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除了玉凤之外的其他七个女孩子,突然连手进军,把阿林在水中制服,剥去
了他唯一遮丑的泳裤,随手一扔,也不知扔到甚么地方去了。

  这时候,有男士在池边附近的花盆与草丛背后找号码的,见池中一阵嘻哈,跟池畔
的其他女郎都注视池中奇景,看见阿林的一副尴尬表情,谁也忍不住发笑了。

  半小时过去了,集中到泳池旁来的人越来越多,阿林更加不好意思上岸了。

  对于裸体这回事,人类的心理也是够古怪的,如果个个赤条条的,可能不会难为情
的,因为个个如是,但是只你一个人裸露,其他的人个个衣冠楚楚,那情形又不同了,
畏羞之心谁也有的,因此阿林只好和八个“肉美人”一留在泳池内。

  阿林半开玩笑地说:“要是给我一个对你们八个的话!嘿嘿 !那可就好看了!”

  “你敢怎样!”其中一个反问。

  “把我们一个个杀了!”

  另一个哼了一声,不屑地说道:“你有多少本钱!才大家都一目了然,即使天赋异
禀,我们也承受得了?”

  众大奶妹一唱一和的:“你以为我们还是弱不禁风的小女孩么?”

  有一个更大胆,她低声对各人道:“别说他一个,小妹曾一度误闯建筑工地,被五
名粗壮的扎铁工人轮流干了一小时,也忘了准确次数,大概每人超过两次!结果嘛!不
出两天!我又恢复了原状。你…不会比那五名壮汉利害吧!”

  “哈哈哈…”八个大奶妹一起大笑。

  岸上的人只见他们小声讲大声笑,也不知他们笑甚么。

  这时,七姨走出来,站在一张石凳上说:“各位,寻宝游戏结束了,我们立即分配
临时伴侣。为纪念本乐园开幕,由小妹情商各位姐妹到来客串的,可以说保证个个年青
貌美,实在是各位有福了,现在为求公平起见,请每位男士!将刚才找到的胶牌高举,
最好就是挂在衣襟上,让小姐对号找人了!”

  八个大奶妹纷纷由泳池登岸了,阿林急得满头大汗,但没有人理会他。

  他好像一被人遗忘了似的,躲在泳池的一角,只有目睹小姐对号找人的份儿,他当
是一个号码牌子也没有。

  七姨也跳下石凳,找到了她自己的临时伴侣。

  达刚的对手竟是青春美媚的女司仪幼娇。

  人群中不时发出嘻笑,这是有些豪放的女郎在对号找到人之后,动手去摸“货办”
的缘故,她们的大胆作风,引得许多人也欢畅地大笑起来。

  气氛是那么的充满愉快和欢乐,只有阿林始终躲在泳池下面,暂时还不知有没有人
来找他或注意他。

  等到所有的女人都找到了临时伴侣了,就发现有一个女郎找不到,原来她所持有的
的是“二十八”号的胶牌,在场男仕中竟没有这个号码。

  当时许多人都不明白:何故台少了一个,后来大家才想起泳池中还有一个阿林,这
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条大淫虫没有去找寻他的胶牌。

  阿林在池里叫了起来:“何必再找呢,你们剩下找不到的二十八号一定是我了!”

  达刚故意捉弄他,笑道:“我们这么辛苦才找到一个胶牌,你可不能不劳而获!”

  “对了,罚他!”其他的人一唱百和地叫了起来。

  “好吧!”阿林也说:“本来是一个对一个,现在留下玉凤,让她难过一下也是好
的!”

  玉凤看见前后左右的男男女女们已经倚偎在一起!她实在也极之需要男人的慰藉,
再被阿林怎么一说,登时面泛红霞。

  幸而这时侯一队无上装的白兔女侍捧着酒水走出花园,这一队年只十八至二十左右
的白兔女郎上身赤裸,下着迷你短裙,头上夹着一顶有两只白色耳朵的小帽,全队刚好
十个人,个个身材健美,面目也姣好。

  据七姨说,这是她自当地工厂的外来妹中严格挑选出来的,兔女郎的样貌、仪态最
吸引这班色情男仕,她们身裁适中,乳房不大也不小。

  七姨这一队白兔女郎除了年青貌美之外,每个女侍的胸部都极富具弹性而且不会大
而无当,她们的胸围大概在三十二至三十四之间,故此看上来仿如初开玫瑰,令人更有
一种青春美感。

  七姨笑道:“这些酒都是烈酒,这些水,则是庐山的矿泉水。各位请先想过了,才
好喝下去!”

  白兔女侍们在宾客中穿插,手中的银托盘上,酒水转眼间已被取个一空。

  男士们心中有数,难得七姨为他们想得那么周到,烈酒大多数被男仕们取去,矿泉
水却是女士们的恩物。

  至于是否名酒甘泉,也只有七姨自己才知,不过她早已声明这是“开幕酒会”,所
以才会这么不计成本,以后的酒水,一律要另付账的。

  即使如此,这班豪客玩家仍觉物有所值,其他不说,单是那十个白兔女郎,就已经
令人见而心动。

  难怪有的男士们被他身边的临时女伴责备说:“看你多贪婪,一个还不够,还双目
炯炯,似乎又想找第二个!”

  有人却笑答:“男人就是这样,永不满足的!”

  这地下花园有许多假山,也有一些新建筑的小白屋和其他奇怪的设计,这一切正是
阿林和七姨花了数月时间的精心设计。

  那些“小白屋”大小只可以容纳两个人,本来就是专为情侣而设,其中包括一张水
床,床头几等,还有个电视机,但这电视机并非收电视台的,而是由中心控制室不断输
送的色情音乐影带,以增加一点罗曼蒂克气氛。

  此外,床头几的抽屉内还有来自香港和日本的性爱图片,以及一些增加情趣的小道
具,此中又包括了羊眼圈、电动阳具、KY润滑液等等。

  这个小天地之内,四周装满了镜子,置身其间,仿如进了玻璃温室。

  至于假山中的情调,更加是设计得唯妙唯俏,山洞之内到处都竖立了从日本偷运来
的瓷器塑像。

  见过东洋“性雕塑”的人,都会佩服日本人的性爱技艺,他们每个瓷器的造爱姿势
不同,竟可以制出了一百几十个款式出来。

  山洞内的通道口,全是用水泥塑成的唇型入口,狭长的形状,加上逼真的颜色,十
足就像男人见了最想出入的地方,实在在增加不少情趣,而女人们见了,则难免会面泛
红霞,增加几分娇媚。

  洞内不少地方布满了一柱擎天的黄大柱,不用说是模仿了男性的器官,情侣们坐在
此间歇息,试问又怎么可以忍受得住?

  假山外型一点也不奇古怪,就如普通别墅中的假石山一样,但内部可以沟通,而且
每一处用水泥所塑造出来的,全是男女间那回事。

  在性爱方面,阿林和七姨都是专家了,所以这个地洞内无一不是为了性爱的享乐主
义而设计。

  这里暂时只能介绍“小白屋”和“性爱假山”的大概情形,至于其他设计和泳池底
下的奥妙,留待以后在适当场合介绍出来。

  回头且说花园内几十个男女对过了编号之后,饮过酒水,已经情不自禁,四下里散
开了。

  由于这是“头一次”,所以各人对于“地下乐园”中的情形还不明白,于是有些急
登楼上的套房,以为可以捷足先登占据有利阵地,殊知不在小白屋和假山之内,更加妙
不可言。

  七姨所以不事先逐一加以介绍,是怕会员们争先恐后,造成秩序的混乱。

  不过,她本来也是一个对性爱有狂烈需要的女子,对那件事的需求十分利害,所以
转眼之间,她也和一位男士,消失得无影无踪。

  如今花园内,只留池中的阿林和草地上的玉凤小姐。

  玉凤表面是生气,因为她是“明星”,这位肉弹明星的架子向来利害,因刚才阿林
那一番说话,近乎侮辱。

  现在:花园内既然没有第三者在,阿林也静悄悄的由池中爬登草地,玉凤正在荡千
秋,她没有发现阿林自后面至,只知他迟早会上来求她,那时她一定要他认错。

  阿林自后伸手一抱,连同千秋也拉得更高了,然后再一推,令千秋荡得更高,也更
险了!

  千秋荡来荡去,玉凤不时被阿林从后面抱着!肌肤相触,还偶然被他摸到胸前的大
奶,她早已按捺不住的欲火更如火上加油,于是乘被抱住时说:“你…你忍心…”

  这磁姓的声音,令得阿林心里为之一动,他低声在她耳边:“大小姐,我们可以开
始了吗?”

  玉凤叫了起来:“你说甚么?”

  “你还理不理我?再不跟我和好如初,我一拉你就要跌伤!”阿林威胁道:“算和
你有缘啦!那二十八号牌子,为甚么别人没有找到!偏偏留给我呢?来吧!我带你去水
晶宫去。”

  “水晶宫?”她回过头来:“在那里?”

  “在泳池的底下。” 阿林已经把千秋停下来。

  “你骗人!”

  “来吧!我不会骗你的!”阿林那一柱擎天,早已抵得玉凤的背部有点麻麻痒痒,
她乘机下了台,于是,阿林扶住她下来,一齐滑入泳池中去。

  泳池中最深处有十尺,阿林就带住玉凤潜泳至深的一边,原来水底有个活门,阿林
带她由活门游到另一边去。

  过了活门之后,这一处是另一个小水池,一个特制的水底通道。

  由于水压的关系,他们已不由自主的升出了水面。

  玉凤正要开口说话,阿林打了个手势,示意她切勿声张,他指指一个石阶,二人先
后离开水底通道,走了上去。

  玉凤一见,这里是个石洞,虽是山洞,但有柔和的灯光。

  周围石壁之上,出现了一个个小洞孔,形状如女人的阴户一样,阿林手指那洞孔,
附耳说:“这像甚么?”

  “像你的咀巴!”她捏了捏他的手臂说道。

  “来吧!这洞内有奇景。”

  阿林首先把一只眼睛看过去,然后回过头来打手势示意,于是她也凑上眼睛,只见
洞内出现了一对裸体男女。

  她想不看,但这双热情如火的男女,他们的奇怪动作又令她舍不得离去。

  男的坐在一条石柱上,女的蹲着,正在吃“雪条”,只见她吃得津津有味,然后又
把雪条挤在乳房、乳沟之间,雪条是那么的大,也难怪她爱不释手。

  再看清楚,这蹲着的女子并非别人,正是和她一起来肉弹阿丹。

  阿丹号称四十寸“巨型肉弹”,玉凤一直对她有妒嫉心,想不到她竟然会目睹她这
么服侍男人。

  那坐着之男士的大雪条可能给她的热力溶化了,于是滴出水来,阿丹才用她的阴户
盛着它,她的阴唇近乎紫色,又带点红红黑黑的,看来一定用过了不少时日,也盛过不
少的巨型“雪条”

  那男人始终没有卧下来,虽然那石柱足可让两人躺下休息,但它仍坐着,雪条呈一
柱擎天状,阿丹把她的阴户就着他套了上去,那是十分方便的事,因为两者之间都有了
足够的水份,如此一来,阿丹背向那男子,就像坐在他膝上似的。

  他伸手打前面享受那对四十寸的庞然巨物,但是看她双眼的神情,也知道她本身也
正在追求享受。

  可惜她太沉重,扭动起来极不方便,于是,男的推开她,让她弯腰俯趴石柱之上,
然后他自后攻入!

  玉凤看得出了神,阿林也在她的背后有所活动,其中一切情形,阿林也同样看得一
清一二楚。

  阿丹自从改变了这弓腰俯伏的姿势之后,腰肢可以更灵活地扭动,而身后的男士更
冲动,干得有声有色!

  阿林自后面伸手摸到玉凤的胸前,她也反手有所把握。阿林把一只手移到缝隙中,
那儿涨鼓鼓地“渗出”不少的水份。

  阿林在她耳后低声说道:“这里这么好像泉眼似的?”

  玉凤用力一握,痛得阿林几乎叫了起来。

  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用力地去握,可是,他握得越是用劲,她便越快
乐,这可以从她的表情看得出来。

  她急不及待地,也弓腰俯下,把手中所握的放了进去。

  阿林因为双手没有空,眼也在注视洞中的情景,动作停滞下来,玉凤扭动腰肢回头
瞪了他一眼,低登催促道:“怎么啦!快干呀!”

  阿林挺动了几下,但觉水声响起,如泣如诉,加上那沉重的呼吸,她知她的需要是
极其急切的。

  即使忙得不可开交,阿林还是不肯放过了眼睛的享受,他视对玉凤奸淫的工作如家
常便饭,虽然如此的肉弹罕见,但说实话,邻室洞中那情景也是少见的。

  阿丹曾经拍过一些色情影碟,面目及不上玉凤那么美,但她够性感,任何男人见了
她那样子!都禁不住欲念丛生!恨不得干她几下。

  且说邻室洞中的阿丹,花式之多实在令人目不暇接。

  起初他们不说话,但现在阿丹却依依哦哦地!说的全是令人心痒的词句,反而那男
子一味埋头苦干,忽前忽后,忽仰忽俯,变化无穷,而所有花招竟是阿丹在指导进行。

  阿林挺动了一会儿,也觉得太过单调,他妙想天开,也学习了阿丹的绝招,如此一
来,俩人的心更荡漾起来,玉凤简直忘记隔壁有人,竟冲口而出呻叫起来:“啊!你真
受用!乐…乐死我了,大力点…对了!好…”

  阿林欲加制止,但又不想扫她的兴,坦白说,如果这儿是公寓或酒店的房问里,
阿林恨不得她再大声,再浪一点。可是这里的隔壁山洞还有一男一女哩!

  话说回头来,这是发自内心的,是全无做作的,是不由自主的快乐呼叫,因此她极
力忍耐,也无法按捺得住!

  “啊唉!”的一声,一切也都暂时结束,玉凤瘫在地上忘我地呻吟,可是,阿林仍
是屹立不倒的硬汉子。

  “我觉得好充实,尤其是跟你,更加有意思了!”她睨着他说。

  他又挺了几下,她眯着媚眼,又在呻吟,似是大病,又似在陶醉,刚才看了阿丹与
那个男士的表现,有如电影一样,一幕又一幕的,在眼前放映,也难怪她这么快又有了
反应,难怪她这么快又乐得要死。

  她这一次表现得更加疯狂了,抓自己的头发,用力地扭捏阿林的背肌,她那个被插
的地域,甘露滋润了之后,更可爱更膨胀了,尤其是阿林那支肉棒留在其间的时侯,鼓
胀胀的实在迷人得很,加上她的肌肤白洁,正是黑白分明。

  阿林这么一挺,又挺出火来了,玉凤乐得再接再厉,令人为之魂销魄荡,她拼命地
吮吸他的咀唇,她不再让阿林离开她一分一寸。

  她轻轻地在他的耳边问:“亲亲,为甚么你还不…”

  “这就是我们男人的弱点,我们死了一次要很久才可以抬头!但你们却像猫儿有九
命似的,可以一次又一次!”

  “虽然你说是弱点,但我好喜欢你这弱点。”

  “坦白说,我更喜欢你,否则在泳池时我就不挑逗你!”

  “听说你和七姨很好?”

  “我有许多像她一样的床上女友。”

  突然,有人咭咭地笑起来。

  阿丹的眼睛出现在山洞的一个小孔内,刚才他们偷看人家,现在轮到人家看他了,
所不同的是阿丹忍不住在大笑。

  那男子倦极躺着,阿丹已满足了,所以她在那儿作壁上观,可是一看阿林的冲劲,
再看玉凤的表情,便又羡慕得要死,她恨不得自己变成了地上的玉凤。

  这时玉凤也知道阿丹在隔壁偷看,害羞之心每个女子都有,但来到了这地方,无非
为了寻欢作乐,害羞只会把快乐大打折扣。

  不知怎的,她甚至没有刚才那一股妒忌的念头,手一挥,叫道:“过来吧!我想到
了一个好主意!”

  阿林还在惊奇,阿丹已经由隔壁石洞中爬了过来,她问道:“你叫我吗?”

  玉凤道:“我们玩三头怪的游戏。”

  说着她推开阿林,叫他让阿丹代行他的服务,阿丹俯了下去,这是一件不可思议的
事,但阿丹已经手到口到。

  “我变成失业了。”阿林摊笑道。

  但他只是说笑而已,实际上他心里也在为们喝彩,因为“假凤虚凰”的玩意,在影
碟看得多了,但他就还没看过两名肉弹现场一齐做这件事,何况她们都是拍色情片的一
流肉弹,演技自是非常之到家。

  她们忽而互相用舌舐,忽而又用手搓,姿势一变,阿丹要阿林走到她面前,她用口
为他服务。他那处是不洁的,尤其它刚刚才由污水池中出来,阿丹也曾目睹,她竟不以
为然,反自动要求为他作口舌服务。

  阿丹要阿林躺下来,这似乎比较方便她的工作,阿林依言而行,可是他刚躺好,就
知道这一次上了她们的大当。

  原来阿丹一开始口舌的忙碌,玉凤就跨了上来,她水淋淋地直压下去,要阿林也学
着阿丹用口舌为她服务。

  他极力避开,但她居高临下,避无可避,鼻子触及的正的两片阴唇,阴水流得他满
咀都是。

  幸而这花式所用时问不多,转眼间,两个肉弹就并肩排列躺下,让阿林一箭双雕。

  阿林面对的是四个奶油大饱以及两道芝士热狗,自然是食欲大振!他抖搂精神,硬
了起来,虎虎生威,这边出,那边入的轮流交替,实在在也是别具滋味。

  阿丹比不上玉凤那里紧凑,但是她一收一放,一吮一吸实在到家,阿林怕她们合计
“谋杀”他,因此他慑神定性,连忙深深的倒抽了一口气,然后匆忙撤退。

  可是阿丹正面临高潮边沿,她怎会轻易放过他,双手一搂,抱得他紧紧的,狂吻起
来!

  阿林心里己有准备,他把她看作一个撒娇的小女孩,尽力抑住内心的冲动。

  另一方面,玉凤也急不及待,但她是女人,自然是同情女人的,因此,她把双腿一
夹,咬牙切齿地闭上了眼睛。

  阿林看在眼内,他等待何丹完事,就会再次对玉凤拔刀相助,可是,阿丹狠狠地扭
腰摆臀,扰攘一番之后,仍未有罢休的迹象。

  玉凤忍无可忍叫了出来:“阿丹,你太自私了,只顾自己爽,不理人家死活!”

  阿丹没有理会她,她的呼吸急促简直连到了疯狂程度。

  阿林感到到一阵阵暖流如潮涌至,浸没了他,吞噬了他!

  他看见阿丹大汗淋漓面青唇白的情景,又听到了她那深呼吸和疯狂的叫喊,几乎忍
不住就要尽情痛决发泄一番!

  可是,他看看身旁还有一个人等着他,于是他又运气定神,以静制动!

  终于,狂抽猛插着的黄大柱在疾风暴雨之后静止下来。

  他不再理她了,而把柱头埋进了另一个洞穴内进行发掘工作。

  一切交由对方处理!他没有太多的动作,只是间中动几下,洞水太多,令人觉得心
里十分起劲,一阵山崩地裂的颤动,几乎把他的龟头也夹扁了。

  阿林还是雄纠纠的,他令到两个已经满足了的女人不禁异口同声地问:“你…一定
吃了药!是不?”

  阿林苦笑道:“甚么,用药?”

  “可能是迷幻药!也可能是一种新药,能令人持久的。”

  “从未试试用甚么药的,我可以发誓!”

  “那么…你算是男人中的男人了!”

  一阵笑话过后!三个人到邻室,那位男士巳然呼呼睡去。

  他们由山洞走出来,所经过的地方,见到许许多多的造爱镜头,包括塑造的和真人
的,但是那些正躲在山洞内的欲海饥民,那里会顾得上理会他们。

  其间,阿林见到了达刚,阿林已经和女司仪幼娇一度春风,俩人亲热地搂抱在一个
假山洞,卿卿我我,仿佛一对情侣。

  青春玉女的幼娇生得娇小玲珑,此刻依偎在粗旷身型的达刚怀中,犹如美女和野兽
的配搭,阿林想像着野兽奸美女的场面,脸上不禁露出微笑。

  一名无上装兔女郎带他们进入一间浴室,浴室内巳经挤了不少男男女女,一阵阵水
蒸气升起,令人心神舒畅,刚才那疲倦全消除,立时又振作起来。

  这时,各人在浴池中虽然都是赤条条的,竟也视若无睹,也许,到这儿来的每一个
男女,都已经初步得到满足,也习惯天体相对了。

  白兔女侍给每个由浴室出来的男女派出一件雪白的浴袍,当到达大厅的时侯,另一
个女侍含笑盈盈地问:“先生、小姐,你们喜欢喝甚么酒?”

  真的是第一流的享受,无上装的兔女侍!热水浴室内泳池,冷暖气设备,美丽的佳
人,再加上各种各式“色香味”俱佳的各国食品,每个男士都在咀角挂了一丝笑容,这
正是表示他们极之满足的。

  一个白兔女侍又宣布了一件事,那是饭后有睹局,也有桌球游戏,更有围棋、音乐
欣赏等等,各位可以自己去选择。

  说真的,不一定到这儿来就是为了满足那回事,当各人都满足了之后,需要的就是
其他方面的消遣和享受的,

  于是,饭后的自由活动多彩多姿,真的是令人心旷神怡。

  当然,有些性欲强的人又拖了女人往小白屋的水晶房去了。

  半天的时光易过,所有“地下乐园”的会员们,对于这里的设施也只能享受小小的
一部份,例如身为老板之一的阿林,对于一切设备,就只是在泳池、假山石洞、休息室
和桌球室等处逗留过,至于其他地方,就暂时还没有机会去见识过。

  直至午夜,新节目又上演了,时钟搭正十二点,睡衣舞会开始了。

  每个客人,包括男女共八十人,每人都睡衣出场。

  灯光是迷迷朦朦的!音乐十份柔和,阿林在舞场内先后跟好几个女宾共舞,其中也
包括了七姨和玉凤二人,当七姨和他共舞时!她穿的是一袭轻纱似的睡袍,里面则是真
空的,乳房和耻部尽现眼底。

  “这是你带来的睡袍?”阿林不禁问。

  “不!一切都是我们乐园供给。”七姨道:“我们知道绅士淑女们都不喜欢带东西
来,那太麻烦了。”

  “还有些甚么特别节目吗?”

  “今天开幕纪念,晚上有一场彻彻底底的真正脱衣舞,由我旗下的舞星负责,她们
今天玩得开心透了,正如她们自已说的,从来没在这种环境底下造爱,实在太激动!”

  “我希望找个无上装白兔女郎谈谈心!你反对吗?”

  “别妄想了!”

  “你吃醋?”

  “不!这里十多个白兔女郎和我有合约规定:每逢周末只工作到午夜十二点,然后
后由我派人用车送地们入市区,今晚特别些!因为是开幕,所以工作至深夜一时。谁也
不准动她们,你我虽然同是合伙人,也应该和其他人一样!遵守规矩。”

  “好吧!”阿林笑了笑,

  七姨笑问:“她们很美,是不?”

  “是的!”

  “这是经过严格挑选的!一个月换人一次。”

  “为甚么要换呢?”

  “吸引他们!每个月有新的女侍出现,每周有新节目上演,花样新、人物新,这正
是我们赚钱的方式之一。”

  阿林在迷茫的灯光之下,已见那班穿了睡衣、足踏拖鞋的男士们有点不好意思的,
有许多巳经弯下腰来,走不成步。

  有些女宾笑了,因为她们就算怎样也不至当堂出丑,但男位们却有目共睹,个个在
举行“升旗仪式”。

  于是,有些跳进房里去了,有些则相拥而吻藉予遮丑,有的倒在池畔的沙发上。

  无上装的白兔女郎,个个服侍殷勤,酒与烟固然无缺,难得的是:有些男士想亲一
亲,她们从不拒绝,但只限于面颊,而且眼看手勿动!

  因此!它们在绅士淑女的眼中犹有如一尊尊维纳斯女神,既年青,又貌美,却是神
圣不可侵犯。

  阿林也要亲一亲这无上装的白兔女郎,她十分大方的把眼睛闭上,让阿林把咀巴凑
上去。

  阿林吻她脸颊时,在她耳边说道:“设法给我地址或电话。”

  七姨想不到在怎么短促的时间,阿林也会施展他的手段。

  第二次,第三号无上装白兔女侍捧酒和烟经过阿林身旁时,笑问他吸甚么牌子的香
烟,阿林会意说:“随便那一种。”

  于是,她给了一包流行牌子的香烟,阿林放进口袋中,七姨竟然一无所觉。

  可是,七姨没有放走阿林,许多人都在这个“睡衣舞会”中寻梦去,七姨拉着阿林
也进了一间套房。

  他今天一直保存精力,希望晚问另有奇遇,想不到又给七姨缠住。

  七姨身段美妙,而且肌肉也富有弹性,样子非常艳丽,但是他觉得在这种场合不找
一些新鲜的,未免浪费。

  阿林在取酒水时故意跟白兔女郎搭仙,七姨似乎窥破了他的心事,在虎视耽耽之下
实在是浪费了春宵。

  虽燃在以后的日子中机会还很多,但野性的玩家林却另有想法。

  在洗手间中,他藉故小解,目的是看看烟包中有没有附来那白兔女郎的电话或者地
址,可是七姨如影随形的又跟了进来。

  他无可奈何,只有整晚陪伴住她。

  当晚那种情景亦不想可知,他们是绝对不会寂莫的,就像其他男女一样,都在欢渡
周末。

  差不多睡到天亮,野性虽驯的阿林又静悄悄地起来了。

  他悄悄离开了熟睡中的七姨,跑到外面去。

  虽然他仍然只穿睡衣,但这里每处地方都有空气调节,阿林一心要看看其他人怎样
了,但是走廊和客厅里鬼影也没有。

  地下乐园内虽然有足够四十个房间,但有些人在昨晚的舞会中喝醉了,于是拥抱在
沙发上睡去的大有其人。

  奇怪的是,那些在沙发上睡着的人都已经不知去向。

  阿林心想:也许他们在半夜时,都进房去了。

  于是他又企图攀上一处房门上的通风窗满足有下好奇,就在这时,有人碰了他一下
子,吓得他几乎跌下来。

  回头一看,还好,这人不是七姨,而是另一个大奶妹李雅伦。

  她的身裁属于中型的,乳房不太巨大,但是十分性感,她是从澳门过来的中葡混血
儿,也就是七姨所谓的“西洋妹”。

  雅伦做了他鬼脸,然后沉声道:“你还在看甚么,这个时侯每人都收工了。”

  “收工”两字用得真贴切,阿林忍不住笑道:“你也收工了?”

  “甭提了!我遇上一个老弱残兵,弄得我整晚不眠,”雅伦叹息道。

  “那是说,你的对手功课交不足,是不?”

  “也难怪的,他说他不但有了老婆,还有二奶,但是希望来找野味、我建议七姨不
不要收这种低能会员,徒惹人反感而已!”

  雅伦忽然又问:“你可以把我抱来,或者让我骑在你脖子上偷看?”

  阿林知道她的意思,笑道:“你也想开开眼界”

  “是的!先让我看看,认为精彩的才由我来让你骑。”

  “你有这个气力?”

  “试试嘛!”

  阿林这才想起,她在一部影片中表演过女子大力戏,她是个多才多艺的演员,阿林
平时不大注意她,但现在觉得这娘儿浑身是劲。

  她不待阿林答允:已经跃到了他的肩膊上去!双腿夹住他的颈项,令到他有一阵灼
热的感觉。

  看到了吗?”阿林低声问:“你看到了些甚么,快告诉我。”

  雅伦低声答道:“老姿势,拥抱住睡着了,没有甚么好看头,到隔壁那一间去看看
吧!”

  阿林于是又驮她走进另一间门口。

  这一次,雅伦久久不作声,阿林知道他一定看得出了神,否则她何故默不作声。

  她双腿用劲夹了夹,那热烘烘的地方似乎渗出了一些儿水份,现在于是他才发觉:
原来他驮着的雅伦是个“无下装”女郎。

  她的尼龙睡袍散开了,因此,他的肌肤更容易感觉得到她是真空的!

  他蹲了下来,放下雅伦。

  “看到了些甚么?”阿林问。

  “两对男女混在一起,睡得七颠八倒的,但是由他们的睡姿,便可以想到他们这四
个人昨晚玩了一些甚么花式了。”

  雅伦说完也蹲了下来,她是打算实行诺言,让阿林也一饱眼福的,可是阿林却因为
她那么一蹲下,登时看得口呆目瞪,傻乎乎站在那处!

  原来雅伦的睡袍散开,双腿一屈之下,奇景委实也太动人了。

  她的鲍色清淡、狭窄、有水份、毛不太多…

  就在一刹那之间,宵来的疲倦也不知跑到那儿去了,一柱擎天的呆站在那处。

  雅伦也发楞了,原来她自己是如此这般的,难怪阿林看得出了神,但是面颊一红之
后,她又道:“怎么啦!你不看啦?”

  阿林终于依样画葫芦,骑上她的肩膊。

  可是,他没有雅伦刚才坐得那么舒服,雅伦也觉得有甚么多余的东西顶在她的颈项
与肩膊间,还令她有毛茸茸的感觉。

  阿林有点儿过意不去,他觉得使她太过负累,不过由于奇景出现眼前,令他又舍不
得不看了。

  房间的床上没人,地毯上横七竖八地躺了四个赤条条的男女,一个三十岁和一个四
十多岁左右的绅士,一个半老徐娘与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他们多枕着异性的大腿,其
怪状实在是令人乍舌。

  看过之后,阿林连忙从雅伦的肩膊上下来。

  “昨晚你跟谁在一起,”雅伦问。

  “七姨。”

  “你真好运气,她看中你了!七姨很会享受,还介绍过高手给我。”

  阿林心里又想,所谓高手,大概是造爱高手吧!但是七姨为甚么会…

  他未及想完,已被雅伦压在地毯上。

  她采取主动进攻,首先,她占领了一处高峰!那峰顶滑不留唇,既热又硬,她吞没
了高峰,稳稳端坐,如施展了石磨盘功,由缓慢而到急促!

  阿林有点儿吃不消,故意分了自己的心,再想那未完的问题:七姨既然认识这么多
高手,她自己也优先试过了,自己想找个白兔女郎谈心也不可以!

  想到那个无上装的白兔女郎,阿林不禁连挺了几下,这么一来,雅伦由低哼浅唱,
而变为得高呼狂叫。

  她在呻哼中“反主为宾”,把主控制权交给了阿林。

  阿林也不客气,一下子长驱直入,一阵阵狂烈的冲击时令到雅伦大叫受用!


  且按下阿林和金丝猫雅伦的难分难解,再讲讲他的合伙人达刚。

  达刚这时也醒来,他怀里抱着的并不是女司仪幼娇,而是昨宵“睡衣舞会”的最后
的一个舞伴小芬,虽然小芬夜里令他一试难忘,但他此刻想的并不是怀里的女人。

  他在记挂着幼娇!女司仪幼娇是他在风月场所中所接触过最斯文含蓄的女孩子,他
觉得她在床上表现很像自己的爱妻依敏初恋时的样子。

  从幼娇身上,达刚重拾了他和依敏新婚燕尔时的温馨甜蜜,自从昨天下午通过“寻
宝游戏”的安排作为临时伴侣,达刚和幼娇是形影不离,如胶似漆。

  那是因为幼娇一开始并没有像一般风尘女郎那样狂野骚荡,而是如一位初堕情网的
女孩子,充满着紧张和好奇,含情脉脉的眼神里既矜持又友善。

  达刚也不去怀疑她是否做作,因为他经过几个月来的风花雪月,已不再对荡妇淫娃
觉得新奇,反而眼前的幼娇令到他仿如回到初恋时感觉,也有种第二春的意景。

  幼娇把达刚带到一个假山洞之后,默默地坐在他身旁,俩人衣冠楚楚,彼此都没有
没有任何表示。

  良久,达刚想说∶“我们开始吧!”但又转念问道∶“你是七姨的人吗?”

  幼娇垂着头儿说道∶“还不算,我还在读书,今天是临时替工,本来应该是我的同
学来做司仪,但她身体不适,所以由我替她来了。”

  “你知道除了做司仪外,还要陪客的吗?”

  幼娇点了点头∶“我那同学有说过,不过…我还是头一次来,什么也不懂!不过你
放心,我已经不是处女了!”

  “此话怎说?”达刚有点儿失望,但他立刻又意识到当然不能奢望,并对幼娇的身
世有点儿好奇起来,问道∶“可以把你的初夜讲出来吗?”

  幼娇默不出声,粉面通红,把头垂得更低了。

  达刚把她搂在怀里,幼娇也柔顺似小鸟依人,一声不响,也不推拒。

  达刚在她耳边说道∶“今天我倒是不一定要和你做那回事的,但就很有兴趣听你讲
故事的,你乐意把你的心事向我顷诉吗?”

  幼娇低声道∶“您可别误会,我并不介意您搞我的,不过…你要我讲那种事,人家
羞嘛!怎么好说出口呢?”

  “呵呵!我有办法让你不害羞的…”达刚没有说下去,开始伸手去抚摸她的酥胸,
幼娇情不自禁的举起她绵软的手儿,轻轻握住他的手背,却没有去拿开男人的手掌。

  达刚知道她这是欲拒还迎,便放心摸捏下去,幼娇的奶子隔着丝绸晚礼服绽出达刚
大手的指缝,幼娇羞望了达刚一眼,似乎是被捏痛了,又不敢出声。

  达刚也发觉,他不好意思的说道∶“不好意思,我太粗鲁了,又隔了衣服,不知轻
重,弄痛你了吧!”

  说完,达刚改用从她低胸晚装的领口入手,粗糙的巨手抓住了少女的乳房,这达刚
还粗中有细,捏着软肉之后,不忘用食指去撩拨幼娇的乳尖。

  幼娇的脸上马上呈现出复杂的表情,她既有一阵被揉躏的感觉,又觉得这个粗人对
她的鲁莽行为已经撩乱了她的芳心!

  随着她乳房被抓捏,她觉得体内产生一种需要,她的阴道开始湿濡,有一种痒痒麻
麻的感觉,她的喉咙乾渴,又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达刚笑道∶“我感觉到你全身都在颤抖,你动情了,快把你初夜的经过讲出
来吧!要不,我要进一步行动了?”

  幼娇脸如红霞,她颤声说道∶“我不是不讲,实在是我也并不清楚,有一个周日,
我一个人在学校的泳池游水,因为脚抽筋遇溺,被两位男同学救起来时,已经昏迷了,
他们在泳池边更衣室里搞了我,那时我糊里糊涂的,什么也不知道…”

  “之后呢?之后你再玩过几次呢?”达刚兴奋起来。

  “之后就没再搞过了,那时我底下出血,我告诉我的死党,就是这次让我替她来这
个开幕式做司仪的女同学,她看过我的下身,说我已经破瓜了…”

  “她叫你替工,她叫你怎么替呢?”达刚更兴奋了。

  幼娇这时已经被达刚摸得浑身不自在,她颤声道∶“很简单嘛!她只交代我按七姨
的交代讲几句话,然后…他说反正我已经破瓜了,到时听临时伴侣吩咐就行了。”

  达刚听幼娇这么说,激动得连说话也颤声∶“那你…先…先把衣服脱去吧!”

  “你先…先让我起来嘛!你把我这样抱着,我怎么脱呀!” 幼娇俏皮的娇笑启齿。

  “噢…呵呵…还是我替你脱吧!”达刚舍不得把手离开少女的乳房,他用另一手为
幼娇宽衣解带,幼娇的晚礼服虽然贵丽,里面却是真空的,她很快就被男人脱得只剩下
白缎手套和吊带丝袜,柔美的身段暴露无余。

  幼娇娇羞地卷缩在男人怀中,达刚心里无比兴奋,嘴里说道∶“轮到你帮我了!”

  幼娇只好从他怀中站起来,达刚又替她除下手套,只见一对玉指纤纤的嫩手儿,慢
慢地把眼前的男人脱得精赤溜光。

  这时的幼娇酥胸毕露,她的乳房不算巨大,但很尖挺,奶头如红豆,乳晕似铜钱。

  洁白的下身也纤毫毕现,她毛发不多,大唇肥白、小唇嫣红,呈玉蚌含珠之状。

  达刚已经被眼前的妙景激动得一柱擎天,但他也不想把幼娇狼吞虎咽,这个粗汉按
捺着鲁莽的性子,因为他知道娇嫩幼娇虽然已经开苞,实际上还没尝到性交的滋味。

  作为男人,通常都以取悦心爱的女人而乐,达刚也不例外,此刻他对这个初涉风尘
的女孩子有一种无言的疼爱,他不禁把幼娇拥在怀里,让她的双乳紧贴自己的胸肌。

  幼娇的很陶醉,她抬起头来,情不自禁地向临时情人递上初吻。

  四片嘴唇相接,两条舌头交卷,达刚牵引幼娇的嫩手握住火热的肉棒肉棒,然后他
的双手在她肉体爱不释手的游移,他摸捏那双充满弹性的肉球,也划入蜜桃的裂缝,他
触手所觉,那处已经湿润含津。

  他用中指探入肉洞,隐约可觉洞儿也在啜吮手指,而被她把握的硬物也感受到她嫩
手儿在肉紧的撰捏。

  他几乎忍不住要即时把充血的硬棒放入温软的湿洞里去得到舒缓,但他还是耐下膨
拜的欲涌,他后仰倒了下去,并把幼娇的下体搬在他的面前。

  这时他清楚见到幼娇的私处,她是那么鲜美,比起柳晴又完全是两码事!

  他之所以拿柳晴来比,是因为半年来虽然阅女无数,却尽是雾水姻缘匆匆聚散,都
不曾和她们的私处像现在这样近在眼前,察视入微,只有几次闯入柳晴的香闺时,都逼
她脱光裤子让他细看而已。

  柳晴的怪规矩虽然只让他肛交及口交而不准越雷池半步,却也允许他拿着手电筒探
照阴道,里里外外看得清清楚楚,所以达刚对她那处的了解比自己的妻子依敏还甚!

  达刚已经情不自禁地吻上幼娇湿濡的阴户,在目前她趴着的姿势之下,达刚不但很
方便的用唇舌啜舐她的小唇和阴蒂,也轻易可用舌尖去钻探上面那朵粉红色的菊花芯。

  达刚连自己妻子身上的这个地方也不曾尝试过,但这时幼娇的肉体看起来是这么洁
净,他没多想什么,已经把舌尖舐过去,引致幼娇双腿抖颤,忍不住打了过寒噤。

  幼娇在另一头早已投桃报李,因为她也正面对达刚勃硬的肉棒,不等达刚吩咐,已
经主动张开樱口,把那“阳光核桃”含在嘴里。

  不过幼娇口交的技术竟是奇劣,不知是樱桃小嘴太小,或者阳光核桃太大,又或者
幼娇嘴唇太薄,那两排整齐的贝齿老是噬到“黄大柱”。

  达刚不禁又想到依敏的好处,但随即又想到半年多来,妻子又不知吮过多少男人的
阴茎的,这个心结,他不时在期待她和“盲人按摩中心”约满,让他得予解开。

  想到这里,他不禁轻轻叹了一口气。

  突然,有一阵奇妙的快感从下身传来,原来幼娇也开始有样学样,舐他的屁眼,而
且是把舌尖拼命地往那钻呀钻!

  达刚也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这时,他发觉幼娇的淫水已经流了他一脖子,于是,他
吩咐幼娇爬起身来,跨上他的身体,小心的教她把火热的肉棒慢慢放入自己那个淫液浪
汁横溢的肉洞。

  说时快,那时慢,因为幼娇是在一半肉痛、一半心痒、一半羞涩,一半骚浪的状况
下把男人的性具塞进自己的私处。

  达刚眼望着幼娇美妙的阴户吞没了自己,肉体的快感和精神享受交织着,他开始教
小妮子上下套弄,不过幼娇做得很差,只好考虑自己动作了。

  他也不舍得把插在她肉体里打那一部份拔出来,挺身坐起,反让幼娇仰躺下去。

  这个“地下乐园”的假山洞中的人造草皮其实是绿色地毯,达刚这个粗汉刚才躺下
时并不觉得怎样,但细皮嫩肉的幼娇裸体躺下时,就有点儿吃不消了。

  虽然她没有叫苦,达刚见她皱起眉结也知,于是他抱着她站起来,保持“树熊式”
走向“小白屋”,准备找寻一处舒适的地方再大展拳脚。

  但是,他们经过好几间“水晶房”的门口,里面都已经有人,有的房间里竟有两至
三对男女在玩“大堆头”。

  达刚不死心,抱着幼娇继续向另一个房子走去,结果里边也有一对男女,不过已经
云消雨散,躺在床上休息,那男的阳具已经垂下,女的阴道口则洋溢着白花花的精液。

  达刚无可奈何,刚想回头,那男的爬起来说道∶“请别走!我们让给你吧!”

  说着,他抱起女人准备离开,达刚连忙说谢,但那个女的出声说道∶“一会儿我们
回来玩交换做爱哦!”

  达刚这时箭在弦上,心急得要死,头也不就回就答∶“好的!谢谢啦!”

  他一把幼娇放在床上,便捉住她的脚踝,抽起双腿,一下接一下的抽送起来,幼娇
的阴道实在把他的柱仔啜得好紧,达刚的每一下抽插都觉得颇吃力,要不是刚才已经逗
得她阴水潺潺,这时恐怕要进了难出,出来难进了。

  在这种情况下,达刚知道自己保持不了多久,但幼娇比他还更早泄身,幼娇高潮来
到时七情上面简直有点夸张,她脸红眼湿,把头儿左右乱摇,达刚低头去吻她时,只觉
得她体温骤降,手脚冰凉,浑身像失血一样!

  达刚仍然没有拔出来,他仰卧下去,让幼娇覆在他身上休息。

  幼娇把脸儿偎的男人宽阔的胸部,感概地说∶“太刺激了,我虽然曾被两个男人干
过,却完全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你是第一次让我知道做爱滋味的男人!”

  “两个男人?”达刚也刚刚回过气来,他似乎忘记幼娇对他讲的故事。

  “我那两个同学都承认在我溺水昏迷的时候搞过我,但是他们之间也是好朋友,为
了他们之间的友好,所以任何一个都不娶我。我就是因为被人玩了又没人要,才睹气替
我的同学来这里做司仪的。”

  “那你以后还会来吗?”达刚情不自禁的问。

  “这里并不是我要来就来的,七姨叫到,我一定会来的,因为你…”

  达刚兴奋的截着她的话:“这里每个周末都有例会,男仕要自带伴侣,你每星期都
来做我的临时情侣好吗?”

  “可以的,但我相信你还是会把我玩厌的…”幼娇又把脸儿偎的男人宽阔的胸部。

  “哈哈哈!玩厌可以交换嘛!这里无论那个女人或男人,都不是私有的呀!”达刚
还没有回答幼娇的话,一把男人的声音代他回答了。

  二人顾着卿卿我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有两对男女走进来,说话的正是刚才把房间
让给达刚的男子。

  另一个男仕也说道∶“不错,我和他都早就仰慕司仪小姐,而我们的女伴也喜欢你
这个彪型大汉,两个换你一个,怎样?”

  “这个…她受得了吗?”达刚心里是很舍不得,他对幼娇有一份很特别的情意。

  “我…没问题的,不过你要一对二哦!”幼娇还没有说完,那两个男士已经把幼娇
扶着离开达刚的身体。

  只听见“卜”的一声微响,如拔开酒瓶的软木塞,幼娇的两片小阴唇立刻又紧紧合
上,达刚方才射进她阴道里的精液,一滴也没有流出来。

  另外两个女郎已经围过来,一个口快的张嘴含住那条刚拔离阴户的肉茎,一个把她
自己的一对大肉弹捧到他的脸上。

  不过,达刚的双眼一直没有离开被活生生从他身上掳走的幼娇…

  达刚虽然被两个女子左拥右抱,可是眼见幼娇那小巧玲珑的身子被两个大汉擒走,
心里也蛮不是滋味的。

  而且,他又刚刚在幼娇那里发泄,生理和心理上都没有继续做爱的欲望。

  他索性走出小白屋,准备到处散散心,两位女郎那肯放他走,于是也跟着出来。

  达刚走到门口,忍不住回头一望,只见这时幼娇已经被一个男人抱起,像抱小孩撒
尿似的抱着,另一个男人则手持一条颇长的肉棒向她的阴道里戳进去。

  达刚想再看下去时,两个女人却拥着他向门外走出去。

  三人走到一个假山洞停下来,一起坐在山洞中的仿石头形状做成的沙发上,达刚望
望身边两个女人,觉得她们的姿色和身材都不错。

  一个是长发披肩,自名叫秀媚,一个头发较短,唤作翠玉。

  达刚对她们说道∶“你们硬拉我来,其实我刚才已经在幼娇身上泄过,我需要休息
一下,对付不了你们两个啦!”

  秀媚笑着说道∶“你放心,大家坐坐玩玩而已,不一定要你出力劳碌啦!”

  翠玉也说∶“阿达,你知道我是谁的老婆吗?”

  达刚摇了摇头道∶“不知道,难道你们不是七姨旗下的人马?”

  秀媚笑道∶“她就是你的合伙人阿林的妻子嘛!想不到吧!”

  达刚瞪圆了眼睛张大个嘴,一时竟说不出话来,他望着这位赤裸美人,立刻食指大
动,他随即想到妻子依敏和阿林在盲人按摩中心时淫贱的一幕,这是他半年来一直耿耿
于怀的心结。

  如今,阿林的太太一丝不挂地坐在身边,要“报仇”是轻而易举的事了,想到这里
时,他的心不禁蠢蠢欲动,然而他的状态一时还是不能恢复过来。

  两女和他赤裸依偎着一个男人,达刚的双手摸摸这个,挖挖那个,玩过不乐亦乎,
秀媚骚荡的说道∶“阿达,你想先搞翠玉,抑或先弄我呢?”

  达刚道∶“你们两个我都要,不过还要等一等才行!还有,我有件不太明白的事,
就是:你们既不是七姨的人,为什么也来这里陪客?”

  秀媚笑着说道∶“我们可不为钱,只图个快活而已…”

  “二骄,把你参加俱乐部的经过讲给他听听吧!”翠玉也笑道。

  于是,秀媚仔细把发生在她身上的故事讲了出来∶


  那是半年前的事了…

  秀媚的老公叫姓陈,也是个老实的械工人,有个晚上,他搂着她,一只手搭着他老
婆徐秀媚的乳房,按着那双又大又圆的乳房,轻轻搓着捏着,涎着脸说道∶“老婆,今
晚我好想…”

  “喂…不要摸啦!今晚我好累,不要搞我啦!”他老婆一副不耐烦的推开了男人的
手,没好气的说道。

  “你是我的老婆,我想和你亲热一下,怎么不可以呀?”阿陈满口烟味,在秀媚耳
边吹了一口暖气说。

  “你呀!满身烟臭,想你老婆吸你的吐出来的烟毒,快点死吗!”

  “那会这样啊?我好喜欢你的,你这样好的身材,我怎么舍得你快点死呀!”

  阿陈一面俏皮的又伸手去摸他老婆∶“都一个礼拜没和你做爱了,你不想吗?”

  “想你快点睡啦!不要搞我了,我要睡觉。”秀媚转过身去,背向阿陈。

  阿陈这个时候,欲火攻心,已经忍了一个星期,内心欲念无处发泄,那阳具又陷于
快要喷火的状态,硬直直地顶在秀媚肥大的屁股上。

  往日,阿陈同老婆差不多一个星期做爱两次,最近,但老婆忽然对于房事,好似失
去了兴趣,冷淡下来。

  阿陈知道,自己的阳具在老婆屁股上不停的磨擦,终于会擦出一点性欲的。

  他双手不停止,旌开上面两个圆球之后,又一手伸入秀媚的跨下,在幽深谷中用手
指探索那个桃源仙洞。

  那里是一片茂密的草丛,阜起的小丘,明显地属于一个能征惯战的床上对手。

  无奈秀媚好像一点都提不起兴趣,她似乎对于阿陈的挑逗,完全没有反应。

  但是,阿陈正是欲火焚身,虽然秀媚不乐意,但他还是整个晚上不停的搞她。

  阿陈终于不理老婆反对,脱下她的裤子,扯高了睡袍,提枪便向黑森林进发。

  秀媚没办法,只好仰身“大”字形躺往床上,任由阿陈摆布,不作出任何反应,以
沉默表示抗议。

  阿陈分开她的两只脚,跪在她中间,用手探向桃源洞,发觉洞穴是乾涸的。

  阿陈吐了一口涎沫,用来滋润那池塘,然后掰开那两片嫩肉,提起龟头,插入那窄
小的洞眼内。

  自然生理的反应,加上多少人工湿润,阿陈的东西不怎样困难的便没入了尽头。

  虽然秀媚痛苦的叫了一声,但好快便不觉得是一回事。

  好像野兽一样,阿陈伏在但老婆身上一上一落,做着一但简单又原始的动作。

  而秀媚,就好似死猪一样躺在那里,一声不响。

  阿陈气喘如牛,一声狂叫之后,整个人软软的伏在她的身上。

  秀媚将阿陈推开,拉了圈厕纸,将阴道内倒流出来的白色的液体清洁。

  但还没抹乾净的时候,旁边已传来一阵鼻鼾声,阿陈发泄完之后,呼呼入睡去了。

  “死鬼,就顾自己发泄,一点也不理别人的感受。”秀媚被老公插得几插,正在兴
起之际,那下面的充实,忽然之间消失,搞得她到喉不到肺,实在太没瘾了。

  其实,女人不搞也罢,最怕就是有头无尾!秀媚只好扭住被子,将被角塞在自己下
面夹着,聊胜于无。

  秀媚有个旧同学,只和她才会讲心事,一切闺房乐趣、苦闷,都是倾诉对象。

  “秀媚,不是我说你!长此下去,都不是办法,正所谓夫妻之间,为了个什么,性
生活正常,是婚姻的最大条件,怎可以忍啊!”

  “我又怎么可以说他呢,下岗之后,他一直在外面辛苦赚钱,我家生活全依靠他,
可能他最近辛苦些,所以比较快就射精,而我就在那时刚刚开始…”

  “其实,当初我和阿林都有类似情况,不过,自从我跟他参加了一个俱乐部之后,
原来一切淡如白水的性生活,一下子全部改变过来…”

  她的姐妹翠玉这样说,但欲言又止。

  “是吗,是什么俱乐部,这样利害,其实我比较少运动,不知会不会是其中一个原
因呢?”

  “运动只可以促进身体的新陈代谢,相信对于夫妇之间的性生活,帮助不大。”

  “那么…你刚才又告诉我俱乐部可以…”

  “不错,但你不要误会,我所指的俱乐部,虽不是讲运动,但亦可以说是运动,不
过那是另外一种运动。”翠玉神秘地笑说。

  “死鬼,越讲我越迷糊,运动嘛!不是健身就是球类啦!”

  “所以说我要教教你,我指运动,是性爱运动呀,傻妹子!”翠玉在她耳边低声又
说了一下话。

  餐厅四周,秀媚四处张望,生怕人家听到,她自己面红耳赤,表情尴尬。

  “你们快疯了!怎可以这样搞呀!”

  “在这里讲不方便,去我家才讲。”


  一个钟头后,二人已经来到城南一幢私人住宅。

  他和老公才两个人,住的地方却有一百多平方米,豪华装修,一切家务都由乡下请
来的保姆代劳。

  秀媚以前也到过她家,但不是经常来,只是偶然吃便饭之类。

  “来,进我房参观一下,最近我请人装饰过,都还没请你们看,今次要给我提点的
意见我才行了。”

  翠玉一边讲,一边将高跟鞋脱掉,带秀媚到房间参观。

  圆形的大床,一室用粉红色调和,大床旁边是浴室,开放式的浴室用云石砖砌,一
个落地圆池形大浴缸,大得好似一个小型水池。

  房间足有四、五百尺,加上落地向南大玻璃,前景开扬,极尽豪华。

  吸引人之处不是那些穷奢极侈的装修,更显眼的是,在大圆床的床头墙壁,挂着的
一幅美女图像。

  “哗,你真是了得!这张艺术相好美哦!”秀媚不禁发出惊叹的赞美。

  原来,挂在床头上的画像非常吸引,那是一张好似真人一样大小的艺术相,相中人
竟然就是翠玉本人。

  她穿看一袭性感内衣,通花、透明的,可以看到她丰满的肉体,内里完全真空的。

  只见翠玉双乳饱满、奶头突起,下体毛绒绒的三角地,尽露无遗。

  最要命的,是她所摆的姿势,是一个非常诱惑,而且充满挑逗性的姿势,面部双眸
半闭,半张着红唇,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轻托奶子,另一只手则伸入三角地带的边
沿,充满了野性和战斗格。

  “是我一个搞美术摄影的好朋友帮我拍摄的,我们在俱乐部认识,她说我个身材,
面貌,可以做模特儿哩!有一次,他们俩公婆来到我这里,做完之后,顺便替我拍摄下
了这张特写,不错吧!”

  “何止不错,简直是大师级的作品哩!”秀媚说。

  “如果你也喜欢,下次我介绍他和你认识,他风趣幽默,好随和的。”翠玉推荐。

  “还有哩!他拍下我们一起玩时的艺术录影,也可以给你看看。”

  翠玉将秀媚引入书房,将一盒录影带放入录影机内。

  初时,除了翠玉和她老公阿林之外,另外还有一男一女,据翠玉介绍,那是她俱乐
部里的老朋友阿张同张妻,看来,就好像一集聚会式的录影节目。

  但是,越看下去好像越有看头。

  镜头一转,四个人原本在客厅,却见阿林进入一个房间里,不够五分钟,张妻竟然
一个人开门进去。

  在客厅中,只留下翠玉和阿张,这候,阿张坐近翠玉身边,伸手去抚摸她的胸脯。

  翠玉不但没有反对,而且自动向阿张投怀送抱,他还伸手去解阿张的裤链…

  秀媚好奇怪,但是她想了想,已明白这怎么一回事。

  她偷偷看一下翠玉,只见翠玉神情自若,似乎好欣赏萤幕上的精彩片段。

  阿张将翠玉衫钮一粒一粒解开后,又将她奶罩的扣子解脱。

  一双大乳房从募地跳了出来,仍然是好坚挺的,阿张便手到拿来,用手掌在那奶
头上搓摩。

  翠玉一脸享受的表情,闭起眼睛任凭阿张替自己服务。

  同时,她亦用手拉出阿张的阳具玩弄,她欠身缩在地上,半跪着,张开了小咀,将
那软绵绵的东西含入嘴里。

  神奇得很,当她用嘴含着那半软不硬的肉肠,吐吐吞吞之间,那肉肠已经成为一条
竖直的柱子。

  阿张亦不甘寂寞,来个六九式,向着她的三角地带进攻。

  阿张的舌头接触到了那两片嫩肉,那嫩肉好似蚌肉一样鲜嫩多汁,透发出一点莹莹
波光。

  草丛之中,有一道小溪,润泽得让阿张更筋肉弩张。

  “啊!呀…”镜头转向了翠玉的面部,拍摄着她面部的表情。

  她面部的表情是紧张的,咬紧银呀,秀发之际有点汗透在她的额角上面。

  秀媚的手心也出汗了,不知几时,自己将衫角也捏得紧紧的,把她内心欲念亦唤起
了。

  阿张不愧是调情高手,他将翠玉的双脚分开,在翠玉后面将她右脚抬起,采取一
个“后进”的姿势,将他的肉柱向她送去。

  当然,这个姿势有小小困难,就是男的不能够看得见那仙人洞,很容易滑脱出来,
但也不要紧,只见翠玉捉住男人的东西,导进她那个仙人洞内。

  当他龟头刚抵门口,顺势一挺,便顺利地挤入了。”

  那地方是润湿而滑腻的,果然和他的肉棒天依无缝,于是他就是一挺一挺的向着她
肉体进攻。

  镜头又一转,出现了另一个令她大吃一惊的画面,画面的男女主角并非别人,原来
就是阿林同张太大。

  只见阿林站着,而张妻则弯身趴在阿林背后,阿林的肉柱狂猛地向着洞穴挺进,一
出一入,张妻只得张开口呻吟∶“啊…噢…爽…快…快点…”

  “平时他对我的时候是没干得这样出色的,你看,这时他和张妻多合拍。”翠玉对
着萤幕说。

  “但是,你不会吃醋吗?”秀媚奇怪的问。

  “吃醋?哈哈哈!”翠玉忽然大笑起来。

  “不怕告诉你啦!自从我同老公玩了这个交换游戏之后,不但性生活更加美满,而
且感情亦更融洽,简直好像得到第二春,也如再次幸福一样。”翠玉解释说。

  镜头又转换了,正当阿林同张妻在房内欢好的时候,阿张和翠玉手拉着手,赤条条
地走入房内。

  四人一见面,好快的出现更令秀媚心跳加剧的场面。

  阿张走过去他太太那里,用咀含住老婆的乳房,张妻非常受用,也伸手去握住住她
丈夫的阳具。

  而翠玉这个时则走近阿林身后,伸出玉手到他的子孙根,放在那肉柱与肉门的交接
活动的地方。

  当肉柱伸出进入之时,翠玉就用手套着,使她老公的肉柱多了一重磨擦。

  “老公,我也要…”翠玉说。

  只见阿林拔出那湿淋淋的肉柱,如钢铁般的坚硬,一移位,便再塞入翠玉张开的门
户里面。

  原本已阜起肿胀的翠玉,那地方虽然塞入了如儿臂粗的肉柱,也只是两片嫩唇被挤
分开了,轻易就吞没了那棒子,并不见容纳之后,有任何改变的形状。

  阿林刚才和张大交合,已经做到勇猛且强劲,如今和他老婆翠玉,更是风云再现,
撞得翠玉哇哇大叫,过瘾极了。

  交换游戏果然不同凡响,那边厢,阿张和张妻亦不甘示弱。

  阿张刚才是进入过翠玉的阴户,现在却见到他舍前门而插入自己太太的后门,同样
令到张妻哇哇大叫。

  四个男女在室内大战,大家各自向自己的战友斗得难分难解,又向同室的另一对窥
视着,的确在视觉、听觉等感官刺激都得到了特殊的效果。

  秀媚看到血脉沸腾,自己下面早已一片湿濡,她的心卜卜跳,几乎要从她的嘴里跳
出来似的。

  说真的,她亦认识翠玉老公阿林的,最令她印象深刻的,就是阿林的肉柱由张妻的
阴道内拔出,仍然是水光反射湿淋淋时,就坚挺着向自己老婆翠玉的私户里插进去的镜
头,简直是令她忘了呼吸。

  这可以说是震撼了她的心灵的镜头,并且是大特写的,因此就特别印象深刻。

  这个时候,萤幕的画面仍然放映着生春宫,而秀媚的乳房,好似被人抓住来抚摸。

  她以为翠玉在替自己摸,因为,翠玉一直都站在自己身后的,女人摸女人比较不会
有防御性,她以为翠玉一时兴起,向自己摸过来,所以并没有拒绝而任其抚弄。

  但是,她逐渐的觉得抚摸自己乳房的一双手好熟练、好有经验,而且还集中在自己
两个奶头上撩拨,使她的乳蒂开始硬起上来。

  “不要呀…你好坏哦!翠玉…不要这样抚摸我…”她本想亦伸手去抚摸她,但当她
的手伸向后时,摸到的竟不是翠玉的身体,而是一支肉柱状的东西。

  秀媚的背后原来是一个赤裸裸的男仕。

  这男士并非别人,正是银幕上令到自己血脉沸腾的男人,也就是阿林。

  阿林赤裸裸的身体在自己面前出现,秀媚不禁吓了一跳,连忙缩回手,但是阿林已
经抱起她。

  秀媚本能的挣扎,但挣扎不了几下,已被软化了,她自己也不知为什么,被阿林抱
起的一刹那,一颗心好像已经不属于她自己。

  她觉得宽大圆床好像在转动,四周围出现了一块块玻璃镜子,床上无论任何一个角
度,都可以清楚地尽现眼前。

  阿林的肉柱,塞入秀媚的私户,秀媚也把她紧紧抱着,尽量迎合阿林的进攻,她心
里实在是前所未有的刺激。

  翠玉在身旁,望着秀媚在老公强势的进攻下,不但不生气,而且还在为他打气。

  她一手抚摸秀媚的乳房,一手抚摸她老公拼命向秀媚进攻中挺动的屁股。

  秀媚在欲仙欲死的情况下,高潮接二连三的涌来,她获得前所未有的满足,她终于
找到自己令满足的方法。

  秀媚在老公处得不到满足,终于在朋友的帮助下,得到极度快感。

  但是,她觉得很对不起自己的丈夫,于是她希望夫妇俩都加入了翠玉她们的交换俱
乐部,不过她自己说什么也不敢开口,到头来,还是翠玉彻底帮了她。

  俗话说∶“女追男,隔层纸!”

  翠玉出手之下,秀媚的老公阿陈自然逃不出她的诱惑,第一次见面,阿陈就被勾引
到一间宾馆开房。

  在翠玉热情配合之下,阿陈梅开二度,表现也很出色,翠玉甚至很满意阿陈的粗鲁
蛮干,觉得有特别的刺激。

  不过,那次阿陈并不知到自己的老婆也已经和其他男人玩开了,直至翠玉带他参加
第二次群交大会,阿陈目睹秀媚同时和两个男人合体交媾,才知道翠玉勾引他的目的,
但他自己也已经爱上集体做爱的滋味,当然不好意思再计较什么啦!”

  那次聚会中,翠玉极力鼓励阿陈和秀媚来一次即场表演,阿陈干得可欢哩!事后,
俩夫妇都表示从来没试过这样的兴奋和刺激。


  秀媚讲完她的故事,翠玉接着说道∶“这次乐园的开幕典礼,我们当然要来凑热闹
啦!阿林跟你是朋友及生意上的合伙人,所以我们特别注意你啦!”

  达刚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我可要失礼了!”

  他听秀媚讲故事时,早已一柱擎天,便双手搭在二女肩膊说道∶“你们谁先来?”

  秀媚道∶“我先来吧!我很快就会败阵的,然后你可慢慢把翠玉玩个痛快!”

  达刚二话没说,把秀媚掀翻倒地,立即骑了上去…

  不过,那秀媚并非如其所说那么快熟,达刚策马扬鞭,大约把她骑了一、二十分钟
后,她才告饶而止。

  轮到翠玉时,她主动骑到男人上来。

  翠玉和秀媚都是没生过孩子的青春少妇,达刚和她们交媾时,发现她们肌肤滑美富
具弹性,乳房饱满,奶头如枣,阴道犹算紧窄。

  不过,可能因为两女都是淫娃的缘故吧!她们的阴唇都显得比较深色。

  达刚对翠玉特别感兴趣,翠玉在他上面套弄了十来分钟,逐渐显得不支,达刚便把
她掀欢,抽高双脚来干。

  翠玉被干得高潮一阵接一阵,秀媚则爬到达刚后面推他的屁股,在秀媚推波助澜之
下,翠玉的阴道被干得淫液浪汁横溢,肉棒在抽插时发出的声响和她的淫呼浪叫交相配
搭,连绵不绝,引致不时有人来假山洞的洞口窥视。

  这时,达刚又想到曾经目睹他的妻子和阿林在他面前交媾的事,而现在竟有机会和
阿林的老婆做爱,总算得予在心理上的平衡了,因此他特别来劲。

  在翠玉欲仙欲死的叫床声中,达刚快美地射精了,这一次,他感觉上自己射得特别
久,特别多。

  当他无力地压在翠玉身上,就像浑身已经失去了重量一样,他心想:目前依敏每日
还在不得不去接客,但自己半年来也总算玩过无数女人,之所以会这样,无非是“我妻
人淫,我淫人妻”的报复心理罢了!

  只是,无论怎样,他总是忘不了依敏的阴道里被阿林灌满精液的一幕,现在,他也
在阿林妻子的阴道里射精,叫他如何不特别兴奋,他简直感受到他的精液从龟头疾喷,
溅射入翠玉之体腔的快感。

  良久,达刚才从翠玉的阴道里拔出开始变软的肉棒,望着她阴道口洋溢着的精液,
达刚仿佛大仇得报,又仿佛完成了一样壮举。

  他又想到依敏,按照柳晴的说法,依敏还要三几个月才合约期满,到时,就不用再
到“盲人按摩中心”去上班,去做变相的妓女了。

  想到这里,达刚心里七上八下的,原本他准备等依敏一结束皮肉生涯,自己也从此
脱离荒唐的花街柳巷,重新过正常的夫妇生活。

  然而,今晚“地下乐园”的丰富节目,似乎又让他拿不定主意了。

  按达刚的意欲,他今晚是想抱阿林的老婆或者女司仪幼娇睡觉,可是,因为睡衣舞
会中交换舞伴太频密和突然了,当作为决定陪寝女郎的乐曲停下来时,达刚的怀抱中是
两位夫妇来宾中的太太小芬。

  既来之,则安之,况且这位小芬也算得上一位貌美如花的妙龄佳丽,秀媚还特别走
过来告诉达刚,青春少妇小芬,就是她之前的故事中提到的张妻。

  脱下睡衣的小芬,身材娇健,肌肤白晰滑美,达刚和她搂在一起,只觉得她贴过来
的两团软肉犹如有暖玉温胸,背后触手两瓣臀肉,更是弹性十足。

  小芬告诉达刚∶“阿达,今晚我已经和五位男仕有过肌肤之亲,不过我好想和你再
来一次,而且我身上任何部份都可以给你!”

  “任何部份!”达刚思量着这一句诱人的骚话,由他半内多来百战肉林,他当然知
道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他对“后门”的兴趣不大,他最喜欢的玩法是由女人先替他口
交,然后再男上女下,或者把女人搁在床沿,自己站在地上捉住脚踝进行。

  此刻,达刚和小芬犹如一对恩爱夫妻,他们互相搂抱,亲亲热热,春风一度之后,
便双双进入梦乡。

  开幕典礼后的第三天,达刚到“地下乐园”找阿林。

  穿过聚龙宾馆的暗门,是一条九曲徊廊,据宾馆里的管房说,阿林正在新增设的按
摩院里,接见两个重金礼聘的按摩女郎。

  拨开低垂的珠帘,里面除了只有摆放着几张按摩床,竟然是空无一人,不过里间的
有一个浴室里传来男女嘻戏的声音,吸引着达刚继续走进去。

  当达刚走进浴室门口,他不禁楞住了…

  浴室中灯火辉煌,阿林躺在一张浮床上,有两位女郎正在替他做人体按摩,当见到
门口有人,两位全身赤裸的按摩女郎都抬起头来。

  令达刚吃惊的是∶她们竟然就是依敏和柳晴!

  两女也呆住了,她们停下动作,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倒是阿林笑着说道∶“阿达,我已经说服了“珍珠姐妹花”,并为她们搞好那头的
合约,周末就可以来我们这里上班,我给出的条件,七姨已同意,你也没意见吧!”

  达刚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眼睁睁瞪着浑身赤裸、涂满浴液泡沫的妻子。

  阿林又笑道∶“阿达,你也好喜欢阿珠吧!也罢,反正咱是拍挡兄弟,今天就把她
让给你,来个额外服务吧!”

  达刚脸红耳赤,也不知他是气是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依敏则移动娇躯,羞怯怯地躲到柳晴的身后。

  “到这个时候,还是明说了吧!”柳晴突然开口∶“阿林,我们不是什么珍珠姐妹
花,我叫柳晴,她是依敏,其实也正是阿达的妻子!”

  “什么?”轮到阿林吃惊了∶“阿珠是阿达的老婆?”

  “不错!依敏为了生计才抛身出来做,其实阿达也是深爱自己的妻子,为了免她为
难,达刚才半年来一直没有说穿这件事!”

  阿林恍然大误∶“原来是这样啊!那这事拉倒了。阿达,不知者不怪,希望不会为
这件不愉快的事伤我们哥俩的和气!”

  阿林又对依敏道∶“嫂子,林某冒犯了,快穿上衣服再说吧!”

  “不用了!”达刚突然说道∶“阿林,你认识翠玉吗?”

  “翠玉?你是说…我老婆和你相识?”

  “何止相识!三天前的‘开幕仪式’中,我一样和她亲热过。所以现在的问题,我
只是想知道,阿敏为什么不准备在约满后停止卖身,为什么还要继续做这一行而已?”

  “啊!你可千万别怪嫂子,都是我不好啦!是我出面和盲人按摩中心方面谈判,从
他们手上赎出嫂子余下来的三个月时间,而嫂子她也只声明来这里做三个月而已!”

  依敏这时已经围上浴巾,她低声说道∶“阿达,我不能不担心到期时,按摩中心方
面肯不肯放过我,而且,老林请我来这里做,平时只是正常的按摩,除了…”

  “除了替我做啦!我该死,但我不知阿珠是嫂夫人啦!”阿林搔着脑壳。”

  “敏妹不是讲这个啦!”柳晴也已经围上浴巾,她笑着说道∶“她的意思是说,我
们平时只服务宾馆客人的正常按摩,除了周末的机会,才参加疯狂游戏啦!”

  “是如柳姐所说,”依敏接着说道∶“阿达,其实我也早知道你和其他女人荒唐的
事,我坦白说一句,我是喜欢你,喜欢我们的家,但我现在已经习惯我目前的荒唐。我
希望我们可以做到在外面各自荒唐,互不干涉,但在家里仍然可以是恩爱夫妻…”

  “对!”柳晴插嘴道∶“没有人比我对你们这对小夫妻更了解的了,阿达,如果你
肯按敏妹的意思办事,我从此也对你不设防了!”

  柳晴说话时,还故意伸手摸向自己的阴户,并向达刚逗了一个媚笑。

  “你们在商量家事,我还是避一避好!”阿林爬了起来,笑着边说边走了。

  柳晴也要起身,却被依敏拉着∶“柳姐,你…你留下来吧!”

  达刚也道∶“对!我们家会发生那么大的变化,柳晴是罪魁祸首!”

  柳晴伸手去脱达刚身上的衣物,笑着说道∶“得了吧!别假正经了,就算是我有罪
的话,也早给你‘治’过‘罪’了,你以为敏妹不知道你找过我的事吗?哼!我不但把
你每次来找我是怎样治我的罪,而且还把你对我讲过的,那些为发泄寻花问柳的艳事也
告诉她了。”

  “啪!”柳晴的大白屁股被打了一记,这一下竟然是依敏打的。

  “好哇!你们俩夫妇合着欺侮人,我不依,我出去,我走了!”

  “走得那么容易!”依敏一下子扯下小芬身上唯一遮体的一条毛巾说道∶“老公,
今天我出卖姐妹,你自便吧!”

  达刚倒变得不好意思起来,她说道∶“阿晴,谅你也跑不掉,不如留下来看看我怎
样教训老婆吧!”

  “也好,我就看看你怎样处置出卖朋友的淫妇!”柳晴俏皮地说道。

  依敏的脸登时红了起来,她扑向柳晴,伸手去想去撕她的嘴,但是她的后脚却被她
老公捉住脚踝一拉,整个人掀翻在浮床上。

  依敏舞手划脚,拼命挣扎反抗,但男人压到她身上,早已勃硬的阳具,迅速插入滋
润的阴道,依敏也立刻像被击中要害似的,完全停止了活动。

  达刚频频抽送,连续的活塞动作发出“噗哧…噗哧…”的声响。

  在此情此景,依敏似乎很快兴奋了,她阴道里的淫水越来越多,她的双手也紧紧抱
住丈夫,小嘴不规则的喘着粗气。

  旁边的柳晴,初时只是看热闹,后来也情不自禁地抚摸着自己的乳房和耻部。

  达刚蛮干了一会儿,依敏已经来了高潮,她娇喘吁吁,向老公示意,叫他玩柳晴。

  半年来,达刚虽然和柳晴多次俩人赤裸相处过,但实际上他只是第一次在按摩中心
时有过真正的交媾,其他时间都是口交和肛交而已,所以此时他也很想插入她的阴道。

  柳晴已经躺下来,达刚面对这具赤裸的胴体,心里竟然有点儿紧张,加上他的妻子
也在身旁,使他更觉得不自然。

  不过,达刚那条刚从妻子阴道里拔出的湿漉漉大肉棒,毕竟还是插进了柳晴两条嫩
腿中间可爱的绯红色裂缝。

  达刚弄干柳晴的时候,依敏似乎还没有从酥麻之中恢复过来,但她双眼目不转睛地
注视丈夫和柳晴这场淫戏。

  只见他下床站在地上,把柳晴搁在床沿狂抽猛插,一会儿捉住她的脚踝,抽高着双
腿狠狠抽送,一会儿又分开她的嫩腿,抓住她的双乳又揉又捏。

  依敏看在眼里,她觉得与丈夫平时干自己时有点不同,她觉得他虽然是个粗人,但
和自己行房时却是粗中有细,很有怜香惜玉的味道,但此刻对待柳晴,却是一点儿也不
斯文,一场暴风雨般的狠干,使得柳晴只有呻吟的余地。

  依敏在按摩中心时也被那里的客人如此狂暴过,她知道这是另一种滋味,所以这时
她的心里一方面暗暗觉得老公是疼爱她的,又偷偷遗丈夫因为疼爱她而没能给予她这种
另类的刺激。

  达刚终于在柳晴的阴道里发泄了,他没有立刻抽出来,仍然将肉棒紧紧地塞在她的
阴道里,也难怪,半年来,柳晴一向不让她进入这个禁地,如今他终于再次如愿以尝,
所以他现在是泡在那儿不肯抽出来。

  这时,阿林从门口走进来,他笑嘻嘻地说道∶“阿珍吃亏了吧!被人干的双腿都伸
直了,哈哈哈!”

  柳晴不忿地说道∶“阿林,你快干依敏,替我报仇!”

  “呵呵!那可不行了!”阿林笑着说道∶“现在我已经知道阿珠是嫂夫人,不但不
敢再碰她,连请她来这里做按摩的事也不敢了!”

  “这也不行!”依敏嚷道∶“合约已定!说什么也要做完这三个月,至于碰不碰我
的事由你,反正我老公已经碰过你老婆,你不碰我,我也敢碰你的!”

  “那倒是真话!”达刚笑着说道∶“阿林,在我还没碰过翠玉之前,我心里是埋藏
着一股不忿的糊涂气,现在嘛!你们想玩就玩吧!我无所谓了!”

  依敏闻言,放肆地扑到阿林怀里,一下子扯下他身上的浴巾,然后坐进他怀中,底
下的肉洞也自然地套上他的一柱擎天。

  这时,达刚离开柳晴的肉体,柳晴舒了一口长气道∶“死阿达,报仇也不用这么狠
吧!压得我气都喘不过来!”

  说着,又指着地上的浮床说∶“躺下吧!我来替你做肉体按摩。”

  达刚仰卧下去,柳晴坐起身来,指着自己倒流出精液的阴道口对依敏说道∶“看!
你老公把我灌得满满的,都溢出来了!”

  柳晴说完趴在达刚身上,先用乳房来做按摩,后来乾脆俯首含着他的男根又吮又吸
的,却昂起着大白屁股在依敏面前晃来晃去。

  依敏张嘴在柳晴的臀肉上咬了一口,惹得她“噢!”的叫了一声,然后,依敏换了
一个姿势,开始舐食柳晴阴户里的精液,并示意阿林从她后面抽插她的阴道。

  四人玩成一团,干得不乐亦乎。

  达刚的阳具又被柳晴吮得硬直起来时,阿林把抽插中的肉棒从依敏的阴道了拔了出
来,笑着说道∶“你来吧!还是均分雨露好些!”

  达刚明白阿林此话的意思,因为他刚才并没有在妻子的肉体里射精。

  接着,柳晴替阿林口交,依敏仍然舔舐啜吮柳晴的阴户,达刚则替代着阿林刚才的
位置,双手捧着依敏的大白屁股,把粗硬的大肉棍儿从后面插入她的阴道中一下接一下
的深入浅出,出出入入。

  达刚又一次射精,这次他在妻子的阴道里注射,当他离开依敏的肉体,柳晴立即从
阿林那边转移过来,把头儿钻到依敏的腿缝里啜吮着阴道里洋溢着的淫液浪汁。

  阿林则捧着柳晴的大白屁股,把粗硬的大肉棍儿从后面插入她的阴道中狂抽猛插。

  这一天,达刚夫妇没有回家,阿林和柳晴也没有离开,两男两女在按摩间里疯狂了
一个晚上。

  三个月之后,柳晴北上回到他丈夫的身边去了,依敏也没有再做按摩女郎,但她和
达刚每星期的周末都参加“地下乐园”的盛会。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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