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心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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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心郎》(一)

  一名神秘的书生,靠着他能言善道的口才及俊美的面孔,欺骗了无数的良家妇
  女,除了令她们献出芳心外,还夺去她们宝贵的贞操,究竟此人能否受到应有
  的报应?天网恢恢,他自然难逃包大人公正之手…


  江南水乡,暮春三月,夕阳西下

  一个书生,满身血污,踉跄的奔向江边,他似乎是遭人追杀似的:“救…救我…”

  书生十分英俊,他的相貌是足以令女子动心的那种!

  在他身后半里,有两个拿着大刀的黑衣人直奔过来:“袁凡,你出来受死!”

  书生走到江边了,近岸只有一只小船,摇着橹的,是个妙龄艇姑。

  她样子虽然普通,她却有一双细而长的凤眼,笑起来时,十分“骚”:

  “公子,要过江吗?”她用力一撑,小船就贴岸。

  满身血污的书生爬了上船,就叩了个头:“姑娘,在下袁凡,给两贼追杀,妳…妳
渡我迅江吧,迟了…恐怕残命难保。”

  他手、背有三、四处刀伤,虽非见骨,仍在淌血。

  艇姑望了望远方:“他们快追到了,你…为什么和恶人有瓜葛?”

  她一撑,小船就离岸边。

  “那是我的族叔…想杀了我,瓜分我…父留下的田产。”

  袁凡吁了口气,他见脱险,就在舱中解衣察看伤口。

  他露出结实的胸膛,艇姑忍不住连连偷看他的身体。

  袁凡很壮,不似文弱书生,他裤裆似有“长物”凸现出来,他忙于替伤口搽上金疮
药。

  艇姑吞了口涎沫,她杏脸徘红,心想:“好俊悄的男人呀!”

  小船荡出江心,艇姑扬起帆:“今晚,我可能回不了家,相公…你可要多给我银子
呀。”

  袁凡将伤口包好,展开笑面:“一定,我过了江就给妳一两银。”

  艇姑咬了咬朱唇:“再夜一点,就不能行船了。”

  江面上已泛起雾气。

  袁凡看看艇姑,胸脯鼓鼓的,腰肢幼幼,两腿修长,别有一种风韵…

  “妳叫什么?”

  “水灵。”艇姑媚笑:“我父母遇了世,是和远房伯父住那边。”

  她指指江的远处,依稀可见,渔火灯影,两人越谈越投契。

  “水灵,这名倒有点灵气。”袁凡突然一拉,就握着她的手,将她牵入舱内。

  “喔,你…”水灵似乎想挣扎又乏力似的,袁凡把她一压,就压在席上。

  “你…鸣…”她的嘴被他的唇封着。

  袁凡伸出舌头,轻舐她的唇:“水灵…妳救了我…我娶妳做妻子好不好?我家住清
水钣算是大户。”

  他的手,就摸向水灵的乳房上。

  她的衣钮被他解开,两只乳房露了出来。

  水灵的奶子浑圆而结实,奶头、乳晕都是小小的。

  她的皮肤虽然稍黑,但胜在弹力十足,而且摸上去时,似丝绸般滑。

  袁凡的掌心一搓过她的奶头,她似黄豆似的蓓蕾就发硬凸起。

  “啊…真美。”袁凡一俯头就含着她一颗奶头,他轻轻的吮着,再用舌头去撩乳头
四周的乳晕。

  “哎…啊…”水灵的身子抖颤着,她的手,大力的抓着袁凡的头巾,她不停的喘着
气:“不要…不要…”

  袁凡的肩、宵伤口,虽然有点痛,但他已混然不觉,他右手握着她男一边的肉球。

  他的手不能满握,水灵因为摇船久了,胸脯发育得十分健美。

  他五指一握,深深的嵌入乳房的肉内,然后松手,水灵的椒乳上,就留下五个淡红
的指印。

  袁凡的嘴,像贪心的婴儿一样,含着她的奶头,轻齿两下又狂啜。

  “哎…我的肉…啊…”水灵的手大力地按着袁凡的头:“阿…不要…要…”

  她变得语无伦次,她略为挣扎,小舟就轻荡起来。

  “唔…噢…”袁凡只觉她两乳摇来摆去,塞注他口中的奶头,亦因小舟的摇动而滑
出口中,他大力的握住水灵的肉球,用牙咬着她的奶头。

  “哎…不要咬…啊…”水灵的奶头已凸起变硬,十分灵敏,她两腿不期然就一钳,
钳着袁凡的腰。

  她的牝户“左右”的揩擦在他的小腹上。

  袁凡的阳具仍未勃起,但水灵的感觉是…那是一根大东西。

  他仍在啜乳,不过,手已经垂下来,去解水灵的裤带。

  “不,啊…”水灵口虽叫着,但却没有阻止他的动作。

  船舱的空间很细,两人动作一大,船就摇幌得很利害。

  “噢…好美…”袁凡终于扯下她的亵裤了,她平坦的小腹,及红彤彤的牝户就露了
出来。

  天边还有馀晖,他可以清楚地看着她的阴户,那里毛毛不多,只有当中的小菁,阴
唇没有外露,肉缝是紧紧的。

  水灵羞得杏脸绯红,她闭上眼睛:“不要看我,不许你看…”

  袁凡没有理会,他反而用手扒开她的腿,像要仔细看清楚她“里面”。

  “啊…不要…”水灵羞得用手掩着双眼。

  袁凡除了看之外,还伸长手指去撩拨她的嫩肉:“有汁流出来了。”

  “你…你好坏。”水灵发出像呻吟的声音,她鼻孔的喘息越来越急。

  袁凡故意将中指伸进她的牝户去,然后再抽出来,指头儿都是滑滑湿湿的。

  他将湿湿的手指放到鼻端去闻:“好香。”

  水灵忍不住了,她抬起一足,就去踩他的肚子。

  她足踝很瘦、很白,因为摇船关系,她是赤足的。

  “啊…唷…”袁凡轻叫起来,她的足趾,不偏不倚地,正好踢在他的阳具上。

  袁凡掩着小肚:“命根子给踢伤了!”

  “你怎么了?”水灵张开眼。

  袁凡一手搓揉着裤裆,一手去解裤头:“妳看看!”

  他露出一根紫红色的肉棍来。

  “噢!”水灵看了一眼,面孔发烫,他的“东西”虽未完全勃起,但亦有四寸长,
龟头很大,实在吓人!

  “本来这里是红色的,现在,变成紫色了。”袁凡握着肉棍儿:“妳要给我治一治
才行。”

  水灵咬着唇皮:“怎样个治?”

  “妳用小嘴亲一亲他。”袁凡握着阴茎:“醮点儿口水就会好的。”

  “我不要!”水灵用手掩着嘴。

  “妳不要?我可痛死了。”袁凡搓着阳具叫痛。

  小舟又左右摇动起来。

  水灵面红红的跪了起来,她白了袁凡一眼。

  他乘机将她的头一按。

  “鸣…喔…”水灵张嘴,含着他受伤的阳物。

  “噢…”袁凡嘘了口气,他的阳物马上变硬,再变硬…

  “鸣…”水灵瞪大眼,她嘴角淌出口涎,那根东西在她口内暴胀,似乎直涌到她喉
咙去一样。

  袁凡按着她的头:“好娘子,妳就舐我那里吧。”

  “鸣…”水灵勉强舐了几舐,她只觉他龟头流出些滑滑的液体:“够了…”

  她推开他,连连的吸了几口气:“这东西…啊…”

  她惊觉他的肉棍已变了六寸长:“卡在喉里…我透不到气。”

  袁凡淫笑:“好…我就让蛇儿钻洞吧!”

  他把她一拥,两人又滚往舱里,小舟又幌动起来。

  袁凡不习惯水上生活,他的肉棍儿虽怒挺,但插了几下都是顶在水灵的肚皮上。

  水灵有心献身予袁凡,她突然屁股往上一迎,两腿左右稍张,双手搂着袁凡腰眼。

  他握着的肉棍这是才可顶利入“港”。

  “啊…啊…”水灵眉头一皱,娇喘起来:“轻一点…好胀…好胀…”

  袁凡六寸多长的肉棍,全插进她牝户内,他根本不须动,舟已左右摇幌。

  水灵:“呀…哎呀…”呻吟着,她眼角流出泪光。

  袁凡只要觉得阳具插在一处又紧窄、又湿润的肉缝内,他不必用气力,就弄得水灵
死去活来似的。

  舟在江上漂流着,水灵眉丝细眼,荡态撩人,她腰肢摆妞,屁股旋磨,逗得袁凡大
乐。

  “哎…肉啊…我的肉…”她娇喘着。

  袁凡将面伏在她胸脯上,偶然抬起屁股插一两下,就弄到水灵呻吟不已。

  他望到她的奶头,凸硬有如红枣般,乳房渗出一点点的汗珠。


《负心郎》(二)

  又挺了百数十下。

  “哎…受不了…胀死啦…”水灵只是两眼翻白紧搂着他。

  袁凡又狠狠的捅了数十下,才一阵抽搐:“丢了…都赏妳吧!”

  他龟头喷出一道白浆,直射水灵花心深处。

  袁凡露出满意的神色。

  而水灵呢,就紧紧搂着他,亦是一面满足神情。

  “袁凡,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这几天,你就叫媒人来绿香村,讨我过门。”

  水灵突然张开口,就狠狠的往他肩膊咬下去。

  “哎唷。”袁凡痛得泪水直标。

  她咬得很深,牙齿入了肉,袁凡胳臂上多了两排血印:“妳疯了。”

  “不…我们水上人家,是不会放过负心汉的。”

  水灵幽幽的:“这牙印要你今生今世都记着。”

  袁凡陪笑:“我一定记着,今天没有妳,恐怕我活不了,我回清水镇后,一定找人
登门提亲。”

  水灵大概满意了,仍揽着他不放,袁凡那软掉的阳具,仍插在她的牝户内。

  “今次幸好找到这艇姑…”袁凡细想,“否则他们沿江搜索,一定会找到我…把我
杀了。”

  “现在我躲在舟上风流快活,看你又奈我如何?”袁凡想到这里,很开心的笑了起
来。

  究竟谁要追杀袁凡呢?

  江边的黑衣大汉,绕着岸边找了几个时辰,直到初更才散去。

  而袁凡就和水灵,在舟中缠绵到天亮…

  袁凡英俊而阳具长,当然获得水灵开心,她梅开二度后,才将舟驶到下游,放袁凡
上岸:“记住尽快找人到绿香村莫家提亲。”

  水灵依依不舍。

  袁凡没有给她银两,只是送了块玉佩给她:“这就是订情信物,我很快就会来提亲
的!”

  他上岸接就一溜烟的走了。

  水灵搓着小腹,倒觉得给袁凡弄过几次的牝户,有点隐隐作痛:“好大的家伙,差
点行路也痛哩。”

  她摇船返家,自不然给疏堂伯父责骂,此是后话,按下不表。

  话说袁凡上岸后,买了一套乾净的衣服,换过了血衣,竟然一直往北走。

  他似乎忘记了迎娶水灵的事。

  他行行重行行,竟然朝着开封府而来。

  袁凡本有几两银子做盘川的,但一路花费下,几天后,剩下的钱已不多。

  “好,待我看看这县有什么大户人家。”他这天走入了县了县城,四处逛。

  他走过一条街巷时,突然听见园子里有女子嬉笑声。

  袁凡觉得笑声甚为甜美,忍不住就攀墙去偷看。

  这户人家住的是大宅,园子里有假山石、草木花卉。

  一个妙龄少女,正在园内打千秋。

  她眼大样甜,笑起来时,面上有梨涡,皮肤甚白。

  袁凡伏在墙头偷看:“真是绝色丽人,骨肉均匀,双腿修长…”

  少女不知袁凡偷看,还在用力摇千秋,她胸脯起伏着,袁凡看得痴了,一不小心就
从墙头跌了下来。

  “砰!”的一声,他撞到墙,趴在地上半晕过去。

  园内少女十分好奇,她打开园子的门,探头出来看。

  袁凡和她,刚好四目交投。

  “真美!”他赞了一句。

  而少女媚笑了一下,粉脸通红:“你做什么?”

  “我…我寻亲不遇,肚子又饿,所以脚软跌了跤!”袁凡撒谎时,面上露出了肚饿
状:“小姐妳贵姓?”

  “我…我是胡惠芳。”少女娇笑:“你坐一坐,我叫爹爹来。”

  她扭转头,一溜烟走了。

  袁凡镇静的坐下来。

  很快的,胡老头就出来了,他见袁凡一表人材,内心似乎很欢喜,马上请他到屋内
用饭。

  袁凡在食饭时诉说自己是秀才,但家道中落,本来想赴京应考,但缺乏盘川,寻亲
不遇…

  “袁公子,”胡老头请他留在家暂住:“过几日我派人陪你尊亲,假如找不到,你
可以在我家的药店帮手,赚到旅费再赴京也不返。”

  袁凡答应了。

  而胡惠芳似乎对他十分好感,站在远处对他媚笑。

  “这个小妮子情窦初开,假如我挑之逗之。”袁凡暗暗打定主意。

  他在胡家停留了半个月,这晚,袁凡有所行动了。

  初更时分,他悄悄的摸向惠芳的寝室。

  惠芳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她渴望有男人摸摸她,搂搂她。

  她张开双腿幻想着,这时袁凡推开了窗爬入房。

  “是你。”惠芳有点吃惊。

  “是我…小生想得小姐好苦!”袁凡一窜就到床前,目光灼灼的。

  惠芳身上只有薄裙和胸兜,两乳轮廓清晰的印在衫上,她满脸通红:“登徒子,你
快走…否则我叫起来,阿爹一定将你送官。”

  袁凡嬉皮笑脸的:“我不走,我死也不走。”他一握着惠芳的手。

  她的小手白嫩,就像无骨一样。

  “你…”惠芳的手被他握着,她心跳加速,混身发抖,叫也叫不出来。

  袁凡身子一倾,就将她压落诱榻上,他阔大的胸膛,压在她胸前双丸上,只觉滑美
而有弹力!

  惠芳的乳房和水灵的不同,水灵是结实硬朗,她就是软中带有弹性。

  惠芳的心跳得很利害,袁凡可以感觉出她胸脯中跳跃的心脏。

  他嘴巴一凑,就吻在她的朱唇上。

  “唔…你…”惠芳娇呼,但她一张嘴,他的舌头就伸进她嘴内。

  “鸣…”惠芳不断的抖。他的舌头伸进她口腔内,不断地搅动,有时撩拨着她的柔
舌,有时吸吮她的香涎…

  情窦初开的她,整个人溶化了。

  她双手左右摊开,抓着被角。

  袁凡探深的吻着她,他似乎要把她的口涎吞个净尽似的,惠芳羞得闭上了眼。

  他吻了半顿饭的时间,似乎吃光了她的口水,他的嘴,突然改变吻在她的颈侧,而
他的手就按到她的乳房上。

  “你…”惠芳整个人像晕个去一样,不过,她还有知觉。

  这是她初次被男人摸她的奶子。

  惠芳的衫很单薄,她的奶房不算得大,但亦不小,袁凡的一只手,刚好可以满握一
个。

  虽然隔着衣衫,但他上手心的热力,恰好烫在她的奶头上。

  在摩擦下,惠芳的奶头慢慢凸起,发硬…

  袁凡的嘴仍在亲她的颈,吻她的肩,他闻到阵阵处女的幽香。

  “好滑好嫩的肉。”袁凡一边吻,一边赞叹。

  他的手察觉到惠芳已有动情,他惠芳像虚脱了一样,一任他施为慢慢伸手去解她的
胸兜。

  “不要。”惠芳终于鸣咽的哭叫起来:“不要…”

  “傻女,怕什么,妳始终要嫁人的。”袁凡在她耳边低语,一边朝她的耳孔吹气。

  惠芳又崩溃了!

  他将手一伸,就解下她的胸兜。

  “噢…”惠芳本能的用手遮着胸前,但袁凡不给她遮挡,他轻轻的拨开她的手。

  她的乳房亮了出来。

  惠芳双奶很白,很圆,像反转了的饭碗一样,而奶头呢,却很大粒,乳晕亦很大片
的,都是鲜嗽的粉红色。

  “真美!”袁凡俯下头去,轻轻在她的奶头上舐了一口。

  “噢…呀!”惠芳像抽筋似的,身体一阵抽搐她两粒腥红的鸡头肉,边得更硬,凸
起来时亦越高了。

  袁凡像头狗一样,他的舌头就舐向她两只浑圆奶子上。

  “哎…哎…啊…”惠芳除了呻吟外,已放弃抵抗,她急于尝试俊男的滋味。

  袁凡吻遍了她的乳房后,见到她似藕般白的手臂,在腋下露出一小簇黑黑的腋毛。

  他的鼻子,俯到惠芳腋下,去闻她夹肋底的气味。

  “你…嘻…”惠芳笑起来。

  他鼻孔呼吸时的鼻息,喷在她的腋窝上,那份酸痒,是女孩子抵受不了。

  他拉起她的手。

  惠芳整个腋窝露了出来,她那里的黑毛,浓而直,很大团。

  在毛丛中,似乎还有一股似香非香的气味。

  他又深深的吸索几下,跟着他的嘴就凑上去吻…

  “嘻…啊…你…你…”蕙芳一边笑,身子边缩,他舐她腋窝,使她亨受到另一种乐
趣。

  袁凡目的是要她放松。

  他知道惠芳是处女,假如一爬上床就作插击,可能令她由痛生怕。


《负心郎》(三)

  他舐得几舐,口中已塞了几条腋毛,从她腋窝脱下的毛…

  “不要,很痒…”惠芳推了推他,她的小腹已主动贴向他胯下。

  她小腹下是灼热的,袁凡感受到她这一份热。

  他的手,轻轻的扫过她平坦的小腹。

  蕙芳的肚脐很深,肚脐下就是她亵裤的裤带。

  他轻轻的拉她的裤带。

  “不…”蕙芳双手按着裤带:“我给了你,你肯入赘我家吗?”

  “那…那…”袁凡的手停了下来。

  “我和你生孩子,生下来的头一个,要姓吴。”蕙芳娇呼。

  袁凡的手又往下摸,他摸到她亵裤前,已湿了一小片…

  他的手指,突然插向她的花心(阴核)上。

  “啊…噢…”惠芳身子差点弹了起来,接着她两眼翻白,像昏死过去一样。

  袁凡把握机会,就解下她的亵裤,她的牝户就露了出来。

  阴毛很多,黑压压的遮着那条粉红色的肉缝,惠芳的阴唇并未向外翻,但阴毛都是
油亮亮的。

  她流出来的淫汁很多,所以弄湿了阴毛。

  “不…不要…”惠芳用双手捂住眼睛,她似有大病的呻吟,偶然还打冷战。

  袁凡望着她鲜红欲滴的牝户,突然俯下头来,他先用鼻子去嗅她的私处,然后就伸
长舌头舐向她的肉缝。

  “你…你…啊…”惠芳又是一阵抽搐:“不要这样,不要。”

  她扯着袁凡的头巾。

  他没有停口,反而再扳开她的大腿。

  这样,惠芳的阴唇就翻了出来,弄出红彤彤的肉洞口!

  袁凡的舌尖凑了下去。

  他的舌头一缩,就舐向那嫩肉上…

  那些透明滑腻的汁液,香而味淡,有股似腥非腥的味道。

  袁凡一点也不在意,他舌头一抱,就将淫汁吞进肚内。

  “你…你…啊…啊…”惠芳起初速可以“哼”,到后来只是一味喘气。

  袁凡看着她眉丝眼表情,心中暗忖:“妳虽是黄花闺女,又怎敌得过我花场浪客?
今宵就开了你的苞!”

  他的手垂到胯下,解开自己的裤带。

  袁凡的阳具已斜斜发硬,他掏出肉棍子,就抵着惠芳牝户的顶部,揩了两揩。

  “啊…哎…不要。”惠芳身子抖了两抖,腰肢摆动,似想迎合,又像抗拒…

  “好哥,我怕…”

  袁凡握着自己的阳具:“小宝贝,不要怕,这是人生至乐之事!”

  他腰下用力一挺,“吱”的一响,大龟头就纳入肉洞内。

  “哎唷!”惠芳尖叫,她双掌平推,推向袁凡的胸膛。

  他的龟头虽进入肉洞内,但阴茎并未插进去。

  在惠芳尖叫时,袁凡腰肢再用力,“吱”的微响,他的肉棍儿有一半插进洞内。

  惠芳身子猛抖,双唇微张,不断扯气。

  “这姑娘下边倒是紧得可以。”

  袁凡羡叹了一声:“黄花闺女果然不同。”

  他双手扳开她的大腿,再用力一插。

  “啊呀!痛…”惠芳哭了出声,她十指如钩,直插向袁凡胸膛:“轻点…哎呀…”

  她下体虽然滑溜湿润,但此刻是无媒荀合,心情不免有点紧张,这紧张令到牝户抽
搐,所以她稍有痛苦。

  但袁凡就大乐,他那话儿全挺进她肉洞后,被一团圆嫩肉包围,箍得紧紧的,那种
滋味根本无法形容。

  他好不容易才拉出半截阳具,然后再塞回肉洞去。“噢…啊…”

  惠芳身子连连打冷倾,她不禁扭臀迎合,只是一味呻吟。

  “胡老头这关未过,我今番污了她的女儿,倒不能令她下体受重创。”

  袁凡想到这里,身子不动,只是将肉棍儿“浸”在她肉洞内,用那九浅一深之法去
捣她。

  “呜…噢…”惠芳捱得十来二十下,紧张感已消失,她又哭又笑,一任袁凡抽送。

  袁凡是采花圣手,当然知道惠芳已渐“佳景”,他猛地用手托起她的肥屁股,跟着
用力的连捣几下。

  “噢…啊…啊…”惠芳口角流涎,只觉得畅快无比。

  他的龟头顶着她的子宫头,磨了两、三下,亦觉一陴酥痒。

  “不好…要丢了…”袁凡面孔一扭,脑中一阵甜畅:“出来了,唉,丢了…”

  他身子一阵抽搐,那浓浓的精液,就朝她的子宫直射!

  “喔…喔…”惠芳只觉有些微温汁液,在她体内直流,而袁凡就搂得她紧紧,面颊
贴在她乳房上喘气,她“喔”了两声,两人就躺在床上,动也不动。

  “一这女门户之紧,出乎意枓之外。”袁凡暗赞:“果然是人间尤物。”

  而惠芳呢,她脑中只想:“男人的东西,插了进来,摇几下就射精,似乎大快了,
多抽送几下,不是更好吗?”

  她跟着感觉到他的阳物,在自己体内软缩下来,然后滑了出来。

  袁凡低头一看,只见惠芳肉洞口旁,倒流出一丝白涎,而白涎中,隐约可见几丝血
渍。

  而在绣榻上,则有几滴鲜红血。

  惠芳亦察觉自己流血染席,她这时羞愧交加,不禁呜呜的哭起来:“你这姓袁的,
午夜爬进我房内,盗我贞操,我…我怎跟爹爹说?”

  袁凡搂着她,用嘴吻去她的泪痕:“小生孑然一人,如蒙小姐不弃,我…我愿入赘
胡家。”

  惠芳破涕为笑:“你…你好坏,一次又一次欺负人。”

  袁凡有点奇:“我哪有一次又一次欺负妳?”

  惠芳的脸一热:“现在才是二更,你…你要走了吗?”

  袁凡亲了她一口:“果然是尤物怡人,妳还要…哈…哈…”

  惠芳啐了他一下,杏脸绯红,她找来一块素帕,往下体揩抹了几下就想穿回衣物。

  袁凡身子一滚,又压在她肥肥白白的胴体上。

  “你做什么?”惠芳呶了呶小嘴。

  袁凡嬉皮笑脸:“我要妳放浪多一次。”他蹲坐起来,胯下向着她双乳。

  惠芳一平视,恰巧看到他那根紫红色的阳物,那东西虽缩了下来,但龟头是凌角分
明,好不吓人。

  她脸一热,闭目不敢看。

  袁凡却没有管她,他握着自己软了下来的肉棍,就往她乳房上擦。

  “你…你干什么?”蕙芳娇呼。

  “摩擦可令阳物再坚挺。”袁凡的龟头揩过她的乳头,又碰着她的乳晕。

  蕙芳只觉一阵发痒,混身皮肤起了鸡皮。

  她想推开袁凡,却又“混身乏力”似的。

  “哎…不要…”她口里这么叫,身子却一任他施为。

  袁凡握起她的奶,用来“烘”自己的阴茎。

  她双乳很滑,他的肉棍揩擦后,又斜斜的昂了起来。

  蕙芳虽然闭目不看,但他的阳物在自己乳房上游移,她是感受到的。

  他的阳物慢慢勃起、发烫,令她忍不住张眼去看:“你…你猥琐…”她骂了一句。

  “好,就让我猥琐多一次…”袁凡握着阳具,就插向她的小嘴。

  “不。”蕙芳急忙闭嘴,但那大龟头始终触到她的口唇皮。

  一股腥味直透她的鼻端,惠芳急得头乱摇。

  袁凡哈哈的笑:“这宝贝要妳亲它一口,否则就没有得乐了。”

  惠芳挣不开,只好仰头伸嘴,在那龟头上吻了一口。

  袁凡那东西马上朝天:“好娘子…我…我又来了。”

  这次,他跪在惠芳下边,抬起她双脚,直搁上他的肩膊上。

  这样惠芳的肉洞就大张,他握着阴茎,慢慢又塞了进去。

  “哎哟…”惠芳开了苞,这次痛苦自然大减,不过,她还是趸眉轻叫。

  袁凡倒也怜香惜玉,只是逐寸推进,因为牝户内有他精液残留,故她两片肉缝儿虽
紧窄,他还是直透到底。

  他小腹下的阴毛和惠芳牝户上的毛交错在一起,袁凡连连的抽送了十来下,弄得惠
芳又是两眼翻白,双足朝天。

  “官人…轻点…你…弄得我…小肚子痛。”惠芳呻吟着。

  袁凡倒没没理会,他只是兜着她的肥臀,连连的插了百来下。

  肉洞仍然很紧。

  他托着她的下身抽送了半盏茶的时分,倒也有点累,而惠芳这时,却是渐入佳境,
她虽不懂抛、扭、磨、筛,但亦懂抬起屁股来迎。


《负心郎》(四)

  袁凡扶着她雪白的大腿,狠狠的捣了数百下,才一泄如注。

  这次他的精液又将惠芳的牝户灌得满满的。

  “噢…呀…”她嘶叫了,终于像团泥似的瘫下来。

  袁凡梅开二度后,按着惠芳睡到四更,才穿回衣服,从窗口爬走。

  惠芳黛眉含春摊在床上回味一番,直到胡老头和胡夫人到房内看她时,惠芳才一五
一十时将宵来袁凡偷香的事哭诉。

  “这小畜生。”胡老头大怒:“我好意收留他,想不到…”他想将袁凡送官。

  但惠芳又怎会答应:“爹,生米已煮成熟饭,你…你就招赘袁凡入胡家吧。”

  胡老头爱女情深,袁凡就攀进胡家,实行成为招郎入舍的女婿。

  袁凡做了赘婿后,就对惠芳说:“我这次上京,目的是应考。现在试期日近,我想
岳父给我数十两盘川,等我考个功名,妳胡家也算光宗耀祖。”

  胡老头很赞成,但他怕袁凡上京后一去不回,故意派了个心腹家人胡三做仆从,陪
同袁凡上京。

  袁凡平白得了几十两银子,就朝开封来,准备考试,惠芳虽不愿他走,但亦无可奈
何,两人虽然交合多次,却未成孕。

  不遇,在绿香村的水灵,就有了身孕,她私下到过清水乡,但找不到袁凡。

  她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四处打听。

  “姑娘,照妳描述的那个书生,早前亦有批侠士找他,那书生是向开封府走的。”
客店的店小二向水灵说。

  “袁郎可能逃避仇家追杀…”水灵忧心忡忡的:“我…我一定要找他…”

  水灵己有个多月身孕,她泊好小舟,就带着几两银子及袁凡给她的玉佩,向开封进
发,沿途打探袁凡的下落。

  追踪袁凡的大汉,走在水灵前面,她就在那批人之后,相差有十多天的路程。

  水灵的肚子还未凸出,但千里寻夫,亦不很好过。

  袁凡在胡家养胖了不少,他和胡三骑马往开封而来,自然比水灵等快。

  半月后,他已抵达京城。

  “这个胡三,名义是仆人,其实是监视我。”袁凡不近女色数天,不禁有点牙痒痒
了。

  他读书闷了,这天,就抛下了胡三,一个人到京城外,香火最盛的城隍庙游玩。

  这庙多男女善信,红红绿绿的,令人目不瑕给。

  袁凡逛得两逛,突然眼前一亮。

  有个年方二八的蓝衣女郎,陪同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上香。

  那女的肥瘦迈中,身材修长,样子更胜惠芳。

  最难得的,是她一对水汪汪的眼珠子,似乎要勾男人的魂魄一样。

  袁凡一见,自然“酥”了。

  “天下间有这样的美女?”他几乎淌下口水来。

  而那蓝衣女郎亦发觉他失魂落魄的模样,她有意无意的朝袁凡笑了笑,眼波一泛,
返抛了个媚眼。

  袁凡魂不附体,马上跟着她。

  那蓝衣少女和妇人似乎是母女,衣服首饰都很华丽,而坐的又是官轿。

  袁凡跟着蓝衣女郎的轿,发觉她住在御史第。

  “这么美的女人,假如能一夕风流,才不枉此生!”袁凡失魂的回到客栈,那个胡
三倒没留意他有异状。

  袁凡这晚茶饭不思,老是想着蓝衣女郎,而惠芳、水灵已被他抛到九宵云外。

  他无心读书,初更就迷糊睡去。

  在迷糊中,他潜进御史第,似乎很易就摸到蓝衣女郎的闺房。

  她只穿短衣,坐在铜镜前梳头,露出雪藕白的双臂,还有腋下。

  “啊…”袁凡望到她的腋下,不禁心头一动。

  她腋下毛毛很多,而且长而直,都双生出来。

  在梳头时,她呼吸起伏,胸前两丸不断抖动,她的胸兜亦露了出来。

  她下身只穿亵裤,露出小腿,足踝、及脚下的绣鞋。

  “好白的脚。”袁凡的心又是一颤。

  蓝衣女郎梳完头,就脱下鞋子,她拿着小碟玫瑰花汁液,替自己涂脚趾甲。

  那红红的花甲,涂在趾甲上时,染成夺目的鲜红色。

  白色的小腿,红色的脚甲,袁凡再也把持不住了,他轻轻推开门就走了进去!

  “你…你真是色胆包天。”蓝衣女郎娇笑,她抬起一只尚未涂脚甲油的脚:

  “来,帮我。”

  她示意袁凡跪在自己跟前,跟着用脚趾戳了戳她的胸口。

  袁凡握着她的足踝,触手处柔着无骨,他俯头就吻她的脚背,跟着用嘴轻吮她的大
脚趾。

  “噢…啊…”蓝衣女郎发出娇呼,她被他吮着一只又一只脚趾,被他的舌头舐遇她
的趾缝,快感油然而生,袁凡也吮得很落力。

  她的足趾有玫瑰花汁液的香味,袁凡吮着、舐着,他的口水不断淌在她的脚背上。

  “你…你干吗?”蓝衣月女郎突然又娇叫。

  袁凡的嘴,原来已沿着脚背直上,他的舌头舐到她的小腿。

  她想挥足踢他,但袁凡却握着她的脚,将她一拉,少女从小凳跌了下来,袁凡整个
胸膛就压在她的身上。

  她身上的衣服不多,他紧紧的压着她时,令她有透不个气来的感觉。

  “噢…啊!”她想挣扎。

  袁凡的吻已经在她身上滑下,他先吻她的粉面,然后是颈、肩。

  他的手按落她的胸兜上。

  “不要…不要…”少女挣扎,少女的椒乳不很大,他的手刚好满满的就握着一丸。
虽然有着薄薄的胸兜所阻隔,但他的掌心告诉她,少女的乳蒂已经发硬、凸起。

  她的乳蒂不很大,只像粒小红豆。

  袁凡怎会让她逃脱?他一扯,就扯开她胸兜的带子,他扯开了她胸前的遮掩小布。
她的手想挡着双丸,但已经慢了一步,她两个白白的乳房已露了出来。

  袁凡看到她左乳有几粒痣,小小的黑痣,他的嘴朝着她的乳蒂吻下去。

  “你…哎…哎…”少女想挣扎,但他的唇已经含着她一颗奶头,他的舌尖就舐向她
的奶尖上。

  少女的奶头虽然小如红豆,但奶尖上仍然有个小洞,那是泌奶汁的小洞。袁凡的舌
尖舐向这小洞上,少女就发出蚀骨销魂的荡叫:“哎唷…”

  她的身子软了下来,她的气力全使不出来!

  袁凡又扯高她的手臂,她的腋窝大露,那些黑压压的腋毛,比他腋下还多,他将鼻
孔朝着她腋下吸了几口。

  “好香,好清香…”袁凡含糊的叫了两句,他将鼻子埋在她软软的腋毛上。

  少女没法挣扎。

  袁凡的下体,顶着她的小腹,他的阳具虽然仍是半软,但擦在她的下体时,却有火
烫的感觉。

  少女的阴户和惠芳的牝户不同,惠芳是微温的,水灵的牝户更是带点凉气。

  但少女的却是灼热!

  袁凡忍不住扭动腰肢,他用自己半软半硬的下俚,去擦她的牝户。她的灼热,将他
的阴茎烘得昂了起来。他裤裆内的阴囊、睾丸,被她火热的牝户烘得很舒服。

  少女半咪着眼,双脚突然一钳,钳着他的腰眼。

  她的双眼像淌泪一样。

  “你…你好大胆…”她呻吟着。

  “我被妳美色所吸引嘛。”袁凡的手摸向她的裤头上。

  “你…你不后悔吗?”少女又露出媚笑。

  “我不后梅,我袁凡一见小姐就爱上你,亦不变心。”他想解开她的亵裤裤带。

  少女突然握着他的手:“我要看看你是否一但银样蜡枪头的。”

  她的手一探,就抓着他的胯下,她握着他的肉棍,托着他的阴囊。

  “你这东西很重呀。”少女媚笑,她的手掌往上托了托,将他的性器抛了抛:“起
码有六两重。”

  袁凡裂嘴笑:“我下边这副大家伙,起码有半斤重才对。”

  他的阳具在裤裆中再发硬、勃起。

  少女似乎有点爱不释手,不过,她只是隔着他的裤子抚摩:“男人一定要有五德,
那就是潘、驴、邓、小、闲,看来…你有三点是做到了。

  袁凡有点奇:“哪三点?”

  “你相貌算有潘安般美,下边嘛,亦有驴子般英伟,而且,空闲的时间亦多。”

  少女摸着他的阳物:“但看来你是穷书生,没有什么银两,跟了你的女人,不会有
好日子过。”

  袁凡狞笑:“在下今科应试,假如考得功名,三餐倒不忧,所谓两情相悦,又争什
么朝朝暮暮…美人…妳就慰我相思之苦吧。”


《负心郎》(五)

  “哈…你这登徒子,今午才在城隍庙初会,想不到晚上就爬入我御史府…”

  少女的手一解,就解开袁凡的裤子。他的阳物露了出来,紫红色的,斜斜昂起。

  袁凡亦想解开她的亵裤。

  就在这时,少女突然仰身,她的嘴、鼻、都碰在袁凡的阳物上。她张开小嘴,露出
两排白牙。

  袁凡正想闭目,享受口交之乐,但少女的口,不是来吮,而是来咬。

  她想咬下袁凡的东西!

  “妳…”袁凡失色惊呼!

  他一手护着命根子,冷汗涔涔醒过来!

  袁凡开眼一看,少女没有了,但裤裆就湿了大片。

  原来他沿途被胡三监视,不敢沾花惹草,谷精谷得难受,碰巧白天又见过少女,所
以就做起绮梦,跟着还遗了一裤子精液。

  他定了定神:“这么宝贵的东西,白流了出来,都是胡三害的!”

  急忙脱下裤子,找布来抹龟头,及至天明,才沉沉睡去。

  所谓“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袁凡到京师半个月,读了十来天书,
居然给他考了个榜眼。

  他大乐,而胡三呢,就急忙赶回家向胡老头及惠芳报讯,留下袁凡独自一人!

  袁凡换了官服就去拜会丞相及朝廷要员,终于,他可以登御史邸,拜会钱御史。

  钱御史叫明仁,他见袁凡一貌堂堂,对他暗示欢喜。

  “袁公子成了亲?”钱夫人亦觉袁凡有点面善。

  袁凡面不红,十分镇定:“御史,恩师叫本人考得功名后,定要拜朝中大官做老师
的,小生还未娶妻!”

  “那好了,我有一女待字闺中,她叫莺鸶,公子如未成亲…”钱夫人提出了攀亲要
求!

  她亦命人请出莺莺。

  袁凡一见,三魂出了窍,那莺莺细皮白肉,貌美如花,更胜惠芳,遑论水灵了。

  他马上答应钱御史的婚事。

  钱明仁招得新科榜眼(第三名的才子)为婿,亦是满心高兴,马上择一黄道吉日,
和莺莺成亲。

  袁凡早已将惠芳、水灵抛到脑后,他想的是“攀上了钱御史,以后官运亨通,升官
发财。”

  拜师还第六日,袁凡和钱莺莺成亲洞房。

  红烛高烧,钱莺莺被袁凡一件又一件的剥乾净。

  她像头白色的小羔羊,只识用手掩脸,蜷蛐绣榻上。

  袁凡一边宽衣,一边淫笑,他心想:“这莺莺亦是个不懂事的黄花闺女。

  跟着摸了摸自己的阳物:“小兄弟,今宵要辛苦你啦!”

  钱莺莺虽然双手掩眼,但袁凡除裤的声着,她是听到的,她羞得面红耳赤,望也不
敢望他的身体。

  袁凡这个老手剥得自己赤条条后,就爬上床,掀开被。

  莺莺一急,马上将身子一侧,让赤裸、粉白的背脊向着他,她将脸向着床内,不敢
偷看。

  袁凡见她腰肢纤幼,屁股浑圆,忍不住用阳具,去擦擦她的肥屁股。

  “唔…喔…”莺然惊叫一声,身子不断的抖。

  那袁凡的大龟头,沿着她的股沟,揩擦而下,直抵着她屁眼。

  莺莺除了抖颤,根本不识再叫。

  “以前我发过怪梦,梦到她咬我阳具…”袁凡突然一凛:“眼下的她,虽然畏羞,
不如…”

  他心念一动,就俯头去吻她的背脊。

  莺莺将头理在枕上,身子俯伏,一任袁凡在她宵上活动。

  他起初是轻吻她的肩膊,跟着舌头就沿着她的脊骨往下舔…

  “喔…”莺莺又是轻叫了一声,她似乎怕呻吟叫床,会被袁凡当作淫娃,所以小嘴
咬着枕头一角,忍住哼叫。

  袁凡一边舔她背脊,身子一边往下缩,他的下巴终于搁往莺鸶的大屁股上。

  她虽然是闰女,但臀部不尖而圆,十分结实,还有白中透红的颜色。

  莺莺俯伏着,牝户紧贴床褥,袁凡忍不住,一咬就咬了她的盛臀上。

  “喔!”莺莺轻叫了一声,她白白的屁股上就多了一个淡红的牙印。

  袁凡咬了一口后,忍不住又多咬。“啊…”莺莺又叫了一声,她的屁股又多了一个
红牙印…

  袁凡起初是轻轻的啮,后来就大口大口的噬在她的屁股上。

  “啊唷…”莺莺身子不断的缩,不断地挣扎,两腿就没有并得那样紧,身子和床褥
间,亦露出空隙来。

  袁凡趁机将她的身子一翻,要她仰面朝着自己。

  “唔…”莺莺羞得紧闭双目面孔红得有如醉酒翁一样。

  袁凡望着她的胴体。

  那两个浑圆乳房、白得晶莹,连蓝筋脉都清晰可见。

  她的乳头像花生米似的大小,是腥红色的,在乳头旁,还冒出几根黑色的乳毛。

  她的牝户则阴毛稀疏,那肉缝儿生得甚低。

  “相公…不要…”莺莺掩面:“不要看…”

  “我要看清楚夫人的内格啊!”

  袁凡捉狭的扒开她的大腿,跟着单起一眼,去瞧她的牝户。

  莺莺可能太紧张了,大腿的肌肉还在抖,那倏肉缝儿,还是乾涩的。

  袁凡伸长中指,就去撩她的牝户。

  “喔!”莺莺抖得更急了:“不要…”她低声轻唤,像是请求,又像是拒抗。

  袁凡怎让她避得开,他中指轻轻一送,指头就插进她牝户内。

  她双腿一夹,将他的手夹着。

  袁凡指头儿所触,尽是嫩肉,他挖得两挖,莺莺就分泌出滑潺潺的淫汁。

  这汁似胶,流得袁凡中指指尖都是,袁凡忍不住再用力,中指就全挺进去。

  莺莺这时忍不住了,她双手一垂,就抓着袁凡的手腕:“相公…”

  袁凡见她忍得辛苦,样子又窘,于是将手指缩回。

  他将中指放进口内吮了吮:“真甘香。”

  莺莺见他吮自己的淫汁,面孔又再次涨红。

  她虽是闺女,但始终好奇,只见袁凡胯下有一根肉红色的长物,虽是半软硬,但左
右摇晃,好不吓人。

  袁凡见她的眼神瞟向自己下体,亦半跪起来:“夫人,这东西请夫人嚐一口。”

  他捧起自己的阳物,作势就要送到莺莺的嘴边。

  “不…不要…我不要试…”她急得惊呼,双手掩捡。

  袁凡这招其实是虚,他捧着肉棍儿,乘莺莺惊怕之隙,就朝她牝户一抵,跟着又一
塞。

  “喔!”莺鸳惊呼未了,就只觉牝户一阵灼热,带着阵阵刺痛,她双手想推袁凡的
胸膛,但他已长躯直入,那根大肉棍直抵花心。

  莺莺痛得连连打冷倾,她双目翻白、牙关打颤,差一点昏了过去。

  袁凡的肉棍虽插在她牝户内,但想抽送,似乎亦寸步难移。

  原来莺莺觉得下体痕热带痛后,肌肉不住抽搐,反而将袁凡的阳具,裹得紧紧的。

  他等了片刻,方能将阳物拔出少许。

  只听见“吱”的一声,莺莺牝户似有水流一样,那些淫汁全流到袁凡的龟头上。

  袁凡只感到龟头濡湿,阵阵热流渗到龟头上,倒也有说不出的舒服。

  况且莺莺的阴道,似乎比惠芳、水灵的还要紧窄,他左撬右撩,倒也有一份无比的
畅快感。

  “喔…喔…”她颤抖了片刻,身子已适应袁凡插入的阳物,再没有抽搐。

  袁凡觉得她阴道慢慢的放松,马上狂乱起来。

  他起初还是慢慢的抽送,接下来,就开始大力的捣。

  “哎…哎…哎…!”莺莺双眼翻白,突然头一侧,似乎晕厥过去,口中还吐白泡。

  “娘子…妳怎么了?”袁凡见她晕厥,亦吓了一跳。

  他一摸莺莺额头,已是冰凉一片,他想不到她不堪一击,捱了十来二十记,已经是
“假死”了!

  令女子这种假死,其实是高潮到,血液往下体冲,遂使脑部短时间缺血造成,有贫
血的女子,在交合之时,每每有此假死现象。

  袁凡急忙拔出阳物,替莺莺盖上被子,又替她全身推拿一番。

  “啊!好苦呀。”片刻后,莺莺醒过来了,她媚眼如丝,口角含春,似乎受到前所
未有的乐趣。

  她见到袁凡躺在身旁,忍不住搂着他:“袁郎,你差点把我弄死了。”

  她大腿内侧,血迹斑斑,绣榻之上,亦有点点落红,果然是处子。

  袁凡因为她突然晕厥,没有射精,莺莺的落红,所以特别鲜艳。

  “娘子,妳还想多来一次吗?”


《负心郎》(终)

  袁凡轻摸着她的椒乳。

  莺鸶红着脸,一时摇头,一时又点头。

  “我的精还未泄,妳摸摸着,我忍得才苦呀!”袁凡将莺莺的手一带,要她摸摸自
己的阴茎。

  莺莺起初不敢碰他的阳物,但袁凡抓着她手腕不放,硬是要她摸。

  莺莺拗他不过,只好伸手摸了摸他的阳具,跟着握着他。

  她玉手柔若无骨,握着他的大家伙,竟然一手握不满。

  “这东西骇人?”袁凡淫笑着问莺莺握着他的阳物,莺莺傻憨的点了点头。

  袁凡的阳具在她手中,不消片刻,又变得发硬起来。

  袁凡身子一侧,又将莺鸶压在胯下,莺鸶破了身之后,再也不太惊恐。

  袁凡这次是轻车熟路,他朝莺莺那濡湿的肉洞一挺,那大龟头“吱”的一响,就滑
了进去。

  莺莺只识紧搂着他,双手不断抓袁凡的背脊。

  袁凡轻轻的抽送了三、数十下,然后开始狂乱抽插。

  莺莺只是哼了几声,又一次双跟翻白,袁凡这时已经不再怜香惜玉,只是狂捣…

  “哎…要丢了…噢…噢…”袁凡狂叫了几声,精液就喷入莺莺子宫内…

  这夜梅开二度,两人紧拥睡到天明。

  钱莺莺对袁凡十分满意,而钱明仁御史招得佳婿,亦成京城美谈。

  袁凡考取了榜眼的消息,胡老头和惠芳亦从胡三那里知悉,惠芳更要到京寻夫,
实行做榜眼夫人!

  胡老头雇了一架马车,一条船,星夜赶赴京师。

  袁凡在开封,只等地方有空缺,就回乡祭祖赴任。

  他心中飘飘然,早已将水灵等抛诸脑后。

  不过,在开封府内,就有三个大汉,密谋行刺袁凡。

  “这个畜牲,现在做了它!假如不下手,将来要宰他,就更困难。”三个大汉在客
栈密商。

  “我刚才在御史府外打探到,御史夫人明早会带女儿、女婿到城隍庙上香,这是难
得的机会。”

  “因为钱御史没有同行,所以没有护卫同行,最多是四、五个家丁。”三个大汉商
量到初更,才拟妥下手方法。

  袁凡发梦也没想到,身旁有杀手伏伺的。

  他陪着莺莺、岳母上香,但人群中,突然跃上三个大汉:“袁凡,你这畜牲,快快
受死。”

  袁凡一见三大汉,面色大变:“夫人,岳母救命。”他用莺莺做挡箭牌,就想夺路
狂奔。

  但大汉没有放过他。

  一汉推倒莺莺、钱御史夫人,就追逐袁凡。

  其馀两汉就和家了混战,一时间,城隍庙大乱。

  袁凡夺路狂奔,但大汉手一射,“嗖、嗖”射出两把飞刀。

  “波、波”袁凡背心中了飞刀,惨叫一声倒下,追他的大汉,手起刀落,就割下袁
凡的脑袋。

  这时,开封府尹包拯及展昭、王朝、马汉等,联同九门提督,已带领兵马围着城隍
庙。

  三个大汉即时弃刀投降。

  “包大人,我们杀袁凡这负心汉,纯粹是替妹报仇!”三个大汉表露身份:“我们
是杨家三兄弟。”

  包公将杨氏兄弟收柙,而钱莺莺就抚着袁凡的尸首大哭。

  新科榜眼遭刺客杀死,在京师开封,倒引起哄动,连皇帝都想知杀人原因。

  杨氏三兄弟中的大哥杨彪,就对包公讲出事件的经过。

  “袁凡这厮,自恃生得英俊,又有点小聪明,就在家乡猎色,舍妹杨惠心,就是遭
他间接害死。”杨彪理直气壮…

  袁凡父母双亡后,家道中落,他虽是书生,却三试不中,但,杨惠心就看上了他。

  惠心除了供袁凡三餐外,还不时送银子给他:“这钱拿去用吧。”

  惠心姿色虽然平庸,但家中有三兄长做猎户,狂蜂浪蝶,倒不敢惹她。

  但袁凡见惠心有两个钱,就半推半就,正是女追男,隔张纸。一日,在袁凡的破屋
子内,两人就乾柴烈火。

  “不要…”惠心的心“砰、砰”跳,她今年二十岁,芳心暗动,袁凡要解掉她的裙
子,她还有一点矜持。

  “怕什么,妳对我太好,我…决定娶妳为妻,记住,不过是先行夫妻之礼。”

  袁凡的手摸在惠心的胸脯上,她混身发软,半拒半迎下,就给袁凡解开衣服。

  惠心的奶子很大,似竹笋一样,他握着她的奶子,不断搓揉。

  “不…哎…我…我不成啦…”惠心软了下来,她奶头被袁凡含着来吮,气若游丝。

  袁凡摸着她滑滑的肉球,下体很快就发硬勃起。

  他突然掏出自己的阳具来,就朝惠心的小口里塞。

  “呜…喔…”惠心避无可避,只得张嘴含着。

  “惠心…妳真好…”袁凡本来的意思,是任由惠心含着,到他忍不住时,就在她口
腔内喷发的。

  但,惠心对品箫这功夫,不是那么到家,她只是吹着、吮着,弄得他的龟头,都是
口水而亳无快感。

  袁凡按捺不住了,他拔出阳具,就将惠心推倒。

  他压了上去。

  惠心呼吸紧促,嘴角微张,她下体已经是滑滑潺潺的。因为先前袁凡摸她的竹笋型
大奶子时,她已经淫汁泉涌。

  这也难怪,女人碰到自己喜欢的男人,多少会情动,如果是剑及履及,那更加是水
溢泛桃源。

  袁凡的大龟头,抵着惠心的阴唇揩了两揩,她牝户口已经呕白泡,流出不少白色的
汁液。

  “吱…”的一响,他的阳具就直插入,直到子宫头部位。

  “哎唷…袁郎…我不成啦…我死了…”惠心抓着他的背大呼。

  袁凡没有理会,他只是狠狠地插,他用九深一浅的力法,连连抽送了百多下。

  惠心只觉花心一阵酥麻,阴津如泉涌,她口颤颤的:“袁郎…小妇人受不了…哎…
好大的东西…肚子也隐隐痛呢。”

  袁凡见她求饶,并没有放松,反而兜起她的肥臀,再刺多百下。

  惠心一味呻吟,腰肢扭动:“哎…我死啦…我活不了…”

  袁凡只觉一阵甜畅,他本想拔出阳具,将精射在惠心肚皮上。但在畅快之时,他又
舍不得湿濡紧窄的肉洞,他猛地怪叫:“不好…要丢了…哎…都丢出来了…”

  那浓浪的精液,就直喷入惠心的子宫口。

  惠心曲起屁股来迎,这热精,烫得她花心尽开。

  本来一夕风流,不易那么成孕,但,可能是袁凡够劲,又逍逢惠心排卵,一个月之
后,她只觉月经停止,开始作闷。

  她去找袁凡,希望他能够上门提婚事:“袁郎,我腹中有了你块肉,再也拖不下去
啦。”

  袁凡只觉晴天霹雳。

  “要成亲,我只会老死乡中,况且惠心三个兄长是老粗,不好迎合。”他思前想后
只答应“尽快”,但就多向惠心索财,准备一走了之。

  可怜惠心肚皮渐大,而袁凡就在一个黑夜,逃得无影无踪。

  惠心受此打击,肚皮日大,愧对三兄,又怕乡人笑,终于在屋后大树吊颈身亡。

  死前,她写下血书,痛责袁凡!

  扬彪说亮,热泪纵横:“我们一度追踪到袁凡,但在江边给他逃去,幸而皇天不负
苦心人,终于,杀了这负心汉。”

  包公以事无对证,对杨彪的话不肯尽信。

  这时,水灵赶到了。

  她一抵开封,就听到新科榜眼袁凡遭人刺杀的消息。

  水灵哭丧着检,奔到开封府认尸:“袁郎…”

  包公见又多了一个女子,自认是袁凡妻,于是查问。

  水灵于是一五一十,将那日江畔救了袁凡,两人如何在舟中发生关系,和盘托出。

  包公听后,沉吟片刻:“看来这袁凡,真的是负心汉。”

  水灵怀有身孕,又见袁凡身首异处,晕厥了几次。

  而钱莺莺就花容失色,呆在当场:“这袁凡…竟是这样的人?”

  包公下令将扬彪等收监,等候进一步调查。

  两天后、胡老头带着胡惠芳赶到开封了。

  他们知道消息后,亦到开封府衙认尸。

  “啊!又多一个女子是袁凡之妻?”包公暗暗吃惊。

  胡老头呜咽着,将自已招赘袁凡的经过,资助他上京考试的来因,细述一遍。

  胡蕙芳就哭得死去活来:“我这么年轻,怎能守寡?”

  水灵、钱莺鸶就对骂起来,互指对方是狐狸精…

  公堂之上,乱成一团。

  包公怒拍惊堂木:“这个袁凡,根本不是好东西。他到处留情,始乱终弃,一般女
子,见他外表英俊,很容易为甜言蜜语所骗,失身错委于他。”

  “这袁凡假如结婚再纳妾,本无可厚非,可是他…”包公怒叱:“既入赘,又复娶
钱御史…这…这简直是胡涂账。”

  包公判案了。

  “袁凡虽贱,但罪名致死否,应由本官判决。杨彪私刑杀人,理所不容,所谓杀人
填命,理应判死。”

  杨彪大呼冤枉下,被押往死囚牢。

  钱明仁御史叹了口气,着着钱莺莺离开。

  “这样的一个女婿,算老夫看走了眼。”钱御史狠狠地吐了口痰。

  胡老头千里来京,想不到是一场欢喜一场空,他亦自认倒霉。

  胡惠芳在哭哭啼啼下,只好跟着老父回乡。

  只有水灵,整个人像傻了一样。

  包公很同情她,但无能为力,只好送她十两白银,叫她找个地方,把孩子生下来。

  至于袁凡的尸首,暴晒了半个月,才在清水镇找到他一个远房亲戚,草草收殓。

  水灵并没有把孩子生下来。她找了个大夫,吃下一剂红花归尾汤,将胎儿打掉。

  袁凡的孤坟,没有人拜祭。

  杨彪在秋天被处决。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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