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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岛春潮

作者∶林彤
一九九八年秋

(一)
窗外一片蔚蓝,长空万里,水天一色,分不出连接天空和海洋的地平线,偶
尔几朵白云从飞机腹部下方飘过,方使人觉得我们是处於高空疾飞中的机舱里。
暖洋洋的阳光从鹅蛋形的小窗射进舱内,倍添悠闲气氛,我轻握着阿珍双手,愉
快心境比外面的天气更开朗,闲逸情怀比外面的白云更轻松。

这是一班飞往檀香山的航机,我和相恋了四年的阿珍刚刚新婚,此刻正参加
一个夏威夷的旅行团去渡蜜月,共享人生中一段最美好、最温馨的快乐时光。阿
珍第一次坐飞机出远门,加上新婚燕尔,心情难免又兴奋又紧张,把头枕在我肩
膊上,长而弯曲的头发垂向我胸膛,我一手揽着她的纤腰,一手与她五指互握,
两人亲昵得像对尕公仔,旁人一眼就可看出我们是一对新婚小夫妻。

阿珍上着一件米色紧身T恤,下穿一条齐膝牛仔短裙,简单自然的穿戴把此
行渡假的性质表露无遗,但却将她饱满诱人的胸脯和雪白修长的美腿显得更引人
注目,加上轻描淡划的素妆,清秀动人的五官,满身都渗透出骄人的青春气息。

坐在我们前排的是一位单身青年,廿多岁吧,西服一度,看来是任职文书工
作的白领阶层,文质彬彬,斯文有礼,在机场集合点名的时候知道他姓郎,由於
这个姓比较少有,所以我对他有点印象,名字却记不清了,就叫他阿郎吧。

反而是坐在左手边三连位的几个少年倒记不起姓氏,名字却叫人一听难忘∶
一个叫梦猫,一个叫豹猫,另一个叫夜猫,相信他们是三兄弟,二十岁上下,不
知是否他们的父母喜欢猫儿,所以才分别给他们起了这麽一个特别的名字。年青
人果然是年青人,一路上都停不下来,不是追来逐去,就是哼歌打闹,发泄着使
不完的冲劲与活力。

这时坐在阿郎身边的一个女子站了起来,朝着他们说∶“好了,好了,别再
闹了,快回到自己座位去,要吃午餐了!”这三个大孩子才乖乖地坐下来。其实
这女子才廿岁出头,比他们也大不了多少,说话之所以有权威,完全因为她是我
们这旅行团的导游兼领队的缘故。

她叫阿桃,白衬衣、蓝长裙,清汤挂面,不施脂粉,扑素而清纯,可能她迈
出学校大门的时间不长吧,仍残留着女学生的影子,蓓蕾初放、豆蔻年华,青春
魅力逼人而来,迷人的身材成熟而夸张,一对丰满的乳房把上衣撑得高耸而起,
可对下的小蛮腰却幼得握掌可盈,两团肥胀的臀肉把裙子撑得又圆又鼓,曲线玲
珑得像个“8”字,但凡哪一个男人见了,都被吸引得不期然地向她行注目礼,
难怪阿郎一上机就马上招呼她坐到身旁的空位,一路上还不停密密细语。

这时空中小姐推着餐车走来,把午餐分别送到每个人面前,我刚把餐巾铺到
大腿面,就给後面的人拍了一下肩,不禁把头拧过去。坐在後排的是一对夫妇,
男的不到三十岁,深灰短裤,啡色凉鞋里面没穿袜子,上身一件花斑斑的夏威夷
恤,使人未到檀香山已领教到夏威夷的热带气氛。他伸出手来跟我握了握,笑面
迎人地对我说∶“我姓,未请教。”我礼貌地回答∶“啊,生,我姓林,有
何指教呢?”他不大好意思地说∶“是这样的,我夫妇俩一向都吃素,刚上机时
也特意对空姐说了,不知是她们忘了还是掉错,送来的仍是牛扒餐,也不好再麻
烦她们换过,几片牛扒你爱吃就拿去吧,免得浪费了。”

我拿起餐盘说∶“甭客气,反正我们亦未吃,不如我把蔬菜全给你们,换你
们的牛肉吧!”边说边站起身把配菜、薯茸、面包等都拨到他的餐盘里。坐在他
旁边的妻子对我感激地裂齿一笑∶“谢谢,林生,你真好人!”我抬头望过去,
嘴里“太,别客气!唤我阿林好了┅┅”还没说完,就愣愣地站在那里,再也
说不下去,她实在太美了,美得令我晕了一晕,连捧着的餐盘也差点打翻。

鹅蛋形的俏脸挂着醉人微笑,一头柔软的青丝长及香肩,可能里面没戴胸罩
的缘故,纤薄的丝质开领上衣凸起两座尖尖的小山,隐约感觉到里面那两粒小樱
桃是如何坚挺诱人,最取我命的是她一对媚眼,美目流盼、秋波含春,向着我就
那麽一瞧,全身煞那就像触着她发出的电流,麻了一阵。人家说,“眼睛是灵魂
之窗”,我的灵魂顿时被吸扯进她水葡萄般的小窗里。

正迷醉在神游太虚的美妙感觉,阿一句话把我拉回现实∶“这是我内子阿
杏,我在公司取了一星期大假,所以跟她一道找个地方轻松一下,出外靠朋友,
这几天就靠你多多照应咯!”我连忙回应∶“哪里!哪里!”才稍微定下神来。

午餐後,大多数人都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阿珍突然皱起眉头对我说∶“老
公,可能我坐不惯飞机,此刻胸口有点作闷,还想吐耶。”我转过头去向阿杏求
助∶“太,请问你有没有药油?我太太有点儿不舒服。”她从手袋里取出一枝
白花油递过来,关心地问∶“不大碍吧?有些人是会晕飞机浪的,歇一歇,适应
後就会没事了。”我在阿珍的鼻孔边抹了一些药油,再叫她深吸几口气,靠在椅
背休息一下。阿走过来说∶“光这样不行的,来来,我替她再抹一下。”我站
起身,把座位让给他,看他示范正确方法。

他倒出一些药油在掌心,扶着阿珍的脑袋,在左右脑门都按摩一阵,边搓圈
边问她∶“待擦到有些热热的感觉就行了,不用怕,一会就没事了。”阿杏见我
站在一旁,指了指阿的座位说∶“先坐下吧,不然飞机遇到气流,你就会变成
滚地葫芦哩!”我巴不得能坐到这美人儿的身边,更怕阿擦完药油返回来,令
我错失良机,连忙一屁股坐下,霸了位置再说。

阿杏跟我说了些甚麽,我完全左耳入右耳出,只是痴痴地盯着她一对勾魂摄
魄的杏眼,心里暖乎乎的,像着了迷一样,只盼望阿把药油擦久一点,好让我
可以亲近这美丽的女神能多久得多久。偶尔从两座椅中的缝隙望过去,只见阿
又倒了些药油在掌心,低声对阿珍说∶“如果你心口觉得闷,也要在那儿擦上一
点。”将手伸进阿珍的衣内,轻轻按在她胸口按摩,上下左右地揉动,细心体贴
得连我也自叹不如,这个新朋友真是好人得没话可说。

不知不觉间,飞机已经在檀香山机场着陆,我依依不舍地离开座位,跟着导
游阿桃随大队办好入境手续,乘着旅游车住进酒店。也真巧,阿一对就住在我
们左边房,右边那间是阿郎,而对面那间就住进三只小猫猫。

进得房里,一放下行李就搂着阿珍亲亲,她给我压在床上连气也喘不过来,
双手撑着我胸膛说∶“哎呀,死冤家,瞧你的急性!刚下飞机,精神还没恢复过
来呢!先放好行李,洗过澡落楼下吃完晚饭回来後才慢慢玩不迟耶。”我握着她
一对乳房搓弄了好一会才把她放过,趁她走进浴室时在她屁股打了一下∶“呐,
今晚可不准你睡啊!我要你陪我玩到天光。”

晚饭後,我们和阿夫妇坐在酒店大堂的酒吧厅闲聊,阿桃走过来说∶“外
面沙滩一会儿有土风舞表演,有兴趣的可以去看看喔。”她走後没多久,果然就
传来优美的音乐声,望过去隐约见到有些夏威夷少女围着一堆营火在跳草裙舞,
还有一些男人在耍火棒,阿珍被吸引住了,吵着要马上出去看,我对她说∶“好
好好,等阿杏从洗手间出来後,我们一齐去吧。”阿见她性急的样子,便自动
请缨∶“阿林,我先带阿珍出去好了,一会阿杏出来,你再和她来找我们。”牵
着跳跳蹦蹦的阿珍,就朝外面走去。

酒店外就是着名的韦基基沙滩,晚上海风飒飒、星光点点,明月下,滩边椰
影婆娑、波涛鳞光片片,浪漫得充满诗情画意,我与阿杏兜了好几个圈都不见阿
和阿珍的影子,怕阿杏走得累了,便在人堆里拉了张沙滩椅给她坐下看表演,
我独个儿再去寻找他们的踪影。

好不容易在一艘滑浪风帆前面,见他们在沙滩上散步,刚想过去招唤两人会
合阿杏时,才发现阿竟然亲昵地用手揽着阿珍的纤腰,一道想偷听他们说话的
念头,顿时油然而生,我马上取消了现身的主意,偷偷藏身到风帆後静观其变。
谁知就在这一刻,忽听到阿珍“哎唷!”一声,跟着就蹲到地下,痛苦地抚着脚
髁,阿低头扶着她关心地问∶“怎麽了?”阿珍抬头对他说∶“可能沙滩地太
软,一不小心扭着了。”阿一边把她抱起,一边说∶“你别动,让我找个乾燥
地方坐下,替你揉一揉。”抱着阿珍快步地朝沙滩边的一片椰林跑去。

这片小椰林就在酒店背後,树下栽有一棵棵矮灌木与花丛,白天这里是一个
小公园,晚上却成为情侣谈心的好地方,一对对男女躲在树丛中搂抱拥吻,甚至
躺在地上翻云覆雨、爱抚偷情。我不动声色地悄悄跟在阿身後,直到他把阿珍
放到地上,我才在近距离的一丛小树後蹲下来。

阿也坐在地下,举起阿珍扭伤的那只脚,搁上自己大腿面,小心地替她脱
掉鞋子,然後握着脚髁轻力地揉。他是那麽认真、那麽专心专意地照顾我妻子,
我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为他想背着我勾引我老婆,不禁为自己的多心而
惭愧,在这个时候,我更加不好意思现身出现了,免得让他们知道我偷偷在後面
跟踪,显得太小家子气。

刚这麽想,就见阿将揉着脚髁的动作变成在小腿的爱抚,用手将阿珍嫩滑
的肌肤,由脚板直到腿弯都扫抚得方寸不留,最奇怪的是阿珍这时开始发出低声
的呻吟,软着身子慢慢往後躺下去,柳腰像蛇一样左右款摆,声音完全不像发自
痛楚,简直是舒服、是动情,吭得像一只叫春的小猫。

虽然这是在椰林影下,但凭着酒店窗户漏出来的灯光,还是可以把他们的一
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阿受到阿珍充满诱惑的吭声感泄,像得到鼓励一般,胆
子越来越大了,不单用手抚摸,还用嘴亲吻,由脚底吻到大腿,又由大腿吻回脚
板,连没扭伤的那一只脚亦不放过,沉重的呼吸声粗得连我也听得到。

阿珍舒畅得脚板底缩得凹了进去,十只脚趾蹬得笔直,发出一下下颤抖,阿
此刻又将她一条小腿搁上自己肩膊,用舌头舔着脚板,用双手抚着小腿,痴迷
得陶醉万分。我终於明白了,以前看过一本书,说女人身上都有一处敏感部位,
有些在大腿,有些在耳珠,有些在颈项,有些在乳房,而阿珍的敏感部位原来在
小腿与脚板,恰巧阿又是一个恋足迷,难怪能够如此一拍即合,水到渠成。

无意中让阿发掘出我妻子的敏感部位,今後我就可以照办煮碗,跟阿有
样学样,专攻她的性感死穴,在床上把她治个死去活来了,虽然阿珍叉开的大腿
令裙子撑开,露出里面白色的窄小三角内裤,春光尽泄,但反正没有越轨行为,
於是沉着气打算再窥多一会,乐得偷多一点师。

谁知这时,情况却突然急转直下,把我吓得呆若木鸡∶阿用快如闪电的速
度,把肩上扛着的腿放下,将阿珍的裙子反上,拨开她两条大腿曲树左右,内裤
也懒得浪费时间去脱,伸手揪着她幼如小绳的内裤末端,往旁一扯,搁到大阴唇
与大腿的凹缝内,露出整个湿濡得反光的阴户,连徐跪到她张阔的大腿中央,再
将自己的裤链一拉,掏出硬梆梆的鸡巴,沉一沉身,盘骨一挺,转眼间就全根插
进阿珍的阴道,她亦随即把腿一夹,嚷出“啊┅┅”充满无比满足的一声。

在我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的当儿,他已经把身子一弓一张地抽送起来,玩起
男欢女爱的成人游戏,我此刻就算冲出阻止,也大势已去,无法补救了。我混身
发抖,又愤怒、又妒忌地目睹着熟悉的阴户,在捱着陌生的阴茎一下又一下的抽
插,更可恨的是心爱的新婚妻子,这时却如我一般地颤抖不停,两条又白又嫩的
修长小腿,高高地竖在阿腰後,蹬得既直又硬,他每插一下,双腿就抖一抖,
嘴里一边呻吟,屁股还一边向上挺动着,有节奏地伴着阿的进攻在迎送,就算
我和她在床上干,也从来没试过这麽淫荡、这麽骚浪!

虽然黑暗的场合看不清她的阴户被抽插得如何淫水横流,但是发出的声音却
可以告诉我,她确是正在爽得不可开交,传到我耳朵的是毫无间断的两副性器官
磨擦而发出的“吱唧、吱唧”交响,听起来就好像几个人赤着脚在烂泥上奔走的
声音,又像洗澡时香皂沫与皮肤揩磨的音韵,阿还抽送不到四、五十下,阿珍
已“噢┅┅噢┅┅噢┅┅”地颤呼了几声,看来已经来了第一次高潮。

我越来越气喘汗冒、心乱如麻,眼睁睁地看着妻子与另一个男人,在我面前
上演着一出淫乱活春官,但又不知该怎样阻止。

这时阿又转了花招,他将阿珍挪成侧躺姿势,扛起她一条小腿又舔又吻,
下身继续向着她阴户前後挺动,越插越深,另一只手则伸进她衣裳内,轮流握着
一对乳房在大搓特搓、抓捏按揉,一会又抽手出外,用指头按在阴户上揉,我看
得不太清楚,相信是揉着阴蒂吧,不然阿珍不会颤抖得如此激烈,叫喊得如此淫
浪,听得我更加耳红脸热,居然连鸡巴也不知不觉勃硬了起来。

我的心脏跳动频率已加快到了极限,整个人迷迷糊糊,想不到亲眼看着妻子
在自己面前受到别人奸淫会有这样的反应,直至阿越插越快,鼻子吭出低沉而
畅快的闷音时才清醒过来。看着他用下体力抵阿珍阴户,屁股两团肉在发出规律
性的抽搐,方知道这场成人游戏已到尾声,阿正把一股又一股精液射进我妻子
的阴道深处,代我履行做丈夫的职责。同一时间,阿珍满身像发冷般抖过不停,
口里呻吟不绝,想来又得到了另一次高潮,再泄一次身。

我对突然发生的现实一下子接受不来,两腿发抖,神智不清,趁他们还在领
受着高潮的畅快时,连忙抽身而起,连阿杏也顾不得寻回,想赶在他们返酒店前
先回房去。走出电梯,刚好转入走廊时,不巧瞄见领队阿桃正偷偷侧身闪进阿郎
房间,心想∶这小子真有一套,不用一天时间就能把她泡上手,但这时的心情又
哪有空档去管别人的闲事呢,自己的事也够头大耶!

匆匆进了房後就坐在沙发上,扭开电视机假装在看,播甚麽节目根本就没留
意,只是边盘算着如何拆解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数,边等阿珍回来。

(二)
彷佛过了很漫长的时间,才听到阿珍的门铃声,连忙开门让她进来,只见她
腮红发乱,眉角含春,秀发上还黏着两片枯黄的小树叶,我见她满怀心事,便特
意逗她说话∶“甜心,阿带你兜海风去了?看,吹得头发都 乱了。”她支支
吾吾地说了几句听不清的说话,用手理了理头发,从行李袋里取出一套内衣裤,
匆匆径向浴室走去。

我追在她後面发问∶“怎麽一回来就忙着洗澡耶?临出去前不是已经洗过了
吗?”她在浴室里回答∶“啊,和阿到海边捡贝壳时,不小心让浪花溅到了,
又咸又湿,乾脆再洗一趟。”我心想∶满身“咸湿”的人,倒是那个阿啊!

有心再戏弄她一下,便向里喊着说∶“反正我亦还未洗澡,一齐来个鸳鸯浴
也好。”她在里面发急了∶“你别进来,让我洗完了再轮到你好不好?别那麽冤
气了。”我三两下脱光衣服推门进浴室∶“还害甚麽羞,夫妻两人,你身上那处
我没见过?来来来,洗完澡後我俩上床温存,不到天亮不准睡。”

阿珍刚脱清衣服,赤条条地站在浴缸里,一见我闯进来,连忙用双手掩着下
体,脸上露出尴尬之色,我也跨进浴缸,先搂着她亲了一口,再握着乳房揉了几
下,然後假装去爱抚她阴户,动手硬掰开她手掌,兜手往腿缝抄上去。

当我把手掌再抽出来的时候,掌心上面已经沾满了一片又黏又滑的精浆,真
难以想像阿可以射出那麽多精液,一路上已经被内裤吸收掉不少,到了这个时
候还能流出这麽多,可以想像阿珍的阴道里是被灌注得如何饱满。我把手掌伸到
阿珍面前,大声地质问她∶“你不会解释,这是我昨天射进去的东西,今天才流
出来吧!”阿珍见丑事给我识穿,顿时羞涩得无地自容,满面的通红瞬即转青,
“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伏在我肩上,一边痛哭,一边诉说∶“本来我是和阿一齐看草裙舞的,
看了一会觉得不外如是,你们又还未出来,他便提意到海边听浪潮和拾贝壳,在
沙滩走的时候,我的脚腕不小心扭伤了,他好心替我揉揉,谁知问题就出来了。
当我的脚板给他揉捏、小腿给他抚摸的当儿,很奇怪,忽然像触电一般,满身不
由自主地变得又酸又软,心脏越跳越快,身体火热一片,生出一种很特别、从来
没试过的感觉┅┅”说到这里,她停下来低声抽泣。

我知道对下的事情她难以启齿,便替她接上∶“他越揉,你就越趐麻,全身
软得忍不住躺下来,阴户骚得发痒,淫水蜂涌而出,欲火焚身得恨不能马上有个
男人压上身,把鸡巴塞进去抽插一番,才能解除心头痕痒,对不对?”她惊奇得
连哭泣也停止了,瞪大双眼瞧着我,奇怪我怎麽可以这样料事如神。

她接着用低得仅可听见的声音吞吞吐吐∶“我顿时变得迷迷糊糊,毫无反抗
之力地任由他摆布┅┅到了清醒的时候,才知道┅┅。老公,我对不起你┅┅”
我见生米已成熟饭,这时再责怪她亦於事无补,便安抚她说∶“事情过去算了,
吃一亏,长一智,我也是刚刚才晓得,你脚板与小腿是动情穴位,一经扫抚就会
出现性兴奋状态。以後除了我之外,别再让人随便摸捏你的脚板了,知道吗?”

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停止了哭泣。我叫她坐在浴缸里张开大腿,用洁体
液替她将阴户仔仔细细清洗一番,再提着花洒,把所有缝缝隙隙都冲洗得一乾二
净,连阴道都用手指捅进去抠挖一轮,几乎皮都洗脱一层了,才自己洗个澡,然
後再抱起她返回睡床。

她好像有心将功赎罪,我刚一躺下,她就自动自觉俯头在我小腹下面,含着
半软不硬的阴茎在吞吐,出尽十八般武艺地又啜又舔,务求能在最短时间内将鸡
巴弄硬,给机会我收复失地。我却心不在焉地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脑里反覆出现
着阿如狼似虎的冲刺、老婆在他胯下欲仙欲死的高潮、事後她阴道流出的大量
精液┅┅,阴茎任她如何撩弄,一时间还是勃硬不起来。

越想越滑稽,我新婚蜜月的第一炮,竟然要假手另一个男人来代劳!

这时我忽发奇想∶何不依照阿的方法,去刺激一下她的敏感地带,看是否
真的一触她的动情穴位,就像接通令她发浪的电流开关?当她的骚劲真的让我抖
出来以後,再狠狠地干她一个落花流水不迟。

起身将阿珍一把按低仰天躺在床上,叉开大腿跪在她头顶,垂低的阴茎恰好
在她嘴边摇摇晃晃,然後提起她两只小腿抱在胸口,模仿着阿刚才的动作,将
脚板又吻又舔,手指同时像爬虫一样游走遍她小腿的每寸柔滑肌肤,她亦昂一昂
头,重新将阴茎含回嘴里,十指还像搔痒一般在我的阴囊四周抚摸。

不出所料,她的脚掌活像暗藏着一个驱发春情的总掣,就这麽一摸一捏,满
身骚浪便挡也挡不住地被引导出来,尤其是当我用舌头在她脚板窝舔撩的时候,
她难以自控地发出一下又一下的抽搐,小腹收压,屁股挪来挪去,身体扭动得像
一条捞上水面的泥鳅,我往她阴户摸了一把,天啊!我从未见她流出过这麽多的
淫水,不单止阴户湿得像只落汤鸡,连屁眼的凹窝都糊满了,煞时间,阴茎兴奋
得像装上了弹簧一样,从她口中忽地蹦跳而起,硬挺挺地直指前方。

我跪後一步,然後顺势再把她的双腿往後拉,直至她像个耍杂技的软骨美人
般摺曲着身躯,肚皮触着鼻尖,背脊朝天,才把她两腿放下,左右张阔,膝盖搁
在脑袋两旁。她淫水淋漓的阴户正对着我,两片又红又嫩的小阴唇撑挺得胀硬,
除了末端那块鸡冠形状的小皮尚有皱纹外,里外嫩皮都绷平得光滑,阴蒂胀卜卜
的圆头布满血丝,尖端凝吊着一串阴户流下来的淫水,亮晶晶地闪着反光,垂垂
欲滴,阴道口像鱼嘴般一缩一张,暗示着欢迎随时候教。

对着这充满诱惑的当前美景,我哪里再把持得下?早已将不久之前曾有另一
条阴茎在这洞内抽插过的往事抛诸脑後,急急提起裹满青筋的鸡巴,就“噗吱”
一声力插进去。阿珍两旁平伸的双手,随即抓着床单一握,恩承不胜地张嘴喊出
“啊!”一声,阴道肌肉忽地缩紧,然後再放松,准备迎接我的勇猛抽送。

尽管她摺曲着肚皮,连呼吸也有点困难,但还是努力地嚷出一句句“啊┅┅
啊┅┅老公,尽量用力 我┅┅噢┅┅我爱你┅┅你爱怎样干就怎样干┅┅再大
力点┅┅噢┅┅再狠劲点┅┅啊┅┅”的叫床声,鼓励着我向她阴户猛烈进攻,
好像经过丈夫阴茎的一番磨擦,就可以将曾经被人奸淫过的耻辱擦掉一般。

我双手扶着她两团圆鼓鼓的臀肉,腰肢疯狂地前後摆动,阴茎在眼前忽隐忽
现∶不是分毫不剩地深深插进洞内,就是被拖出到可见龟头下的凹沟,淫水经过
记不清次数的磨擦,变成白色的糊状物,让进进退退的阴茎带到阴道口,活像出
水螃蟹吐出的细小泡沫,浆满在阴道口四周,会阴中间凹入的皮肤一起一伏,跟
阴户被抽插而发出的“吱唧、吱唧”声响一唱一和。

我不知疲倦地重复着同一动作,享受着阴茎和阴道磨擦的快感,目睹着妻子
由饥渴的需求,转变成贪婪的淫荡,又由爽快的满足,直至震撼的高潮。她发狂
地撕扯手中抓住的床单,口里“啊┅┅好爽喔┅┅嗯嗯┅┅你快要 死我了┅┅
泄了泄了┅┅噢┅┅泄出来了┅┅”地大喊大叫,全身肌肉发出快意的抽搐,痉
挛得张合不停的阴户烫热一片,阴道从阴茎四周的缝隙憋出丝丝淫水,还像吸泵
般将龟头啜得趐麻不堪,令我几乎按捺不住而跟她双双进入高潮。

我却意犹未尽,於是将抽送速度减慢,留力等她欲仙欲死的颤抖停下来後,
再进行第二轮攻势。虽然见她高潮後全身酸软得像滩烂泥,但是依然这样摺曲着
身躯,不但令她呼吸困难,而且这个姿势对她来说,也实在太辛苦了,便把她的
屁股往前推,让她躺直身子,然後跪到她腿间,打算彷效阿的招式再干一轮。

同样将她身躯挪成侧躺,同样将她一条小腿扛上肩膊,她全身发软地随我摆
弄,任我用舌头去舔舐她的脚板、去扫抚她又嫩又滑的小腿,不一会,刚被扑灭
的欲火又再重燃。双腿由於被我掰成一字,令到阴户亦中门大开,她伸出左手穿
过自己胯裆,抓住我的阴茎往她阴户扯,急燥得刻不容缓,右手将指头按在阴蒂
上不停揉动,还演着屁股向我下体靠拢,用龟头在阴唇上擦揩,口里用颤抖的声
音向我哀求∶“噢┅┅老公┅┅小 痒得难受喔┅┅啊┅┅忍不住了┅┅快用你
的大鸡巴插进来吧┅┅噢┅┅再不干我可要熬死了┅┅”。

对着如此场面,除非是性无能,不然那可忍捺得来?既然龟头已被扯到阴道
口,便顺势将腰往前一挺,不费吹灰之力,偌大一枝阴茎已在滑潺潺的淫水中全
给她的阴道吞噬。我又深又浅、时快时慢地交替抽送着,干得她舒畅莫名,张口
不断高喊低吟,娇体抖完又筛、筛完又颤,哆嗦打个没完没了,快活得简直死去
活来。我一手继续扫抚她小腿,一手伸去她胸前轮流抓握抛荡着的双乳,跟着又
学阿一样,捏着她的阴蒂来回搓转,再次弄得她高潮迭起。

她越爽,我就越兴奋,阴茎越插越硬、龟头越来越麻,不知不觉就在她喊得
声嘶力厥的叫床声中,忽然打了几个冷战,体内滚烫的精液像江河缺堤般汹涌而
出,随着在阴道里抽搐着的阴茎,一股接一股地喷向她阴户深处,我闭目享受着
美妙的快感,疾射得痛快淋漓,直至将她阴道灌输得满载而泻。

我仰躺在床上,任她趴在我胸口,用小嘴一下一下地亲吻着每一寸肌肤,只
是当她吻着我乳头时,才轻抚她秀发,亲昵地问道∶“舒服吗?”她“嗯”地点
了点头,再笑着说∶“舒服得要死呢!你呀,真会弄,处处都触着人家要命的部
位,哪学来的?快说!”我笑而不答,心想∶要是给你知道是从阿那里偷偷学
来的,真怕你以後心思思,再背着老公去找师傅回味一番呢!

第二天是游览珍珠港,在“阿里桑那”号战舰残骸上的纪念馆里听阿桃讲解
时,阿都是一边陪着阿珍参观,一边逗她说话,当然并不知道我已经识破他俩
的奸情。我已经劝告过阿珍,此後对阿最好是敬而远之,可她还是毫无防犯之
心地接受他的勾搭,与他言笑晏晏。女人就是这麽一种既可爱又可恨的动物,对
与自己有过合体缘之男人,始终暗暗存有藕断丝连的感情。

阿杏今天已经换过一套连衣短裙,发侧戴上一朵路旁摘来的大红花,令迷人
笑意更添几分妩媚,趁她冷冷落落地随队参观时,我当然不会错失良机,乘虚而
入地施出混身解数,处处照应、事事关怀,过跳板时张臂扶一扶,上旅游车时伸
手掺一掺,加深她对我的良好印象,耍出追女孩子般的手段,想方设法在这几天
里把她泡上手,好向阿报回一箭之仇。

慢慢地我俩变得熟络了,天南地北,无所不谈,阿只顾缠着阿珍,对我向
她妻子不断献殷勤好像视若无睹,反而乐得阿杏不在身边阻手阻脚,能腾出多点
机会去向阿珍落药而满心欢喜。

在唐人街酒楼吃午饭的时候,阿杏也瞧出一点瞄头了,低声问我∶“怎麽我
丈夫与你太太好像很熟的样子,他们以前认识的吗?”我不好道出来龙去脉,便
随便找个借口∶“啊,昨晚阿珍扭伤了脚髁,幸得你老公替她揉捏了一会,可能
因此而少了隔膜吧!”阿杏晃然大悟∶“怪不得刚才听我老公对她说,今晚还要
过来让他推拿一下,不然恐怕会留有後患呢!”我心想∶占了便宜还食髓知味想
梅开二度,好大的胃口!哼!当我把你老婆泡上手时,一定会报仇般报!

阿杏又问∶“阿珍扭得不太严重吧?”我回一回神答道∶“不大碍,咦?你
老公真的懂得推拿吗?”她说∶“是懂一点脚底穴位按摩,说开又说,有时他在
床上抱着我的脚左摸右捏,弄得人怪痒的,他却乐不可支,还问我爽不爽,神经
病!”我说∶“你敏感部位不在那里而已,每个人反应都不同,阿珍就喜欢人家
摸捏她的脚板,一给触着,就要我跟她上床哩!”阿杏瞪大眼睛∶“这麽奇怪?
我可喜欢人家亲我下面┅┅”突然发现说溜了嘴,脸上顿时绯红一片。

嘿,无意中套出她敏感部位所在,我懂得对症下药了。一边吃饭一边胡思乱
想∶阿杏对我越来越有好感,连床第之私也向我透露,证明完全没有了介心,看
来能够与她上床大战几个回合的路途,又走近了一步。

这时阿桃向团友们宣布,明天的节目将兵分两路∶一队是由当地导游带领,
游览夏威夷的名山“钻石头”,另一队是坐快艇到“猫儿岛”参观天体营,领队
是阿桃自己,不过参观天体营的要先报名,以便安排快艇。阿郎当然是跟着阿桃
走,第一个举手报名,活跃贪玩的三只小猫也随後呼应,梦猫还打趣∶“小猫猫
当然是去猫儿岛啦!难道要猫猫爬山,那不变成山猫了?”然後装个鬼脸,怪声
怪气地发出“喵~~”的一声。

阿珍却说∶“天体营有甚麽好看?我跟大队去爬钻石头。”我大失所望,慨
叹白白失去一个欣赏光脱脱的洋妞、让眼睛吃尽冰琪琳的大好机会,回头问问阿
杏,他们夫妇俩亦去爬钻石头。哎,我总不能丢下阿珍一人,独个儿去参观天体
营耶,只好怀着入宝山而空手回的心情,扫兴地继续低头吃饭。

阿桃又介绍午饭後的行程∶“一会是自由活动,有兴趣购物的人可以跟当地
导游去商店买手信,没兴趣的可以随旅游车回酒店休息,养足精神明天爬山。”
阿珍与阿杏当然是选结伴逛商场,我却早已兴致栏栅,见阿亦呵欠连连,便与
他随阿桃的车子返酒店,打算一齐找个温泉浴洗洗,轻松一下,或者趁机会与他
算算这笔绿帽帐。阿郎就离团去逛电脑专门店,猫猫三兄弟却一溜烟地钻进电子
游戏中心,玩个不亦乐乎。

(三)
回到酒店,阿在大堂等电梯的时候给我扯住了∶“阿,反正我俩现在都
变成孤家寡人,不如到咖啡厅坐一下,大夥聊聊。”他耸了耸肩∶“反正回房也
是睡觉,乐得有个伴谈天说地,叫杯啤酒喝喝也好。”

闷在心底的千言万语,此刻到了面对面,却又一下子不知该从何处打开话题
才好,就拿明天的行程来做开始吧!我对他说∶“嘿嘿,你倒忍得住,有这麽个
大好机会去瞧瞧赤裸的洋妞,你却舍得白白错过!”他呷了一口啤酒,无可奈何
地叹道∶“我当然想去耶,可是老婆┅┅,哎,你知啦,女人就是这麽小心眼,
你想瞧她的时候,她又故作神秘,当你去瞧别的女人时,她又说你怎不望她。”

我说∶“找个籍口看能不能把她们劝服?比如说,我就可以对老婆讲,她扭
伤了脚髁,不适宜走山路,还是到天体营轻松一下好。”他听我说能劝服阿珍,
开始心动了,脸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口中却说∶“如果阿珍肯去,阿杏见有
伴相随,相信亦肯改变初衷的。”我心想∶别推到阿杏身上去了,虽然我老婆昨
晚给你玩得淫态毕露,但始终是摸黑来干,难道大好机会你不欲观全豹吗?

这时阿桃从身後走过,站在大堂等电梯,我用姆指向她点了点∶“你看!阿
桃这麽玲珑浮凸的身材,隔着一层衣服已经够人想入非非,假如脱光了赤溜溜的
站在你面前,真怕你忍不住走火哩!不看白不看,我就想看个饱,还恨不得能上
她呢!可惜被阿郎这小子捷足先登,第一天就把她泡上手了。”

他马上好奇地问∶“你又知她跟阿郎泡上了?别乱放假消息喔!”我誓神劈
愿地说∶“昨晚我亲眼见她偷偷溜进阿郎房间的,想来这个假期,她每晚都将在
阿郎床上过夜!”阿笑笑口道∶“阿郎这小子也真有艳福,单身匹马来旅游,
到头来却晚晚有美相陪。不过阿桃这骚货,晚上没个男人干她一趟,也真太浪费
了,说真的,孤男寡女、漫漫长夜,总得寻点玩意儿消磨啊!”

怕阿一呆下去又再变卦,回心转意不欲改变行程,又见阿桃刚好回了房,
赶忙打铁趁热,马上结帐,拉起阿上楼去向阿桃报名。

阿桃把我们两人迎进房内,招呼在椅子上坐下,然後拿出表格,在上面加上
我们两对夫妇的姓名,对我们说∶“行了,明晨吃完早餐後,在旅游车前集合,
然後一同去码头,大概要三小时的航程才可到猫儿岛,节目完毕後,回程时再和
爬钻石头的其他团友会合,一同去欣赏日落和吃海鲜。”

当她俯身将表格放回手提箱的时候,肥胀的屁股把裙子後摆撑得圆鼓鼓地隆
起,胸前一对饱满的乳房由於地心吸力的牵引,脂肪全挤向乳罩上端,从开叉领
的V字缝隙可以瞄见,两团肉球差点被逼得从布片里掉了出来,而且将中间那条
深深的乳沟挤得更显凹陷、更加充满神秘的诱惑感,房里顿时听到我和阿情不
自禁的低低两下“咕噜”吞口水声。

阿桃直起身回过头来时,我对她说∶“我们虽然是先报了名,但最後决定还
要等今晚两位太太回来後才作实,到时我们该到这里找你呢,还是该到阿郎房里
找你好呢?”她冷不防有此一问,顿时两腮通红,半晌才装作不解地回答∶“神
经病!我又不是他的女朋友,干嘛要去他房里找我?”我嘻皮笑脸道∶“昨晚你
不是在他房里过夜吗?我怎知今晚是轮到他来你这儿,还是你去他那儿?”

她知道给我撞破了秘密,吓得连忙对我说∶“阿林,求求你,这件事情,你
可别向外扬出去呀!”我说∶“行,不过我可以得到甚麽好处呢?其实怕啥,男
欢女爱,人之常情矣。”她一下子手忙脚乱∶“我能给你甚麽好处?只求你代我
保守秘密而已。”阿却落井下石∶“我的口却堵不住耶,恐怕明日天还没黑下
来,全团人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了,这还不打紧,要是不巧传到公司里去,影响旅
行社形象,我怕你连这份工也难保喔!”

阿桃急得气也喘起来,一起一伏的胸脯令两团肉球也带得高低耸动,真怕上
衣的钮扣受不住压力而突然绷脱。我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去握着跳跃不已的一对
乳房,边搓边说∶“嘿嘿!给我捞点便宜就算是好处吧!反正抓过这儿的,我又
不是第一个。”想不到阿更飞擒大咬,一手掀起她裙子,一手抄进她腿缝,隔
着内裤在阴户上来回扫抚,还在她耳边说∶“要堵塞我的口不难,大家合作,你
这里的小洞也让我堵塞堵塞,那我就甚麽都忘记了。”

阿桃又羞又怕,拒迎两难,神不守舍的当儿,已给我和阿扛到床上,把衣
裤一上一下分头拉扯,转眼就变成一丝不挂的裸美人,赤溜溜地仰躺在床上,羞
涩得只懂一手遮胸、一手掩阴,闭上双眼,惊慌得不敢向我俩稍一张望。

趁这机会,我和阿争相也将身上的衣服脱掉,两分钟不到,房间里就只得
椅上一堆衣服、床上三条肉虫。我轻轻拉开她护在胸口的手臂,对着她一对饱满
得令人赞叹的乳房足足欣赏了五分钟,才动手将又嫩又滑的两团肉球,握在掌里
搓圆按扁,一时轻轻抚摸,一时又大力抓紧。阿桃知道此刻任何挣扎都改变不了
已发生的事实,只好放弃所有抗拒动作,放松着身体,逆来顺受,任由我和阿
在她如花似玉的娇躯上胡作非为。

阿欲擒先纵,对她的阴户碰也不碰一下,光用手指去撩拨阿桃下体茂密的
阴毛,他五指按在肥卜卜的阴阜上,用洗发时抓搔头皮般的手势,一弓一张地轻
刮着阴阜上的皮肤,痒得阿桃将屁股挪来挪去,既像难受,又像舒服得要死。

不知不觉间,她已给我俩抚摸得全身发烫,气喘加剧,口里开始呢呢喃喃地
发出呻吟,蛇腰款摆、香汗淋漓。慢慢我觉得掌中的乳头逐渐发硬,分别从两指
缝隙挺凸出外,勃胀得有如两颗小红枣,我忍不住捏着它们左右搓动,又或用两
指夹着,然後将姆指压在乳尖上擦。阿这时已经转向她的阴户下手,左手拨开
遮挡着的阴毛,捻着昂凸得像粒红豆般的阴蒂又搓又捏,右手两根指头同时捅进
阴道出出入入抽动着,将淫水磨得“渍渍”连声。

她受到我俩双管齐下的一轮亵弄,呻吟声越哼越大,变成听得使人脸红耳热
的叫床声∶“噢┅┅好难受┅┅痕痒死了┅┅啊┅┅不要再摸了┅┅酸麻喔┅┅
嗯┅┅酸┅┅你们要干就尽管干┅┅别再折磨我了┅┅嗯嗯┅┅”身体一演一演
地在床上弹跳,间中还发出几下颤抖。

她的大腿越张越阔,彷佛准备腾出空间给阿挪身过去大展身手,好把痒得
发慌的阴户插过痛快淋漓,其实阿也一切准备就绪,阴茎早已在胯下勃硬得像
枝锣锤,不断地在叩头,哀求着主人快快将它送进紧窄的藏身之所。

阿见把阿桃的浪劲挑逗至巅峰状态,阴户亦给玩弄得水到渠成,於是也不
再客气,一跪到她大腿之间,便提起阴茎朝着肌渴万分的阴道直插到底。他那大
得不合比例的龟头,势如破竹地长驱直进,大概是猛烈地碰触到她阴道尽头的子
宫颈吧,阿桃顿时弹跳一下,趐胸一挺,口里嚷出“唷!”的一声,混身趐麻得
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只是用手抚着小腹,张大嘴巴不住地喘气。

我见机不可失,便放开她两只爱不释手的巨乳,蹲身跨过她头顶,将亢贲得
如缠满蚯蚓般的青筋毕露大鸡巴,一把塞到她张得阔阔的口里,硬梆梆的龟头直
抵烫热湿润的深喉,她连忙伸出双手捧着我的阴囊,一方面是怕我插得太尽,令
她产生窒息想吐的感觉,慌忙用手阻挡来减少深度,另一方面却又骚浪地玩弄着
我的两颗卵蛋,握着阴囊在揉来揉去。

阿这时已急不及待地把下体前後摆动,用阴茎在阿桃的阴道里出入抽送,
阿桃的小腿在他背後越举越高,十指蹬得笔直,硬挺得活似在抽筋,颤抖得又像
在发冷,一双红唇紧紧地含着我的阴茎,还深深地往里吸气,啜得我龟头 肉鼓
胀,而她的两边脸皮却往下凹陷,彷似一对笑出来的动人酒窝。

我和阿互相面对面,各自在她上下两个小洞里尽情提取快感,抽插得乐极
忘形,这样“对着干”有个好处,就是不单可以自己一边抽送,还可以一边观赏
着对方阴茎在她洞内不停出入的情景,刺激得连眼皮亦舍不得眨一下,肉体和精
神同时都得到无比满足,而不同的是,阿是将下身前後挺动,而我则是上下蹲
抬。她胸前一对“巨无霸”,早被我俩不约而同地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只握在掌
中,搓完又抓、抓完又揉,玩得她眉如春柳、醉眼如丝。

可能是我又硬又胀的阴茎把她小嘴撑得太累了,她让我在口里抽插了不一会
後,便侧一侧脑袋,将阴茎吐出口外,握着包皮往根部捋尽,令龟头更形怒凸,
然後伸出舌尖围着 肉四周舔舐,撩了好几圈後,又再张嘴一口含回,双唇紧包
着龟头吮啜,舌尖力抵着马眼狂点,搞得我龟头趐麻,两腿发软,再也蹲不牢,
不由自主地坐到床面,挺起鸡巴随她摆弄,以逸代劳地任她舔啜吞吐。

这时阿 得性起,索性将她两只小腿提起,搁上自己肩膊,等她屁股离床
几寸,演挺着下体,让阴茎插得更深更尽,他双手撑在阿桃腋下,两腿後蹬,俯
下的上身将她两条大腿压低得几乎贴到乳房,然後屁股像波浪一样上下起伏,棍
棍到肉地把她阴户 得“啪!啪!”作响。

我龟头给她啜得趐麻感越来越强烈,加上她又把包皮飞快地前後捋动,催促
了高潮提早到来,我忍不住小腹一收,咬着牙关连打了几个冷颤,只见阴茎不断
抽搐,马眼“嗖”地射出一道又白又黏的精液,糊满在她牙齿和舌头上面,她把
头挪後一些,继续捋着包皮,我接着又再射出一股,黏 住她的右眼皮,接下来
的一股直飞脑门,浆满在秀发上,馀下的没射得那麽远了,只是喷满在她鼻梁,
弄得她眉心一团花白,滑稽得像个京戏里的丑角。

阿目睹着我射精的情形,更加越干越兴奋,直把阿桃 得典床典席,死去
活来,捧着自己一对乳房发狂地用劲抓握,叫床声沿沿不绝∶“哎呀┅┅我的五
脏六腑都给你干到反转过来了┅┅噢噢┅┅你的龟头好烫喔┅┅花心都给你撞麻
了┅┅哎呀┅┅快射精吧┅┅我就要给你 死喽┅┅噢┅┅真的泄出来了┅┅”
由於她上下牙齿之间浆满了我射出的精液,一张开嘴叫喊,顿时被拉成好几道淡
白色的黏丝,随着她高潮中发出的颤栗,抖了几抖以後,就堕进喉咙深处。

我把精液全射出来後,呼出一口长气,舒服得满身畅泰,坐在一旁观赏阿
的鸡巴在阴户抽送的美景,她浓密的阴毛遮不住勃得硬挺的阴蒂,已经胀大得铅
笔头般粗了,在黑漆漆的阴毛丛中露出粉红色的尖端,活像一个小小的龟头,被
不断反动着的小阴唇牵扯得一冒一冒,我被引诱得不禁伸出手去将它捻住,轻轻
来回搓转,弄得阿桃一边颤抖一边求饶∶“哎呀┅┅别这样┅┅受不住┅┅不来
了┅┅噢┅┅你们这样折磨┅┅我要死了┅┅哇┅┅不行了┅┅又要泄了┅┅”
一个强烈的高潮又再把她弄得颤抖不堪,双眼反白得像条死鱼。

阿不知是否受到阴户抽搐引起的吸啜感刺激,竟一起和她同时颤抖起来,
抽送变得慢而有力,每挺尽一下,便打一个哆嗦,相信每一下抽搐,便代表他在
阴道里面射出一股精液,连续抽搐了七、八下,才精疲力尽地停下,喘着粗气,
但耻骨依然用劲抵着阿桃下阴,让仍未软化的阴茎像个塞子一样堵着阴道,不舍
得将它拔出来,直至阴茎越缩越小,跟随着大量涌出的精液掉滑出外时,方依依
不舍地把她双脚放低,软软地躺到仍在痉挛着的阿桃身旁。

良久,阿桃才如梦初醒地撑开双眼,对躺在她身边的我和阿说∶“你们好
坏,两人联手一同欺负我,看!被你们弄得全身都像散开了,两腿发软,明天怎
能去当你们的领队?”我往她的奶子上捏了一把,笑着对她说∶“你这麽骚,没
两个男人,哪里喂得你饱喔?嗯,刚才爽不爽?”她满意地道∶“爽毙了,想不
到三个人一起干,这麽过瘾!”伸出手指往阿的鼻尖点了一下∶“呐,我两个
口都给你们堵过了,跟你们上床的事,不会说出去了吧?”阿哈哈笑了两声∶
“说出去?不怕有人跟我分薄耶?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把阿桃逗喜得搂着
他感激地亲了一口。

阿嘴里“吐!吐!吐!”地唾了几声,对阿桃说∶“哇!你把阿林的东西
都带到我嘴里了,真是!”她咭咭地笑了起来∶“不说倒忘了,死阿林,把我喷
得一头一脸都是,要去洗个澡了。”一边撑起身,一边说∶“阿郎今晚来我这里
过夜,你们也一齐来睡吧!都是你们不好,惹大了我的胃口,害得我心思思,又
想再试试和三个男人一起玩的滋味。”

我一把将她扯到怀中∶“那敢情好,不过老婆在身边,过不来呀!”阿接
着说∶“就算我们能过来,你不怕阿郎吃醋吗?”她又笑了起来∶“阿郎?少担
心好了,他比你们还开通哩!我把他的故事说给你们听听就知道了。”

“昨夜我们来完了第一次後,躺在床上谈天,他跟我说起了读书时的一些往
事∶住同一间宿舍的是他的好朋友,偶尔各自都会带自己的女朋友回去睡,另一
个借故避开就相安无事了。有一晚,不巧两人都同时带了女朋友回宿舍,但又想
对方出外,让自己独霸房间,後来妥协不下,却又情欲难忍,便各自各在床上蒙
着棉被来‘舞狮’,干到得意忘形时,连被子都蹬到地下去了,又舍不得中断下
床去捡回,结果两对男女光脱脱的搂着一边自己干,一边看着对方性交,越干越
兴奋,越干越来劲,到最後竟然双双都得到有史以来最畅快的高潮。

从此以後,阿郎和舍友都有一个约定∶除非不干,要干就一定相约好大夥都
带女朋友回来,四人同开无遮大会,一边玩一边看着对方表演,每趟都玩得痛快
淋漓,变得非此不欢。但可惜的是由始至终,互相都没有交换过伴侣。”

阿听完後惊叹不已∶“原来阿郎这麽开放,真看不出耶!”我对阿桃说∶
“对不起,我虽然心里很想,但今晚真的不能来陪你了,不过总有机会的,看哪
一天借故把老婆支开,再和你大战一场!”她显出很失望的神色∶“没法啦,不
过你们说话可要算数喔!一会洗完澡後我要你们再陪我玩多一次才许走。”阿
阴阴嘴笑着向我说∶“我早说过这个骚妞大食,没说错吧?看来阿郎今晚可要疲
於奔命罗!”跟着“哎唷!”叫了一声,原来被阿桃在他阴茎上扭了一把。

(四)
阿桃拿起毛巾走进浴室,肥大的屁股在一扭一扭,黑麻麻的一大撮阴毛,茂
盛得我从背後也可以看到由她腿缝间直撑出外,心里不禁又痒了痒,对阿说∶
“你不知道,她那张鲤鱼嘴认真利害,我让她这麽一舔一啜,马上就抵受不住,
精液好像被一股吸力扯出来般,忍都忍不住地飞射而出。你留意到她的屁股吗?
又圆又滑,可爱极了,不知阿郎插进过没有?待有机会我肯定要在她屁眼再干一
趟。对了,刚才她的骚 好不好 ?”阿乐滋滋地形容∶“你说她嘴巴利害?
我说她的骚 更胜一筹!一到高潮,里面的肉瓣好像变成了无数细小吸盘,裹着
阴茎又压又夹,龟头好像给把小刷子在扫撩,趐美得我直打哆嗦,本想再多插一
会的,却怎麽样也忍不住,精液硬是给她挤了出来。看来一会她洗完澡,肯定又
要扯着我俩再玩一场,嘿!真愁今晚怎样向老婆交功课。”

经他提醒,我连忙看看手表,叫了声∶“哎唷!快活不知时日过,时候不早
了,万一阿珍她们回来,找不着我们,或刚巧给她们碰见我俩从这房里出来,怎
算好?”阿搔了搔脑袋∶“再干一场,时间真的不够,这骚货,上得一次床,
还怕会飞掉?她还愁你不来呢!来日方长,机会多的是,还是回去应酬老婆为上
策。”我点头赞同∶“不过没在她屁眼弄过,总是有点不大甘心。”

我俩走进浴室,阿桃正在洗发,满头肥皂泡沫,闭着眼在搔,阿上前抄起
她两只奶子又揉又捏,弄得她直嚷∶“唷!看你急的!又不是不给你,人家洗完
头就来了嘛,一会让你玩个够好了。”我也趁机搏乱,一手伸进她腿缝,用手掌
压着阴户,磨擦着两片柔软的小阴唇,另一手在她屁股圆滑的臀肉上抚摸,还乘
着皂液的润滑,顺势溜进她股缝,尝试把指头插进她紧窄的小屁眼。

她被我俩骚扰得两脚乱顿乱跳,摆动着身子一个劲地喊∶“求你们别再搞了
嘛,弄得人家怪痒的,乖乖到床上躺着,等我赶快洗完澡,马上出来陪你们好不
好?”我用指头在她屁眼一捅一捅,仍然插不进去,口里向她说∶“别忙,你慢
慢洗好了,我们是来向你道别的,老婆快回来,要回去交人了,改天找机会再和
你玩过。嗯?”她一听,顿时愣了∶“呀,怎麽一下说走就走?人家刚刚又给你
们摸得痒起来了,就这样丢下我一个,叫我怎麽办耶?”我说∶“放心,阿郎也
快回来了,有他来接班,你怕会寂寞?让他来喂饱你好了。”也不管她嘟起嘴巴
在着急地嚷∶“行了,行了,我这就洗好了┅┅”和阿匆匆穿起衣服,开门朝
自己房间各自溜回去。

还好,总算赶在阿珍之前回到房间,连忙找出内衣裤进浴室,把身上的秽迹
洗乾净,一边沐浴一边想∶以前听人家说过,“泡妞不难,泡上手後要甩掉时才
考功夫”,真是一点不假,只是想不到阿桃外表看来这麽单纯,一上到床,居然
会变成苛索频频的馋嘴小淫妇而已。

真险,刚洗完了澡,阿珍就回来了,把购买的小匙扣呀、杯垫呀、印画T恤
呀┅┅一大堆旅游纪念品逐样拿出来给我看,我嘴里一边应酬,心里一边回味着
刚才阿桃饱满的赤裸肉体、滑溜溜的肥白屁股、鲜嫩紧窄的阴户和屁眼,阿珍究
竟买了些甚麽,完全不入脑,直至通知吃晚饭的召集电话铃响起,才惊醒过来。

在酒店餐厅吃自助晚餐的时候,才见阿郎刚刚赶回,我逃避着阿桃不时盯过
来的责怪目光,用带点内疚的心情想像着她洗完澡後人去楼空的狼狈情景,暗恨
自己难受美人恩之馀,也怪阿郎怎不早点赶回来帮忙收拾残局。

乐池中一队乐手在演奏着充满夏威夷风情的乐曲,大概电结他与大提琴的轻
松韵律加上沙锤的敲击节奏,松弛了人们的神经吧,渐渐开始见到阿桃的俏脸恢
复了笑容,她还趁阿郎与她在食物台一起取食品的时候,暗中交头接耳、眉来眼
去,还偷偷用屁股朝阿郎大腿撞了一下,骚得直透骨子外了。

吃完自助晚餐回到房间,阿珍对我说∶“刚才晚饭的时候,阿说我的脚伤
还没完全痊愈,吩咐我今晚过去他房,让他替我的脚板再按摩一次,以後才不会
有後患,我想过去一趟。”我当然明白阿打的是甚麽鬼主意,便阻止阿珍道∶
“不行,你忘了昨晚的教训了?脚板给他一抚摸,便浪得老公是谁也忘了,不怕
送羊进虎口吗?要按摩,我替你按摩好了。”她肩膀在我胸口扭来扭去∶“耶,
人家的脚髁还真的有点隐隐痛嘛!何况你又不懂真正脚板按摩,越揉越坏怎办?
而且阿杏又在他身边,谅他也不敢胡来,要不放心,你跟我一道过去好了。”拗
她不过,只好陪她一同进入阿房去。

阿让阿珍坐在床沿,自己拉了张椅子坐在前面,将她扭伤的脚搁上大腿,
一本正经地开始推拿起来。正在看电视的阿杏见我百无了赖,便转过头来跟我聊
天∶“我说呀,病向浅中医,不然老了以後,每逢打风下雨就会隐隐作痛,阿
对脚板按摩是有点心得,你太太给他推拿几次後就会没事了,放心吧!”我支支
吾吾地点头应酬着,心里却盘算着怎样利用这段大好时机。

阿杏吊带睡袍上露出的雪白肩膀在眼前摇晃,身上透出来的阵阵体香传入我
的鼻孔,令我心里荡漾出一股冲动,身子渐感又燥又热,坐立不安,阿桃曲线玲
珑的肉体再次在脑海盘旋。见反正有阿杏在一旁看守,料想阿胆子再大,相信
也不敢在他老婆眼皮前胡作非为,闲着也是白闲着,不如就钻这空子到阿桃房里
再续前缘,偷偷摸摸反而更有刺激感。便扭头对阿珍说∶“老婆,反正我呆在这
里也帮不上甚麽忙,趁这空档,我想过去阿郎房里坐坐,顺便瞧瞧他今天买了些
甚麽电脑软件,一会再来接你回去好吗?”

她的脚板正给阿按摩得舒服万分,眯起眼睛在享受着,只差没张嘴把呻吟
声嚷出来,眼皮也顾不上抬一下便马上回答∶“好好好,你去吧!说真的,硬要
你呆在这儿陪我,不把你闷死才怪,去管去,别太晚喔!”我如释重负,连忙抽
身而起,临走时转头向阿悄悄一瞄,只见他黑着脸孔,用又羡慕又妒忌的眼光
望过来,虽然心知肚明我现在要去哪里,但又不能脱身相随,气得鼓起两泡腮,
无可奈何地在乾瞪眼。我掩上门,用飞快的步伐向阿桃房间走去,一路上嘴里吹
着口哨,心情轻松得像一只离笼小鸟。

敲了敲门,阿桃在里面问∶“是谁啊?”我低声回应∶“是我,阿林。”门
刚开了一条缝,我就迫不及待地挤身进去。阿桃像刚从浴室里出来,身上一丝不
挂,胸前一对大奶子随着她用毛巾抹身的动作在上下抖动,晃得我眼花撩乱,意
乱情迷,禁不住上前一把将她搂着,俯头将她两粒乳头轮流含进嘴里,分别舔啜
一番,痒得她骚里骚气地咭咭笑,拉着我一同倒在床上。

我顺手扯掉她的毛巾,手掌伸进腿缝又摸又挖,两片小阴唇很快就给我磨擦
得在浓密的阴毛丛中凸硬起来,我将它们轻轻撑开,再用两指插进阴道里出入抽
动,不几下就把她弄得气喘呼呼,蛇腰乱摆,双手抱着我脑袋,口里开始梦呓般
地发出呢喃呻吟,丝丝淫水亦渐渐渗透进我的指缝,我见水到渠成,更要珍惜时
间,便站直身,开始除衣脱裤,准备以赤裸之躯与她看齐。

“阿桃,是谁来了?”在这紧张关头,冷不防从浴室里传出一把男声,顿时
把我吓了一大跳!连忙把脱了一半的裤子拉高,掉头一看,原来由浴室走出来的
是阿郎!他裸着全身,只是腰下围着一条毛巾,走过来望着我胯下阴阴嘴笑说∶
“嘿嘿,阿林,三更半夜不陪老婆,摸到这来想强奸阿桃不成?”我顺着他的视
线也低头朝自己一瞧,发觉匆忙中虽然把裤子提上,但勃得硬梆梆的阳具却仍在
拉链缝中挺突出外,还在一跳一跳,当场狼狈不堪,连忙用手想把它塞回去,左
拨右挪手忙脚乱,引得阿桃掩着嘴又再咭咭地笑。

她一边笑一边在阿郎耳边嘟哝了几句,阿郎将眼瞟过来∶“呵呵,原来阿林
趁我不在,悄悄偷我东西吃!”我急得摇动着双手∶“不┅┅不┅┅不打扰你们
了,我回自己房里去。”转身想走的时候,阿郎伸手把我扯住∶“哈哈,一句话
就把你吓怕了?回来吧,我们正想找多个对手一起玩哩!相请不如偶遇,你既然
来到,有兴趣的就一起玩个痛快好了!”我正在犹豫之间,不料刚塞进裤里的阴
茎,一下“改斜归正”,又从拉链缝中弹了出外,硬挺挺地往前直指。

阿郎见了,指着它笑说∶“你看,连你小弟弟也忍不住冲出来点头答应了,
还装甚麽蒜?”也不管我答不答应,转身将自己腰间的毛巾甩掉,赤条条地跳上
床去。阿桃见势也往後一躺,屁股在床上挪了几下,摆好一个迎战格局後,手指
向我充满挑逗性地勾了勾,还特意张开大腿,用毛茸茸的阴户对正我,引诱着我
一齐加入他们这场刺激的肉欲游戏。

阿郎一腿跪在阿桃头侧,另一腿跨过她脖子,将整副生殖器官毫无保留地演
露在她脸前,阿桃见他已送上门来,也不客气,一打侧头,就驾轻就熟地握着挺
在鼻尖前的阴茎套捋了十几下,然後张唇一口将龟头含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开始
吮啜起来。阿郎轻轻摆动着下盘,使阴茎在她吸啜的同时,也从她的小嘴里出入
抽动,并且一手扫抚着她秀发,一手拐到她胸前,抓着乳房在搓揉。

我在旁看得热血沸腾,尤其是见到阿郎的龟头在她口中越胀越大,阴茎勃得
越来越粗,长度甚至比普通人还要长一寸多时,心内暗自惊叹之馀,小弟弟发出
的冲动讯息也实在令我忍禁不下去了,三扒两拨将身上的衣服也脱过一乾二净,
眼睛不由自主地直瞪着阿桃的阴户,身体被一股无形引力牵扯过去。

伏在她张阔的大腿中间,整个娇嫩的阴户无遮无掩地展示在我咫尺眼前,密
密麻麻的阴毛布满在阴户四周,围成一个椭圆形的环状毛圈,中间两片粉红色的
小阴唇在乌黑的耻毛衬托下,更形得夺目诱人,就像一大碟发菜上面搁着一只新
鲜的肥蚝,色香味俱全得引人垂涎欲滴。

我用舌尖顺着小阴唇由下向上贪婪地来回舔扫,那种柔软而带点湿滑的触觉
真爽!令我舌尖一秒钟都不舍得离开。我鼓起如簧之舌,越舔越快,渐渐就觉得
这两块嫩皮充血发硬,像一颗正在开放中的花蕾,花瓣慢慢向两旁张开,勃挺撑
高起来,我用口含着两片小唇,在嘴里细味品尝、吻吮吸啜,恨不得将它全都吞
进肚里。花心中渗出的蜜液源源不绝,带有一股微腥略咸的特别味道,舔进嘴里
令人提神醒脑,像被打进一枝强心针,催化着阴茎在澎涨,勃鼓得十分难受。

吮啜了不一会,就发觉软皮中多了一粒硬东西,好像蚌肉里藏着一颗珍珠,
胀鼓鼓的冒出圆头,不甘寂寞地向我舌头争宠,我用指头将小阴唇拨开两边,舌
尖像蜻蜓点水般在阴蒂上重点进攻,每点一下,她就抖一抖,点得越大力,她就
抖得越励害,我索性把整粒阴蒂都含进嘴里,用力一啜,她顿时全身一颤,猛力
得连屁股都挺起来了,阴道里喷出来的淫水射湿我一下巴。

我照样连续啜了好几下,她挨不住了,把阿郎的阴茎从口中吐出,用发抖的
声线向我哀求∶“噢┅┅哎呀┅┅麻死我了┅┅再啜下去,要取去我的命了┅┅
快┅┅阿林,求你快把鸡巴插进来┅┅痒得受不了了┅┅快点呀!”两只小腿勾
到我的腋下,使劲往上扯,企图把我的身体拉高,好压到她身上。

其实到这田地,就算她不出声,我也冲动得忍无可忍,抬高身往前一趴,龟
头已经触着了湿滑的阴户,盘骨再顺势挺一挺,阴茎轻而易举地就顺着穴道长驱
直进,将空虚得发慌的阴户填充得饱饱满满,这时她才“呼┅┅”地舒出一口满
足的长长叹气,然後再次把阿郎的阴茎含回口中。

阿形容得没错,她的阴户果然是构造特殊,龟头钻进去的感觉,就好像是
过关斩将,里面无数的小肉瓣过之不完,一路深入,一路受着凹凸不平的穴壁磨
擦,龟头 肉与重门迭户内的皮环互扣,爽美得难以言语。我待整枝阴茎都藏进
她阴道後,便稍作停留,享受着温暖、湿濡、嫩滑、紧迫的别有洞天。

单把阴茎插进内已经如此美妙,抽动起来自然更加蚀骨销魂,我双掌撑在她
腋旁,起伏着屁股令阴茎不断在她阴道进退,每一下抽送都带来无比快感,由阴
户传至龟头,又由龟头通过阴茎传至大脑,舒畅得我乐不可支,得意忘形。我一
边接收着抽送中产生的阵阵快意,一边欣赏着她在我面前运用口舌功夫替阿郎鸡
巴吹奏的奇技,双重刺激下令交媾的快感更趋强烈。

她一时含着整支阴茎在出入吞吐,一时又拔出口外,用舌尖由头至尾舔完一
遍又一遍,连阴囊也不放过,舌头先环绕四周漫游一番,再而将两粒卵蛋分别含
进嘴里,啜得“渍渍”发响。横箫直笛轮流耍弄,把阿郎搞得一会儿全身颤抖、
一会儿仰天呼气、一会儿两腿发软、一会儿低声呻吟,肉紧得只懂握着她的乳房
在胡乱抓捏,有时甚至紧张得忘却自我,使劲得像想要把她乳房握爆。

可能这样半蹲半跪的姿势,对两腿发软的阿郎来说真的吃不消,他趁阿桃将
鸡巴拔出来的一煞,转过身子躺到床上平摊而卧,让一柱擎天的阴茎朝上直指,
以逸代劳地随得阿桃再任意把为。我这时正好也想换换招式,便把抽送中的阴茎
拔出外,阿桃会意地翻转身子,高翘起屁股跪在我跟前,然後再伏身到阿郎小腹
上面,用手扶着茎干,张开嘴朝龟头套下,转眼间阴茎又落回她口中。

磨成杏仁糊状的淫水,白花花的沾满在漆黑的阴毛四周,被我 得亢贲莫名
的阴户仍在一张一缩,像恳求着我再继续未了事,我跪到她屁股後面,用龟头在
湿淋淋的阴户上随便一撩,便滑进了阴道口,跟着往前一靠,整条阴茎又再一挺
而入,重归阿桃阴户的温暖怀抱。我扶着她两团肥臀,一鼓作气地再次抽送,阴
茎的飞快进出把更多的淫水带往外面,不单发出有规律的“吱唧、吱唧”音响,
水花还不断溅往我的阴毛,吸收饱和後再顺下淌向阴囊。

阿桃的姿态像个虔诚信徒,跪在庙里不停叩头膜拜,阿郎阴茎随着她的点头
在她嘴里进进出出,时而全根尽没,时而挺着硬梆梆又红又胀的龟头受着阿桃唇
舌的照顾,快活得像魂游太虚,迷迷糊糊地只有下盘就着她的动作,本能地一降
一抬,整个人都沉溺在肉欲享乐的升华境界。

我一边抽送,一边欣赏着自己阴茎在她鲜艳欲滴的两片小阴唇中间出出入入
的动人情景,眼前两副性器官一时背道而驰,一时猛烈相撞,每一下碰击都发出
清脆的“啪”一声,把淫水挤得飞溅四散,阴道口的嫩皮随着阴茎的抽插而被拖
得里外卷反,清晰得像小电影中的大特写镜头,而自己就是电影中的导演兼男主
角,自觉雄劲勇猛与威风凛凛集於一身。

阿桃受着我阴茎毫无间断的连续抽插下,浪劲开始溢於言表,气喘越来越加
剧,令她中途不得不吐出阿郎的鸡巴,歇下来喘一回气,才能再继续下去,抖气
的当儿,顺便舒展一下心内畅快∶“噢┅┅好舒服呀┅┅快给你 死┅┅爽得命
也没了┅┅嗯┅┅嗯┅┅阿林┅┅再插快一点┅┅嗯┅┅来了来了┅┅噢┅┅捱
不住了┅┅就要泄了┅┅”屁股往後朝着我挺动迎送,好像生怕鸡巴插得还不够
深不够狠,要替我加把劲似的,淫水多得从阴道缝隙间喷洒出外。

她甫一叫完,立即再含着阿郎的龟头,身子不停地打着哆嗦,颤抖得像个发
羊痫的病人,真恐她肉紧得疯狂起来,会把阿郎的龟头从阴茎上一口咬掉。同一
时间阴户发出阵阵抽搐,里面的小肉瓣在龟头上左扫右拨,令我顿觉又趐又麻,
阴道壁把鸡巴箍得密不透风,还一松一紧地收缩着,像有一股无形力量在吸啜,
企图从我体内把精液牵扯出外。我虽意犹未尽,但感觉小腹肌肉不由自主地向内
逐渐收压,很快就会被她吸到一泄如注,心中暗叫不妙,赶忙将阴茎从她阴道拔
出,让敏感程度消却一下,回一回气。

她正在高潮的兴头上,阴道里突然空空如也,差那麽一口气就可去到高峰,
想不到我竟然抽身而退,恨得回头向我滴着淫水的鸡巴狠狠瞪了一眼,也顾不上
出口责怪,连忙蹲高身子,朝阿郎那昂头吐舌的阴茎就坐了上去。

她双手撑着阿郎胸膛,翘起屁股上下抬动,一边用阴道套着肉柱吞吐,一边
满身颤抖地继续享受高潮,仰高头断断续续地吭叫∶“噢┅┅美死了┅┅阿郎你
的鸡巴真长┅┅噢┅┅顶得我花心┅┅真趐麻┅┅舒服死罗┅┅不要射精喔┅┅
我还要爽┅┅噢噢噢┅┅我要晕过去了┅┅”猛地摆动身体再打了几个大哆嗦,
等到高潮过後,才全身酸软地趴伏在阿郎胸口,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我弯低头朝她阴户瞄了瞄,只见两片红肿的小阴唇紧紧裹着阿郎的阴茎,每
隔七八秒就发出一下抽搐,泄出的淫水环绕着阴茎四周直淌而下,顺着阴囊凝聚
在睾丸下端,再一滴滴地滴到床单上,湿成一大片。翘起的屁股令浅啡色的小屁
眼刚好展露在我面前,一条条皱纹从中间的窄孔向四面放射性地扩散,像一只反
转的袜子统,又像月球上的环形山,充满迷惑地引诱我去寻幽探秘,顿令我刚平
伏了敏感的阴茎又再食指大动,兴致勃勃地打算一窥内里乾坤。

(五)
阿郎这时双腿蹬得直直的,还伴随着轻微的颤抖,相信是正在享受着阿桃高
潮时阴户抽搐而引发的一连串收缩,吸啜着他的阴茎,令他也混身趐麻。阿桃伏
着身子,令屁股往後翘起,两团臀肉更显圆涨,皮肤撑平得更加滑不溜手,我忍
不住伸手往上轻抚慢扫,有时拨弄一下她柔软的阴毛,有时挑逗一下她的肛门,
痒得她把屁股像个筛子一样磨来磨去,混身不自然,将屁股越翘越高。

阿郎插在她阴道内的阴茎,因她屁股的翘高,逐渐与阴户有了一段距离,虽
不致脱掉出外,但已露出大部份,茎干上青筋之间的凹位,藏满了又白又糊的淫
水,还有一些黏 在隆鼓起的尿道两旁的沟隙里,浆得阴茎花斑斑的面目全非。

大概阿郎也感觉到,原本是紧贴在一起的两副生殖器之中出现了空档,但这
空间却刚好够他利用来做冲刺动作,赶忙伸出双掌托着她屁股,运用腰力将下体
上下挺动,阴茎顿时又再龙精虎猛地在她阴道抽送起来。阿桃蹲着身子保持固定
姿势,领受住他一下接一下的撞击,再次细味着阴道与阴茎互相磨擦而引起的无
穷快感,舒服得全身动也不愿动,只有两团臀肉因碰撞而上下乱抖。

我面对住抛动着的两块肉团,中间的小屁眼时隐时现,引得我想在後庭干一
趟的兴趣顷刻大增,左手用指头将窄缝撑开些许,右手中指在小阴唇上沾了沾黏
滑的淫水,朝着肛门的凹位就直插进去。阿桃阴户正给阿郎干得如火如荼,突然
後门又闯进来一个不速之客,顿时愣了一下,接着由於我的手指开始里外抽动,
对她生出一种特别的舒畅感觉,便再不加理会,任由我俩双管齐下,各自在她前
後两个小洞随心所欲地如取如携。

屁眼口的环状括约肌紧紧地箍住我手指四周,火烫的直肠壁不断把热力向我
传送,令我兴奋得不禁又再加添一只手指,插到她肛门里继续挖抠,本来收缩得
紧贴的屁眼,逐渐适应了外来异物而不再抗争,微微张阔洞口,变得有点松弛,
令我两只手指出入得越来越顺畅。我见时机成熟,该是用鸡巴来代替手指的时候
了,便用另一手握着阴茎,将龟头在阴户上揩满正源源不绝渗出的淫水,挺高身
趁指头拔出来的一煞那,马上换上龟头抵在肛门口,闭着眼深吸一口气,用劲往
前一挺,龟头 肉立即就感觉受到烫热的直肠壁包围。

“哎唷!”阿桃料不到屁眼中的小指头忽然变成了粗肉棒,本能地把括约肌
猛力收缩,紧紧地箍着龟头对下的凹沟,好像一张嘴般把龟头含住,令我虽然将
龟头塞了进去,但剩下的一大截阴茎却因不能继续挺入而进退两难。我保持着这
个姿势不动,等她用点时间去适应肛门突而其来的扩张,然後再见机行事。

阿桃把头扭过来,对着我说∶“阿林┅┅哎┅┅慢慢来,屁眼被你撑得好痛
啊!昨晚阿郎插进去的时候,难受得我眼泪都掉下来了,你再强弄一次,我怕明
天步也迈不开哩!”嘿嘿!我早就料到阿郎这小子不会把她的屁眼放过,既然受
得了阿郎的干弄,当然亦受得了我的鸡巴闯进去游玩一番,便弓起身子把胸口贴
着她的背,双手抄前托起她一对奶子在搓揉,在耳边安慰道∶“别紧张,你看!
龟头都藏进去了,鸡巴自然也进得去,放松一点,想像一下身体里同时插着两枝
鸡巴的爽劲,肌肉就不会绷紧了。”

我边说边抓着她一对奶子往後扯,使她演凸起屁股向我挺过来,同时又运用
阴力将盘骨往前顶,加强阴茎往里闯的压力,但可惜除了龟头外,馀下的一大截
依然挤不进去。阿郎本来在她叫嚷的时候歇停了下来,此刻由於她会阴肌肉的收
缩,将鸡巴箍得比前更紧更爽,忍不住又将屁股上下挺动,长而粗的阴茎再次腾
出腾入,将阴户抽插得应接不暇、淫水直淌。

阿桃将注意力放在享受阴户传来的阵阵快感上面,似乎忘了屁眼里还夹着一
个龟头,加上阿郎挺腰抽插的同时,又挪出一只手,用指头按在她阴蒂上揉压,
令阿桃更加顾此失彼。我的龟头被她屁眼紧箍了一会,血液回流不来,反而越胀
越大,硬梆梆地将肛门越撑越阔,像个开山劈石的开路先锋,带领着整枝阴茎向
羊肠小道深处奋勇进发。

我只觉她的屁眼放松一下,龟头便深入一点,她本能地随即收紧,但受不住
阿郎的几下抽插,又再放松┅┅,就在屁眼一松一紧的当儿,阴茎剩在外面的体
积便越来越少,不消几个回合,硬如钢筋一样的阴茎,就给她的肛门活生生地全
条吞了进去。可能阿桃也感觉到直肠里面越来越充实,阴户和屁眼同时给硬物塞
得胀满的感受带给她双重刺激,支撑住体重的两腿一软,顿时令半蹲姿势的身体
往下一坐,阿郎的那根大鸡巴,此刻便丝毫不剩地全部给她套进体内,我摇晃着
的阴囊也由於她这麽一降,便与阿郎的阴囊 贴到一起。

她前後两个小洞都深深地插着一根鸡巴,令她胀满得又酸又麻,低头俯伏在
阿郎胸口上,一时间没力气把身子抬起来。不知道是她体温越升越高,还是直肠
里真的这麽烫,我感觉到阴茎在里头像被一团火包围着,热得吓人,与插进阴道
里的那种暖洋洋、滑溜溜的感觉又回然不同。

三人叠压一起,下面两个都动弹不得,就让这样子的姿势持续了好几分钟。
待了一会,我终於带头打破这闷局,其实亦打算尝试一下,在屁眼抽送跟在阴道
抽送又有甚麽不同?我跪在床上,挺直胸膛,双手捧着她屁股往上抽起,令她翘
起後,直肠与我阴茎的角度恰好成一直线,这样抽插时可以直出直入外,还可以
腾出一点空间让阿郎也能上下挺动,好联手把这骚娘子的浪劲彻底掏尽出来。

我下盘前後摆动,阴茎自然就在屁眼里一进一退,起初龟头好像被她在里面
用股力量啜住一般,抽出来和插进去都与直肠壁来一顿磨擦的抗争,颇费一点儿
劲,谁知越插就越轻松,还有一些润滑的感觉,渐渐发现原来她直肠壁会分泌出
一种滑潺潺的黏液,虽比不上阴道里的淫水那麽多、那麽滑,但却起了润滑剂的
作用,缓冲了阴茎与直肠的磨擦力,令我抽送的频率可以越来越快。

忘了以前曾听谁说过,屁眼分三种不同的品种∶一种叫“沙肠”, 起来乾
巴巴的,干与被干的都尝不到乐趣,整个过程味同嚼蜡,属下等货色;第二种叫
“水肠”,直肠受到阴茎的磨擦後,会自动分泌出一些稀薄的水样液体,令肛交
可以顺利进行,甚至令插进去的人感觉到彷似阴道般的环境,属中等货色;第三
种叫“油肠”,插进去的人会感觉越干越滑,越 越爽,原因是直肠在受到阴茎
的不断磨擦,肠壁会渗出丝丝潺液,起到润滑作用,它比淫水浓稠一点,但却来
得更黏更滑,不单使 屁眼的人抽送自如、增加快感,而且被 的那一个也可以
减少痛楚,有时甚至会产生一种特别的爽快感,试过一次以後,往往会为了回味
这股难以形容的感觉,一而再地与人进行肛交,去追寻那种刺激的畅通感,这种
人最受喜欢玩後庭的人欢迎,属上等货色。

阿桃就是属於这种可遇不可求的上等货色,她不单有一个“重门迭户”的肥
胀阴户,还有一个鲜嫩的紧窄屁眼,直肠分泌出的潺液令到阴茎如虎添翼,在里
面可以顺畅地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阿郎阴茎在隔壁抽送着,硬朗的龟头 
肉不止将阴道撑得鼓胀,还隔着中间的薄皮压迫过来,进退间令直肠壁也时凹时
凸,增加了我抽送时的磨擦快感,甚至可以察觉到我俩的龟头,甚麽时候各走各
路、甚麽时候插身而过,比单一的抽送又添多了另一番情趣。

阿桃默默地捱受着前後受敌的双重刺激,不一会就香汗淋漓,上身一下子抬
高,一下子俯低,像在享受,又像在挣扎,一时间,只见两条胀得发红的阴茎,
分别在她前後两个洞穴中进进退退,不停抽出挺入,令人眼花撩乱。夹在中间的
阿桃终於给弄得忍不住了,上气不接下气地喊出声来∶“噢┅┅哎哎┅┅爽┅┅
爽得命都飞走了┅┅两个一起来┅┅试过才知┅┅才知这麽美┅┅喔┅┅涨死人
罗┅┅小 好舒服呀┅┅屁股又趐又麻┅┅噢┅┅快被你们撑爆了┅┅哎哎┅┅
受不来了┅┅哇┅┅从未试过这麽爽┅┅死了死了┅┅噢┅┅我又要丢了!”

她骤然昂起头、挺直腰板,连打了几个几乎把脑袋也能甩脱的大哆嗦,身体
颤抖得花枝乱摇,牙齿上下打叩,发出“格格”的敲击声清晰可闻,胸前一对大
奶子随着身躯的摇摆而跟随住左晃右荡,十只指头胡乱地在阿郎胸口的皮肉上又
抓又捏,不能自制得像发了疯,神情畅快得死去活来。

我和阿郎眼观她给 得如痴如醉,传进耳中的淫声秽语又似鼓舞着士气,令
斗志越加激昂,两根阴茎插得又快又狠,有时你出我入、你入我出地轮番上阵,
有时又齐抽齐送,共同进退,我和阿郎都不约而同地分别紧握着她一对乳房和屁
股皮肉来借力,令她变得僵着身子欲避无从,只能一边杀猪般地大喊大叫,一边
无助地接受着前无去路、後有追兵的双重抽送,一时间高潮迭起、颤抖连连。

淫水像崩了缺口的堤坝河水般汹涌而出,受到阿郎撞击的动作而溅得连我的
阴茎也沾上了,再随着阴茎的出入被带进肛门里,屁眼里变得更加湿滑,令我抽
送得更加得心应手。我扶着她两团臀肉,全神贯注在中间的屁眼上,一古脑只管
冲锋陷阵,不停把阴茎机械性地插入抽出,尽情追求着由阴茎传上大脑越来越强
烈的美快感觉,此刻世界上不可能有任何力量能够阻止我继续抽送而停顿下来。

趐麻的感觉由龟头传泄至整枝阴茎,一直积累至它发出爆炸性的抽搐,全身
神经线也跟随着抽搐而同时跳动,一股热流从颤抖着的身体深处飞奔而出,用难
以想像的惊人速度和劲度,喷射进阿桃饥渴的肉体深处。一股刚射完,下一股随
即接踵而来,连续七、八股,一口气将我身内的精华,点滴不留地全部搬进她的
躯体,阿桃会阴发出的痉挛,令肛门也产生抽搐,一开一合地含啜着正在射精的
阴茎,彷佛誓要将尿道里残留的一点一滴精液也压榨出来。

体力像跟随着射出的精液离我而去,刚才还雄纠纠的鸡巴,一但吐清了滑潺
的精液,顿变得垂头丧气,身体也像泄了气的皮球,软绵绵地趴伏在阿桃的背脊
上,气喘不休地和她一起做着深呼吸。我感觉到逐渐缩小的阴茎在她屁眼里慢慢
滑出,一分一毫地向外挪动,直至“噗”的一声,龟头才与肛门脱离甩掉出来,
红卜卜的龟头尖端还挂着三两滴白色的精液,马眼与屁眼之间藕断丝连地拉出一
条由精液构成的黏丝,直到阴茎晃摆了好几下才依依不舍地断开。

我待呼吸喘顺了以後,抽身离开阿桃妙不可言的肉体,转身临下床时在她滑
溜溜的肥屁股上爱怜地轻力打了一下说∶“我要走了,你们继续好好地玩吧!”
她缩了缩腰,屁眼一时还合不拢,露出一个浆满精液的小孔,肛门口一块嫩皮给
掀翻了出外,红红紫紫,像张小嘴一样开开合合,慢慢向内卷缩进去。

我跳下地面,准备走进浴室随便冲洗一下鸡巴,好不留痕迹地向老婆交人,
回头望时,只见阿郎又再将阴茎在她阴户挺动,继续未完结的冲刺,阿桃亦好像
抖顺气,恢复了点体力,抬动屁股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迎送,“啪!啪!”的
肌肤碰撞声与“吱唧!吱唧!”的淫水磨擦声,又再在房间回响,两条肉虫如胶
似漆地继续干着男欢女爱的玩意,务求攀上肉欲世界的巅峰。

我也不敢花太多时间在浴室里洗个澡,只是匆匆忙忙用花洒将生殖器冲洗乾
净,就赶忙出房拿起衣服穿上,怕耽搁得太久,令阿珍生疑去阿郎房找我时,那
就甚麽馅都露尽了。

出到房外,阿郎与阿桃这时又换过了招式,阿桃站在地面,上身伏在床沿,
两腿叉开,屁股高翘,阿郎则站在後面干着她那仍然储存着我大量精液的屁眼,
虽然阿郎的阴茎又长又粗,但由於屁眼先前让我干弄了好一回,已经可以从容地
将它接纳了,加上阴茎沾满的淫水与肛门内的精液混合一起,更起润滑作用,眼
前只见阿郎阴茎抽送得挥洒自如,阿桃屁眼吞吐得水声潺潺。

阿桃虽然後门应接不暇,但还不忘对前门有所照顾,伸手抄进自己腿缝,在
阴户上不停地“自摸”,又或按在阴蒂上压揉,淫浪得像只永远喂不饱的馋嘴猛
虎,快活得又像只在大快朵颐中的贪食野狼。

我一边穿衣,一边欣赏着眼前赏心悦目的人类交媾,狼吞虎咽的兽性发泄,
也不等看到阿郎射精完场,一穿好衣服便推开门,急急脚朝阿房间走去。

把阿珍接回自己房间,才关上门,她就迫不及待地把我推到床上,扯着我的
裤子就往下褪,刚把我裤子扯掉,自己随即也把下半身脱光,气喘呼呼地就骑了
上来,只见她脸上红粉绯绯、春情洋溢、醉眼如丝,从未见过她这样的急色样,
顿时把我吓得吃了一惊!我刚刚才把气力使完在阿桃身上,一时间那能回得过气
来?阴茎软绵绵地躲在胯下,尽管阿珍主动地把屁股压在上面前後左右地磨,鸡
巴还是像软皮蛇般缩作一团,垂头丧气地毫无反应。

我边向她探问突然发情的因由,边用手来做代替品,一伸进她大腿尽头,就
在阴户上磨擦,祈望籍此来江湖救急,先替她止止痒,给点时间鸡巴重振雄风。
她享受着我的抚摸,上气不接下气地回答∶“噢┅┅怎麽了?┅┅阿林,为啥硬
不起来了?┅┅哎┅┅别在这个时候┅┅才捉弄我喔!┅┅都是阿不好,脚板
给他揉了不一会┅┅也不知是按中了甚麽穴道┅┅噢┅┅一股热气直冲小腹┅┅
顿时就很想、很想┅┅你又不在身边┅┅熬得我真难受┅┅哎呀!求你快快硬起
来喔┅┅人家现在真的巴不得你马上就插进来耶!┅┅”

阴户热得烫手,流出来的淫水倾刻就沾湿了我整个手掌,我暗暗惊叹她脚板
的发情穴位一经挑逗,竟会发挥出如此大的魔力!在 目结舌之馀,亦不禁改变
方式,由抚摸阴户换成用手指在阴道捅插,虽然不及把阴茎 进去来得充实,但
总好过见她欲火焚身而爱莫能助。她也退而求其次,反正有东西在阴道里出出入
入消痒,总比空空洞洞的感觉好,就保持着半蹲半坐的姿势,除了任凭我以手指
代劳,在她阴道抽插一番外,还死心不息地握着我的阴茎上下套捋,企图把沉睡
的小弟弟唤醒,用五指功将软面团搓成硬钢条。

可能是她发出的淫浪吭声真的有催情作用,又可能是受到她不停套捋的刺激
关系,渐渐奇迹出现了,软得令我深感愧疚的阴茎,居然有了一点起死回生的迹
象,慢慢变得软中带硬,虽然仍处半软状态,但已够增强我的信心。我把在阴道
捅插着的手指拔出来,改而紧箍阴茎根部,令阴茎充血胀鼓成彷似勃起状态,坚
硬程度又比前增强一点,尤其是龟头,澎涨得红卜卜、硬梆梆,与真正勃起时的
状况相比,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阿珍此刻也感觉到阴户正受到一根硬挺的圆柱形肉棍在抵触的压力,脸上不
禁露出喜出望外的神情,赶忙筛动屁股,用小阴唇在龟头 肉上揩擦了几下,随
即降身坐落┅┅“噢!”发自内心的一道满足呼声,忘形地冲口而出,她双手按
着自己膝盖,下身卖力地蹲下抬上,饥肠碌碌的阴户马上就把阴茎吞吐起来。

我只顾握紧阴茎根部,令它保持住充血的硬挺状态,无暇再去兼顾其他,由
得阿珍自助式地尽情发泄,心里却在暗暗祈祷∶老天,但愿她的高潮快快到来,
在焚身欲火扑灭之後把我放过,好结束这场有口难言的“强奸”闹剧。但心里又
生怕半途中阴茎突然再度软化,令场面狼狈得不可收拾,只好在祈祷中又添多一
句∶老天,保佑我的小弟弟势不低头,能一直尽职地坚守到完场。

不知是祈祷真的发挥了效力,还是阴茎受到阴道的不断磨擦刺激,它果然越
勃越硬,我偷偷松开箍住根部的手指,它仍然能在阴道里穿插自如,我的耽心才
渐渐平伏下来。阿珍这时也渐入佳景∶两腿微颤、咬牙切齿、香汗淋漓,气喘越
来越急,发软的双腿似乎不堪承受她的体重,大有山雨欲来之势。

我见状便撑高上半身,将她拦腰一抱,顺势再往前一推,将她压在身下,由
“女权至上”变成“天地男儿”,两人上半身仍然相拥,下半身却在离离合合,
我由被动变成主动,用尽全力地挥舞着阴茎,在她阴户疯狂地抽插起来。

阿珍已经接近高潮边缘,在我一轮势如破竹的冲刺下,顿时就被推上高潮巅
峰,四肢像八爪鱼般把我缠住,发出的强烈颤抖连我的身躯也受到震撼,淫液像
关不拢的水龙头般长流不息,沾得我小腹也湿腻一片,叫床声连绵不绝∶“哎!
喔喔┅┅好老公┅┅亲哥哥┅┅干得我美死了┅┅喔喔┅┅我快要丢了┅┅再多
几下就来了┅┅干快点┅┅噢┅┅来了来了┅┅泄出来喽┅┅”

我身体给她用四肢缠住,肉紧地搂抱着,箍得几乎气也抖不过来,好不容易
等她打完了一连串快乐的哆嗦,才软软地大字形摊开,久不久发出一下抽搐,喘
着粗气等待我向她作完场前的灌溉。

我的精液已经给阿桃掏得一乾二净,虽然努力地在她阴户再三用劲抽送,还
是没有想射精的感觉,我见势色不对,为了掩饰偷吃过的痕迹,决定在她面前做
出好戏。我将抽送速度越插越快,然後昂头闭目,张口发出“啊┅┅啊┅┅”活
像高潮时的叫声,摆动身体假装打了几个冷颤,做出射精的样子,幸亏阿珍流出
的淫水多得连床单都湿透了,也分不清到底那些是谁的分泌。我慢慢软着身子趴
在她胸口,深情地望着她眼睛说∶“小甜心,舒服吗?”她“嗯!”地回答了一
声,捧着我脑袋就嘴对嘴地亲吻起来。

我嘴巴在接吻,大脑心不在焉地在想∶肯定是那个死阿,有意出这招来报
复我!明知我去阿桃处偷吃,却故意利用按摩脚板来撩起阿珍的欲火,想我交不
出功课而出丑,幸而我的临场演技,将老婆瞒过去了。但是回心想想也真诙谐,
从来在床上只有女人为了讨好对方而假装有高潮的,料不到今天我也要假装射精
来掩饰真相,真个是世界轮流转啊!

(六)
搂抱着阿珍迷迷糊糊进入梦乡,不知不觉日出东方,又到了假期的第三天。
梳洗完毕到大堂吃了早餐後集合,冒着漫天彩霞的斑烂晨曦,一行人继续旅行团
今天的节目行程∶向夏威夷列屿的第二大岛°°猫儿岛进发。

登上快艇,红日已经高升,一路上碧波银浪、蓝天白云,快艇载着我们团友
数人,箭一样向前方飞去。航行中,阿桃满面春风,细心地向团友们讲解在天体
营内要注意的事项,阿郎则懒洋洋地靠在後排座椅上闭目养神,看来昨晚又在阿
桃身上消耗了不少精力。三只小猫兴致勃勃地倚在船边看海景,每当有穿着比基
尼泳衣洋妞的游艇从旁驶过时,便一齐狂吹口哨,挥手招呼,乐得手舞足蹈。阿
虽然跟阿杏在闲话家常,但仍不时两目四游,不是在阿桃丰满的身躯上扫来扫
去,就是偷偷瞅过来阿珍这里,将目光注视在她露出裙外的两条修长美腿。

我怕阿珍再晕船浪,故意不断逗她说话,好引开她的注意力,但每当偶尔和
阿桃充满诱惑的磁性眼光一接触,自己反会晕上一晕,尤其是想起昨天与她在床
上交锋的颠鸾倒凤情形,心儿就扑扑乱跳,加上坐在前面的阿杏,白如羊脂的两
团臀肉由於坐姿而从短短的热裤管挤凸出外,挺鼓在我眼前,显得又圆又滑,更
加使我意马心猿,只好将手在阿珍大腿面抚来抚去望梅止渴。

三小时的航程,大夥儿打打闹闹、谈天说地,时间不知不觉就很快流逝,猫
儿岛历历在望,漂渺的人间仙境终於出现在我们眼前。林木苍翠的青山下连绵着
无际的淡黄沙滩,层层波涛在岸边 石上击起雪一样的浪花,椰树林里散落着零
星的楼房别墅,怒放的大红花在灌木丛中盛开,点缀得万绿丛中有无数朵嫣红,
水清如洌、沙细如尘,梦境一样的猫儿岛美丽得像座海市蜃楼。

船儿在一栋两层高的纯白屋宇前慢慢泊近码头,我们登上了岸,横过一条弯
弯曲曲的自行车径後,就进入了天体营舍的范围。阿桃在门口向我们宣布∶“由
於天体营属私人会所,我必须先到柜面替你们办理临时会员的登记手续,你们可
以先行到更衣室去宽衣,一会儿再在屋前的沙滩集合。”

大夥儿兜了一个圈,仍找不到男女更衣室,正在摸不着头脑之际,阿桃办完
手续走回来了∶“哎唷,这里就是啦,还分甚麽男女?到头来出去沙滩活动时,
还不是人人身上都赤溜溜?别害羞了,把衣服都除下来吧!”说完,见个个还是
呆站着不动,便以身作则,先来个带头作用,将衣服逐一脱下来。

阿桃不知是带团来这里来得多,脱惯了,还是觉得一身肉体已对我们几个男
人不再神秘,三两下手势便脱得一丝不挂,大方地把衣物锁到储物柜里,然後回
过头来瞪着我们一班人瞧。阿杏与阿桃由於从没试过当着这麽大群人面前脱得赤
条条,仍在你眼望我眼地犹豫不决,倒是三只小猫猫比较开通,本来均怔怔地只
顾对着裸露出丰满身体的阿桃行注目礼,此刻却好像受到她感泄般,也纷纷解除
身上束缚,一齐回归大自然。三人刚锁好衣物,就随手从架子上取出一个沙滩排
球,围绕在阿桃身边,蜂拥着她往外面的沙滩奔去,阿郎护花心切,当然也不甘
後人地入乡随俗,马上天体一度,跟在他们後头追上。

屋子里此时只剩下我和阿两对夫妇,尤其是两位女士,虽然遮遮掩掩地脱
得只剩乳罩内裤,但到最後关头,还是不好意思再移走这两片障碍,我向阿使
了个眼色,便分别向自己妻子做开导工作。由於我俩上次与阿桃盘肠大战时已经
试过袒呈相对,自然能从容地各自把身上衣服脱光而毫不感到难为情,但在另一
个男人眼前,要妻子把她最神密之处的遮挡物褪下,却非费上一点功夫不可。

我一边在阿珍耳旁循循善诱,一边半拉半扯地解掉她胸前的乳罩,两个又圆
又滑的乳房,顿时便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她带点羞涩地赶忙用双臂护住,想不
到这正好给我下手将她剥光的机会,我揪着她内裤两侧裤头,蹲低身往下一扯,
她立即便变得身无寸缕,小腹下一撮乌润得发亮的柔嫩阴毛,衬托着满身雪白肌
肤,把胴体相映得更形冰清玉洁,骄人身段顿时表露无遗。

搞定阿珍後便扭头向阿望去,他妻子此刻也已经被他用同一方法剥得全身
赤裸,只是害羞地背转身子,忸忸怩怩地不敢正面朝向我,唯一能看到的是她窈
窕的背影,但修长的小腿、充满弹性的屁股臀肉、平坦而顺滑的背脊,已经令我
暗地里咽了一口口水,曲线玲珑的躯干,像尊白玉雕成的裸女塑像,美得使我顿
感呼吸加促、心如鹿撞,未曾真个已销魂。啊!多麽盼望她现在把身转过来,能
让我彻底地一窥全豹,那才算得是不枉此行。

阿珍情绪渐渐适应下来,加上面前两个男人都跟她有过合体缘,别说身体,
连最秘密的地方也让对方干弄过,还有甚麽东西可以隐藏?想通了,便显得大方
自然,也不再假装矜持,走到架子上取了只塑胶飞碟,开心地拖着我的手,准备
到沙滩上和阿桃他们一同嬉戏。阿杏当然不知道她老公与我们夫妻之间的糊涂关
系,但是眼见阿珍也显得如此开放,心情不免受到影响,变得又放松一些,跑去
架子上取了个彩色吹气皮球,遮挡着大腿交界,四人一起向沙滩走去。

一路上,我与阿都在左顾右盼,希望能瞧到一些惹火身材的俏洋妞,好让
眼睛吃吃冰琪琳,可惜大失所望,躺在沙滩椅上晒太阳的,不是皮皱肉堕的老太
婆,就是胖得不忍卒睹的中年妇人,好不容易遇见一个有点看头的,停下来偷偷
瞄一下,却见她一对乳房虽大,但像个皮袋子,几乎能垂到肚脐上去了,阴户总
算是肥肥胀胀,上面长满金黄色的阴毛,一直延绵到阴阜,小阴唇却太深色了,
有点像两片炒焦了的回锅肉,令人当场食欲大减。

不远处便见到阿桃、阿郎和三只小猫在打沙滩排球,几人你争我夺、蹦来跳
去,活跃万分,阿桃一双乳房相比起刚才那些洋妞来说,实在胜多了,随着她身
体的跳动,活像有两个弹球在胸口上下抛荡,起跌得波涛汹涌、引人入胜。

别看三只小猫只得十多岁,可能是他们平常爱好运动的关系,身体强壮、肌
肉扎实,充满着年轻人的勃勃朝气,不知是否活色生香的阿桃,不断在他们眼前
散发出诱人的女性魅力缘故,胯下阴茎都呈现出半硬状态,虽然还没完全勃起,
却已显得既长且粗,整个龟头从包皮中翻露出外, 肉嫩滑、颜色鲜红,每一下
蹦跳,都令得阴茎在两腿间东抛西甩,难怪阿桃好几球都打空了,莫非是眼前三
条乱挥乱舞的肉棍令她分心?

他们见我们走来,高兴地向我们招手,呼唤我们一起加入战团,阿和阿珍
丢下我与阿杏,一边挥手回应,一边向他们跑去,阿杏却依然捧着彩球不放,紧
贴在小腹下遮挡着阴部婀娜而行,但胸前一对尖尖的竹笋形乳房,已经使我一路
目不斜视,用专注的眼光在她两粒红莲子上面流连。阿杏不好意思要我陪她,扭
头对我说∶“阿林,你也过去跟他们一齐玩吧!我到那边的礁石上坐坐,一旁看
你们玩好了。”我知道她还没习惯将自己的身体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勉她
所难,便回答她道∶“呵,对打排球我也不大感兴趣,反正我带来了照相机,不
如替你在海边拍些照片也好。”

她坐在礁石上摆了好几个姿势让我拍照,但遗憾的是,要害的部位总被那该
死的彩球挡住,我始终看不到念念不忘最想窥探的神秘地方,我替她拍了一张全
身照,到了第二张时,我偷偷将镜头拉近,焦点放在她高耸挺立的乳房上,甚至
有两三张还将粉红色的乳头来个大特写,打算将来作为我的私人珍藏。阿杏不疑
有诈,频频摆出不同的姿态,她从未想过,无论摆出甚麽姿势,笑得多麽璀璨,
在照片上都给我悄悄留下了她乳房不同角度的写真。

拍了不一会,我走过去她跟前,一边对她说∶“每张照片都有这个彩球,太
雷同了,试试拍些没球的吧!”一边伸手把彩球强行夺了过来。噢,老天!在这
一煞那,忽地眼前一亮,我终於清清楚楚地见到了她大腿夹缝尽头的真正面貌,
居然是我最喜爱、最渴求的无毛“白虎”!光秃秃的阴户一毛不生,白净净、滑
溜溜,胀卜卜,只露出两片红嫩的小阴唇,完全是我经常在梦境中见到的一模一
样,踏破铁鞋无觅处,原来梦寐以求的人间珍品就在咫尺眼前!

我只顾锺情万分地注视着这可遇不可求的极品,呆着僵硬的身子垂涎欲滴,
灵魂简直飞出了窍,难以自控得几乎想就此扑上前去,将头埋在上面舔过没完没
了。直到阿杏“扑嗤”地笑了一声,才将我惊醒,跟随着她的视线低头朝自己小
腹下望去,始发觉忘形之下丑态毕露∶不知何时,阴茎也像我身子一样,不由自
主地变得又僵又硬,挺着红通通的龟头在不停点头哈腰,像条昂头吐舌的“饭铲
头”毒蛇,千方百计想找个适合自己的洞穴往内钻。

这回轮到我窘得要捧着那彩球遮挡在小腹下了,可是情况又与她不同,女人
那地方平平坦坦,一遮就可遮尽,男人勃起来时却前挺着一根硬梆梆的肉棍,用
球形的物品来掩盖,左遮右挡都总会滑到另一边,真恨不得能把它戳进球里去!
结果挪来挪去,状如怒蛙的阴茎始终逃不过阿杏的眼帘。

我无计可施,乾脆把彩球也扔掉,就让阴茎在她面前勃过够吧!她望着我的
阴茎,笑得越来越大声,我见她不忤反喜,狼狈心情渐渐放松,趁她笑得前仰後
翻的时候,拿起相机对准她白璧无瑕的阴户,一口气拍了十几张大特写,有四、
五张甚至是在她张开大腿,连阴户也微微掰开时摄的,竟然可隐约瞧见娇嫩的阴
道口。哈哈,真妙!料不到我的私人珍藏,无意中又增添了更精彩的新内容。

和她一起在海滩随处逛,浪涛前、花丛中,到处都留下她的倩影。可能慢慢
适应了天体营里人人都裸体的环境吧,注意力不再是第一时间逗留在对方的生殖
器上,我勃得剑拔弩张的阴茎,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软化了下来,阿杏也逐渐显得
没方才那麽拘谨,和我有说有笑地谈天说地,我也乘机用手挽着她的纤腰与她并
肩漫步,还把手越摸越下,最後停留在她滑不溜手的屁股上。

回到团友们聚集的地方,见只剩阿、阿郎、阿珍和阿桃四人在抛飞碟,三
只小猫却不知所踪,阿杏跑到老公身边一齐玩耍,我就向阿郎问道∶“咦,怎麽
不见了几只猫猫了?刚才不是正跟你们一起打排球的吗?”阿郎用手指了指我背
後不远处∶“嘿嘿,他们结识了新朋友,早把我们这群团友忘记了!看,正在那
边玩得兴高彩烈哩!”我扭头顺着他的指尖望过去,果然见到三个十多岁的妙龄
少女,正与他们嘻嘻哈哈地在玩得热火朝天,心忖∶这三只小猫真不简单,转眼
间工夫,就有妞给他们泡上了。青春,果然是充满魅力!

梦猫见我走了过去,礼貌地把身边三个新结识的小妞逐一向我介绍∶一个叫
哈娜、一个叫秀子,另一个叫姬丝,她们也热情地蹦蹦跳跳跑到我身边,用充满
着有如灿烂阳光一样的笑容,异口同声地向我打招呼∶“阿罗哈!”我知道这是
一句夏威夷土话,含有“你好、欢迎”的意思,便也回应道∶“嗨!”。

他们六人拿着排球继续互相嬉戏,我则站在旁边偷偷把三个妞儿仔细打量∶
哈娜一看就知道是夏威夷土着的後裔,大眼睛、厚嘴唇、短头发,满身古铜健康
肤色,乳房不算很大,但结实坚挺,阴阜上碣棕色的耻毛生成一个倒转三角形,
下面的尖端直指阴户,像一个交通路牌的方向标志,指示着“由此路进”,脖子
上戴着一个用各种花朵串成的小花环,典形的土生夏威夷小姑娘。

秀子是东方人种,黄皮肤、黑眼睛,听名字相信是当地日本居民的後裔,乳
房像两个白面做的肉包子,鼓胀得来又毫不夸张,大小恰好够用五只手指握拢,
阴阜上稀稀落落地长有一小撮乌黑耻毛,柔软而顺滑,不太浓密,但很性感,两
块小阴唇得天独厚地特别肥大,鲜红娇嫩地凸出大阴唇外面,令阴户看起来像一
个刚刚成熟的水蜜桃,脖子上挂着一串用小贝壳穿成的项圈,加上两颗兔子门牙
与笑起来脸腮上的浅浅酒凹,不免会叫人联想起她在床上的驯服温柔。

姬丝金发碧眼,是一个如假包换的正宗洋妞,睫毛长直、头发弯曲,可能是
经常晒日光浴的关系,身体的肌肤上留下两度清晰的乳罩和三角裤白印,阴阜肥
胀饱满得隆高起来,上面一丛金黄色的耻毛经过刻意修饰,剪成一个心形图案,
表示她这里充满着爱心、来者不拒,小阴唇呈粉红色泽,两片嫩皮夹在大阴唇中
间,只肯露出皱摺的边缘部份,胸前两团肉球巨大而混圆,乳房和鼻尖上都有几
粒浅啡色的雀斑,屁股肥大而弹力充沛,是一个十分理想的炮架子,很自然地让
人想像到与她在床上打炮时的狂野奔放。

三只小猫在短短时间内就与她们混得滚瓜烂熟,挂着打排球的名号,实则是
在互相调情,往往利用救球的机会,一同倒在地上打滚,不是你压着我,就是我
骑在你身上,肉体的亲密接触不在说,就连生殖器也不时短兵相接,就差没把阴
茎插进她们的阴户里而已。试过好几次,明明排球就在跟前,豹猫的手竟然握住
哈娜的胸部,舍大球不顾而去照顾小球;夜猫更离谱,与秀子抢球的时候,竟然
将整个身体趴往她身上,压得秀子一边吃吃地淫笑着,一边搂抱着他把屁股乱扭
乱摆,如果不是阿桃警告过不得在公众地方性交的话,我相信夜猫敢情会把阴茎
顺势直插进去;梦猫比较规矩一点,仅是籍着站在姬丝背後教她发球的机会,把
阴茎在她屁股上面或者腿缝间揩磨,又或只用手臂触碰一下乳房的边缘。

我除了暗暗佩服小猫们泡妞的闪电速度之外,也不禁让三个小妞热情的开放
程度而弄得瞠目结舌,这时刚好阿珍在那边挥手呼喊我回去一起玩,我顺水推舟
地向他们说声“拜拜”便赶快离去,免得多了个外人在旁观而令他们大扫雅兴,
不能放怀玩得尽情,同时想起丢下阿珍一个人已经很长时间了,不陪她游玩一下
也实在说不过去,口里边回答“来了!来了!”边匆匆跑回老婆身边。

六个人扔了一会飞碟,也有点累了,阿见阿杏满身大汗,伴着她到椰树林
里乘凉;阿郎抓起一个水泡,拖着阿桃往海边跑去,两人仍活力十足地在波涛起
伏的浪花里弄潮;我携着阿珍去买了两罐冻可乐,边喝边在沙滩捡贝壳,遇上风
景如画的背景时便拍几张照片,我们平时上班各有各忙,难得有此偷得浮生半日
闲的渡假机会,两夫妻此刻能把手同游,轻松愉快得乐也融融。

陶醉在卿卿我我的二人世界里,也算不出时间过了多久,忽然间见阿桃气急
败坏地走过来对我说∶“你们见过三只小猫吗?我寻遍了整个沙滩也不见他们的
踪影,别不会是偷偷溜去游泳吧!刚才盖来了几个大浪,真怕他们会出事。”我
举目四望,先前他们在打排球的地方果然人迹杳然,不禁也替做领队的阿桃为他
们的安全担心,阿桃接着又说∶“阿林,不如你和阿郎再四处寻寻,那边有一处
比较少人到的偏僻角落我还没找过,我与阿去另一面,一会再在这里碰头。”

我和阿郎朝着天体营最西面一个边缘地带走去,那里人烟罕至,丛林密布,
相信找到他们的机会甚微,但亦姑且一试吧!想不到行得越近,就听到越清楚的
人声,跟着又瞧见树丛里有人影在不断晃动,连忙三步赶着两步地跑过去,当一
拨开遮挡着视线的矮树枝时,见到的场面,令我和阿郎当场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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