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等到阿范下了班匆匆赶到酒楼时,已经是黄昏了,阿郎替他斟了一杯啤酒,
还没等他喘过气来,就急着问:“怎样?阿杏信不信你编的故事?哎,她这么精
明,哪里会受我们哄,想来还是失败的居多。”别过头来对我说:“阿林,看来
我俩真是蛋家鸡见水,无福消受呢!”

  阿范故意吊吊我们的胃口,喝了几口啤酒后才慢条施理地说:“有我阿范出
马,哪有不成功的?我办事,你们放心好了。”我们连忙追问:“哪到底结果如
何,快说来听听,别故弄玄虚了!”急得把椅子都挪到他身边。阿范这时才眯着
嘴笑说:“看你们心急成这样子,看来阿杏的吸引力,不比阿珍和阿桃差啊!”
然后“咳咳”两声,清一清嗓门,才把经过慢慢道来:

  “吃晚饭的时候,我特意装出满怀心事的样子,紧锁双眉,扒不了两口饭,
就搁下碗说没胃口,不吃了。老婆当然看得出来,走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对我
说:‘怎么了,哪儿不舒服?不想吃饭,我煮把面条给你吃吃。’我‘哎……’
地叹了一口气,望着她说:‘老婆,有件事,真不知该不该对你说好。’我越支
支吾吾,她就越好奇:‘夫妻两人,有啥不可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快说出来
看有没有解决办法?’

  我拍了一下桌子:‘都是我蠢,都是我不带眼识人,一不留神就栽在阿郎和
阿林的手里呐!’老婆奇怪了:‘你们三人是多年老同学呀,一向都相安无事,
忽然间怎么会害你?’我摇了摇头:‘也不算是害,是我太大意了。昨天晚上我
不是没回来睡吗?你也知道我是跟阿郎、老边、阿林打麻将去了,坐下时讲好是
打一、二,我以为是打一、二十,便说好,心想输尽也不过三两千,况且亦不一
定输呀!谁知天亮时完场结算,他们却说是打一、二百,我赶忙数一数筹码,就
暗叫不妙了,原来已经输掉了两万多元!’

  老婆亦紧张起来了:‘你哪来这么多钱输?我说你呀,平时粗心大意,一点
儿没错!’我接着说:‘坏就坏在没哪么多钱输,结果还不是给他们签了两张欠
单。’老婆松了一口气:‘哪还怪他们不好?肯给你欠!输的钱慢慢还好了!看
你以后还敢不敢打麻将?’收拾碗筷就想到厨房去。我把她拉着:‘是给我欠,
不过限期只有两天,我就是为这发愁。’

  她眼睛瞪得像个铜铃:‘两天?一下子哪来这么多钱?赌债赌还,以后打过
再算!’我低着头:‘我也是这么想,但越想越不对路。阿林和阿郎好像认识一
些黑社会背景的人,过了限期,不知会不会对我们两夫妻不利呢?’老婆却不以
为然:‘怕甚么?难道会放火烧了我们的房子不成!’转头却‘呀!’地大叫一
声:‘糟!这一阵子时兴放火报复,若真烧起来怎么办!’

  我见她渐渐进入圈套,便再吓她一吓:‘那些人甚么做不出?我可不打紧,
你这么年轻,陪我一齐去可不糟塌了?’她开始发觉事态严重了:‘阿范,快想
个法子,我可不想明天成为报纸的头条新闻喔!’我打蛇随棍上:‘本来他们给
两个条件我拣的,可是我没得拣啊!’她赶忙问:‘有条件?除了还钱外,另一
条件是甚么?做得到的,快快解决也好。’

  我又‘哎!’一声:‘我可做不到呀!’老婆焦急了:‘你不说出来,怎么
知道行不通呢?事情总有商量馀地。’我吞吞吐吐地说:‘他们……他们另一个
条件是……是想你陪他两人上床!’老婆马上呆着了,过了好一会才红着脸说:
‘打麻将就打麻将,怎么打主意到我身上来了?神经病!’我见她羞多于怒,便
知道此计把她唬着了,扶着她的肩,在她耳边轻声说:‘老婆,要怨,就尽管怨
我好了,跟他们上上床,身上又不会少了一块肉,把这事摆平,就算是帮我一次
吧!’老婆也不回答,扭头捧着碗筷就朝厨房走去……”

  阿郎耐不住了:“那她到底愿不愿意,你别说话吞吞吐吐,老卖关子。”阿
范又喝了一口啤酒:“我当时亦以为这计划告吹了,谁知晚上上床睡时,她却在
枕边轻声对我说:‘老公,可能真是前世欠你的,这世连钱债都要替你肉偿,是
你惹出这个孽祸出来的,往后别怪我喔!’我连忙问:‘这你是答应了?’她用
粉拳在我胸口乱捶:‘耶,死鬼,明知故问,羞死人了!’”

  我和阿郎相对击掌庆贺:“哈!阿范,想不到你除了懂得无线电、摄录机,
还懂得演戏呐!来!大夥喝一杯!”阿郎脸蛋红红的,不知是酒精的缘故还是兴
奋而成,用手肘向阿范碰了一下,单一单眼:“给你说得快坐不牢了,反正明天
是星期日,不如今晚我和阿林就上你家中,让阿杏嚐嚐群交的滋味,保证她试过
后,非此不欢呢!”阿范嘻嘻地笑道:“看你!兴奋得就快泄出来了!放心,我
和老婆也是安排了你们今晚上去,小心别玩得精尽人亡啊!”

  阿范的家亦是一厅两房,格局和我家差不多,一进门口,阿杏羞搭搭地迎上
来,捧出四碗糖水,招呼我们在饭厅里坐,可能大家都心知是甚么事,也没有故
意闲扯,只是默默低头喝着糖水。她穿着一套牛仔布吊带短裙,没穿上衣,吊带
旁露出两条粉嫩的玉臂,透过腋下望去,已见到隆起的胸部侧面,显然里面连乳
罩亦没戴,修长的双腿,三分之二露出外面,滑溜白净,我恨不得马上就伸手顺
着大腿直摸上去。

  我撑脱鞋子,从桌下偷偷把腿伸过去,用脚板底在阿杏脚面上轻轻磨擦,然
后再顺着小腿慢慢往上移,她也不回避,用眼角瞧了我一下,若无其事地再低头
喝着糖水。好不容易才把糖水喝完,其实问我甜不甜,我也答不上,倒进口里的
是甚么,根本就没留意,就算是一碗毒药,我看也会把它全喝掉。

  刚搁下碗,阿范走过去他老婆身边,拦腰一扛,抱着她就往睡房走去。我和
阿郎从厅外透过没关上的房门,望见他们倒在床上,搂作一团地热吻,阿范边吻
边把手从吊带旁伸入她胸前,大力地抚揉,令短裙的前幅亦在不断耸动。不到一
会,就传来阿杏“依依哦哦”的呻吟,骚浪的声音令我和阿郎都坐立不安。

  阿郎向我打了一个眼色,两人不约而同地起身,赛跑一般向睡房直冲进去。
阿郎在她另一边做着阿范同一样的动作,而我则专注着她雪白的一双大腿。十指
轻轻地在滑溜溜的肌肤上游动,舒服得我毛管扩张、热血沸腾,心儿也几乎从口
里跳将出来。我的手指像爬虫一样,顺着大腿向交界处爬去,当一触着那肥涨的
小山丘时,裤裆里的“小支支”已经变成“大枝野”,隆起一团。

  阿范这时抽身而起,对着我们说:“阿杏就交给你们了,漫漫长夜,别把大
床亦替我摇散啊!天一亮,我们之间的瓜葛,就算一笔勾消了。”阿杏这时却挺
起身,对他大叫:“老公,别出去呀!丢下我一个,我怕喔!”我和阿郎异口同
声地说:“怕甚么呢?我们又不会吃人!”阿杏扯过来一张薄被,躲到里面缩作
一团,顿时把我和阿郎弄得老鼠拉龟,无处下手。

  无计可施之下,我对她说:“好好好,给个机会你,让我们来玩一个游戏,
你赢了,欠单撕掉,我们亦马上走。”阿郎莫名其妙:“阿林,你没弄错吧,拣
这个时候来玩游戏?”我也不答他,只对阿杏说:“你先用毛巾把眼睛蒙上,我
再讲游戏规则。”她见有了生机,咭咭地笑着:“不会是玩捉迷藏吧!”取出毛
巾马上照办如仪。我向他们两人打了个手势,全部男人三下五去二,马上便脱得
赤条条,三枝阴茎齐齐一柱擎天。

  我对阿杏说:“好了,你面前是三枝阴茎,如果你能凭口舌触觉把你老公那
枝辨出来,就算你赢。”她脸上露出必胜的神色,我猜她心里此刻在想:“那还
不容易?老公的阴茎,谁能比我更熟悉!”我们并排站在她面前,阿范夹中间。
她先从左边起,握着阿郎的阴茎含在嘴里,慢慢地吞入吐出,试着它的长度和粗
度,又用舌头在龟头四周舔着打圈,量度龟头的圆径,有时更把龟头含进嘴里,
细意品嚐,好一会才放开,再对她老公的阴茎照办煮碗。最后轮到我了,阴茎塞
进她嘴里只觉又滑又暖,龟头被舔啜时酥美得整枝阴茎的青筋,都怒凸而起,吞
吐时阴茎更被她一对红唇紧箍着,爽快得几乎忍不住把精液射进她嘴。

  当她将我的阴茎从嘴里吐出来时,脸上扬溢着胸有成竹的神情,一边解脱眼
睛的毛巾,一边说:“嘻嘻,我赢了,中间那枝!”说时迟,那时快,我把阿范
拉到最右边,然后替上他的位置。阿杏除掉毛巾一瞧,当场愣住了,不敢致信地
纳闷:“没有理由,阿范的大龟头我闭上眼也能认得出来!怎么会是阿林?”隔
了一会才恍然大悟:“啊,你们使诈!老公你快说,是不是他们骗我?”阿范笑
而不答,我却说:“愿赌服输,这下你输得口服心服啦!”

  阿杏扭动着肩膀:“不算!不算!你们出茅招诳我,再来一次!”我嘻嘻地
笑着对她说:“再来一次?今晚机会肯定多着呐,你想要几多次都行!”阿范耸
了耸肩:“老婆,不好意思,帮你不到了,好好地享受吧!我出去回避一下。”
临出房前顺手把门带上。我明暸他的意思:阿杏头一次玩群交,老公在场会影响
情绪,心里还是始终会有点儿顾虑。

  阿郎把她的短裙从下往上揪起反扯,不用解任何钮扣,轻而易举就把她上身
剥过精光,然后再把她按倒在床上,抓着两个乳房左抚右搓,大展五爪金龙。她
的乳房和阿桃的又大异庭径,没那么饱满,但却尖尖的挺起,像个竹笋形状,乳
头和乳晕深色一点,乳头也不像阿桃般似个红枣,倒似两粒紫色的葡萄。

  我也顾不上细看,准备把她最后的一层障碍物弄走,双手扯着三角内裤的两
边往下拉扯,她亦把腰挺一挺,布片就给我扔到地面。我把她圆滑的大腿抚摸了
好一会,才轻轻用手将她大腿往两边掰开。哇!梦寐以求的画面出现在我眼前:
一个光洁无毛的涨卜卜阴户,美丽得使我晕上一晕,不单肥白,而且真的一毛不
生,滑溜溜、白雪雪,清洁得就像精美的瓷器制品。阿桃耻毛稀舒的阴户,已经
令我如痴如醉,想不到阿杏的阴户更是人间极品!

  望着这可遇不可求的方寸之地,我赞叹得口中发出“渍渍”连声,不由自主
便埋头苦干,让它亦发出我刚才口里发出的声音。一舔、又一舔,啊!舒畅得我
全身热血翻腾,舌头根本就和阴户黐在一起,半秒亦舍不得离开。我把小阴唇含
在嘴里吮啜,把舌尖在阴蒂上撩拨,舞会上的痴想,今天竟然梦幻成真!

  阿杏在我与阿郎的挑逗下,身体发烫,气喘如麻,身子在床上一弓一跳,像
条刚钓上水面的鱼,口里开始唸唸有词:“噢……噢……噢……你们真会弄……
又麻又痒……酸死了……噢……噢……你们真坏……噢……专拣人家的要害来折
腾……来呀……你们不是想干我吗……噢……快来呀……”还没叫完,口里已经
给阿郎塞进的阴茎充满,再也吭不出半点声来。

  阴道里流出源源不绝的淫水,糊满在阴户上,使我鼻子嗅到腥腥的味道,舌
头也嚐到咸咸的味道,就如打上一针兴奋剂,整个人醉迷得不知身处何方。我跪
到她大腿中间,抬起她一双小腿搁上肩膊,寿桃般的小屄,微张着红唇等待我的
侵袭。我双掌撑在她腰旁,两腿后伸,龟头一触着湿濡的洞口,便长驱直进,阴
茎一分一毫地插入,昂头探索着这从未到过、潮湿而又神秘的仙洞。

  龟头的感觉很奇妙,进了一重门,还有一重门,阴道里面皮瓣重叠,层层关
卡,过之不完。我明白了:这极品不但有“外在美”,亦含有“内在美”,复杂
的构造就是万中无一、人们常津津乐道的“重门叠户”!单是插进去已经令人销
魂蚀骨,抽送起来的那种滋味,更是让人乐而忘返、死而后已。

  眼前雪白的阴户,中间插着一根涨红的鸡巴,我乌黑的阴毛,又沾满她黏白
的淫水,色彩缤纷,春意撩人。阴茎在一出一入中,把淫水磨擦成无数的泡沫,
像螃蟹口中吐出的小气泡,黏满在阴道口四周和我的阴茎上,并且随着抽送发出
“吱唧”“吱唧”的伴奏。她阴道口的嫩皮又特别长,当阴茎向外拉的时候,可
把它扯成一条半寸的管状薄皮,紧紧地裹着阴茎而跟随出外,到阴茎再向里挺进
时,它才又跟随阴茎一道乖乖地缩入,伺候着下一次抽送的到来。

  阿郎此刻蹲在阿杏的头上,十指仍紧握着她双乳,只是把蹲着的身子抬高抬
低,将插在她口里的阴茎提出送入,作出打桩机般的动作,敢情是把她的小嘴当
成阴户,肏个不亦乐乎。粗壮的阴茎把阿杏的小嘴撑阔到极限,双唇含得那鸡巴
紧紧密密,她还像生怕阿郎忘形时力插到底,龟头直抵喉门,令她窒息难受,一
手箍着他阴茎根部,减少他插入的深度,但另一手却捧着他的阴囊在把玩,又似
对阿郎的抽插火上加油。

(七)
  眼里瞧见阿郎紧闭双目,张开口吐出“啊……啊……啊……”一连串舒服的
呼声,脸上的表情美快得难以形容:一会儿咬紧牙关,可能是阿杏正在他龟头上
猛下功夫,一会儿又舒出一口大气,可能是阿杏正把他的大鸡巴尽吞入口中。总
之就是充满蛮享受的样子,乐到连两只小腿也在微微发抖。

  我再低头瞧瞧她的阴户,胀卜卜地演凸着,挨着我一下下的抽插,令人既爱
又怜,下体更由于我的挺动将她双腿推前,令到屁股离床挺高,随着阴茎的进退
在上下迎送,“吱唧”连声、淫水横流。阴道里的紧凑又和阿珍那种紧凑不同,
阿珍的紧凑是将整个阴道壁包裹着全枝阴茎,而阿杏的紧凑则像里面有一层层的
皮环,松紧交替地把阴茎箍满,当抽送时,无数肉瓣便轮流在阴茎的躯干四周磨
擦,令阴茎产生一种又像挤压、又像抚揉的双重感觉,特别而又享受。

  细味领略着这从未试过的新奇感觉,快意来得更浓,抽送不到平时的一半时
间,高潮就蠢蠢欲动。丹田开始收缩,龟头渐感发麻,阴茎胀得像要爆炸,睾丸
被紧缩的阴囊挤到阳具根部,尿道亦鼓胀成一条硬管,想来再捱不到十来下,体
内随时候命的大量精液,便会一声令下,飞射而出。

  幸而阿杏这时亦开始渐入佳景,双手已离开阿郎的生殖器,改而左右平伸,
抓着床单力握,再慢慢扯向身边,小腹在不断抖动,全身肌肉绷紧,淫水从阴道
里大量涌出,只懂昂着头张大嘴,任由阿郎狂抽猛插。

  我用尽吃奶之力,再使劲狠狠地抽送十多下,真的忍不下去了,一个快乐的
哆嗦,热血全涌上大脑,阴茎发出一阵阵抽搐,龟头炽热得像座火山,尖端开始
喷发出火烫的岩浆。我每挺动一下,它就射出一股,七股、八股,还是更多,我
记不清了,脑袋只是像海棉一样吸收着阴茎送来的快意,魂魄早已飞向太空。

  阿杏此刻亦全身筛颤,床单被扯到胸前,小腿在发抖、阴户在痉挛,把我射
进去的精液尽情吸啜,照单全收。不知是精液实在太多,还是她的阴道迫窄,仍
有好些盛不下的精液,从阴道口的缝隙向外挤出,把阴户浆得一塌糊涂。

  阿郎见我和阿杏双双在高潮的仙境里飞翔,耳濡目染之下,哪里再能把持下
去?身子蹲抬越来越快,像在做着青蛙跳,阴茎插入的深度下下送尽,几乎想连
两颗卵蛋亦一并挤进去。阿杏全身酸软,再也无力抗挣,瞪大眼望着嘴里的阴茎
在飞快地进进出出,任由他胡捅乱插。忽然间,阿郎“噢……噢……”地叫了两
声,将阴茎猛地抽拔出外,龟头搁在她唇上,握着鸡巴在拼命套捋,不几下,肩
膀猛力甩了甩,数道白色的浓稠精浆,就冲口而出,直射阿杏仍然张开的嘴里,
等阴茎停止跳动后,他才像泄气的皮球,双手撑着膝盖,软软地跪在她脑袋旁。

  阿杏合上嘴,脖子动了动,大概是把口里的一大滩黏液吞下肚里去吧!她好
像累得实在动也不想一动,只伸出舌尖把嘴旁黏着的几点精液舔撩,带进口中,
但离得远一点、黏在鼻子或脸庞上的好几滴,还得靠阿郎用手指扫拨到她嘴边,
她才一一舔掉,然后一同咽下去。

  真恨阴茎射精后会慢慢软化,不然就可以继续逗留在阿杏那构造奇妙的桃源
小洞里,为了阻止阴茎滑出,我只好趴在阿杏身上,把耻骨力抵她的阴户,好让
阴茎能塞得多久得多久。她两个竹笋形的乳房,用一对紫葡萄般的乳头指着我双
眼,好像在责怪我:“你呀,净顾着弄凹进去的洞穴,也不把凸出的地方瞧瞧,
不把玩,怎么知道不比下面强呢!”皮肤涨红,似乎在呷小屄的乾醋。

  我双手各握一只,平分春色,轻轻地爱抚着,乳头还在发硬,揉动乳房时它
们便在掌中左弹右挺,诱惑得我不禁捏着它们搓来搓去。阿杏这时回复了一些体
力,侧转身,从阿郎胯下捞过那根发软、但仍然粗壮的鸡巴,再含进嘴里,舌尖
在龟头的嫩皮上轻扫慢舔,又用手紧箍着阴茎根部慢慢捋前,待马眼上出现几滴
在尿道里被挤压出来的残留精液,像珍珠一样挂在龟头上时,才毒蛇吐信般撩动
着舌尖,逐一黏点进口里,津津有味地嘴嚼一番,方舍得咽下去。

  再不愿意,也敌不过大自然的规律,阴茎终于被挤出阴道外,我只好亦躺在
阿杏的背后,一手在她胸前轮流搓弄着双乳,嘴唇则含着她的耳珠轻力咬啜。阿
郎依然跪在她脸前,随得她用舌头来替小弟弟“洗澡”,生殖器上每一寸地方她
都不放过,不单吮得一乾二净,连阴囊亦舔遍了,还把两粒睾丸交替含进嘴里,
将阴囊扯长,再一松口,“卜”声让它弹回原位。

  不知是否阿范一直在外偷听,刚好在我们完场的歇息时刻就推门进来,衣服
没有穿上,仍是赤条条。阿杏赶忙把口中的睾丸吐出,夹着大腿坐在床上,羞涩
地垂低头,像个等待受罚的小孩。阿范对着这头发篷松、腮红耳臊、眉角生春的
妻子,不单不责怪,还俯头在她耳边悄声问:“怎样,他们的功夫还过得去吗?
让我看看有没有偷懒!”说着用手张开她的大腿,我刚刚才射进去的精液,便从
两片小阴唇中往外流出,淌下到屁眼凹入的小窝内。

  阿范跪在她大腿中间,握着阴茎,用龟头在阴道口将精液和淫水搞匀,成为
一些像蛋白般的黏液,涂满在阴户四周。如果把他的阴茎比作一个“大头佛”,
那我和阿郎的阴茎只是两个光头小罗汉,默不作声地缩在一旁,看他个人表演。
他用两指把小阴唇左右撑开,大龟头在阴道口磨了磨,盘骨一挺,阴茎可见的范
围越来越少,再挺几下,阴茎便全藏身在那“名器”的深处。

  他抱着阿杏的纤腰,拥到胸前,她也顺势滑坐到他大腿面,小腿交叉盘在他
腰间,搂着阿范的脖子,四唇交接,相拥热吻,良久才不舍不离地分开。阿范手
指点一点阿杏的鼻尖,温柔地问:“几个人一起做爱,是不是有新鲜的感觉?”
阿杏羞红着脸轻点一下,阿范继续打趣道:“那我以后便要和阿林、阿郎多打些
麻将啰!夜些回家你也不会啰唆我了吧?”

  阿杏装做怒恼地说:“还提打麻将?这么旧的桥段也搬出来,当你老婆是白
痴耶?”阿范惊奇地问:“啊,阿郎和阿林都跟你说了?”她把脸贴在阿范的胸
前:“他们自顾自忙,哪有空跟我说话?是你的谎话漏洞太多了。”阿郎在一旁
插嘴:“我早说过阿杏挑通眼眉,哪会这么容易受骗?”

  阿杏跟着说:“一向你打完麻将回来,衣服上总残留着大股烟味,可昨天你
回家倒头大睡时,我替你把外衣裤拿去洗,却一点烟味也没有,便知你撒谎。后
来你说输了钱,又说阿林、阿郎想怎样怎样,我装作相信,便陪你演戏,看你目
的如何。其实呀,如果我不愿意上床,两万多圆的小数目,在私己钱里亦可一下
子拿出来哩,还动用黑社会来吓我。阿郎、阿林也不是刚刚才结识,阿珍和阿桃
跟我又情同姐妹,背景如何,哪不清楚?当我是三岁小孩!”

  阿范在她脸蛋上香了香:“老婆醒目,果然是个不容易受骗的女人!哪你怎
么会先不愿、后又应承呢?”阿杏唾了他一下:“难道我马上就接口说,好呀!
好呀!叫他们快快上来不成?见你老是怂恿我跟他们上床,便忖到你肯定已经与
他们老婆有了一手,此刻是想拿我跟他们交换而已。”阿范叹了一声:“哎,知
夫莫若妻,全给你说中了,今后再也不敢撒谎了。”阿杏眯眯嘴笑着:“幸而你
说是输给阿郎和阿林,他们床上表现也不俗,情况尚算令人满意。别下次又对我
说,跟几个老外赌扑克,不幸输了大钱喔!”咭咭地笑着。

  阿范搔着她的腋底:“你敢在朋友面前取笑我?”痒得她扭动着身子,笑得
花枝乱抖:“不来了!搔得人痒死了,哈哈……”阿范托着她的屁股挪上挪下:
“哪里痒呀?我这不是正替你搔着痒处吗?”阿杏亦把身子提高放低,顺着阴茎
的冲刺套出套入,开始渐渐有反应。红唇被伸出外的舌头左撩右舔,硬挺着的乳
头与阿范的乳头相磨擦,阴道里流出的淫水,快淌到阿范的阴囊上去了。

  阿范俯前身子,轻轻把阿杏放躺到床面,将她小腿搁上自己大腿,扶着她的
盘骨继续把下体迎送,直抽插得阴户“辟卜”发响、水花四溅。我见阿郎对着这
两条肉虫的活春宫表演忍捺不住,提着阴茎跪在阿杏的身边,用龟头在她乳尖上
研磨,便想有样学样,同唱双璜。刚巧这时阿杏开始发浪,张大嘴准备叫床,我
见机不可失,赶忙将阴茎塞进她嘴里,填补她嗷嗷待哺的空间。

  阿杏上下两个小口都充实得可以,中间又受着阿郎的刺激,蛇腰款摆,骚态
百出,不到一会,便全身颤抖,含着我的阴茎在猛打冷战,害得我心里发毛:老
天!别肉紧起来咬紧牙关,那我这宝贝就从此分道扬镳,被废武功了!

  阿范趁妻子此刻神智不清,狠狠抽送多十几下,便把阴茎拔出,用红卜卜的
龟头抵在她屁眼上,运用阴力慢慢前挺。不知是否他们两夫妇经常亦有干这种玩
意,还是阿杏懂得收放自如,再加上大量淫水和我的精液作润滑,阿范的阴茎竟
然可以插进狭窄的小屁眼里。他不断地把鸡巴在妻子的肛门送入抽出,弄得阿杏
再也不肯含着我的阴茎了,只是用五指紧握,套上捋下,腾出小嘴来大叫大嚷:
“喔……老公……你的大龟头涨得好硬啊……噢!噢!……刮得人全身都起鸡皮
疙瘩了……喔……小屄空虚得很哩……谁行行好……把它弄一弄耶……”

  阿郎马上自告奋勇,仰躺到床上,竖高的阴茎直指天花板,阿范亦把阴茎从
老婆的肛门里抽出来,把阿杏翻转身,让她骑到阿郎身上。她面向阿郎,蹲低下
身,用指尖捏着小阴唇扯开,露出阴道口就往阿郎的龟头套上去,屁股一坐下,
阿郎的阴茎便全根尽没,丝毫不留。她抬动屁股,套着阿郎坚挺的阴茎迎送,不
到五六十下,又再混身打颤,伏在阿郎胸口喘着粗气。

  翘起的屁股朝着阿范,屁眼刚给阿范插得酥痒难分,相信仍在一张一缩,引
诱着阿范继续行事,阿范往前一靠,阿杏胸口一抬,大龟头重返旧居,又在直肠
里耀武扬威。眼见他们把阿杏下面两个洞口都肏得应接不暇,我当然不会让她第
三个洞闲着,鸡巴已经回过气,正点着头在鞠躬,我于是跨过阿郎胸口,将龟头
挺送到阿杏嘴边,她饥渴万分地张嘴一含,三个洞顿时塞得饱饱满满。

  我们就这样各自为政,专心地进攻着属于自己的小洞,抽插得如火如荼、畅
快淋漓。大概阿郎亦抵受不住阿杏那个名器“重门叠户”的魔力吧,尽管已射了
一次精,还是首先发难,十指肉紧地捏着阿杏的臀肉,挺高着腰肢,把新鲜热辣
的精液贡献得一乾二净,直至囊空如洗,才软软地摊在床上。

  阿杏子宫颈领受着阿郎一股股热浆的洗礼,自然畅快酥美,本想张口叫床,
小嘴又让我的鸡巴抽插得不亦乐乎,只好从鼻子吭出爱的呼声:“唔……唔……
唔……”含糊不清,但充满快意。我扶着她的脑袋,前后摇动,阴茎进出不停,
龟头下下顶到她喉咙,有时甚至可感觉碰触着她的肉吊钟,阴茎越来越硬,龟头
越来越麻,终于亦走上阿郎的同一条路:把新鲜热辣的精液,半滴不留地向她贡
献得一乾二净,飞射进她饥饿的喉咙。

  她正用鼻子在吭呼,表示感受着无限的快意,冷不防一道浓浆直喷喉咙,几
乎呛了出来,连咳了好几声,好不容易才将我送给她的食物吞净下肚,可是仍然
有几条呛喷出来的精液白丝挂在嘴边。

  阿杏由于不用再替我口交,把前身伏低,而阿范就把她屁股再托高一些,好
尽量翘起,然后双手按在她肥臀上,用跳鞍马的姿势骑在上面继续抽送,阿杏的
小嘴此刻有空档了,将压抑已久的呼唤尽情发泄:“啊……老公……小心肝……
啊……爱煞死人呐……啊……受不了了……小杏杏给你弄得快昏过去了唷……你
的大龟头鸡巴干穿我的肠了……哇……美快得又要升天了……”

  阿郎见她又一个高潮山雨欲来,便让她锦上添花,走到他们两人屁股后面,
伸手摸进阿杏胯下,按着她的阴蒂拼命地揉,我亦不会袖手旁观,握着她胸前垂
下的一对乳房,又搓又抓,三人合力把阿杏整治得就快精神崩溃,浪得哆嗦打完
又打,淫水多得几乎是喷出来。

  阿范这时亦跑到终点了,两夫妻身体同时在颤抖,生殖器同时在抽搐,嘴里
发出的叫嚷夫唱妇随,令小小的房间春色无边、充满温馨。当阿范把输送精液的
任务完成后,四个人都虚脱万分地躺在床上,软绵绵、懒洋洋,只有阿杏偶尔身
体猛地打个哆嗦,似乎无数高潮还未来得及充份消化,此刻正在慢慢反刍。阴道
口、屁眼里、口角边,蛋白般的精液正慢慢倒流出来……

  阿杏已经习惯了在老公面前毫无保留地享受群交的乐趣,整个晚上,三个男
人轮流着和她交欢,只要哪个能行事,就要献出所有,尽管玩得精尽力厥,大夥
儿还是兴高彩烈,乐此不疲。

  差不多到天亮了,阿郎道出一个提议:“反正我们三对夫妇都交换玩过,但
似乎还没试过六人一起开无遮大会,不如拣个日子,大家再玩个通宵,阿林,你
说好不好?”我当然不反对:“那最好不过了,但我们三个人的家都不够宽阔,
分别在客厅和房里搞,隔得太开又失去趣味,阿范,你有甚么好意见?”阿范想
了一会,才说:“农历新年就快到了,年初二晚上,有烟花汇演,我们到上次开
舞会的那间香格里拉酒店开个向海的套房,既可欣赏烟花,又可开无遮大会,用
隆隆炮声来迎接新年,好意头哩!”我们马上一致赞同。

(八)
  大年初二晚,尖沙咀海傍人山人海,人们扶老携幼,静待着维多利亚海港上
空的烟花汇演。天气很好,不太冷,亦没有毛毛细雨,正适合做任何室外室内活
动。七点多了,海港两岸华灯初上,霓虹广告争红斗绿,繁华璀璨,金壁辉煌。
我们三对夫妇依约上到了香格里拉酒店八楼的一间大套房里,这是观赏烟花的租
房套餐,虽然比平日贵一些,但却包括食物、饮品及一枝香槟,也不限人数。

  我们进入套房,互相“恭喜发财!”地大声嚷着拱手拜年。阿范在门外挂上
了“请勿骚扰”的纸牌,然后将房间里的灯光扭暗,只靠外面的光线射进来,好
处是气氛浪漫,看烟花时玻璃幕墙亦不会反光,其实最重要的是不让对面大厦的
人瞧见我们房里的活动,外面比里头亮,只能看到一面反光镜。

  阿郎扭开了床头收音机,播出轻松的音乐,每个人都沉醉在欢乐愉快的旋律
中。房里有暖气,温度比外面高得多,女士们都把大衣脱下来,男士们更夸张,
脱得只净一条三角内裤。阿范开启了香槟酒瓶,塞子“卜”声飞掉时,酒液从瓶
口喷出来,他嘻嘻地笑着说:“哎呀!太像我胯下的东西了,喷完可以再喷,劲
力十足,敢情可喷射过对面海去。”大夥哈哈笑闹着,气氛顿时轻松起来。

  阿郎对三位女士说:“不公平,不公平,男的脱得只剩一块布,女的起码要
脱剩两块布才可以!”她们咭咭地笑着,放下了手中酒杯,果然争相脱得只剩三
角内裤和乳罩,玲珑浮凸的娇人身材顿表露无遗。阿杏坐在沙发上,一双修长的
小腿特别引人注目,雪白的肌肤在暗淡灯光掩映下有如白玉雕琢而成;阿桃戴不
戴那小乳罩分别不大,饱满的乳房挤出外面一半有多,只差乳头没有露出来,圆
滑的屁股在走动时一扭一扭,泛着臀浪,惹人遐思;阿珍白色的薄内裤遮挡不住
她内里的春光,乌黑的毛发与白布片对比强烈,灯越暗,便越显得格外抢眼。

  望着三个俏娇娃,与她们在床上颠鸾倒凤、如胶似漆的性交情景又沥沥如在
目前,丹田顿时冒出一道热气,阴茎已迫不及待地挺起头来,不到一下子,龟头
就从内裤上端的橡筋边沿挣扎而出,昂着头在跳跃,迫切地寻找藏身之所,扭头
对阿范和阿郎瞧瞧,哈哈,想不到亦是跟我一样,看来好戏就快登场了。

  女士们也看到了这三枝关不住的红杏,争相穿墙而出,显然是受到她们诱人
魅力的诱惑,弄至满园春色,把持不住下才纷纷“献丑”,不禁掩住嘴笑起来。
阿郎走到阿珍面前,将龟头搁上她酒杯边,哈哈地打笑:“春情难禁,都是你们
三个喷火尤物热力四射之故,还敢嘲笑我?罚你喝一杯杂果香槟,先加一颗大红
杏,若再嫌不够,下面还有两颗荔枝,替你一并加进去!”

  阿珍一边咭咭笑,一边在他龟头上轻弹了一下:“好呀,你把它剥了皮,我
这就一口吞下去!”阿范见他们在调情,也走到阿桃跟前,捞着她一对乳房说:
“这里还有两颗葡萄耶,要不要?”阿桃绕着沙发团团转,一边笑一边逃,阿范
像麻鹰捉小鸡般跟在后面追。我见阿杏静坐在沙发上笑着看热闹,视线不其然就
集中在她腿缝鼓起的小山丘上,恨不得马上就撕掉蒙在上面的神密面纱,露出百
看不厌的光洁水蜜桃,然后把舌头伸进狭窄的小缝内,上下左右扫一遍,将美味
蜜汁舔过乾净,一时间,嘴里馋得口水直冒。

  这时,阿珍和阿桃一齐躲到阿杏的沙发边,坐在左右扶手上,三个女人挤在
一块对着我们嚷:“别急性子,你们三个男的都退到对面沙发去,先听听你们对
我们三人的评价,谁说得最好,谁有第一选择权。”我急着说:“我阿珍……”
还没开始赞美,她们又吱吱喳喳地嚷:“不行!不行!不准说自己老婆,要得另
外两个男人说,谁不知老婆在自己眼中是十全十美!”

  阿范先发言:“我最喜欢阿珍窈窕的身段,曲线优美,每一寸肌肤都是上帝
杰作,抚摸上去简直是一种享受。还有在床上的骚劲,哪一个男人也抵受不住,
浪起来像一匹野马,静起来像一条婉转扭动的蟒蛇,一经合体,根本就舍不得分
开。”阿郎亦跟着说:“还有那毛发茂盛的阴户,更令人着迷,阴道窄得好像只
能容下一只手指,每一次插进去都似有跟处女开苞的感觉,插极都不厌。抽送的
时候,阴毛就好像一把小刷子,在阴茎根部、阴囊周围不断地磨擦,搔得你又麻
又舒服,里外都同时得到不一样的双重享受!”

  我抢着说:“我倒喜欢阿杏光洁的阴户,又白又肥,舔上去滑溜溜的,口感
一级棒!而且阴道口的嫩皮又特长,拖出来时仍然包裹着阴茎躯干,单看着那薄
皮在抽送时出入扯动,就足够你乐透了!而且阴道里重门迭户……”阿郎没等我
说完就插嘴:“哇!提起那重门迭户,简直是极品,一层层的皮瓣凹凸有致,抽
插时磨擦感特别强,阴茎一拖动,就像被无数的触须在缠绕着,又箍又揉,又吸
又啜,真美快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阿范接上来:“论到吸啜功夫,你阿桃才是高手,她每次一到高潮,阴户在
抽搐时就像一个鲤鱼嘴,含着阴茎不停在吮啜,龟头给吮得又酥又麻,射出的精
液不单全部吸啜乾净,连尿道里残留的几滴也给吸扯出来。我就试过射精后,阴
茎还在不断给她阴户吮啜,结果在里面继续发硬,不用回气就可梅开二度。”说
得我也兴致勃勃了:“阿桃一对大乳房和肥屁股也是一流!那奶子握起来又软又
弹手,搓揉时软中带硬、硬中带软,挤到一块时,中间乳沟足可藏进整枝阴茎,
抽送时像给一团面粉包着,软绵绵的爽得很。”阿范越说越起劲:“你干她屁眼
时有没有留意到?臀部两团肥肉给撞得一抛一荡,颠来颤去,肉紧到真恨不得往
上狠劲扭上一把?”……

  说是赞,还不如说是挑逗,几个女的给三人你一言我一句的淫词秽语引诱,
反给弄得满面绯红,眼见她们坐立不安,虫行蚁咬,三角裤尖端都明显地湿濡一
片,令裤布黏贴在肌肤上,中间凹入一条小缝。不用说也知她们此刻体内正欲火
渐燃、心如鹿撞,我们三个男人见时机成熟,不约而同地把最后一道障碍物也脱
掉下来,挺着硬蹦蹦的阴茎向她们那边走去。

  阿郎把阴茎送到阿珍嘴边,她急不及待就一口含下,阿郎挺动着腰肢前后迎
送,两人就旁若无人地自顾自弄起来。阿桃亦蹲身跪到阿范胯下,先捞着阴囊把
玩一番,再把包皮上下反捋好一会,然后才张嘴套着他的大龟头,边舔边啜,津
津有味、乐不可支。我把阿杏拦腰一抱,放到地上,先褪下她的内裤,将朝思暮
想的无毛阴户爱抚一番,才再和她头脚相对,玩其69花式。

  她的阴户真是百舔不腻,大阴唇润滑饱胀,小阴唇娇嫩鲜艳,就像刚剥了皮
的鸡头肉,洁白的凝脂上凸出一朵红鸡冠,色香味俱全。如果用指头轻轻撑开,
又似一朵绽开的兰花,块块花瓣向四周扩散,中间是蜜汁垂垂欲滴的凹入小洞,
顶端是一粒粉红色的硬硬花蕾。我的舌尖就像忙着采蜜的蜜蜂,不知光顾蜜洞好
还是花瓣好,抑或是在顶端的小花蕾上逗留。

  那香浓的蜜汁越采越多,源源不绝地向我供应,不一会整朵鲜花都被蜜汁沾
透了,可桃源小洞还有大量淫水在涌出来,我乾脆把她两片小阴唇都一齐含在嘴
里,出力吸啜,有时又像蜻蜓点水般在阴蒂上猛点几下,弄得她将屁股上下左右
不断挪动,挺高阴户追着我的嘴,好像生怕会忽然离她而去。

  偷空扭头看看阿范和阿郎两对,也是分别陶醉在二人世界中。阿范已经脱掉
了阿桃的乳罩,往下抓着她一双巨乳,搓圆按扁,肉紧时甚至十指力握,好像准
备把它捏爆一样。阿郎则把一只手伸进我老婆的内裤里,在阴户上抚来揉去,有
时又在黑森林上流连,温柔得像在扫着一只小猫猫背上的顺滑嫩毛。

  很有趣,三个女人的口技又不大相同:阿珍替阿郎吹喇叭时,和我们两夫妇
惯常的做法一样,她一张嘴就把整枝阴茎全含进嘴里,然后把头前后移动,全然
把小口当作是阴道,尽情地出入迎送,只是当龟头褪到接近唇边时,才用舌头围
着龟头舔几个圈,再又前靠将阴茎全枝吞掉。阿桃耍的则是另一种花样,她把阿
范的包皮尽量捋后,再用五指紧箍阴茎根部,令阴茎勃得硬如铁棍,龟头鼓胀得
硬梆梆的,然后才专向龟头埋手,她先用舌尖顺着龟头下的小沟绕圈,待到阴茎
被挑逗到一蹦一跳了,再含着红卜卜的龟头棱肉吮啜,同时运用舌尖在马眼上时
而撩扫、时而力点,把阿范弄得小肚皮抖个不完。阿杏此刻却把我的阴茎当成是
快将溶化的冰棒,用舌头从龟头舔扫到根部,又再从根部舔扫回龟头,整枝阴茎
都留下她舌头的痕迹,有时又用舌尖像搔痒般轻轻在龟头上揩过,再顺着鼓得像
枝铅笔般的尿道管外皮直下,到了阴囊时,连两颗睾丸也不放过。

  我让她舔得舒服万分,全身毛管都扩张了,身体打了好几个冷战,几乎把持
不住,将精液射了出来。眼见阿桃和我老婆虽然专心玩弄着面前的肉棒,但却把
蛇腰左扭右摆,心想她们这时定是心痒难熬,阴户亦早已泛滥成灾,若再不替她
们止一止痒,发起狠来,在阴茎上咬一口也不出奇。我抬起身拍一拍手掌:“好
了,现在不如转过另一种玩法,是口交接龙,人人为我、我为人人,好不好?”
阿郎和阿范依依不舍地抽出阴茎,走过来齐问:“口交接龙?怎个玩法?”

  我吩咐他们坐到地上,然后三个男人头对脚地仰面躺下,围成一个三角形,
鸡巴都硬挺挺地直指天花板。我再叫女士们把身上剩下的多馀物统统脱光,赤裸
裸地俯身伏到两个男人的头和脚之间,阿桃嘴巴对着我的阴茎时,阴户便刚好露
在阿范的鼻尖上;同样,阿珍替阿范吹喇叭时,阿郎便替她品玉;阿杏刚把嘴套
上阿郎的阴茎,阴户就触到我的舌尖。一时间,几张嘴都没得空闲,你舔她、她
又含他……六人围成一个圆圈。

  地面上只见一堆肉虫,迭压着蠕蠕而动,房间里仅有一片“渍渍”的声音,
偶尔才有人发出“噢……”一声叹息,可能是发泄一下心内的舒畅,跟着又再埋
头苦干,继续水声连连。我的龟头被阿桃又舔又吸,酥麻不堪,忍不住对阿杏的
阴户大舔特舔,又含着她的阴蒂拼命力啜,弄得她抖个不停;她含着阿郎阴茎的
小嘴加快吞吐,令阿郎美快得不禁用劲在阿珍的阴户上猛下嘴头,淫水都流到他
鼻子上了;阿珍阴户受到强力刺激,不由得转向阿范的阴茎发泄,又令阿范对阿
桃的阴户照顾有加……,连锁反应终于传回我身上。

  就像有一条无形的鞭子在鞭策着,每人都气喘呼呼,速度越来越快,反应越
来越肉紧,身体像波浪一样此起彼伏,又颤又抖,把快意循环输送。我的体温火
热,心跳加速,阴茎青筋怒凸,龟头麻辣一片,再给阿桃猛啜几下,身子抖了几
抖,一道热流从脊椎末端直冲马眼,浓稠的精液就要飞射而出。窗外“轰”的一
响炮声,爆出一片耀目光辉,烟花汇演开始了,在光亮下,我瞧见马眼喷出一股
银白色的精柱,直飞阿桃大张的樱唇,又再“轰”的一响炮响,马眼上随声飞出
一道精液,射向阿桃的粉脸,但跟着下来的一个烟花闪光里,我却看不到射精的
情景了,因为阿桃已经把我整枝阴茎都含进口中。

  隆隆的烟花爆发声中,我发出的弹药差不多都在阿桃的口中爆炸,打出的炮
火与窗外的烟花互相偕美,房里交错着七彩斑烂的烟花闪耀,令几条肉虫好像披
上五颜六色的彩衣,浪漫得叫人迷醉。又一道烟花爆声,只见阿郎亦发炮响应,
一股接一股的精液激射进阿杏口里,多到她咽不及的都顺着嘴角淌向下巴,挂着
几条亮晶晶的黏丝在摇来晃去,随着烟花的照耀在闪着反光。

  我和阿郎软软地躺在地上,懒得连起身走到窗前也不愿,就这样躺在地板上
看烟花,阿杏则趴在我胸前,让我搂拥着,用舌尖慢慢舔回阿郎那些淌在外面的
精液,一点一滴都吞过乾乾净净。阿范却不是一介凡夫,虽然把阿桃整治得活蹦
弹跳,此刻仍然没有鸣金收兵的迹象,真为他的持久耐力佩叹!莫非阿珍的口功
不够,抑或他真的是性爱超人?

  阿杏歇息了一会,见老公的阴茎仍在强而有力地在阿珍嘴巴中出出入入,做
着机械性的动作,可能怕阿珍应付不来吧,便挪身过去帮她一把,姐妹联手共同
对付自己老公。她侧身躺到阿珍胸下,伸出舌头在阿范的阴囊上四周撩舔,阿珍
见来了外援,在上面除了加快吞吐外,还握着他阴茎使劲套捋,阿桃亦同时把阴
户压在他嘴上磨,三人同心合力,阿范即管是铁打的罗汉,也不能不败在脂粉丛
中。不一会,他屁股往上一挺,跟着全身一阵抽搐,阿珍的唇边就淌下了几道白
糊糊的精液,顺着阴茎直流下阴囊。阿范摊着身子动也不动地躺着,任由阿珍把
口中的精液吞掉后,再将鸡巴上的剩馀黏浆舔过乾净,阿杏也把送到嘴边的精液
舔进口里,连沾在阴囊上的几滴都不遗漏,两人把他的生殖器舔吮得比洗涤还要
来得乾净清洁。

  房里的炮打完了,外面的炮声恰巧又同时歇了下来,原来那只是烟花汇演的
序幕,好戏随后才上演呢!地上躺着的六条肉虫挤作一堆,互相搂抱、爱抚、亲
吻,松弛着躯体在养精生息,也在縕酿着口交接龙这一场性爱序幕后,即将爆发
的另一场精彩群交大汇战。

(九)
  正当沉醉在无声胜有声的温柔中,手提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万不愿意地一
接通,一把声音就传过来:“哗,你们到底都去了哪儿呐?找你们拜年,一个二
个都不在家,避年呀?”我扭转头对他们说:“嘿,还以为谁,原来是包比这死
鬼!”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他说:“是啊,我们就是避开凡尘世俗另创天体团
拜,够胆的话,你也可上来凑凑热闹,不过可要携眷参加啊!”想不到他倒认真
地回答:“嘻嘻,无遮大会?别忘了你们在大学搞的那次,我也有份耶!不过这
次倒先要问问雨霜的意思……”不说还差点忘了,临毕业前最后一次无遮派对,
他可真有份参加。

  等了好几分钟,仍听不到他的声音,想来还是过不了雨霜这一关。正在不耐
烦之际,他却回话了:“你们不是想我替你们拍一些‘战地实况’照吗?真巧,
我现正在尖东看烟花跟拍照,告诉我地方,这就上来。”拍“战地实况”照?谁
说过!噢,明白了,这段话是特意说给雨霜听的,想借我们来过桥。临收线前他
还加多一句:“雨霜是想借厕所一用才上来的。”算了吧,甭解释了!

  门铃响了,一开门,就见包比搂着一个妙龄少女站在房门口,他首先介绍:
“老同学,阿林;这是雨霜小姐,催眠师。”我礼貌地点了点头:“你好,我们
早在舞会上见过了,先进来再说。”见她腼腆地不敢对我直视,方才省起我还是
一丝不挂,连忙一手掩着下体,一手往厕所指了指:“洗手间在那边,对不起,
来不及穿上衣服,情别见怪。”她笑了笑,也不答话就径往厕所走去。

  包比始终是见惯大场面之人,拱着手一一跟我们三对夫妇拜年,表情自然得
就跟刚巧在街上碰见一般。女士们只顾着拱手还礼,本来拉在胸前遮挡着身体的
衣服也不觉掉到地下去了,一时间乳波臀浪,肉香四溢,把包比也吸引得眼前一
亮,连胸前挂着相机对下的部位也隆起了一团。

  阿郎看在眼里,故意逗他:“包比,今天还没替雨霜开年啊?看你憋得这么
难受,不如入乡随俗,解放解放,也跟我们一起回归大自然吧!”包比还在犹犹
疑疑的时候,雨霜刚巧从厕所走出来,把阿郎的说话也听到了,望望他的胯下,
揶揄地笑道:“早知你这馋猫离不了荤,还假说人家叫你拍照,敢情是你自己春
心动!别说我专制,你喜欢的话,尽可跟他们看齐,我先自个儿回家去。”包比
一手扯着她的胳膊,涎着脸道:“耶,人家是好几天都没跟你亲近过,才撑成这
样子嘛!当着你的眼皮底,还能胡闹到哪里去!”可能他的“少年多少荒唐事”
雨霜也略知一二,所以才敢如此胆大包天。

  阿范亦走上前假装解围:“嫂子,他是真的接了我们的柯打,来替我们拍照
的,可能是只顾着陪你看烟花,都丢到脑后去了,就当是帮我们一个忙吧!”雨
霜半信半疑地对包比说:“见阿范替你讲好说话,放你一马,你拍你的照,我看
我的烟花。”但说话时却含羞答答、面无忤色。

  包比见她不恼反羞,顺势再把她扯到怀中,嘴巴盖上她一双红唇,热情地吻
下去,雨霜先是挣扎着用一对小粉拳在他胸口乱锤,慢慢地变成搂着他的脑袋,
疯狂地互相拥吻,也顾不上好几对眼睛正朝他们注视。她穿着一件豹皮大褛,红
色长裤,银色长靴,内里是白色贴身T恤,丰满的身材处处显出她是一个成熟、
快热的性感女郎。包比见她渐渐变得半推半就,不再假装矜持,胆子亦越来越大
了,一边吻一边脱掉了她的皮褛,隔着T恤用手抓紧乳房在轻轻搓揉。

  大概暗黑的场合令人少了羞涩的尴尬情绪,外面燃放着的烟花又增添了浪漫
气氛,他们越来越融合我们的天体环境,雨霜最后居然被包比摆布得身上只脱剩
内裤和乳罩。包比把她抱到沙发上躺下,自己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个清光,然后
再压到她身上,用阴茎抵在她腿缝,隔着内裤在揩磨,磨了不一会,他又得寸进
尺,扯着她的乳罩想脱掉,嚐试把雨霜的最后一道防线攻破,这回倒遇着滑铁芦
了,雨霜死命地用双手护着胸部,说甚么也不肯更进一步。

  我们六人本来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热闹,见他们此刻僵住了,不禁要想个法子
来打破这闷局。阿郎首先把阿杏拉到身旁,把她的头移靠到胯下,阿杏亦知情识
趣地张口含着他那垂着头的阴茎,慢慢地吞吐着,把沉睡的小弟弟唤醒。我和阿
范亦有样学样,分别拉着阿桃和阿珍,干着同一样的玩意儿,不过阿范一对是躺
在地上玩69,我却特意携阿桃走到包比身边作表演。

  雨霜渐渐受到包比的挑逗而显得欲火漫延,更被四周的气氛感染,取销了抗
挣,不知不觉就给包比剥得身无寸缕,一只手虽然握着他的阴茎在套捋,但小口
却只是在吻着包比的乳头,对阴茎还仍然不敢光顾。我坐在包比身边,抱起阿桃
搁上大腿,她揽着我脖子,将阴户压在我阴茎上,挪动着屁股前后左右地磨。我
为了撩得他们心情更开放,再靠在包比耳边轻声说:“喂,包比,试过玩‘冰火
五重天’吗?再有能耐,亦包你忍不过三分钟!”

  包比这时已经把一只手伸进雨霜的腿缝,轻轻地揉着她的小阴唇,掉头对我
阴阴嘴笑着说:“听是听人说过,真想找个机会试试。”我故意大声说:“机会
来了,我阿珍是箇中高手,如果你忍不到三分钟,今天的摄影费用就免了,敢不
敢搏一搏?”包比一挺身:“来就来,怕她有牙呗!”

  阿郎和阿范见我们这边闹哄哄的,都站起身来打气。我拉了一张靠椅放到房
中央,叫包比把屁股搁在椅边,两腿张开,然后再招手唤阿珍过来,阿杏和阿桃
亦走近来围在一旁观看,可能是想偷师吧!雨霜则仍然害羞地缩在沙发一角,远
远地作壁上观,充满好奇但不发一言。

  阿珍蹲在包比胯前,先握着他的阴茎上下套捋了一会,他的包皮比常人长一
些,龟头被裹在里面看不见,阿珍用五指紧箍着阴茎,将包皮往后直捋到阴茎根
部,那鼓撑着鲜嫩棱肉的粉红色龟头,才一下子从管皮中冒出头来。阿珍叫阿桃
取来一条湿毛巾,把阴茎仔细地抹拭一番后,樱唇一张,阴茎就在她的口中吞吐
起来了,不久阿珍又含着龟头吸吸啜啜,弄得包比连小腿也微微发抖。

  阿桃和阿杏看了一会,不约而同地向阿珍发问:“咦,这‘冰火五重天’跟
普通口交有甚么不同?”阿珍吐出龟头,对她们笑道:“来,大夥一块做,我从
旁教你们,以后你们的老公就有‘口福’了!”她先叫阿杏倒来一杯热茶、阿桃
倒一杯冷香槟,每人含一口,怕香槟不够冻,她还从香槟桶里掏出两块冰块,塞
进阿桃嘴里,然后侧身挪开,把位置让给两人。

  包比的阴茎刚才已经给阿珍弄得瞪眉怒目,不住弹跳,阿珍叫阿杏打先锋,
用含住热茶的小嘴替包比口交,当那阴茎一浸进滚烫的液体里,加上阿杏出入吞
吐,阴茎顿时血脉沸腾,连外皮的青筋也凸得硬梆梆,包比舒服得眯上眼睛,张
嘴呼出一口长气,任由阴茎在她口中吞入吐出。

  这时阿珍示意该轮到阿桃上阵了,阿杏刚一吐出,阿桃又含上去,包比拳头
一握、双眼一瞪,不消说,冰冷的液体又给他带来另一种感受,就像一枝烧红的
铁棍,骤然放进冷水里,就差没发出“滋……”一声。我曾经试过,知道他的阴
茎此刻正被收缩的包皮箍得紧紧,勒得龟头又硬又胀,加上阿桃不断用舌头搅动
着两粒冰块,雪得龟头酥麻不堪,包比忍不住颤抖了好几下。

  阿珍吩咐阿杏和阿桃照办煮碗,一冷一热地交替进行,如果热茶变温了,又
换过一口滚烫的,然后自己卧身躺到椅子下,翘起头去舔包比的阴囊。包比哪里
受得了这般折腾?嘴里不停发出呻吟声,时而全身松弛、时而全身绷紧,不到一
枝烟工夫,便大喊一声,两腿发颤,猛地打了个哆嗦,就在阿杏和阿桃衔接的空
档,马眼喷出一股精液,飞射到前面的地毯上,阴茎再抽搐几下,地毯上顿时留
下了一大滩黏稠的精浆。

  包比无限虚脱地挨靠在椅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阿杏与阿桃把口中的茶
和香槟吐出在杯子里,与阿珍一起把他的生殖器又吮又舔,包比乏力得好像连做
了几天苦力,放软着身子任由她们将鸡巴舔得一乾二净。雨霜虽然离得远一点,
但还是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脸颚红得像个苹果,两条大腿交迭着,不自然地
磨来磨去,心中的欲火燃烧得快从双眼里喷出来。

  阿郎和阿范笑嘻嘻地向雨霜走过去,左右坐在她身边,阿郎伸手抚摸着她大
腿,她轻缩了一下,但最后还是不置可否地让他把手掌继续在上面徘徊,阿范看
在眼中,胆子也壮了,口里一边向她挑逗:“看你的老公仔,一个‘冰火’就把
他弄得手软脚软了,让我和阿郎暂时做他的替工吧!”一边已经伸手把她的一只
乳房握紧在掌中。雨霜用求援的眼光望过去包比那儿,娇体微颤,脸上胀红得更
加厉害,两手忙乱得不知该搁到哪里好,可恨包比却在三个女郎的夹攻下,只懂
闭目呻吟,莫讲雨霜,快活得连自己身处何方也差点忘了。

  这时阿郎的手已经从大腿渐渐爬到了她两腿之间,按在阴户上轻扫慢摸,而
阿范亦由五爪金龙变成了十指大动,将两个乳房像搓面粉般揉来揉去,她单刀难
敌双枪,上下两处要害都受着亵弄,不一会就身子发软,斜斜靠在沙发上倒了下
去,阿范见机不可失,赶忙提着阴茎把龟头送到她嘴边。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如斯
巨大、状如怒蛙的龟头,煞时愣了一愣,惊吓得杏眼大瞪、朱唇微张,正好给了
阿范进攻的缺口,只见他将龟头在小嘴上下一撑,盘骨一挺,长长的阴茎已经给
塞进了一半。

  那边厢,阿郎两指撑开小阴唇,另一手的中指压在阴蒂上不停地揉,把雨霜
的阴户直弄得如雨后春泥,又潺又滑,淫水更是绵绵不绝地涌出来。阿郎见她侧
着身子,便两手握着她一对小腿上下掰开,先骑在下面的大腿上,再将另一只扛
上自己肩膊,下身一挪前,阴茎朝着大开中门的阴户,“噗唧”一声就闯进去。
雨霜娇小的阴户可能从未被如此粗壮的阴茎插进过,纵然是淫水泛滥,要一下子
适应这庞然巨物的侵袭,也不是易事,身子缩了缩,鼻子闷吭几声,在阿郎的力
捅之下,最终还是全根尽没地给肏了入内。

  阿郎抱着肩上的小腿,屁股一下一下地迎送,把雨霜的阴户抽插得“吱唧”
连声,阿范的阴茎也越塞越入,送尽时只可见到两颗睾丸露出她口外,相信雨霜
含着他的阴茎时在用力吸啜吧,连两边的脸颚都凹了下去。我见反正空闲,便拿
起包比的照相机,替他们拍些照片留念,不知到底是太全情投入,还是已经习惯
了外面烟花的闪耀,当闪光灯亮起时,人们毫无惊诧表情,尽管我是拍大特写,
还是全身照,仍然在埋头狠干,当我透明。

  包比果然是许久没交功课了,刚泄精没多久,阴茎此刻又让几个女人挑弄得
虎虎生威,他把我老婆拉到近窗的沙发边,叫她伏身趴在沙发上,他则在后面扶
着阿珍的纤腰,玩起“隔山取火”的招式,把她两团臀肉撞得“啪啪”作响。我
替他们再拍了几张后,便放下相机,搂着阿杏和阿桃,亦走到他那张沙发边,先
叫阿杏仰卧在沙发上,两腿垂低,然后再叫阿桃面对面趴到她身上相拥一起,两
个白白胀胀的阴户顿时靠贴到一块,相隔不到两寸,一清二楚地显露在我眼前。

  我向手吐了一口唾沫,在龟头上揉了揉,先朝上面的插一下,又再拔出来插
进下面那个去,周而复此,轮流照应,两个女的蛇腰款摆,迎接我的交错喂哺,
没轮到的则乖乖张开着阴唇,等候着下一插的来临。阿桃的一对巨乳压在阿杏的
一对笋形乳房上,挪动着胸膛在互相磨擦挤压,弄得气喘呼呼、汗流如麻。

  首先是阿珍带头领唱:“啊……啊……啊……噢!噢!噢!……啊……”然
后是阿杏和阿桃的双簧:“哇!……噢!噢!……哇!……”最后感染到连雨霜
也忍不住加入:“唔……唔……唔……唔……唔……”,可是声音微弱,原来是
小嘴给阿范的阴茎堵住,只能靠鼻孔来发出和音。

  包比真多花款,此刻他又把阿珍的小腿拉直提到腰间,他就站在大腿中继续
抽送,阿珍只靠前半身伏在沙发上,由“隔山取火”变成了“老汉推车”,受着
他更深入、更直接的冲击。房中一片混乱,鸾凤和鸣,耳中突然传来了阿郎的嗥
叫声:“啊……啊……呜!……”下体冲刺得要多快有多快,抖了几抖,在畅快
无比的高潮中,把新鲜热辣的精液全部送进了雨霜阴道深处。

  雨霜始终不习惯身体内藏有包比以外的男人精液,一等阿郎的哆嗦打完,连
忙吐出阿范的阴茎抽身而起,用手扪着阴户,飞一般向厕所跑去。我对着两个阴
户左插花右插花的再抽送多几十下,直弄得淫水淋漓,流出来的淫水再也分不清
到底谁是谁的,只知道阿杏屁股底下的沙发已经凝聚了一大滩白花花的黏浆。

  阿范这时亦抽空拿起相机来替我拍照,本来我是想再摆多些花式上上镜的,
可真的再忍不住了,尤其是当插进阿杏那“重门迭户”的阴道时,龟头给她吸啜
得又麻又爽,高潮无可阻挡地说来就来,阴茎一边抽搐,一边喷浆,将本来已湿
濡不堪的两个阴户,更射得锦上添花,精液混和着淫水汨汨而淌,令阿杏屁股底
下那一大滩黏浆更添份量,阿范亦把握着这精彩一刻,统统都摄进镜头。

(十)
  窗外的烟花汇演已经接近尾声了,这时几十个烟花一齐在天空中同时发放,
七彩斑烂,加上不断闪烁着的激光配合,将维多利亚港上空映照得华丽璀璨,连
房内亦如同白昼。包比越干越来劲,提着阿珍两条腿,将全身精力都聚集在鸡巴
上,耻骨不停地向她会阴冲撞,出出入入的阴茎将大量淫水从阴道中带出来,在
胀红得像两片玫瑰花瓣般演凸的小阴唇中,顺着阴户流向硬挺着的阴蒂,在尖端
一串串地滴下地毯。

  阿珍已经不知是第几次高潮了,十指紧抓着沙发的绒面,用发颤的声音大喊
大叫:“啊……啊……啊……包比饶了我吧!啊……受不了了……啊……啊……
噢!噢!……小屄快给你肏裂了……啊……不来了……噢!又要泄了哇……喔!
喔!……”反着白眼,全身颤抖得不停地乱筛。包比却毫不心软地力追穷寇,仍
然在狂抽猛插,好像刚才的“冰火”让阿珍先下一城,此刻誓要胜回一仗,好把
战局扳平一雪前耻。口里咬牙切齿地唸着:“我推你……推……推……推推推!
推死你!……”肌肉紧绷,背脊上全是汗珠。

  阿桃阴户上满是我的精液,正躺在他们身边喘着气,见阿珍给包比肏得死去
活来,姐妹情深,当然不会袖手旁观,起身走到包比背后揽抱着他,用胸前两个
大“椰青”在他背脊上下左右地揩磨,一手弯到他胯下,从后抄着他的阴囊,握
在掌中轻轻搓揉。

  雨霜这时从厕所中出来了,相信已经把阿郎射进她阴道内的精液洗得一乾二
净,见包比正在奋勇地力战双姝,忸怩地站在厕所门口,不知该走到包比身边好
还是坐回刚才那张沙发好。阿范一见她出来,连忙放下手中相机奔到她身边,将
她拦腰一抱,扛到房中央,往地上放低,二话不说就把她的双腿提起搁上自己肩
膊,红卜卜的龟头在她翘起的阴户中撩拨了不一会,一楔进阴唇中的小缝,就连
忙将盘骨一沉,阴茎说时迟那时快又全部插进她紧窄的阴道内。

  雨霜的阴户可能有生以来从未试过这么繁忙,好不容易送走了阿郎的鸡巴,
不到十分钟,又让阿范的阴茎填满。她两手扶着阿范手臂,下体随着阿范的冲击
而抬高挺动,迎送着他棍棍到肉、下下要命的进攻。阿范才抽送了三、四十下,
阴道里又再涌出股股淫水,十只脚趾在阿范脑后蹬得笔直,口里不由自主地亦跟
随阿珍的嚷声叫床:“噢……噢……噢……你的龟头好胀好热哇!……喔……穿
上我胸口来了……噢!噢!……慢点慢点……撑得难受喔!……”娇嫩的小阴唇
像变戏法一样,很快就勃得又红又硬。

  阿郎正坐在沙发上养精回神,见场面如此热闹,连忙侧身拿起相机,腾左腾
右,把这难得的情景一一捕捉下来。我见阿杏娇慵无力地独个儿躺在沙发上,张
着大腿在喘气,掰得阔阔的白净无毛阴户恰恰正对着我,散发着诱人魅力,惹得
我心脏不禁又再崩崩乱跳,躯体被无形的引力牵扯着,情不自禁又压到她身上。

  阿杏搂着我咭咭地笑着:“耶,瞧你的德性!刚刚才交了货,这么快又想返
单了?”侧头望望洗手间,见雨霜出了来,抬起身说:“歇一歇再干,喝了太多
东西,让我上一上洗手间,先小个便好不好?”我点一点她的鼻尖:“真巧,我
也刚想去撒尿,来,让我抱你一齐去!”她挽着我的脖子,双腿缠着我的腰,像
个撒娇的小孩,依偎在我胸膛,让我搂着她朝厕所迈去。

  我将她轻轻搁在厕板上,一手拿着花洒对住她滑溜溜的阴户喷射,一手抹了
些香皂沫,把沾在上面的淫水与精液混合物洗掉,她张阔腿眯着双眼,享受着我
温柔的抚摸,嘴里发出轻轻叹息声,舒服得动也不想动,好像连要小便也忘了。
令人意乱情迷的小白虎又恢复了原本的面貌,美得使我神魂颠倒,无法把持,我
把她扶站到地上,揭开厕板,打算先撒完尿,再狠狠地干她一场。

  她挨靠着我的背,又再咭咭地笑:“你尿吧,我替你提着鸡巴。”左手握着
我的阴茎,将包皮捋得后后的,令龟头向前挺凸着,右手从后握着阴囊在揉。我
回头对她笑着说:“傻妞!男人小便不用把包皮捋后的,你这样弄,把鸡巴逗硬
了,我反而尿不出来。”她笑得更厉害:“我当然知道,虽然阿范撒尿时不用我
提鸡巴,但我一握着它,便爱得忍不住要捋上几下。”

  她看着我尿道口射出一条抛物线状的弯弯水柱,把手中的阴茎当成了一枝水
枪,不断调较着角度,令尿液像风中杨柳般摆来摆去,好玩得像在耍一件玩具,
待我把小便尿完了,她还懂得将龟头抖几抖,把尿道里的残留尿液甩掉,我打趣
道:“你这么熟手,莫不是阿范每次小便后都要你替他甩尿?”她用屁股撞了我
一下:“死鬼,人家是见他每次尿完后都这么干,才有样学样嘛!”

  我回过头来对她说:“好了,轮到我侍候你这个小乖乖尿尿了。”走到她背
后,蹲一蹲腰,抓着她两条腿弯往上一提,用母亲替小孩撒尿的姿势把她提在小
腹,靠到马桶前,口中还“嘘……嘘……”地吹着口哨。她还没尿出来,我忽然
省起:“慢着!这样子我看不到你撒尿的情形,太可惜了。”她把脸贴向我的胸
膛,娇羞地说:“女人撒尿有甚么好看?要看,你回家趁阿珍上厕所时看过饱好
了!”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你这个宝贝太使我着迷了,少看一下也忍不住,
况且一毛不生,清楚玲珑,我可以一目了然嘛!”

  我抱着她,转身将她搁上洗手盆,把张成一字形的大腿朝着面前的大镜子,
再用手捏着她两片小阴唇,左右拉开,阴户张开得好像一朵带有两片红瓣的白牡
丹,沾着一颗颗珍珠样的小水滴,又像花朵上的露水。我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的
阴户,对她说道:“就尿到洗手盆去吧!”只见她小腹压了一下,阴蒂对下的尿
道口一张,就冒出一股水柱,越射越远,竟射到镜子上去了。

  我瞧着心爱的阴户不断地喷出水花,兴奋得难以形容,鸡巴顿时勃得胀硬地
抵在她屁股上。一等她尿完,我便迫不及待地将她转过身,顾不上抹掉阴户的残
馀尿液,俯低头就往上面舔。她抓着我的头发,任由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在阴户中
捣乱,把阴唇、阴蒂、阴道口一古脑地舔遍,时吮时啜,快慰得演挺着下体,把
整个阴户压在我的脸上磨,令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那种带有一点咸味的水滴是尿液吧!只要是在她阴户上舔到的所有东西,都
是那么美味,令我把舌头沾到的一切都咽进吐里去,直到舌尖触到的液体渐渐变
得既咸又滑,还带有一股腥味,我才知道舔到的再不是尿液,而是蜂涌而出的淫
水。她的身躯不断地颤抖着,十指紧张得胡乱地抓,几乎把我的头发也扯脱了。

  我站直身子,刻不容缓地把龟头往她阴道里一塞,搂着她一靠,两人不约而
同地大叫一声:“噢!……”,两副性器官马上密不透风地紧贴在一起。她的阴
道又发出一阵抽搐,裹着我的阴茎在吸啜的同时,再泄出大量淫水,舒畅得我混
身发烫,血脉沸腾,身体本能地带动着阴茎在阴道中飞快抽送,自觉阴茎从未如
此硬朗、从未如此威武!

  她双臂箍着我的脖子,脑袋摇得披头散发,爱叫声震天价响,我托着她的香
臀,一边抽插着,一边返回房外去。

  外面也是声震屋瓦,阿范此刻变成躺在地上,雨霜已经完全融汇入群交的大
家庭内,毫无顾忌地跨坐在阿范的大腿上,双掌撑在他胸膛,像策骑着一匹骏马
的英勇骑师,耸动着屁股,一边叫床,一边将他的阴茎在阴道中套出套入,流出
的淫水将阿范的阴毛沾得湿透,而阿郎则站在她后面,双手抄前握着一对乳房在
搓揉按抚,阴茎抵在她的屁股缝,随着她的耸动在揩磨。

  包比亦将战场移到了地面,阿珍趴俯在阿范头顶,垂下的乳房把奶头送进他
的嘴,正给他左右兼顾地在轮流吮啜,高高翘起的屁股前后迎送,合拍地伴随着
包比的抽插,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淌成两条长长的水痕,快伸延到了膝盖,阿桃蹲
在包比胯后,正用舌尖扫着他的阴囊和屁眼,五指还不忘搓捏着两颗睾丸。

  我蹲低身,把阿杏也放到她丈夫身旁躺下,然后再跪在她大腿中央,两手穿
过小腿,用胳膊托着她腿弯,双手一伸前握着双乳,她下体随即被提高离地,张
开小阴唇,等待着在阴道口边虎视耽耽的龟头挺进,我跪前半步,阴茎已经轻而
易举地一滑而入,再次重归她阴户的温暖怀抱。

  她柔情万分的媚眼充满着对我的鼓励,渴望慰籍的眼神令我抖擞气昂,随着
我一下下的冲刺,她发出一声声赞叹:“喔……好爽……喔……好舒服……美死
了……你真会弄……喔……喔……再插入一些……喔……喔……花心给你撞得好
酥麻耶……再快点……别停下来……喔……喔……爽死人了!……”阴道里无数
的肉瓣裹紧我青筋怒勃的阴茎,舒畅得我就算死在这朵白牡丹下也心甘。

  阿珍的叫床声越来越微弱,身子亦越俯越低,到后来躯体软成一团肉泥般趴
在阿范胸膛上,气若游丝,毫无反抗之力,任由包比在她阴户中如狼似虎地耀武
扬威。包比再猛力抽送多三几十下,发觉已经将这骚娘子彻底收拾,脸上不禁露
出胜利的骄傲神色,可阿桃这同党还在背后把他阴囊舔过不停,尚待解决,便一
扭身使出一记像摔角般的招式,把她掀翻在地上弄得四脚朝天,还未等她摆出迎
战阵势,就先下手为强一扑而上,胸膛压着她两只毫乳,双手抓着她一对手腕,
平伸在地上牢牢按紧,然后弓一弓下腰,在阿桃“喔……”的一声长呼下,沾满
阿珍淫水、硬如钢条的阴茎,一转眼就硬生生地插进她的阴道里。

  阿桃像一块砧板上的肉,又像被钉上了十字架,丝毫动弹不得,好像煞那的
忽然充足,令她有涨满得爆裂的感觉,只能把大腿左右张阔,让阴户尽量把他的
阴茎能吞多少得多少。阿郎在雨霜股缝磨擦着的阴茎越磨越胀,这时更见妻子被
包比压在地上像强奸一样,肏得如暴雨中的梨花,阴茎勃得更硬了,昂头跳动着
在寻找格斗对手。我正准备出头替阿珍和阿桃报一箭之仇,眼见阿郎此刻有条件
取代我的位置,便依依不舍地在阿杏的迷魂洞里再抽送多二、三十下,然后向阿
郎打了个眼色,示意他来接班。

  我一昂身,阿郎就紧随着趴下去,阴茎的换班仅在抽插之间,简直衔接得天
衣无缝,要不是阿杏刚张开眼睛,我敢打赌她察觉不出在电光石火之间,经已被
换掉身上的伴侣,她难舍难分地目送我离开她身边,用痴痴的眼神来感谢我往她
身上灌注了如此多的乐趣。随着阿郎的屁股在波浪般不停起伏,性器官互相磨擦
引起的快美,又继续往她身上灌输,吸回了她的注意力,不由得又拥抱着阿郎,
尽情领略着性交媾中灵欲互通的真谛。

  我把全身发软的阿珍抱过一旁,回到阿范身边,这时他双手正托着雨霜的屁
股,下体像装上了强力弹簧般上下挺动,把她经已被肏得阴红唇肿的阴户,更插
得淫水四溅,雨霜则全身抖个不停,淫水泄了又泄,伏在阿范胸口拚命打哆嗦,
进入高潮的迷离境界。我拐到她背后,将龟头沾满她淌下来的黏滑淫水,趁她还
在混混沌沌不觉之时,朝着浅啡色的菊花蕾状小屁眼,用劲一捅……

  “哇!……”雨霜如梦初醒地瞪眼大喊一声,双手后撑,想抬高身体抗拒,
可上身又被阿范紧紧搂拥着,抬不起身,只能收紧括约肌。但是太迟了,我的龟
头已挤进了她的肛门,她箍着的只是棱肉下的凹沟,因骤痛而稍微抬高的屁股,
又提供阿范更多的进退空间。我也不急着强攻,任由她用屁眼含着我的龟头,让
阿范去攻击,雨霜被干弄不到三十下,又再全身酥软、肌肉放松,我把握时机,
将阴茎又捅进一点,她又收紧、阿范又抽插、她再放松、我又再捅……几个回合
下来,整枝阴茎已一点不剩地全插进了她的肛门。

  阿范和我两枝阴茎,在雨霜的前后两个小洞轮番进退,可能她真的是第一次
玩人肉三文治吧,我们每一下抽插都引起她强烈反应,不但叫床声不断,而且声
声凄厉、句句销魂,令人又爱又怜。我和阿范的阴茎虽然是各处一室,但却是那
么的接近,几乎可感觉到他从隔壁散发出来的热能,当他出我入、或是他入我出
时,两个龟头隔着中间一层薄薄的皮肤在互相磨擦,就好像街上两个行人,面对
面擦身而过,偶尔肩碰着肩,随即又分道扬镖。

  见我的阴茎已经在雨霜的屁眼中出入自如,阿范这时再不用把她搂得俯身趴
下了,便松开了双手,改而去抓捏她一对乳房。但雨霜却未因束缚被解除,能把
上身抬高而松口大气,反而身上比前又多了一处地方被亵玩,浪得像发了狂,抖
出来的骚劲,跟刚刚进门时的含羞答答简直判若两人。

  我扶着她的腰,抽动着插在她幼嫩而狭窄屁眼里的阴茎,细意体味着从那儿
传来一阵阵紧迫、温暖和充满弹性的触觉。不知包比在我之前,是否亦曾进过这
羊肠小道?就算进过,相信也聊聊可数,不然怎么仍会如此紧凑和鲜嫩?

  我一边抽送,一边低头欣赏她下体同时被两枝肉棍在捣弄的美景。由于角度
关系,只能看到阿范阴茎的下半部,但已经足够令人血脉贲张:两片又红又肿的
小阴唇,含着那坚硬的阴茎在吞吐,每当阿范抽出来那一霎,阴茎躯干上都沾满
着又黏又滑的淫水,从龟头棱肉下的凹沟直到阴茎根部,划出无数条由淫水组成
的白色直线。而我裹满青筋的阴茎,已经把那细小的菊花蕾撑得绽开,再不是先
前的浅啡色了,变成了紫红色的皮环,紧箍着鸡巴躯干,跟随着它的进退,不停
被拉出、扯入……,整个会阴绯红一片。

  雨霜同时领受着畅快和麻辣、酥美和胀满的双重感受,充实而又刺激、疼痛
而又新奇,全身力量都愿用来喊叫,所有水份都愿变成淫水,连绵不断的高潮令
身体不停颤抖,舒爽得就快精神崩溃。我担保她嚐试过这一次难忘的游戏以后,
结果只有两个可能:一是从此不敢再参与我们的群交派对,一是由此上瘾,非此
不欢。

  包比望过来我们这边,见女友夹在阿范和我中间,捱着双节棍的前后抽插,
张口闭目、娇体酸软、汗流浃背,不禁对胯下的阿桃又加多几分肉紧。他松开了
阿桃双手,蹲身在她大腿之上,两手用劲紧握她胸前一对大乳房来借力,兜着下
体把阴茎插进阴道,然后抬动着屁股再狠狠抽送,来一招“乞儿煲饭”。

  这招式对阿桃固然上下兼顾,登时肏得她曲起双腿,蹬直趾尖,连打几个哆
嗦,但包比受到的刺激也更大,又要顾着抽插阴户,又要顾着搓揉乳房,相信阿
桃此刻亦正使出她的吸啜内功,对包比还以颜色。只见他干不了五、六十下,就
咬紧牙关,死命抓着双乳不放,耻骨力抵着阿桃会阴,跟着全身一番抽搐,体内
的精液顿时在阿桃阴户的吸啜下,全射进她阴道深处。

  阿范凑巧也在这时射精了,我感觉到他的阴茎在隔壁跳动,龟头胀大得连我
的阴茎也受到挤压,不知是否他射出的精液烫得雨霜的子宫颈热麻一片,还是又
来一次高潮,只知道她这时整个会阴都在抽搐,全身的骨头都像散开了一般,软
绵绵地倒在阿范胸口,虚脱得失魂落魄。我落井下石,用尽全力向她屁眼抽插,
狠劲得就像替阿珍报仇。这一口气出了,可体内的精液也忍不住跟随射出了,和
阿范一道携手把她两个红肿的小洞,灌满了又热又黏的精浆。

  包比从阿桃阴户中抽出开始发软的阴茎,拿起相机赶忙把这触目惊心的一幕
拍了下来,从开始到现在,他名义上是替我们拍照,可到这一刻才算真真正正履
行他的职责。他拍了好几张,连雨霜欲仙欲死的表情也一一摄下,可能是用来替
他们以后的性交做催情剂吧!

  换了一筒菲林后,他又对着阿郎和阿杏一对大摄特摄,追随着他们两人疯狂
地搂抱着在地上翻来覆去,如胶似漆的难分难解情景,直至这一对交颈鸳鸯兴尽
而泄,双双颤抖着动极而静,才对着阿杏的阴户,将阿郎把精液射进她阴道满溢
而泻的精彩场面,来几张大特写。

  “战后”,地上躺满精尽力疲的男女,东倒西歪、气若游丝,你压着我,我
又迭着她……,就像一窝蠕蠕而动的肉虫。没人知道握着自己阴茎的是谁的手,
亦没人知晓按在乳房上的掌是出自何人,更没人深究在阴户上抚摸着的手指是不
是属于自己丈夫,只知道身体沾满了东一滩、西一团的淡白黏液,乱七八糟、一
塌糊涂,难以分辩到底是淫水还是精液,更分不出到底是谁的胳膊、谁的小腿。

  本来,交换夫妻这游戏有一个不成文规定:目的是为平淡的夫妇性生活增添
一点新鲜感,从中维系两人的感情,而参加的人却不可互生情愫。但阿杏那永志
难忘的迷人笑靥、洁净诱人的白虎、欲生欲死的反应,却令我陶醉得梦系神牵,
深深地嵌进我的心崁,在脑海烧上一个永不磨灭的烙印,一生不能忘怀,只能嗟
叹不能天长地久,但亦庆幸曾经拥有。我扭头望去身边摊躺着的阿范,充满歉疚
地发出无言心声:对不起,阿范!就让我在这个游戏中,犯一次小小的规吧!

  一星期后,我们在阿郎家里开了个私人影展,挑选出一批充满动感的杰作来
放大,回味一下那天刺激而又难忘的情景,还特意邀请了老边来做评判,挑拣出
最有代表性的几幅,分派给各人留念。

  老边费煞思量地选出了几张,一张是阿范阴茎的大特写,旁边是张开口的阿
桃,阿范的龟头勃得又胀又红,“一个头有两个大”,马眼正射出一条浅白色的
精液,飞向阿桃的小嘴。老边解释这张照片所以能入选,是因为时间捕捉得刚刚
好,动感一流,清楚玲珑。

  第二张也是大特写,整个画面是阿杏张开着的阴户,中间插着我一枝硬梆梆
的鸡巴。老边又解释,这张照片色彩对比强烈:雪白的阴户、鲜红的阴唇、青筋
缠绕的阴茎配上根部乌润的耻毛,七彩斑烂,美不胜收。

  第三张是阿郎力敌雨霜的全身照,他肩上扛着她一只脚,胯下又压着一只,
令雨霜一对大腿张阔到极限,挺着小屄捱受着阿郎鸡巴的抽插,充满无限活力和
动感,构图美观而又令人震撼,是不可多得的代表作。

  第四张是包比和阿珍在沙发边的“老汉推车”,所以能入选,老边解释完全
是两人的真情流露:阿珍欲仙欲死的表情加上包比咬牙闭目的肉紧,取得较多的
得分,而且角度也恰到好处,不单能见到两人的表情,亦能透过阿珍的屁股端,
见到包比正在抽送中如狼似虎的阴茎,虽然见不到阿珍淫水淋漓的阴户,但那种
扣人心弦的紧张气氛,却跃然纸上。

  我们各人举杯庆贺,兴高彩烈地互相拥吻,当我和阿杏两唇相接时,一股暖
流洋溢心间,不禁扭头偷偷再瞧向那幅照片,当日温馨场面的回忆又令我的鸡巴
翘首而起顶向阿杏腿缝,心里暗暗打算:一会影展后的“馀庆”节目,毫无选择
阿杏是我的首选。

  这时阿郎有个提议:“老边,我们替你的影展剪彩剪得多了,今趟你给我们
这个首展起个主题吧!”他想了一会,笑着对我们说:“你们这么爱好群交,乾
脆就叫《喜欢群交的一群》吧!”包比唾了他一口:“别胡闹了,正正经经起个
名,阿林,你有甚么好点子?”我低头思量了一下,对众人说:“不如就叫《吾
妻正斗》好不好?”阿范拍了两下手掌:“好!文章自己高,老婆也是自己好,
虽然我们喜欢群交,但始终自己的老婆才是最正点嘛!”

  在场所有人一道同声大呼:“耶!吾妻正斗!”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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