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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海情仇

发言人∶天剑使者


湖海情仇(六)天地通叟

众人退回後,黑衣队即派人将死伤运回,莫仙云一息尚存,则由无心上人领回
,与赵全馀众齐返赵全大宅,会同李仁心及天正大师等人共商对策。

华子成折回太湖秘密会堂後,立即详以快书上禀丞相包振衣,请示尔後行止,
在南手及东剑一死一重伤之下,华子成人马战力大减,即令黑衣队人员暂停所有行
动,仅由西阵派出「左鹰」监视赵全等人行动,及「右犬」追踪幻岛主人下落。

此刻,幻岛主人搂着赤裸的少白返回浙东海边。浙东临海之处,正停泊一艘华
丽大船,船首挂着古钱令旗,主帆之上则悬着一幅巨龙金旗,迎风招扬,二百馀名
劲衣大汉沿着登船处两路排开,伸展直至岸上三百馀尺处,颇为壮观。一见幻岛主
人,全数下跪请安,齐声道∶

「三主人圣明!奴婢叩见三主人。」

幻岛主人张开血盆大口笑了笑,向少白低声言道∶

「咱幻岛共有三兄妹,姐姐我排行老三,等会返回幻岛时,见了我大哥及二姐
,别忘了称呼她们为大主人及二主人。」

扬了扬手,一名长发裸女疾步趋前,三主人吩咐立即开船,同时向裸女皮笑肉
不笑地说了两句话,只见裸女神色大变,立刻向泊船旁之树林袭去。

少白不解地看着三主人,只见三主人笑盈盈地说道∶

「华子成的狗腿也跟我跟的够久了,也算沉的住气,开始一阵子我竟毫无察觉
。」

只听林子内一阵惨叫声,裸女随之手提一具阳物回来,恭敬地向三主人回报∶

「奴婢不察,让三主人担心,不过跟监男子已被奴婢废了。失职之事,请三主
人赐罚。」

三主人笑道∶「小珍!对外你我为主仆,对内实情同姐妹,我不会怪你,待会
开船後,再来我房中,姐姐这个新收宝贝会让你玩个爽,至於狗贼的那根玩意就赏
你了。」

小珍连声称谢,立即将取回之阳具插入穴中,一时鲜血淋漓,颇为恐怖。小珍
不顾鲜血已由花瓣沿着大腿流下,只是双手握拳,闭眼默念真言,只见其下阴白色
雾状真气散出,原本鲜红的阳物逐渐萎缩,终至不成棒形,由小珍下阴滑出落地。

小珍收功後,气色红润,状似少女,双峰尖挺,配上碧眼红唇及高隆鼻梁,美
艳照人,少白也不禁看傻了。

小珍此时也回头望了三主人口中的宝贝,更看上少白两腿间夹着的大肉棒,微
湿的双唇正吐露着一股交合的欲念。

三主人看在眼里,淫笑道∶

「妹妹不急,开船後包有你的好处。少白,方才你看见珍妹练功情形,那可不
是一般功夫,那门功夫叫『采阳神功』,利用练武者的阳具所含之精气,混入自身
内力,可加速本身修为,你不要看小珍年方二十,在采集近百名高手的阳具後,现
在功力已逾一甲子以上了,可惜好货不易寻,更少有练武男子愿奉献自己那根宝贝
的,说不得也只有硬取了,哈!哈!哈!不过少白,你不要怕,咱姐妹可不会割了
你的玩意,你用处可大了,姐姐我还舍不得呢。」

说完又是血盆大口一张,低头用肥厚的舌头包住了少白的肉棒,来回吸吮。少
白一边受其抚玩,一边心中突生极大之恐惧,对小珍之美色原颇有亲近之意,这回
可全消失无踪,内心深处已起伤愈即应逃离之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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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子成久候不见「右犬」回音,差手下沿其留下暗记查访,三日後运回尸首一
具。西阵闻讯赶来,见右犬已非全尸,心中悲痛不已,誓言复仇。华子成正待前往
探视东剑时,手下通报东剑不治身亡恶耗,黑衣队自成立以来,莫有比此更为惨痛
之刻,华子成第一次感受到内心之震怒。

此时,京中已捎来包丞相谕令,奉圣上诏示,所有江芳相干之九族尽诛,至幻
岛主人则属江湖中事,不必再察。

华子成看完手令後,心中大为踌躇,所谓江芳九族,由亲而疏,已含赵全及莫
仙云等人家族在内,如照令行事,诛杀莫仙云一家也就罢了,但杀一代豪杰赵全一
家,岂不与天下武林为敌?而华子成终究为江湖出身,虽人在公门,总不能不顾江
湖道义。

召来西阵及北宫二人商讨,决定先抄莫家,次诛赵家,不同处在於诛杀莫家时
,即对外放出风声,以图赵全先行安排,保留一脉骨血,以尽江湖之义。

当夜,即密召四千名黑衣队杀手,由北宫及西阵各率千名分二路围杀莫家,华
子成则亲率馀众守住出城通路。

次日未及正午,西阵派人回报莫家除居住城外莫仙云的二叔莫正德外,已悉数
尽歼,华子成即令各路人马暂行歇息待命,自己则率二名随从往城外莫正德家行去。

莫正德早年丧妻,与富裕兄长不合,早些年即与孤女二人离群索居,不问世事
。华子成行至莫家,心中亦是不忍遽下杀手,但圣命难违,只有硬下心肠推门入室
,执行灭门旨令。

莫正德因病卧床不起,年方十六的女儿月文正随伺在侧,突见众人持刀入室,
不免惊恐万分。华子成说明谕令後,留其父女共处最後一柱香时间,同时摒退随从
,自己一人无奈地等待执行生平最为残酷的命令。

月文生的清秀超俗,奉父至孝,不忍父亲遭此横死,回头向华子成跪下,哀求
地言道∶

「大人但请见怜小女子一家清苦无依,饶我老父一命,我愿伺候大人一生一世
。」

华子成扶起月文低垂的下颚,望着她无助却楚楚动人的脸庞,叹道∶

「无奈啊!怨只能怨莫家积德不够,我┅┅」

月文不待华子成说完,已解开衣裳,露出红色肚兜,急切地求道∶

「大人,我还是处女之身,愿献给大人,只要大人饶老父一命。求求大人。」

华子成摇了摇头,用手轻抚月文的肩头之肚兜的结扣,只见月文咬紧上唇,眼
泪在双眼不停打转,却怕坏了华子成之兴头,双手还主动去抚弄华子成的阳物。华
子成解开结扣,肚兜褪至腿处,透红双乳蹦出,华子成以左手两指轻触乳尖,右手
则往下探抚花蕾,月文已觉花心深处一阵如电般之触动,强烈之羞惭心下,眼泪已
不禁夺眶而出。

华子成此时停止右手动作,只时掏出阳物,置入月文口中,任其品吸。月文从
未经历人事,只有在父亲长年卧病下,偶有生理需要,由月文则尽孝为父品箫,而
莫正德亦知礼法伦常分寸,从不要求月文以穴交合,故多年来,月文仍是处女之身
,颇为难得。亦幸而乃父教导有方,月文品箫之初,偶有口齿伤及莫正德阳物之情
形,但近年已深谙其法。

惟月文为其他男子品箫,则为生平第一遭,心中虽告诉自己,就当是平常伺候
父亲之事,但毕竟总难求内心之平静,成串泪水如珠般地落下,但为讨华子成高兴
,口中来回吹吮,并无停顿。

突然,华子成坐直身子,推开月文,再度叹道∶

「我原是试你孝心,岂是趁人之危的小人?唉!我就是冒着抗旨杀头之罪,今
天也放人放定了,你带着老爸走吧!」

月文闻言迟疑一会,反苦苦哀求∶

「你不要嫌我不会伺候您,您待会还是会杀我爸的,我真的可以给大人┅┅真
的可以给┅┅」

说着说着,就抛开肚兜,露出小穴,往华子成身上一坐,就用手套弄肉棒入穴
,但是在月文未流淫水之下,一会竟无法顺利插入。

华子成见状,知道非交合无法安其心,叹息一声,抱起月文,用舌头轻扣花蕾
,月文受激,淫水直流,华子成只求尽快完事,这就将肉棒顺着淫水导入小穴,也
分清月文是处女开苞之痛,还是与陌生男子交合之痛,眼泪未尝停止,直到华子成
抽动达百馀次後,月文表情突然转的古怪,先是泪水,再是呻吟,再则喊着∶「妹
妹痒死了┅┅」

华子成加快动作,月文则随着肉棒的抽送扭动着下体迎合着,华子成的馀光只
见莫正德感激地向他致意,心想今日抗旨之念已定,但後续之事则应求乾净俐落,
免遗後患。

月文高潮终难克制地如洪水决堤般地袭上全身,兴奋收缩的花心将华子成卷入
,华子成一阵快意,二人同时泄身。

月文见华子成在旁休息,亦懂事地向前以口就棒,用少女之舌来回仔细清洗华
子成的阳具与睾丸,直到不带一丝腥味为止,这才退回床边父亲处。

华子成长叹一声,击掌招呼二名随从入内,再以重手法快速击毙二人,并取出
短刃在二人脸上画花,随手再拿出千两银票给月文父女,嘱其向南方逃逸。待月文
等走後,华子成即放火烧屋,返回城内。

回城後,西阵及北宫俱前来请命,华子成交待众人於次日清晨出发,前往赵全
家,执行灭门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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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全自受创返家後,对幻岛主人更存三分戒心,而对江芳及少白忘恩负义之事
,亦是梗梗於怀。

李仁心身为盟主,但与少林天正大师相同,均有无力之感,而无心上人遭此重
创,更是心灰意冷,见爱徒莫仙云不守门规,更是伤心无比,只有暂将莫仙云关入
地牢,择日再请峨嵋四大长老来此执行「万刃穿穴」之家法。

李仁心见上人受辱後,风采不再,特派首徒张俊不分日夜以「书生扣玉」之神
功助上人练功,然上人终究无法定心练功,花蕾在张俊催扣下,多次高潮泄身,效
力自是大打折扣,一怒之下,决定先回峨嵋,与四大长老会合後再行造访。

为了解幻岛主人之秘,赵全苦候「天地通叟」不至,情急之下,偕同盟主李仁
心及义女小琴,三人带着古钱令驾舟前往太湖「天地通叟」隐居处。

太湖内水道密布,但赵全号称「水霸」,自有其独到之处,只见九弯十八转後
,在一排疑似尽头处之杨柳林前停下。赵全熟稔地以桨拨开垂柳,操舟直向前去,
越过柳林後,竟是一片清幽之地,一对鸳鸯并游水上,上了堤岸,沿着小径向着华
屋行去,一路上不知名的红黄鲜花栽满小径两旁,悦耳黄莺啼声不绝,三人颇有身
处世外之感,一时江湖恩怨似俱化无形。

行至华屋前,赵全轻咳一声,再高唤∶「通叟老小子,兄弟赵全我来了。」

只听屋内一阵叹息声,随後步出一名女童,手持及书简一封交赵全收下,即恭
侧一旁不发一语。

赵全疑惑地展开书简,上载∶

「赵全吾兄如晤∶

┅┅弟不才二年前遇幻岛主人,相较武技不敌,弟惧死偷生,除交出多数宝物
秘笈外,并起誓除来人可破解所留之谜题外,不得对外说出其秘,幻岛主人惟恐弟
不守旧约,亦派有高手一人监视解谜。故兄前遣人持函嘱咐前往解密,弟受制重誓
,无法依兄谕示,有负厚爱,亦感愧疚五内。

┅┅幻岛主人所留谜题尽书於前方密室桌上画轴之内,惟一次仅允许一人作答
,所答非合者,则由主人手下立杀无赦,反之,则恭送至弟之内室,所问之事,知
无不言,言无不尽。主人之高手亦即撤离太湖,誓言同时破除。

┅┅事关生死,尚请兄多作思量,不可冒险犯进。另主人高手,名不详,惟身
手之高,与幻岛主人尚在伯仲之间,切勿尝试攻击,吾等绝非对手。

弟通叟上」

赵全看完後,就只身向前方密室行去,李仁心双手一拦,言道∶

「对方谜题势难回答,为兄的武技过人,但弟自问尚饱览群书,文的就由我来
了。如不济命丧之时,则请兄与小琴不必勉强,即行折回,且将弟之遗体送回即可
。」

赵全心想,解谜绝非己长,三人中亦仅李仁心学问最佳,为武林苍生计,不便
争执,但念及盟主之尊,亲身上阵,亦是感慨良多,心中另起念头,如李盟主不幸
身亡,当即与其对方拚命一搏,故即退回屋外盘坐休息,小琴则懂事地在一旁用心
地以「玉女吹箫」为吸吮义父赵全的阳具,助其增加功力。

李仁心进入密室,展开桌上画轴,其上画有一人正手持一幅人物画像观看,一
旁之谜为∶

此人看着人像言道∶「我无兄弟,亦无姐妹,而这人像的父亲,就是我父亲的
儿子。」请问此人所观之人像为何人?

┅┅

李仁心略为一想,心中颇感好奇,如此简易之谜竟要高手监视,岂有此理。立
即回道∶「就是他本人。」

只听高手冷笑一声,以千里传音向李仁心解答,李仁心脸色大变,立即以双掌
向前击出自保,但只觉「嘶」的一声,低头一看,心口已见一个铜钱大小的窟窿,
一柱鲜血外冒,李仁心惨笑一声,垂倒地下。

屋外之赵全大惊失色,与小琴起身冲向密室,竟被无形罡气逼回。

小琴痛哭失声,不顾赵全之阻挡,只身向前,应道∶「小女子我来解谜。」

进入屋内,不久只闻小琴一声「他儿子」,就见高手脸色不佳地走出,直奔河
堤之外。天地通叟则高兴地出门迎接,安置妥李仁心遗体後,三人共处一室,赵全
已从通叟处完全得知幻岛之秘,为求因应,急忙赶回家中求援。

未料,回到家内,家丁通报即将灭门之祸,赵全六神五主,忙寻天正及张俊等
人商量,而时间一刻刻逼进,六十四寨主聚集赵府,表明与其共存亡,一旁之黑衣
队左鹰则冷眼监视着。


湖海情仇(七)淫兽之後

赵全身为太湖六十四寨盟主,号召门下亦可达万人以上,惟水寨手下终是乌合
之众,公然与官家对峙,也无多大胜算。

而张俊等人在得知师父李仁心之死讯後,亦无心恋战,颇有早日返乡之念,惟
此时离去,恐有不讲江湖道义之虞,故与小琴及天正等人共聚大厅,研究对策。天
正大师辈份较高,先行发言道∶

「李盟主李大侠已仙逝往生,但所发武林帖已传遍江湖,近日多路英雄已齐聚
太湖,老衲斗胆做主,已先邀其中较具地位之几位高人来此商议,除研商幻岛主人
之事外,赵兄蒙此劫数,武林同道也不能坐视不理,但凭赵兄一句话,老衲等必共
进退。」

赵全拱手为礼,敬声回道∶

「赵某人这一点基业,原是抛弃亦不足惜,但官府以江芳之罪,要抄我满门,
赵某再不才,也要搏上一搏,只是大师为化外天人,张俊等甫失良师亦亟待返回师
门安顿善後,对大师之恩义,赵某心领,一切交求命运安排就是了。」

此时,门外一阵暄哗声,原来多位受邀高人均已驾临,先进来的是个性急燥的
丐帮帮主「酒丐」祝鸿天,再来则是武当掌门「青莲道长」葛云,其次是神女门门
主「三笑仙子」林芝云,殿後的为五毒教教主「毒圣」上官堂,四人正好正邪各半
,但俱为当今武林炙手可热的人物。

祝鸿天进入大堂,破口就骂∶

「也不过就是个狗腿子黑衣队吧!想当年华子成见了我,还不是大气不敢哼半
个,现在吃起皇粮了,居然想抄赵大哥的家,祝爷我第一个不准,从今而起,大江
南北所有丐帮弟兄全站你这边。」

葛云个性较为内敛,淡淡地言道∶

「平常赵兄为江湖朋友两肋插刀,急公好义,我等自不能坐视不管,不过华子
成毕竟是皇上的人,我看不如请华子成来此一聚,共商对策,我想就我所知之华子
成尚非不可商量之人,且他与我尚有一段情谊。且别人不知,我知道华子成得力手
下北宫,还是神女门门下,有林门主出面,更是万无一失。」

「三笑仙子」林芝云看了葛云一眼,笑道∶

「难得葛道长这麽清楚小女子门徒之事,还好在座的都是一代豪杰,不会多话
,否则传出去,咱这些就凭女人张腿本事在江湖上骗吃混喝的,别人还以为道长与
我神女门那个弟子常有交往了。」

说罢看着赵全,林芝云正色道∶

「玩笑归玩笑,北宫本名宫倩芸,与我均为本门第七代弟子,但几年前以独门
武功误杀武林大侠长白双老後,已为我师父逐出师门,不过我与北宫同门之谊犹在
,倒是可以安排代为说项。」

上官堂嘿嘿笑了一声,狠狠地说道∶

「论武功,我上官堂比不上诸位,但是如果要使毒,我倒是可以在一个时辰内
毒死所有黑衣队的人。」

葛云不说二话,找了笔墨,亲笔邀请函给华子成,请他移驾来此一叙,同时林
芝云取出神女门信物石制阳具一根并同信函请转北宫,请其同来。

赵全见状,心想危机已解除一半,感激地言道∶「有诸位援手,我想小弟是不
需担心了。」

葛云等连声不必,祝鸿天个性急,不待赵全说话,已抢先问道∶

「你倒说说幻岛主人之事,大夥可是急坏了,我看这事比黑衣队更麻烦。」

赵全心想幻岛主人之事那比的上我灭门抄家之事,但眼前亦无他事可图,只有
苦笑道∶

「当然!当然!要说幻岛之事,先得回溯百年前之往事,当时沿海百姓生活清
苦,而朝政腐败,好大喜功,并决定兴建江陵十八堤,概十八堤之兴建殊无必要,
只是迎合当时皇上游河之乐罢了。但筑堤工程浩大,人力需求大,故沿海壮丁几乎
悉数徵调,家中仅有老人及女子死守苟活。由於缺少男人,沿海女子几无处发泄情
欲,二三名尚能人事之老叟,几乎夜夜春宵,为乡里女人效力。

起初,尚称公允,所有女子至少一个月都能来个一次,其他时间靠着人造「汉
棍」也就将就了。後来,不少老人行房过度,有的就提早报销了,演变成不少老人
为求活命,只愿为自家女儿媳妇效力,不肯再与其他外人交合。

有一天,一位张姓老翁家中,其大媳妇、二媳妇及孙女三人在邻人面前赤裸下
体,并指着花蕾上之精液以骄邻人,尤其二媳妇及孙女更是以其母女共享之乐形容
与众人知晓。当时,众女皆感痛恨,一时引致公愤,大夥刀棍齐上,不久除其孙女
外,包括张姓老翁全家尽亡。众人馀怒未消,再把张家孙女衣物尽除,再以绳索捆
绑放至荒山野猴出没处,任其自生自灭。未料,此时野猴王出现,与张家孙女发生
了苟合之事。」

赵全言及此处,喝了口茶,望着众人不可思议之状,叹道∶

「天之将亡,必有先兆,猴王本为畜牲禽兽,但张姓孙女偏裸体相向,猴王见
其花瓣微张之状,亦起好奇之心,先是以猴舌试吻,而张姓孙女无法忍耐猴王之挑
逗,淫水大量流出,更激起猴王之兽欲,故挺起雄伟肉棒直捣其花心,张姓孙女这
辈子只有与其公公交合过,而老人家之肉棒举之不坚不实,而往往不出几回合即弃
甲而终,那有此番猴王久战之能,是以一方是初试淫人,一方则是享尽交欢之乐,
在张姓孙女眼中,猴王已非禽兽,而是心中最佳之性游伴侣。

大战数百回合後,猴王终至高潮,猴精直射张姓孙女花心,而张姓孙女紧收花
心,任由猴精在穴内流走,一阵阵之搔痒,张姓孙女花心大开,而竟人兽相交受孕
。女子在猴王之照顾下,每日食用山间珍果,终顺利生下双生兄妹,而兄妹二人因
长期吸收天地之气及珍果之华,刚出娘胎,即健壮非同常人,经过十年後,兄妹更
是发挥人兽双性之极,动作敏如猴,而聪智却如人,且生育能力已同猴般早已具备
,就人类之见,十岁之年仍为稚子,就其兄妹而言,已成熟如同大人,且在猴王之
爱护下,兄妹已隐为众猴未来之新主,尤其兄妹二人,因天生兽性始然,不但互相
交合,且兄与母或与其他母猴亦行交合,妹则除与兄媾合外,与父猴及其他野猴亦
然,不久兄妹均孕育多名子女。

悲剧就在村人发现这段孽缘後,即视为妖兽而共逐杀之,猴王、群猴及兄妹共
护其母及子女,然不敌村人之刀棍利器,无奈之下,张姓孙女与猴王含恨而亡,兄
妹二人在众猴皆亡之後,受迫逃至海边断崖,正待跳崖自绝之际,此时海上竟有贵
人来到,临危救其脱困。」

赵全停了一下,缓缓地言道∶

「此贵人即海外幻岛第六代主人,姓氏不详,仅知在中土出海向东行七天七夜
之处,有一世外桃源,历代主人均具极高智慧及武功,已将幻岛建立为自给自足之
富裕国度,并建立自己之钱币与制度,诸位所见之古钱令即幻岛之通行钱币。第六
代主人雄心万丈,想西进中原,掌有天下,故常潜入中土,暗中设计布署。巧逢兄
妹急难,第六代主人不假思索,即出手相救,同时为市恩予其兄妹,更偕同二人返
回村里,进行屠村报仇之举。返回幻岛後,第六代主人见兄妹资质极佳,更是悉心
教导。

未久,六代主人辞世,兄妹共任第七代主人,更以问鼎中原为志,惟当时我国
庸君驾崩,继位者尚称英明,故亦无机会夺取江山。嗣後两兄妹相奸生下一男二女
,经调教多年,在两兄妹相继因病去世後,共同接掌第八代主人。此一男二女,姓
氏不详,但均工於心计,武功又高,论谋略及实力均已不在当年六七代主人之下。
江湖中已有不少门派臣服膝下,近年更以击杀江湖声名较具英雄之手段来威逼武林
人士接受其盟主地位,今日请诸位先进来此,主要即是相商如何应付幻岛主人。」

天正大师一声「阿弥多佛」後,答道∶

「幻岛门下人多势众,却神秘非常,不知通叟先生是否曾告知辨识之法?」

赵全回道∶「通叟所知亦称有限,不过据其观察,幻岛门人之下体隐私处必有
刺上红桃图记,推论应是幻岛主人体内猴性始然,故不忘猴桃往事。」

「三笑仙子」林芝云应道∶「今日共商,乃是机密大事,若为幻岛主人得知,
岂不大坏?小女子建议,今日在座诸君应先行查验有无红桃图记,再行商讨为宜。」

不待众人回应,林芝云即先行解开裙摆,露出白玉般之双腿,先张开两腿,再
回转身子,将美臀展开,前後下体隐私处已一览无遗,为示清白,并请天正大师验
身。

天正大师仔细前後看罢,再以手指翻拨林芝云阴毛及花蕾,确定无红桃图记後
,即宣告林芝云之清白。

随後,众人不便异议,即由已告清白之林芝云查验葛云道长,葛云自修道以来
,从未被人当众触摸过下体,但念及所查者实为不得已之正事,亦只有坦然面对。
未料,林芝云对葛云适才所提北宫之事不能释怀,故查验之时,故意慢条斯理的勘
看,尤其是对葛云阳具两旁及睾丸更是以纤手玉指左右把玩,抚触葛云的龟头麻眼
时,更使出神女门独门武功「催情指」弹点,葛云差些就精关不守,忙运气挺住,
否则众目睽睽下,一派之长当众流精,岂不丢尽颜面。

林芝云得了便宜,也就收手,葛云已涨红了脸,正待发作,见天正大师一旁示
意,只有顾全大局隐忍不发。

不一会,众人均查验完毕,仅剩酒丐祝鸿天不肯脱裤受检,修养良好如天正大
师者,亦不禁微怒责问∶

「不便者以女子为先,而林仙子及小琴等均已受检,论辈份不便者,则如葛云
道长及老衲等人亦已查毕,祝兄不是自视清高,就是心中有鬼,莫非祝兄已加入幻
岛行列?」

祝鸿天苦笑道∶「我不是不配合,但是当年接掌丐帮,奉有祖师遗规,作乞丐
者,不能当众裸露下体,否则即为下流,可人人诛之,如必要裸露时,应为女人自
愿交合下始可,但我一介老要饭,去那找女人自愿交合,而说实在的,老要饭的经
年累月不洗澡,那玩意味道可重了,找女人那是更难了。除非林门主愿意┅┅」

林芝云忙推双手回绝道∶「小女子有点洁癖,不敢献身祝大帮主。」

葛云及上官堂齐声道∶「管你什麽帮规,众人今日是非看不可了。」

说完就想一拥而上,脱其裤子,查其私处。

此时,突有女人银铃声「且住」发出,众人一看,竟是赵全身旁之小琴。小琴
恭敬地问道∶

「请问祝前辈,所谓交合是否得以口交代替?如果可以,小女子愿意效力,以
成就诸位武林大事。」

祝鸿天看了看小琴,回道∶「本来不可,但今日看来也得从权了,不过就是委
曲你了。」

说罢,祝鸿天即解下裤头,小琴以手扶握祝鸿天阳具,以口舌吸吮起来,但是
祝鸿天真是多年未曾洗过那根肉棒,一股腥臭直冲鼻头,连一旁之林芝云及葛云都
忍耐不住掩鼻吐了起来,小琴为报父仇,只有强忍品吹。其间多次几乎被那股异味
 昏,但一股报仇之毅力支持着,小琴不但将祝鸿天一根乌黑的肉棒品吮成白肉色
之玉棒,且更吸出祝鸿天多年未流之阳精,且因祝鸿天两颗睾丸及肛股两侧亦因多
年未洗而形成一层黑垢,小琴为尽查验之责,也以香舌代为清洗。

可怜小琴不但要品吹肉棒,连祝鸿天的睾丸、股侧及肛门均以口舌洗至白净,
尤其肛门处之屎味,小琴更是忍了再忍,以舌尖舔吮,祝鸿天耐不住奇痒,原已泄
精垂下的阳具,又再度勃起,本来小琴已查验完毕,即可离去。但祝鸿天面带祈求
之眼神,小琴为求祝鸿天为其父仇尽力,再次使出全身功力,为其品箫,其间天正
大师虽有不耻之慨,想出手制止,但见小琴为尽孝之心意已决,只有叹息成全。

待祝鸿天二度泄身,已是一时辰後。祝鸿天愉快地抚摸小琴的小手道∶

「老夫已多年未曾如此痛快了,以後只要是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小琴口舌尽墨,一边称谢,一边用茶水杖口,一口口的黑水吐出,看的林芝云
忍不住骂道∶

「好好的女子,被你如此糟蹋,一句话就轻轻带过,未免不像武林前辈。小琴
,大姐赠你一瓶玉女仙水,你拿去清清口,免得待会生病。」

小琴谢过收下,却不即饮用,以免伤及祝鸿天的颜面。

祝鸿天哈哈大笑,应道∶「看来老叫化的一句话是不够份量了,来,来,老叫
化送你一面纪念玉牌,没钱花时,大概可以换些银两用用。」

赵全见牌大惊,忙道∶「小琴,此牌可号令大江南北所有丐帮弟子,这可是天
大厚礼,这怎敢当?快谢过祝前辈,心领即可。」

但在祝鸿天坚持下,小琴只有拜受。为投桃报李,小琴再度使出「玉女吹箫」
之技为祝鸿天增长功力,但此次因言明在先,祝鸿天忍住不泄,果有功力大增之感
,亦对小琴更为疼爱。

众人相验无疑後,即展开商谈应对之计,直到三更时分,赵全手下来报,华子
成及北宫在厅外求见,这才暂且打住,请客入厅见面。

华子成见了众人,先行告罪,再明示身不由己之难,抄家势在必行,但同意不
再诛连六十四寨手下,也同意赵全得选留一骨血或由他人替死充数而赵全远离太湖
避难。

赵全虽不满意,但心知华子成已尽全力,且为此已犯欺君大罪,自不便再多说
强求,惟为幻岛主人之事,赵全仍勉力向华子成要求宽限月馀,身为江湖人自是宁
可战死留名,而不愿莫名死於官府刀下。

在众人说明幻岛之事亦可能危及圣上江山时,华子成开始犹豫起来,正待与北
宫商量是否再行上奏朝廷,免除抄家之罪,而由赵全戴罪立功之时,门外传来「圣
旨到!」之声。

华子成等速至门外接旨,只见门外已乌鸦鸦一片尽是御林军,所属之黑衣队已
全数被围至西隅一角,其中左鹰可能因抗拒御林军之令,已遭斩首示众,而西阵则
被众军士压制不能动弹,脸上尚不时流露愤恨之眼神。

只听传旨太监宣旨,大意是华子成未遵圣谕行事,即日回京听候处分,如有违
者立杀无赦,抄家之事则另由御林军统领张绍元代行。

张绍元系当朝武官中武功最强者,曾在塞外一人独战回族八大将,不但革毙所
有敌将,且毫发无损全身而退,素为朝中倚重。华子成亦不解如此大将何以派遣太
湖执行抄家任务?

华子成拱手向前,问道∶「张大统领,我黑衣队与阁下素来井水不犯河水,你
杀我手下意欲如何?」

张绍元冷冷言道∶「皇命难违,贵队手下竟有意走露御林军行踪,故只有先毙
了他。阁下大概离京已久,消息难免过时,阁下大将「中刀」日前因谋反已诛杀宫
内。」

华子成大惊,但仍力求镇定,再问∶「那包丞相呢?」

张绍元叹道∶「据闻包丞相亦是谋反主事,目前也打入大牢候审。不过,皇上
仍认为阁下足资信赖,故未同列共谋,仅请华兄返京即是。不过华兄有些事,可能
兄台返京後也须好好作番说明,举如莫正德父女如何走脱之事等等,然而托圣上之
幸,那对父女也没走远,小弟半途上就代劳截下了,那小的是真生的不赖,不能怪
华兄违命了。唉!也怪这批御林军急色了一些,一群人全拥上了,一个小女人如何
消受的起,还不如华兄当初慈悲些,给她父女一个痛快。」

华子成一看大势已去,只有低下头求道∶

「屋内俱为江湖名望之士,尚请张大统领以礼待之,赵全终非大恶之徒,亦请
稍留时刻予其交待後事为宜,虽曰圣命难违,惟大统领强行圣旨下,弟可预见兄返
京之途,必定凶险交加,尚乞三思。另六十四寨之人仅共推赵全为盟主,实非亲非
故,亦请留其生路为宜。请三思。」

张绍元略为思索,即道∶「可,最多二个时辰,迄时不相干人亦请离去,以免
刀枪无眼。」

华子成无奈地望了望赵全,只有偕同北宫等人离去,念及中刀已亡下,一路走
来不禁悲由心生,北宫一旁亦泣不成声,想起莫家月文等,更是一股恨意滋生,这
个仇一定要报。

屋内众人不平,正待挺身而出,赵全出手制止,仅请众人为江湖留存实力,众
人只有含愤离去,其中小琴虽有心与义父赵全共生死,但亦被赵全强逼随张俊而去。

二个时辰後,赵全与六十四寨人告别後,带着妻小及莫仙云等,守在院内等候
张绍元执法。

张绍元出自行伍,向以治军严谨着名,但是攻破敌阵之际,亦有放任军士任意
奸掠之恶行,其目的仅在调节军士战後紧张情绪,故见赵全家小齐聚院内,只待收
拾赵全後,即有意将其家当及妻女交由军士任意处置之意。

由於赵全似无意抵抗,部分军士已忍不住在旁调戏其妻女起来,一名小领队更
当众用手伸入赵全爱妾的两腿间,意图抚摸其下阴花蕾,一旁众军士皆淫笑助兴,
张绍元本想制止,但念及不久前众军士制住黑衣队时,均不顾性命拚死作战,此刻
也就随众人高兴了。

赵全见状,脸色大变,走到小领队面前,以三成功力推出「横江神拳」击其胸
口,只见小领队先是脸部扭曲一团,随即口吐鲜血,连退五步後,倒地身亡。

赵全朗朗言道∶「阁下要杀要剐,本来不敢反抗,但是如此侮辱家小,则我再
不济,也要搏上一搏,张大统领,赐招吧!」

张绍元双眉一扬,眼神露出杀机,冷笑道∶「我就成全你吧!」

话才说完,已跃身向前,双掌袭向赵全,赵全侧身向左避开,并顺势借力将张
绍元引向右後方,转正身子後就是以横江神拳十成功力击向张绍元背後,那知张绍
元练有金钟罩之横练功夫,不但迅速回转身子迎向赵全双拳,且毫不停顿地也发出
「狂沙万里」之独门神功反击赵全,赵全双拳触及张绍元後,如同击向铜墙铁壁,
反弹之力震得赵全真力几乎涣散,但接着张绍元的双掌亦先後到来,赵全欲收手护
体已经太迟,一口鲜血喷出,只有先以小巧身法左右闪躲,但失血苍白之脸色,已
知无法久战,一旁御林军则齐声呐喊助威。

赵全二名嫡传弟子江生及郭雨,见势不妙,联手挥剑展开「乾坤剑法」,分攻
张绍元左右两侧,由於救师心切,出手招招都是拚命招式,但也因情急出招,反而
失了二人合击剑法之威力,原本一招「围魏救赵」旨在攻敌必守之处,迫其折回守
御,而解困之另一方则藉势使出「完璧归赵」穷追不舍,反守为攻,敌原为主动攻
击,却化为受二人包夹合击之困。张绍元武功虽高,但赵全弟子亦非弱者,受其夹
击,必先求退敌,而此时为挡左右攻势,不免门户有洞开之虞,赵全再由中央发出
「横江神拳」,等於三面夹攻,任张绍元功力再强,亦难自保。可惜救师心切下,
节奏全无,一方招势使老,另一方则仍未接续而上,张绍元自然从容应敌,但张绍
元亦明白,时间一久,对方自然明白其中道理,故张绍元出招亦多为杀手。

赵全一看不妙,立即招呼弟子,喝道∶「江生,踩九宫步,进坎位,攻下盘。
郭雨,踏七星步,守兑位,剑指天灵。」

江生及郭雨不愧名家子弟,立即调整方位及攻序,张绍元则险象环生,情急之
下,也顾不得高手风范,以口吐浓痰射向赵全双目,赵全以铁板桥身法闪过,张绍
元藉此空档,以腿硬顶江生一剑,再趁江生停顿之际,运起十成功力击向郭雨,郭
雨闪避不及,连人带剑抛出三丈之外,心脉寸断而亡。

江生一剑虽刺中张绍元,惟不知张绍元身穿防身盔甲,剑虽划断盔甲,但仅伤
及张绍元皮肉而已,而张绍元回手又是一掌,江生如同郭雨,亦成掌下游魂。赵全
救援不及,只有再与张绍元单打独斗,惟内力消耗已尽,不一回连中张绍元二掌一
腿,不支颓然倒地。

众军士见赵全倒下,大声叫好,不待张绍元令下,就对赵全家人一拥而上,杀
的杀,奸的奸,赵府院内,宛如人间炼狱,赵全一旁看的心中泣血,尤其是年方八
岁之掌上明珠,亦被二名军士轮奸之惨景,赵全悲痛地向张绍元呐喊∶

「大家亦是武林同脉,你会不得善终,愿天下英雄为我复仇。」

张绍元冷笑地走向赵全,对赵全言道∶「怪就怪你多事,你看我是谁?」

张绍元掀起裤裆,露出阳具,一根肉棒上赫然刺着红桃图样,赵全惊道∶「你
是幻岛┅┅」

张绍元举起双掌,缓缓向赵全天灵推去,突然院外跃进二名 面客,一名以掌
击向张绍元,一名抱起赵全向屋外逃逸,张绍元与来者对掌後,只见张绍元连退八
步方才站稳,一口鲜血喷出,而来者却步伐平稳,长啸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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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湖某处,二名老者正以内功为一伤者治疗,伤者正是赵全,而二名老者在完
成初期疗伤阶段後,亦一旁运功养息,二老不是他人,正是少林天正大师及天地通
叟。家破人亡的赵全,此刻心中只有报仇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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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海情仇(八)

张绍元受创後,立即运功疗伤,但自查功力短期内最多只能回复六成,而回京
之途尚遥,恐路上有变,故召集手下即刻启程返京。

除赵全走脱外,全家尽屠,金银财物净数搜括後,一把无情火同时烧尽赵府大
宅,远在十里外,尚能察觉那股火焰逼人的窒息感,六十四寨的人在太湖旁,不知
赵全脱逃之事,只当盟主全家受诛,一时哭天喊地,面朝赵府,齐跪湖畔,对天起
誓,必报此仇,然仇人众多,远有幻岛主人及少白,近有张绍元、御林军,甚至当
今皇上,故众人商议後,决定在路上截杀张绍元。

远处,一名疾行灰衣女子朝赵府奔去,进入馀烬後的大院,只见遍地皆是烧焦
尸首,仔细翻找後,在墙角之际,发现一名女尸,该尸首已衣不蔽体,下阴之处更
是大量出血,精液的腥味虽经大火熏烤仍处处可闻,由地上爬行痕迹,清晰可见该
女者受尽轮奸之辱,虽勉力爬至墙边,仍难逃葬身火场,一对双乳尽是五指抓痕,
翻过身子,甚至发现连肛门处亦是见红见血,生前所受之辱可见一斑。

灰衣女子抱起尸首,垂然落泪,口中喃喃自语∶「仙云,我的徒儿,师父一定
为你报仇,你安息吧!」

原来灰衣女子竟是无心上人,而莫仙云重伤之後,无力抗敌,竟为众军士轮奸
至死。无心上人亲手安葬仙云後,即尾随张绍元等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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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子成与北宫及西阵返回京中,即刻召集城内黑衣队人员会商,但许久之後,
始知京城内之主要黑衣队人员已与「中刀」同赴死城,但华子成亦非简单人物,多
年培养之外围势力尚在,心知此事必有阴谋,立令西阵潜离京城,所有外围手下人
尽悉转入地下,未获其命令,不得现身。

当晚二更过後,再与北宫潜入大内东宫,细查究竟。

二人艺高人胆大,身着夜行衣贴着皇上寝宫外之榕树上,只是凝视宫内一举一
动。只见皇上高枕处,两名太监在旁伺候,但细看一段时间,华子成发现太监呆如
木鸡,原来已被点穴制住,而一旁一名身着半透明红色纱袍的妃子正与另一名婢女
窃窃私语。华子成展开「天听通」神功,亦只能断断续续得闻一些内容,另一方北
宫则以「读唇术」观察双方对话,并以「传音入密」与华子成不停交换所得内容。

不久之後,华子成与北宫均冷汗浃背,对所闻之事不敢置信,但对照二人搜获
所得之讯息及内容,竟完全相同无异,原来该妃子进宫仅月馀,由於性爱技巧优异
,赐封「明妃」,另一女婢名「茉莉」,为其贴身女婢,二人俱为幻岛主人派至宫
内卧底,主要目的为残杀朝中大臣及吸取皇上阳气,这也说明「中刀」被诛,包丞
相下狱,及黑衣队被迫害形同解散之因。

北宫正待现身入宫擒敌时,华子成连忙用手搂住北宫制止,并示意再予观察,
然只是北宫的微微移动,身旁榕树受震落下榕叶一片,明妃竟略生警觉,朝室外望
去,茉莉即快速出屋查看,北宫为掩住身子,只有与华子成紧贴成线,惟榕树树身
不平,北宫上身虽有华子成以双臂夹住,但下身在华子成已用双腿夹紧树干而无法
兼顾下,则显下滑之势,正在茉莉逼近之时,华子成急智之下,肉棒运功穿裤而出
,北宫则在多年默契下,立即将肉穴朝肉棒插入,并以穴心包夹肉棒,下体停止下
滑,暂时化解暴露之危机。

茉莉前後查看二回,并未发现异状,但仍不放心地在院子中回绕,此时华子成
之阳具虽挺住北宫穴心,但是北宫在避免下滑下,花心不断运功包夹肉棒,淫水亦
不支大量流出,华子成竟有高潮射精之感,然心知一旦射精,阳具垂软无法挺住北
宫时,自然下滑现身,故亦是苦不堪言,运功强忍,好在茉莉最後在明妃召唤下,
转回室内,这才松了一口气,华子成连忙抽出阳具,并为免北宫淫水滑流树下被人
察觉,更细心地托起北宫身子,以口吸吮北宫穴口之淫水,再与北宫分别藏身。

明妃召回茉莉後,二人即至床边扶起皇上,由茉莉取出身上玉瓶内不知名之媚
药,以口含之,先行吹吮皇上龙根,不一下子皇上肉棒直起,即由明妃骑上,并以
穴心夹住肉棒上下套弄,此时茉莉则爬至皇上背後,以舌尖顶吹皇上肛门,在经过
二百馀下抽动後,皇上不支射精,状甚颓萎。然明妃等人仍不止歇,再度以媚药吹
弄,并重复套玩吹吮皇上龙根,直至射精。

华子成连续看明妃来回玩弄三次後,心知无凭无据,现身无益,故仅摘叶运功
射在门上,即与北宫快速离去。

明妃惊闻叶片嵌入门板之声,与茉莉出门查看,已无敌踪,心中自是七上八下
。原本一夜七次的交合,只有草草打住。

华子成返回後,即密召手下「妙手空空」董平,令其潜入宫中,窃取茉莉身上
玉瓶及明妃等随身物事,以了解媚药之效能及其他私密,以为制敌之用。遥望刑部
大牢方向,内心亦是感慨良多,当夜未能成眠,与北宫相商搭救丞相之对策直到破
晓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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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绍元与大军人马行至半途,望着江堤之风光,心中却毫无喜悦,只是想到不
久前仍是朝中大将,叱吒风云,好不风光,未料半月前,奉旨护送明妃前往天坛祭
天,途中禁不住明妃之百般挑逗,一时乱性,当场就与明妃交合,第一次享用皇上
的爱妃,就陷入无法自拔,尤其明妃以纤指在其胸膛、阳具、睾丸皮囊、沟股间的
移动,及透红的小口及香舌轻吻其身上每一寸的肌肤,就让张绍元销魂地忘却彼此
之身份,更别提在最後肉棒抽送花心间的驾驳快感,明妃娇柔无力的喘息,及高潮
前的轻啼,在在都使张绍元愿意付出一切。

最後,明妃表明身份,要求张绍元共为幻岛主人争夺江山,张绍元已无拒绝能
力,并当场由茉莉为其点上红桃图记,加入幻岛。

想到回京後,即可再与明妃相好,心中是兴奋异常,连胯下的肉棒都不禁挺直
起来,但一想到已得罪天下武林,且犯下叛君死罪,亦是心有悔意。正在心猿意马
之际,突然前方传来滚木自山上滑下声,军士立即後撤,并团团围住张绍元以为护
卫。

不一会,只见山上冲下数千壮丁,每人均披麻带孝,手持刀枪,见人就砍,其
中看来武艺较高的六人则直向张绍元杀去。

张绍元冷笑一声,挥刀直上,一刀就是了结一个,不到一盏茶之光景,只见遍
地尸首,仅存一名为首者,高喊∶「六十四寨弟兄们,今天杀一个够本,杀一对,
赚一个,咱大夥拚了。」

六十四寨虽为乌合之众,与张绍元对敌,自是以卵击石,但是对上御林军,则
各有擅场,两方自是死伤遍野,且六十四寨寨主心知无法对抗张绍元下,所订之计
划即是由其中六名寨主缠住张绍元以争取时间,其他寨主则率众截杀军士。

待张绍元击毙最後一名寨主时,回头下令清点损失时,发现所率六百劲旅已所
剩不及三成,心中亦是充满恐惧。

稍事整顿後,即再行前进,此时张绍元已不敢大意,除派出信使快马前往京畿
求援外,行进间亦由侦查小队为先驱,以防再遭埋伏。

行至江北小县外,天夜已暗,当地县令早闻风而至,率领所属亲迎。张绍元遂
下令在城外宿营,营内之事交由副将顾伯同後,即率亲信侍从十二人进入城中县令
府邸歇息。

张绍元离去未久,顾伯同即获守营军士来报,称营外有队商旅求见,为首者系
一老者,声称运送美女入京,该等美女均为精挑细选,以为京内高官富贾淫乐之用
。由於近来路上不安,故要求御林军代为护送。

御林军经过白昼之激战,正想找些女人排解,见此良机自是拱手欢迎,惟独顾
伯同心存疑虑,要求查验,为首老者立即配合照办,所有人员均排成一列,由其检
视。

在顾伯同之令下,包含老者在内之所有人全部裸体受检,顾伯同为求慎重,亲
自个别检视,并派手下抄翻其行李。

在顾伯同虽外貌粗枝大叶,但心思细腻,检查时不仅查看每人神情及谈吐,为
免私藏凶器,更是从口腔、阴道及肛门均不放过,其中一名妙龄女子在顾伯同以手
指翻掏阴穴时,略显抵抗状,顾伯同二话不说,就以中指运功直插穴内,指力冲破
花心,该女子当场鲜血四溢香消玉殒。其後,无人敢反抗争扎,任由顾伯同恣意抚
触检验,尤其排尾姿色最佳的玉面少女,顾伯同检视时不禁色心大起,认定少女状
况有异,坚持不以手指检验,改以肉棒查勘,并在少女穴内来回抽动,直到少女不
支倒地为止,方才收棒。

老者只是在旁默默看着,不发一语。

顾伯同终於查看完毕,一列女子已受其魔爪凌虐殆尽,在手下回报行李内均无
异状後,顾伯同宣告众人可在营旁歇息,同时表示商贾应有慰劳军旅之责下,斥令
其中二名美女入营陪其享乐,其他女子则分配各部属轮流享用。

老者仍是不发一言,反而取出美酒供众军士饮用,一时之间,众人似已全数忘
怀白昼之激战,尽情作乐,兵营之内,笙竹淫乐之声不绝於耳。

时近二更,营内突传尖锐凄惨叫声,紧接着又是一阵痛苦呻吟,不一会全营尽
是哀嚎之声。只见军士们皆手扯衣领,捶胸顿足,体内似有异物造成难忍苦痛,随
即二名军士口吐白沫横倒地上,再不久白沫吐尽改呕鲜血,而一盏茶之光景,其他
军士均呈相同症状。

约莫再过半个时辰,除数名体型高大者尚奄奄一息在地上喘息外,其他军士均
不支倒下,悉数呕血而亡。

顾伯同闻声大惊,正待掀帐外出查看,然一起身就感四肢无力,随即天旋地转
,坐倒地上。帐内二名美女冷笑一声,朝地上顾伯同吐了口痰,骂道∶

「我待御林军如何了得,也过不了咱神女门这关。」

帐外传来轻咳声,适才为首老者,掀帐入内,且一改原本双目无神之状,两眼
如电,逼视地下顾伯同,然後快速点其曲池、髀关及天鼎三穴,顾伯同如同死鱼般
无法动弹,帐内身着白袍的美女笑道∶

「这般小角色,还劳动堂堂五毒教上官教主亲自出手,也算这厮的造化了。」

「毒圣」上官堂哈哈大笑,回道∶

「不敢!林大掌门不是也亲身出马了。不过好一阵没毒死过这麽多的官府狗腿
,好不痛快,也算为赵全大哥及六十四寨兄弟们出口鸟气。不过帐外还有二三名狗
腿还没挂掉,还费老夫补上两脚这才报销,看来老夫的「无影毒水」是有待改进了
。」

「三笑仙子」林芝云回头向另一美女低头说了二句,那美女即快步出帐,不一
会手持沾满鲜血的长剑回来,拱手向林芝云回道∶

「向门主覆命,小玉已将所有御林军的项上人头及胯下阳物全数砍下。」

林芝云点了点头,向上官堂言道∶「这个身首异处,也算是对江湖同道有个交
待了。」

随之偕同上官堂步出营帐,观看神女门众女门人有条不紊地将人头及阳物分置
二堆,行事井然有序亦显其组织严密。

上官堂一旁亦不愿示弱,立即吆喝原充当马之二名手下自车上搬下红木空箱
乙个,打开空箱後,一名手下即熟练地将每根阳物涂抹毒粉,另一名手下则将处理
过的阳物依序排入箱中,不一会近二百根的阳物全置入箱中,加封上锁後,再由上
官堂在箱之四周抹上独门毒水。

一切就绪後,上官堂即取出响尾手箭,向北方甩出,尖锐的破空之声伴着手箭
直达远处,不久另一声相同尖锐声自北方回应,随後一群人身着污衣自北边走来,
林芝云及上官堂二人向前迎去,高声呼道∶

「祝老头,下场戏由你老叫化演了。」

来者果是丐帮人马,为首帮主祝鸿天自二十丈外,双足轻点地面,即如大鹏般
空降营前。祝鸿天拱手一拜,回道∶

「为赵全报仇自当全力以赴,进城找张绍元之事,就由老叫化负责了。讲到这
个,他妈的那个葛云老小子,自视武当名门正派,竟不屑参与咱大夥行动,以後当
他是狗生的。」

林芝云笑道∶「祝老头,咱是邪门外道,怎敢与正派人士同行,也罢,也罢。
不过丐帮也算武林正派,原也不适与咱共事,想来你这一趟也是为了小琴不得不来
。」

祝鸿天正色道∶「不错!我是赠与小琴一面丐帮玉牌,可以号令众丐为其行事
,但是小琴知我为人,并未以玉牌要求我出手,这次出马,是我老叫化自己看不惯
所谓官府狗腿欺我武林中人太甚。」

林芝云歉意回道∶「是小女子失言。请见谅。」

祝鸿天与上官堂及林芝云商量後,即由神女门人押出顾伯同,由祝鸿天亲自审
问张绍元去处与随同人员情形,顾伯同原本不肯说明,祝鸿天即施以丐帮分筋错骨
法,顾伯同痛苦难挨,只有一五一十全盘托出。

失去利用价值的顾伯同,祝鸿天一掌将其了结,同时割下其人头以布袋装起,
并由经上官堂预涂毒 粉於四名丐帮八袋弟子,连同木箱抬起朝城内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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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绍元自进城後,心内仍是无法止住那股恐惧,回京之路尚遥,看到当地县令
那付唯唯称诺之状,亦颇反感,正要发怒之际,突见一面貌姣好女子向前奉茶,不
觉色心大起,即向县令言道∶

「今晚就由这名女子陪我了,没事别来烦我。」

该县令苦笑道∶

「这苦命女子姓莫,小名玉佩,系前退隐名儒莫国海之独生女,三年前不幸一
场祝融之灾後,家毁人亡,仅留莫玉佩及莫国海父女二人,不久莫国海亦因病不治
辞世,玉佩不得已卖身葬父,但已言明在先,所称卖身仅可劳役,不得有轻侮之举
,否则立即自尽不贷。下官身为父母官,受地方父老之请,收其为仆,为其葬父,
从不敢另生淫念。依统领之命,下官将难对地方交待,且此事亦曾上禀礼部尚书,
并奉颁孝女碑文,下官与其名为主仆,实同父女,请统领收回成命,否则辱及先贤
莫大师之後,恐亦有损大人威名,下官当另觅美女前来伺候大人。」

张绍元及武人出身,那知道莫国海是何许人也,「呸」的一口痰就朝县令脸上
吐去,怒道∶

「大爷在京城,受圣上垂爱,就是左右丞相都要敬我三分,你这小小芝麻县令
,敢违抗我的命令,滚到一边去,今 我是要定了。」

说罢一脚就将县令踹在地上,县令正待开口求情,一旁之御林军侍从已向前左
右开张对其掌嘴。

莫玉佩闻言,将手中茶 向张绍元掷去,伸舌就嚼,已有自尽守节打算。张绍
元轻易回身避开茶 ,即欺身向前,以手扣莫玉佩牙关,轻点其下关及曲池两穴,
制其行动,再扶着莫玉佩身子,以手由下方裙摆伸入,沿着腿背向上抚摸,张绍元
甚至可以感受到莫玉佩的肌肤在其指尖下之抖颤,可怜莫玉佩口不能合,手无法动
,眼睁睁地看着张绍元一步步的夺其处女童贞。

一旁之县令抚着肿涨的双颊,无力地看着人间丑剧,县令衙役更是无人敢动,
不过眼神中俱是流露忿恨不平之情。

此时,突有幼龄稚子闯入,见到此状,大喊∶「不可以欺负姐姐,爹爹,快救
姐姐。」

张绍元心一横,正待挥刀结果该稚子之性命,只见县令大声哀求∶「这是我六
岁逆子,大人饶命。」

张绍元缓了一下,心中突起奇思淫念,用手扣捏着莫玉佩的花蕾,并向怀中莫
玉佩言道∶

「看来你姐弟情深,你如不依我之意,我就立即杀了这县太爷父子。」

莫玉佩看着县令父子,叹了口气,点了点头,眼泪不禁夺眶而出。

张绍元放下莫玉佩,拉住县令之子,问道∶

「小弟弟,你要救你姐姐及爹爹吗?如果要的话,待会我要姐姐吃你下面小便
用的小棒棒,你可要听话哦!不听话,我就杀了他们。」

说着就是一刀砍向一旁的衙役,立时身首异处,稚子吓得尿湿裤子,张绍元即
再向其言道∶

「喏!不听话,他们就是这个样子。」

张绍元脱下稚子的裤子,露出长仅寸馀的小话儿,龟头尚包在包皮内不见天日
,十足未发育完成状。

张绍元拉了稚子到莫玉佩跟前,解开莫玉佩穴道,向莫玉佩言道∶

「待会你要吹吸他的肉棒,直到其挺直再射精为止,否则我必杀县令全家,还
让我所有侍从轮奸你。」

说罢就撕裂莫玉佩的衣服,令其如犬状般跪在地上,稚子直立其前,两腿因恐
惧而抖动不停,莫玉佩含泪以手扶稚子之身子,即伸出香舌吮吸稚子肉棒,稚子从
未经历人事,只觉肉棒在温湿的舌头里有股说不出的快感,肉棒不自觉的向前挺出
,龟头竟突破包皮而出,长度亦较前增长倍馀。在莫玉佩不停的吹吮中,稚子两腿
也停止抖动,新鲜的快感已将恐惧掩没。

站在莫玉佩身後的张绍元看的不禁淫笑起来,低头下去望着莫玉佩向後展开的
粉色肉穴,於指尖运气隔空揉触着莫玉佩的肉穴,柔细的内力顺着花蕾来回抚动,
贞洁如莫玉佩之女子亦难忍那股无名的欲火,涔涔淫水流下,沾湿了肉穴门户,对
眼前的稚子,更不自觉得加快吹吮之动作,稚子突然涨红了脸,一股童子阳精射入
莫玉佩口中,不知所措的稚子被第一次的高潮快感迷惑着。

此时张绍元大笑一声,扯住稚子到莫玉佩後方,令其跪下,指着莫玉佩的肉穴
,要稚子用舌头舔吮花蕾及肉穴门户,并斥令其不得停止,否则立杀无赦。

稚子不得已即上前吸吮花蜜,幼小柔嫩的舌头在花蕾上滑动,莫玉佩双颊因羞
辱而俱红,惟矛盾的欲念却带动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击着花心深处,偏偏张绍元
就是不直接了当入穴奸之,反而走到莫玉佩面前,掏出阳物要其吹吮,七寸长的阳
物可不是稚子寸馀可比,粗大的肉棒送进莫玉佩口中,莫玉佩只有顺从含吮,而从
下体传来稚子嫩舌的吻吮快感,按耐不住的莫玉佩不禁有节奏地轻吹口中张绍元的
肉棒。

张绍元满足地享受着淫虐贞洁处女之快感,肉棒在莫玉佩的吹送下愈发硕大坚
挺,於是按住莫玉佩额头,再来回向其喉间深处冲顶,直到看到莫玉佩几近窒息的
脸庞上流下两行清泪,这才松手抽出阳具。

此时张绍元走向莫玉佩後方,一脚就将稚子踹开,稍为扶着阳具向前,就是猛
力地向莫玉佩的小穴插去,莫玉佩在破瓜之痛下,尖叫一声,但张绍元毫无怜香惜
玉之心,抽送之动作竟无暂缓之意。

几百下长抽短送後,张绍元用手揉捏着莫玉佩雪白的双臀,兴奋之下,竟在双
臀留下紫青之血痕,此时的莫玉佩已不再哭泣,双眼含恨地向远方望去,而张绍元
终达到高潮泄精,抽出阳物,看着微微血斑的落红,更是满足地笑了起来。

此时,突闻一声「狗贼!纳命来!」,随声而至的竟是一名持剑道姑,张绍元
尚不及穿上裤子,只有光着下身,左右闪避。

道姑连挥十二剑,剑剑指向张绍元周身要害,可惜张绍元武功高强,竟全数闪
过。此时,一旁之御林军侍从已从容围上,张绍元则适时退开。

道姑见张绍元走远,情急之下,以气御剑,一招「风林电雨」向四方散去,六
名侍从不敌,遭其腰斩,另六位侍从则负伤倒地,正待向前取其性命时,张绍元已
着衣完毕携剑折返,立即一剑向道姑砍去,道姑直觉举剑上顶,哪知张绍元内力深
厚,两剑相接,道姑只觉持剑虎口发麻,心中大惊,即改以暗器「莲花针」袭敌,
细密的银针如雨般朝张绍元发去,张绍元从容应付,脚踢地上侍从尸体迎向银针,
同时回敬三根幻岛密炼的「夺命金针」,道姑未即应变,中针倒地。

张绍元走向前去,一脚踹的道姑口吐鲜血,同时怒骂∶「臭尼姑,何冤何仇,
你敢找上我?」

道姑恨恨地回道∶「狗贼!我峨嵋无心,今天为徒儿报仇来了。可恨啊!快快
杀了我吧!我峨嵋人才济济,迟早有人找你为我等报仇。」

张绍元淫笑道∶「原来是莫仙云的师父来了,我怎忍杀你呢?老子待会教你乐
如神仙。」

说罢即在无心上人身上点住各大穴道,再取出金针解 强迫服用,心中看着无
心上人,又是一股邪恶的淫念兴起。

正在众人清理现场之际,门外传来一阵暄哗声,守门卫士来报,有人送上木箱
乙座及红帖乙张,指命要张统领亲收。

张绍元先展开红帖,快速的读阅後,不知名的寒意突自张绍元背脊升起,张绍
元只感受到°°恐惧。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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