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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归祖国的回忆

发言人∶重阳


这是一篇怀念一位娇弱大陆女孩的文章,这一生中可能不再相见,但她无心
一语却重击我心,难以忘却。

为保护当事人,以下所称皆为假名;又因我文笔不好,故以日记方式诉述。

200054∶

我与数友(宗哥、勋哥、龙哥、新哥)自海南旅行团脱队转至广东东莞,拜
访宗哥友人,由於在海南盘缠用尽,宗哥友人林总、叶董便於我们落地时便取出
RMB15,000供我们五人花用。当晚林总、叶董作东洗尘,不在话下。

席间因台籍旅客428在东莞遇害,大家心情皆不甚愉悦,饭局草草结束
後,叶董提议至他投资的酒店抒怀唱歌,其实大家都知道台商投资的KTV内容
别有洞天,一行人便直奔酒店;路上宗哥告诉我们此间行情∶2坐5锺8伴眠。

落座後不一会儿,妈咪就带着一班制服小姐进来,九十度鞠躬说道∶「各位
先生,晚上好!」十数位佳丽站出来,真令百花失色。

此时我一眼见到一名中等身材、长发飘逸、脸蛋带着浅笑的小姐,我左手一
招,她还傻傻的张望一下,我再点点头、换指一指,她就怯怯步近我左侧坐下,
她、就是艳梅。

就近一看侧脸,菱嘴浅笑、身材瘦削,半臂足可搂足。其他同行朋友连同当
地台商约十二、三名皆一一点名,并起哄道∶「既来之、则安之,每人皆续点一
名女伴。言明∶择二同陪,视个人能力携伴出场。」

我也不逆众意,也再点了一名女伴(任女),这第二位嘛┅┅说正格儿的,
比艳梅漂亮些儿,稍後坐台表现,也比艳梅会Run气氛。

我好饮不参水的白酒,当时在坐饮的白酒是参水古棉醇,并以公壶装之。因
远来是客,不明此酒酒价若干,且未与东道叶董相熟,只好悄然询宗哥∶「可否
再开一瓶供我独饮?」宗哥大笑道∶「你以为你在哪儿?开!」右侧任女闻言,
快手快脚的又开一瓶替我注入杯中。

此时突然觉得左侧的艳梅怎麽未有动静,侧身一瞧,只见艳梅仍傻不楞登儿
的浅笑,当时心里还真的有些懊悔点她。转念一想,点就点吧,大不了呆会儿换
人。

酒过数巡、歌过数首,突发奇想要玩双打,心想任女较会Run,双打应该
问题不大,不如先徵询艳梅意见。果然,艳梅忸怩悄声道∶「不好啦。」嘿!她
越说不就越想逗她,磨缠半天,渐渐瞧出味儿,不艳、不俏,其实她蛮耐看的,
心想今夜女伴就此决定。

此时,艳梅突道∶「你先问她(任女)嘛!」咦?这个女娃子怎麽一点儿也
不会察言观色?心中一阵火起,说话稍稍大声些∶「你少来,喔!你推她、她推
你,你当我傻子?」

没想到艳梅一阵畏怯,细声辩道∶「不是啦,我┅┅」我举杯一仰而尽,转
头便与任女调笑。

其实,任女会玩、会Run也会High,但我心中仍较锺意艳梅的浅笑、
文静,与任女调笑之际,心中一直盘算∶『谁好?任女、艳梅?』最後看看艳梅
如花的笑靥,此时才发现笑中带着两枚酒窝,左深右浅,突然猛的走向宗哥,问
道∶「多出的一个怎麽处理?」

宗哥仍是大笑道∶「台金你出,落选者过来。」此时宗哥目光打量着左侧的
艳梅,心中大概想着∶『该是你下岗吧!』(事後返台机上验证,宗哥当时确有
此想。)

不料,我眼光向右侧一挑道∶「好!一句话,右边的交给你。」宗哥好像看
到怪物,半晌才道∶「你确定?」我右手伸入裤袋,掏出200元道∶「台金给
你,我没醉。」转身返坐拍拍任女道∶「宗哥叫你过去。」也不看任女反应,便
转身续与艳梅闲聊。也没聊几句,仅知她是贵州人、23岁而已。

此时抬手一看手表,唷!已约十一点半,眼见古绵醇已一瓶入肚,加上猛然
起身造成一阵晕眩,心想舟车疲惫,今晚饮酒作乐至此暂告打住。看看艳梅好像
还在愣着,心中不禁好笑。

艳梅突言道∶「民哥,你怎麽叫她过去呢?」我笑着道∶「其实我自始就是
要你,刚才只是逗着玩的,嗯?」艳梅靠拢近胸,腆然笑道∶「那对她多不好意
思?」我说道∶「玩归玩、陪规陪,我觉得你对味儿,两千五跟我三天,如何?
你不愿陪我就直说,没事儿的。」

艳梅当时好像仍犹豫了一下,稍会儿也不多说,双手一拢我腰,大概这就算
是默许吧!我手抚香肩,低头问道∶「刚才喝得太急了些,感觉有点晕,要不要
陪我先上去?」

 !女孩子的忸怩有时真令人心烦。我是满腹欲火急欲回房,她还在那儿磨
蹭问道∶「现在上去好吗?」我烦道∶「为何不行?」一把搂起她,向大家打个
招呼,所有在座朋友即意会点头道∶「去吧!去吧!」

进了房间,关门我就一路褪衣,褪到床边转身便倒入床里,艳梅东磨西蹭的
不知干什麽。我躺在床上看着她的憨样,不禁好笑道∶「去冲凉吧?」她微微点
头便进了浴室。此时我突然想到∶『糟糕!工具给新哥他们在海南用尽,没有库
存。』转念一想∶『艳梅陪我上来,应该有吧?』

此时艳梅已裹着浴巾步出浴室,绻缩着进入床单,才把浴巾褪去,我便色令
智昏的一把搂着她,正想提枪上马,不料她小手一阻,道∶「民哥,你有没有戴
┅┅那个?我没带。」

此时我眼如铜铃瞪着她,讶然道∶「不会吧?」嗳!提枪上马立即变成提枪
坠马。她惊惶道∶「我出去服务台,一下儿进来。」说完便匆匆起身穿衣出去。

此时的我真是欲哭无泪、咬牙切齿,心中那股儿悲哀唷!我这位难兄低头看
着难弟,只见独目冒出一滴清泪,全身光泽渐渐褪去,正可体会∶一股作气、再
而衰、三而碣的惨状。

不一会儿,门悄然推开,艳梅怯怯的走进来,重新褪衣後坐在床沿撕取「那
个」,我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就劈头劈脸的往她吻去,她推拒一会儿也在我醉後
的蛮力下就范。

其实二度上阵已清醒些许,一边挑逗爱抚,一边在轻扣玉门关前先仔细的欣
赏一下骄躯。尚可、生育过!这是对她内在身材的第一手评定!

以前曾听友人说过∶内地女子到临海地区,若曾生育过的,多有一段伤心故
事,艳梅想必是其中之一。心想何必此时大煞风景?先挺进中原要紧。

还好,登陆时潮水微涨,并无乾涩痛感;数度轻进徐退,艳梅淡眉半锁,似
有难言之隐。十数分钟後,一时兴起,看看你的耐力如何?速度由缓至急,最後
将她双腿高举猛冲,突然她脸色发白,急喘道∶「我不行了、我不行了、我不行
了!放我下来。我不行了!」

我心中早已有数,但不忍明讲;虽然我自知我体能在饮过白酒後,皆需二小
时以上才能缴税,但以艳梅娠纹来看,应是产後不久且未善加调理,才会如此不
济。事以至此,夫复何言?只好躺回床上泣血心中。

艳梅半晌幽幽说道∶「对不起!我没办法承受你的力道。」我沉默一会儿,
问道∶「你娃儿多大了?」此言一出,艳梅想是事已漏馅,悄声说道∶「约莫年
前。」嗳!不出我所料,看来今夜上床前没批过八字!只好聊天罗!

艳梅父亲是毛泽东时代的老干部,目前官拜连长,驻地新疆,尚有一母一妹
(现年13),一日某粤籍友人突访她家,其母以为是艳梅男友,便促着艳梅与
其返粤。(注∶此段可能失真,因我尚未全醒,以後有机会再请艳梅补正。)

返粤了,肚子也大了,临盆前夕爱人却跑了!(典型的游击兵!)只好生了
下来,有把儿的!大约产後孤伶伶一人,急着找工作,最高找到鞋厂文员,月薪
1500;但奶娘400、房租500。虽然贵州老家尚有三、四间房,但带着
一个娃儿,又不愿回向父母伸手,要嘛筹笔资金回去开个批发杂货店,算算好几
万,只好下海从事小姐┅┅云云。

接下来我实在没精神再听,舟车劳顿、育火焚身,搞得我身心俱疲。正要翻
身就眠,此时门口啄声突响,我心想道∶『妈的龟儿子!谁呀?』开门一看是宗
哥。艳梅一听,急以床单裹身蜷入床内。

宗哥只是进来看看我醉後如何,并说KTV内刚才还有跳艳舞┅┅等等。

艳梅突道∶「唉呀!快一点了,我要下去签退,否则要罚钱的。」我心火往
上一冲,心想∶『你现在下去,老子非发飙不可!』但转念一想,其实她也很无
奈,存钱过活本不易,何况罚款?便道∶「宗哥,麻烦你跟柜台讲一声,艳梅现
在不方便,可否通融?反正我证明她没翘班。」

宗哥说∶「应该可以吧!」艳梅急道∶「不行呀!公司规矩很严,没签到、
签退都罚两百,三次就开除呢!」

我跟宗哥说好说歹,最後宗哥才表明我们与叶董的关系。艳梅还在那边碎碎
念(真烦),最後我只好说∶「如果罚金200算我的,你明天来找我拿,但是
你现在不准走。」艳梅才好似放心的闭嘴。

送走宗哥後,更悲惨的戏码继续在我身上上演。我已育念全消,从橱柜中取
出一条大被,对艳梅道∶「你睡左侧,我习惯睡右侧且抱着东西睡。」想不到艳
梅说∶「正好我习惯弓着身儿睡。」说完就自顾自的弓起身儿。

天啊!祖国啊祖国!我第一次回祖国享受解放的快感,想不到却发生头盔後
补、脆弱的同胞、难女的悲鸣、列宁的制度不说,到最後连祖国怀里的温暖都无
法享受,这真的是我亲爱的祖国吗?呜呼!睡吧!

「中、华、民、族,到了、最」悲哀「的时刻┅┅」(唱国歌吧!)


200055∶

一早起来,宗哥他们已经整装待发,其他的女孩子们正在气愤的谈论着昨夜
所谓「艳舞」。

原来昨夜酒店里某位高级主管要求所有女孩子在众目睽睽下,当场跳起脱衣
舞供男客欣赏。龙哥的女友(高个儿)气愤道∶「他凭甚麽叫我们脱衣陪酒?竟
然还威胁甚麽不脱就别来上班┅┅」环看其他朋友都未搭腔,想必不假。

其实我觉得这些女孩子下海入行,个别都有一本苦经,如∶高个儿经营餐饮
失败负债、艳梅想回家开店┅┅都是情势所迫,否则好好女儿身何必让人糟蹋?
那这些酒店、主管不也是因此而获利?所以酒店与小姐应该是「生命共同体」才
是,为何要如此欺侮小姐?这些小姐为生活在陌生人面前宽衣解带本是难堪,何
必强人所难?有时候台商一些行为实在令人发指。我们也不好说甚麽,所幸昨夜
伴侣都被我们保护着,以免难堪。

此时我问艳梅道∶「我们今天要去小西湖游览,你愿意同去吗?」艳梅有气
无力的答覆∶「民哥,我身体不好坐太久的车会晕,去了反而扫兴。」

我也不勉强,想想她身体既然太差无法「承幸」,大不了今晚换人或吃素即
可,就塞了900元给她送她出门。到了门口突觉不忍,本想再度留她,话到嘴
边却未出口。

返身回房对宗哥一笑,道∶「其实艳梅蛮不错的!如果她身体实在太差,我
想剩馀两晚就吃素也无妨。」

宗哥斜抿着笑一笑,意有所指道∶「出来玩嘛!别当真!」这句话当时我并
未会意,直到返台候才明白他话中有话,此事容後再叙。

西湖一游,非本文重点,略之!

返回酒店,稍事休息约莫六点。新哥女友突然进房道∶「民哥!你女朋友在
楼下找你!但是她不好意思上来。」我心想∶『难道是昨夜未签到的罚金尚未解
决?』宗哥道∶「麻烦你帮我买包烟,顺便请她上来,我们帮她处理。」

不一会儿艳梅上来,畏怯的倚在门边,身上穿着上班的礼服。一问之下不出
所料。宗哥见状出去一下,随即高个儿就进来对艳梅道∶「好了!没事儿了!」
艳梅才松了一口气似的坐在身边也不多话。

看着艳梅,心想∶她身体不好再去上班,也许没台,也许有台。没台就没赚
钱;有台喝酒又伤身。心中一横,道∶「你去把制服换成便服,今晚坐我台。」
艳梅愣了一下,还是高高兴兴的去换了衣服。

换装後一看,天呀!她到底会不会打扮?一件苹果绿衬衫、牛仔裤加中跟凉
鞋。喂!小姐!knskdgjkfj┅┅口中还兴高采烈道∶「我最喜欢穿牛仔裤!」我快
吐血!

饭後、饮酒、唱歌,非本文重点,略之!

散会前,大家决定明天去林则徐公园。我问艳梅∶「你身体好些儿没?明天
能不能去?」

她考虑一下,点头。我又道∶「如果你信得过我,今夜不要回宿舍,与我同
眠,免得明天还要等你。」

她斜昵我一下,似乎有些怀疑!我道∶「先给你今晚台金200元,这就表
示我今晚不会碰你,可以吧?」

艳梅此时心中不知作何感想?但还是点头!当夜果然我虽身无寸缕、艳梅仅
着底裤,一夜皆相安无事。(有女在侧,当夜我怎可能安眠?)


200056∶

林则徐公园一游,非本文重点,略之!

返回酒店途中,偶发一事,使我感触良深,也是今日留文之因∶那时约莫四
点多,艳梅累极面向右侧倒在我腿上小眠。窗外夕阳西下,越过山头,直刺艳梅
双目,艳梅眯眼而醒,凝视窗外。我以为夕阳刺眼,便手抚艳梅前额遮阳,不料
艳梅将我手拨开,仍旧凝视窗外,说出一句令我震荡的话∶「那边山头好像我们
老家!」

此言一出,如同雷击,我一时间不知如何接腔,只得木讷道∶「想家啦!快
点存钱、早点回家!此地也不宜久留!」

艳梅目光中包含无限哀怨、无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似乎叹了一口气才
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闭目沉睡。

她睡了!可是我心情却因为她不经意的一句话而剧烈地起伏着!人言道∶欢
场女子其言不可尽信。三天来,我们也谈了不少事项,我也看得出来,艳梅眉宇
之间经常带着幽怨、哀思,大多时间我尽量装着浑然不觉;因为我也不愿将心底
的思维呈现脸上。

但是她现在睡的是如此优雅,在优雅中心底又承担了多少的压力?平常她是
否有倾吐的对象?同样都是炎黄子孙,为何上天是如此的不公?她什麽时候才能
回到自己的故里?一时之间,眼眶竟不禁湿润。

不对!为何「眼眶竟不禁湿润」?难道不知情中我已投入心思在她身上?萍
水相逢仅仅三天,我竟然会┅┅动情?

猛思及此,再反覆回忆起三日来的种种事迹,原来在不知觉中其实我很在意
她,包括∶游小西湖的怅然若失、昨晚的君子共眠┅┅等,处处都显示着∶我喜
欢艳梅!

十六年前的一场误会,我与沛希分离;十六年後我已婚、子女各一,却在首
度与同文同种的酒店女孩子身上发生「相见恨晚」的感觉。古诗有云∶「还君明
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难道就是这样子?

当晚,我要求艳梅陪我在酒店楼下路边摊小食,当然没有让她回去上班,其
实怅惘之情一直缠绕心头。明天我们就要结束这段露水夫妻返台,应该不可能在
短期内再度回来。但回来又如何呢?再度回来也许三、五年。艳梅还在,非我所
愿;艳梅不在,也非我所愿,人生就是如此无奈。

上床後,我实在忍不住心中的愁闷与腹中欲念,终於在艳梅首肯下进入「祖
国的怀抱」。风光旖旎、床第缠绵自然不在话下。但是,说实在的,艳梅床第技
巧真的不好。可是她在几番猛攻、辗转呻吟中,脸上仍旧带着淡淡微笑的表情,
真美!

人言∶男性在做爱时是征服的禽兽。但那天晚上,除了自己的享受,艳梅的
感觉我也很在意。不只一次要求她放松、享受,「用心把每件事做好」。做爱也
是双方的享受,而不是女方的工作┅┅我一直柔和地劝着她!

我寻欢经验不多!并不了解艳梅当晚确实的感觉,但是我真的感觉很棒!射
出的量也出乎意外的多。艳梅事毕看了一下出精量,低头羞笑道∶「这里可以生
出三个娃儿罗!」

我只觉得一阵困乏,搂着艳梅就昏沉的躺着。

艳梅真的很乖巧,躺在身边动也不动!直等到我体力稍微回复,才想到艳梅
身体状况,转头问道∶「刚才有没有弄伤你?」她道∶「还好!」

此时艳梅枕在我胸口,柔顺的如同小猫!心中不知在想着甚麽?明天就要走
了,其实真想再多留几天!话到口边却又收了口,心想∶『何必呢?这样分开不
就是最好的结束?反正今生无缘再见!』

一念及此,便将话题转移闲聊而已。聊些甚麽也已淡忘,只是突然学了艳梅
一句家乡话∶「背箕背得儿捡」,意思好像是把垃圾捡起来!好奇怪!学这句干
什麽?还被艳梅笑我口音不正。


200057∶

最後一天了!一早起来,欲火就来!转向艳梅,她早已知道我要甚麽!艳梅
推拒着道∶「我不行了!昨晚你实在搞得太凶,我受不了!」(奇怪!他们好喜
欢说「搞」。)我看着她,勉为其难的把一腔欲火压制,想想她身体也不好,算
了!搂着温存一下也好!

不一会艳梅道∶「呆会儿我想先回家,三天没回家,想娃儿!」

我想想也罢!就这样也好!不要留下回忆!掏出皮夹,点了900元,连同
一个小计算机,放到她手中。艳梅低头思索一下,吞吞吐吐道∶「民哥!你┅┅
你能不能给┅┅我一些小费?一百、两百对你不算多,但对我┅┅很重要。」

说正格儿的,要不是昨晚陪她吃晚餐,我还真的不知她一个月伙食预算呢!
一、两百大约是她一个月的伙食预算吧!我也不多说,再掏出皮夹,点了一下馀
款,约五百多,道∶「我留下300元缴机场税,其他都留给你吧!大概只有两
百块多一点儿。」

艳梅应该看到我还有台币,也不贪便宜,默不作声的收下。(为何写这段?
事後我们得知新哥的女友拿了2500元外,又要了台币1000元。我不能
同。相较之下,艳梅只拿了2200元,知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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