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听了,笑道:“我忘了。你的手冷,我替你渥着。”说着便伸手携了晴
雯的手,同仰首看门斗上新书的三个字。一时黛玉来了,宝玉笑道:“好妹妹,
你别撒谎,你看这三个字哪一个好?”

  黛玉仰头看里间门斗上,新贴了三个字,写着“绛云轩”。黛玉笑道:“个
个都好。怎么写的这么好了?明儿也与我写一个匾。”

  宝玉嘻嘻的笑道:“又哄我呢,不过,那样的话,好妹妹你给我做个香囊如
何?”

  黛玉笑道:“想不到如今倒学会讨价还价了。”

  宝玉央求道:“妹妹你上次给我做荷包还是春天的事,好妹妹,你就答应了
吧!”

  黛玉笑道:“那要看我有没有空闲,要是有的话,说不定会随手做一个的。
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宝玉送黛玉出门,回来未见袭人,便问道:“袭人姐姐呢?”晴雯向里间炕
上努嘴。宝玉一看,只见袭人和衣睡着在那里。不由一笑,当下安歇不提。

  几日后宝玉与秦钟一同入学,虽得良友为伴,于姐妹处终觉不舍,便至黛玉
房中来作辞。彼时黛玉才在窗下对镜理妆,听宝玉说上学去,因笑道:“好,这
一去,可定是要‘蟾宫折桂’去了。我不能送你了。”

  宝玉道:“好妹妹,等我下了学再吃饭。和胭脂膏子也等我来再制。”劳叨
了半日,方撤身去了。

  黛玉忙又叫住问道:“你怎么不去辞辞你宝姐姐呢?”

  宝玉笑而不答,一径同秦钟上学去了。只是日日与秦钟相伴,不由得挂念可
卿的身体,却又无甚藉口可去探望,心中始终无法释怀。

  可巧数日后是贾敬的寿辰,邢夫人、王夫人、贾琏、凤姐儿、宝玉等一同去
了,贾珍并尤氏接了进去大家见过了,彼此让了坐。贾珍尤氏二人亲自递了茶,
因说道:“老太太原是老祖宗,我父亲又是侄儿,这样的日子,原不敢请他老人
家,但是这个时候,天气正凉爽,满园的菊花又盛开,请老祖宗过来散散闷,看
着众儿孙热闹热闹,是这个意思。谁知老祖宗又不肯赏脸。”

  凤姐儿未等王夫人开口,先说道:“老太太昨日还说要来着呢,因为晚上看
着宝兄弟他们吃桃儿,老人家又嘴馋,吃了有大半个,五更天的时候就一连起来
了两次,今日早晨略觉身子倦些。因叫我回大爷,今日断不能来了,说有好吃的
要几样,还要很烂的。”

  贾珍听了笑道:“我说老祖宗是爱热闹的,今日不来,必定有个原故,若是
这么着就是了。”

  王夫人道:“前日听见你大妹妹说,蓉哥儿媳妇儿身上有些不大好,到底是
怎么样?”

  尤氏道:“他这个病得的也奇。前儿老祖宗来看梅花时还好好的,这几日便
无法起床了。”

  凤姐儿道:“我说他不是十分支持不住,今日这样的日子,再也不肯不挣扎
着上来的,待我去看看她。”说着向宝玉使了个眼色。宝玉领会,二人便和贾蓉
到秦氏这边来了。

  进了房门,悄悄地走到里间的房门口,秦氏见了,就要站起来,凤姐儿说:
“快别起来,看起猛了头晕。”于是凤姐儿就紧走了两步,拉住秦氏的手说道:
“我的奶奶!怎么几日不见,就瘦的这么着了!”于是就坐在秦氏坐的褥子上。

  宝玉眼见可卿病得如此,心下痛惜,只是旁边有人,无从说出,恰好可卿的
眼光看了过来,二人目光相交,虽未发一言,却似交换了千言万语,宝玉眼泪不
知不觉就流下来了。

  凤姐儿心中虽十分难过,但恐怕病人见了众人这个样儿反添心酸,倒不是来
开导劝解的意思了。见宝玉这个样子,因说道:“宝兄弟,你忒婆婆妈妈的了。
她能多大年纪的人,略病一病儿就这么想那么想的,这不是自己倒给自己添病了
么?”当下着力解劝了一番,又低低的说了许多衷肠话儿,方与宝玉一起告辞。

  宝玉推说身体不适,便先回荣府去了,凤姐心情不好,自去园中散心,不想
二人此去,各有遇合。

  宝玉正打算回去,却不料在路上看见贾环鬼鬼祟祟地去了王夫人的房间,心
想:“他不在东府中看戏,偷偷跑回来干什么呢?”好奇心一起,便悄悄跟在他
的后面。

  只见他很熟悉地绕到了一间房前,敲了几下,便推门进去,随即听见关门上
闩的声音。这儿不是王夫人的丫鬟住的房间吗?贾环他来这儿干什么呢?宝玉正
想着,却听“吱”的一声,旁边的门打开了。宝玉赶紧藏在柱后,只见一个人走
了出来,原来是金钏儿,看样子她正要到别处去。

  宝玉便在她走过身边时拉了一把,金钏一惊回头,却看见宝玉做了个禁声的
手势,将她拉至一旁,这才问道:“金钏姐姐,你去哪儿?”

  金钏看了看宝玉,笑道:“房里闷得慌,出来走走。二爷,你怎么现在就回
来了?”

  “那里唱戏吵得很,我便先回来了。对了,我有一件事要问你,你隔壁住的
是谁?”

  金钏笑道:“是彩云和彩霞呀!我和妹妹玉钏住在这间,她们俩住在那间。
今儿彩云跟着夫人去了,我们正闲着没事干,玉钏去找香菱她们玩了。对了,二
爷怎么问起她来了?莫非是想来窃玉偷香?”说着便轻笑了一声。

  宝玉道:“别说笑话了,就算是偷香我当然也是找你呀!──我是看到贾环
偷偷摸摸地跑回来,去了那儿。”

  金钏听到前一句话,不禁脸一红,又听到后面的,便笑道:“原来是这样。
二爷,你想不想看戏呢?”

  “看戏?什么戏?”宝玉奇道。

  金钏笑道:“你先别问那么多,要看就跟我进来!”说着便领宝玉进了她的
房间。


             红楼绮梦(十二)

  来到房中,金钏先关上门,轻轻爬上床,回头使了个眼色,示意宝玉不要弄
出声响,然后便面贴着墙壁向隔壁张望。原来这墙上有两个洞,可以从洞中看到
隔壁彩云和彩霞房间的一切。金钏跪在床上利用下面一个小洞,并示意宝玉由上
面一个洞向里看。

  这样宝玉就相当于趴在金钏的背上,眼对着洞口一看,唷,隔壁正上演一出
活色声香的好戏呢!

  原来贾环正搂着彩霞说悄悄话,声音听不大清楚,但好在很快变成了动作。
只见他抱着彩霞连亲了几口,然后便迫不急待地拉她到了床边,开始为她宽衣解
带。彩霞长得还不错,虽然比不上我房中的晴雯、袭人,但也算的难得的了。显
然他们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彩霞也是主动配合,很快身上便一丝不挂了。

  只见她发育得不错,胸前的隆起已初具规模,阴阜上生着些稀疏的细毛,淡
红的阴唇在开合着,更显出少女的动人。

  宝玉已看得欲念大动,一双手已开始不老实地在金钏儿身上活动起来,很快
便将手伸进她的衣内,握住了她的双乳。她正看得津津有味,对宝玉的动作也未
拒绝。宝玉揉着她结实的乳房,轻捏着她的乳头,金钏微微发出呻吟,使得宝玉
差点要马上……又怕错过了好戏,便暂停动作,再度抬头由小洞中望去。

  此时贾环也已脱光了衣服,那根阳具也早就伸直变硬,虽然与宝玉的相差甚
远,但对于这种小姑娘来说也是足够了。他跪在彩霞的双腿间,用手分开阴唇,
将阳具塞入之后,便伏在她的身上开始抽送起来。

  彩霞也渐渐以动作来回应,同时口中也开始发出“……嗯……啊……”的声
音。这声音混合着那阳具出入的声音以及浪水的唧唧声,使得整个房间的气氛都
变得更加淫靡。

  金钏已看得欲火上升,浑身发热,娇喘不已,那肥圆的臀部向后一拱一拱的
正顶在宝玉的胯间。这时宝玉的玉茎也已经铁硬的了,于是便迅速脱光两人的衣
物,紧紧抱住金钏的娇躯。她已经瘫痪了,宝玉吮着她的红唇,揉着她那结实饱
满的乳房,尖尖红红的乳头也被弄得竖立起来。

  金钏已经受不了了,轻轻在宝玉的耳边说道:“宝二爷,别揉了,人家难受
嘛!”

  这句话又给了宝玉莫大的鼓励,本来就已硬梆梆的玉茎又跳了一跳,便伏在
金钏的身上,她倒是内行的自动分开那双莹白的玉腿。宝玉的玉茎已顶到她的玉
门,见她那鲜红的阴缝已经充满了浪水,于是取了块白绢放在她的身下,再对准
入口小心地向里一顶。她微微的绉了一下眉头,眯着眼,有气无力的「嗯!」了
一声,十足表现着她那一股舒服劲儿。

  在这一顶之下,玉茎已进去了大半,直觉得舒服极了,金钏的阴户暖暖的、
紧紧的包裹着宝玉的玉茎。金钏还是处女,所以宝玉也不敢过份的心急,怕弄痛
了她,往后抽了抽再向前顶,不料金钏一场戏看下来,那私处早已是泛滥成灾,
这下玉茎便由根而没,她不敢高喊,轻轻呼痛:「宝二爷!人家那里会痛!……
唉唷!……小力一点……」。

  宝玉赶紧加强手上对她双乳的刺激,下身则缓缓抽送了约五、六十下,见金
钏也不再皱眉了,便慢慢的由轻而重,由缓而急,她肥圆的臀部也自动的掀起,
迎合着宝玉的动作。因为怕隔壁的贾环和彩霞听到这里神秘的浪声,两人的动作
始终在悄悄的进行着,金钏虽然十分舒服,也只能在面部表露出来,不敢放肆浪
叫。

  又经过一阵缓抽急送,金钏打了一个寒颤,里面一阵阵的阴精泄了出来,宝
玉怜她是初次开苞,也就不为己甚,暂停一会,也让她休息休息。

  再看那边,贾环早已是鸣金收兵,便搂着金钏儿躺下,一边双手在她的身上
四处游走着,一边说着悄悄话。说着说着宝玉便凑在金钏的耳边问道:“金钏姐
姐,你怎么会知道他们是在做这事呢?”

  金钏也同样在他的耳边道:“他们又不是第一次,有次弄的声音太大了,我
开始不知道是什么回事,到他们窗外才看到。后来我看他来得挺勤快,便挖了这
两个洞好看戏呀!”

  宝玉笑道:“难怪你刚才都浪成那样了,看来是早就想了,是不是?”

  金钏白了他一眼,道:“你呀,真是没好心,人家的身子给你占了,反倒来
说起这种风凉话来了,早知这样,开始就让你在外面稀里糊涂好了。”说着便扭
过身去。

  宝玉笑道:“好了,是我不对,我赔礼道歉,别闹了,我们还是珍惜这难得
的时间吧!”说着便伸手将她的双峰揽入手中,同时在她那光洁的玉背上细细舔
过,很快她又发出那迷人的低吟。宝玉兴起,便将她放平,飞身上去,又开始了
另一轮的激战。

  这次显然她的快感要比前一次强得多,那开苞时的痛苦早被那令她欲仙欲死
的滋味所代替。宝玉也感觉到了她的变化,知道她已经渐渐适应,于是相应地加
快了节奏,每次都将玉茎抽至只剩头部,然后再齐根送入,更添加了龟头在她花
心处的旋转摩擦。金钏如何禁得起这比刚才不知强了多少倍的刺激,花园一阵收
缩,身子颤抖,张嘴便要叫出声来。

  宝玉赶紧封住她的红唇,金钏只有从鼻孔中发出“……嗯……哼……”之哼
声,将宝玉搂得紧紧的,双腿抖动,花心深处如同黄河决堤似的,涌出大量的阴
精,冲击着他的龟头。

  “金钏儿姐姐,过瘾了吗?”宝玉享受着这冲击的快感,笑着轻问。

  “……过瘾了……嗯……宝二爷,你……你也舒服吗?”金钏待高潮完全过
后,这才有气无力的答道。

  宝玉虽然还没到满足的时候,但见金钏初次欢会,已不胜情,便道:“我也
很舒服呢!”

  金钏却也知道,便道:“你……还来吧,我……我没事的。”说着,粉脸上
的红云却已到了耳根。

  宝玉怜惜地望望她,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男欢女爱,不过不再是刚才那样的疾
风暴雨,而是和风细雨般的轻抽慢送。然而这样也同样带来了快感,更有一分温
馨与甜蜜,不久后她又再次达到了顶峰,这次宝玉也注入了自己的精华。

  看着金钏那满足的笑容,宝玉那可卿的病情带来的忧虑也得到了缓解,安心
地躺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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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开始那一段严格说来是抄人家的,因为刚读了一篇文章,发现有一处
跟自己设想的大同小异,便懒得再去写一个类似的场景,有谁看得出出处吗?


             红楼绮梦(十三)

  过了一会儿,金钏才开始起身收拾,她拿出枕边的丝巾,轻轻地替宝玉擦拭
着那上面还带有她处子元红的玉柱,那儿虽然因射精有些软化,却仍然保持着高
昂的态势。宝玉也闭上眼睛,仔细享受她那轻柔的服务。

  金钏细细将宝玉那儿擦过之后,又转过身去,清理自身下体的风流遗迹,直
到诸事处理完毕,这才搂着宝玉睡下,顺手拉过半幅红绫被,将二人那赤裸的身
躯盖住。宝玉也想多享受享受这香艳而又宁静的时刻,便安安静静地闭目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忽听有人推门进来,嘴上还叫着“姐姐”,宝玉知是玉钏回
来了,便假装睡着了,看金钏如何处理此事。

  金钏儿也醒了,一看是玉钏,“嘘”了一声,轻声道:“妹妹,你快关好门
过来!”

  玉钏这时刚看到了房内的情形,羞得满脸通红,正要出去,听见这话,她迟
疑了一下,还是关上门,来到床边道:“姐姐,这是什么回事?他是谁?”

  金钏道:“嘘,轻声点,别吵醒他。他就是宝玉呀!你也都看到了,我刚和
他……”

  玉钏更是羞得不得了,低头道:“那你还让他就这样睡着?要是被人看到可
不太好。”

  金钏笑道:“你是我的亲妹妹,又有什么关系呢?平日里你我的心事没有没
谈过的,不如今日就让你也一并了了心愿吧!”

  玉钏已是头低得无可再低,轻笑着道:“啊呀!姐姐真是不得了,刚和人这
样,就忘了自己是个女孩儿家了,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金钏道:“我们是姐妹,自然无话不说。你的心事我也很清楚,至于宝玉,
我知道他刚才还未满足。你也不要再扭扭捏捏了,宝玉,你也不用再装睡了。”

  宝玉见已被识破,便笑着坐了起来,玉钏便起身想走,却被金钏拉住,回头
道:“宝玉,你也要表现出点诚意才可呀!”

  宝玉笑道:“遵命!玉钏妹妹,能和你同赴巫山,共效鸾凤,我求之不得,
不知你意下如何?”

  玉钏低头不语,金钏便将她的手放入宝玉手中,道:“成了,她也答应了。
不过宝玉,玉钏她年纪还小,更是初次经历,你可要小心护持呀!”

  宝玉笑道:“自当如此!”说着便将玉钏揽入怀中。

  宝玉知道她害羞得很,便先不急替她宽衣,而是亲吻她的额头、粉脸。虽然
她双眼紧闭,看不到她的眼神,但她的呼吸却渐渐地急促起来。宝玉继续吻过她
的双眼、面颊直至粉颈,绕了一圈后才正式亲上了她那小巧的双唇。只觉柔软嫩
滑,几次探寻,终于将舌头伸入她的嘴中,尽力吸取她口中的玉液琼浆,然后再
勾着她的丁香回到自己这边,从此再不放它离开。

  一番长吻之下,玉钏的鼻息渐重,娇喘微微,渐渐地已到神魂颠倒的地步。
直到宝玉放开她的小嘴时,她才长出了口气,却发现衣带半解,宝玉的双手已深
入衣内,还来不及开口,就早已在宝玉双手的攻势下瘫痪了。

  宝玉轻而易举地替她宽衣解带,很快地一个美丽娇艳的无暇玉体就毫无保留
地展示在他的面前。他细心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洁白如玉的肌肤,盈盈一握的双
峰,还有那少女未完全发育的玉户,与金钏相比,丰满不足,却是更娇小可爱。

  宝玉知道对于处女急不得,于是便与她侧身躺下,开始性爱的前奏曲──爱
抚。他的一只手揉搓着她的乳房,而嘴中则含着另外一个,另一只手则游遍她的
全身,最后终于来到了她那芳草萋萋的“鹦鹉洲”。随着宝玉的动作,她的花房
中渐渐流出了蜜汁,而当宝玉的手指找到了那不大的花芽,并加以挑逗时,玉钏
的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着。

  宝玉见时机已到,便翻身压在她的身上,玉茎对准那期待已久的入口,轻轻
一顶,已进去了一部份。看看玉钏并没有什么不适的反应,再一用力,玉茎已无
视她那微薄的抵抗,直抵她的花心。

  “啊!……轻、轻一点……宝玉……好痛……你的太大了……”

  宝玉见她蛾眉紧蹙,银牙紧咬,便停下了动作,安慰道:“玉钏妹妹,没事
的,这痛很快就过去了。”

  金钏也在旁边道:“妹妹,女孩儿家总得经过这一关的,过会儿就好了,我
刚才不也是这样吗?不会有事的。”

  过了一会,玉钏觉得疼痛稍减,酥痒之感渐生,便道:“二爷,我好多了,
你……”

  宝玉闻言,便略动了动,玉钏又叫道:“二爷……不要那么用力……还…还
有点痛!……”宝玉知道难关将过,开始慢慢抽插起来,就这样弄了几十下,她
的手已由推拒变成了紧抱。

  知道她的快感已经超过了疼痛,宝玉开始加快了速度,她也发出断断续续的
呻吟,渐渐地也开始了迎合。然而玉钏毕竟是初经风雨,不堪久战,很快便支持
不住,随着一声轻叫,花心中喷出一次次的阴精,那一瞬间,她的魂魄犹如飞到
了九霄云外,只觉快美难言。

  宝玉见她已达到了高潮,怕她年纪幼小,经不起多压,便搂着她翻了个身,
变成女上男下的姿势,待她高潮平复后,又开始了挺动。

  金钏目睹了这一场春宫好戏,也已按捺不住,便拖过宝玉的一只手,放在自
己那又是汁水淋漓的秘处,宝玉知道她欲念已动,却分身乏术,便用手在那里扣
挖起来,很快房中便又多了一个人的呻吟。

  玉钏初在上时还有些羞涩,但毕竟刚才已经云雨一番,便渐渐起落起来,那
津液由二人交合之处流下,顺着玉茎流到床上。宝玉也不断在下配合,不时直捣
花心,不多时玉钏便再次泄身,再也端坐不住,倒在宝玉的身旁。

  宝玉却意犹未尽,见金钏已是等待多时,便移师入内,再效于飞。金钏也是
春心早萌,全力迎合,比之当初的云雨初试,更有一番酣畅淋漓的妙境。

  几番癫狂之下,金钏已是一泄如注,宝玉也在几次快速有力的冲刺后,在金
钏体内注入了自己的精华。望着这两个刚刚献身给自己的女子,宝玉心中柔情满
溢,将她们再次揽入怀中。


             红楼绮梦(十四)

  宝玉离开时已是黄昏了,然而在路上却再次看见了凤姐。她急匆匆地走着,
好像也没看到宝玉,宝玉本来打算招呼她的,想想也就算了。不过宝玉总觉得有
点怪怪的,回到房中见晴雯正在梳妆,便笑问道:“晴雯,你是怎么了,现在才
起床吗?”

  “才不是呢,刚才和麝月她们玩,头发都散了,便重梳了一下……总算弄好
了,二爷,你看看怎样?”

  宝玉笑道:“我要是早一点回来就可以替你梳了,不过你做的也很好呀!”
突然灵光一闪,知道了自己刚才觉得凤姐怪怪的原因了,原来凤姐的珠髻有些凌
乱,衣饰也有点散,难道她又趁此机会和贾蓉去偷情了吗?亏她还说和可卿是最
亲厚的。

  正想着,却听晴雯道:“二爷,你在想什么呢?”

  宝玉回过神来,道:“没什么。晴雯,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没人时就喊我宝
玉吧!”

  晴雯笑道:“那可不行,现在这屋里什么时候缺得了人呢?你看,袭人回来
了。”宝玉见袭人已回,便不再多说,随便换了个话题与她们谈笑起来。

  之后数日,听说可卿的病势渐重,宝玉放心不下,便藉凤姐再去探望之机一
同前去,终于找到个机会与可卿单独相处。虽是只能说几句话,却已将二人的心
意都表露无遗,宝玉又加意慰籍了一番,这才与凤姐同回荣府。凤姐见探望后秦
氏面色好了不少,回复贾母和王夫人时便说说病情已有起色,心下却着实担心,
不料秦氏竟真的有所好转,此是后事,暂且不提。

  却说凤姐儿回到了家中,平儿将烘的家常的衣服给凤姐儿换了。凤姐儿方坐
下,问道:“家里没有什么事么?”

  平儿方端了茶来,递了过去,说道:“没有什么事。就是瑞大爷使人来打听
奶奶在家没有,他要来请安说话。”

  凤姐儿听了,哼了一声,说道:“这畜生合该作死,看他来了怎么样!”

  平儿因问道:“这瑞大爷是因什么只管来?”

  凤姐儿迟疑了一下,便说道:“前次探望蓉儿媳妇时被他撞上,竟想动手动
脚,我正愁没机会治他呢!”

  平儿说道:“癞蛤蟆想天鹅肉吃,没人伦的混帐东西,起这个念头,叫他不
得好死!”

  凤姐儿道:“等他来了,我自有道理。”

  正说着,只见有人回说:“瑞大爷来了。”凤姐急命:“快请进来。”

  贾瑞见往里让,心中喜出望外,急忙进来,一见了凤姐,满面陪笑,连连问
好。凤姐儿也假意殷勤,让茶让坐。贾瑞见凤姐这般打扮,亦发酥倒,便用言辞
试探,凤姐也假意迎合。贾瑞见如此,又往前凑了一凑,凤姐悄悄道:“放尊重
着,别叫丫头们看了笑话。”

  贾瑞如听纶音佛语一般,忙往后退。凤姐笑道:“你该走了。”

  贾瑞说:“我再坐一坐儿。──好狠心的嫂子。”

  凤姐又悄悄的道:“大天白日,人来人往,你就在这里也不方便。你且去,
等着晚上起了更你来,悄悄的在西边穿堂儿等我。”

  贾瑞听了,如得珍宝,忙问道:“你别哄我。但只那里人过的多,怎么好躲
的?”

  凤姐道:“你只管放心。我把上夜的小们都放了假,两边门一关,再没别人
了。”贾瑞听了,喜之不尽,忙忙的告辞而去。

  见贾瑞走了,平儿便道:“这瑞大爷今晚只怕要吃些苦头呢!”

  凤姐道:“若是他知错,就此作罢,我便放他一条生路;若是他再来,你便
叫人去请蓉儿和芹儿过来,我自有计较。”当下安歇不提。

  却说贾瑞受了一夜风寒,却心有不甘,过后两日,得了空,便仍来找凤姐。
凤姐故意抱怨他失信,贾瑞便急的赌身发誓,又道:“那日东府中的事,嫂子不
会忘记吧!”

  凤姐见提起此事,心下更怒,便又约他道:“今日晚上,你别在那里了。你
在我这房后小过道子里那间空屋里等我,可别冒撞了。”

  贾瑞道:“果真?”

  凤姐道:“谁可哄你,你不信就别来。”

  贾瑞道:“来,来,来。死也要来!”

  凤姐道:“这会子你先去罢。”贾瑞料定晚间必妥,此时先去了。

  第二日贾蓉来回凤姐,凤姐问道:“事情办得如何?”贾蓉便笑道:“婶子
放心,这回瑞老大回去至少也要躺十天半月的,何况还有借据在我们手上,以后
有他好受的呢!──那芹儿却也作怪,要了人家的钱还不算,居然说不能让他白
来,硬将瑞老大的后庭给开了。”

  凤姐笑骂道:“这么说你倒是个好人了?还不是一样插了一脚!”

  贾蓉笑道:“那也是为婶子出气呀!我为婶子办了这件事,婶子有什么奖赏
呢?”

  凤姐笑道:“奖你的头!你不知道问你媳妇要奖赏吗?”

  贾蓉道:“她虽好些了,也还不能下床呢,如何奖赏?还是请婶子你……”

  凤姐打断道:“好了好了,今天就便宜你了。死蓉儿,你还等什么呢?”贾
蓉闻言大喜,便与凤姐肆意欢会,一直到日头偏西,这才离去。

  按下凤姐不表,却说宝玉闻得可卿身体渐好,大是安心,不几日传来贾瑞暴
卒,他也毫不在意,只是天天与黛玉一起。谁知这年冬底,林如海的书信寄来,
却为身染重疾,写书特来接林黛玉回去。贾母听了,未免又加忧闷,只得忙忙的
打点黛玉起身。

  宝玉大不自在,争奈父女之情,也不好拦劝,只得洒泪而别。

  因黛玉回去,剩得自己孤栖,也不和人顽耍,每到晚间便索然睡了。不料一
晚睡至三更,却觉恍恍惚惚,似又见到可卿,只听她笑道:“宝玉,我要先回太
虚幻境了,你要记着来看我呀!”说着便往前走,宝玉在后叫道:“可卿姐姐,
你等等,说清楚一点呀!”可卿却一步不停,转眼便没了踪影。

  宝玉大叫惊醒,却见袭人匆匆进来道:“二爷,刚才东府传来消息,蓉大奶
奶……”

  宝玉一惊,赶紧翻身爬起,追问道:“她、她怎么了?”

  袭人道:“东府蓉大奶奶没了。”

  宝玉一听,只觉心中似戳了一刀的不忍,“哇!”的一声直喷出一口血来。
袭人等慌慌忙忙上来搀扶,问是怎么样,又要回贾母来请大夫。宝玉笑道:“不
用忙,不相干,这是急火攻心,血不归经。”说着便爬起来,要衣服换了,来见
贾母,即时要过去。袭人见他如此,心中虽放不下,又不敢拦,只是由他罢了。

  贾母见他要去,因说:“才咽气的人,那里不乾净,二则夜里风大,等明早
再去不迟。”

  宝玉哪里肯依。贾母命人备车,多派跟随人役,拥护前来。一直到了宁国府
前,只见府门洞开,两边灯笼照如白昼,乱烘烘人来人往,里面哭声摇山振岳。

  原来彼时合家皆知,无不纳罕,都有些疑心。那长一辈的想他素日孝顺,平
一辈的想他素日和睦亲密,下一辈的想他素日慈爱,以及家中仆从老小想他素日
怜贫惜贱,慈老爱幼之恩,莫不悲嚎痛哭者。

  宝玉下了车,忙忙奔至停灵之室痛哭一番,回到房中仍是伤心不已。转念一
想,前几日还听说可卿身子渐好,如何这么快便突然没了?想必其中定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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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读红楼较深入的人都知道原稿中有“秦可卿淫丧天香楼”一回,我即
是依据此回改写的,当然由于前文中的感情倾向,我仍然会作一些变动。


             红楼绮梦(十五)

  却说宝玉心伤可卿之死,又疑其中另有隐情,但此时东府中人声鼎沸,也不
便询问,更重要的是根本就不知道该去问谁,因此上辗转反侧,一夜无眠,不觉
已是天明。

  刚洗漱完,就见袭人进来道:“二爷,竟有件奇事呢!”宝玉忙问端详,却
原来秦氏之丫鬟名唤瑞珠者,见秦氏死了,他也触柱而亡。此事可罕,合族人也
都称叹。贾珍遂以孙女之礼敛殡,一并停灵于会芳园中之登仙阁。小丫鬟名宝珠
者,因见秦氏身无所出,乃甘心愿为义女,誓任摔丧驾灵之任。贾珍喜之不尽,
即时传下,从此皆呼宝珠为小姐。那宝珠按未嫁女之丧,在灵前哀哀欲绝。

  宝玉听了,不觉有些疑虑,瑞珠和宝珠都是可卿的贴身丫鬟,虽说可卿平日
待人不错,恐怕也没到这地步,那会是因为什么呢?难道……对了,一定是她们
知道了什么秘密,可卿之死决不是这样简单!想到此处,宝玉恨不得马上去问个
明白,可是瑞珠已死,宝珠任孝女之职,今日来祭之人必定众多,想来也无机会
问她,还是到晚上无人时再去吧!“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宝玉对自己说
道。

  在焦急的等待中,时间一刻一刻地过去了,终于那一弯残月已悄悄地挂在天
边,宝玉也来到了宝珠的房前。正要敲门,却听里面有些异响,宝玉心下奇怪,
难道有人与我同一想法而先到了不成?于是便湿破窗纸,往里一瞧,原来竟是贾
珍。他怎么会在这儿呢?只听宝珠道:“老爷,少奶奶刚死,你就饶了我吧!”

  贾珍却笑道:“瑞珠那小丫头死了,你倒机灵,自认为义女,我便让上下以
小姐称呼。你这样一步登天,难道就不想回报我些什么吗?”说着便将她推倒在
床上,跟着便扑了上去。

  “不……不要!……老爷……”宝珠极力抵抗着,却只能眼看着自己衣服的
不断减少。宝玉在外面看到这样一副景像,早已按捺不住,就想冲了进去,恰在
这时,却听见贾珍道:“死丫头,叫什么叫!你又不会少块肉,反而会有不少好
处。我那媳妇儿死了,今天你就作次替身吧!”

  宝珠哭道:“老爷……不要……那件事打死我也不敢说出去,老爷……你就
放过我吧……”

  宝玉听出二人话中另有玄机,难道贾珍此前竟也以此禽兽手段对待可卿?于
是便强按心中怒火,继续看了下去。

  却见贾珍见宝珠仍是全力反抗着,自己一时也无法得逞,不禁大怒,抬手便
“啪啪”给了她几个耳光,喝道:“叫什么叫!我看上了你,这是你的福气,你
竟然不知好歹,推三阻四,不想活了是吗?刚听了几句小姐就摆起小姐的架子了
吗?你还以为你是真的千金小姐来了。趁早从了我,有你的好处,以后要什么有
什么,不然的话,”他哼了几声,又道:“你还记得瑞珠是怎么死的吧!”

  “……老爷,不……不要杀我,我……”宝珠颤抖着声音回答道。

  贾珍见已吓住了她,便淫笑了几声,说道:“既是如此,你就给我老老实实
的,我自然不会亏待你。”说着便开始一件件地脱下宝珠的衣服,宝珠虽是极端
不愿,却又不敢再抵抗,只能发出声声嘤嘤低泣。

  宝玉也在暗中思量,到底要不要想法阻止?可贾珍是当今贾家的族长,就算
是自己出面,也未必能救得了她,更何况可卿之事现在还只是有些眉目,不可打
草惊蛇。

  宝玉再抬头望去,却见宝珠身上已只剩下贴身的小衣,蜷缩在床里侧,身子
还在不段地发抖。贾珍见了,咽了口口水,道:“想不到你这小丫头不但脸蛋不
错,这细皮嫩肉的,却也不错呢!我早就应该上了你的,不过今日也还不晚。”
说着又淫笑了几声,便上前三把两把扯光她仅剩的屏障,两只禄山之爪早已抓住
宝珠那还未发育完全的乳房。

  只见他毫不怜香惜玉的揉搓着那对娇小的乳房,并不时抓捏着,很快宝珠的
乳房上就多出了一道道青紫的印痕。她的低泣早已变成了痛叫,却又挨了一个耳
光,只听贾珍低喝道:“给我闭嘴,鬼叫些什么!”

  宝珠只得忍气吞声,任凭他在自己的身上肆虐,两行眼泪却早已流了下来。
贾珍根本不理她的反应,一只手伸向了她的下体,而替代的,那张几乎被胡须盖
住了的嘴就凑上了宝珠的乳房。很显然他是用咬的,而且很用力,宝珠的乳房上
马上便新添了几道深深的齿痕。宝珠的上齿都几乎将下唇咬破了,随着头在枕上
的摆动,眼泪也已是满脸都是。

  贾珍在她乳房上弄得多了,也觉无味,便更改阵地,改到她那只生着些稀疏
细毛的阴户上。他熟练地将中指插入阴道之内,在外的手指则不断摩擦着宝珠的
阴唇。宝珠虽是心中不愿,怎奈身体却渐渐起了变化,阴户中也开始流出水来,
那小小的阴核也露了出来。贾珍见状,便将无名指也伸了进去,拇指和食指则在
外捏着那有些害羞的阴核。

  宝珠初经人事,哪禁得起贾珍这花中老手的如此手段,很快便气喘嘘嘘,随
着贾珍手指的动作,她的身体开始了阵阵的扭动。贾珍见她已有反应,更是加快
了动作,到后来乾脆换成嘴去舔动,终于宝珠在一次剧烈的颤抖后,处子元精便
喷了出来,被贾珍全部吃进嘴里,仔细品味后道:“哈哈,味道不错,果然还是
个处女,正好让我滋补滋补。”

  床上的宝珠却为自己身体的反应而感到羞愧,为什么在这样羞辱的情形下,
自己竟然会……正想着,却见贾珍正脱下衣服,露出那晃动着的物事。那东西已
经站起,长不到四寸,粗如三指并拢,通体乌黑,前端却是暗红色,满布青筋,
看起来甚是狰狞。

  就算是宝玉也是第一次觉得这东西的丑恶,更何况是未曾经历的宝珠,简直
被吓倒了。

  贾珍用手握住阳具摇了摇,道:“小丫头,刚才老爷让你快活了,还不快过
来服侍老爷?”那声声淫笑,在这暗夜之中,听起来更是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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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其实原书在此处有疏漏,第十三回写宝玉从梦中听见说秦氏死了,但
事实上梦见可卿的却是凤姐,相信这是修改原稿时未改乾净留下的。


             红楼绮梦(十六)

  宝珠听得此言,吓得又往里面缩了缩,然而床上总共就只有这么大的地方,
她又能躲到哪里去呢?看着她那惊骇的模样,贾珍更是兴奋,那物事不觉又高了
几分,强抓宝珠之手放于其上,道:“还不快为老爷消消火!”

  宝珠避之唯恐不及,可刚想抽回手,却又被贾珍牢牢抓住,只听他道:“什
么!给我老老实实的,否则的话……”说着又是几声冷笑。宝珠只得用那只小手
在其上揉捏着,眼泪却又止不住流了下来,滴在她的手上,又流到贾珍的下体。

  宝珠从未做过此事,不知该如何动作,只是一味套动而已。贾珍却是欲火如
焚,就这样如何能使他满足?低骂了声“蠢货!”用手捉住宝珠那早已散开的头
发,往后使劲一带,只听宝珠“啊”地叫了一声,贾珍却趁机将被松开的阳具直
接插入宝珠的口中。

  那里有着腥、骚,还有男人的体味,混合在一起,更是中人欲呕。宝珠将头
向后仰着,试图摆脱这可怕的东西,却哪里能够?贾珍双手抓住她的头发,又狠
命一顶,直顶到宝珠的喉咙,弄得她差点翻了白眼。贾珍却毫不在意,就这样在
她的口中抽插起来,嘴上却也不闲着:“小淫妇,这张小嘴还不错嘛,待会我再
试试下面那张,哈哈哈……”

  宝珠早已放弃了那无谓的抵抗,就如木雕泥塑任凭贾珍肆虐,随着他的冲击
身子也一晃一晃的。贾珍渐渐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啊……味道还真不错
……不过就是根木头似的……真是的,跟你主子一个样……啊……看来我得停下
了……正好去替你开苞……哈哈……”

  想是高潮将至,贾珍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已经是一把年纪了,如果就
这样射在宝珠的嘴里,他可没办法像年轻人那样很快再举。于是便停下动作,将
那沾满了宝珠唾液的东西抽出,打算就此为她破身,不料却听“砰”一声,似乎
是什么东西砸到了门上。贾珍一惊,那老汤便不可抑止地冲了出来,喷得宝珠满
头满脸都是。

  “哪个不长眼的东西,竟敢来此捣乱!”说着,贾珍穿上衣物,冲了出来,
却见四下无人,又气冲冲地回到了屋内。

  宝珠仍然是刚才那副模样,连脸上的东西都没有擦去,贾珍恨恨地道:“今
天算是便宜你了,哼!”说着便离开了。

  宝珠呆了半晌,见贾珍真的走了,这才拿起汗巾,擦去脸上的污迹,没擦几
下,便用汗巾蒙住自己的脸,就这样痛哭起来。哭了好一会,这才继续清理着,
刚穿好衣服,却又听见房门的开关声,宝珠一惊抬头,道:“老、老爷……啊,
原来是宝二爷!”

  原来宝玉躲在外面看着,眼见宝珠真的快要失身,心知不可再等下去,便拾
了块石头丢到门上,待贾珍出来查看时他早已藏好,直到贾珍真的走了后,他才
再度于窗前观看,见宝珠这样,心中也自叹息,直到她收拾得差不多了,这才推
门进去。

  宝珠见进来的竟是宝玉,不禁大为诧异,但转念一想,便明白了,道:“刚
才是宝二爷弄出声音的吧!宝珠感激不尽。”

  宝玉见她已猜到,便也不再否认,道:“宝珠姐姐,我是有事要问你,因白
天人多口杂,这才乘夜前来,还请姐姐见告。”

  宝珠道:“宝二爷有何事情,只要我宝珠知道的,自当全部说出。”

  “那好,我要问的只有一件事,可卿到底是怎么死的?”

  “这……”宝珠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道:“到这个地步了,我也就不再隐
瞒了。少奶奶她……她是自缢而亡的!”

  虽然已有些猜到,但听到宝珠这样说出来,宝玉仍然感到震惊,不由得退了
一步,道:“自缢而亡?!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快说清楚!”

  宝珠见宝玉那急切的样子,便将昨夜自己所看到的源源本本地说了出来。

  “昨晚快到三更时,我突然觉得内急,起来小解后却发现少奶奶不见了,我
便叫醒瑞珠一同去找。这么晚了,少奶奶想必不会走远,果然我们发现附近的天
香楼中似乎有亮光,夜里也不便呼喊,再者也怕弄错了,我们便悄悄去了那儿。

  果然我们刚上二楼便听见少奶奶的声音,只听她道:‘公公,不……不要这
样,我…我要回去了!’我们俩一惊,难道老爷也在这儿?便赶紧躲在窗下,接
着便听到老爷说:‘又不是第一次,你还推三阻四什么?好容易等到你身体好得
差不多了,我又怎会放你回去呢?哈哈……’

  却听少奶奶道:‘不、不行,我这些日子已经想过很多次了,我不想再这样
下去。我是你的儿媳妇呀!求求你,你就放过我吧!’又听见老爷笑道:‘是儿
媳妇又怎么样呢?你那丈夫不也是一样和他二婶子鬼混吗?况且这是第几次了?
现在想抽身也太晚了!’

  少奶奶道:‘虽然是这样,但我现在绝不会再让你们碰我的身子!你要是再
逼我的话,我便死给你看!’老爷却哼了一声,道:‘哪有那么便宜的事!你以
为你又是谁?轮到你说不行的吗?再说,你要是那样三贞九烈的话,恐怕早就不
在这世上了,还装什么贞洁!’

  少奶奶又道:‘不错,以前我是怕了你,也不敢违抗,可是……现在,我不
再害怕了。’说着便听见脚步声,显然是朝门走来。接着就听见里面传来打声和
衣服的撕裂声,然后好像他们撞到了我们藏身的窗户,将两扇窗户也碰开了。我
们吓了一跳,瑞珠就‘啊’地叫了一声,知道不好,赶紧捂住自己的嘴。

  里面的声音马上停止了,接着就有人走出来,我们知道不妙,便赶紧逃走,
不想瑞珠太急了,反而跑错了方向。我刚发觉,回头看时,正看到……看到老爷
将她推向旁边的柱子,可怜瑞珠她……她就这样死了!”

  说着宝珠又哭了起来,过了一会才止住哭声,继续说了下去。

  “我一看,当时就吓呆了,而老爷的眼光也正落在我的身上,跟着他便走过
来,抬手便给了我一个耳光,道:‘死丫头,谁让你们来的!真是不想活了。’
我吓得直抖,道:‘老……老爷,我……我什么也没……没看见,我……什么都
不知道。’老爷背着手绕了几步,道:‘哼!算你还机灵。’接着用手托起我的
脸,端详了一会,道:‘长得还不错嘛,哼!’我听了他话中之意,更是害怕,
向后一步一步地退着,老爷也不阻止,就那样看着。我知道不可能就这样脱身,
心中只想多拖一会是一会,就这样僵持着一段时间,我突然发现似乎房中有什么
在晃动,从那扇刚打开的窗户一看,原来少奶奶她……她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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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这段当然全都是想像的,大家觉得如何呢?


             红楼绮梦(十七)

  可卿就这样死了?宝玉简直有点不敢相信,然而这的确是事实,而且是血淋
淋的。以后的事就不用再问了,贾珍将可卿伪装成病死的,威胁宝珠不得说出真
相,然后欲盖弥彰地大办丧事。

  “宝玉,今天真是要谢谢你,让我有了一个多么美好的回忆!”这是满足的
可卿。

  “宝玉,谢谢你,我好多了,我想我已经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这一切!”这
是亮丽的可卿。

  “能看到你,知道你就在我的身边,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这是深情的可
卿。

  “这些天他更是……我真的快受不了了!我……我简直快要疯了!”这是痛
苦的可卿。

  还有那初次交谈时欲言又止的可卿、同凤姐去探望时脉脉含情的可卿、秦钟
所说的暗恋已久的可卿、欢会时快乐无限的可卿、梦中特意来告别的可卿……

  “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儿是泥做的骨肉。”像可卿这样的女子,更是西湖
的绿水、湘江的碧波做成的。

  这样的可卿居然死了???

  这样的可卿居然死了!!!

  贾珍这个禽兽!!可是,我都干了些什么?还以为自己带给她的是勇气和希
望,然而这却带给她死亡!为什么我不曾问个清楚?为什么我会以为自己已经了
解了她的痛苦?

  不,宝玉的心中却有另一个声音说:你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样呢?你能够帮她
解脱这痛苦吗?

  不能的,宝玉自己也知道这一点,就连爱我和我爱的人都无法让她们幸福快
乐,那我还算什么?如同全身都浸在醋中,宝玉有一种无力甚至是虚脱的感觉。

  失魂落魄般回到自己房中的宝玉,第一个看见的就是晴雯那双明亮而充满关
切的眼眸。我、我不配!涌起这个念头的宝玉低下了头,避开了晴雯的目光,快
步走了进去。感觉到宝玉的异样,晴雯跟了进去,轻声道:“二爷,你这是怎么
了?”

  宝玉停了一下,还是向里走着,晴雯却已挡在他的面前:“宝玉!难道对我
也不能说吗?”

  “……晴雯,我……我是不是很没用?”宝玉抬起头,看着面前的那盈盈秋
水。

  “二爷,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会这样想呢?”晴雯不禁为眼前这个看起
来很陌生的宝玉而担忧了。

  “可卿没了,我虽然知道是谁害的,却也无能为力。不,应该说是我害死她
的!”

  “可卿?!”晴雯觉得有些熟悉,对了:“难道二爷上次问的可卿竟然就是
蓉大奶奶?!”

  宝玉点了点头,也不再隐瞒,将事情源源本本地告诉了晴雯,同时也将自己
送入了自我否定的深渊。“晴雯你说,这样的我算什么?我怎么对得起可卿?”

  “宝玉……我相信可卿并没有责怪你,恰恰相反,她因为得到了你的爱而获
得了新生,就算是最后的自尽也是她自己的选择,使得她可以摆脱尘世的痛苦。
再说,可卿不是说你们还可以在太虚幻境再见面吗?如果她责怪你,又怎会特意
来托梦给你呢?”虽然宝玉所说的同样也对晴雯造成了冲击,她还是尽力地解劝
着。

  “是这样吗?可我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就这样走了,我的温柔只是带给她更
大的伤害!!”

  “不是这样的。”晴雯摇了摇头,道:“宝玉,在你身边的女子都明白,只
有你才能尊重她们,体贴她们,只有你才能带给她们快乐。”

  “晴雯!……多谢你!”宝玉的面颊流过了热泪,而帮他温柔地拭去的她的
眼中,也同样闪动着泪花。在两双泪眼的互望中,映在窗上的二人的身影,渐渐
地合成了一个。

  这是宝玉梦见太虚幻境以来,第一个没有任何挑逗意义的亲吻,而怀中的她
也显然是初次经历。时间并不长,然而那感觉却可以说是到现在为止最好的,清
淡而隽永,令人觉得回味无穷。

  “宝玉,你也累了,早点歇着吧!”说着晴雯便快速走到里间去整理床铺,
宝玉却知道她是不想让自己看到她那面上的飞霞。自己何德何能,姐妹中有黛玉
这个知音,身边也同样有晴雯这样的聪慧而又深情的女子,但我这样就可以推卸
掉自己的责任,仍然当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吗?

  躺在床上的宝玉仍然是辗转反侧,无法入梦,与可卿那短暂而又甜蜜的相会
仍是历历在目,恍惚之间,似乎又见到了可卿。宝玉一见,便道:“可卿姐姐!
我……”可卿笑道:“此处并非长谈之所,宝玉,你随我来!”说着便将宝玉领
至一香闺之中。

  宝玉望着眼前的可卿,只见她风流妩媚之外,又添加了一种艳丽,一扫往日
的病容,却也心下安慰,道:“可卿姐姐,宝玉鲁钝,竟不知姐姐伤心之因,致
使姐姐因此而……”可卿笑着打断道:“宝玉,此事你也不必自责。若非当日我
与你欢会,只怕我才是早就一病不起了,现在这样不是更好吗?我回到了这儿,
从此便不再是那个身心两处的可卿了!”

  “可是,我始终还是于心不安,毕竟姐姐是因我而去的!”

  “唉!”可卿叹了口气,道:“想不到当初我晚了一步,无法在你的身边,
只得是这样一个身份,弄成了众姐妹中回来得最早的一个,将来大家都回来时,
恐怕会被她们取笑呢!不过,宝玉,你这样做了,我也知道你心里有我,那就行
了。”

  宝玉望着可卿,很快两人便拥在了一起。这与当初在可卿房中初会时的感觉
是不大一样的,那时是偷情的隐秘,此时则是深情的激动。可卿也紧紧地抱着宝
玉,热烈地回应着,二人的唇也粘在了一起,当它们刚刚分开,又很快再度结合
了。三次、四次,到后来宝玉也不知道有多少次了,但这样的接触已经不能使得
他们满足,终于他们停了下来。

  “可卿!”宝玉轻唤了一声,可卿并没有回答,只是再度拥住了他,于是,
两人携手走向那等待已久的地方,他们的气息都是那样的急促,而脚步也是那样
的轻忽。

  同入罗帷,宝玉又放下锦帐,使得望去如同雾里看花。放眼望去,可卿那波
澜起伏的无暇玉体正毫无保留地展示在自己的面前,那挺拔的峰顶樱红依然,而
幽静的深谷则已是春潮难平。宝玉被眼前的景色所迷住了,他不再是单用眼睛去
欣赏,而是开始用手和嘴去更深入的体会,随着他的动作,可卿也渐渐发出那无
比诱人的娇喘。

  “……嗯……啊……宝玉,再用力点……啊……”

  见可卿的蜜处已经是春潮泛滥了,宝玉却松开手,坐了起来。可卿正是春兴
大动之时,渴望着那能给她带来更多快乐的进攻,却见宝玉突然收兵,忍不住嗔
道:“小冤家,这个时候了,还要来逗人!真是……”说着便在宝玉那高举的玉
茎上打了一下。

  宝玉不意她忽有此举,“哎哟”一声,便用双手捂住,可卿一见,忙坐了起
来,道:“宝玉,打痛了吗?快给我看看!”说着便扳开宝玉捂着的手,仔细看
着那曾深入自己体内的物事。

  宝玉当然并不很痛,只是想逗逗她而已,不料这样却使得可卿的玉背雪股一
览无遗,胸前的双峰则是隐约可见,别有一番风味。可卿细细查看,只见那玉茎
雄壮犹胜往昔,哪有半点不妥?便知道宝玉是有意装的,想到自己现在的姿势,
不由得羞不自胜,便在那上面狠狠地捏了一下。“哎哟”,宝玉又叫了出来,不
过这次倒是货真价实的。

  可卿恨恨地道:“看你还敢不敢这样!”说着,便装怒侧睡。宝玉赶紧央求
道:“好姐姐,开始是我不对,我这里向你陪不是了。不过这次是真的弄痛了,
好姐姐,你就帮我揉揉吧!”

  可卿“噗哧”笑了一声,道:“这才是了。好吧,可是下不为例呀!”得到
可卿小手的抚慰,宝玉的玉茎开始不安分地跳动起来,弄得可卿更是春心荡漾。
宝玉也不再停留于单方面的享受,同样在可卿的身上表达着他的爱意,终于两人
都停下了这迂回的动作,改为更直接同时也是激烈的……

  几番颠鸾倒凤之后,可卿已是全身酥软,星眸微开,销魂之意尽在其中,于
是云雨暂歇,宝玉笑道:“易安词云:‘香冷金猊,被翻红浪’,用以状眼前之
景,岂不正切?”

  可卿笑道:“也是,那我也该‘起来慵自梳头’了。宝玉,你也别赖着了,
我还要带你去见警幻呢!”二人调笑之时,已各自收拾,一同前往警幻住处。

  警幻一见二人便笑道:“你二人既是生离死别,大可再叙叙,何必急着来见
我呢?”宝玉道:“倒叫姐姐见笑了,拜访来迟,还请恕罪。”正说着,外面报
道:“可卿仙子来了!”却见可卿走了进来。

  宝玉细瞧,却似比上次见面时更有风情,忽然想起一事,忙向警幻道:“警
幻姐姐,现在有两个可卿姐姐,那我应该如何称呼呢?”

  警幻笑道:“这倒是个难题……这样吧,我这个妹子你就唤她的乳名兼美好
了,你们意下如何呢?”见二人均无异议,便笑道:“其实都是自家姐妹,宝玉
也不是外人,今天就算是家宴吧,为可卿回到这太虚幻境接风,如何呢?”

  宝玉笑道:“如此甚好,想到将来我与众姐妹都回到这福地,那时更是热闹
了。”

  警幻笑道:“你呀,还是一样!”当下命人摆上仙肴玉液,各人尽兴而用,
席上更是谈笑风生。警幻因道:“上次本说该轮到我,既然可卿已占了先,我便
乾脆送佛到西,宝玉,你还是先去陪陪兼美妹子吧!”

  宝玉见兼美芙蓉玉面更添嫣红,心下也是大动,便携了她告退,自去鸳梦重
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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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从这一章起,我将改变一下写作方式,贴文的速度会放慢,不过每篇
的内容会增加一点。


             红楼绮梦(十八)

  宝玉和兼美回到房中,自然是行云布雨,由于是第二次,她也是更激烈的迎
合着。俗话说:“久别胜新婚”,何况二人此次别后,又不知道何时能再相见,
不由得更加缠绵。

  房中那引人遐想到低语娇吟终于也告一段落,两人紧紧搂着,品味着那高潮
后的馀韵。

  宝玉见兼美那满足的神情,再看看那更显娇艳的玉面,忍不住亲了一口道:
“好姐姐,你现在看起来真是‘面如芙蓉眉似柳’了,真真是爱杀我也!”

  兼美啐了一口,道:“你呀,刚才那样用力,弄得我现在都起不来,还说爱
呢!”

  宝玉笑道:“这姐姐可就冤枉我了。白乐天云:‘侍儿扶起娇无力,正是新
承恩泽时。’无力才是恩泽的表现呀!“兼美笑道:“可是谁都知道,还有一个
人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呢!”

  宝玉道:“话虽如此,可是我对诸位姐姐的爱意也是并无半分虚假呀!”

  兼美笑道:“我呢,也不跟她比,大家都知道你们的情意不同别个。我只问
你,我和那个可卿谁好呢?”

  宝玉笑道:“这可难倒我了,好在有句现成的诗,‘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
输梅一段香’,正好用来形容两位可卿姐姐。”

  兼美笑道:“我就知道你不会正面回答的,你呀!算了,你还是去找警幻姐
姐吧,我知道她一定在等你的。”

  宝玉捏了她一把,笑道:“你这样亲手将我推出去,难道就不吃醋吗?我可
是难得来一次的,不想我多呆一会儿吗?”

  兼美道:“你心不是早就去了吗?今儿是我偏了她的,你还是早点去吧!”

  宝玉便起身着衣,走到门口又回身道:“姐姐话中还是有点味呀!”见兼美
作势欲起,便笑着往警幻房中去了。

  刚到警幻门外,却见可卿走来出来,只见她对宝玉使了个眼色,二人一起走
到了旁边的树下。

  宝玉问道:“可卿姐姐,你怎么会在这儿?”

  可卿笑道:“你呀,在那儿和兼美风流快活,可怜我们没人理睬,只好聚在
一起聊聊了。知道你要来了,我当然得走了!”

  宝玉笑道:“警幻姐姐也等得心急了吧,兼美姐姐也催我快点来的,想不到
你们姐妹的情分却是最好。”

  可卿笑道:“便宜都让你一个人占了,还这样说!快进去吧,当真要警幻姐
姐再等不成?”

  宝玉笑道:“姐姐有命,岂敢不从?我这就前去。”说着便别了可卿,自去
警幻房中。

  警幻一见宝玉便笑道:“宝玉,你怎么不多陪陪兼美?她盼了这些天才又见
到你呢!”

  宝玉笑道:“是兼美姐姐叫我来陪陪你的呀!”说着便搂住警幻,在她的脸
颊上亲了一下,道:“警幻姐姐你不也是等了很久吗?”

  警幻笑道:“这才有点像我们太虚幻境的神瑛侍者呢!比起上次来,道学气
少了很多了。”

  宝玉笑道:“那要怎么样才更像呢?哦,我知道了,是这样吗?”说着他便
吻住警幻的丹唇,尽展近日来的所学。警幻也是毫不示弱的回应着,那小巧的丁
香也缠住宝玉的不放。宝玉见警幻如此,便更加努力地吻着,同时将她抱起,走
向那等候已久的绣榻。

  入得销金帐中,宝玉便开始替警幻宽衣解带,警幻却也在为他解衣褪衫,很
快两人之间便是毫无阻碍了。看着眼前的景色,宝玉也是赞叹不已,只见那双峰
高耸入云,峰顶景色却为之一变,更是无比诱人;下面深谷幽幽,自有那密林为
屏,轻易不得入内,使人更添一探究竟之感。

  警幻笑道:“你还呆看些什么?以前又不是没有见过。”

  宝玉笑道:“姐姐这玲珑玉体真令我有美不胜收之感,故而细细欣赏,不过
岂有入宝山空手而回之道理呢?”说着双手已攀上了那挺拔的双峰。

  那里是丰满而又柔滑的,和凤姐那对引以为傲的双乳相比,虽然略小一点,
形状却更加美丽。

  一想起凤姐,宝玉似乎又忆起当日的交欢,不,那说成是战斗也许更合适。
唉,宝玉在心底叹了口气,将注意力转回眼前的玉人身上,双手也开始了热情的
动作。

  与以前经历的几人不同,警幻不仅享受着其中的乐趣,也同样在宝玉的身上
爱抚着,当宝玉用嘴含住那峰顶的樱桃时,她的纤纤玉手也握住了宝玉那蠢蠢欲
动的玉茎。

  宝玉先是吃了一惊,不过马上想起当日的凤姐,便不以为意,自去吮吸那成
长了的乳尖,同时也享受着那随着警幻的动作而带来的阵阵快感。

  “啊……宝玉……想不到……你这儿…比起当日在太虚幻境……也是毫不逊
色呀!……啊……好久没有这么舒服了……”

  听着警幻的话,宝玉更加兴奋,探手至密林之中,只觉水声不断,显然她已
经是情难自禁,双手也已有牵引之意,便顺势将那已经迫不及待的玉茎送入了警
幻那期盼已久的密处。

  警幻满足的“嗯”了一声,双手便紧紧搂住宝玉,而那修长的腿也架上了宝
玉的腰。对于宝玉的进攻,她并不是单方面的被动和接受,而是柳腰轻摆,花心
暗磨,这些动作也使得宝玉的进攻更加猛烈了起来。宝玉这些日子所欢好过的女
子大多为处子之身,初次的痛楚也影响了她们的快感,即使后来的迎合也是生涩
的。而警幻却大有不同,显然她是经验丰富而又技巧高超的。

  随着她的动作,宝玉觉得那深处似乎有一张小嘴在紧紧含住自己的前端,而
且还在不断吸吮着。这也诱发了宝玉的好胜心,他也不再是单纯的来回,而是加
入了研磨等各种技巧,同时也加紧了对她全身的爱抚和把玩。

  渐渐地,警幻的呻吟声开始充满了整个房间,动作也渐有放缓的趋势,宝玉
知道她毕竟是久未经历,已经是支持不了多长时间了,便将她抱起,吻上了她的
樱唇。感受到宝玉的心意,警幻又开始起伏起来,在宝玉的配合下,不久便达到
了高潮,一阵阵的阴精冲击着宝玉的玉茎,再流到两人的身下。

  看着瘫软在床上的警幻,宝玉笑道:“警幻姐姐,你这可是‘久旱逢甘雨’
了,不知是否能够滋润你呢?”

  警幻歇了一会才道:“那么长时间了,你以为这两点细雨便可以了吗?今天
我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你呢!”

  宝玉笑道:“那今天我会让你变成水淋淋的,以慰长时的孤寂,如何?”

  笑谈中,二人已是同赴阳台,再兴云雨,这次不再是金戈铁马,而是和风细
雨,一同细细体会交欢的妙处。从龙翻、虎步到鹤交颈、鱼接鳞,各种姿势一一
演练,警幻已是花开数次,两人这才在最后的冲刺中同时达到了顶峰。

  躺下的二人仍然是互搂抱着的,宝玉看着警幻肌肤上那细细的香汗,笑道:
“警幻姐姐,这下我可没说错吧!你现下真的是水淋淋的了。”

  警幻啐了一口,道:“我那两位可卿妹妹的风情如何呢?”

  宝玉笑道:“各擅胜场,不过都不如姐姐你花样多多呀!”

  警幻笑道:“我是想传授你各种秘诀,将来也好让那些姐姐妹妹满足,想不
到你这小鬼,上次只教了一式,就已经都学得差不多了,还把我弄得……果然不
愧是宝玉呀,看来我也可以放心了。”

  宝玉笑道:“多谢姐姐教习之功!对了,还有一件不明之事请姐姐见告。”

  “什么事呢?你就直说了吧。”

  “我想知道哪些姐妹是来自太虚幻境的,这样也好有个照应。”

  “这个……虽然你前生也是神仙中人,但现在毕竟已为凡人,天机不可泄漏
呀!”

  “好姐姐,你就告诉我吧,不然的话,提个醒也好呀!”宝玉央求道。

  “那……好吧,我太虚幻境原有十二金钗,她们都随你下界了,另外还有一
人,虽然不在十二金钗之列,却也并不稍逊,在此地与你也仅次于绛珠,她也去
了。”

  “那她们究竟是谁呢?”

  “这个我就不能明言了。十二金钗中可卿已经回来了,绛珠你是知道的,还
有一人不久便会回府与你相会。至于其他人,其实你身边也不少了,算来半年间
便该聚齐了。”

  “回府?!难道是……是元春姐姐吗?那么其他人又是谁呢?”

  “宝玉,想不到你还是如此机灵,那我就真的不能说了,好在不久你便知道
如何区分了。”

  宝玉再追问,警幻却不肯再说了,反而笑道:“宝玉,你那儿也是石头做的
吗?这么一会儿,又站起来了。来吧,让我来温暖温暖它。”说着便将它合入手
中,各种花招频出。

  宝玉品味着这风味不同的舒爽,想到当日看到的宝珠之事,便问道:“警幻
姐姐,这又是什么呢?”

  警幻笑道:“你呀,虽然正常的交欢已经懂得差不多了,可是也还有其他方
式呀!比如我现在所作的便是手交法,也就是用手来使你满足。”

  宝玉笑道:“那还有其他方法吗?”

  警幻笑道:“还有三种,如口交法,即用上面的来代替下面的,它还有一个
名字,叫做‘吹箫’。”

  “哦,怪不得古人有诗云‘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原来典出
于此!”宝玉故作惊讶道。

  “你又来歪缠了,看来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呀!”

  宝玉赶紧赔罪道:“好姐姐,是我说错了,你还是接着说吧!”

  警幻笑道:“你呀,谁都没办法真生你的气的。还有一种是乳交法,用双峰
夹住玉柱,较之正常交合,收缩力会更大,此法常与上一法并用。”

  “那最后一种是……我知道了,是用后庭代替的吗?那‘玉树后庭花’想来
就是说的此事了。”

  “不错,陈后主创‘玉树后庭花’之曲,后便成为淫靡之音的代称,后人便
以此为名,若对方为男子,则又称为龙阳、断袖,此事古已有之。”

  “原来如此。姐姐,我还有一件事不明,据我看来,此四法均以男子享乐为
主,而女子则并无快乐,甚至更是痛苦不堪,知之何益?”

  “确是如此,故而非感情深厚且女子同意方可试行,如此情形又为不同。”

  说着便与宝玉一一演练,宝玉想不到还有如此多的变式,细细品味之下,果
然各有千秋,在警幻的精湛技艺之下,他终于再度射出那热热的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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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在这里我解释一下我的笔名的由来,这篇文章是最先发在《黄色图书
馆》的新文发表处的,用的笔名是SM,它是Sword Master的简写,同时也表示
我用这个笔名写的是情色作品。在元元注册时由于字数不够,我便写作IamSM,
意思还是一样的。

  现在都说清楚了,我不希望以后再有人在这方面纠缠不清。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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