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大虎只觉得心神一荡、热血翻腾,不自主地放下偝负翻墙进入赵家。

  大虎蹑手蹑脚地潜至窗下,润指戳破窗纸,眯眼往里一瞧。『哗哇!』大虎
差点忘情的叫出声,他惊见满室生春、淫意暖暖,赵氏姐妹一丝不挂的交缠在一
起。

  姐姐飞燕正弓身跪俯着,吸舔妹妹合德的乳房,面里背外高翘的臀股,粉红
湿濡的阴户,一览无遗的正对着大虎摇晃着。合德仰卧着挺动柔腰,让胯间夹住
飞燕的大腿磨动着,刚刚的淫声嘘喘就是她所发出的。

  血气正刚的大虎那受得了如此艳色之逗,只觉得血冲脑顶、气聚丹田,挺胀
的肉棒几乎撑破裤裆。大虎一面就着洞眼观看春色;一面握住肉棒不住的套弄着
,只是担心惊动姐妹们,使得他大气也不敢呼一声。

  其实,赵氏姐妹俩一个耳聪能辨音;一个习有气功,在大虎翻墙进入时,她
们都已然发觉。当时,姐妹俩微微一怔,互对一眼,便很有默契地继续她们的挑
逗动作。赵氏姐妹心中都明白,自今夜以后大虎将会成为她们的入幕之宾。

  眼看着大虎已上钩了,赵氏姐妹俩的动作越来越淫荡,还有意无意的把诱人
的丰乳、阴户……面对着大虎,让他看个仔细看个够。大虎越看越是心痒难忍,
套弄肉棒的手也越来越快。

  床上的赵氏姐妹,已到了紧锣密鼓的阶段了,只见两人反向侧卧,交错着大
腿,让紧贴的阴户互相磨蹭着,还各自用力揉捏着乳房,把柔嫩有弹性的乳房捏
得都变了型。

  「…呀…嗯…姐啊…我好舒…服…唷呀…用力…用嗯……」

  「…嗯…啊啊啊…我飞了…呀呀……」

  窗外的大虎突然觉得肉棒根部一阵酸麻,一股股热精随即喷出,滴落在雪地
上,融蚀出一个个小坑洞。大虎看着赵氏姐妹软弱无力的躺在床上喘息着,有色
无胆的他也不敢多作停留,拖着疲软的脚步离开了。

  赵氏姐妹知道大虎走了,心里不禁怨骂着:『啐!胆小鬼……』


                (二)

  隔天夜里,一样的星空;一样的雪地。

  大虎躺在在床上翻来覆去,久久无法入眠。昨夜赵氏姐妹春光外泄的情景,
在大虎的脑海里挥之不去。雪白柔嫩的肌肤、丰满挺耸的乳房、纤腰肥臀、乌丛
蜜洞……大虎越想越心痒;越想越浑身炙热,焦燥难安,挺硬充血的肉棒,悸动
、肿胀得几乎要抽筋似的。

  大虎忍不住不住情欲的煎熬,遂翻身下床,蹑手蹑脚的出了后门,往赵家的
院墙而去。大虎刚上墙头,就看见飞燕背对着他,盘坐在约十步远的小石台上。
尽管现在是酷寒严冬,她身上却只披着一件白纱袍,那件纱袍别说是御寒,简直
是聊备一格而已,因为它薄得透明;透明得毫发毕露。

  更神奇的是,飞燕凝神贯注的坐着动也不动,乍看之下就彷佛是一尊雕像似
的;虽然微风飘动着纱袍,但她身体周围却凝聚着一层氤氲之气。让大虎看得惊
讶万分、目瞪口呆,若不是认得她是飞燕,真还会误为是天地神仙临降凡尘呢!

  突然,「是大虎在那里吗?」飞燕并没回头,只是出声。

  「啊!」大虎这一惊,暗呼一声,差点从墙上掉下来,只是尴尬得手足无措
,趴伏在墙上进退不得,一张脸涨得像红布一般。

  飞燕缓缓起来、转身,一切的动作虽然缓慢,但有着充满美感的顺畅。飞燕
彷佛莲步未移,飘似的“走”到大虎近前的墙脚,「嘤!」娇笑一声说道:「你
下来吧!」

  打从上墙之后,大虎的眼睛就没离开过飞燕,尤其是在她转身面对之时,她
那婀娜的身材、凹凸的曲线、修长的玉腿,甚至诱人的私秘处,虽隔着纱袍,却
都一览无遗的映入眼底。大虎看得入神、看得浑然忘我,直到飞燕出声相邀,才
又跌回现实的尴尬糗态。

  大虎一见飞燕并没有责怪之意;也没有羞涩之态,便横心壮胆的跃下墙头,
站定了,只说:「我……」便无下文了。只是,仍然低头睨视着飞燕那副曼妙的
身材,看得飞燕倒有点不自在,有点羞涩起来。

  飞燕带着微笑,温柔的问道:「这么晚了你还没睡?你要去那里?你爬到我
家墙上干甚么?……」

  一连串的质询,让大虎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答不出一句话来,脸红耳热的
竟也冒了一身汗。

  「莫非……是想干些偷鸡摸狗,见不得人的勾当!」飞燕露出狡黠捉狎的眼
神,继续说:「要是我一喊捉贼!看你怎么办!」

  大虎一听,脑袋、双手直摇,结巴地说:「不…不是…不要叫…我…我只是
…想…想看看…妳…而已…」

  「看我!?昨晚还看不够啊……」话一出口,飞燕才惊觉失言了,马上住嘴
,一道粉霞也映满脸颊。

  到此,大虎总算明白这一切都是飞燕在虚张声势,不禁暗骂一声,心想:『
原来她都知道了!这骚货还故意逗弄我,看我怎么整治妳。』正所谓的惊惧刚下
眉头;淫欲又上心头,大虎有恃无恐地油腔滑调起来,说:「不够,不够!妳们
姐妹俩长得这么标致,真是让人百看不厌啊!」大虎心神一定,说话也顺溜了。

  女孩子总是喜欢听人夸赞她美丽,飞燕当然也不例外,心中一阵甜劲,嘴里
却骂道:「贫嘴!」

  大虎不理会飞燕说甚么,继续摇头晃脑的说:「可惜啊可惜,真可惜!」大
虎自是已占上风了。

  飞燕瞪着大眼,问道:「可惜甚么?」

  大虎勾引着说:「可惜妳们就缺个男人疼爱。」大虎越说越露骨:「所以妳
们只能乾过隐。妳知道吗,把男人的东西放进里面,比用手指头弄,舒服不知千
百倍呢。」

  飞燕虽然隐约知道男女间的情欲之事,但真的还没领教过男人的东西,经大
虎这么无遮拦地一说,想想跟妹妹互相慰抚之情况,让她不禁有点冲动起来。只
是,心有不甘斗输了嘴,随口说道:「男人的东西有甚么好?」

  大虎心想,现在该是行动的时候了,遂一面牵着飞燕的手走向那小石台,一
面说:「来!我做给妳看。」当大虎一握住飞燕的手,便觉得她的手不但柔若无
骨、细嫩柔顺,而且还温热无比,在天寒地冻的深夜里,竟然连一点冰冷的感觉
也没有。

  飞燕温驯地跟着大虎坐在石台上,任凭大虎把手搭上她的肩膀,一颗心有如
小鹿乱撞,狂跳不已。当大虎挨近飞燕的身体,不禁又是一惊,飞燕的身体竟然
也是温暖若炉,缓缓送来的温热,让大虎顿觉通体舒畅,精神百倍。

  大虎侧着脸看看飞燕,只见她脸颊泛着桃红,朱唇现着湿润晶亮,眼神显露
出一点疑惑、一点期待,还有一点淫媚。大虎慢慢凑近嘴唇,在飞燕的脸上磨挲
着;一双手也分别袭向她的胸口及背部。

  一股股男性的体味,直冲飞燕的脑顶。大虎唇上的胡渣、手上的粗茧,磨擦
在飞燕的柔嫩的肌肤上,让飞燕觉得又酥又痒,一种前所未遇的陶醉,使得她轻
轻的呻吟起来。

  当大虎吻住飞燕的樱唇,贪婪地吸吮着她的津液,她的全身不禁兴奋的颤抖
起来,把双手环扣着大虎的脖子,也用力地贴紧朱唇呼应着他的亲吻。

  大虎的手掌握住飞燕胸前的玉乳,不停地在搓揉着,飞燕从喉底发出「唔!
唔!」的压抑低吟声。大虎的手继续在飞燕的胸前滑动着,几乎抚遍了她的上半
身,也慢慢地触到丛密的绒毛。飞燕被大虎抚摸得春心荡漾,娇喘不已,而把大
腿一搧一搧的开合着,藉以舒缓屄穴里的酥痒。


  大虎的手掌很轻易的就紧贴着飞燕的阴户,这才发觉飞燕的阴户外早已是一
片汪洋了!大虎开始在她的阴户上,轻轻的转揉起来,并贴近她的耳朵说:「燕
妹妹,这样是不是很舒服呢?」

  飞燕有气无力点点头,嗲声的说:「…虎哥!……你…弄得…人家嗯…舒服
极了…嗯…美死了…可是…里面…好痒…痒…」

  大虎笑着说:「这才刚开始呢,好戏还在后头哩!」说着就把手指一曲,插
进湿漉漉的屄穴里抠弄着。

  「啊…啊啊…轻点…嗯…」飞燕几乎脱力的颤抖着问:「…现在…这样我…
就快受…不了…了…你还…还要怎样……嗯嗯…」

  大虎说:「等一下我要把肉棒肏入这里…就像这样…」说着就把手指抽动起
来。

  「啊…呀…」飞燕只觉得屄穴里又是阵阵热潮直往外流,热潮过处真是酥痒
难忍,忙着说:「…虎哥…那你就…快…快点…插插…我…受不了……」

  大虎随即让飞燕躺下,忙着解开腰带,把裤子褪到脚踝,扶着硬胀的肉棒便
压在飞燕的身上。飞燕惊鸿一瞥大虎的肉棒,真是大得惊人,还天真的在想着:
『这么大的东西,平常男人们是怎么藏住它呢?…我的洞穴这么小,如果让它插
进去,岂不是要撑破了……』

  飞燕正转念间,只觉得阴唇被挤向两旁,一个火热的东西正紧顶着阴道口,
还慢慢的往里面挤进来,洞口也被撑得有点疼痛。大虎刚把半个龟头塞进屄洞里
,就觉得飞燕那狭窄的阴户,把龟头紧夹得痛快至极,忍不住欲火中烧尽力一插
,只听得『扑滋!』一声,肉棒便肏入一半。


  「…啊…要命…痛啊…」飞燕虽早就跟妹妹把处女膜玩破了,可是还没真被
肉棒肏过,这时也被插得刺痛地哀叫起来,不但全身发颤,泪水、冷汗也一并冒
出。飞燕缩着身体,求饶的说:「…啊…不要…我不要了……呜…」

  淫欲高涨的大虎那能就此罢休,不但没停下来;反而扣住飞燕的肩膀,尽力
的抽动起来,飞燕仍僵硬着身子,哀声不断:「…痛…痛呀…虎哥…哎哟…痛死
了……太大了……人家…受不了…你停停…好不好……」

  大虎像强奸似的再抽动十来下,飞燕才觉得刺痛渐消,而且每次大虎的肉棒
,都顶到她的穴心,使她渐渐地被肏得酥软舒畅起来。飞燕伸手紧抱着大虎,浪
叫着:「…啊…虎哥…啊呀…舒服了…嗯哼…哼…顶得小穴…好美…啊…又顶到
…里面了…啊…」

  飞燕真是天生的淫妇,虽然洞口还微微刺痛,可是比起那种爽劲又不算甚么
了。飞燕开始挺动臀部,配合着大虎抽送的动作,还尽情的呻吟着:「…呜…用
力…虎哥哥…啊嗯…舒服…极……」

  可是,正当飞燕渐入佳境时,大虎却受不了她臀部的磨转,只觉得腰眼一阵
酸麻,心知要泄了,连忙用力再深插几下,随着低吼一声,『嗤!嗤!』一股股
热烫的阳精,便直射飞燕的蜜穴深处。

  飞燕还不知道发生甚么事,就觉得屄穴里的肉棒彷佛在激遽的膨涨,随即一
股热潮激射在子宫里,强而有力的冲击着子宫避,使得她全身一阵阵痉挛,随着
子宫里强烈地收缩,热潮似的阴精也一波又一波地喷洒而出。

  飞燕与大虎双双瘫软地交叠着,不知经过多久,大虎才觉得光秃秃的屁股有
点凉意,这才慢慢回过神来。大虎起身拉上裤头,一面望着飞燕汨流着湿液的屄
穴口,透明的淫水混着浓白色的精液,濡湿了她的臀部、石台。大虎再看着飞燕
泛红的脸,媚眼微闭、樱唇半开,一副诱人的姿态令人为之心动,刚泄了的肉棒
彷佛又有蠢蠢欲动之势。

  大虎坐近飞燕的身边,贪婪的抚摸着她的一双乳峰,说道:「燕妹妹,舒不
舒服?」

  飞燕缓缓睁大眼睛,嘘一口气,点点头!然后坐起身子,投入大虎的怀里,
享受着男人健壮胸膛里,那种依靠的安全感。

  大虎只觉得阵阵脂粉发香扑鼻,不禁又是一股冲动,肉棒把胯间又撑起一个
大帐篷,而且也正映入飞燕的眼底。飞燕伸手轻拍它一下,说:「咦,刚刚没这
么凸啊!」

  大虎尴尬的说:「燕妹妹,我又想要了!」

  飞燕起身拉着大虎,一面往屋里走,一面说:「走!到屋里去。」飞燕回头
对大虎一笑,继续说:「合德妹妹等得好久了!」

  『啊!』大虎心中大喜,雀跃不已,心想:『真走运,竟然一箭双鵰!』大
虎由不得脚步轻盈起来。


                (三)

  门帘翻动,大虎刚一探头便『哗啊!』暗叫着,只觉得房间里燥热异常,那
倒不是火笼子的关系;而是看到床上的合德妹妹。

  只见合德身无寸缕,娇柔无力地仰卧床上,脸颊红润若映红霞,青丝披散似
泄飞瀑,香汗淋漓如夏雨过庭,真是艳冶销魂,容光夺魄。

  飞燕放开大虎迳自走近床边,伸手触摸合德的额头,关心地问道:「妹妹,
怎么啦!」

  合德无力地抬抬眼帘,看看飞燕,又看看大虎,细声地说:「…嗯…没事…
只是妹妹见着姐姐跟虎哥亲热的模样,姐姐又细叫得真切,听得妹妹心底真是酥
痒,所以……」

  原来合德刚刚就在屋里,看着飞燕跟大虎在交欢,看到动情处竟不由己地揉
捏抠弄起来,才搞得如此狼狈像。

  飞燕似乎明白了怎么一回事,遂伸手摸了摸合德的阴户一把,手触处竟是一
片湿漉黏腻。飞燕笑着说:「姐姐让妳看看,竟然看得这副德性,这不是让人家
看笑话吗?」飞燕回头向大虎招招手,说道:「还杵在那儿干甚么,快过来帮忙
啊!」

  大虎不知她姐妹俩在打甚么禅机,虽然是满头雾水,却也身不由己,应叫应
动地走过来。这时合德却羞态万千,细声叫着:「姐姐……」一面把双手遮掩胸
口与下体。

  飞燕彷佛胸有成竹的向合德说:「别怕!」随后又向大虎说:「照着刚才做
的,跟妹妹做一遍!」

  「得令!」大虎简直兴奋得忘了谁是他爹娘,忙着宽衣解带脱得精光。合德
斜眼睨视着,紧张得一颗心像要蹦出来似的,倒是飞燕目不转睛地直瞪着大虎。

  大虎也真不愧是狩猎世家子弟,虽然谈不上是熊腰虎背;也堪算是壮硕结实
,尤其惹得姐妹俩注视的是他那粗大的肉棒,正挺翘得几乎贴着小腹。大虎示威
似的扭动腰臀,让棒左右甩动,左击右拍的发出『啪!啪!……』的声响,才爬
上床。

  大虎侧身紧贴着合德而卧,伸手便掌握住她的丰乳。从肌肤互相的接触,大
虎可以感觉合德正微微在颤抖着。大虎一面揉搓着合德的乳房,一面俯近她的耳
边说:「我妳刚刚是不是有偷看我跟妳姐姐在相好?妳是不是也想要试一回?」

  「……」合德羞涩的紧闭着眼睛,没回答,却点头又摇头,不知是何意思。

  大虎看着合德有如出水芙蓉的脸孔,含羞带怯的模样,让他突发一股莫名的
冲动,遂撑起上身,伏首吻上她的樱唇,还把结实的胸肌压迫着她的乳房,手掌
也贪婪又粗鲁的游动起来。大虎觉得合德的乳房比飞燕的还要柔软;肌肤也更滑
嫩,只是没飞燕的温暖。

  合德的手刚一触到大虎的肉棒,便暗自想着:『原来男人的肉棒就是如此这
般,又硬、又粗、又热、、真是妙极,要是插弄进穴里,不知肉棒怎么快乐呢!
难怪姐姐会叫得魂飞似的。』合德让大虎抚摸几下,就开始骚浪起来,「嗯嗯啊
啊」的直呻吟,还贪婪地伸手玩弄着大虎的肉棒,以孅指沿着龟头上的棱线不断
抚摸着。

  合德实在心痒难忍,娇柔的说:「…嗯…姐姐…妳就叫虎哥…快点插…进来
…吧…我里面…好…好痒啊……」

  这回飞燕还没答话,大虎倒先搭词:「合德妹妹,要虎哥插你,就跟虎哥求
啊!」

  「…别逗了…虎哥…求求你…我要…」合德把丰腴的大腿高举着,不停地磨
蹭着大虎的臀股,颤声地求着。

  「好!」大虎一翻身,顺手把合德的大腿掰开,扶着肉棒抵在她的屄洞口,
先磨转几下,让龟头沾些淫水。大虎的龟头这一磨一转,正揉在阴唇缝隙上的蒂
肉,使得合德觉得情动如震,竟也兀自将下身摇摆起来。

  大虎只稍一挺腰,『滋!』的一声进了半寸。「…呀啊…痛杀我了……」肌
肉撕裂般的痛楚,让合德哀声尖叫,直喊着:「…不要了…不要了……」

  「别怕!待会儿就不痛了……」这回大虎跟飞燕却不约而同的出声安慰。飞
燕伸手擦拭合德眼角的泪珠;大虎的肉棒却尴尬地卡在那里不敢乱动,只好低着
头舔弄着合德的乳尖。

  稍后,合德喘息着说:「虎哥…刚刚真…的好痛…现在却觉…得好痒……」

  大虎笑着说:「那是说妳开始发浪了!」

  合德抱着大虎亲个嘴,说:「那虎哥你就开始弄吧!」又接着说:「我的屄
穴,比起姐姐如何?」

  大虎猛一沉身,把肉棒全根尽没,惹得合德又是一声娇吟,说:「妳俩各有
千秋,足以让男人神魂颠倒,只是……」随着一阵抽动,接着说:「还得像我如
此的上等货,才得以满足妳们。」

  「啊…嗯…」合德的屄穴里被磨得混身酥爽无比,却也在喘息中抽空问道:
「…甚么…嗯…才是上…等货…呀啊……」

  大虎开始喘着大气了:「……呼…就像…我…又粗大…又耐久战……」说话
中,大虎的冲刺也毫不松懈,每次都是深抵内壁。

  合德应插应声的叫着:「…呀…嗯…」尽是浓兴淫声。合德愉悦的淫秽声,
惹得飞燕耐不住情绪,竟然翻身压上大虎的背上,把双峰、下体贴着磨蹭起来,
流出的淫液竟也濡湿了大虎的臀腿。

  刚刚泄过身的缘故,让大虎现在似乎可以耐久一点,尽情的抽送得肉棒几乎
麻痹,却让合德被肏得高潮连连,大泄数回,全身早已瘫软无力了。可是,背上
的飞燕却春意正浓的淫叫着。

  大虎把身体摇一下,说:「飞燕妹妹,妳下来!让我帮你解解馋。」大虎随
即翻身仰躺着,扶着湿漉漉的肉棒,说:「你坐上来吧!」

  飞燕犹豫了一下,疑惑地问道:「这…样也可以吗…」。飞燕虽然怀疑,也
觉得新鲜,便生硬地跨上大虎的下身,屄穴对准了肉棒坐了下去。「…嗯…美啊
…嗯…有趣…啊…」满涨的快感,让飞燕舒爽得魂魄飞散。

  大虎把腰挺动着,说:「明天我回家取来那册《春意儿》,让我们照着里面
男女交媾取乐的样子做,那才叫快活、有趣哩!」

  飞燕身体上下起伏着,道:「…嗯…现在都…这般美…了…到时…不是要…
快活…死了…」

  大虎看着飞燕跳动的丰乳,双手按扶着她的腰,凑向挺出的下体,让肉棒直
抵子宫内,说道:「快活倒是不假;死了却也不必!」。不到几十下,飞燕又按
捺不住涓水直流。

  大虎又把合德肏弄一回,抽了近百下,又把浓精射入她体内,三人才互拥而
眠。

  往后的日子,大虎与赵氏姐妹更是亲近频繁,其非单为淫欲之事,而是日久
也生情。甚至,三人还任真考虑过婚嫁之事,只因适逢天灾,使得结亲之事被暂
搁下来。

  本来,赵氏姐妹靠着赵夫人暗中接济,以及平时做些针线活卖点银子,也可
将就度日子。可是,这时江都中尉府却传出恶耗,赵夫人因病去逝;同年又因江
都大旱,粒米无收,使得江都顿时困顿起来,不但赵氏姐妹的生活更加艰难了;
就连大虎这般小康之户,也大受影响。如此一来,婚配之日便遥遥无期了!

  赵氏姐妹因听得人云长安城里好过日,而定意流转长安居住,打算姐妹俩做
些布履草鞋也可换着柴米度日。只是,道别时还不忘叮咛着大虎,有空暇定要到
长安聚聚,然后尽情缠绵自是不在话下。

  正所谓:『今宵欢会,芳心微露,金樽莫惜频相。顽锦衾雩透情郎,温便胜
鹊桥偷渡。江流醉脸,佳人重劝,风月襟怀难诉。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
暮暮。』


                (四)

  且说赵氏姐妹流居长安城,随便租间小茅舍简居着,平日就做些刺绣、花鞋
趁着赶集换点柴米银两过日。日子一久,那市上的人都称赞他俩标致,每次的交
换生意,总是会多给她们一些。只是众人并不知赵氏姐妹她们淫荡的底细,而且
她们乍到外地,人地生疏倒也不敢太明目张胆地勾人,垂涎的男人们与之交易时
,顶多嘴上占占便宜,却也不敢乱来。

  其中有一个富家的风流子弟,姓洪名金生,长得虽聪明俊俏,但却靠着家中
的金山银谷,整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这洪金生年纪也有二十多了,却是未曾
娶妻,就只因他浪荡闲耍,长安城中家户喻晓得,所以都不肯将女儿嫁给他。

  一日,洪金生又在市街上闲逛,一眼看见赵氏姐妹正作着交易买卖,便被她
们那天姿国色容貌、妖娆娇艳的体态迷得七荤八素。洪金生随即打听得,他们就
只有姐妹二人,别无父母亲戚,便有意娶她们为妻。

  洪金生为了结识赵氏姐妹俩,常常借故差人送些柴米蔬菜给她们,表面是说
照顾外乡人,骨子里却想藉以疏通、熟稔。飞燕、合德想他非亲非故,却有这般
厚情,心中也有也明白缘由,再加上来到长安这些日子以来,除了姐妹互相抚慰
外,倒也未曾碰过男人,每每动情之时实堪难熬。而今既有追求者,自然乐得顺
水推舟了。

  不觉秋尽冬初,朔风乍起,忽然降下一场大雪,而且一连三日,赵氏姐妹俩
在家的柴米都吃完了,却困于风雪无处换得。两人好不容易挨到近晚,风雪略住
了些,合德连忙到市上购置米粮,转回家中时天色已晚了,忙着生火炊煮,打点
妥当却已近深夜。赵氏姐妹叹息了一会,想到到伤心之处,互相抱头痛哭。

  这头的洪金生,却因寒夜孤衾,而思想着赵氏姐妹俩,熬不过相思苦,终于
下定决心,要她们家里走一回,探探口风如何。待到天明日洪金生叫小厮提一壶
酒、几盘鱼肉小菜,还买了些水果,自己打扮得齐齐整整,亲拜访赵氏姐妹俩。

  飞燕、合德出来迎接道:「草茅之舍,得君光顾,蓬荜生辉。」又说些客套
、感谢话,即引着洪金生入内歇坐。

  洪金生坐定便要小厮布菜斟酒,举杯道:「我只是个村夫俗子,而两位姐姐
不嫌弃我的小心意,实在是我的荣幸。我看着昨夜里天气寒冷,想到两位姐姐不
知好过否,所以准备了淡酒薄菜,特来探望,为两位姐姐解解寒意。」

  飞燕陪饮了一杯,道:「往常多承君家周济,时在承受不起,今日又蒙如此
厚情,真是难报大恩!」

  洪金生笑道:「这些小事何足挂齿!」随即劝酒挟菜,闲聊起来。

  三人喝了几杯,谈话也渐渐活络起来,彼此也更有含情之意。待酒将饮尽。
洪金生便要小厮再到酒坊沽酒,顺便多置些蔬菜回来。小厮应声去。

  洪金生趁着无杂人在旁,更肆无忌惮的仔细端详姐妹两人,一股冲动的欲火
乍然发起,但也不敢大胆胡来,只得假意说道:「二位姐姐!像这样的天气实在
让妳们不便,家中若有男人岂不是方便多了。不如让我替两位姐姐做个媒,找个
好归宿免得困顿难挨,何如?」

  飞燕叹着说:「直这可也不容易,就算我们愿得,可是哪有人要娶我这穷人
家呢?」

  洪金生打铁趁热的说:「像二位姐姐如此美貌,简直无可挑剔,能娶到妳们
才是三生有幸呢!不过,不知二位姐姐心中所属的是何等人家?」

  飞燕解颜嘻笑道:「只要疼爱关心便够了,其它也不敢奢求!」

  洪金生终于说出主题,道:「若像小弟这般如何?」

  飞燕道:「我姐妹二人,屡受君家恩惠,实无以为报。倘蒙不嫌弃,愿奉箕
帚!」

  「太好了!太好了!改天我必遣媒妁,娶二位姐姐回家!」洪金生一听,真
是喜上眉梢,乐不可支,一把抱过飞燕便要亲吻。

  飞燕半推半就,假意地推拒着,让洪金生浅吻了一下,只觉得体内咕噜直响
,一股股淫水竟湿满下体。飞燕虽然乍逢甘露,但也有碍于光天化日,而且待会
若被小厮撞见也不妥,只好娇声说道:「不要这样,被人撞见了总是不好……」

  洪金生心想有道理,可是淫欲难挨,只得伸手在赵氏姐妹身上一阵胡摸,嘴
里嘟哝着:「是了,是了!」洪金生那张不识羞的脸儿,勾肩搭背做出许多风验
模样。

  其实赵氏姐妹,也日夜盼着男人以解馋欲,而今又见了洪金生风流俊雅的模
样,愈加心动。只是心中挂念着,若做出事来,有人知觉,便在此安身不住。因
此赵氏姐妹只愿洪金生娶回家去,便好放心落胆地随情所欲。

  待小厮归了,洪金生便打发小厮回家,说:「我今日还要到城中算账,明日
才会回来,你先回去吧!」小厮应声辞别去了。洪金生一等小厮离去,连忙把飞
燕、合德扯来坐在两腿上,左右逢源的忙个不停。

  此时飞燕欲心萌动,哪里按纳得住,但也想掩饰自己是天真无知的,便假意
问射乌儿道:「我听得人家说,夫妻之乐是阴阳之合,还说男子的阳物甚是有趣
,但不知是怎的模样?」

  洪金生逗笑着说:「是方得有菱有角的,又硬又热的铁棍儿!」

  飞燕娇憨说道:「咦!我不信,若你是方的,那怎么放得进我们圆的里边去
……」

  一旁的合德也一搭一唱的和着说:「把他的拿出来看便晓得了!」说着,就
伸扯下洪金生的裤头。

  洪金生此时正处兴奋状态,那肉棒便是火热坚硬的,『唰!』的昂首翘起。
洪金生再也忍不住了,随手伸进姐妹二人的裙里,各摸了阴户一把,只觉得湿润
烘热,还用指头挑拨着阴唇上的细缝,引得姐妹二人骚痒起来,娇哼不已。

  三人的情绪直线窜升,洪金生双手左右一搂,便抱着姐妹二人挨挨蹭蹭地走
进房去,待到床边三人早已赤身裸体,再往床上一躺滚缠成一体了。

  飞燕如获至宝似的,将洪金生的肉棒紧紧捻住肯放手,道:「我要它插我!
快些放进来!」飞燕媚眼如丝,脸颊红润,早已顾不得矜持把双腿叉得大开,娇
声喃喃吟叫着。

  洪金生压伏在飞燕身上,把肉棒抵住她的洞口,只是转磨着却不进入。飞燕
被逗得心痒难忍,扭腰摆臀,让肉棒揉蹭阴唇,偶而龟头滑触入洞口,便惹得一
阵兴奋的呻吟。

  洪金生慢慢地前进,仔细的感受着肉棒挤入洞口的窄紧感,飞燕那骚洞因久
旷而变得有些紧缩,此时粗大的肉棒肏入时竟然有些刺痛,不禁蹙眉叫痛;只是
淫兴也正浓,哪里还顾得着痛,便把腰臀摆动起来。

  洪金生刚听得飞燕喊痛,即把送入之势顿了一下,却觉得她的屄穴浬热潮滚
滚直流,就把两手拘住飞燕的腿,紧抽慢送。飞燕丰满坚挺又有弹性的乳房,摇
摇晃晃着,看得洪金生血脉喷张,一颗心狂跳不已。

  洪金生使劲地弄了将近一个更次,让飞燕在不断的浪叫声中,感受到最深层
的满足。而在一旁观战的合德,早已是听得心痒难忍,道:「姐姐妳教我看了你
们这般行迳,让我真难熬,也该停一会儿,让我也略尝滋味吧!」

  此时洪金生还把肉棒深插在飞燕湿热的屄穴里面,感受着阴道壁上蠕动的兴
致。飞燕一听合德的话,便有气无力地低声道:「好哥哥我支撑不过了,且停一
会再弄罢!」

  洪金生连忙趴到合德身上,将他阴户一模,便戏弄道:「妹妹,妳这里怎么
湿得这样?」

  合德撒娇道:「你不要管……啊啊……」话未落定,洪金生已把肉棒狠狠的
尽根插入。

  合德只觉得屄穴里一阵满涨,深抵的肉棒让原本酥痒的感觉一扫而空,缩着
小腹让阴户内一紧一缩的吸吮着,让洪金生感到异常美妙的舒畅。洪金生亲了合
德一个嘴,便紧紧的抽送起来了。

  洪金生每次重撞在合德的子宫深处,那正是她觉得酣美的所在。弄得合德不
顾廉耻的搔浪起来,挺着臀部又摇又磨的,惹得洪金生忍不住一阵大泄。

  洪金生气喘嘘嘘地对合德说:「我以往时与妇女交欢,可以通宵不泄,怎的
运遇着了妳便泄了!妹妹真女中豪杰,风流中巨帅了。」

  一旁的飞燕却道:「不管你,你还要弄到我尽与!」洪金生只得将这绵软的
肉棒,又弄了一回,三人才搂做一团睡了!真是说不尽许多快乐;道不完无限风
流。

  正是欢娱闲夜短,寂寞恨更长。不觉天又明了,三人又玩了一会,洪金生才
依依不舍地离开。


                (五)

  世上的事真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因为总有凑巧之时。

  在赵氏姐妹住家附近,有一个名叫王二的,他专门帮人兴讼事的光棍,平常
就靠着跟衙门关系不错,而到处做威做福,恨之入骨的人帮他起个绰号,背地里
都叫他「撒泼癞」。

  自赵氏姐妹搬来那日,王二见她俩长得玲珑标致,又别无男人壮丁的,就经
常借故到她们家讨茶借水的,找机会吃吃豆腐。赵氏姐妹见得王二长像猥琐,尤
其是一对贼眼珠子,更是令人作呕三日,所以都没给过好脸色。

  这一日,王二包又了一头官事,正早起前往衙门,刚从飞燕家门前过,就看
见洪金生从里边走出来,他心想:『两个丫头这样刁恶,对我总是不理不睬的,
现在竟然跟洪金生这小白脸搭上了,叫我如何吞得这口气……』王二他一边走着
一边思量,要如何整治赵氏姐妹俩,一不留神恰好撞着一个夥计,绰号叫活阎罗
张才。

  王二便对张才说:「我前些日子与你说的那两个女子,昨天被洪金生搭上了
,你说怎么是好?」

  张才道:「洪金生的家产、人才,当然配得上。不过,她们今既与洪金生搭
上了,便不算是良家妇女。我们今晚就去强奸他们一次,也算出了这口气。」

  王二道:「有理!你先在家等我,我今天了这件官事,便去与你会合,先喝
两杯,天一黑便去干个她娘们天翻地覆……哈哈哈!」两人主意既定,兴奋的乐
不可支,再闲话几句便分道而行。

  常言道:「隔墙须有耳,窗外岂无人!」不想背后一个人姓钱名土,众人见
他嘴尖无腮,貌像猢狲,就叫他钱猢狲。他平常是帮人家挑水营生,赚点微资糊
口,那赵氏姐妹家也是他挑的水。

  这王二与张才计较的话,尽被钱猢狲听见了。他为了护着赵氏姐妹,连忙跑
到飞燕家中报信。飞燕听了真是大惊失色、乱了方寸,只得央求钱猢狲跑一趟洪
家,告知洪金生一声,请求想个法子应付。

  晌午时分,钱猢狲才又匆忙返回,并告知飞燕说:「洪金生前往乡下收田租
去了!」

  此时赵氏姐妹,真是惊慌万状、不知所措。钱猢狲突然想出权宜之计,说:
「我认识城里洪福巷内的金婆儿,她那里有空房出租,我替你们向金婆儿说说,
让妳们可以立即搬过去应该没问题。」钱猢狲继续说:「那巷内皇府不时来往,
再无人敢来搅扰那王二,张才就算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来搅扰妳们。」

  那合德还担心着说:「要是洪金生若找来怎么办?」

  飞燕若有所指的瞪合德一眼,笑道:「敢情妳是离不开他的……现前倒也顾
不了这些。回头再请钱大哥,通知洪金生一声不就得了!」因有外人在飞燕也不
敢说得露骨。合德却心中有数姐姐所指为何,不禁惹得满脸羞红。

  于是,赵氏姐妹简单收拾一下,便随着钱猢狲前往洪福巷而去。

※※※※※※※※※※※※※※※※※※※※※※※※※※※※※※※※※※※

  长安城的洪福巷内,有位侍节度使,姓赵名临,也是赵曼的另一支宗亲,算
来也是赵氏姐妹的远亲哩。

  当孝元皇帝驾崩,便由太子孝成皇帝即位。因孝成帝年轻少不更事,又耽于
酒色,所以时常到赵临府中宴会。赵临因此受宠变得极有权势,家中侍婢都是会
吹弹歌舞的。

  巷内有一个牙婆,姓金,人称金婆儿。金婆儿以为人说媒维生,一张巧嘴极
会骗人,但除了唯利是图外倒也没甚么坏心眼。因为赵临经常要她帮忙寻些歌妓
侍婢的,所她也算是赵府中的常客。

  这钱猢狲领了赵氏姐妹二人,来到金婆儿家中,跟金婆儿道明了来意。金婆
儿很爽快的一口就答应了,当下还数落了几句王二与张才,并请赵氏姐妹安心住
下。金婆儿说:「我看妳们姐妹俩挺顺眼的,安心住着吧,房租就随意了;只是
,要是有空的话,别忘了做双绣鞋谢谢我就得了!」

  赵氏姐妹异口同声说道「那当然!」

  待金婆儿辞去后,赵氏姐妹便请钱猢狲帮着架床叠灶,直忙到近晚。飞燕给
了钱猢狲些银子,一是当酬谢;一是请他有空帮忙卖些刺绣丝帛,以便做活之用
。钱猢狲将去之时,合德倒是不忘叮咛着要通知洪金生一声。

  钱猢狲刚出门,飞燕便抓着合德的话柄,取笑道:「羞羞!东一句洪金生、
西一句洪金生。妹妹啊!洪金生是哪里让妳这么着迷呀!?」

  合德虽然羞赧,但也不甘示弱,回道:「还说我呢!那天夜里是谁说:『不
管你,你还要弄到我尽与!』的话呢?」合德学着飞燕嗲声嗲气的模样说着。

  飞燕一把揪住合德,孅手一捏她的胸脯,说:「看妳这骚样,准是又想男人
了,早知道也不用搬来,就让王二与张才把妳奸了!」

  合德的乳房刚被飞燕一捏一揉,便觉得舒坦,身体觉得酥软无力,靠在飞燕
身上,娇声道:「嗯…被奸倒…是舒坦…只怕…嗯还得陪…上小命那才…冤哩…
啊…姐…妳揉得我好…妙…嗯……」

  飞燕笑着说:「那好!现在我就把妳给奸了。」说着就拉扯合德的衣带,脱
除她的衣裳。合德也嘻嘻闹闹地跟飞燕互扯衣着。姐妹俩就这样东摸摸、西抠抠
的扭做一团,双双一丝不挂地倒在床上。

  飞燕一揽合德的柔腰,最就往她火热的红唇吻下去。合德双唇微张便把舌尖
伸进飞燕的嘴里,跟她的舌头交缠着、互吮着。当两人在情绪逐渐升高,忘情地
紧拥着、翻滚着,飞燕的的一只手已经伸到合德的大腿根部,抚摸她的阴唇和阴
核。

  飞燕五只手指便不停拨弄着合德那早已湿润的阴户,一阵阵磨挲的快感如浪
潮般,袭向合德四肢百骸,让她全身不停的扭动;喉咙里挤出的呻吟也越来越高
。飞燕也因为乳房的磨擦而亢奋起来,脸颊泛起一层红晕,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或许是两人都是女性,深知女性最敏感、最舒服之处在哪儿,所以每一触都
是进攻在让对方欲死欲仙的重点部位。因而,除了屄穴深处的酥痒,非得肉棒才
能解之外,有时候姐妹的互相的抚慰,反而有时比男人的抚摸还更令人陶醉,难
怪她们会乐此不疲。

  飞燕转过身子,分腿跨坐在合德胸前,洞开的阴户竟能纳入合德坚硬的乳尖
。合德的手挤压着自己的乳房,把乳尖尽量塞入飞燕的屄穴里;而飞燕磨转着孅
腰、缩着小腹,她的屄穴竟然也像嘴巴般地吸吮起来。

  合德被吮得浪叫着:「……呀…姐妳…的小穴…嗯…在吸奶…嗯嗯…真妙…
妙……」

  这边,飞燕却呻吟着:「…啊…妳的…乳尖…啊呀…在奸我…呀…我舒服…
极了……」

  动作中,飞燕还以手指拨开合德那肥厚的阴唇,把中指毫不费力地滑入润湿
的蜜穴里,缓缓地抽动着。随着飞燕手指抽动速度的加快,合德发出更加淫荡的
哼声,阴户里也流出更多的淫液,使的『噗滋!噗滋!』的水声与诱人的哼声,
结合成淫荡的乐章。

  合德的乳尖磨搓着飞燕的阴户,也让飞燕得到淫欲的满足,四溢横流的晶莹
液汁,更是濡染了合德的胸脯上。

  恍惚中,两人渐渐地进入疯狂的淫欲高潮……她们似乎忘了洪金生……似乎
忘了王二与张才……似乎忘了身在何处……

※※※※※※※※※※※※※※※※※※※※※※※※※※※※※※※※※※※

  过了数日,只见金婆儿来到,坐下说道:「几日没来看妳们,不知妳们住得
还习惯吗?」

  飞燕先谢过,道:「多谢婆婆记挂,这两天我们姐妹俩做好了一双粗鞋要送
与婆婆。」说着便拿出一双锈鞋,还有一幅白绫绣的美女图,一并送与金婆儿。

  金婆儿接上手来看了一眼,便赞道:「呀!真是好手艺!做的花儿就像活的
一般,真是巧夺天工可爱得紧。」金婆儿突然想到一件事,便继续说:「对了!
前些日子赵老爷(赵临)托我帮忙个绣娘,做两套百花衣服。我看妳们俩有这样
巧手,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待我向对老爷说去,若能许下这份工,赏钱可不少
哩!」

  金婆儿来到赵临府中,见了赵临便道:「老爷日前托老身去寻绣娘,遍处没
有高手。不料,如今住我家房子的二位女娘,巧手工艺真是妙极,做出来的就像
活了一般。」说着就取出那幅图儿递与赵临看。

  赵临展开一看,只见鲜艳美貌,精工细致,甚是欢喜,当下便道:「天下竟
有这样巧手的女孩儿,只这一幅图儿,就值千金了,明日就去请她们来一见。」

  金婆儿道:「老爷既然喜欢,老身明日就去领她俩来。」说罢便告辞而去。
金婆儿出了府门,随即走到飞燕家中报喜去了。

  飞燕也兴奋地说:「若有好处,决不忘婆婆。」


                (六)

  次日一早,飞燕、合德打扮得齐齐整整,随着金婆儿到赵府。

  赵临一见,暗想:『世上竟有这般标致的女子,若不是这幅美人图,几乎给
埋没了。』心下便有打算,于是问道:「妳们叫甚么名字,祖籍何处?」

  飞燕答:「妾姓赵,名飞燕,妹名合德。江都人氏,父母早丧,别无亲人。
只因江都大旱,而流落他乡……」飞燕从容不迫地娓娓道来,把事情经过都说了
一遍。当然,私情之事,半字不提。

  赵临见得飞燕对答如流,且长得德性幽贤、仪容窈窕,愈是爱怜有加。待飞
燕说罢,赵临便道:「算来妳我也是本家。我有意收妳们为义女,在我府中过日
子,日后在帮妳们找位好人家作嫁,如何?」

  赵氏姐妹闻言正觉得惊喜万状,未待回话,金婆儿在一旁倒先插嘴:「哟!
老爷恩泽,倒是妳们的福份,快谢过老爷,答应了吧!」

  赵氏姐妹立即跪拜,俯首三叩,口称爹爹。赵临喜得如此乖巧之义女,不禁
开怀大笑,连忙嘱咐家丁布置厅堂,以为正式之礼;并吩咐摆下酒宴,与金婆儿
、赵氏姐妹共席欢饮。其乐融融,正不在话下。

  却说洪金生收租回来后,正想寻媒人做亲,才听钱猢狲传了这个消息。洪金
生按不住心火,即时打发了钱猢狲,隔天就到洪福巷,找金婆儿来了。

  金婆儿只道有人纠缠着赵氏姐妹,一见洪金生倒有几分怀疑,便问道:「你
是他家什么亲戚吗?」

  洪金生说:「我是她们的邻居,听说她们刚搬来此地,特来探望。」

  经闻见广的金婆儿听了,便大约知道知其中缘由,只是心想:『既要护着赵
氏姐妹,别节外生枝,免得赵老爷这边不好交代。』当下便一沉脸,不分青红皂
白,就把洪金生臭骂一顿。

  洪金生当然气不过,便跟金婆儿争吵起来。两人正在争闹着,早已惊动邻舍
,都来问道:「婆婆为何事争闹?」

  金婆儿得理不饶人道:「有二位孤身姐妹,因为被人吵闹,悄地搬在这里赵
府理居住。赵老爷因他绣工奇妙,留为义女。如今这个小光棍,竟找上门来…」
话未说完,众人都忿起来,扯扯拽拽,你一拳、我一脚地打得洪金生只是讨饶。

  金婆儿也只是想提示一下洪金生而已,便打圆场说道:「列位,就饶他这次
,下次定不饶他!」

  洪金生无缘无故挨了一顿臭揍,只觉得头昏转向,站立不住,一拐一瘸地走
出洪福巷。回到家中一想这冤屈,竟气出病来,还躺了几天暂且不表。

※※※※※※※※※※※※※※※※※※※※※※※※※※※※※※※※※※※

  飞燕、合德自从入了赵府后,终日做些针线绣工,闲时赵临也叫她俩学习歌
舞。合德对于歌舞并无多大兴趣,学习时只是应付着而已,可是飞燕却积思精切
,终日学习,不思饮食,甚至把积蓄都拿去购置云霓舞裳,惹得旁人笑她爱舞成
痴。

  由于飞燕天生就体态孅细轻盈,又加上资质聪颖,竟然能把练通的《彭祖方
脉》气功,融入于舞蹈里,使得她的舞姿别具一格,真有如游龙翔凤,令人眼花
撩乱。

  飞燕的丽质天生,加上舞艺巧妙,不但博得赵临的宠爱,更而每逢有贵客来
临,赵临总要她献舞一段,藉以炫耀。

  一日,汉成帝坐朝巳毕,闲暇无事,忽而心血来潮,就传旨宫奴驾临赵府。
赵临一接旨,便忙着打点接驾,设宴侍君。

  不多时,只见御道喧呼,汉成帝圣驾已到,赵临列仗远接到家。叩拜已毕,
恭迎上席,赵临便奏道:「臣有一女名飞燕,歌舞精妙,且唤来歌舞一曲,以愉
陛下。」

  成帝喜道:「如此甚好,快宣他来!」赵临即叫左右请飞燕小姐出来。

  飞燕得知皇上圣驾光临,并宣旨献舞,便换上那套轻揉的百花舞裳,走到万
花楼上。只见飞燕轻移莲步、款摆湘裙,容貌如海棠滋晓露;腰肢似杨柳迎春风
,浑如浪苑琼姬,绝胜桂宫仙子。

  当笙歌乍起,飞燕整衣而舞,正如诗曰:「江南百卉为君开,羡比琼枝愧自
猜;自有春风近半舞,谁云羯鼓可相催。」

  一曲既毕,成帝看得不觉神魂飘荡,几乎忘了喝采,呆了半晌才道:「舞得
妙!舞得妙!教朕一见魂消。飞燕!飞燕!果然名称其实。哈哈哈……」

  飞燕得了成帝赞赏,忙着手捧酒杯,跪在成帝面前敬酒谢恩。成帝双手挽扶
,却眼角留情、如醉如痴盯着飞燕直看,只差没垂涎三尺。直到起驾回宫,成帝
的眼光一直都没离开过飞燕。

  赵临送驾回宫后,思忖成帝属目看着飞燕,便知成帝有爱惜之意,心想道:
『今日圣上一见飞燕如醉如痴,后日必定会找机会接她入宫,还不如现在就做个
顺水人情,把她送给圣上。日后飞燕若受宠爱,我也可沾光,而保长久富贵。』

  于是,赵临便向飞燕说有意送她入宫以享荣华,并说了许多好处,欲让她心
动。

  其实,飞燕也知成帝为自己着迷,又想能入宫中更是一般穷苦人家求之不得
之事,如今竟然有此机缘。想想姐妹相依为命的日子也是够辛苦的,现在比较起
来让她真有恍如隔世、天壤之别的兴奋。飞燕掩住喜悦,只道:「一切全凭爹爹
作主!」

  次日五鼓,赵临便带着飞燕来到宫门外。等待朝罢,众臣纷纷下阶去了,赵
临才向成帝奏道:「小女飞燕以朽弱之质,本不足以充后宫。昨日偶尔奉献杯殽
,承蒙陛下垂顾,特来献上,不知圣情容纳否?」

  赵临此举,正中成帝下怀,便道:「今在何处?」

  赵临道:「现在朝外,不敢擅入。」

  成帝掩不住喜色,忙道:「爱卿雅意,朕已悉知,快宣进来。」

  赵临即出了朝门,带飞燕来到殿上。只见得飞燕娇声婉转,三呼万岁,叩见
成帝。成帝看见如花似玉的女子,真是喜得心花怒放、笑逐颜开。成帝随即赐赏
加爵于赵临;并赐飞燕为婕妤。赵临谢恩告退后,成帝即传旨设宴,又及另设铺
“迎春馆”,准备当夜临幸飞燕。

※※※※※※※※※※※※※※※※※※※※※※※※※※※※※※※※※※※

  迎春馆内,成帝喜得佳人,不禁连杯续壶喝得酣醉。直至初更成帝才拉着飞
燕并坐床沿,道:「朕今日得了爱卿,一生之事足矣!」

  飞燕道:「贱妾弱质,污秽圣躬,若得陛下不欺弃,永谐白首,实乃妾之幸
也。」

  成帝道:「不必远虑,且尽今夕之欢。」于是,就互解衣裳,并卧床上。

  成帝侧着身子,仔细欣赏飞燕孅柔的胴体,只见她眉黛含颦,低鬟拢翠,盈
盈秋水,娇娇红粉,一副含羞带怯的可人模样,一手横胸围拦着盈握的双乳;一
手斜伸半掩着乌丛的私处。

  成帝看得如痴如醉,一只大掌肆无忌惮地游走在飞燕滑腻如脂的肌肤上。温
柔的爱抚,让双方淫欲的情绪持续的窜升,呼吸逐渐浓浊沉重起来。

  成帝难持自禁地一面俯首吻上飞燕的樱唇;一面把手覆住飞燕的的阴户。成
帝『啧!啧!』有声的吸吮着飞燕的香甜津液;又觉得飞燕的耻丘上绒毛曲卷丰
厚,阴户外热烘烘的,真有如刚出炉的馒头,柔软细致。

  飞燕今日可说是久旱逢甘露,乾材遇烈火,她打从进了迎春馆,就直想着云
雨巫山、颠鸾倒凤之美事,想得淫液直流,屄穴里就没乾过。但是,为了掩饰过
去荒唐事,飞燕打定主意要忍着今夜,耍耍手段不让成帝得逞,也要让成帝对自
己更为着迷,正是以小忍而谋大计也。

  当成帝情欲无可再忍时,急忙压上飞燕,挺着粗大的肉棒就要向飞燕的屄洞
里躜。飞燕连忙运起《彭祖方脉》的家传气功,闭息顺气凝聚下身,把屄洞口固
实得有如铜墙铁壁一般,任凭成帝尽力扒钻,也无法越得雷池半分,弄得成帝欲
火焚身、挥汗如雨还不得解馋。(※路人注:想不到《彭祖方脉》的气功,还有
如此妙用,嘻!)

  身下的飞燕更是莺声燕语,娇啼不已,尤其成帝狠心插躜之时,更是喊痛宛
如处女一般,演得真切时还挤出几滴眼泪。飞燕双手紧抓成帝手臂,啜泣着道:
「…痛啊…啊…贱妾…熬不过…啊…皇上…的…嗯…好粗…大…啊痛……」

  成帝的肉棒的确是比飞燕以前尝过的粗大许多,又加上飞燕有意的耍弄,使
得成帝死命地弄了半个时辰,还是不得其门而入。淫欲攻心的成帝只得肉棒抵在
飞燕胯间,磨蹭着她的大腿,无奈的说:「心肝宝贝!这样弄不进去,光叫我急
得慌啊!」

  飞燕一脸朱红,赔罪说道:「请皇上莫急,贱妾也是难忍。只是今日不成,
明日或许能适应,请皇上须是耐心才好!」说罢,便坐起身子,跪俯在成帝面前
,一面伸手握住成帝挺硬的肉棒,一面说:「让贱妾先为皇上解解欲吧!」

  飞燕回忆着,那回大虎拿来的那册《春意儿》,就照着里面所载如何舔弄肉
棒的技巧,一一搬用在成帝身上。飞燕先把成帝的肉棒套弄几下,接着张开小嘴
含住龟头兀自吸吮起来。成帝那粗大的肉棒,光一个龟头就塞满飞燕的嘴巴,在
她勉力逗弄下,肉棒似乎又胀大许。

  成帝虽贵为皇上,宫里的妃姬臣妾任他玩弄,但他却不曾尝到以嘴吮棒的美
味。这一下肉棒被飞燕含着,又是嘬嘴吸吮;又是舌尖磨转,不但淫欲得解,更
是新奇万分。成帝只觉得肉棒在飞燕的嘴里,那种被紧束、磨擦的快感跟插在屄
穴里没两样,而且不费半点力气,就能享受到插穴的舒畅。

  飞燕一会儿用舌头围绕在龟头上;一会儿把肉棒吞入嘴里。飞燕的唇舌挑动
着肉棒上每一处敏感地带,使得成帝的呼吸愈加急遽,血液彷佛不断地往脑顶冲
,使得他呻吟不断,呓语般地叫着:「…喔…吸得…好啊…妳真是…朕的…心肝
宝…贝…啊…是是…用力吸…喔好…好…」

  成帝一手插入飞燕披散的秀发里,按着她的后脑紧紧凑向他的肉棒;另一只
手伸得长长的,用手指头去拨弄着飞燕的阴户,还试着把中指插入她那湿热的蜜
洞里,也弄得她扭腰摆臀,舒爽无比,要不是她嘴里塞着肉棒,很可能会淫荡得
大叫不已。

  飞燕起伏着头,嘴唇不断地上下拨弄着肉棒的表面,脸上呈现出陶醉的表情
,嘴角还发出:「嗯嗯…啧啧…」的声音,彷佛那肉棒是世上最可口的食物。

  随着飞燕凹陷着双颊,用力地吸吮,成帝突然觉得肉棒的根部开始一阵酸麻
,肉棒也彷佛在急遽的膨胀,似乎正在蕴酿着一股蓄势待发的劲道。成帝低声吼
叫着:「…喔…我忍不…住了…嗯…我要…射了…啊啊……」在吼声中,成帝不
但极力挺着下身,还把插穴的手指抽动得更快,幻想着他的肉棒在屄穴里抽送的
光景。

  飞燕只觉得成帝的手指快速的插弄着,也让她一阵阵的快感,却不留神肉棒
正激烈地在跳动着。突然激射而出的精液,毫无预警地直冲飞燕的喉咙深处,让
她几乎窒息、作呕。

  『咕噜!』飞燕大口吞下满胀在嘴里的精液,然后继续仔细地舔拭着肉棒,
直到坚硬的肉棒在阵阵的抽搐、跳动中慢慢平缓……萎缩……

  经这酣战,成帝才觉尽兴,拥着飞燕,呼呼睡去。飞燕却也自己抠抠摸摸起
来,心想:「皇上经过今夜,合应不会再怀疑我非处女身了,明天……明天就让
皇上的肉棒,滋润滋润我的小穴……」


                (七)

  话说汉成帝首次临幸飞燕不得尽兴,第二天从早朝到下午批阅奏章都心不在
焉,直想着如何才能得到飞燕,又想着飞燕如何帮他吸出来……想得整天肉棒都
是擎天之势,还觉得肉棒几乎抽筋麻痹了。未待天黑,成帝就迫不及待移驾迎春
馆,似乎抱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决心。

  成帝一见跪迎的飞燕,即眯着色眼、裂着笑口,不顾君臣之礼上前扶起飞燕
,顺手重重地摸了她下体一把,拉着她直奔寝室,说:「快!快!想煞朕了!」

  成帝猴急得连侍候的宫女都没喝退,就跟飞燕双双脱个精光的往床上一倒,
颠鸾倒凤地干起来,弄得众宫女们进退不得,只好羞红着脸,看着这一出活春宫
戏。

  成帝露出贪婪的眼神,盯着飞燕那曲线玲珑,晶莹剔透的胴体。成帝似乎醺
醉了,立时从心底窜起一道热流,并齐聚于下腹部,让肉棒平白又肿胀了许多。
飞燕爱不释手,温柔的抚慰着成帝的肉棒,开始幻想着当它插入时的美妙,使得
屄穴湿液肆流不已。

  春心的激荡与兴奋的情绪,纷纷表露在飞燕微閤的媚眼,与半开着正喘息的
嘴角!成帝在一阵疯狂恣意的热吻,也尽情地爱抚着她那玉洁冰清,光滑细腻的
身体。成帝的双手、唇舌,也极为放肆地在她的乳房与阴户等处探索着。

  飞燕的双乳,小巧而坚实,恰盈一握,摸在手里,感觉得分外柔美纤细;红
润的乳头,挺然突起。春情荡漾的脸庞、光滑柔美的肩头、摇曳生姿的双峰、柔
若无骨的腰枝、白嫩丰硕的香臀、修长匀称的玉腿、、、几乎无一不激起成帝的
淫欲。

  飞燕温驯地躺着,任由成帝的手指游移在她的身上,并静静地享受着成帝刁
钻灵活的唇舌,撩拨与舔咬;飞燕也因源源不绝的快感,使得她低声喘息,双颊
绯红、美目紧闭,似乎已沉醉于极度的舒爽与欢愉之中。

  忘情中,飞燕紧握着肉棒的手,忽而搓拉、忽而抓揉,忽上忽下,阵阵酥麻
直抵成帝的脑门,让他不觉中也激昂得大声喘息着。情到高处,成帝还险些忍不
住而射出精液来。

  成帝连忙急吸一口冷空气缓和一下,然后翻身压上飞燕,扶着翘得老高的肉
棒,对准了她湿润的洞穴。成帝先用龟头冲着那颗红润的阴核顶、挑逗触一番,
然后轻声在飞燕耳边说道:「妳的东西时在妙不可言,只是昨日弄不进去,真叫
朕寝食难安啊!现在妳把身体放松,别紧绷着,就比较不会感到痛苦!」

  飞燕微微点了一下头,说:「嗯!请皇上要轻一点,皇上的玉柱实在大得惊
人,贱妾怕会无法消受!」飞燕说着便放松身体,又撑开双腿,准备接受一次愉
悦的性爱。

  成帝调整好姿势后,便一挺长茎,硬生生地钻进了一个龟头。「啊!…痛!
……」飞燕的阴虽常经滋润,并非处子之身,但这一声痛倒是不假,实委成帝的
肉棒真的既粗又大,光一个龟头就如蛋丸般,把飞燕的阴道口撑得刺痛阵阵。

  成帝刚挤入龟头,就敏锐的感觉到一阵紧箍、温热的快感,让他彷佛理智尽
失,不顾飞燕的哀号,反而用力猛插,又勉强进入一两寸。挤迫、刺痛的感觉让
飞燕龇牙咧嘴,直把身体往后退缩,口里也不停地喊痛叫痛。

  成帝眼见飞燕真的已消受不了,又觉得肉棒已进了三分之一,心里也安定许
多,便细声安慰说:「爱卿,妳看!朕已经插入近半了,可见还可以再进入,现
在让我拔出来,待会再来!」说着,便退出肉棒,只见飞燕的屄洞口随之汨汨流
出透明的晶液。

  飞燕觉得阴道一阵松弛,刺痛立消,可是阴道里却觉得空虚、酥痒起来。飞
燕难耐空虚,竟伸手抓住成帝的肉棒,引向她的阴户,含着泪水示意成帝再试一
次。飞燕用指头把两片阴唇拉开,企图让成帝的肉棒更容易再插进去。

  成帝了解飞燕的用意,先吐一口唾沫涂在龟头上,然后再小心翼翼地进入。
这回成帝再也不敢冒然进攻了,而改以『九浅一深』、『缓入疾出』、『先轻后
重』等方式,慢慢以肉棒的表面感受着飞燕的屄穴壁上的每一道皱折、每一点凸
痕。

  飞燕湿热的阴道壁上,也感受着成帝肉棒上浮露的青筋,与龟头菱角的搔刮
,一阵阵磨擦的快感,逐渐替代刺痛,使得她渐渐蠕动着身躯,并忘情的呻吟着
淫荡的亵语。当成帝渐渐加重抽动的速度与深度,飞燕子宫壁上受冲撞的力道越
来越重,也越来越明显时,飞燕几乎是陷入疯狂地呐喊着。

  被遗忘在一旁的宫女们,刚开始有的还羞涩地偷瞧着;有的还别过脸不好意
思看。但是飞燕的淫声秽语愈来愈高,一声声夹着愉悦的呻吟,毫无保留地躜入
她们的耳朵。飞燕的呻吟声声字字敲击着她们的心弦,让她们也深受感染而春心
荡漾,纷纷站不住脚,倚墙靠柱地喘息起来。更有难耐者,不顾一切地捏揉着自
己的双乳,或夹着大腿磨擦起来。

  成帝紧紧地拥着飞燕抽搐的玉体,气喘嘘嘘地起伏着臀部,继续在她紧窄的
阴道中抽送着。成帝只觉得飞燕的阴道里,又湿、又热、又紧实,肉棒抽动时的
推拉与磨擦,带给他无尽满足与畅快。尽管两人汗流夹背,但那种两情相悦,无
比的欢愉与舒爽,慢慢地将他们的情绪飘升至极端。

  一波波的高潮让飞燕陷入昏迷状态,她的身体疯狂似地摇摆、跳动着,零乱
的枕被、床垫,都被她的香汗与淫液濡染湿透了。『卜滋!卜滋!』的性器交合
声不绝于耳,飞燕的娇喘与浪叫,也几近声嘶力竭。

  一股股的热潮源源不断围绕着成帝的肉棒,持续的刺激让他渐渐酥麻难忍,
遂更狂暴地撞击着飞燕那泛滥成灾的屄道。最后,成帝在阵阵的抽搐、抖动中喷
出一股股滚烫的热精,直冲子宫内壁,这才挂着笑意,压伏在飞燕的身上昏昏入
睡。

  成帝与飞燕倒是快活,可怜的是一旁的宫女们,七零八落或跪、或倒地抽搐
着……

※※※※※※※※※※※※※※※※※※※※※※※※※※※※※※※※※※※

  话说成帝自从跟飞燕得到了鱼水之欢后,便再不到许皇后宫中,就只与飞燕
作乐。

  这日成帝设宴宫中太液池畔,与飞燕饮酒寻欢作乐。成帝突然心血来潮,要
飞燕来段歌舞助兴。

  只见飞燕穿着云英紫裙、碧琼轻绡,腰肢纤细、体态轻盈地表演歌舞《归风
送远之曲》,成帝以文犀箸敲击玉瓯打拍子。歌舞正酣,忽然起了大风,飞燕随
风扬袖飘舞,竟然彷佛欲乘风飞去,成帝急忙拉住飞燕她的裙角,却把她的裙子
抓皱了。从此宫中就流行一种折叠有皱的裙子叫「留仙裙」,据说成帝因怕大风
把赵飞燕吹跑,还特地为她筑起了「七宝避风台」居住呢。

  ※※传说赵飞燕「身轻若燕,能作掌上舞。」因此汉成帝也特为赵飞燕造了
一个水晶盘,令宫人用手托盘,让飞燕在盘上歌舞。这可真要有一番功夫,那要
有极轻盈的身躯,又要掌握舞姿的控制力,才能在这小小的舞台上潇洒自如地舞
蹈。

  明人艳艳生所作小说《昭阳趣史》中有幅木刻《赵飞燕掌上舞图》,绘画的
是赵飞燕站在一个太监手上,挥袖回首而舞的姿态。明代名画家仇十洲作《百美
图》,画历代美女一百个,其中也有赵飞燕的舞蹈图。赵飞燕盛装、披巾,在一
小方毯上起舞,她平展双臂,翻飞长袖,右腿微屈而立,左腿屈膝轻提,头部微
倾,表情温婉。这虽是后代画家的臆想之作,但可以想当年赵飞燕舞姿优美,舞
技纯青的程度。※※

  又一日,成帝与飞燕在百花亭上闲玩赏花,飞燕却若有所思地心不在焉。因
为飞燕在想着昨日樊嫕对她说的一番话。

  这樊嫕为丞光司帟者(就是持簿点取皇帝临幸后妃的内宫侍官),他是赵曼
的侄孙辈,算来跟飞燕是表兄妹。樊嫕在故乡江都就耳闻飞燕姐妹跟大虎有过肌
肤之亲,本来还担心成帝会识破飞燕非处女身,直到成帝越来越宠爱飞燕,他才
放了心。但樊嫕有意藉着跟飞燕的这曾亲戚关系升官发财,他想帮着飞燕成为皇
后,在藉之从中谋权得利。

  所以,樊嫕找机会跟飞燕表态,希望飞燕尽力蛊惑成帝,又说些煽惑飞燕的
话,让她对皇后的位置怦然心动。于是,飞燕就照着樊嫕所教的方法,开始找机
会夺取后座。

  成帝一见飞燕闷闷不乐,便道:「爱卿面带忧容,是为何事?」

  飞燕故做哀伤说道:「妾蒙陛下宠爱,实出望外,但因妾身未明,皇上又终
日相伴,也因此冷落了许皇后。妾深怕许皇后倘若因此怪罪,则妾将不知死于何
地!」

  成帝笑道:「原来是为了这事!」成帝托起飞燕的脸,看着她闪着泪光的眼
睛,温柔的说:「待朕日后废了许后,立爱卿为皇后如何?」

  飞燕窃喜着,但仍掩饰喜悦,下拜谢恩:「陛下如此恩赐无比,只恐贱妾不
能消受!」

  成帝伸手扶起飞燕说:「只要妳能快乐便好。」

  「谢皇上隆恩!」说着,飞燕便凑上香唇,依偎在成帝的怀里。成帝的手也
不老实的动了起来。

  飞燕摸索着成帝的胯下,只觉得成帝的肉棒又昂然挺立着,便把成帝的腰带
解开,释放出他那粗大的肉棒。飞燕让成帝坐在石凳上,掀开长裙,分腿跨坐在
成帝腿上,只听得『滋!』一声,成帝的肉棒便全根没入她的屄穴里。

  于是,愉悦的交欢淫荡声,充满百花园……

※※※※※※※※※※※※※※※※※※※※※※※※※※※※※※※※※※※

  成帝与飞燕在百花园的对话,很快地就传到了许皇后的耳中。许皇后心想:
『飞燕来日必夺后座,如不将她除去则后患无穷!』于是,许皇后就准备了一桌
酒菜,并下了雀顶血之毒,命人送给飞燕。

  宫女送上酒菜,并说:「皇后道:『娘娘进宫后未曾相叙,特送一席酒菜以
表心意。』」

  飞燕心知有异,便斟了一杯酒赐予宫女,宫女不疑有他,便谢过一饮而尽,
也随即毒发倒地。飞燕见状,便立即禀报成帝。

  成帝一听,勃然大怒,说道:「真可恶!险些害了朕的宝贝。」成帝随即下
诏颁示百官:『…许皇后在宫中肆恶,难以母仪天下…姑免死罪,贬为庶人…』

  史载:鸿嘉二年(公元前十九年)汉成帝废了许皇后。永始元年(公元前十
六年)四月封飞燕义父赵临为咸阳侯;六月立飞燕为皇后。


                (八)

  许皇后被废后,迁居长定宫,过了九年孤单寂寞的生活。但是,他仍然希望
有朝一日能重回皇宫,她暗中连合在宫中的姐姐──许谒(昭仪),留意宫中怀
孕之嫔妃,一一用计谋让她们流产。

  然后,许皇后怂恿另一个姐姐──许靡,与太后姐姐的儿子定陵侯淳于长私
通,并嫁给他为妾。因淳于长是成帝的宠信,所以许后想利用这层关系,以取得
皇帝的同情,希望能让成帝再立她为妃嫔,让她再度回到宫内。

  这些事,飞燕都有耳目告知,使得她也开始担心自己的后座,她想着若要维
系皇后的地位,也必须要尽力排除障碍。于是,飞燕找上了樊嫕商量对策。

  樊嫕向飞燕献计道:「娘娘!现今圣上对娘娘宠爱有加,一时间倒是无以为
虑,只是……」说到这里,樊嫕突然面有难色。

  飞燕连忙问道:「只是甚么?说啊!」

  樊嫕话题一转说:「自娘娘进宫以来,圣上几乎夜夜与娘娘交欢,但是娘娘
却未曾怀下龙胎。而圣上却一直希望后妃中能有生育者,帮圣上生位太子…」樊
嫕把“太子”二字说得特别重。

  樊嫕继续说:「娘娘若要思千万年计,必须想办法怀孕。倘若娘娘能替圣上
生位太子,娘娘便能永保无虞。」

  飞燕点头连连,却也愁眉不展地说:「可是……」飞燕觉得自己肚子不争气
,却也无法可施。

  樊嫕战战兢兢的说:「微臣有一计,但须委曲娘娘!」

  飞燕面露喜色,急忙说:「快说!」

  「娘娘的妹妹合德,若能让她进宫侍候圣上,她若能生子,娘娘岂不也长享
荣贵。」说到这里,樊嫕停顿一下,四下张望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飞燕了解樊嫕的意思,便喝退侍女然后对樊嫕说:「你有甚么话尽管说!」

  樊嫕走近飞燕,附耳细声说道:「再者,宫中众臣,不乏子女成群者,若能
藉助他们之“力”,怀孕之事岂不事半功倍……」

  飞燕一听只是脸红耳热起来,她知道樊嫕所指为何,但心中也霍然开朗,便
说:「好!只是合德进宫之事,还得让你多费心,其他的我自有主张。」

  这日,成帝正在鸳鸯殿便房休息时,樊嫕侍候在侧。樊嫕便趁机对成帝说:
「前日陛下曾说:『得了赵皇后一生之事足矣!』但臣听说赵皇后有一妹,名曰
合德,她美貌绝无伦比,就连赵皇后也要逊她一分,真可谓是绝世无双啊!陛下
何不宣她进宫一看!」

  成帝露出淫笑道:「嘿嘿!朕听到“让他一分”就心动不已、身酥骨痒。立
即传旨吕延福赵临家接合德进宫。」

※※※※※※※※※※※※※※※※※※※※※※※※※※※※※※※※※※※

  其实,早时飞燕就派亲信告知合德了。当合德得知得有机缘进宫,不但姐妹
得以重聚,更有无尽的荣华富贵等着她,这种锦上添花之事,让她心中的喜悦更
是笔墨难以形容。

  当合德来到宫中,叩拜成帝时,成帝果然被她的丰采迷住了。只见合德云鬓
低覆,玉肩斜嚲;那脸蛋儿长得丰艳圆润,在妩媚之中,另具有一种柔和的神韵
;莲步轻移时,更是腰脂袅娜、凌波微步,好似轻云出岫一般。

  成帝目不转睛,憨孜孜地注视着合德那两片粉颊,把合德看得娇羞腼腆、花
涩玉晕,低着粉颈,只是缠弄着衣带。

  成帝獃过半晌,才回过神来,连忙一面命樊嫕设宴云光殿;一面搀扶起合德
,携了合她的手并肩前往云光殿。沿途成帝仍然侧着头,舍不得把眼光撤离合德
身上,而空气中飘散着合德身上的幽香,更是让成帝神魂荡然,淫心肆起。

  一到云光殿内,合德抬眼望去,只见银烛高烧,名香满绕,席列的尽都是百
味珍酿;服侍的尽都是娇娥俊婢。成帝挂意着要与合德云雨之事,却也无心饮食
,只是敷衍地与合德对饮几杯,即令撤席,忙着拉着合德往内房去。

  合德自飞燕入宫之后,虽因难耐春闺寂寞,曾经藉机与洪金生暗合几回,只
是身在赵府中诸多不便,总是不能尽兴。如今看着成帝一副急色样,合德也是早
已春心大动、淫欲横流,只是还得装模作样一番,表现得矜持娇羞,半推半就地
让成帝帮她解衣就寝。

  成帝看着斜卧牙床的合德,细览着她一身雪玉般的肌肤;丰满高耸,有如新
剥鸡头肉般的双乳;平坦的小腹上浅浅的梨涡,连接着稀疏卷曲的绒毛,沿着徒
凸的圆丘绒毛愈密;修长雪白的双腿,紧紧夹着那神秘迷人的桃源仙境。

  四射的春色艳光彷佛将空气凝结了,让成帝顿觉口乾舌燥、胸塞气闭一般。
成帝吞了吞口水,伸出因激动而颤抖的手,轻触着合德那莹洁滑腻的肌肤,温柔
地抚摸着,并把头低俯,亲吻着她凝笑半开的樱唇;吸啜着她口中的香甜津液。

  合德在细细的呻吟中,将她因兴奋而微颤的身体,紧贴着成帝磨蹭。成帝也
因合德平滑的小腹,摩擦着他的下体,而激起了狂涛般的性欲。成帝带着低吼声
的呼吸,把嘴唇移到合德的胸口,舔吸着她的乳房,使得她更大声地呻吟着。

  成帝一面品嚐着合德那对丰腴傲人的双峰;一面把手探向她两腿的交会处,
把手掌心覆贴住她的整个阴户。情欲泛滥的合德扭动着腰臀,让成帝指关节的凸
处,刺激着她的阴唇隙缝,以及微胀的蒂肉,一股股磨擦的快改感,让她忘情地
叫着、颤慄着。

  在合德一阵阵断断续续的:「…嗯…皇上…舒服…啊呀…喔痒…我要…我要
…嗯……」淫声中,成帝掰开她的双腿,压伏上去,手扶着肉棒,让龟头在蜜洞
口磨转着;用猩红火热的龟头,仔细的感受着阴唇的柔嫩与湿热。

  当合德正被逗得阴户酥痒难忍时,成帝突然把腰用力一挺,只听得『滋!』
一声,肉棒便肏入一半。随之就是合德的一声大叫:「啊!……皇上……轻轻…
点……」,成帝粗大的肉棒把她的洞口撑得刺痛,但也充满了她的屄穴,肉棒上
的热度一直渡到全身,而令她舒畅无比。

  成帝把胸膛紧紧贴压着合德的双乳,藉着全身往覆的动作,既可以磨擦胸前
的两团柔肉;又可以浅浅地抽动屄穴里的肉棒。成帝的肉棒藉着淫液的润滑,很
顺利地在合德的屄穴里进进出出,不但速度越来越快;插入的范围也越来越深。

  合德的手臂抱紧了成帝,白澈的玉腿也高高跷着,缠上了他的腰部,并且不
停地发出淫荡的娇吟、喘息声。合德配合着成帝冲刺之势挺动臀部,也有节奏般
地叫着:「喔…好…好舒服…快一点…快一点…」

  成帝越插越起兴地跪起身子,并且抬高了合德的脚,使尽全力又一次地深入
她的体内。合德觉得成帝的龟头有如遽雨,又急又重地撞击在子宫深处,激烈的
动作,让她的快感有如涛天巨浪一波接着一波,源源不息地袭来。

  合德不停地扭转着头部,梳得端正的发髻早已松散了,乌亮的秀发披散在席
枕间,也沾黏在汗湿的肌肤上。合德激烈地扭转时,胸前的丰乳也跟着幌动;她
的手一下拚命地抓揉自己的乳房,一下又抓扯床单。她闭眼张嘴不停嘶叫的模样
,彷佛难以支持身体所受到的冲击。

  当合德的高潮抵达最高点时,她用尽全身的力量,把下体向上拱起,紧紧地
贴住成帝的下身,让他的肉棒全部被包在正在收缩、蠕动的阴道里。成帝觉得合
德的阴道壁,一阵阵的蠕动就像在按摩、吸吮一般,使他舒畅得再也忍不住地喷
出了精液,深深地射向她的子宫里。

  成帝跟合德在一阵愉悦的呼叫中,保持一种僵硬的姿势在抽搐着,然后才慢
慢瘫软下来,随即四片热唇又再一次地贴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成帝在睡梦中竟然觉得肉棒又有一阵阵紧箍的快感,睁眼一
看,竟然看见合德坐在他的胯间,一根硬胀的肉棒已被她的屄穴吞没了!

  成帝把身子向上一顶,合德『啊!』的一声,又开始疯狂起来,身体不停地
上下套动,胸前的丰乳随之跳动着。成帝一边挺着下肢,一边粗暴抓柔她的乳房
,有时还伸手到两人的交合处,用手指压揉她的阴蒂。然后,就在合德又一次强
烈的颤动中,成帝也放出了第二次的精液。

  次日,成帝便册封合德为昭仪,入主昭阳宫。成帝将昭阳宫修饰得极其华丽
,庭院的栏柱,一律用彩雕朱漆;门板则包黄铜,再涂上金粉,殿前的台阶,也
采用白玉石来铺设。至于四壁,则用金环玉璧,明珠翠羽装饰,真可说是金碧辉
煌。成帝与合德两人也日日夜夜地腻在一起,而渐渐疏远飞燕了。


                (九)

  虽说成帝跟合德正在新鲜的兴头上,而冷落了在远条馆的飞燕,但是飞燕倒
也不以为意,她只祈盼着合德能怀孕。只可惜,合德入宫以来,虽蒙宠幸,夜夜
春宵,却也跟飞燕一样,都没怀孕的讯息。

  话说飞燕在远条馆整整独守空闺近三、四个月,也感孤枕寒衾、寂寞难耐。

  这一日,成帝却突然前来远条馆探望飞燕。飞燕忙出来接驾,叩见完便道:
「圣驾久不到妾宫中,真是让妾受尽孤寂之苦啊!」

  成帝解释道:「近日朝政烦忙,实在拨不出空闲来探望你。」

  飞燕心知肚明,成帝都是整天跟合德腻在一起,但她也不点破,显然,这种
情况对她姐妹俩都有益处。飞燕忙着吩咐宫女设宴,与成帝畅饮至晚,宴罢的交
欢缠绵自是不在话下。

  可是,那成帝身虽与飞燕云雨,心中只是想着合德,使得飞燕虽然满腔欲情
、极尽淫荡之态,那成帝也彷佛应卯似的随便插弄着便算了事。成帝只是恐怕飞
燕会吃合德的醋,又惹了像许后的事端出来,所以假意特来安抚一下飞燕。因此
,事后飞燕不但没能解馋,反而累积了更多无处发泄的情欲。

  次早,成帝去上早朝后,飞燕的心中若有所失,一个人闲步在御苑中。当她
倚在沈香亭曲栏杆上,把手托了香腮,看着那御河内一对鸳鸯正在戏水,看得心
中满不是滋味,遂信口吟诗一首诗:「一春幽恨锁眉尖,多厌杨花乱朴帘;羞看
鸳鸯双戏水,不堪孤枕独成眠。」

  飞燕正吟着,樊嫕刚巧来到一旁。樊嫕一听诗词,再加察言观色,便已揣知
飞燕意,即刻上前奏道:「微臣见娘娘之神情彷佛不愉悦?是否需要微臣帮娘娘
分忧解劳?」

  飞燕长叹一声道:「皇上……唉!不提也罢!」

  樊嫕故作无知:「皇上昨夜不是跟娘娘在一起吗?」

  飞燕眉头深锁地说:「皇上现在独衷合德妹妹,而冷落了我……」

  樊嫕微微一笑,然后神神秘秘地说道:「娘娘且放心,微臣自有方法帮娘娘
的忙!」

  飞燕不解樊嫕何意,再问,樊嫕只是不说,而且告退说是会给她一个惊喜。

※※※※※※※※※※※※※※※※※※※※※※※※※※※※※※※※※※※

  几天后樊嫕通报飞燕说是带一位宫奴来谒见,飞燕满怀疑惑的允见,一见樊
嫕带来的人,竟然是江都的大虎。飞燕这总算明白樊嫕葫芦里卖着甚么药,心中
既暗自感激樊嫕的细心,又勾想起与大虎那些欢愉、缠绵的日子,让她不禁一阵
脸红耳热起来。

  大虎一见到飞燕便不停地又是拥抱;又是亲吻的,还说着一大堆别后的相思
话。飞燕也毫无扭捏地应和着大虎的热吻,一股高涨的情绪,彷佛随时都会如洪
溃堤一般。

  大虎与飞燕随着热烈的拥抱、爱抚,相思的情话越来越少,呼吸却越来越急
遽;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密集,身上的衣物却越来越少。

  当飞燕伸手探抚着大虎的肉棒时,不禁惊讶得猛吸一口气,不自主地说道:
「大虎,没想几年不见,身材倒也没变,这里却壮健不少啊!真是三日不见,括
目相待哩!」飞燕爱不释手似的轻握着肉棒,一下一下的套弄着。

  大虎被飞燕这么一说、一弄,只觉得情欲难认,便一把抱起飞燕,说:「它
不单中看而已,到床上去拟便知它的厉害了……」飞燕酥软地贴着大虎胸前,只
觉得下腹处有如滚滚浪潮,翻腾着一阵阵的热流,使得全身如置洪炉里。

  大虎一把飞燕放倒床上,便迫不及待地,如饿虎扑羊般压了上去。大虎手扶
着肿胀的肉棒,『卜滋!』一声便尽根插入飞燕的屄穴里。「啊!喔!」双双呼
喊出满足、愉悦的叫声,大虎才低着头贪婪地噬吮着飞燕的乳尖。

  情欲的需求与身体上的满足,让飞燕疯狂似的挺举着下身,把阴户急急地向
上顶。大虎只把头埋在飞燕的双乳间,臀股费力地起伏,便能藉着飞燕的动作,
使肉棒又深又重的抵达花心,顶得飞燕喘息、呻吟不断、淫液乱滚,最后还几乎
脱力的瘫软下来。

  大虎抽出肉棒,随手替飞燕擦一下阴户上的湿液,便把她的双腿搁在肩上;
把双手扣住她的孅腰,又是一阵尽根深顶的抽送。飞燕双手用力地揉捏着自己的
丰乳;上牙咬着下唇,从喉咙深处发出娇细又淫荡的呻吟声:「…啊…虎哥…插
得好…舒服…嗯嗯…用力…插死我…喔喔……」


  『啪滋!啪滋!』大虎使劲的肏入肉棒,肤肉互相撞击而发出有节奏的拍打
声。随着大虎情绪越来越高张,抽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拍打声也越来越紧密,
飞燕淫叫声也越来越高。

  「喔…亲哥哥…啊啊…好久没…干得…这么舒服…嗯嗯…虎哥…你真行…啊
虎哥…你不要…走了…以后…天天都…啊啊…要插我…嗯嗯……」飞燕突然觉得
一股热潮,自子宫深处急窜而出,一种经久未尝的快感侵袭全身:「啊啊…亲哥
哥…快快…我要飞…飞了…啊啊…啊啊……」

  大虎觉得飞燕双颊如映红霞,全身僵硬地颤慄着,屄穴里热潮滚滚,阴道壁
也一阵阵激烈的蠕动。这些令人舒畅的刺激,让大虎再也忍不住,精门大开,一
股股的热精夹着奔腾之势冲射着飞燕的子宫,大量浓稠的精液涨满飞燕的屄穴里
,并沿着肉棒周围的缝隙汨汨而流,滴落在床垫上。

  大虎俯压在飞燕的身上调着气息,而飞燕的双手也温柔地在他背上摩挲着。
飞燕细柔地说:「虎哥,你不用再回江都了,自今以后我会把你当成我的活宝贝
看!」

  「嗯!」大虎应了一声,又低头吻上飞燕的朱唇……

※※※※※※※※※※※※※※※※※※※※※※※※※※※※※※※※※※※

  飞燕不但与大虎放肆无忌地作乐,她还在宫中找寻一些育有多子的侍郎官属
和宫奴,和他们私通,希望能有机会受孕生子。而这些放荡事竟然传到合德的耳
里,合德也知道这事不妥,倘若有人暗奏与成帝得知,这怎么得了。

  合德便使了一招苦肉计,藉机哀哀啼啼地向皇帝诉委屈:「我姐姐性情刚强
,容易遭人嫉妒,如果有人诬陷她不贞,我们赵氏就要灭族了。」

  成帝一看心爱的妃子,泪眼婆娑地,不禁心疼万分,当下即相信合德的一派
胡言。此后,凡是有人告发飞燕的奸状,成帝反将告发的人当作诬告,治死罪以
儆天下。久而久之,再也没人敢揭发飞燕污秽的行为了。

  于是,飞燕愈加胆大包天,公然奸淫,所图的不过是能生个儿子,以保障自
己的地位罢了。所幸,上天有眼,任由她作贱自己,依然没能生个儿子来。此外
,赵氏姐妹合力注意宫中其他美人,只要生儿子的,便加以杀害,怀孕的便用药
让她堕胎。前前后后冤死在她们手下的生命,也不知有多少。

  其实,飞燕这种狠毒的作为,朝中大臣多半知倩,只是为了明哲保身,害怕
殃及自己,没有人敢告发厢已。但是,素有饱学之土的光禄大夫刘向则不同,眼
看先帝好不容易闯下的江山,就要毁在一个狠毒的女人手里,实在心有不甘,甚
至气愤填膺。问题是苦无良计可叫帝王回心转意。

  最后,刘向终于决定,采用古来诗书所记载,有关贤妃贞妇何以助君王兴国
;而淫妇如何导致家国灭亡的事例,着作成【列女传】,呈给成帝看,期能委婉
劝谏,使皇帝知王教由内而外;由近而远的道理,并兼及影响他,使他了悟江山
大计的重要。

  成帝看了之后,除了一味地赞赏,一再嘉许之外,并无采用的意思。毕竟这
些忠言,对一个多纳宠的帝王来说,实在是多馀的;既是多馀的,又如何叫他采
纳呢?

  而且,在成帝众多内宠当中,尚包含有男宠在内。其实,前汉各代的皇帝多
有这种癖好,如汉高祖时候的藉孺、惠帝时的弘儒、文帝时的邓通、武帝时的韩
嫣,以及哀帝时的董竖,都是很明显的例子。

  成帝的男宠是张放,也就是富平侯,他是门第高贵的子弟。其父张临是元帝
姐敬武公王的驸马,可说是成帝的姑表兄弟;而且,张放的夫人又是许后的妹妹
,算起来应该是连襟,亲上加亲。成帝与张放过往十分亲密,常常共榻而卧,且
自称是张放家人,完全不顾君臣之乱,甚为荒唐。

  渐渐地,成帝的性生活愈加变态了,唯独对于女子的脚部特别敏感,容易引
起性冲动。其实,以现今的医学观点来看,这种情况,在性心理学上解释为「物
恋」,属于变态性心理的一种。也正因为这种情况,导致赵昭仪(合德)特别受
宠,因为,根据伶玄所作【赵飞燕外传】中,曾提及──「帝当早猎,触雪得疾
,阴缓弱不能壮发,每持昭仪足,不胜至欲,辄暴起。」这也就难怪成帝要特别
喜爱合德了。


              (十“终”)

  自从大虎进得宫来,飞燕倒是如鱼得水,日夜宣淫。愉悦的性交,让飞燕几
乎忘了她偷情的目的是要怀孕,而变成一种心理或身理上的欲望。

  这一日,飞燕与大虎同到上林春苑,嘻戏在花丛里做些淫荡的勾当。大虎掀
翻起飞燕的长裙,抬起她的一只腿,便把上翘着的肉棒插入她的屄穴里。大虎尽
力的踮高脚尖,让肉棒深深地顶入飞燕的阴道,甚至还把她顶得脚不沾地。

  飞燕双手勾着大虎的颈项,把头向后仰着,一声声淫荡的娇呼,掺杂在吐气
间:「…啊…亲哥哥…啊…你顶…顶得…我的花…心了…喔喔…插插…穿了…啊
啊…受不了…啊……」

  大虎双手绕到飞燕的背后,抬扶着她的臀部,一上一下地配合着他的挺腰而
套弄着,让每一次的刺入都是既深且重。久经淫欲生活的飞燕,似乎如果不经如
此激烈的抽动,无法解除她对性的需求,尤其是像现在,在光天化日下户外的偷
情,让她不但肉体可得解欲;心理更是觉得刺激万分。

  「…啊…插死我…了…喔……」飞燕彷若无旁人似的高声淫叫着:「……喔
…亲哥哥…你的…大肉棒…啊……哥…插得…深啊…我…我…要飞…用力…啊…
啊……」

  一股股黏腻的湿液濡染了飞燕的阴户,也延伸布满她的臀部,更沿着大虎的
双腿流下。飞燕全身无力地把头勾着大虎的肩颈,任由大虎抱着她继续抽动屄穴
理的肉棒。

  忽然,大虎觉得有一副丰满的女体,从他背后紧抱着他。大虎透过背部的肤
触,很清楚的可以感觉到,那是一对赤裸裸的丰乳在他背上揉搓着;两片火热的
嘴唇,在他的后颈项上磨动、吸吮着。

  一个夹着娇喘、断断续续的声音在大虎的耳际细响着:「你们…真大胆…竟
然在…光天化日…在花园…就干起…来…要是让…皇上…知道…那还得…了…」

  这时大虎已经从声音认出她是谁了,未待开口飞燕却先说道:「妹妹…妳来
得…正好…姐姐…受不了…他的大…家伙了…」原来,来人正是赵婕妤合德。

  本来,合德要来告诉飞燕,有人上奏成帝说赵皇后有偷情之事,虽然上奏之
人已被成帝以妖言惑众之罪斩首,但成帝多少也有点动摇。因此,合德要飞燕收
敛一点,免得被成帝撞破奸情。不料,合德刚到上林春苑门外,就听得飞燕的淫
叫声,便阻止宫女通报,而迳自寻声前来。当合德看见大虎与飞燕正干得如火如
荼,她也默不出声惊扰,就在十几步远之处静静地观赏这出春宫戏。

  大虎与飞燕两人也因沉醉在性爱的欢愉中,并未察觉合德正把他们的一举一
动看个明明白白。看得合德不禁心藏有如小鹿乱撞、脸红耳热、口乾舌燥,淫欲
勾引起的浪水早把下裳湿透了一大片,虽然她夹紧双腿搓揉着阴唇;揉捏着自己
的双乳,这不但没能稍减激动的情绪,反而激发起更高的欲火。

  当合德看见飞燕在一阵阵花枝乱颤后,便瘫靠着大虎喘着大气,而大虎仍旧
名副其实地,有如出闸之猛虎还兀自抽动着。合德随即把身上已经不整的衣裳除
尽,迫不及待地上前抱住大虎,把胸前的丰肉紧贴着他的背,用力地磨蹭着。合
德闭眼回忆着,当年在江都老家跟大虎的缠绵往事,不禁一阵阵甜蜜涌上心头。

  大虎受了合德如此的刺激,那久战未泄的肉棒似乎又胀大的许多,遂说道:
「我们到亭阁里!」说罢便抱着飞燕走向赏花亭。大虎走动之际,插在飞燕屄穴
里的肉棒,更加深深刺激着她的阴道壁,使得她虽无力再呻吟,却也不由己的一
震一抽搐。

  大虎才把飞燕放躺在长凳上,合德一把便把他推坐在一旁,随即面对着跨坐
上他的胯间,用手托着丰乳凑上他的嘴;扭动下体磨蹭着他的肉棒,这一切的动
作就像三个月不知肉味的饿莩一般。

  合德部臀部不停地前后移动着,湿润滑腻的阴户磨在大虎粗壮的棒上,她很
清楚的感觉到大虎的肉棒,真的是比以前大了许多,不禁喃喃说道:「喔…虎哥
大虎你的宝贝…有长大…许多…难怪…姐姐会…爱不释手…现在…该让…妹妹…
也尝尝…大肉棒…的滋味……」

  合德说着便伸手扶着大虎肉棒对准屄洞口,忽地一沉身,只听得合德:「啊
呀…」一声充满愉悦的长叫,就把大虎肉棒尽根吞没。屄穴里满胀的快感,让合
德舒畅得一阵阵寒颤,淫欲的浪水又源源汨流。

  「啊…啊…喔…我…我好…好涨…嗯…哥哥呀…哦…好…哥哥…美死…妹妹
的…小…小穴了…美…美死了…喔…太美了…啊……」合德双手抓握住大虎身后
的栏杆,把上身挺直,让头尽量向后昂,并急遽的上下起伏着腰臀,让大虎的肉
棒在她湿滑的屄穴里,做着既深且重的抽送动作。

  大虎的肉棒似乎舒畅得有些痲痹了,连续地在屄穴里抽送了将近两三百下,
却仍然没有要泄精的迹象,直把合德的高潮一次又一次地向上推积。随着大虎上
顶的劲道,将合德的身体顶得不停地上下起伏着,她胸脯上的两团丰肉也随之激
烈地跳跃着,活跃得彷佛随时都将蹦离身体一般。

  「呀啊…哥…哥哥…我不…不行…啊…了…嗯……」随着身体一阵激烈的抽
搐,合德混着气喘嘘嘘的嘶叫着:「…哥…我我…嗯嗯…啊…呀…」合德的屄穴
里一阵蠕动、收缩,一股股的阴精排山倒海似的冲泄而出,却又遇到送入的肉棒
把淫水挤压得回流,在她的阴道里形成一个充涨的空间。

  大虎抱着合德站了起来,把她放躺在亭中的八仙桌上。当大虎退出肉棒时,
合德屄穴里积蓄的淫水,有如泄洪般地滚滚而出。身体的突然松弛,使合德娇柔
无力地长嘘了一声,似乎有点既满足又舍不得。

  大虎掰开合德的双腿,站在她的胯间,肉棒恰好队着屄洞口,只稍一挺腰,
肉棒又毫无滞碍地长驱直入。大虎有如威风凛然的沙场勇将,冲入敌阵如入无人
之境,既急又重的插着合德的的屄穴,合德却彷佛瘫痪般的任由大虎对她的蹂躏
……除了仍然摇晃的丰乳……

  不知过了多久,飞燕整妥了衣裳,推开趴伏在合德身上的大虎,扶起渐渐顺
气的合德。飞燕一面帮合德穿着衣裳;一面问道:「妹妹,妳不是陪着皇上吗?
妳怎么会到这里?」

  「啊,对了!」合德这才如梦初醒,瞪了大虎一眼,娇嗔地说道:「都是你
啦,害人家几乎忘了正事!」大虎苦笑着自顾穿衣。

  合德转向飞燕说:「最近皇上因为觉得床第间事总是有心无力,所以暗中遣
人广寻名医验方,以重振雄风……」

  这时飞燕喃喃地插嘴道:「难怪最近皇上很少到远条馆来,我还以为皇上被
妹妹妳迷得忘了我呢!」

  合德也面露哀怨地说:「才不呢!虽然皇上每天都跟我在朝阳宫,可是却…
没有…所以……」

  「所以刚才就忍不住了,是不是!?」大虎逮到机会插嘴讥讽着合德。

  「哼,让你得了便宜还卖乖,看我待会怎么整你。」合德也不甘示弱地说;
然后又向飞燕继续道:「今天早朝后,樊嫕带来一位方士,说他有起阳久战之丹
药玉献给皇上。那方士给了皇上十颗丹药,皇上就赐他千金,并要他在宫内继续
熬制丹药。」

  合德越说越兴奋,紧抓着飞燕的手说道:「当樊嫕告诉我这消息,我就想到
姐姐妳,希望姐姐与我今夜一起侍候皇上。没想到刚才……」合德又瞪着大虎。

  飞燕也兴奋的说:「谢谢妳,我的好妹妹!我得赶快梳理一番,好跟妹妹去
昭阳宫。」

  飞燕话声未落,大虎只觉得蛮不是滋味,插着说:「去昭阳宫好试试那仙丹
妙药的功效!」

  「啐!」飞燕娇笑着跟大虎说:「你吃那门子的飞醋啊!你大可放心,皇上
再怎么补也比不上你的真才实料的,你说是不是啊!?」说到最后,飞燕还肆无
忌惮地在大虎的胯间摸了一把,然后哈哈大笑牵着合德走出亭阁,留下傻愣愣的
大虎……

※※※※※※※※※※※※※※※※※※※※※※※※※※※※※※※※※※※

  朝阳宫内,成帝与赵氏姐妹共席欢饮。成帝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满面春风
不说,还不停地举杯畅饮。

  飞燕故作无知地问道:「皇上今天好像特别开心,是有甚么喜事临门,不妨
说给臣妾听听,也好替皇上高兴一下。」

  成帝几乎是手舞足蹈地,把方士带来药丹的事说了一遍。飞燕作惊讶状的说
道:「啊!那真是恭喜皇上得此妙药;不过……」飞燕故做神秘地顿了一下。

  成帝马上问:「不过甚么?」

  飞燕狡黠的眼神一转:「不过像皇上如此英勇神武,平常没这药方就让臣妾
消受不了了,这回又加上药力助威,那岂不是要了婕妤妹妹的小命!难怪妹妹要
臣妾来。」

  男人总是怕人家说他不行了,飞燕这马屁拍得真是不蕴不火,又对准成帝的
心坎上,只见成帝乐得哈哈大笑直叫:「好!」

  合德也娇柔地对成帝说:「现在请皇后先为皇上歌舞一曲,待臣妾亲自化了
丹药侍服皇上服用。」

  成帝便把药包交给合德,说:「这药名叫『春恤胶』一服一丸,和于热水一
碗,待药汤冷了再服用,据方士说一服药效可达三个时辰。」合德表示明白,便
接过药丹往内室化药。

  合德一面搅着药汤,心中忖度着:『…皇上其实阳痿甚重……一颗药丹不知
够不够份量…再者一颗只能持效三个时辰……皇上还要一御两女……要是不能尽
兴,倒是让人心急……』合德就这样胡乱思量,只觉得不愿因药效不足,而扫了
淫兴,遂把『春恤胶』又多放两丸在碗里,希望成帝今夜能让她尽兴而罢。

  成帝不知合德胡里胡涂地做了傻事,把加量的药汤一饮而尽。半晌,成帝觉
得通体发热、心跳急促,而那久未经举的肉棒,竟然坚挺火热有如精钢。虽然有
一点昏沈的感觉,成帝也当它是药力使然,只忙于拉着赵氏姐妹俩往九龙帐中里
去。

  这『春恤胶』果然有用,成帝在龙床上轮流插着赵氏姐妹俩,一人抽送两三
百下。成帝劲道十足地,时而『隔岸取火』、时而『鸳鸯并翼』,纵横床上毫无
倦怠,只弄得赵氏姐妹俩高潮迭起,最后还告饶求和。可是,成帝却彷佛越战越
勇,一根肉棒胀得通红还沾满淫液,看来有如精钢铁棍一般。

  最后,飞燕实在无力再战,只求成帝快点泄身了事,遂勉力地跨坐在成帝的
胯间,先吞噬了成帝的肉棒,随着身体的起伏、扭动,又把那《彭祖方脉》的气
功运将起来。

  一时间,成帝觉得飞燕的屄穴开始热烫起来,阴道壁上强烈的蠕动,子宫深
处还有一道漩涡式的吸引力,让他的肉棒既像被扭转,又像被挤压;彷佛是被揉
搓,又彷佛是被吸吮着。成帝在浓浊的气息中发出低吼:「喔…喔…好…好……
嗯……啊啊……」

  成帝只觉得大腿根部及腰眼一阵阵酸麻,便哼了一声,把腰臀挺高,在阵阵
的抽搐中激射出浓浓的精液,便瘫软下来自顾喘着气。

  大量的热精冲射着飞燕的屄穴,让飞燕又是一阵舒畅;也如获大赦般的松弛
下来,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她惊慌起来。仍然浸插在飞燕屄穴里的肉棒,
并没有像往常一般因泄精消软;而且成帝的精液却还在流着。

  飞燕一觉异状,随即翻身坐在一旁审视着成帝,只见他睁着无神的双眼,脸
上显露着一种诡异的笑容,涨红的脸色却几近发紫,挺胀高耸的肉棒还在汨汨流
着带着血丝的精液……飞燕慌乱地把试成帝的脉搏、探视着成帝的呼吸,可是都
毫无动静。

  「皇上!皇上!……」飞燕惊慌的摇晃着成帝的身体,大声呼叫着:「快来
人啊!……快救皇上啊……」合德却被吓得只是呆坐一旁,不知所措。

  不一会儿,朝阳宫里灯火通明,人来人往,声吵震天。结论是:「皇上驾崩
了!」

※※※※※※※※※※※※※※※※※※※※※※※※※※※※※※※※※※※

  成帝驾崩时正值盛壮之年──四十六岁,他的突然暴毙,顿时使满朝文武官
员哗然,深究责任后一致归咎于合德,认为皇帝死是因服药过量所致。而合德自
知罪无可贷,遂畏罪自杀而亡。

  而赵飞燕困提拔成帝侄子刘欣,使其得以继立大位,是为哀帝,故乃免以一
死,且被尊称为皇太后,多苟活六年。

  哀帝在位六年便告驾崩,飞燕顿失依靠而面临被清算的命运。成帝之母王氏
,时为太皇太后,会合王莽假皇帝之名下诏,把飞燕以专宠锢寝的罪名,废为庶
人,发守成帝墓园,迫使她体会孤寂守青灯的滋味。

  然而,身遭此般重大变故的飞燕,如何有脸存活人间呢?终于,飞燕选择以
白绫自缢死于北宫,结束辉煌却又不忍卒睹的一生。飞燕卒时年三十一岁。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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