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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遗秘之诛邪

发言人∶迷男


诛邪(一)

这日一早,宝玉从老太太那里问安出来,正盘算去处,瞧见几个巡园子的婆
子走过来,本没在意,忽一眼瞥见当中有一个妇人与众不同,又十分面生,便细
瞧了瞧,只见她年纪约四、五十,皮肤白腻,体态丰腴,虽然神情和蔼,眉目间
却透出一股脱俗的气质,且衣裳甚为华贵,怎麽看也不似个下人,就叫住了问。

有婆子回道∶“这是南安郡王府荐过来的白婆婆,可是江湖上的会家子哩!
只因近来京里闹采花贼,所以请来帮看看园子,真是委屈了。”那白婆婆也过来
笑咪咪的请安。

宝玉奇道∶“京里闹采花贼?我怎麽不知道呢?”白婆婆笑吟吟答道∶“公
子常在府内,外边那些偷鸡摸狗的事不知才好呢!”另有婆子接道∶“我们府里
也是近来才知的,不过听说京里早已闹得轰轰烈烈了,那采花贼滑溜得紧,到现
在还没被官捉着,大老爷才命人去请人来看院子。南安郡府听到,便荐了白婆婆
过来,真是受不起呢!”

宝玉点点头,临走时忍不住多打量了那白婆婆几眼,心里异样∶“这婆婆看
起来倒跟薜姨妈一样娇贵,哪里会是江湖中人呢?”

别的下人大多不敢多看宝玉,那白婆婆却迎着他的目光笑咪咪的望着他,十
分和蔼可亲。宝玉有些纳闷,想了想就走到贾琏的院子,平儿说在里边呢,他便
一头撞了进去,正逢他们夫妻俩坐在炕上说这事。凤姐儿一看到宝玉就笑了,招
他过去在身边坐了,搂住他的肩笑吟吟说∶“你怎麽来了?”

宝玉见她神情亲昵,虽说往日也是如此,可想起那天车内的荒唐,不禁心中
一荡,再不能自然,况且贾琏还在面前,便讪笑道∶“怎麽京里就闹采花贼呢?
而且南安府还派来了个老妈妈来帮我们巡院子。”

贾琏却是见惯他们“姐弟”亲热的,不以为意道∶“这采花贼早就闹了好一
阵子了,我们府里却这会子才知道。老爷叫我去找人来帮看院子,我就去‘顺远
镖局’请了几个资深的镖师来,南安府却自己派人过来说,那些镖师都是男人,
进不得二门,便荐了这个白婆婆过来,说是江湖上什麽门派的高手,我看她倒是
比你嫂子还娇嫩些哩!”说罢笑嘻嘻地看凤姐。

凤姐瞪了她老公一眼,道∶“那南安郡王府与我们素少往来,怎麽这会儿荐
个人来呢?想来定是因为咱府有了贵妃,想来巴结,所以就随便叫个人过来应应
景吧!”

宝玉这才有些明白,又听贾琏道∶“今早老爷又叫我去,说听众人讲那采花
贼滑溜得紧,连大白天还敢出来闹事,一大帮人捉他也捉不到,怕那几个镖师不
管用,要我再去请一些好手来,费用一概算官里的,等下我还得再跑一趟。”

凤姐说∶“这次再去请什麽人好呢?”贾琏道∶“这个我早有打算,听说城
南的‘正心武馆’是少林寺不知第几十代弟子还了俗办的,有些好手,比一般镖
局里的强多了,我就去那请人。”

宝玉听了,便说要跟贾琏一起去。凤姐拉拉他的手说∶“好兄弟,那些粗俗
地方有什麽好玩的,你留下来帮我写几个字,等下还有事问你。”

宝玉来了兴致,一心只想着去武馆瞧瞧,没注意凤姐那水汪汪的目光,说∶
“等我回来再帮你写。”凤姐心中恨恨的,却无可奈何,只好由他了。

宝玉跟贾琏坐了车,出了荣府,一路往城南赶去。

却说宁府这边,贾蓉用了早饭出去办事,秦氏从尤氏处请安出来,只觉心里
懒懒的,也不知想着什麽,迤逦到後边园子,见前边有一藤编的秋千冷冷清清的
垂在那里,心道∶“好久没来找你玩了,想不想我?”便打发了众丫鬟,只留了
一个贴心的瑞珠,自己攀上了秋千,叫瑞珠在旁边推。

兴致勃勃的玩了一会,忽闷闷地想起∶“自从小锺儿识了那个宝玉,便少来
看我了。”心思又转到了宝玉的身上,不知怎麽竟羞涩焦躁起来。

痴迷间,突见瑞珠醉酒似的往後一倒,摔在草地上,正不知何事,只觉眼里
白影一晃,竟有个人晃到了面前,定睛一看,那人却是生着一张流蓝带绿狞狰无
比的鬼脸,差点没唬晕过去,身子软绵绵的就要掉下秋千去┅┅却被那不知人或
鬼一把抱住,竟也窜上秋千来。

秦可卿说不出话,只觉上下被人摸索,加上眼前的那张鬼脸,彷佛置身於噩
梦之中。那半人半鬼似在她脸上嗅嗅,竟发出人声来,却是十分好听∶“都说贾
蓉的老婆是仙子下凡,果然不错。”

秦可卿被拿住玉乳,羞涩无限,惊惧去了一些,再仔细一看,那张脸显然是
戴了一张面具,眼眶里竟有一对清清澈澈的眼睛,与那狞狰面具十分不相衬,努
力叱道∶“你是谁?竟敢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

那人不答,眼睛里似有一丝不明的笑意,下边两手乱动乱插,却把她弄得浑
身趐麻,加上一种十分醉人的男人气息阵阵袭来,真教她有些不想反抗了┅┅但
是总不能就这样给人乱来吧?秦可卿心头一惊,乱挣起来,她虽生性风流,也跟
人偷过,可是这样子她还接受不了。

那鬼面人有一百种方法可令秦可卿丝毫动弹不得,却只一味调戏,任凭她挣
扎,又叫她逃不出他的掌心,彷佛觉得这样玩更有趣味。

可卿在秋千架上奋力乱挣了一会,只觉手也酸了,腰也软了,还出了一身香
汗,腰里的紫花汗巾儿却给松了,罗裙溜褪,掉挂在足踝上,露出一大截滑雪雪
的白腿来,最後那玉锦小肚兜儿也被摘了,一对梨形美乳娇弹而出,不禁羞得无
处可容,生怕被那人看清,不由贴上前去,想躲入他怀里。

那鬼面人十分得意,哈哈一笑道∶“这叫投怀送抱,可非我强迫你喔~~”
秦可卿慌忙推开那人,双手捧胸,无助的叫道∶“我家老爷可是世袭宁国公,官
拜一等将军之职,我夫君也是黉门监生,你今日恃强 弱,不怕他日叫将官里拿
去?”

怎知那人笑了起来,竟似蕴有无限狂傲之意,道∶“别说小小一个宁国公,
就是当今那个蠢皇帝,我也是暂放在那里摆着的,天下有哪个能奈我何!”一手
把玩可卿那软绵红嫩的美乳,麽指揉按那娇俏俏的殷红奶头,清澈的眼里闪烁着
淫秽光芒。

可卿一听那鬼面人竟连这大逆不道的话都说出来了,心知吓唬不了他,只好
盼望有人寻到这後花园来,但恨自己刚才贪玩,把人都遣开了。

不一会,可卿只觉浑身不自在起来,娇喘吁吁,香汗腻体,待被那人伸手到
下边一掏,方觉自己早已湿透了,玉股一动,连秋千架上的藤编垫子都是滑腻腻
的,不禁大羞。

她丈夫贾蓉床上的功夫已算极好,也十分有情趣,可跟眼前这人一比,就似
小儿过家家一般,不知怎麽便只要被这人动一动、碰一碰,也是舒服无比。

鬼面人见秦可卿羞态媚极,有些忍耐不住,忽解了自己的腰带,掏出一根巨
昂无朋的东西来,塞到花涧底下,把可卿整个人儿都拱浮了起来。

秦可卿忙偷偷一乜,顿惊得花容失色,那东西竟比她丈夫的大上近倍,平时
贾蓉尚令她有点难以消受,何况这根?便又挣拒起来,无奈那人只箍住她两只白
股,将她双腿分开搁在雄阔的腰上,叫她合不起来,然後把那巨榔头般的龟道探
到她玉蛤嘴里醮了醮滑腻腻的花蜜,就踏踏实实一步一个印的往娇嫩里刺了,凭
那可卿如何推拒挣闹,只不回头。

奇怪可卿并不疼痛,只觉花房塞胀欲裂,心想再入一点就不行了,但被那人
直插到尽头,却也没死,花心竟叫他给采去了,不由眼饧骨软,待那人一抽动,
才知原来是这样的快活,简直非言语能述。

可卿只觉那人几乎皆能达尽头,下下采着自己幽深处那娇嫩敏感的花心,令
她阵阵痉挛,远非贾蓉那十下只着四、五可比,而且进退又似有无穷的变化,难
以细辨,却是滋味无穷。

那人不知使了什麽法术,秋千就悠悠的自行摇晃了起来,且愈荡愈高,两个
挤在那小小的秋千架上,颠鸾倒凤,竟是奇趣无比,秦可卿一对白雪雪的美腿从
秋千架上垂落,罗裙早已掉落地上,还穿着粉色绣鞋儿的小香莲在半空里时舒时
弓,被四周荫绿的树木一衬,那景色又是何等旖旎香艳,只可惜再无人能瞧见。

秦可卿何尝试过这等奇趣滋味,只觉心儿随着秋千晃晃荡荡,飘飘扬扬,整
个人似欲仙去。下边被那根烫乎乎的巨物刮得花房趐美,出时似把肝脏都欲拖出
蛤口;入时却送到幽深,那雄劲的大榔头几乎似要把心儿给顶出喉咙来,一股股
春水不住涌出来玉蛤,流湿了一股,又蜿蜒到腿上,随着那秋千一摇荡,竟有几
滴不知飞落何处了┅┅

可卿忽忍不住,只觉花心眼儿里趐麻麻的,又痒到骨缝里去了,娇娇呼道∶
“要丢。”话才出口,不禁羞悔欲死,心想怎麽在这种情形下竟会给一个陌生人
玩丢,而且来得这样快,更可恶的是自己还叫了出来!刹那间脸烫得不知往哪儿
搁,低低的蜷在那人怀里,双手不自觉死死的搂抱那人的虎背,身子痉挛,狠咬
了贝齿,只盼能忍得住┅┅

谁知鬼面人那大龟头竟似揉开了她那幽深处的嫩花心眼儿,清清楚楚地压在
里边,抵煨着那里边的娇嫩,一股似有似无的吸力直透入更深,抽汲得她魂儿欲
飞欲化。听那人笑道∶“宝贝,忍不了的,都给我吐出来吧~~让我尝尝是什麽
档次的。”

秦可卿只觉浑身懒洋洋的,似一丝力气也没有了,再忍耐不住,花心内那股
股花浆便如注的排泄出去,这样的销魂快活,竟是从未有过,想来以後也不会有
了┅┅

鬼面人只觉龟头上淋下了一股股油油软软的浆来,那趐麻直泌茎心,非同小
可,他采御无数,立知是罕见的至宝,忙运玄功汲纳,将那股股精花收入体内,
不由脱口赞叹道∶“真是个千里无一的宝贝儿,不但媚到了骨子里,连流出来的
东西也是天上的琼汁玉液呀~~”

可卿美不可言,张着小嘴儿,被那鬼面人采得死去活来,不知比那平日丢多
了几倍。

一阵欲仙欲死过去,听那鬼面人笑道∶“今日过後,你想我不想?”秦可卿
咬牙摇了摇头。那人便将秦可卿挟起,抄起掉在地上的衣裳,竟白鹤似的飞翔纵
跳,已下了秋千,还看不清楚,转眼就到了一处假山後。秦可卿哪知江湖上飞檐
走壁的轻功?不禁惊疑万分,真分不清那人是神是鬼了。

鬼面人将秦可卿放在茂盛的花丛里,笑道∶“这里景致怡人,且再与你销魂
一度,看你想不想我?”他因秦可卿十分不俗,所御过的千百个女人里也没几个
能及得上她,所以打算使出些非凡手段,将之收服。可卿又骇又趐,心想再被这
人弄一回,还不把小命丢了?

这回鬼面人把秦可卿剥了得一丝不挂,自己也脱个精光,肌肤一贴,可卿只
觉十分光滑,偷偷把眼一乜,那人的身材竟是无比雄美矫健,皮肤也十分光洁白
晰,不禁一阵心神迷醉,只恨那人脸上仍戴着那张狰狞的面具。

鬼面人将可卿双腿绕在腰上,将那巨昴无朋的大肉棒又凶狠的杀了进去,一
轮有招有式的抽挺,又把她给送上天去了。

弄了一会,鬼面人见身底下这美妇死咬朱唇一味苦捱,笑道∶“这里偏僻幽
静,你叫了也没人听见,忍他做什麽?”可卿羞极,更是妩媚绝伦,惹得那人狂
性大发,邪笑道∶“定要把你弄出声来!”

这次鬼面人使出种种秘传手段,只弄得秦可卿通体欲融,那花底蜜汁流溢不
止,两只玉股便如那油浸一般,滑不留手,却仍只是不肯叫。那人心中忽生出一
股怜爱之意,再不忍折腾这小妇人,又换了一种温柔与之调弄,才一会儿,谁知
那小妇人倒开始轻轻柔柔的娇哼起来,喜得他如饮甘饴。

销魂蚀骨间,鬼面人俯下身来,说∶“让我亲亲。”可卿竟拒绝不了,仰首
启唇与之接吻,虽眼前隔着一张狞狰面具,但此际两人心中却生出一种情迷意乱
的感觉。那人舌头在可卿嘴里探了一回,可卿竟忍不住去纠缠,待到那人收回舌
去,她又自己将自己那滑腻腻的小丁香吐了过去,被那人好一阵吸吮,技巧妙到
毫巅,早将个可卿迷坏。一对玉人上下两处交结,你进我退你来我往,那美处真
是笔墨难述。

可卿的小舌儿被那人噙在嘴里,忽然股心一抽,通体又麻了起来,含糊不清
呼道∶“不行,又要丢啦~~”那人哼道∶“本王也赏些给你留着吧,小屁股给
我挺起来,好好接着!”

可卿幽深处那花心眼儿正在张翕,欲丢未丢,忽被一股滚烫的激流射入,顿
时如遭雷极,只觉这回比刚才还要美上许多,喉底娇呀一声,阴精也滚滚涌出,
几不知人事。两人相拥对注,已臻化境。

又不知过了多久,秦可卿迷迷糊糊间听那人在耳畔低语道∶“要不要我再找
你呢?”便想都没想就点点头,转霎却连脖子也红了。又听那人笑道∶“跟我玩
多了说不定会没命的,你可想好了。”秦可卿便似那任性的孩儿般道∶“没命也
要┅┅你。”那鬼面人深深的注视着身底这个女人,心中一阵悸动;可卿亦痴痴
凝望身上那人清澈无比的双眼,幻想着他狰狞面具下那张脸的模样┅┅

可卿在花丛间痴痴迷迷,亦不知那鬼面人何时已离去了,手软脚软的穿了衣
裳,却怎麽找不到腰间那条紫花汗巾儿,支撑着站起来,摇摇欲坠的回房去了,
幸无人撞见。

到了晚间,丫鬟瑞珠慌慌张张寻来告饶,说为奶奶推秋千不知怎麽就在草地
上睡着了,到现在才醒来。却见这蓉奶奶也不骂她,只是慵慵懒懒半卧於榻上,
人也彷佛瘦了一圈,额前一卷柔柔的秀发掉下来,呆呆地望着窗外┅┅

但那窗外除了淡淡的竹影,一轮冷冷清清的白月,还有什麽?


诛邪(二)

却说宝玉跟着贾琏坐车来到城南,远远瞧见一座大院,不似家里那般华贵雅
美,却也到处栽了树,前後一片郁郁葱葱。待近一瞧,正门上悬着一块门匾,上
大书“正心武院”,旁又题有“少林寺第三十七代弟子无心”几个小字。

两人下车,早有武馆弟子迎出。为首一人,生得仪表堂堂,身材雄健,自称
是武馆大弟子邹远山,说师父殷正龙已在堂上恭候大人多时。贾琏忙还礼,跟随
进入。其实贾琏只不过捐了个小小的“同知”,受此礼待还不是因为人家看在他
老子的份上。

进了大门,便见里边有一个地上铺了大面青砖的操场,场边四周摆列了数排
兵器,除了常在戏里看见的“刀、枪、剑、戟、斧”之类,还有许多不曾见过的
兵刃。操场中间又有十几二十个人在那演练,比平时看那些卖艺杂耍的可要好看
多了。宝玉看得兴奋,就不肯走了。贾琏无奈,只好放他在那里,命小仆茗烟照
看,自己去见馆主。那邹远山微微一笑,也唤过一个叫白玄的师弟留下来照顾宝
玉。

宝玉见这白玄比自己还高出约半头,身材修长,英气勃勃,笑问道∶“你也
是这里的弟子麽?学到什麽神奇的功夫没有?”那白玄知他是城里富贵人家的公
子,虽听他问得有点古怪傻气,并没见怪,微笑道∶“我是武院‘平’字辈的弟
子,功夫没学多少,不过倒是因此得了个强身健体。”宝玉“喔”了一声,与茗
烟主仆两个兴致勃勃的观看场中那些人舞刀弄剑。

其中有一个大胡子,身材伟岸,手持一根大头棒,边说边比划,正带几个年
轻人比弄,动作停停止止。

看了一会,茗烟对宝玉道∶“我瞧他们也希松平常,动作这麽慢,真打起架
来,只怕没什麽用。”白玄听到,只微微一笑,也不理睬。旁边偏有一个叫做古
立的“平”字辈弟子听见,瞪了一眼,忽笑笑走过来,对茗烟作了个揖说∶“这
位小哥,想来是练过功夫的,不知出自哪里呀?”

茗烟得色道∶“我没学过什麽功夫,不过我们府里百多号男人没几个能打得
过我。”这话倒没吹牛,他虽年青,可身材高大,脾气火暴,素来最喜欢打架,
而且总能打赢,凤姐怕外边有人欺负宝玉,就叫他跟了宝玉。

那古立笑道∶“原来小哥这麽厉害呀?我在这武馆里学了这麽久,还没跟人
真正打过架,不如我们来玩玩,说不定能向小哥你学一手。”茗烟和气道∶“我
打架从来就是真打的,下手不知轻重,而且我家老爷也再三吩咐我不准出去打架
的,今天我家公子又在这里,所以┅┅所以┅┅”

古立扬声笑起来,转身就走,大声道∶“原来是不敢,还找什麽藉口呢?”
场里众人听见,都转头瞧过来。茗烟大怒,一股火气直窜上心头,跳进场中,扯
住那人,喝道∶“我怕你吃亏,你反不领情,真不悚我一轮拳头捶坏了你!”

古立瞧着茗烟淡淡道∶“那你是要跟我玩玩罗。”茗烟道∶“不怕就教训教
训你!”道∶“那开始吧!”也没看清他怎麽弄,明明是茗烟扯住他的衣襟,突
的就摔了出去,重重跌在青砖地上,趴在那里发愣,惹得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

宝玉也没看清是怎麽回事,就见那古立上前去扶茗烟。茗烟又羞又恼,摔了
那人的手,复跳起来,暴叫道∶“趁人不备,算什麽英雄!我们再来打过!”那
古立似乎吓了一跳,忙跳开去,装模作样的摆出戒备的姿势,却笑嘻嘻道∶“那
好,我们再来玩一玩,你准备好了没有?”

茗烟大喝一声,如猛虎般抢去┅┅却听“碰”的一声,又趴在青砖地上,但
他这次爬起来得快,连继几个反扑,只见那古立或肘或掌或腿,动作也不大,茗
烟便东倒西跌,他屡败屡战又重重地摔了几回,忽爬出场子,起身作了个揖,说
道∶“大哥,不打了,我打不过你。”那脾气却是从没这麽好过。

宝玉见茗烟狼狈万分,衣服上粘满了尘土,方知真有功夫这回事,当下上作
揖前说∶“我们不知深浅,刚才言语中有所冒犯,还请各位原谅。”有几个人也
还了揖。

那古立因善长地躺功夫,外号叫做“滚地狮子”,素来喜欢捉弄人,但也爽
快,上来帮茗烟拍拍身上的尘土,笑道∶“我是最贪玩的了,不知弄痛这位小哥
没有?”茗烟咧着嘴说∶“不痛不痛,今天我算是开了眼界啦,哪天我也到你们
这里学两手,到时咱们说不定就是师兄弟呐!”众人只当他随口说说,哪知他真
怀了这个心。

忽听有人叫道∶“殷师姐回来了。”众人顿热了起来,皆往门口迎去。宝玉
也眺眼张望,想看看是什麽人这般受欢迎。忽然眼睛一亮,一个身着淡绿裳子,
婀娜苗条,年只约十六、七岁的少女与一帮人风尘仆仆地走进来,虽然还远,却
似乎看清了那姑娘脸上的一对美眸,真是少有的明亮。

旁边的茗烟也看呆了,喃喃道∶“我的娘,这麽大的眼睛!”

这日黄昏,贾蓉刚从外边回到府中,忽闻北静王府着人来请,家里人都慌了
起来。原来那北静王世荣虽年未弱冠,却因祖上功高,今也在朝中显赫,又生得
秀美异常,性情谦和,人都说是“非池中物”。但素来与宁府没什麽往来,今日
却来请贾蓉,也不知是祸是福。贾蓉忙换了衣服,骑了马跟来人过去。

贾蓉到了北静王府,跟来人进去,又有衣帽周全的小厮抬轿过来代步,一路
只见那亭台楼阁峥嵘轩峻,树木山石葱蔚洇润,气派远比家里要大许多,心中忖
道∶“待我家贵妃的省亲别院建好,或得有一比。”还没过二门,就已见不少女
子下人往来,几乎个个年稚容媚,与别的王府大不相同,心里又暗想∶“看来这
北静王爷喜欢用女人。”

走走转转了好一会,才听人报∶“到了,请公子下轿。”贾蓉出轿,见已到
了一栋华美繁艳、雕梁画栋的粉楼前,门额上雅书“天香楼”三个字。又有美婢
提灯迎上,曰∶“王爷正在楼上等候。”

贾蓉战战兢兢地上楼,转过一张美人屏,远远见一人坐在那边,旁有两、三
个美人捧杯拥伴,另一边还有一排女子持抱各种少见的乐器,有的见都没见过,
知是北静王,忙上前跪下,不敢抬头,恭声道∶“小人贾蓉拜见王爷。”只听那
北静王和声道∶“不必多礼,世子请起,本王已备了酒席相候,请入座吧!”声
音竟是十分好听。

贾蓉心头一松,这才起身,微一抬首,只见那北静王世荣头上用一个玉麟髻
束着,发墨如漆,齐眉勒着碧波玉抹额,身上简简单单的着一件云纹锦袍,面如
美玉,身若长柳,一双眼睛清清澈澈,宛似那夜空里的明星,奇怪的是,也不知
哪个地方,竟跟宝玉有几分相像,只随随便便地坐在那里,便教人心愧形秽。

贾蓉从来对自己的容貌十分自负,但一见了这北静王,便暗暗自叹不如了,
道∶“小人何德何能?敢要王爷以宴相待,还请王爷明赐原由,才敢入座。”

王爷笑道∶“本王素闻世子风流跌宕,早有心交结,所以今日以家宴相候,
你不必拘束,我们无话不谈。”

贾蓉听得心中一喜,暗道∶“原来如此,早听说这北静王十分风流,出入风
月之地,我也常在那些地方快活,多少混出了点名声,想是传到了他的耳里,所
以叫我来交流,看来是我的福分到了。”当下道∶“多谢王爷厚爱,小人怎麽受
得起?”便由一美姬引到一边的上坐了,又有侍女摆上佳肴、斟倒美酒。

酒过三巡,北静王笑问道∶“听闻世子常在都中的烟花之地逍遥,不知都去
哪些地方呢?”贾蓉忙答∶“不瞒王爷,偶有闲暇,小人便喜欢去‘品玉阁’逛
逛,敢问王爷,有没有到那儿享受过呢?”北静王笑道∶“去过,那真是个好地
方呢!”竟跟贾蓉聊起那里的风月来。花柳丛中谁才艺最好,谁最妩媚,谁风情
最好,谁床上功夫最好,贾蓉极熟络,对答的有声有色,酒酣耳热间不知不觉说
得十分动兴。

又听王爷笑道∶“不知世子有没有从那儿学到什麽好东西呀?”贾蓉心中得
意,暗道∶“果然是为此而来。”当下微笑说∶“前一阵子,有个‘品玉阁’的
房中师娘说她有一种秘术,能教男人御十女而不泄,一生受用无穷呢!见我有点
资质,问我舍不舍得花银子。我本不屑学这些东西,无奈受不了她那神气,况且
她姿色又十分不错,便送了她几千两银子勉强学了,谁知那功夫倒真有用哩,现
在家里的妻妾竟都怕了我呢!”

他吹得兴高采烈,却没见那北静王爷眼角微微一冷,转霎笑道∶“那功夫有
没有名字呢?”贾蓉答道∶“叫做‘如意小金锁’,据那房中师娘说,是南宋时
江南玉家的秘传呢!”北静王赞道∶“好东西。”举杯又与贾蓉说了一会,道∶
“你我聊得投机,酒需色送,得来点助兴的节目。”贾蓉心中不禁一热。

此际夜色已深,楼里上了许多灯笼,竟十分特别,除了红色外,竟还有紫、
蓝、粉、碧等艳色,造形各异,比起那青楼里还要惹人,看起来叫人心里阵阵迷
醉。听王爷接着道∶“本王前几年出过南方,带回了几个苗疆女子,都善舞蹈,
与世子一起欣赏吧!”早有旁人传下,但听旁边那些乐姬奏起乐来,节奏怪异撩
人,含妖弄艳,竟是从未听过,惹得人心脏通通乱跳。贾蓉正在陶醉,忽见从一
处罗幔之後妖娆地舞出六个美艳的女子来,想来就是王爷说的南疆女子了。

那几个苗疆美女衣着与中原女子大不相同,上衣无袖,肚间无遮,裙子也极
短,露手露腿的,还拧着那露着脐眼的迷人小肚皮,皮肤又白雪雪的,晃得人眼
晕;她们粉臂、大腿或足踝上都不对称地箍着一个黄澄澄的金环,环上又系着数
只小铃铛,一舞动起来,便发出十分悦耳的声音;更惹人的是在那五光十色的灯
笼艳火下的奇异舞姿,甩首撩足、扭腰拧股间散发出种种热辣、青春、健康和妖
艳的风情,与中原的舞蹈迥然不同,真把个贾蓉给看痴了。

舞了一段,谁知又从幔间妖妖娆娆地舞出一个美姬来,装束比原先六个苗女
更艳更露,长长的美腿上绑着那苗疆的网靴,更衬腿腕足踝柔美;奇异的是一头
紫柔柔的及股长发,贾蓉闻所未闻;那容颜妖媚非常,顾盼生姿,风情万千,肚
间还闪闪发亮,贾蓉仔细一瞧,原来在她那肚脐眼里竟襄了一粒小小的银白色珠
子。

只见那紫发妖姬舞动间眼波流转,时惹王爷时撩贾蓉,火辣妖媚,北静王只
笑吟吟地瞧着,贾蓉却是口乾舌燥、目瞪口呆了。

一舞已毕,六个苗女退下,王爷便命那紫发舞姬为贾蓉斟酒,笑道∶“这是
本王爱妾,原来的名字唤做孔雀儿,从前还是苗疆的一个上万人的洞主呢,跟了
我之後就叫雀姬,世子喜不喜欢?”吓得贾蓉忙道∶“王爷爱姬,怎敢喜欢。”
却见那雀姬斟了酒,献到贾蓉前边,嘴角含笑道∶“公子请。”声音妖妖娆娆,
竟似能钻人心魄,慌得贾蓉忙接住,吸一口气乾了。

北静王又与贾蓉天南地北的神聊,那雀姬便跪在贾蓉身边,一边斟酒一边劝
酒,又有一丝丝甜腻腻的香气钻到贾蓉鼻子里,真使贾蓉差点儿忘了自己姓谁名
甚。聊着聊着,说到家里,见王爷偶尔发问,似有点兴致,贾蓉竟连自己那房中
的乐趣都搬出来献了,说到有一次兴起与夫人秦氏玩那“喜雀登枝”,还比手划
脚,生怕王爷弄不清楚,惹得那王爷身边那几个美妾与雀姬皆咯咯娇笑,贾蓉愈
发得意,只是没看清楚王爷的表情。

北静王笑道∶“与世子一会,真是愉快,今夜酒已不浅,本王要去休息了,
你也不必回府,就在这里歇下吧!”贾蓉尚要推辞,却见王爷在那几个美妾拥扶
中去了。旁边那雀姬笑嘻嘻道∶“公子请跟贱妾来吧!”贾蓉迷迷糊糊站起,却
走了个趔趄,雀姬忙抱住,拥扶着到了楼南边一厢,但见里边罗幔重重,锦被一
地,华丽异常。

雀姬服侍贾蓉躺下,跪在旁边瞧着他笑道∶“公子怎麽样啦?”贾蓉乜眼应
道∶“我很好,你怕我醉了麽?”雀姬笑道∶“那好,贱妾走啦,外边有丫鬟,
想要什麽就叫。”才要起身,却被贾容一把拉住,涎着脸道∶“你去哪里?怎不
陪我?”

雀姬妩媚笑问道∶“陪你做什麽?”贾蓉见状,心中荡漾,狗胆猛的壮了起
来,竟将她拽倒,搂在身上,笑道∶“你刚才惹我吃多了酒,现在便得陪我出一
身风流汗,才好睡觉。”那雀姬默不作声,贾蓉愈喜,就趁着酒意在她身上乱搜
起来,触手滑腻,最特别的是到处都娇弹弹的,他玩过不少女人,却还没遇上过
这样的,不由十分动兴。

贾蓉摸到雀姬下边,突然轻轻“噫”了一声,一脸讶异,又将手插进她腰里
细细掏了一阵,只惹得那雀姬细细娇喘。贾蓉满面兴奋,猛地按倒雀姬,竟要解
她短裙来瞧。雀姬抓住腰头,喘息道∶“我可是王爷的姬妾,你也敢玩吗?”

贾蓉一惊,出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几分,旋又想道∶“刚才北静王叫她陪
酒,又独留她带我来这休息,用意自非寻常,想来准是因为跟我聊得投缘,所以
要用这尤物来招待我。”越想越似,便笑道∶“耍到这份上,就是王爷明天要砍
我的头,现在也不能放过你了。”那雀姬闭眼松手,娇嗔道∶“你这人呢,吃多
了几杯酒,就色胆包天起来,人家不管啦~~”

贾蓉大喜,飞快褪下了她那苗家短裙,两手打开她那双长腿一瞧,不禁血脉
贲张,鼻血差点都欲迸出来。原来那雀姬粉阜上的阴毛也是淡淡的紫色,鲜艳柔
软,十分特别,但与她头发一致,尚不算怪异,最奇的却是那花溪里,竟也跟脐
眼上一样,襄了银亮亮的小珠子,一粒正位於那殷赤花蒂之下娇嫩蛤嘴之上的地
方,另一粒却是襄在玉蛤嘴的正下角处,在昏暗灯火下散发着银晕晕的光芒,看
起来实在是淫糜入骨。贾蓉裤子里的那根肉棒,顿在刹那间膨胀至极限。

高楼之顶,缕缕沁人肺腑的凉风流过,却见那玉色琉璃瓦上悠悠闲闲躺卧着
个男子,一手持着盏美酒,另一只手不时将一条淡淡的紫花汗巾儿送到鼻子上闻
闻,仰望着满天星星的夜空,脑海里那腰上束着一条淡淡的紫花汗巾儿的仙子正
飘飘渺渺地荡着秋千┅┅


诛邪(三)

贾蓉销魂蚀骨地想道∶“王爷的女人,竟连这个地方也跟那常人的大不一样
啊!”还嫌那阁里灯火昏暗看不真切,竟用双臂将雀姬两只雪滑的大腿蜷起来,
夹於腋下。这一来,雀姬的下体悬空,那淫糜的玉蛤也离贾蓉的眼睛极近,都给
他瞧了个清清楚楚。但见那只玉蛤鲜艳瑰丽,两瓣蚌唇已经比别人红润许多,里
边两条细嫩赤贝更是殷红如血,线条分明,再经那一上一下两颗银亮亮的小珠子
一点缀,真叫人心醉神迷。

贾蓉见上边的那颗银珠子襄於花蒂之下,将那娇嫩至极的粉红肉蒂儿高高地
拱了起来,正俏俏的娇颤着,蒂头上还流耀着莹润的水光,可人又诱人。这等罕
有的美景他何曾见过?不禁一阵极度的神魂颠倒,探手去勾弄,忍不住用两根手
指拈住花蒂下的那颗珠子,轻轻地拽了拽,想瞧瞧到底是怎麽样缀上去的,还没
看明白,却惹得那雀姬“嘤咛”一声,大发娇嗔道∶“你弄什麽呀~~不给你瞧
啦!”就要合上腿。

贾蓉连忙松手,做出个好看的笑容,柔声说∶“弄痛夫人了吗?该死该死,
且待小生来帮夫人揉揉。”雀姬羞道∶“才不要哩~~”贾蓉哪管,伸出两根手
指,探到蛤嘴里去揉弄,只是片刻,那里面的娇嫩之物眨眼间就湿润起来。贾蓉
动兴,又俯首吐舌去舔舐,触到里边的娇嫩,舌尖竟传来一丝丝异样的甜味,不
禁一呆,忖道∶“难道这妇人的淫水会是甜的?”再细舔了几下,果真如此,不
由心里叹道∶“这尤物竟然全身是宝呀!可惜却是王爷的人,否则我短寿三年也
要将她弄到手来。”

雀姬被贾蓉的舌头弄得呻吟起来,带着轻轻的鼻音,娇娇柔柔的无比撩人。
贾蓉更加来劲,一条舌头舞得跟鞭子似的,嘴也罩上去吸吮。雀姬湿润的艳蛤里
凝结出一滴滴饱满的水珠儿来,却又叫他给和成一片了。

只听那雀姬娇喊起来∶“饿鬼啊~~吃够了没有?”贾蓉叹道∶“夫人全身
皆宝,连这底下的玉津也如那花蜜一般,小生真不知是哪世修来的福气,怎麽能
不馋呢?”雀姬笑靥如花道∶“你这张嘴才是涂了蜜呢!好会哄女人开心哩!”
贾蓉心里得意,他婶婶凤姐儿不是也常被他这一张嘴哄得迷迷糊糊麽?

又过了一会,雀姬娇喘细细道∶“被你惹死了,到底要不要人家?”贾蓉哈
哈一笑道∶“夫人别急,小生这就来了。”飞快地脱衣解带,掏出下边那早就怒
勃待发的大肉棒,将她长腿两边担住,对准那淫糜的花溪凶狠一刺┅┅只听雀姬
“嗳哟”一声,已被他插得见不着根了。

贾蓉一入,不禁低低的闷哼一声,原来雀姬那蛤嘴里的两粒银珠儿正好一上
一下紧紧地夹着他的阴茎,又硬又滑,一进一出间,揉到龟头肉上,划得他骨头
都趐了,那种销魂滋味,何曾有过?

贾蓉耸了几下,龟头忽在深处碰到一个软嫩之物,猜是花心,便追杀过去,
却觉龟头似被一张婴儿的小嘴咬了一下,滑腻无齿,顿浑身一震,正销魂万分,
转眼又失,贾蓉急忙挺腰摆股四下寻探勾弄,好一会才失而复得,再尝一番,便
又丢失,贾蓉便从旁边取过一只靠枕,塞入雀姬臀下,抬高下体,顿见成效,开
始频频勾弄到她那嫩嫩的花心了。

这方法是“品玉阁”中一个姐儿教他的,说女人花心皆藏於幽深之处,男人
大多罕能弄到,有个最间单的法子,就是用枕头、棉被或什麽的将女人的屁股垫
高,就容易多了。贾容与凤姐儿偷欢,便是常用此法,果然收效不凡,因为凤姐
的花径极幽深,不用此法,那花心儿入十下也不知能不能碰着一下哩!

只听那雀姬颤叫道∶“公子┅┅公子你好会玩哟~~竟┅┅竟会这样弄人家
那儿,嗳哟~~好酸哩~~嗳哟~~酸┅┅”蛤嘴里滑腻腻的淫津流出,涂了贾
蓉一腹,那甜腻的气味愈发浓烈。

贾蓉一边受用她那娇言涩语,一边细细品弄,兴奋哼道∶“夫人,你里边那
东西怎麽会咬人呢?可爽煞小生啦!”只觉得这个美人儿真是比凤姐儿和他老婆
秦可卿还要妙上三分。

原来雀姬这花心是个名器,叫做“蟾蜍蕊”,凡与男人一交接,便如那婴儿
就乳一般,咬得男人舒服无比,却是十分罕见,千里难逢其一,也因此极得北静
王宠爱。她扭断蛮腰,脚腕上那金环上系着的几个小铃清清脆脆地响个不停,娇
嚷道∶“别老碰那儿呀~~人家酸死啦~~等会儿你┅┅你也会受不了哩~~到
时可没得玩了,啊~~啊~~”

贾蓉哪里肯听她的,笑道∶“夫人放心,本公子素来耐战,今夜定管你吃个
饱!”仗着自已学过秘技,只顾姿情耸弄,连连用龟头去揉弄那会“咬人”的嫩
花心,心想自已花两千两银子学来的“如意小金锁”可非吃素的,不弄上个通宵
是绝不会泄。

哪知这雀姬却是大有来历的,她原来有个外号,叫做“紫发妖姬”,与颠倒
南疆的“碧眼魔姬”并称“苗疆双姬”,名声之盛於南疆无人不知。後来一遇见
北静王爷世荣,不知怎麽便死心塌地的臣服在他的脚下,从此销声匿迹,谁知她
竟是跟北静王回了中原,在王府里心甘情愿的做了一个小妾。

而她的师门更是个大秘密,竟是自唐初衰落而隐入苗疆的魔门的其中一支。
这一支门人,原最善长幻术和媚术,後来又与当地的毒功、蛊术结合发展,几百
年来形成了一个江湖中无人不头痛的新邪派,叫做“重生门”。“苗疆双姬”便
是其中新一代的佼佼者,“碧眼魔姬”的迷术已颠倒了南疆,而这“紫发妖姬”
却是最善以媚功制胜,修练得混身上下无一不是淫媚无比的秘器。她花溪里襄嵌
的那两粒小珠经用苗疆秘制的淫药淬炼过的,不但起着按摩男人阴茎的作用,还
有非常强烈的催淫作用,那交欢时流出来的甜甜分泌物也含有令人狂乱的淫素,
加上她幽深处那粒会“咬人”的绝妙花心,贾蓉的“如意小金锁”这样的雕虫小
技怎是对手?

贾蓉又抽添了数十下,只觉一下比一下畅美,突然精关一软,趐麻麻的泄意
流荡龟头,心中吃惊,但已把守不住,两手用力握着雀姬那软滑的双股,将肉棒
深深地插住,就一抖一抖地喷出精来。那雀姬竟是个无比敏感的尤物,只被他喷
射得“呀呀”娇呼,两只姣美绝伦的白足在那浪纹大红锦被上乱蹬乱蹂,贾蓉眼
角瞥见,更是泄了个江决千里。

过了好一会,贾蓉定了定神,只见身下那美姬柔柔的蜷成一团,慵懒娇媚地
着如丝美眸,正似笑非笑地瞧着自己,不禁有些脸红,解嘲道∶“夫人在笑我
麽?小生见了夫人倾城容颜,一时销魂,就把持不住了,让夫人不能快活,真是
该死。”

雀姬笑盈盈地说道∶“谁说我不快活呢?你紧张什麽哟~~”贾蓉不好意思
道∶“可小生也太快了些吧!”雀姬笑得更妖娆,薄嗔道∶“谁叫你那麽馋呀,
都告诉你不要老去┅┅去碰那儿,你又不听,急得跟什麽似的。”贾蓉又探手到
她下边摸索,笑道∶“夫人那地方美死人哩,叫小生怎忍得住呢?”雀姬笑道∶
“嘴巴涂了蜜,到处骗女人。”

贾蓉只觉这个王爷的爱妾十分好亲腻,而且那一颦一笑都要勾人心魄,又与
之温存起来。雀姬喘息道∶“你还要玩吗?”贾蓉笑道∶“让小生再好好侍候夫
人一回。”雀姬娇吟道∶“再玩一次就要放人家走喔~~”

贾蓉兴狂过一回,有了些定力,心里盘算着得好好将这绝色的尤物玩个透,
因为过了今宵,说不定就再也没有机会跟这个女人销魂了。遂将雀姬上边的衣裳
也脱去,只见一对高耸美俏的玉峰娇颤颤地弹出来,十分惹人,不由用手满满握
住,只觉不大不小,正堪一握。

这回贾蓉只慢慢的来,使尽生平手段,抽添了百多下,谁知依然渐渐又有些
忍耐不住了,突想起这雀姬好像一直没有过泄身子,俯在她耳畔问道∶“丢过没
有?”雀姬没应,半晌才腻声娇嗔道∶“你慢吞吞的,人家怎麽来?”贾蓉愈是
销魂,闷哼道∶“定把你弄流出来!”当下大创大弄,雀姬也陪着妖娆浪叫。

过不一会,贾蓉自已却受不住,只觉阴茎要紧处被雀姬蛤嘴里那两颗小珠子
刮得又酸又趐,丹田的“如意小金锁”再次土崩瓦解,一股股热精射了出来,颤
声问道∶“你还没来麽?”那雀姬噘着嘴儿嗔道∶“人家就要来了,可你又缴枪
了~~”

贾蓉心中惭愧,抱着雀姬道∶“不瞒你说,我是学过功夫的,平时可以通宵
不倒,但今天一碰见你就不成了,想来定是你下边那两颗小珠子太爽利了,一上
一下刮得我的东西实在受不了。”雀姬笑嘻嘻道∶“那你别玩呀,放我走,去告
诉王爷你欺负人家。”作势要起身。贾蓉哪会放她起来,压在身底不住狎玩,不
一会又勃了起来,只觉这尤物真是令人欲罢不能。

雀姬喘息的娇腻道∶“你都说再玩一次就放人走的,怎麽现在又把那东西搞
到人家的肚子里来呢?”贾蓉神魂颠倒,抱住她求道∶“好姐姐,就丢一回给我
尝尝吧!”雀姬“咯咯”笑起来,娇媚说∶“没出息,一个男子汉,哪有这样求
女人的?”贾蓉一寸寸地亲吻她的粉胸,作出一副软甜相道∶“求求姐姐了,你
就可怜可怜小生吧!”

雀姬半晌不出声,忽细细声道∶“人家喜欢从後边来。”贾蓉如闻仙音,心
中大喜,当下将她翻过身去,贴着她的粉股,用龟头揉开两粒银珠子,不疾不徐
地推了进去,只觉比从前边入又是另一种风味。

雀姬娇言涩语道∶“哎~~不要太深┅┅再出来一点儿,哎呀差不多了,下
边一点┅┅嗯~~就是那儿了~~”贾蓉依言而行,在她花径浅处寻着一小片微
韧之壁,只一揉耸,顿搞得她浪声娇呼,比先前皆盛,知是弄着痒筋,便在那个
地方狠狠插刺起来,果然非同寻常,只奸得她淫液横溢,黏了东一块西一块,又
比前两次丰润了许多,阵阵淫糜的奇异甜味流荡在空气中。

贾蓉乐滋滋的想道∶“原来她的要害在这里,竟然比花心还捱不住弄,这次
定搞出她的阴精来尝尝。”压在她股上一下下大创大弄,但见玉茎将那花溪里的
两颗银珠子揉进去又拽出来,粉物相揉,浊波浸溢,实在是淫艳绝伦。

转眼过了近百下,眼见雀姬似欲捱不住,但自己也趐趐的极畅起来,阴茎被
那两颗小珠子刮得一浪浪跃跃欲射,忍不住哼道∶“好姐姐,你还不丢麽?”

雀姬趴在绵被里,嘴儿咬着枕巾,娇吟道∶“小哥哥~~你再┅┅再忍一会
儿,人家┅┅人家就┅┅就要来了~~”

贾蓉便苦苦强忍,再插没多少下,只觉精关已是摇摇欲坠,又闷哼道∶“姐
姐,快丢呀,我要忍不住了!”却见雀姬长及腰畔的紫发乱甩,欲仙欲死地娇喊
道∶“不要啊!你┅┅你再弄几下狠的~~就┅┅就┅┅”贾蓉倾尽全身之力,
将那硬极的大肉棍以几乎垂直的角度往下猛戳,龟头下下皆深深凹入雀姬阴内的
痒筋,猛的一口气提不住,一阵奇趐异痒直透茎心,丹田的“如意小金锁”终於
崩溃,射出了他这一晚的第三次热精来┅┅

忽听雀姬腻腻的娇呼一声“给你了~~”,贾蓉销魂中看见她双手死死的抓
住棉被,趴在那里一阵痉挛,蛮腰上的玉肌一下下抽搐起来,两瓣圆圆的雪股也
不住蠕动,时收时舒,忽觉龟头上被一片软软的液体浇下,整根阴茎都趐麻了起
来,还没回过神,已看见一丝丝白浆从自已插住的蛤嘴缝里冒了出来,才昏昏沉
沉地想道∶“终於搞丢这个女人了┅┅”

宝玉大惑不解地问白玄∶“那姑娘看样子不过十六、七岁,你们怎麽都唤她
师姐呢?”白玄微笑道∶“因为我们武院弟子的辈份是由入门先後定的,而她在
还没有武院的时候就是我们师父的徒弟了,你说我们是不是该叫她做师姐呢?”

宝玉想起贾琏在路上曾告诉过他,这“正心武院”已在京城开了十几年,於
是更转不过弯来了∶“难道她一生下来就成了你师父的徒弟?”白玄仍望着那少
女笑微笑∶“没错,因为她是我师父的女儿。”宝玉这才恍然大悟。

待那少女走近,只见她黑亮亮的长发及腰,肌肤红润娇嫩,脸上一双大大的
眼睛,生得明丽动人。宝玉见她脂粉未施,与家里的姐姐妹妹们甚不相同,心里
生出一种十分新鲜的感觉。

众人七嘴八舌的围着她说话,隐约听有人问道∶“这次给龙盟主拜寿,可有
什麽新鲜事呢?”

却见少女旁边有一个瘦子眉飞色舞地说∶“有啊,路上还遇到了名列十大少
侠的武当派的冷然,你们猜猜他送给龙盟主的贺礼是什麽?”有人问∶“是什麽
啊?”那瘦子洋洋道∶“竟是白莲教六妖之一的剑妖的脑袋。”众人无不动容,
连连追问究竟,看样子是件非常了不起的事。

宝玉却听不懂,也没心思去听这些江湖上的事,只目不转睛地瞧着那少女,
忽见那少女朝这边嫣然一笑,他向来最见不得美女对他好一点,只觉全身腑脏都
清爽了,慌忙作揖,正要说话时,却见旁边的白玄迎上一步,抱拳笑道∶“殷师
姐,一路辛苦了。”才明白那少女是在跟白玄打招呼,不禁满脸通红,也只好老
着脸,说了声∶“姑娘好。”

那少女笑盈盈的,也没看宝玉,却指着他问白玄∶“阿玄,这人是谁呀?”
她脸蛋红润润的,令人看起来好像总是在害羞似的,宝玉更是傻了一般,不等白
玄开口,竟自我介绍起来,却是说得不明不白∶“在下贾宝玉,也在这城里住着
呢,不想今日才见到姑娘。”

那少女听了宝玉的混账话也不着恼,她从小就在江湖上行走,多少公子哥儿
见了她都魂不守舍的,想来这便又凑上一个,只是这个说话愈发傻气,忍了笑,
再没理他,对众人说∶“我好想娘哩,先见她去,回头再跟大家说这些天来的新
鲜事。”她丢了众人,一溜烟不见了,宝玉怅怅地呆在那里,心里慢慢地滋生出
一缕说不清的滋味。

贾蓉迷迷糊糊的醒来,只见暖暖的阳光已从玉珠垂帘间斜透进来,身边已不
见了那个美雀姬,想起昨夜的风流便似梦了一场。忽有一股淡淡的异样香甜浮上
来,忙低头嗅了嗅,竟是从自已腹下传来的,忽记起那雀姬湿润时的味道,心中
不禁一阵销魂,思来定是因为下边昨夜沾泄了那美人儿的蜜汁了,胡思乱想道∶
“那尤物除了阴精没有可卿那麽麻人,样样都要好上许多呐,可惜可惜,却是北
静王的女人。”想到这忽然有些害怕起来,不敢十分肯定昨夜的销魂是不是北静
王的安排。

正在惶惑,珠帘掀起,却见进来一个清秀的婢女,盈盈施礼,道∶“原来公
子起床了,王爷正在等侯呢!请跟我来。”贾蓉忙整了整衣衫,诚惶诚恐的跟着
那婢女出去,走起来才知昨夜亏得利害,浑身乏力,腰酸腿软的。

下了“天香楼”,又有轿子来抬,转了几转,到了一处大院,有人引进去,
走进一间书房模样的房子,就见北静王世荣正端坐在一张案前翻阅文书,忙上前
跪下,道∶“小人贾蓉叩见王爷。”

听王爷道∶“起来。”贾蓉起身,见北静王仍在阅读,没有抬头,跟昨夜那
融洽的情景甚不相同,心底不禁微微一寒,暗忖∶“莫非昨晚的事不是王爷的意
思?”想想又觉得不可能,自已可不能慌,又等了一会,仍不见北静王发话,心
里毛了,忍不住探试道∶“请王爷降罪,小人昨夜饮多了两杯,一时糊涂,就唐
突了王爷的爱妾┅┅”

还没说完,就见北静王摆了下手,终於抬起头来,面无表情地说∶“一个女
人,有什麽好说的,只是┅┅”贾蓉碰触到王爷那藏威不露的目光,不知怎麽便
直冒冷汗,问道∶“只是什麽?”

只听北静王淡淡地说道∶“只是你和令尊领受朝廷俸禄,却有负皇恩,私发
高利借券,盘剥百姓,现在有人告到内廷都检点,我这里有题本一折,你自已看
去吧!”说罢将手上一折文书扔到贾蓉身前。

贾蓉双腿一软,便跪了下去,哪敢去翻看那文书,王爷说的事自已有做没做
还会不知道麽,头伏至地,浑身发抖,眼泪都差点都掉下来了,颤声道∶“王爷
饶命。”

北静王停了半晌,方道∶“真是一家大小皆糊涂了,这等抄家诛族的事也敢
去犯。”贾蓉无言应对,只是连连磕头,声声“求王爷饶命”,这些事他们父子
自认做得严严实实,怎料今日还是败露了。

又听北静王道∶“幸好这题本是转落到了我这里,念在两家祖上有交,暂且
压下,也不知该不该查办,你怎麽说?”贾蓉一听,知有转机,慌忙道∶“小人
家里这几年开销极大,庄田 头又不景气,亏空甚重,所以才不得以想出了这歪
主意,只求王爷饶了这一回,小人一家老小皆感恩不尽,愿以牛为马相报。”

北静王叹了口气,说道∶“我也略闻府上近年来有些艰难,只是这事罪责不
小,犯他不得,我且压住,你回去就跟家里人说明利害,悄悄收拾了吧,不可再
错。”贾蓉感激涕零,头磕个不住,道∶“王爷大恩,真是无以为报,日後有什
麽差遣,小人愿肝脑涂地。”

北静王世荣点点头,呷了口茶,慢慢地说∶“你起来吧,只要不再犯,也没
什麽了,都因我们两家祖上之交,而且你我一见投缘,所以如此。但是┅┅你昨
晚玩了我的一个爱妾,怎麽说也得还我个人情吧?哈~~哈~~什麽时候也把你
那艳名倾城的娘子带过来让我见见呢?”

贾蓉一听,顿如五雷轰顶,傻在那里,脑子里一片混乱,哪里站得起来。


诛邪(四)

这日清早,秦锺来到宁府,向尤氏请了安,得知姐夫贾蓉不在,便仅自溜入
可卿的闺房,见他那仙妃般的姐姐还懒懒的躺在床上,整个人无精打采的,气色
竟比半月前差了许多。

秦锺从未见过可卿如此,心里吃了一惊,上前在床缘坐下,伸手探到被窝里
握住她的手,说∶“听太太说你这几天身上不大好,是怎麽了呢?大夫瞧了怎麽
说?”

可卿脸上浮起一片不易觉察的红晕,淡淡笑着道∶“我怎麽知道呢,大夫也
说不清楚,只说开了药吃几帖就好哩!”

秦锺见了姐姐那副娇懒慵厌的美态,积攒了好些日子的情欲悄悄蠕动,身子
挨上前,那被子里的手竟不规矩起来,偷偷地摸索到了他姐姐的胸脯上。姐弟俩
默默对望,可卿的脸上晕起了一抹迷人的嫩红。

半晌,可卿才想出了件事唤房里的小丫鬟瑞珠去办,方对秦锺似嗔道∶“你
不用去上学吗?好不容易入了学又淘气是麽?”秦锺道∶“老先生今日有事,他
那讨人嫌的孙子不知怎麽又病个半死,不能来代课,所以放我们半天假,人家就
立刻过来看姐姐,你却要赶人走。”可卿这才不语,晕着脸任秦锺在怀里乱摸。

不一会儿,可卿不自在起来,只觉底下腻津津的,微喘道∶“姐姐不舒服,
你还来闹哩!”

秦锺笑道∶“我来帮姐姐出一身‘风流汗’,身上的不快说不定就好了。”
就要爬上床来。

其实可卿与秦锺并非亲生姐弟,原来秦锺生父秦业官拜营缮郎,夫人早亡,
因当年无儿女,便向养生堂抱了一个儿子并一个女儿,谁知儿子又死了,只剩女
儿,小名唤可儿,长大後,竟生得形容 娜,性格风流,见过的人皆叹谓“定是
仙子下凡的”。因素与贾家有些瓜葛,故结了亲,许与贾蓉为妻。那秦业至五旬
之上自已方得了秦锺,说来也怪,虽是个男儿,却比多少女子都要娇柔俊俏,极
得秦业宠溺;可卿也十分疼爱这个弟弟,十来岁还睡在一起,姐弟俩亲密无间,
不知何时竟悄悄有了那荒唐之事。

可卿忙推开秦锺,呢声道∶“别耍了,你姐夫昨日被北静王府召去,一夜未
归,说不定现在就要回来了。”秦锺不以为然,说∶“他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姐弟
这样子,那次还死皮赖脸的一起耍过,怕他做甚麽?”可卿道∶“他可小气呢,
不高兴我们自已玩。”秦锺撇嘴道∶“他要是小气,就叫他以後别碰我。”他不
太怕贾蓉,因为他知道这个姐夫极馋自已。

可卿拿秦锺没法子,况且半月没见,心里也十分渴望这个亲爱的弟弟,欲拒
还迎的,就被他钻进了被窝里,一轮猥弄,褪了小衣,露了一身的粉滑柔腻。

姐弟俩一块喘息,胡闹了一会,秦锺笑起来,说∶“姐姐很想我是不是?这
麽湿了呢!”可卿羞红了脸,半晌才说∶“哪你呢?”秦锺道∶“我也很想姐姐
呢,你摸摸看它多硬!”

可卿哪肯去摸他那儿,啐道∶“你有吗?哼,我看你现在心里只有个什麽宝
呀玉的,哪里还有我这个姐姐呢!”秦锺听出了他姐姐话里的醋意,只是微微一
笑,就在被窝里脱了裤子,握住那根硬翘翘细长长的阴茎,将龟头在可卿的嫩花
溪里浸了浸,惹得她“嘤咛”娇吟,腿也张开了,突然屁股猛的一耸,肉茎插入
一团软软的娇嫩,眨眼就没根了。

可卿“哎呀”一声娇叫,双臂搂住了她弟弟的腰,娇躯一阵颤抖。

秦锺先抽添了一阵,解了些馋,笑道∶“姐姐,今天要问你一句话,你说是
我好呢还是姐夫好?”

可卿害羞,装做听不懂,问说∶“什麽?”秦锺挺了几下,说∶“就是这东
西。”可卿啐道∶“不知道!”秦锺不依,他熟知姐姐那要害的位置,用他那尖
尖的龟头在那上边挑了几挑,只挑得可卿混身酸软,柳腰乱扭,娇呼道∶“不要
这样啊~~不要~~碰到姐姐那儿啦~~”

秦锺道∶“你说不说?”可卿摇摇头,又挨了一阵狠挑,直到真有点美得挺
不住了,才叫道∶“你好~~你好~~我的亲弟弟最好~~”

秦锺还要问∶“为什麽呢?你不是说过他的比我粗吗?”可卿抱住她弟弟的
头,在脸上亲吻道∶“可是弟弟的~~长呀,每一下都好像扎到了心坎上,叫姐
姐┅┅姐姐的魂儿都要飞啦,而且┅┅”秦锺听得高兴,问道∶“而且什麽?”
可卿陶醉地说∶“而且弟弟从小就跟姐姐玩,最知道怎麽让姐姐舒服了,不像姐
夫那样一得意起来就不顾人家,所以弟弟的比姐夫的好。”

这却真的是她的心里话,尽管贾蓉十分温柔体贴,却无法给她那一种蕴含着
亲情的甜蜜感觉,况且这一种感觉还深深隐藏着一丝不能去想的邪秽淫乱,这更
是撩动她情欲的秘密。

秦锺大喜,又兴奋非常,当下尽心尽力,狠挑巧刺。他那阴茎十分细长,龟
头几乎下下可插到可卿那幽深处的娇嫩花心上,这一点比贾蓉可要美妙多了,直
搞得他这个仙妃般的姐姐眼饧骨软,如痴如醉,那滑腻腻的淫水流了一股,湿了
一大块床单。

可卿想起要拿条汗巾垫住,免得贾蓉回来看见,偏偏趐美得通体皆软,动都
懒得动。被秦锺又一轮深深的急插,忽然花心一阵奇痒,子宫都麻 了,不禁又
惊又沮丧,暗道∶“最近怎麽这样容易丢身子呢?”

这时,秦锺突然狠插了十来下,猛的拔出滑腻不堪的长茎,叫道∶“姐姐帮
我,要┅┅要出来了┅┅”

可卿熟知她这个弟弟的癖好,顾不得一阵极度的空虚难过,忙努力坐起来,
把一只手绕到秦锺後边的股缝上,用一根滑腻的葱指揉插进他那屁眼里巧妙地挖
弄,另一只手握住阴茎,还没捋几下,就迸出豆浆般的热汁来,竟有一滴溅上了
她那羞涩而美丽的脸庞,嫩嫩的粉红与浓浓乳白相映衬,份外动人。

秦锺一下下抽搐着,看着可卿那的比花娇艳的玉容,闷哼道∶“姐姐的手真
滑┅┅姐姐真好。”

两人躺在床上相拥缠腻,可卿有些惶惶不安,生怕贾蓉突然回来,想叫秦锺
走,又怕他累着身子。

秦锺道∶“姐姐别担心,他要是回来了,最多我给他玩玩。他可馋呢,前几
天碰见我还涎着脸哩!”

可卿说∶“可你不是讨厌他吗?姐姐怕你受委屈哩!”秦锺抱住他姐姐,脸
庞在她那娇弹软绵的粉乳上磨蹭,甜甜道∶“姐姐疼我,受点委屈又算什麽?”
可卿只好溺着他,对这个宝贝弟弟她从来硬不起心肠。

过了一会,秦锺爬起来,拉开床头的暗奁乱翻,那里边藏着许多希奇古怪的
玩意儿。可卿嗔道∶“小锺儿,别弄乱了,那些东西可都是你姐夫的宝贝,小心
他回来着恼。”秦锺却笑嘻嘻地拿出一支乌溜溜的角先生来,说∶“姐夫用这个
跟你玩吗?”可卿懒得跟他闹,转过身去闭目养神。

秦锺又拉开一格,见里面尽是些春宫册儿,翻了几本,都是看过的,心里想
道∶“不知玉哥哥看过这东西没有?待我悄悄地拿一册去给他瞧瞧。”再抽出一
格,却见放里边着一只精致的白玉云纹钵子,掀起盖子,顿时一阵异香扑鼻,整
个人竟有些飘飘然起来,想起这味道以前在姐姐的房里似曾闻过,见钵子里盛着
五、六分极细腻的淡红粉未,问道∶“这是什麽呢?”伸指挑了一点送进嘴里,
只觉甜腻腻仿似那女人的胭脂。突然一注趐热从食道流下,直达丹田,眨眼间又
传荡周身,整个人都烫热了起来,不禁吓了一跳,叫出声来。

可卿回过头,见状忙坐起来盖上钵子,又惊又恼道∶“什麽都能乱吃的吗?
吃了多少?怎麽样了?”秦锺眼睛却落到他姐姐跑出棉被的一对雪腻丰美的玉乳
上,只觉比往日更加诱人,笑嘻嘻说∶“也没怎麽样呀,就是全身都热乎乎的,
下边的宝贝又翘起来了,好像比以前还硬哩,姐姐你摸摸。”可卿探手到被里一
摸,果然硬了几分,而且还有几分烫手,心儿不由一荡,好气又好笑道∶“这可
是用来放在香炉里烧的,你却拿去吃了,看不急坏你哩~~”

原来这钵子里盛的东西名日“春风趐”,是贾蓉好不容易从“点玉阁”弄来
的宝贝,价格不菲,平时只要在房里的香炉里放上一丁点燃了,便异香满屋,催
人情欲,令男女欢好时更加动兴,贾蓉最是喜欢,几乎每次跟秦可卿行房时都要
用上一点。

秦锺喘息起来,只觉姐姐此时份外妩媚动人,一把搂在怀里,上下其手,状
若饥渴。谁知竟撩起可卿深藏於心底一个无人知晓的秘密,神魂不禁一阵摇荡,
想起那天睡在这张床上的得意人儿,心道∶“都是叫这东西惹出来的┅┅”竟脱
口道∶“小锺儿,你跟宝二叔┅┅他┅┅”半天也没说完整。

秦锺听姐姐问起宝玉,脸上微烫,笑道∶“问呀!”

可卿瞧着弟弟的脸,悄声道∶“那天,你们有没有┅┅有没有呢?”

秦锺装作不明,问∶“有没有什麽呀?”被可卿在腰上用力拧了一下,方笑
道∶“有啊,他见了你这样俊俏的弟弟能不心动吗?”

可卿一听,脸上烧了起来,蹙眉道∶“那你就给他了?那天我不是告诉你不
要惹他麽!”心儿“通通”乱跳,暗想道∶“要死啦~~姐弟俩都跟这个人胡闹
了┅┅”

秦锺却不以为然道∶“我可没惹他呀,是他自已馋我的,又不像别人粗鲁,
对我可好哩,而且┅┅”他顿了顿,神秘秘的在可卿耳边说∶“而且玩起来可好
呢!”

可卿不动声色道∶“他怎麽好?”心里却是虚虚的。

秦锺面上浮起一抹粉红,他眉清目秀、肌肤娇嫩,这一羞涩,就比多少女子
还要动人,小声道∶“他弄我後边时,可比姐夫的涨多了,前边的头又是软绵绵
的,碰到深处,就美死啦!”

可卿刚才正逢欲丢未丢就嘎然而止,听他弟弟这麽一说,浑身都不自在了,
晕着脸道∶“他真有那麽大?”话一出口,便不由暗恨自已的虚伪──那天睡在
这张床上的得意人儿呀┅┅

秦锺在可卿耳畔低语道∶“姐姐要是不信,等什麽时候我把他带来,让姐姐
亲自尝尝。”

可卿大羞,粉耳通红,对她弟弟这句放肆而淫荡的话有点着恼,但又似有一
种不明了的快感,再拧了一下她弟弟的腰,嗔道∶“我才不跟你们两个小子胡闹
哩~~”按辈份,她虽是宝玉的侄媳妇,但岁数却要比宝玉长上四、五岁,所以
这句小子叫得也当真顺口。

秦锺神出望外道∶“要是我们三人真的能在一起耍,可就成仙了。”想到这
里,不禁痴了。

可卿叹了口气说∶“小锺儿,姐姐真替你担心哩,有些不知羞的人强要是一
回事,怎麽你自已老是去跟那些混帐爷们搅在一起呢?那终归不是正道,也不知
损不损身子呢?”

秦锺嘻皮赖脸笑道∶“那姐姐多疼我,以後我就不去找他们了。”又握住那
硬起来的肉棒往他姐姐的玉蛤内顶。他对这个极疼他的姐姐向来恣情尽意,想玩
就玩,多数没什麽前曲。可卿也习惯了,张开腿,迎入亲爱的弟弟,里头尚含滑
腻,被一刺至底,准准的插在嫩花心上,娇哼一声说∶“等你再长大一点,姐姐
就叫姐夫帮你讨个模样俊俏的小媳妇。”

秦锺刺入姐姐那娇美的玉蛤,一轮深深地抽插,细细领领略每一丝传过来的
销魂快感,摇头笑道∶“小锺儿只要姐姐做我的小媳妇,好让我天天奸淫。”他
这些天来在学堂里跟薜蟠等人鬼混,也学了不少下流话。

可卿筋麻骨软,已说不出话来,不知是被她这个弟弟说的还是插的,接着只
觉秦锺那尖尖硬硬的龟头一下下顶刺到嫩花心上,又酸又趐,魂魄都欲散了,忽
阴内一麻,股心抽搐起来,不由心中一惊,虽说刚才玩了一回,可也不该这麽快
就要丢呀?忙咬住朱唇死忍┅┅

可卿自从那一天被鬼面人强采了後,不知怎麽,幽深处的那嫩花心就变得非
常敏感,这些天跟贾蓉交欢,竟然十分不耐,动不动就丢身子,乐得贾容还以为
自已床上的功夫长进了,她的身子也一天比一天不好起来。

秦锺一边抽添,一边看着可卿鲜媚绝伦欲仙欲死的模样,心里暗道∶“能得
到姐姐和玉哥哥,今生也就无憾了。”觉得身上闷热,便一把将被子掀掉,瞧见
姐姐那一身雪腻娇嫩的肌肤,更是情难自禁,双手又捞起姐姐那一双柔润不见骨
的双脚,分开担在两边肩上,又是一轮狠插猛刺,下下没根。

他吃了那“春风趐”,只觉得下边那宝贝格外雄劲,似比往日粗了几分,心
里暗赞道∶“好东西,管他能不能吃,我得弄点去给玉哥哥。”

还不到百下,忽听可卿急促的娇声道∶“小┅┅小锺儿,就┅┅就在那儿好
了~~姐姐┅┅姐姐好像┅┅好像要来了~~”下边随着抽出的肉棒冒出一大股
滑腻腻的透明花蜜来,流得股沟皆满。两人颠鸾倒凤,早不是刚才的位置,又弄
湿了另一大块床单,可卿心里叫苦,却已顾不得许多,只求弟弟再来几下美的。

秦锺从小至今跟姐姐不知玩过多少回了,见状立知是姐姐要丢身子的先兆,
忙狠刺猛挑他姐姐那嫩不可言的花心儿,几乎整个人都跃了起来。只十来下,又
听他姐姐哆嗦娇呼道∶“哎呀~~姐姐┅┅姐姐┅┅给弟弟了┅┅”只觉龟头上
被油油软软的东西淋下来,先是龟头,接着整根茎身都麻了起来。

他知道他这个姐姐丢出来的东西最厉害,不比他玩过的几个女人,一触准得
射,从未能免,虽说不是亲生姐弟,也不敢射在里头。狂插了几下,再忍不住,
一咬牙拔了出来,见姐姐已趐醉成一团,只好自已用手又捋了数下,便抵在他姐
姐那雪腻软绵的小肚皮上射了┅┅姐弟俩抵死缠绵泄得一塌糊涂。

秦锺抽射着哆嗦道∶“姐姐流出来的东西最好了,麻得人骨头都趐了。”可
卿一缕曲卷的秀发掉到脸上,痉挛的深处不住排出一股股销魂的浓浆,颤叫道∶
“亲我!”两人虽从小乱伦,秦锺却从未听他姐姐叫过亲她,忙俯下头去,可卿
双臂柔柔地缠住他的脖子,姐弟俩一阵神魂颠倒的亲吻。秦锺心里有点奇怪,却
不知他姐姐眼角盈泪,心神已飘回了数日前那个迷乱的花丛里┅┅

临近午饭时,秦锺方心满意足的从姐姐的房里出来,正碰见贾蓉回来,他素
来不太怕这个“馋嘴”的姐夫,但这回见贾蓉阴沉着脸,想起刚才,不禁有点心
虚,请了个安,也不见贾蓉理睬,慌忙溜开去了。

可卿见丈夫突然进来,吃了一惊,忙在被里着了小衣,触到床单上一大块黏
湿,心里慌得跟有只鹿儿在乱蹦似的,拉过被子遮住,勉强起身下床,上前为贾
蓉宽衣。见他满面阴沉,心里暗暗疑惑,正犹豫要不要问北静王府因何召他,忽
见丈夫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目垂泪,颤声道∶“娘子救我!”

可卿大惊,这几日眼皮跳个不停,难道真的是有事了?忙掺扶贾蓉,坚毅地
说道∶“相公请起来,你我夫妻一场,纵是大祸临头,也定然相濡以沫,生死依
随。”

贾蓉不肯起身,仍泪流不止,无头无尾道∶“娘子,如你不肯答应,不单是
我,恐怕一家的老小,这次皆在劫难逃了。”

正是∶天生丽质难自弃,纵藏深闺人亦知;
如非夫君贪无厌,哪遭奸邪拾玉枝。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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