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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姝劫

发言人∶okyo


名姝劫(序)

虽说我从小就已有SM倾向,但真正知道SM、了解SM还是在上了大学以
後。我身在大陆,又是一个学生,在实际生活中几乎没有亲身经历SM的机会,
我现在全靠互联网来获得SM资料,另外就全靠自己幻想了。

这篇《名姝劫》就是我断断续续幻想出来的。由於没有实际的SM经验,很
多紧缚方法都不知道是怎麽捆的。以前看《铁雪》,深为bound前辈的SM功底
所倾倒,对他的敬仰之情就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我的这部小说里很多紧缚情
节都只有借鉴各位前辈的大作了,还望各位不要怪我剽窃哟!

我一向认为没有建立在爱的基础上的SM行为是很难给女性带来快感的,当
然那些有天生被虐倾向的女性除外。很多日本SM小说里都故意把男主角设定成
很丑陋、很龌龊,以此来增加女主角的屈辱感。我承认这样能带给女性更大的屈
辱,但如此一来,要女性心悦诚服地被男主角虐待,成为他的“爱奴”,那真是
困难之极。我想只有女主角对一个男子有了感情°°至少要有好感°°她才可能
被这个男子降服,甚至成为他的“爱奴”。有了深厚的感情作基础,我想她是愿
意被她的爱人任意虐待的。

另外我认为在SM中男女双方的主奴关系最好只存在於性行为中。也就是说
男方应该只在性行为中扮演主人的角色,对女方任意的虐待、SM,但在平时的
日常生活中,男方应该尊重女方,把她当成正常关系的女友或妻子看待。我想这
也能更加被女性所接受吧?

我在这里说明我的SM观点只是便於大家理解这部小说,希望某些观点不同
的同好不要扔砖头啊!

另外为了记叙方便,这部小说中许多地名、器具、古代生活描写等等都有些
乱,大家就把它当成另外一个时空吧,一个完全和我们历史不同的时空,什麽事
都有可能发生的地方。

小弟初入江湖,还望各位前辈多多指教。小说中如有不足之处,还请大家批
评指点,小弟一定虚心领受。也请各位多多捧场,你们的鼓励是我最大的动力。

Ps∶bound前辈在《铁雪》中提到了“捆绑十八式”,不知道是不是真有
这本书?网上能找到吗?各位大侠能否给小弟提供一些理论资料呢?小弟先在此
谢过了。我的E-mail∶okyo@263.net。闲话少说,请欣赏正文。


名姝劫(一)

“叮!”我双手轻轻按在琴弦上,聆听着还回荡在空气中的回音。

船舱里先是一片寂静,不知是谁先回过神来,轻轻地拍了拍掌,继而暴风雨
似的掌声立刻响了起来。

不仅是船里,船外也有,还夹杂着叫好声。我知道船舱里的众人也想高声叫
好,可是他们不敢在我的面前,他们都忙着表现斯文的一面,即使我的琴弹得再
好,他们也只会拼命地鼓掌,有谁敢像外面的人一样大声叫好的?

我带点不屑的扫视全场,一边接过旁边馨儿递过来的丝巾,轻轻地擦拭着双
手。

“思儿,你的琴艺又有进步了!”说话的是一位华服儒者,白面长须,面目
慈祥。他就是我的义父°°吴王李成日。

他是当今皇上的皇叔,官拜吴王,如今统率帝国东部集团军镇守金陵一带,
是金陵的土皇帝。当年我成名时,有许多好色之徒利用种种手段想得到我,多亏
他认了我作义女,在背後保护着我和逍遥阁,我才能一直坚持“卖艺不卖身”的
原则,否则现在我都不知道沦为哪家大官的侍妾了。我一直很感激他,所以即使
这次他要我帮忙招待的客人是我最讨厌的那种,我还是答应了。

“是啊是啊,思儿姑娘真是才色双绝啊,不仅长得倾国倾城,还弹得一手好
琴,实在是不可多得啊!”

这次说话的是一位武将打扮的黑脸大汉,满脸胡须,一道可怕的疤痕从左眼
角直延伸到右颊。他的肩头上金星闪耀,正是上将军衔。这就是那位我讨厌的客
人了°°蜀王石炬。

隋末天下大乱,群雄遍起。石炬就是趁着这个时机在蜀起兵,自称蜀王,拥
兵十万。当时群雄忙着逐鹿中原,根本无暇顾忌山高水险的西蜀。直到唐王李立
宇打败各路诸侯争得中原,才想起这西蜀来。

当时孙震军团三十万大军压境,石炬慑於孙震军团的强大,遂提议求和∶他
愿意归顺大唐,但要保证他在西蜀的势力。唐王鉴於大唐帝国刚刚建立,中原初
定,能不打一仗而取西蜀当然最好,於是同意了他的要求。虽然大唐实行军政分
离,石炬在名义上只是西南集团军的统帅,可是天高皇帝远,加上唐王为了顾及
帝国的安定而处处忍让他,所以实际上他就是西蜀的掌管者,是西蜀的土皇帝。
在那里,他的话比当今皇上还管用。

我讨厌他倒不是因为他长得凶恶难看,而是我实在是不喜欢他那赤裸裸色迷
迷的眼光,好像恨不得把我吞下去似的。要是他单独来逍遥阁,我可不管他是什
麽蜀王,才不会见他呢!不知道义父干吗这麽看重他?

“吴王真是好福气啊,家里有一个千娇百媚如花似玉的女儿,外面还有一个
如此多才多艺国色天香的义女,真是令人羡慕啊!”

坐在石炬旁边的一个年青武将也甘落後的拍着马屁。他一身白盔甲,肩头上
三颗银星,上校军衔。他就是石炬手下第一大将严讯。他长得倒还俊俏,可是脸
上总是带着一丝邪气,而且目光同样是那麽色。

我懒得理石炬和严讯,向义父问道∶“对了义父,怎麽今天湘儿没有来啊?
她以前不是每次都要跟着来吗?”湘儿就是义父的亲身女儿李湘,今年十七岁,
和我同年,只是比我小了几个月而已。她十分喜欢我,义父收我作义女其实还有
她的一份功劳呢!

“她呀,野得很啦,整天都不知道跑到哪去了。况且今天我和蜀王也有事相
商,不便带她前来。”

“义父既然有事和蜀王商量,那思儿还是告退好了。”

“嗯,你就先回逍遥阁吧。”

我站起身,朝三人福了一福,然後走出船舱,馨儿捧着瑶琴跟在後面。

秦淮河两岸站满了欲一睹我芳容的人,一看到我出来,顿时一阵骚动。可惜
我已经戴上了面纱,想来要令他们失望了。

我和馨儿上了小船,船夫一直呆呆地瞪着我,直到馨儿叫他才回过神来,将
小船向岸边驶去。

上岸时更是乱得不得了,一大群人挤在岸上看着我,还不停地有人大声叫着
我的名字。辛亏逍遥阁的人早已在岸上等候,他们手拉着手,排成两道人墙,在
人群中开出一个通道来。

我跨上岸,正准备离去,忽地一阵风吹来,我的面纱没戴好,被风一吹,竟
脱了下来。两旁忽地一片抽气声,我听得很多人喃喃地道∶“如此美女,不愧是
天下第一名妓,名不虚传,名不虚传!”

这种惊艳的场面我早已见过多次,也早已习以为常。

突然有人高声叫道∶“慕容思,我爱你!你好漂亮啊!”我循声望去,原来
是一个年轻男子。这人真是大胆,居然敢说出这种话来,实在是不多见。不过我
倒是很欣赏这种豪爽之人,作为奖励,我向着他嫣然一笑。

那人先是呆了一呆,继而像疯了似的大叫了起来∶“慕容思对我笑了!慕容
思对我笑了!哈哈,哈哈!”旁边众人都盯着他,一副羡慕不已的样子。

我低头笑了笑,拉上面纱,走向逍遥阁来接我的轿子。


名姝劫(二)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我还是像以前一样地按自己的喜好接待客人。看得顺眼
的,我就陪他们喝酒、陪他们聊天、给他们弹琴。一个月下来,我又结交了几位
好友,他们有风度翩翩的才子,也有粗鲁豪爽的侠客。

我印象特别深的是一位少校军官。他二十六、七岁样子,典型的山东大汉,
魁梧豪爽。记得当时他要我猜猜他的军职,我看他是少校军衔,少说也是团一级
的,又见他志得意满的模样,应该混得不错,便猜他是旅长,他说不是;我又猜
是师长,他也说不是。我撒了下娇,说不猜了,他才告诉我他是一位营长!

我当时实在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个少校军官居然只是营长级别?看他还
一副很得意的模样,我真的大惑不解。他却突然很慎重地站起身,道∶“末将乃
孙帅麾下近卫师第三旅337营营长李勋。”然後坐下来,对我眨了眨眼,道∶
“想不到吧?我只是一个营长。哈哈!”

见我一副不解的样子,他又道∶“我这个营长可比别的部队里的什麽团长、
旅长有份量多了!近卫师是孙震军团的精锐,是大唐帝国的骄傲,能在那里面当
一个营长可不容易呢!在帝国军队里有这样一种说法∶炎龙骑士团的士兵到了近
卫师能当连长,到了孙震军团其他部队能当营长,到了帝国的其他部队就能作团
长。哈哈┅┅这样算起来,如果我在帝国普通部队的话,还能当旅长呢!”那模
样,说有多骄傲就有多骄傲。

老实说,我以前的朋友中也有军人,但我还没有见过一个有像李勋这麽出色
的。他博学多才、文武双全、充满自信,可这样的人在孙震的近卫师里还只能担
任营长的职务!他上面还有那麽多团旅级的军官呢!那孙震军团里是怎样一个藏
龙卧虎之地啊!我突然有一股强烈的冲动∶我想见见孙震!

我以前也听说过秦王孙震的事迹。这位令李勋无比崇拜的孙震当年以武状元
的身份统五千弱旅出道,在与群雄之一吴王纪宁的战斗中,十战十捷,从五连城
一直打到吴王的老巢金陵,一举为隋朝收复长江两岸大片失土,孙震军团威震天
下。继而又大败篡位的鲁王杨艺,再破楚王赵廷南水师於洞庭湖。就连当年同样
在关中百战百胜的唐王率军东进时,也在洛阳被孙震击败。

不过孙震知道隋朝气数已尽,最终还是投奔了明主唐王李立宇,并助他打败
各路诸侯,夺得天下。大唐帝国建立後,为了表彰孙震的功勋,皇上封孙震为秦
王,率孙震军团镇守富饶的江南,并且给了他很多特权。可以说,他现在是一人
之下,万人之上。(详情见《英雄史诗》)

不过着孙震却不热衷政治,他曾经说过∶“军队、战争、征服才是我感兴趣
的。”他同时也是一个典型的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男人,帝国局势稳定後,他便
整天和他那群娇妻美妾游山玩水,沉醉在温柔乡里,不再管帝国的事了。可是他
在帝国特别是军队里的影响力还是那麽的惊人,以至於有人拿这点大作文章,要
皇上防着他谋反。可是皇上却对他信任无比,不但重重处罚了进谗言的大臣,还
公开宣布不准再提这事,否则格杀勿论。

可是,这些都是传说,我从来没有亲眼见过孙震。他和他的孙震军团驰骋沙
场的时候,我还只是个小女孩。我所知道的他的事全是听来的。以前我就想看看
这位“战神”是什麽人物,今天李勋的一番话使得我的这个念头更强了。

我想见孙震还有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因为我一向崇拜的“前任”天下第一名
妓昔翩翩便嫁给了他。我很好奇到底这个孙震有什麽本事能使得昔翩翩当年不顾
一切地爱上他,我也很向往当年孙震仅率二十骑独闯金陵城从吴王纪宁手中救出
昔翩翩的壮举。

孙震啊孙震,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不管怎样,当年能得那麽多美女垂青,他肯定是一个不一般的男人吧?唉,
要是我能遇上这样一个男人就好了!在逍遥阁这麽多年,各种各样的男人我都见
过,可我就是还没遇到一个能让我心动的。唉┅┅

呸呸呸!怎麽突然作起春梦来了?快快打住!管他什麽孙震呢,不要想啦!

可是那几天我还是常常梦见一个金盔金甲的骑士骑着白马向我奔来,抱着我
打转,甚至还亲我┅┅羞死人了!

最近义父好像很忙似的,好久没来看过我了,以前他可是隔三差五的就来一
趟。可能是忙於军务吧,最近金陵城里军马调动频繁,我的一个驻守在信城的朋
友昨天也奉命率部赶到了金陵,说是准备一年一度的大演习。这种每年一度的演
习源自於孙震军团,包括大阅兵,几次大操练,以及各种比武,大约要进行一个
月作用,看来金陵城里又有一番热闹了。

晚上要求见我的客人里没有一个合我眼的,我让徐妈妈帮我打发掉所有的客
人,独自一人窝在房里看书。

正看得入迷时,门突然“砰“地一下打开了。我不悦地回过头来,敢这麽放
肆的也只有馨儿了。

馨儿是我前年所收养的一个小女孩,当时她流落街头,卖身葬父。我见她可
怜,又长得水灵可爱,就帮她葬了父亲,然後收留她作了我的侍女。这丫头活泼
机灵,人也越来越漂亮,十分得我喜爱,我常当她亲妹妹一般看待。我的闺房,
就是逍遥阁的老板娘徐妈妈也不敢乱闯,会这麽冒冒失失大胆闯进来的肯定是她
了。

来人果然是馨儿。她慌慌张张地,小脸通红,像是刚作了什麽亏心事似的。
见我不悦地瞪着她,她好像才察觉到自己的鲁莽,头立即低了下去,小声地道∶
“对不起啊,思姐,我┅┅我┅┅”

我见她认了错,便不再追究。笑道∶“什麽事把天不怕地不怕的你吓成这样
啊?”

馨儿闻言,头立刻抬了起来,兴奋地说道∶“思姐,我┅┅我看到了┅┅看
到了┅┅”後面的话好像因为害羞而说不出来了。

“到底看到了什麽啊?把门关上,慢慢说。”

馨儿应了声“是”,返身把门关上,然後走到我跟前,小声地道∶“思姐,
我看你今晚没有客人,不用我服侍,我便在逍遥阁里到处闲逛。路上碰到薏云姐
的侍女雪儿,我见她手里拿个包袱,慌慌张张地走着,便上前问她什麽事,可是
她却什麽都不肯说,死死地抱着那个包袱,说什麽是薏云姐要她拿东西,然後就
跑掉了。我当然很好奇地跟上去了°°好在我学了点武功,才没被她发现。我看
她进了薏云姐住的薏楼,然後就把门关了起来┅┅”

“然後你就爬树去偷看人家,对不对?你呀,总是这麽好奇莽撞,要是被别
人发现了看你怎麽办?”我了解馨儿好奇的个性和她的武功,对她来说,顺着树
枝爬到人家楼上去偷窥实在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哎呀,思姐,这次看到的不一样啦!我┅┅我看到┅┅看到┅┅”

“我才不管你看到了什麽,反正偷窥人家就是不对!”

“哎呀,思姐,你先听我说嘛。”馨儿好像急得都要哭了。

我知道馨儿一定看到了什麽不寻常的事,才如此急着告诉我。我无可奈何地
笑了笑,道∶“好好好,你说吧!”

馨儿咽了咽口水,说道∶“我见雪儿锁了门,便顺着薏楼後面的大树爬了上
去,躲进了二楼的阳台。我透过窗户间的缝隙往里一看,发现雪儿正在解开那个
包袱,而薏云姐就披着一层薄纱坐在床上,还不停地催着雪儿,要她快点。那个
包袱比较大,雪儿一解开,我发现里面居然┅┅居然是┅┅”

“是什麽?哎呀,你快说啊!”听到这里,连我都有点好奇了。

“那里面┅┅那里面全是些麻绳和铁链镣铐,还有些很奇怪的东西,我也不
知道是什麽。”

“啊!”我有许多种猜测,但就是没有想到过那里面居然是些麻绳和镣铐。

“薏云姐拿那些东西干什麽?”我的好奇心更盛了。

“我也不知道啊!我只听得薏云姐问雪儿为什麽去了这麽久,雪儿说她从薏
房过来的途中遇上了我,应付了我一阵,所以迟了。薏云姐就很紧张地问她有没
有被我发现,雪儿说没有。然後薏云姐说‘不管了,我们开始吧。’我就见雪儿
在那里翻着包袱,把东西都倒了出来┅┅”馨儿忽然停了下来。

“然後呢?然後怎麽样了?”我有点急了。实在是太好奇了,她们到底想干
什麽?

逍遥阁里的红牌姑娘一般都有两个住所,除了外面的用来接待客人的普通房
间外,在逍遥阁後院还有自己的闺房。薏云是逍遥阁里仅次於我的红牌,所以她
除了外面的薏云房外,还有一幢薏楼。想来她要雪儿拿的东西原来放在薏云房,
忽然想起要用,所以才催着雪儿去拿。

“没有然後了!就在那时,徐妈妈派人来叫薏云姐,说她有客人。我看见雪
儿连忙把那些东西藏了起来。薏云姐好像很生气,说什麽她今晚不接客的。雪儿
就说,可能是哪个很重要的客人来了,所以徐妈妈才要她出去。薏云姐说‘真扫
兴,那我们只好等会再来了’说完就穿上衣服出去了。我也就只好溜回来了。”

“那样啊!嗯,的确是有点扫兴。”我真的很想知道她们到底在干吗。

馨儿看见我扫兴的模样,忽然压低声音,很神秘地说∶“思姐,你想不想知
道她们到底在干什麽?不如我们待会再去看啊?”

我有点心动,好奇心促使着我答应,可是心里又有另外一个声音说∶“身为
天下第一名妓,居然去偷窥人家,像什麽样子?”

矛盾啊,真的很矛盾。

我试着找理由∶“我去干什麽?我又不像你,会爬树,会高来高去的。”

馨儿嘻嘻一笑,道∶“思姐你放心。我回来时看到薏楼後面围墙处靠着一架
梯子,我们可以把梯子搬到薏楼後面,你不就可以上去了?”

我犹豫了一会,道∶“要是别人发现了怎麽办?”

“放心啦!薏楼比较偏僻,那儿很少有人会去的。何况我们又是躲在薏楼後
面,更加不会被发现啦!走啦,思姐,去吧,很刺激很好玩呢!”馨儿一个劲地
鼓动着我。

刺激好玩?是啊,我多久没有尝过这种滋味了?自从成名以後┅┅唉┅┅

心中的好奇终於占了上风,我丢开书站起身来,道∶“好,我去!”


名姝劫(三)

我和馨儿偷偷地摸到薏楼,楼里没有灯光,显然薏云还没回来。

围墙边果然有一架梯子,当下我和馨儿一起把它搬到了薏楼後面,然後爬到
二楼的阳台上。果真是刺激兼好玩,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我俩在阳台上呆了一会,忽听得楼下有说话声,肯定是薏云回来了。我和馨
儿紧张地屏住了呼吸。

“这个王公子真不会选时间,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今天来。要不是看在他爹
王大人的份上,我才懒得陪他呢!”是薏云的声音,看来她很不满。

“小姐你别生气了。反正今晚有的是时间,不用急嘛!”是雪儿那个丫头。

薏云好像忽然变得很兴奋,连连道∶“是啊!是啊!这段时间忙着接客,都
好久没玩过了。今晚可得尽尽兴,反正刚才徐妈妈已经答应我从现在开始到明天
晚上都不打扰我的。”

“小姐放心,雪儿一定会让你开心尽兴的。”

奇怪,雪儿怎麽这麽说话?感觉怪怪的。

房里忽然一片明亮,原来两人已经上了楼,点起了灯。我和馨儿连忙趴下身
子,透过窗户的缝隙向里看去。

只见薏云一边飞快地脱着衣裳,一边催着雪儿∶“快点,我都等不及了。”

雪儿放下烛台,然後从床旁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包袱来。这时薏云已经脱光了
衣服,全身赤裸,只有玉颈上还系着一条红丝巾。

虽说身处青楼,这种场面早已见过多次,但因为现在是偷窥,所以我还是羞
红了脸。馨儿也好不到哪里去。

薏云的身材确实一级棒,全身峰峦起伏,凹凸有致。加上她那沉鱼落雁的如
花容貌,难怪有那麽多男人痴迷於她了。

这时雪儿已经解开了那个包袱,把里面的东西全倒在了床上。果然,那是一
捆捆麻绳和铁链镣铐,还有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

薏云腻声道∶“雪儿,快来啊!我等不及了。”

雪儿笑道∶“马上就好了。来吧!”说完,她便从那一大堆麻绳里拿出一捆
来,走到薏云身前,先把那一大捆麻绳展开,然後将绳索折成两股,取中後缠上
薏云的玉颈,绕了两圈後在前面轻轻地打了一个花结。然後垂下的绳索又在胸前
打了四、五个结,再紧紧兜住薏云的阴部和肛门,在臀部後分开,向前从最下面
的两个结中穿过,再紧紧拽了几下,又转回身後,再次从腰部转回肚子,在上面
的两个结中又一次穿过、拽紧,就这样一次又一次拉、拽,直到薏云身上所有的
绳结都被拉紧穿过又在身後将绳子系死。

我看到薏云痛苦的呻吟一声,弯下了腰去。但这样一来,压在阴蒂和肛门处
的绳结更好地发挥了作用,只见薏云又是一声娇吟,身子又挺了起来,却再也站
不稳,软软地靠在雪儿身上。

我的脸“唰”地一下变得通红,又羞又惊。我实在是想不到薏云居然正在干
这种事!我想别过脸去不再看了,可是心中又有股冲动想继续看下去。犹豫间,
发现馨儿也是一样的正矛盾着,又想看又不敢看。

里面忽然又传来一声惊呼,我再也顾不了许多,红着脸又偷看起来。

只见薏云已经俯卧在床上,她的双手被雪儿反扭到背後,手背相对,并且被
用力地向上提起,直到手指尖碰到了後颈。雪儿跨坐在薏云的臀部,左手继续提
着薏云的双手,右手从旁边取过一捆麻绳,也折成两段,然後缠上薏云的双手。

麻绳在薏云手腕上紧紧地捆了几圈,然後向上穿过原来缠在薏云玉颈上的绳
索,死力向下一拉,只听得薏云一声惨叫,原本埋在锦被里的臻首猛地抬起来,
双手似乎又向上提高了少许,指尖都已经碰到了後颈。

雪儿把拉下来的绳索又在薏云的手腕上死死地绕了两圈,再狠狠地打了个死
结。薏云臻首高抬,呻吟道∶“死丫头,几日不见,你捆人的本领又进步了!”

雪儿一边扶着薏云坐起来,一边笑道∶“前几日我到柱子哥那里去了一趟,
这几招是他教的。他那天捆我时可没有这麽怜香惜玉呢!我是怕绳子勒着了你,
所以还没很用力。柱子哥才不管这麽多呢,那天捆得我差点断气。”

薏云的头因为背後麻绳的牵制而後仰着,她扭了扭身子,挣扎了一下,呻吟
着道∶“都这麽紧了,你还没有用全力?不要怕,再捆紧点,只管往死里捆!”

雪儿笑道∶“那我就不留情了!”手里一用力,把刚才那个死结又拉紧了一
些,然後把手里的绳子绕向薏云胸前,缠过上臂,再在乳房上下各紧紧地绕了几
圈,在背後打了几个死结。

这下雪儿明显地用力了许多,直捆得薏云娇喘连连,呻吟不已。薏云星眸半
闭,全身涌现着一片片红潮,看来十分兴奋。

“好雪儿,太棒了!真过瘾!继续啊,继续捆,不要停!”

雪儿道∶“上面差不多了,现在捆下面。”说完,把薏云推到在床上,把她
双腿分了开来。

她从那一大堆东西里取出两根长木棒来。那两根木棒一长一短,长的约有七
寸,且较粗,短的约有五寸,比长棒细小一些。木棒前部类似男人的龟头,中後
部则是圆柱型,上面布满了许多小颗粒。

只见雪儿先拿起那根七寸长的木棒,左手拉起压在薏云阴部的绳结,现出阴
道开来。雪儿道∶“云姐,你忍着点。”说完,右手拿着那长木棒,先在薏云阴
道口探了探,然後突然一用力,把那木棒全插了进去。

薏云“啊”的一声尖叫,全身一阵剧颤。

刹那间,我只觉得自己的心就快跳了出来。虽说身在青楼,男女欢爱场面也
难免见过几次,但像薏云现在这样全身五花大绑,然後往阴道里插入类似於男人
阳具的木棒,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不知怎的,我好像觉得全身有点发热,脸上更
是布满红云,好似火烧一样。

雪儿把那木棒插入薏云的阴道後,又把绳结挪回原处,将木棒紧紧地压在阴
道里面。薏云全身不停地扭动着,一声声荡人心魄的呻吟不断从她的小嘴里逸出
来。雪儿把她翻了个身,抱住她的小蛮腰往上一提,使得薏云摆出一个狗趴式的
姿式来,雪白的屁股高高耸起。

雪儿像刚才那样,左手拨开压在薏云肛门处的绳结,右手拿起那根五寸长的
木棒,在薏云阴道口沾了点蜜液,然後一用劲,把木棒插进薏云的肛门里去。

“啊┅┅”薏云发出一声比刚才更高亢的尖叫,全身颤抖得更厉害了。

雪儿一边把肛门处的绳结压好,一边皱眉道∶“云姐,你叫得太大声了。看
来得先把你的嘴堵上才行。”

薏云似是支持不住,软软地趴在锦被上,腻声道∶“好雪儿,随你怎样啦。
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千万不要手下留情。”

雪儿猛地在薏云屁股上重重地打了一下,笑骂道∶“真是贱!看我今晚怎麽
收拾你!”

薏云娇吟了一声,道∶“来吧,把你的柱子哥对付你的那些手段全用在我身
上吧!不要留情!”

雪儿笑道∶“我怕你受不住哪。我可是每次都被柱子哥整得苦天喊地的。”

“我忍得住!一定忍得住的。这样吧,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再当我是你的云
姐了,就把我当作你的奴隶。你想怎麽处罚我都行。不管我怎样求饶你都不要理
会,全凭你自己把握。来吧,我的主人,好好地处罚你的奴隶吧!”

薏云的一番话听得我和馨儿瞠目结舌。怎麽┅┅怎麽回事?难道薏云有天生
的受虐倾向?

雪儿笑道∶“那好,现在就开始了哦!待会你反抗求饶我可全都不管咯!”
说完,她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一副恶狠狠的样子,双手抓住薏云背後的绳子,用
力一提,把薏云提得坐了起来。

大概是阴道和肛门里的木棒刺激了薏云,她连连几声尖叫後,嘴里还叫着∶
“主人,快惩罚我吧!我受不了了!”

雪儿道∶“你又这麽大声的叫!哼,一定要把你的嘴堵起来!”说完,从旁
边取过两条丝巾,一条揉成团塞进了薏云嘴里,另一条把薏云鼻子以下全 了起
来,然後在脑後打结。

那丝巾比较长,所以把薏云的小嘴塞得满满的。一开始薏云还想把丝巾用舌
头抵出来,但第二条丝巾阻止了她,她现在只能发出“呜呜”声了。

雪儿把薏云扶到床下,让她站在房中央,然後把一条长麻绳的一端在她手腕
上紧紧地绕了几圈,打结,另一端则向上抛过房梁,拉紧後拴在床柱上。

薏云秀发早已披散开来,垂在胸前,更添妩媚。臻首因为颈项和背後绳索的
牵制而极力後仰着。虽然有条丝巾护着玉颈,但麻绳实在缠得太紧,薏云显得十
分痛苦。

雪儿把薏云双腿大大分开,然後取过两条麻绳,一边一条地把她双腿绑在床
柱上。因为双腿分得很开,背後又有绳子吊着,薏云只能用脚尖踮地,身体的大
部份重量都集中在了背後被反吊着的手腕上。薏云的表情更痛苦了,嘴里不停地
发出“呜呜”声,不知道是在求饶还是因为兴奋而尖叫。

雪儿从床上取过一条皮鞭,“唰唰”地在空中挥舞了几下,薏云脸上露出又
是恐惧又是期待的表情来,嘴里呜呜叫着,似乎是在说∶“快来啊!快点!”

“我现在要惩罚你了!不过,如果你能叫我一声主人,我就放过你!”

这明显是难为薏云。她现在小嘴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哪里能说出“主人”两
个字?薏云“呜呜”叫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叫主人。

雪儿道∶“不是我不给你机会,是你自己不肯叫的。看来得好好地惩罚一下
你!”说完,走到薏云背後,扬起皮鞭,“唰”地一下抽在薏云屁股上。

“呜!”薏云全身一颤,发出一声惨叫声。

皮鞭不断地扬起又落下,一鞭鞭地抽在薏云的屁股上。不一会,薏云原本雪
白滑嫩的臀部已经变得鞭痕累累,血迹斑斑了。皮鞭每次落在薏云身上,她便全
身一颤,嘴里发出“呜呜”的呻吟。抽得三十鞭左右时,薏云忽然头一低,竟晕
了过去。

“就晕了?你可真没用。我可能挨柱子哥四十几鞭呢!”雪儿一边说着,一
边拿起桌上的茶杯,舀了一杯清水,泼在薏云脸上。

薏云的头动了动,缓缓地抬了起来。“呜呜呜!”薏云轻声叫着什麽,虽然
听不清楚,可是从她那哀求的眼神看得出来,她在求雪儿停手。

“怎麽?很过瘾是不是?那好,我们继续!”雪儿故意歪解薏云的意思,又
扬起皮鞭,抽打起她来。

这次皮鞭不再落在薏云的臀部,而是抽在了她那高耸的乳房上。“呜!”薏
云猛地一扬头,惨叫声更大了。乳房那麽敏感的地方被狠狠地抽了一鞭,这也难
怪她反应更激烈了。

“唰!唰!唰!”雪儿一鞭接着一鞭地抽打着薏云的乳房,薏云眼里早已盈
满了泪水,可怜兮兮地看着雪儿,似是哀求着她住手。

“是不是很过瘾啊?你这个贱货!看我今天怎麽收拾你!贱!”雪儿不仅没
有停手,还似乎更加用力,而且鞭子还抽上了薏云的大腿内侧。

那可是女人另外一个敏感的地方啊!只见薏云被抽的娇吟连连,全身乱颤。

雪儿忽地伸手在薏云大腿内侧摸了一下,骂道∶“贱货,才抽了这麽几鞭就
流出来了!”说完,“唰唰唰”地一连三鞭抽在薏云乳房上,薏云高呼一声,又
晕了过去。

就这样,薏云被雪儿折磨了许久,每次她晕过去後,雪儿便用清水泼醒她,
然後接着又打。到了後来,薏云显然已经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双腿不停地打
颤,雪儿每次泼醒她也得用上几杯水。

我也不知道这顿拷打进行了多久。我只知道从鞭打进行後,我身体的发热变
得更加厉害,乳房好像也挺立了起来,涨得厉害,我得死死地绞着手里的丝巾才
能制止自己想抚摸乳房的冲动。

看看旁边的馨儿,她早已红晕满面,一双小手也已放在乳房处,轻轻地揉搓
着。理智告诉我不能再看下去了,可是另一股本能的冲动又在促使我继续。犹豫
矛盾了许久,我还是决定继续看下去。


名姝劫(四)

房里的鞭打已经结束,雪儿可能抽得自己的手都酸了,她扔下鞭子,又舀了
一杯水,泼在昏迷不醒的薏云脸上。薏云的身体动了动,醒了过来。雪儿走上前
去,解开 着薏云小嘴的丝巾,又把她嘴里的丝巾取了出来。

薏云剧烈地咳杖了几声,轻声道∶“主人,饶了我吧。我挺不住了。”

雪儿哼了一声,道∶“要我饶了你也可以。不过你得承认你是我的奴隶,是
我的母狗!说啊!”

薏云抬起头看着雪儿,犹豫着。

雪儿怒道∶“怎麽?是不是还没打够啊?”拾起地上的鞭子,“唰”地一下
抽在薏云乳房上。

“啊!”薏云一声惨叫∶“不要再打了,我说,我说!”

雪儿得意地挥了下鞭子,道∶“说!”

“我┅┅我是主人的奴隶,我是你的┅┅你的母狗。”薏云一说完,立即羞
辱地低下了头。

“这才是我的好奴隶嘛。嗯,我也累了,今天的惩罚就到此为止吧!”雪儿
解开绑着薏云双脚的绳子,又把吊着她的麻绳也解了开来,然後把她扶到床上。

薏云软软地躺在床上,无限满足地叹了一口气∶“雪儿,快帮我解开绳子,
我的手都麻了。”

“解开绳子?想得美!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我的奴隶,我想怎麽对你便怎麽
对你,什麽时候解开绳子得由我决定。”雪儿抖着手里的麻绳,骄傲地说道。

薏云悲吟一声,一边挣扎着想挣脱绳子,一边哀求着雪儿∶“好雪儿,求求
你,放了我吧。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雪儿抓住薏云双脚,一圈一圈地往上绕着麻绳,一边道∶“受不了了?你不
是很享受吗?看你下面,都流了那麽多水了。”手里的麻绳紧紧地捆上薏云的脚
裸、小腿、双膝上下和大腿,把薏云绑得像个粽子似的。

“不┅┅不要。雪儿,我今晚已经玩够了,不要再绑我了┅┅求求你。”尽
管薏云苦苦地哀求着,可是雪儿却丝毫不为所动,手里的麻绳绑住薏云的脚裸,
然後用力拉向手腕处,与薏云背後交错复杂的绳索连在一起,把薏云捆了个四马
躜蹄。

雪儿狠狠地把手中的绳索打了个死结,然後把薏云的长发拢在一起,用剩下
的一段麻绳紧紧地束住。薏云的头被迫抬得更高了,脸上的神情更加痛苦。现在
的她被捆得一动都不能动,几乎就是一个木头人。

“雪儿,不要这样。我┅┅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的手都
快断了!”薏云苦苦求饶着。

“你放心,你的手不会有事的。我曾经这样被柱子哥绑了一天一夜,还不是
没事?现在才一更天,你慢慢熬到明天早上吧,鸡叫时我再放你。”

雪儿一边说着,一边又取过一条麻绳,折成两段,一头穿过薏云背後的道道
麻绳,打结捆紧,另一头则向上抛过床梁,垂了下来。

薏云知道雪儿又要把她吊起来,惊叫道∶“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啊!”
一边使劲地挣扎着,妄想摆脱捆缚。但在那样严密的绑缚下,她连动一下都要带
来极大的痛苦,还怎麽能挣脱绳索呢?

雪儿下了床,拉着那条麻绳走到床头处,左脚抵在床栏上,然後双手抓住绳
子,用力一拉,只听得薏云一声尖叫,身子已腾空而起,被反吊了起来。

“不!放我下来!我不玩了,快放开我啊!”薏云不停地哭叫着。

“真吵!”雪儿皱了皱眉,从床上拿起一件东西来。

那是一根类似於马嚼的木棍,有儿臂粗,约四寸长,两端各襄着一个铁环,
铁环上连着有带扣的皮带。雪儿捏着薏云的双颊,把她的口撑开,然後把那木棍
横着放入她嘴里,再把皮带在她脑後拉紧,系上带扣,这样薏云的小嘴又一次被
堵了起来。

“呜呜呜!”薏云痛苦地哀叫着。

“好好享受吧,云姐。现在我得照顾自己了。”


名姝劫(五)

只见雪儿拿出一根很细的丝线来。丝线的一端吊着一串钥匙,大约在中部还
绑着一支很粗很长的香。雪儿把那丝线系在床梁上,使得下端吊着的钥匙约有一
人高,然後点燃了那根香。

我想了想,便明白了这个装置的作用。那串钥匙一定是用来打开那些脚镣手
铐的,雪儿可能故意把它吊得高高的让自己拿不到,只有等那柱香烧到丝线处,
丝线才会被烧断,钥匙就会掉下来。这样看来,下一步雪儿应该就会用那些脚镣
手铐把自己锁起来了。

不知怎的,一想到这里,我忽然莫名地兴奋起来。

果然,雪儿拿起那一大堆脚镣手铐和剩下的麻绳,走到那吊着的钥匙下面,
盘膝坐下。她看了看头上的钥匙,对正在娇吟喘息的薏云说道∶“云姐,这香大
概能烧五个时辰,明天天亮时我才能解开自己,你也要等到那时候我才能放开你
了。”

说完,她抖开绳索,像原来对待薏云一样,先在自己雪白的娇躯上缠上网状
的麻绳,阴部和肛门都有绳索勒过,又在自己的阴道和肛门各插入一根木棒,用
绳结压紧,然後盘膝坐了下来。

雪儿的喘息声原来越重,还不时地发出几声呻吟,一副很兴奋的样子。她取
过一副铁制的脚镣,扣在双脚上,然後把自己摆成一个坐禅的姿式,双脚叠在一
起,并用一条长长的麻绳在双腿上左绕右绕,把双脚紧紧地捆了起来。接着她也
给自己戴上一个像薏云那样的口衔,堵住自己的小嘴,然後她深深地低下头来,
把捆绑双脚剩下的绳子向上绕上脖子,在玉颈上缠了两圈後打了一个结,再把绳
子像缠麻花一样一直缠到双脚处,打结、捆紧。

这样,在她的脖子和双脚之间就有一根“绳柱”相连着,由於这根绳柱的牵
制,雪儿只能一直深深地弯着腰低着头,保持着这个令她十分痛苦的姿式。

雪儿娇喘了几声,右手从旁边摸过一副手铐,摸索着把一只铐环穿过背後的
绳子,然後费力地把自己的双手反扭到背後,并且使劲向上提,再用手铐铐住双
手,这样一来,雪儿现在也丧失自由了。

她居然把自己捆成这样,如果没有她头上的钥匙,她将永远也不能自己摆脱
这些束缚。不过照她这个姿式,即使几个时辰後那串钥匙落了下来,她要从地上
捡起它来然後打开手铐,那恐怕也得费一番功夫了。

房中突然静了下来,能听到的只有薏云和雪儿两人沉重的喘息声和不知道是
兴奋还是痛苦的娇吟声。看着被捆得像肉粽子一样的两人,我只觉得全身一阵阵
发热,乳房处的肿胀似乎也更加厉害了。

我红着脸碰了碰旁边还死死盯着房里的馨儿,轻声道∶“差不多了,我们回
去吧!”

馨儿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双手正不自觉地在轻揉胸部,顿时小脸红得像煮熟
的虾子一样,头也低了下去,不敢看我。

我暗地里叹了一口气,其实我自己也好不了多少,只是我的自制能力比馨儿
更强一些罢了。

我拉起馨儿的手,对着她安慰似的笑了笑,道∶“我们走吧。”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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