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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正斗

注∶“吾妻正斗”本是一个日本政客名,後来给香港一套外语电影借用来做
片名,妙趣的变成了另一意思。“正斗”是广府话,相当於台语的“正点”。故
事纯属无中生有,人物更全是虚构出来,请勿作任何无谓联想。内容极其荒诞淫
乱,对此不接受者,请勿继续往下观看。谢谢!


作者∶林彤
一九九八年夏末

(一)
大除夕的尖沙咀东部,夜幕低垂、华灯初上,大厦外墙上面的圣诞与新年灯
饰在互相争 斗艳、金壁辉煌,把一片令人目眩的七彩霓虹洒往四周,将地面映
照得如同白昼。树丛中闪闪发亮的小灯泡,布满得像天上点点繁星,密密麻麻、
金光灿烂。街上游人如 ,车水马龙,弥漫着一片欢乐的节日气氛。

妻子阿珍轻挽着我手臂,两人沐浴在五光十色的幻彩下,愉快地向着香格里
拉酒店信步走去。我斜着眼向她悄悄偷望,完美得无瑕可击的一个俏娇娃,像小
鸟依人般紧靠着我肩膀,脸上带着艳丽得令人不敢直视的笑容,在这如诗似画的
良辰美景中,跟我双双对对、如影随形地漫步,温馨得羡煞多少旁人!

她穿着一套杏黄色的露肩长裙,腿上是一对浅啡色的獍皮反统长靴,脖子上
挂着的一串碎钻项链,衬起耳垂上一对红宝石襄碎钻耳环,更显得耀目生辉;一
头青丝经过刻意打理,乌黑润泽、整齐不紊,全都捋到脑後,卷成一团圆圆的小
髻,配着鹅蛋形的粉脸,清秀可人;弯眉长睫、红唇艳抹、水灵灵的大眼睛,性
感诱人的小嘴┅┅,连我自己亦不禁在暗地里偷偷咽下几口口水。

今晚是同学会在香格里拉酒店举行的每年一度除夕餐舞会。离开大学好几年
了,同学们大多都已成家立室、事业有成,平时各有各忙,难得碰头一次,故大
夥儿都藉着餐舞会来一次聚旧,互相了解一下近况,当成是一年将要结束的庆贺
日子,往往玩得像嘉年华会般热闹,个个尽庆而回。

站在酒店大堂等电梯的时候,四周的男男女女都向我这个艳光四射的妻子投
以称羡的目光,让我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的快慰,全身飘飘然,满足得昂首挺胸,
就像钓鱼的人钓上了一条大鱼,展示在众人面前,迎接着摄影机此起彼落的闪光
灯耀目光芒,骄傲感与成功感集於一身。

上到了二楼宴会厅,宽倘的大厅里布置得美灵美奂,高雅脱俗,看来时间尚
早,只得阿一对夫妇先来到,各拿着一杯鸡尾酒在坐着细语交谈。他们一见我
俩走进来,顿时庆幸有了伴,赶忙站起身向我们打招呼∶“嗨!阿林,林嫂,见
你们到来真好,也不用再呆着发闷了。哇!林嫂,不见了一阵子,你越来越漂亮
了唷!差点真认不出来,如果不是跟阿林一块,碰见面也不敢叫你呐!”阿满
面笑容,双眼发着亮光,好像当我透明一般,只将视线全集中在我妻子身上。他
张开双臂,将阿珍搂在胸前,在他颚上亲了一下,然後才回过头来跟我寒喧。

虽然男女搂抱、亲吻是社交场合上的基本礼仪,但眼见美丽的妻子被拥在别
的男人怀中时,却很奇怪,心里忽地冒起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慰感。有时真怀疑自
己的心态,是否有点不正常?但这种疑惑很快就让满足感代替了,代之而的是一
种穿着锦衣夜行,忽然走进一处灯光灿烂的地方,当所有人的目光都注射在你的
锦衣上时,那种从心底里油然而生的傲然感觉,真有点像在天空翱翔的舒畅。

阿的妻子阿杏,礼貌地站在她丈夫身旁对着我们微笑,一点也不抢她丈夫
的风头。我亦风度翩翩地走上前,挽起她的纤纤玉手,在上面加以轻轻一吻。刚
和阿在天南地北打着哈哈,冷不防背後给人拍了一下,把我吓了一大跳,还没
来得及回过头去,一把声音就传了过来∶“这麽早就到了!让我给你们介绍,这
是我的女朋友百合。”嘿!原来是小张这个死鬼,一辈子都是那麽神出鬼没、神
龙见首不见尾,忽然间失踪一大轮,一会儿又不知打哪冒出来,神神秘秘、故弄
玄虚,有时打牌不够搭子找他凑脚,永远找不着。

转过身去,见他十年如一日地嘴里叼着一枝香烟,活像电视片集“X档案”
里的神秘高层,怪不得在学校里大夥儿都给他起了个外号,叫“X先生”。他旁
边站着的短发姑娘看来是他的新女友,廿岁左右吧,笑起来脸上两个凹凹的酒窝
甜得迷人,她瞪着大得像个洋娃娃般的眼睛,分别向我们四人点点头,说一声∶
“哈罗!”害羞地轻偎在小张身边,活脱脱的小鸟依人。

这时门口又进来了两对夫妇,老成持重一点的是老边,笔挺的一套黑色晚礼
服,脖子上打着红色的蝴蝶结,还挂着一副形影不离的照像机。他唯一的嗜好就
是摄影,以前校刊里的图片都是由他一手包办的,每年除夕餐舞会中的摄影任务
更非他莫属。他走到我们一群人当中,分别打了个招呼後,就忙不迭地替他自己
做宣传∶“下个月我又要回内地取景去了,江南春早嘛,趁机拍些靓照片,好为
三月在文化中心举行的个人影展做多点资料。”

阿这时替他取来了一杯鸡尾酒,趁机揶揄一下∶“这麽快又开影展了?怕
不是借题发挥,上去替北地胭脂拍些‘人体艺术照’耶!这回又叫啥名堂呀?”
他一向就喜欢跟老边抬杠。老边接过酒杯∶“谢谢!哎,你们呀,别听他瞎扯,
他的想像力实在太丰富了,专往我脸上抹黑。影展题目就叫‘乡下的春天’,剪
彩那天,你们一个个可要早些来捧场喔!”

背後一把声音接上来∶“老边开影展,我们哪敢不到呐!”原来那是与老边
一同进来的包比,他一套墨绿色的苏格兰绒西装,外面披着同色的背心,嘴上咬
着个烟斗,假如再戴上一顶鸭舌帽的话,就像足了侦探小说里的福尔摩斯。本来
他是隔邻班的,但老喜欢过来跟我们一道玩,还加入我们的足球队,混熟了,跟
本就当他是我们班里的一员,所以每年的除夕餐舞会都有邀请他参加。他亦真的
崇尚推理这个玩意,自己还开了间侦探社呢!

此刻,鱼贯而进的人越来越多,有些日子隔久了,名字到了口唇边也嚷不出
来,外号倒是可以冲口而出∶像傻豹呀、做梦人呀、锣耳呀、威士忌呀、外星人
呀、猫头呀、小弟弟呀、菠萝文呀┅┅等等,也难再一一打招呼了,大家都拿着
杯饮品,像穿花蝴蝶般穿来插去,互相问候寒喧。

灯光暗了下来,看来舞会就快要开始了,这时门外才匆匆走进来一对人影,
定睛一看,原来是阿郎两夫妇。他左望右望,好不容易瞄见我们,才穿过人群向
这边走来。我们都不约而同地说∶“还有没有再迟一点呀,老是不到最後一刻,
总不见你出现!打麻将约你也是一样,规矩是全台人等你一个。”他不好意思地
陪着笑脸∶“对不起喔!家里的电脑中了病毒,搞了大半天才刚刚搞定,一放下
就赶来了。”他太太阿桃亦帮忙解释∶“这回他真的没吹牛,要不是我等着电脑
用来替公司打计划报告,也甭催得他那麽紧张。”

阿桃整身一套维多利亚式的古装长裙,腰上围着一条深紫色的花形腰带,浅
紫通花喱士上衣,透过布孔,里面白色的乳罩若隐若现,脖子一串珍珠项链垂在
深深的乳沟上面,令那深沟在低胸的衾领中显得份外抢眼,让人不期然对“海峡
两岸”旁的那双峰作出旖旎的幻想。一头秀发经过细意梳理,烫着时髦的波浪式
微卷发型,耳垂上戴着一对杏形的粉红宝石耳环,显然特意和粉红色的唇膏相配
衬,娇媚的大眼睛和刻意描划的两道弯眉上面,直直的留海把瓜子形的俏脸衬托
得更形娟好,令到整个人望上去玲珑浮凸、楚楚可人。

阿郎只顾忙着和其他人交际应酬,竟然对我那就坐在旁边的貌美如花妻子视
若无睹,眼角亦不瞧一下。我心里恨得痒痒的,暗想∶你呀,真不识货,人家阿
亦晓得乘机搂着她来香香,你就蠢得像只猪,当我阿林没有本事娶个俏老婆一
般,赞美也没一句,半点面子不给!回心一想,哎,可能是灯光太暗的缘故,令
他花多眼乱,看不清楚,便假装替阿珍扶正椅子,双手搭在她肩膀,偷偷将衣衫
肩领往下再拉低一点。在灯光掩映下,她更显得肌肤洁白如雪,半个趐胸都尽露
出来。我再把这上苍恩赐给我的美艳尤物端详一下,只见她饱满的两团肉球,把
上半部份骄人地挺凸着,随着呼吸高低起伏,呼之欲出。

我刚想借故与阿郎介绍,以引起他的注意,好让他称赞一番。不料此刻却音
乐声奏起,舞会开始了。在“蓝色的多瑙河”旋律声中,阿已经站在阿珍的面
前,鞠了一个躬,伸出一只手说∶“我可以跟你跳个舞吗?”阿珍向我望了望,
像徵求我的同意,我摆出绅士风度,点了点头,阿已迫不及待地一把搂着她的
小蛮腰,双双走出舞池,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阿身材标准,肥瘦适中,配起他今晚穿着的深蓝色燕尾服,更显得神气十
足,和阿珍在舞池中举手投足,合拍万分,每一动作都充满着美感,令交际舞的
神韵发挥得淋漓尽致。我见到不少人都把视线集中在他们两人身上,心中那种奇
妙的感觉又慢慢升起来,看着妻子婀娜多姿的舞步、旋转着身体时扬起的长裙,
我希望人们注视的是她窈窕的身躯、丰满的身材,更希望每一个人都知道∶那活
色生香的美人儿,就是我林某的床上伴侣。

见阿的妻子阿杏静静地坐在旁边,孤零零地看着人们起舞,便向她打量一
番,虽然我们两家人相熟得可以,但她今晚的打扮却令我有一种新鲜感∶深枣红
色的露背连衣短裙,肩上围一条意大利全丝披巾,在胸前扣上一颗八角形紫水晶
心口针,让人们的注意力全吸引在她背後滑如羊脂的粉嫩肌肤上。腿上穿着灰黑
色的丝质暗花袜裤,令修长的两腿更形得苗条,耳朵上一对大圆圈耳环,清纯扑
素,与一头简单自然的披肩长发,衬得恰到好处,她五官轮廓本就是一个美人胚
子,此刻经过涂红抹白,更显得艳丽不可方物、魅力迫人。起身刚想邀请她跳只
舞,竟被阿郎捷足先登,把她请出去了。

这死鬼,甚麽都跟我争一顿!带着无奈的目光四周一扫,刚好与他妻子阿桃
两目相投,难得这麽巧,两人都没舞伴,我自自然然就走到她面前,邀她与我共
舞。下到舞池,音乐转奏起了慢四步,她双手搭在我的肩上,我亦搂着她纤细的
小蛮腰,随着节拍闻歌起舞。

在昏暗的灯光下,见到不远处阿亦和阿珍沉醉在迷人的乐曲中,阿珍双手
环抱着他的脖子,把脸偎靠在他胸膛,阿搂着她的腰,小腹互相紧贴在一起,
偶尔间,阿还有意无意地把下身前挺,在她胯下磨擦,像要将两副躯体挤压成
一块,让两人二合为一。阿珍的胸口被力压之下,一对大奶被挤得越露越多,几
乎在衾领中破茧弹跳而出。我心里那种兴奋又再扬起,真盼望此刻灯光马上大放
光明,让更多人能一睹我阿林妻子那诱人的“内在美”。

怀中的阿桃见我心不在焉,以为我拘於礼节放不开,便先作主动,把气氛弄
得浪漫一点。她搭在我肩上的玉手,转而环绕着我脖子,胸膛向我靠拢,一对巨
乳压在我心口上,随着舞步轻轻挪动,散出一阵阵芳入心肺的乳香,我顿时神魂
颠倒,将目光移回眼前的可人儿身上,再也顾不上留意阿和妻子的举动了。慢
慢地,我呼吸变得急速起来,鼻孔喷出的热气,都吹往她被挤压得鼓起的一对乳
房上,低头偷偷从上面瞧下去,两团肉球除了乳尖外,几乎都尽入我眼帘。

一种男性的本能冲动,不受控制地从心内释放出来,真後悔裤子做得太窄,
放不下渐渐胀大了的东西。它硬硬地在里面越挺越高,把裤裆撑得隆起一团,我
尴尬得涨红着脸,偷偷将下身弓後,以免被阿桃发现我失仪的丑态。可惜已经太
迟了,她早已察觉到我的生理变化,脸上害羞地红了一红,露齿微微一笑。我腼
腆地想提早回位,料不到她竟不以为然,还将下体悄悄靠前,借助身体的摆动而
压在我隆起的尖端上面磨。

眼前肉香四溢,下体又被磨擦得剑拔弩张、不能自持,如果这不是在众目睽
睽的公共场所,我便再也顾不得承受跟朋友绝交的後果,将她“就地正法”了,
反正和老朋友绝交,又和他妻子性交,一得一失,算是扯平了耶。可脑袋是这麽
想,心里却发毛∶音乐声千万不能在这一刻结束,不然下面挺着一个大帐篷,丑
态毕露,叫我怎麽走回座位去?

我紧搂着阿桃的身体,两人靠贴得黏到一起,心里悄悄地计算着乐曲的剩馀
时间,利用她的身躯遮挡着我的下身,带领她慢慢朝座位挪过去。也真险,刚离
座位不远,乐曲就停了下来,我抹了一把冷汗,一屁股坐上去,才松一口气。阿
桃微笑着坐在我身边,好像甚麽事都没发生一般,只是偶然向我望过来,但一接
触到我对视的目光,马上又若无其事地望向另一边,把我搞得意马心猿,不知她
葫芦里到底卖的是甚麽药。

下一首乐曲声起时,我不敢再邀请她跳了,真怕又让她的热力迫得我心痒难
耐,举步维艰。庆幸阿好像知道我心意而特来解围,把她请了去,才让我有平
复下来的机会。阿珍和阿跳完回来,椅子还没坐暖,就又让阿郎给请了出去,
我心想∶可不,这麽活色生香的舞伴,敢情是整个舞会中的核心人物,谁不知我
阿珍是所有男人的理想情人?嘿嘿!阿郎,你领会一下我的福份吧!刚才还装作
不屑一顾,现在还不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当你跳完了舞,亲身体验到我的艳
福,你就会大赞我妻子一级棒,对我羡慕有加了。

这首乐曲是牛仔舞,我走到阿杏面前,弯腰行了一个礼,对她说∶“嫂子,
这牛仔舞不知合不合你跳,可以赏个面吗?”她露齿嫣然一笑,大方地站起身,
拖着我的手就走出舞池。牵着她的玉手,又暖又滑,柔若无骨,她的舞姿美妙纯
熟,一转身、一举手,都充满着活力和热情。当她被我拉向胸前时,温柔地依偎
在我怀中;当她旋转着离开时,短裙向四面扬开,两条圆滑的大腿直至交界处,
都毫无保留地落入我眼中,透过薄薄的袜裤,可望见她里面的白色三角小内裤,
甚至可看见内裤下端微微隆起的小山丘。

我渐渐被她的热情奔放所感泄,眼睛不停地吃着冰琪琳,又给她依靠在我怀
里时,展露在我眼前又白又滑的背部肌肤引诱,心里又再次产生涟漪。那不该在
这时发动的小弟弟,竟然又蠢蠢欲动,渐渐昂起头来,像不甘寂寞孤独地躲在黑
暗里,设法把头伸出外面,一起参与这热闹的派对。

幸而牛仔舞身贴身的时间不长,不然裤子始终包不住这团火,让她触到我身
怀的硬物,尴尬得真要在地上找个洞钻进去。天意真会弄人,就在我心乱如麻、
不知如何下台的时候,舞曲刚好奏完了,她靠前身子,抬起一腿,仰後弯腰,摆
出一个美妙的完结姿势,我俯前抱着她腰配合的时候,裤子前凸起的部份,刚好
正正抵着她两腿交界处那隆起的山丘。我想这一下糟了,甚麽馅都露了出来,等
着吃一记响亮的耳光吧!

出乎我意料之外,她不但不以为忤,还特意把下身往前贴紧一些,保持着美
妙姿势好几秒,当中还运用阴力把下体压在我的硬物上轻轻揉动,撩拨得我血脉
沸腾,几乎站不牢。这时我的愿望不再是在地上找个洞,而是在她腿缝的小山丘
找个洞,让就快破裤而出的阳具把头钻进去。几秒钟像过了几年,我真希望时间
就此停顿,让我能继续沉浸在这快慰莫名的温柔乡里。

整个舞会中,我都在回味着阿桃与阿杏所带给我的那种,在大庭广众下永远
不会尝试得到的奇妙快感。身上还遗留着她们两人的体香,阳具仍然誓不低头,
我靠在椅背上,闭目幻想着一厢情愿的场面∶我们三人一丝不挂地赤身相对,在
床上颠鸾倒凤,你迎我送,尽情地从对方身上取得快慰,又把快慰回馈予对方。
一时间,阿桃那丰满圆滑的乳房、阿杏那鼓胀肥白的阴户,在我脑海中旋转着交
替出现,阿杏“淡出”、阿桃“淡入”,阿杏“淡入”又到阿桃“淡出”┅┅

迷迷糊糊中,也不知舞会已经到了尾声,暗淡的灯光重现光明,一把甜腻的
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阿林,舞会完了,个个都玩得兴致勃勃,你倒躲在这里
打瞌睡耶?起身准备回家去吧,到了家才睡个够好了。”我如梦初醒地睁开眼,
人见人爱的可人儿°°我的宝贝妻子阿珍正站在面前。幻觉中的虚假影像马上被
眼前活生生的上帝杰作所代替,虽然刚才我的下体一样被阿杏与阿桃撩弄得兴致
“勃勃”,但世上哪有女人可跟阿珍匹比?

(二)
刚才舞会结束时大夥儿还兴高彩烈地倒数∶“十、九、八┅┅”欢送着旧一
年的过去,迎接着新一年的来临,此刻踏进家门,已经是第二个年头了。洗了个
热水浴,满身畅泰,躺在软绵绵的床上,还在回味着舞会上未曾真个已销魂的身
体接触。本想安静入睡,祈望在梦乡里再把未了的心意延续下去,无奈一池春水
已被吹皱,心燥耳热、辗转反侧,想尽办法亦不能把双眼阖上。

把身转过来,刚好向正坐在化妆台卸妆的妻子背面,家里只得我们两夫妇,
所以她洗澡後并没有穿上睡袍,只是穿着内裤及乳罩,对着镜子把脸上的铅华一
点点地抹去。曲线玲珑的身躯、滑如羊脂的皮肤,把整个睡房影照得春色撩人,
圆滑的屁股坐在矮凳上更形肥胀,两团臀肉中的窄缝深深地凹下去,形成一道鸿
沟,蛮惹人遐思;再透过腋下望去,小小的布片包不住饱满的乳房,一对圆球挤
了一半出外,随着手的移动在微微巅颇。

如此美妙的胴体,就像一尊精雕细琢的维纳斯女神,可惜除了我以外,没有
人能欣赏到这个绝色佳人的内里乾坤,不知道只有我才能拥有这副骄人身材的使
用权,这都怪她的职业是保险经纪,平时上班指定要穿行政人员服装,将令人心
笙摇荡的最重要部份统统埋没了。

我贪婪地享受着眼前的美景,心里的涟漪一圈圈地向外扩散,心如鹿撞、体
热如焚,阴茎早已不知何时勃起得有如怒蛙,将内裤顶成一座高高的金字塔。我
一跳下床,就站在妻子後面,双手前伸力握着她的乳房,用劲抓着抚揉。阿珍冷
不防我的突然偷袭,尖叫了一声,然後才说∶“死鬼,人家正在忙着卸妆呐,你
乱搞甚麽?乖乖躺到床上去,一会儿才来。”我说∶“老婆,你看看我的东西,
硬得快要等不及了,耶,来完了再卸妆吧!”掏出阴茎抵着她的背来磨。

她转过头来说∶“看你的德性,受了甚麽刺激了!昨晚不是刚来过了吗?今
晚又来?”我嘻皮笑脸道∶“昨晚是去年耶,现在是第二年了,老公想跟你‘开
年’,贺一贺新春大吉嘛。”不由分说将她一把抱上床,抬高她的屁股,用手揪
着小内裤,往下一扯,就脱掉出来。

我站在床沿,拉着她的小腿往两边掰开,乌漆漆的一片黑森林顿时展露在眼
前。人家说,阴毛浓密的女人性欲特强,此言一点不假,阿珍热爱性交的情度非
常人所能想像,每晚一次是例行公事,但往往却要我“加班”超时工作,半夜睡
梦里不时会给她舔着鸡巴弄醒,阴茎一勃起来,就要马上开工了。试过有几回我
患了感冒,混身酸软躺在床上,也没有“病假”,她见我没劲就自己骑上来干,
在床上那种浪劲儿,任凭你是死蛇烂鳝,亦会给她搞得起死回生。

我轻轻用手指拨开茂盛的阴毛,两片鲜红的小阴唇从中间冒了出来,幼嫩曲
皱、引人垂涎。对着这如斯美景,我的如簧之舌自自然然就伸了出来,往上面像
毒蛇吐信般力舔。我运用着舌尖,由会阴部位向上慢慢扫去,当到了阴蒂的位置
时,便力点几下,把她弄得小腹肚皮猛抖,发出一轮抽搐;然後又再从上往下慢
慢扫去,到了屁眼的时候,用舌尖在肛门口打转,把她逗得屁股抬高抬低,小阴
唇越勃越高、越张越开。

我此刻开始发难了,把她的小阴唇含进嘴里,又吮又啜,又舔又撩,直到阴
道里流出的淫水比我的唾沫更多才罢休。一轮不留馀地的口舌进攻下,她的欲火
燃烧起来了,自己把乳罩解掉,双手按在乳房上搓揉,体烫气速、摆股扭腰,口
中梦呓般喃喃自语∶“喔!┅┅老公┅┅酸痒死了┅┅哇!┅┅别净顾舔┅┅难
受得很唷!┅┅来呀┅┅快上来呀┅┅快来替我解痒喔!┅┅”一边嚷,一边把
大腿张得阔阔的,双手抓着我的手臂往上扯。

我的阴茎一早就如上满了弹药的大炮,随时等候着进攻的号令,她的呻吟声
就如行军中的战鼓,激励起战士的斗志,冲锋陷阵,所向无敌。我牵着她的腿将
她屁股拉到床沿,身子往前一靠,龟头已触着泛滥成灾的阴道口,盘骨顺势再往
前一挺,龟头就朝着她的“黑洞”徐徐迈进。

她的阴户窄得交关,阴茎要一边开山劈石地慢慢侵入,还要一边抵抗着阴道
壁的紧箍才能成功藏入容身之所,好不容易把阴茎全插进去了,也把一小撮长长
的阴毛一同带了进去。其实我并不喜欢女人长有太多的阴毛,阿也说过,女人
的阴毛太多馀了,既不美观、又容易藏污纳垢,并无好处,而且破坏了美女画面
的构图,这恰恰是我目前的写照。阿珍亦知道我倾情於一个光洁无毛的阴户,久
不久就把阴毛全都剃光,然後扬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引诱着我去 她。

我的阴茎被四周紧逼而热烫的阴道腔肉包裹着,舒畅得无以复加,不其然地
就开始挪动着腰部前後抽送,来换取肉体上享受到的更大乐趣。望着鼓满青筋的
大阴茎,在淫水满溢的阴道中出出入入,由深红色一直抽插到沾满淫水,而变成
蒙上一层淡白泡沫的肉棍,心里的英雄感与肉体上的美快感齐齐涌上脑中,整个
人有一种腾云驾雾的轻飘飘感觉。

阿珍双腿交叉箍着我的屁股,就着我的挺动在推拉,当我的龟头就快顶到她
的子宫口时,她便猛力一夹,令我的阴茎分毫不留地尽戳进去,龟头 肉碰撞到
她子宫颈为止。我一边不停地抽送,一边再俯前身体,十指握着她前後晃动的乳
房,又捏又抓,勃得硬蹦蹦的乳头在指缝中突了出外,在我抚弄乳房的同时,一
起受到磨擦,鼓胀得像两颗大红枣。

她喊得声嘶力厥∶“喔!┅┅爽死了┅┅好老公,你真行┅┅小 舒服得要
命唷!┅┅快┅┅再快一点┅┅再大力一点┅┅嗯┅┅嗯┅┅嗯┅┅来了┅┅来
了┅┅啊┅┅啊┅┅我的命给了你罗!┅┅”双手死劲地紧握着我的两臂,身体
在不停地颤抖,阴道里憋出的大量淫水顺着阴茎淌到阴囊上,湿得黏 的,令
到睾丸敲向会阴时,能够使皮肤互相黏贴到一块,等到我把阴茎拉出来的一刻,
才难舍难离地再分开。

我知道她此刻正给我带到高潮的巅峰上,便出尽混身解数,加快抽送,好让
她穿山过岭,一山更比一山高。在我不停的凶猛进攻下,她打完一轮哆嗦後不久
又打一轮哆嗦,颤抖得比发冷还厉害,整个人神智不清,只懂得用叫喊来形容她
此刻如仙如死的感受∶“啊┅┅啊┅┅啊┅┅啊┅┅老公,我爱死你了!┅┅”
阴户发出一连串的抽搐,挤压着我的阴茎,做着让人美快得就要窒息般的按摩和
吮啜的肌肉收缩,令我的龟头生出一股股趐麻的电击感。

她永远也不会知道,我在 得她要生要死的当儿,闭目想着的是∶双手抓着
的是阿桃那丰满圆滑的乳房,鸡巴干着的是阿杏那鼓胀肥白的阴户。舞会上令人
血脉沸腾的一幕又重现在脑海中,龟头上的趐麻感越来越强烈,忽然间,我全身
肌肉一齐绷紧,再一下子放松,猛地全身颤抖不堪,我不其然地十指紧握着她的
双乳,耻骨力抵着她阴阜,龟头上马眼一瞪,大炮里的弹药,便毫无保留地全部
发射进她的阴道里。

我享受着哆嗦中连续不断的快感,任凭体内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在跳动着
的阴茎中,向她体内倾囊输送。我俩在一同进入如梦似诗的高潮中时,互相疯狂
地拥抱着,无声胜有声,默默地领略着个中快慰。如果不是完成任务後的阴茎渐
渐萎缩,从阴道里掉出来的话,我真舍不得把它拔出外。

阿珍满足地搂着我,依靠在我怀中慢慢进入梦乡。我虽然把心内的欲火发泄
致尽,但却疑云满布∶一向以来,她的性欲无比强烈,别说经我挑逗才肯携手共
赴云雨,就是间中一天想偷懒不交功课,到最後亦不能不缴械倾尽所有。可这一
个多月来,她却一反常态,除了偶尔作主动外,几乎每一次都是我开口要求,夫
妇间一小点几乎觉察不出的变化,虽然微不足道,但对方却可以清楚从内心感应
得到,莫非在外面有男人给了她性欲上的满足?我心里忽然生起一种不应该产生
的怀疑,决心要把不希望知道的真相弄个水落石出。

有一天,阿珍打电话回来,说跟一个客人谈份保单里的细节,要夜点回来,
晚饭也不回来吃了,叫我自己先睡,不用等她的门,我顿时心生疑窦∶哪有人打
工这麽卖力的?况且谈保单亦甭谈得这麽夜呀!我装作没事一般,只是吩咐她一
谈完了便早些回家。

半夜里听到了开门声,我倒在床上装作蒙头大睡,不晓得她回来。她轻轻放
下手提包,拿着内衣裤就到浴室里洗澡,我趁机偷偷检视一下她手提包,看是否
有任何值得令人怀疑的物品,可惜一无所获。当她上床时,我又诈作被吵醒,搂
着她要求欢好,她也借明早大家都要上班为籍口而婉拒了。我对着她眉角生春的
脸容,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如果在以前,她对我的提议还求之不得呢!

乘她睡着了,我假意到厕所小解,锁上门悄悄找着她今天穿过的内裤来检视
一番,不出我所料,在裤子的尖端有一滩黄白色的水迹,半乾不湿的黏在上面,
本来女人内裤上有些分泌液的秽迹亦很平常,嗅嗅就可分辩出来。我把内裤拿到
鼻子尖一嗅,脑袋顿时“轰”地一下,绝不希望嗅到的一股特殊气味冲进鼻孔,
凡是男人都很熟悉那种漂白水似的气味代表着甚麽,我的心马上像被刀子剐了一
下一样,强大的醋意充满全身。

躺回床上,整夜都睡不着,脑袋里幻想着那跟我分享妻子的男人,到底是啥
模样,能比我对她更有吸引?脑海中浮现起一幅令人怒不可厥的画面∶阿珍赤裸
裸地躺在床上,张开大腿,随着压在她身上男人的猛力抽插,而摆动款款腰肢在
不停迎送,当那男人把精液射入她阴道时,她畅快得叫床连连,骚得把泄出的淫
水将床单泄得湿透┅┅

再联想起夜里偶尔有一些神秘电话打来,但当我拿起“喂”了一声时,便鬼
鬼祟祟立即收线,我心里的怀疑更得到证实∶她肯定在外面背着我偷汉!可那是
谁呢?我用甚麽办法才能将这一对奸夫淫妇捉奸在床呢?

他们一定是通过电话互相联系的,但妻子用的是手提电话,要偷听实在不容
易。忽然想到,阿在学校里是出名的无线电迷,有点小聪明,能将收音机改装
过後,可以跟另外的无线电发烧友互通讯息,是否亦可以用此方法,截听到妻子
手提电话的对话内容呢?

第二天一早,约了阿喝早茶,我把心中的疑难向他倾诉,并向他求教破解
方法。他说∶“以我目前的技术,绝无问题,事实上也经常无意中截听到许多手
提电话的交谈内容,但真要我监听你妻子的通话,不单道德上说不过去,而且连
她电话的波段也不知道,要从成千上万的波段中筛选出来,比大海捞针还难。这
样吧,老同学一场,就姑且帮一帮你,你想个方法,用她的手提电话打来给我,
我就可凭此测到这具电话的波段,但此事千万不可张扬出去。”

一连两天,我都躲在阿的房中,跟他呆在那改装过的收音机旁,紧张地监
听着阿珍的每一个通话。很失望,这一天又快过去了,每段通话都正常过正常,
不是有关保险工作上的交往,便是姐妹间的闲聊,无甚新意,闷得就快睡着了。
就在刚想放弃的时候,有一个电话打进来∶“喂,阿珍呀!好惦念着你喔,今晚
老地方见。”那把男人的声线有点熟悉,但由於电波的干扰,夹杂着大量的沙沙
声,一下子认不出来,阿珍回答∶“死鬼,是就早点喔,上次被你缠得太夜,几
乎让老公怀疑上了。”

阿嘻嘻地对我说∶“阿林,节哀顺变好了,早知阿珍这麽容易上,益我总
好过便宜街外人喔,肥水不流别人田嘛!”我也没好气去回应他,只是急得如热
锅上的蚂蚁∶“阿,你说,‘老地方’,甚麽是老地方?难道眼巴巴的就让绿
帽子往头上盖下来?快帮我想想办法吧!”阿没正经地回答∶“急甚麽?看来
也不是第一趟了,今晚你打个电话给她,问问她在哪不就行了?”

真给他的嘻皮笑脸气坏,我说∶“别说笑了,讲真的,只是知道有啥用?我
要知道那男人是谁,最好能看到、听到现场的情况,就没得抵赖了。”阿耸了
耸肩∶“我能帮的就这麽多,你要装偷听器、偷窥镜,不如去问问包比。”对!
怎麽从没想到呢!

(三)
我和阿一同来到包比的【包氏私家侦探社】里,将情况一一说给他听,到
此地步,也顾不上家丑外传了。包比拍拍胸口∶“嘿嘿!捉奸?我最擅长了,包
管你人赃并获、图片清晰,还可以替你代办离婚手续呐!”我说∶“你叫包比,
并不是叫包公,况且包公也难审家庭案,别那麽三八了。我不需要离婚,只是想
你替我在家里装个偷听器、睡房朝着大床装个偷窥镜,接驳到隔邻客房的电视机
上,其馀的,我自己来见招拆招行了。”

包比听完了说∶“原来你只是想偷看邻房的情况,那就简单得多了!也甭装
甚麽偷听器、偷窥镜那麽麻烦,装个手提摄录机就可以了,最多再替你加多个遥
控器,可以将摄录机的镜头做窄幅度摆动,加上原本的拉远扯近功能,床上哪一
个角落都逃不过你的眼睛。对了,还要不要替你拍些‘战地照片’?保证幅幅沙
龙照,还有DNA精液化验服务,一场老同学,就打你个八折吧!”

我好奇地问∶“镜头也可摆动?高科技啊!”阿跟着说∶“十年前的‘高
科技’了。接下来,就要给机会你老婆‘引狼入室’,然後再慢慢泡制,不过阿
珍不是蠢女人,看来不会那麽轻易中计的。”包比回答∶“你放心,这种情形我
见得不少了,一时给情欲冲昏头脑,再精明的女人也会干傻事。”

过了两天,我假装对阿珍说∶“老婆,公司里有点急事,派我上大陆公干三
四日,但要你独守空帷,真不愿意,该想个甚麽藉口推掉才好。”阿珍说∶“别
傻了,去三四日,又不是三四年,看你的冤气样!公事要紧嘛,临回家前,记得
打个电话回来,等我好预早熬定一个老汤给你补补。”

临出门口,抱着老婆亲亲的时候,心里想着∶“我们已经广布了线眼,你就
好自为之吧!”好在阿住得离我家不远,一口烟功夫就进到了他房里。中午的
时候,大鱼上钓了,阿珍在电话里跟那个奸夫说∶“嗨!死鬼,告诉你一个好消
息,我老公出差上大陆去了,今晚来我家过夜吧!甭偷偷摸摸再到外面开房了,
你有甚麽混身解数,今晚都尽管抖出来好了。”那男人乐不可支∶“嘻嘻,天助
我也,看我今晚不把你干过痛快!好了,收线了,要向老婆请假去了。”

淫贱的对话,把我气得七窍生烟,几乎把那收音机都砸碎了,阿却躲在一
旁捂着嘴咭咭地偷笑,还落井下石∶“哎呀!好精彩的对白,怎麽不讲久一些?
就算讲足一晚,我宁愿不睡觉也陪他们听足一夜!”

好不容易等到天黑,我和阿躲在离家不远的小树丛後,留意着大厦门口的
一切动静。果然,不久就见到妻子和一个男人下了的士,手拖手地走进大厦,我
想跟着走去,阿却拉住了我∶“这个时候冲上去有甚麽用,好戏还没上演呢!
先找个馆子吃饭去。”唉!这个时候,吃龙肉也没有味道啊!

一小时後,我和阿像小偷一样悄悄摸进家中,从大门缝隙中瞄见睡房关着
门,便蹑着脚轻轻闪进客房里。我迫不及待地开着了接驳上摄录机的电视,包比
也真细心,还一并接驳上录像机,好让我把现场情况一一偷录下来。

画面出来了,原来镜头藏在大床对面衣柜顶的杂物里,霎那间,惨不忍睹的
场面出现在我们眼前,以前脑中幻想的图画,现在正像小电影般在电视机的屏幕
上演∶阿珍仰躺在床上,四肢像八爪鱼般缠绕着那男人的身躯,他的屁股正像打
桩机般上下移动,阿珍窄窄的阴户正捱受着他强而有力一下接一下的抽插,乌黑
的阴毛给泄出来的淫水浆成白蒙蒙一片,还有一些流到床单上,闪着反光。由於
背着镜头,始终不知那男人是谁,只见到他耸动的屁股、时隐时现的阴茎、前晃
後摇的阴囊┅┅

阿的注意力却不是那男人,他把弄着遥控器,将画面拉近成性器官交媾的
大特写,只见阿珍娇嫩的小阴唇此刻红通通地形成环管状,紧紧包裹着那沾满淫
水、出入不停的阴茎。不知是画面扯得太近,还是本来如此,那男人的阴茎也真
粗,把阿珍的小 撑得饱饱满满,密不透风。最令我痛心的是,阿珍这时竟上下
挺动着屁股,顺着他的抽插动作而迎迎送送。

电视机传来令人脸热的叫床声,本来这种悦耳的乐韵只有我才可独享,此刻
却分别传进三个男人的耳朵里∶“啊!┅┅啊┅┅啊┅┅嗯┅┅嗯┅┅嗯┅┅小
哥哥┅┅你的粗鸡巴┅┅大鸡巴┅┅就快把我的小 插爆了!┅┅嗯┅┅嗯┅┅
爽死我了!┅┅嗯┅┅嗯┅┅我又要泄了┅┅泄了┅┅啊!啊!啊!┅┅今晚我
都要你这样插着我啊!┅┅嗯┅┅嗯┅┅”

阿像在欣赏着一套精彩万分的小电影,聚精会神、全神贯注、目瞪口呆,
真恨他不替我难受,好像那被 得死去活来的不是朋友老婆,而是表演迫真的美
艳小电影皇后。他把画面晃来晃去,一会对准淫水淋漓的阴户,一会又对准荡漾
不停的乳房,有时更对准中间被淌下的淫水流成一道白线上的屁眼。

我耳濡目泄地看着心爱的妻子,在不停地被第二个男人肆意奸淫,肺也几乎
给气炸了,心跳气速、汗流如麻、坐立不安。但很奇怪,当面对着所有男人都沉
醉在我老婆的诱人胴体上,被吸引得不能自拔的时候,心内那股不能解释的奇妙
感觉又开始冒升起来,而且越来越强烈。我很享受这种感觉,任何男人都逃不过
她散发出来的魅力,被无形的引力牵扯着,就像太阳系的九大行星,转来转去,
都始终摆脱不掉太阳的魔掌。

妻子的叫床声越叫越大,男人抽送的频率亦越来越快,画面上只见他的阴茎
鼓胀得有如一枝巨形火棒,努力地向阴道拉出挺进。只见此刻他的阴囊往上提了
几提,扯动着两颗睾丸亦跟着跳跃几下,整枝阴茎便深埋在阴户里面不断抽搐,
屁股缝一张一缩,两团臀肉拼命颤抖,阴户和阴茎的缝隙间冒出几颗黄豆般大小
的白色液体,越来越大,然後汇聚成一滩白浆,汨汨往下淌去┅┅我知道,这场
床上戏已经到了谢幕的时候了,那男人正将滚烫的精液无私地贡献给我妻子,一
股接一股地往深处输送。

当两人都精疲力尽地挨靠在床背喘气的时候,阿把镜头拉远,好看清楚这
奸夫的嘴脸,然後就是进房捉奸的最佳时刻了。当那男人的脸孔占满整个电视机
画面时,我和阿顿时呆若木鸡、四目相对,半晌也说不出话来。原来那奸夫就
是┅┅就是┅┅就是我们多年的同窗、球队中的最佳拍档°°阿郎!

原先设定好的计划统统打乱了,必须重新部署。我和阿商量了好一会,终
於想出一个妙计,要他自食其果,栽得心甘命抵。我打电话到他家中,阿桃已经
下了班,我对她说∶“阿桃,哎!真不知从何说起,原来你的丈夫和我妻子早已
暗渡陈仓,私下有一手了,现还正在我家里通奸呐!”阿桃笑了起来∶“东西可
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别拿这种东西开玩笑喔!阿郎今晚确是不在家,不过他
是跟老边、阿、阿林打麻将去了┅┅哎唷!你不就是阿林吗?”

她开始思疑丈夫有点古怪了,不然怎麽会向她撒谎?她着急地问∶“阿林,
你在家里呀,怎麽会眼光光看着老婆通奸亦不阻止呢?”我回答∶“总之一言难
尽,你马上来我家中,就会明白了。”一收线,就立即吩咐阿到大门等候,别
让她按响门铃,惊动了他们而坏了大计。

也真快,她像会飞一样,转眼间就来到了我家里,两人一进房,她便急不及
待地说∶“阿林,我老公在哪呀?”我用姆指向向隔壁睡房,然後请她坐下,把
刚才录下的精彩片段由头至尾播放给她看一遍。当她看到最後阿郎把精液射入我
妻子阴道,再往外大量溢出时候,便再也忍不住了,起身跑到睡房门口,一推开
门就冲了进去。

阿郎和阿珍不夷有这一着,突然见到三个这时最不想看见的人站在床前,顿
时吓到呆了,僵硬地坐在床上,也不懂得拉些遮挡物来掩盖赤条条的身躯。阿郎
满面通红、汗流浃背,可胯下那刚才还勇不可挡的阴茎比他的脸更红,上面满是
白白黏黏的淫水,马眼上还有两三滴残留在尿道的精液慢慢渗出来。阿珍秀发凌
乱,但却满面春风,乳房雪白的皮肤上留下清晰的十道深红色指印,阴户还在微
微抽搐着,阴毛和小阴唇被秽液黏 得一塌糊涂,红的、白的、黑的混作一团。

过了好几分钟,他们才好像从梦中惊醒,信手胡乱抄起床单、枕头来遮住重
要部位,四只眼惶恐地瞪着六只眼。阿桃走近过去,对她丈夫说∶“阿郎,此刻
你还有甚麽好解释?”阿郎张口结舌,哑口无言。我亦向阿珍问∶“你们是何时
开始勾搭上的?好从实招来。”阿珍沉默了好一阵子,才说出真相∶

“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了,阿郎约我到他家去谈购买保险的事宜,我费尽了
唇舌,他还是举棋不定。那个月已经是到了最後两天了,我还差两张保单才够配
额,他和阿桃两张保单我是誓在必得的,不然那个月的万多圆佣金便泡汤了。阿
郎见我急着凑数,便乘虚而入,和我开条件∶他可以替我签两份保险合约,但却
要我陪他上床,还说对我心仪许久了,一直不敢开口而已。我为了保住佣金,当
天就和他发生了关系。从此以後,他久不久又给我电话,约我到酒店开房,我怕
拒绝会激怒到他将此事告诉阿林,所以一直顺着他意,直到如今。”

我马上恍然大悟∶怪不得除夕餐舞会那晚,阿郎见到我妻子时视若无睹啦,
原来不知已经上过多少次床了,因为恐怕我识穿,故意装作冷冷淡淡,虽然是此
地无银三百两,不过当时我实在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一层。

我跟着打蛇随棍上,对他们夫妇说∶“好了,此事现在该怎麽解决?”阿桃
瞪了一下阿郎,然後对我说∶“都是阿郎不争气,色迷心窍,才弄成这个场面,
这样好不好?你看要赔偿多少钱,说个价,付担得起的,我们摆平算了吧!”我
装作忿怒∶“这把我老婆当成甚麽人了?何况心里的创伤,又哪能用金钱来弥补
呢?”阿桃无奈地说∶“事情已经发生了,当然怎麽样都弥补不了,除非你能想
出一个更好的方法出来。”

“办法不是没有,只是你们两夫妇肯不肯答应呢?”我阴阴嘴笑着说。阿桃
急着回答∶“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应承。”我打铁趁热,在她耳边低声嘀咕了
几句,她脸上马上飞起一片红霞,我望着她饱满的胸脯说∶“你相信你一定能做
得到的。”一边说,一边还偷偷伸手在她肥大的屁股上轻捏一下。阿郎开始发觉
有些不对劲了∶“你可别对阿桃打甚麽歪主意啊!”我也不理他,涎着脸对阿桃
继续嘻笑道∶“心病还须心药医,我的妻子已经跟你丈夫上过了床,如果你也肯
跟我上床,我的心理就会平衡了,床上的事最好还是在床上解决,以前发生的一
切,我当从没发生。”

阿郎跳了起来∶“你别乱来喔!”阿桃又瞪他一眼∶“你还讨价还价?你当
是买菜呀!”回过头来向我说∶“阿林,现在米已成炊,肉在砧板上,你怎麽说
就怎麽做好了。”这时阿也出声了∶“阿郎,你该庆幸有个通情达理的好老婆
喔,淫人妻子当然要付出代价啦!你和阿杏上床的那一笔,最好亦用同一种方法
去一笔勾销好了。”

阿郎更急了∶“喂!阿,我几时何地跟你老婆上过床?你别屈得就屈,乘
机搏乱哇,枉我跟你一场老同学,看不出你原来是金玉其外,败絮其内!”阿桃
终於忍不住了∶“阿郎,你别再死撑了,现在你亦可否认正跟阿珍上床,而是跟
他们一起打着麻将呢!哎,欠债还钱,肉债肉偿,天公地道,是你一手做成这个
场面的,这回你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在阿郎百词莫辩的眼光下,我和阿双双搂着阿桃的小纤腰,领着她往隔壁
的客房走去。三人刚进入房间,阿郎就冲到门口,向着阿桃大喊∶“老婆,千万
不要让他们欺负啊!”阿回过头来,望了望他那在胯间摇摇晃晃的阴茎,笑着
对他说∶“阿郎,我们会很温柔地对待她的,你放心好了。”临关门前那一刻,
还加上一句∶“你那场球赛只打了上半场,还是回去把下半场打完吧!阿珍整晚
都要你插着才行哩!哈哈┅┅”边说边用腿往後一蹬,“砰”声,门关上了,也
不管阿郎呆站在门外乾瞪眼。

(四)
关上门後,房里就只得我们三人,奇怪的是,却没有一个人愿意首先打开话
题。太静了,静得有点像暴风雨前的沉寂, 酿着就快到来的一场狂风暴雨。

阿桃默默依靠在床沿,羞涩地低着头,活像一个刚进洞房的新娘子,虽然心
知肚明将会发生甚麽事,但却不知该如何开始,只是涨红着脸,双手无意识地捏
着衣角在把玩。有时悄悄斜着眼偷看我和阿的动静,但一当四目相投时,马上
像做了亏心事般,头儿垂得更低。

她紧张得呼吸急速,胸膛在大幅度的起起伏伏,连带一对鼓胀得令人食指大
动的乳房也跟随着一收一挺,使我和的阿两对眼睛,亦不约而同地瞪大着对它
行注目礼。阿桃好像亦感觉到我们的不规矩目光,显得更不自然了,两手虽还在
衣角上流连,但起伏得越来越高的胸口却掩不住她内心的忐忑,两团肉球就快把
衣衫的钮扣也撑脱,弹跳出外了。

我和阿好像有约定似的,同一时间分别从左右两旁揪起她的衣摆,提高到
脖子上,关不住的满园春色,霎时就展露在我们眼前。米黄色的乳罩,裹不尽她
雪白的大奶,通花喱士的薄布片,遮不住她岭上双梅。阿让我提着衣衫,腾出
手将乳罩轻轻捋高┅┅哇!令人窒息的一对宝贝,就在咫尺的眼前微微弹跳。

阿桃羞得闭上眼睛,任由乳香四溢的骄人身材毫无保留地给我们细意欣赏,
粉脸涨红得就像她的第一次。也真是第一次∶第一次将秘密的领域展览给丈夫以
外的男人观看,而且是同一时间两个色迷迷的男人!

她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两个乳房已被我和阿瓜分了,一人握着一只
抚摸着,用不同的挑情手段分别向那肉团撩逗。我五指包裹着她右边的乳房,虽
然包不拢,还是大力地将它捏抓、揉动、搓圆按扁,而阿则专进攻她的鲜红小
樱桃,一掌力握着她左边乳房,捏得那乳头凸挺得高高的,然後再用另一手的指
头把它夹着,拇指压在尖端来回磨擦。

双管齐下的亵弄,不到一刻已把阿桃搞到如坐针毯,混身虫行蚁咬,不知所
以。两手分别按在我和阿的大腿上力抓,肉紧得像在受着苦痛的煎熬,口中开
始发出喃喃自语∶“嗯┅┅嗯┅┅嗯┅┅嗯┅┅”,跟随着我们的轻重不同的力
度,回应出高低不同的呻吟。

我一手把她乳房继续抚弄,一手将她衣衫钮扣解开,她亦合作地摆动双臂,
将衣服甩掉,摆脱这阻手阻脚的东西,阿亦同时伸手到她背後,松脱乳罩的扣
勾,把乳罩除了下来,玲珑浮凸的上半身,顿时变得一丝不挂了。我们扶着她慢
慢仰後躺在床上,然後跪在她身躯两旁,捧着那不忍释手的圆滑巨乳,继续尽情
把玩,一左一右,各出奇招。

阿桃被撩弄得醉眼如丝、朱唇半张,舒服得把前胸一挺一抬,伴随着间歇性
的抖颤。两手不再是按在我们的大腿上抓捏,而是伸进大腿中间,寻找她所渴望
能给紧握的肉棒。佳人的愿望,我们马上就给她实现,我和阿像比赛一般,在
最短的分秒间已经把身上的障碍物除得一乾二净,赤条条地再跪回她身边,任她
如取如携,两具瞪眉怒目的大钢炮,齐齐直指前方。

她手指一触到硬梆梆、火烫烫的两枝阴茎,立即就把它们握在手里,刻不容
缓地上下套捋着,飞快得让人眼花撩乱,根本不愿意稍停下来。小舌尖伸出了口
外,在樱唇上左舔右撩,像只馋嘴的小狗,等待着主人的哺喂。

既然刚才的愿望能替她实现,现在的欲念,当然不能让她美梦成空,我们把
身体挪了挪,移到她的小嘴能够凑到龟头上为止。她像一个饿久了的饥民,眼前
忽然出现了满桌美食,毫不考虑地就把两个龟头一同含进嘴里。她先用舌头在龟
头的 肉四周打圈,舔够了,便平分春色地在我们的马眼上又点又撩,然後再轮
流含着龟头吮啜,细腻的口舌工夫,不到一刻就把我俩的阴茎弄得硬如钢筋、红
如火棒,龟头亦勃得越胀越大,嫩皮绷扯得平滑反光。

我以为我的龟头已勃得够大了,想不到阿的龟头却让我心里暗暗吃惊∶它
不但皮嫩肉厚,而且“头大如斗”,与其说像个巨形蘑菰,不如说像个大核桃还
来得神似,圆卜鼓挺, 肉边沿还微微向上翘起。当塞进阿桃嘴里时,竟然可把
她的脸腮撑得隆起来,怪不得阿桃逗留在它上面的时间比我长得多,舔的时候神
情更加如痴如醉。

我让阿桃再舔多一会,见她应接不暇,便转移阵地,免得继续和阿争宠,
留下他独个自得其乐,把樱桃小嘴一人独占。我站在床边,用手揪着阿桃的橡筋
裤头,连内带外一古脑往下褪,她百忙中亦不忘挺一挺屁股来迁就,好让我顺顺
利利地把她脱个滑溜精光。这时,她的花样又改变了,右手握着阿的阴茎,一
边套捋,一边像叩头般含着龟头吞入吐出,左手捧着他的阴囊,将两颗睾丸把玩
在五指之间。

对着阿桃美妙的身段,我不禁吹了一声口哨,真正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豪
乳和丰臀中间,是盈指可握的黄蜂纤腰;雪白而圆滑的大腿交界,夹着的是成熟
饱胀的水蜜桃。乳峰臀浪,羊脂凝膏,数天前还为她神魂颠倒,想不到现在却可
以任我为所欲为。

我提高她的小腿搁在床上,蹲下身子将她大腿往两边掰开,不由得又再次吹
出一声口哨。胀卜卜的阴户又肥又白,除了阴阜上寥寥可数的一小撮嫩得像婴儿
头发般的阴毛外,整个阴户上面的毛发疏疏落落,几乎可一条条数出来。对我这
个喜爱“小白虎”的人来说,这种可遇不可求的珍品,与阿珍浓密的黑森林又大
异其趣,也顾不上再细心欣赏了,一埋下头,就把舌尖往上面猛舔。

舌头和小阴唇接触的感觉真爽!我舔完左边又舔右边,直舔到嘴里发出“渍
渍”连声,才含着那嫩皮往外拉扯,然後再张嘴让它弹回原处。每弹一下,阿桃
的屁股就挺一挺,挺不了几下,小阴唇已经硬得不能再弹了,勃硬得像花瓣一样
向两旁张开。我转而又改在花心内舔,由会阴舔向阴蒂,再由阴蒂舔回会阴,渐
渐就觉得小阴唇相连处,有一颗硬硬的东西凸出来,用滑溜溜的小头与舌尖相磨
揩,引诱着我把注意力全集中在它上面,不由自主地净在那里流连。

我越舔,它就挺得越高,我索性将它含进嘴里吸啜,像品味着雪糕里的一粒
小红豆,不吮清楚味道,便不舍得吞进肚里去。随着我的吮啜,阴户发出一阵阵
抽搐,阴道里泄出的黏滑淫水,沾得我下巴湿透,稍微挪开一些,便与阴道之间
拉出几条淫水形成的亮晶晶小丝。

我用舌尖沾着淫水,涂满在整个阴户上,无论硬挺的阴唇、娇嫩的阴蒂,都
被我的舌头将淫水带往上面,涂得湿滑一片,闪着水光。阿桃的屁股在床上挪来
挪去,忙乱得好像搁在哪里都不恰当,而往两旁撑得开开的小阴唇,就像少女张
开的双臂,迎接着扑向前来的情人,好把他紧紧箍在怀里。

我站直身子,双手扶着她膝盖,屁股往前就那麽一挺,“吱唧”一声,早已
忍无可忍的阴茎,竟应声分毫不留地全都插了进去,不,应该是说滑了进去。她
随即满足地张大口“噢!”嚷了一声,可嘴里马上又被阿插进去的阴茎填满,
发不出音,仅能从鼻孔里透出“唔┅┅唔┅┅唔┅┅”的低鸣。

眼前只见随着我腰肢的挺动,裹满青筋的阴茎在肥白的阴户中出入自如,从
缝隙间泄出的淫水被我的阴毛尽情吸收,饱和後才顺着阴囊往下淌。阴道口的嫩
皮被阴茎带得反出反入,牵动着小阴唇一抖一抖,而小阴唇又扯动着阴蒂外的管
状包皮,在阴蒂捋上捋下,令小红豆把头伸出缩入时,被揩磨得裹满红丝。

我闭目抽送了百多下,舒畅无比,乾脆趴在她身上,双手穿过她腋下扳着她
肩膀,挺动下体继续抽送。她的身躯没了後座力,挺着阴户乾挨受我一记又一记
的冲击,发出一连串响亮的“啪”、“啪”碰撞声,两个大乳房压在我胸膛
上,暖乎乎、软绵绵。阿此刻亦在干着和我同一样的动作,只不过 着的是她
的小嘴,她连吞回唾沫也没有空档,都顺着口角流到腮旁。

又这样抽插了好一阵子,我才抱着她一个鲤鱼翻身,变成“观音坐莲”的体
位,让她骑坐在我身上。给我这麽一个乾坤大挪移,阿的阴茎顿从她口中被甩
脱出来,他只好站起身,提着阴茎再把龟头送到她嘴边,阿桃赶忙又将它含回嘴
里,好像一刻也舍不得离开,然後才起伏着屁股,向我的阴茎套动。

她此刻可忙得不可开交了,又要顾着吮啜阿的大龟头,又要顾着套弄我的
鸡巴,虽然有时难免顾此失彼,但瞧她的浪劲和颇享受的样子,想像得到她实在
乐在其中。她的身子耸高耸低,一对乳房也跟着上下抛荡,我和阿眼见之下,
当然义不容辞,一人一只替她托着,再牢牢地握实,然後抓紧放松、搓来揉去。

我见她分身不暇,便助她一把力,双手托着她的肥臀,将阴茎就着她的来势
往上挺插,不到四五十下,就把她戳得混身发软、香汗淋漓,将身子颤抖不停。
她把阿的阴茎从口中拔出来,仰高头呼叫∶“啊┅┅不行了┅┅啊┅┅你们两
个上下夹攻欺负我┅┅啊┅┅就快被你们弄死了┅┅啊┅┅趐麻得忍不住了┅┅
再干下去┅┅啊┅┅我的小 快裂开两边了┅┅”一股淫水忽地从阴户里冲出,
她随即软伏在我胸膛上,颤抖打个没完没了。

阿此刻见她的肥臀高高翘起,便拐到她身後,用龟头沾了沾她刚涌出来的
淫水,用手掰开她两团臀肉,朝着中间的小屁眼就用劲捅进去。她还在混混沌沌
的高潮中,隔了好一会才醒觉过来,猛地挺起身大叫∶“不行呀!┅┅阿,你
的大龟头一塞进去,不把我的屁眼撑爆才怪!┅┅要 ,我给小 你 好了┅┅
耶,我那地方┅┅阿郎也祗┅┅祗是进去过五六趟┅┅我怕受你不住哇!┅┅”
一边喊,一边推着阿的腰和他角力。

我见此时阿如箭在弦,阿桃亦骑虎难下,便说道∶“好好好,我俩掉转一
下,後门让给我吧!”阿桃如负重释,连忙把我的阴茎拔出来,转过身子,双手
撑着我的膝盖,把小屁眼压在我的龟头上,弓着身子坐下。虽然屁眼上沾满了泄
出来的淫液,阿桃亦有意将括约肌放松,但要偌大的阴茎像插进阴道般一下子捅
进去,也不是易事,连试好几趟,龟头还是在肛门口滑来滑去,不得其门而入。

我叫阿桃蹲着别动,把包皮捋高裹住龟头,捏着包皮一点一点地挤进肛门,
然後才吩咐她慢慢坐下,这下果然顺利得多了,随着包皮往後退,龟头渐渐就向
肛门里挺进,加上阿桃再套弄几下,整枝阴茎就埋藏在她狭窄的屁眼里。阿桃舒
了一口气,开始提动屁股,夹着我的阴茎来上下套动,而且越来越快。

阿的阴茎终於有藏身之所了,他见我把阴茎成功插入阿桃的屁眼後,就该
轮到他来替小 解痒。此刻阿桃坐在我大腿上不再套动,将身体仰後,双手撑在
我胸旁,我也用掌撑着她的背,等她把大腿张阔,将掰得开开的阴户朝着阿,
准备迎接着他那大龟头的进来。

阿温柔地先把龟头在阿桃的阴户上打圈,在小阴唇和阴蒂上揩磨,趁她舒
服得忘却自我时,便对准阴道口突然一捅而进,阿桃“噢!”地惊叫一声,扳着
他的腰想往前推,可惜大势已入,阴道已经把阴茎全吞进去了,扳着的手顿时改
为抱着他腰,紧紧箍着,好像生怕他把插了进去的阴茎再拔出来。

阿桃整副躯体的重量压在我小腹上,使我根本不能挺动屁股来抽送,只好安
静地躺着,让阴茎吸受着她从直肠壁传来的火烫体温。那边厢,感觉到阿开始
进攻了,核桃般大的龟头在阴道里出入移动,令到直肠亦受到牵连,它去到的地
方,撑得直肠壁往内凹入,龟头就隔着中间的一层薄皮在我阴茎上磨。我想像着
它活似一枝清洗奶瓶的刷子,一下一下地在里面省擦,非把四壁刮乾净不可。

阿桃简直像五脏六腑都给他掏出来一样,叫床声一浪高过一浪∶“哎唷┅┅
哎唷┅┅小 撑得难受啊┅┅哎唷┅┅淫水快被你刮乾了┅┅你的大龟头顶得我
趐麻得很呐┅┅哎唷┅┅爽死了┅┅死了┅┅死了┅┅快要泄了┅┅”用手拉扯
着他腰,加快阿的抽插速度,跟着就拥着阿,一个劲地颤抖,泄出的淫水多
得顺着会阴流到我阴囊上去了。阿乘胜追击,用更加狠劲的力度疯狂抽送,让
阿桃承受的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她此刻只懂得颤抖、叫床、把胸前的男人搂在怀里,再不然就是阴道和肛门
肌肉同时抽搐,把插在里面的两枝肉棍,夹得有如被吮啜般美快难言。眼见阿
在那边厢高奏凯歌,我当然要在这边厢推波助澜,趁阿桃只顾享受着高潮,搂着
阿在抽搐不停时,再不用撑她背了,便转而托高她的屁股,和阿双管齐下,
把两个小洞都抽插得忙不过来。

阿桃已经进入了迷离境界,淫水像崩了堤的洪水,歇止不住地不断涌出,把
三副性器官浆得湿濡一片。我的阴茎磨擦着她的直肠,同时又受到阿龟头从隔
壁的磨擦,双重刺激下,再坚强的铁汉子,也不能不败下阵来。龟头一道麻 感
由脊髓直传上大脑,阴茎蹦了几蹦,马眼口已经喷射出股股浓浆,滚烫的精液像
利箭一样直向她幽门飞去。

当我软化了的阴茎从屁眼掉出来後,阿把紧贴在胸前的阿桃放低,让她跪
在床上,俯头翘臀,继续向她的肛门侵袭。给我抽插了一轮的屁眼,终於向阿
中门大开,虽然插进去仍然有点吃力,但还是全都给捅进去了。阿扶着她的屁
股,在阿桃“嗯┅┅嗯┅┅嗯┅┅”的低吭声中,尽情地把体内的精力发泄,直
到阿桃给 得趴在床上,整个人软得像滩烂泥,才将精液射进她肛门深处。

三个人懒懒地躺在床上,闭眼做着深呼吸,动也不想一动,消化着高潮後的
馀韵。好一会,躺在我们中间的阿桃睁开眼睛,风情万种地说∶“喔!从没试过
这麽爽的感觉,简直像在云层里飞翔一样,真怕试过了这一次,以後不知再从哪
里找两个男人一齐玩。”我边揉着她乳房边说∶“放心,我们随时候教,只要你
乐意,几时都可奉陪!”阿也抚摸着她另一只乳房说∶“如若阿郎不吃醋,我
们三个男人一齐来服侍你也行呀!”

阿桃瞄了我们一眼,嗲着声说∶“那敢情好,反正阿郎也都跟你们老婆上过
床,今後大被同眠他亦没话好说了。”边说边伸出双手握着我们两枝阴茎,爱不
释手地又说∶“这两条大家伙,刚才把我弄得几乎命也丢了,其实那晚舞会上我
已领教过它的利害。你们呀,真坏!顶得人心里怪骚痒的,整夜想着歪念头,幻
想着那大龟头塞进小 里是甚麽滋味,好在今天终於得偿所愿哩!”我说∶“刚
才见阿郎的东西不是挺粗吗?还嫌一条不够用?”阿桃唾了我一声∶“讨厌!人
家是说几个人一起玩才有新鲜感,又特别、又刺激,没试过真想不到。”

阿拍了一拍脑门∶“说起阿郎,几乎忘了,快看看他在隔壁进度如何?”
拿起遥控器就把电视机的频道转回去摄录机画面,只见阿郎把我老婆的一双腿架
在肩膊上,还在拼命干,可能刚才他已射了一次精,此刻尽管阿珍仍在给 得叫
床不断,但相信他时间上能比我们持久一点。阿桃亦瞧见,但不再像先前般怒恼
了,只是淡淡地说∶“你们三个男人呀,就喜欢找别人的老婆来玩,阿郎说以前
你们读书时有个别号叫‘梦幻组合三剑侠’,我还以为是足球上的策略呢,现在
才明白原来是喜欢团体活动。”说着,轻轻在我们的阴茎上捏了一下∶“还明白
原来都有一把利害的‘宝剑’!”

我和阿都给她逗得笑起来,她还骚骚的对我俩说∶“歇一会,我们又再来
一趟。”娇俏的脸上红了一红。

(五)
我们和阿桃一边打情骂俏,一边把她的一对乳房像皮球般肆意玩弄,搓抚了
不一会,我实在忍不住她那小红枣般的乳头诱惑,一句“我要吃奶奶!”便俯到
她胸前,用舌尖在上面舔。渐渐地,觉得它又开始发大变硬了,索性用手把整个
乳房捧着力挤,令乳头高高地从掌中挺勃出来,然後才再把乳头含进口里,嘟着
嘴猛啜。我像小孩吸奶般吸得脸皮也凹进去了,尽管吸不出鲜甜的奶汁,但还是
津津有味,乐此不疲。

只顾低头吮啜,也看不见阿在另一边使出甚麽绝招,只是感觉到阿桃的呼
吸越来越急速,胸膛有意无意地向上一挺一抬,好像强把乳头硬塞进我的嘴里。
口中“啊┅┅啊┅┅啊┅┅啊┅┅”地不停叹息着,双手也向我们还以颜色,紧
握着两枝阴茎在上下套捋,激励着心脏不断把鲜血向那儿灌输。

我伸手到她胯间,一找着了阴蒂就按在上面揉,想不到阿却已比我更快一
步,原来他早已把手指插进阴道里,正在捅入抽出,忙个不了。阿桃那里受得了
我们这般亵弄?体内刚熄灭的欲火,又再次重燃。身体难受得像蛇一样摆动,颦
眉闭目、银牙紧咬、呼气如牛,双手离开了我们的阴茎,胡乱地拉扯着我和阿
的手臂,希望我们其中任何一个,能奋不顾身地压到她身上去。

此刻我和阿却偏偏不着急,轻挑慢拈,继续把她的骚劲掏出来。她四处敏
感部位同时受到攻击,情欲被撩到欲罢不能的地步,终於忍不住开口了∶“求求
你们┅┅噢!噢!噢!┅┅快找一个人插进来呀┅┅噢!┅┅难受死了┅┅别顾
着弄┅┅我要哇!┅┅噢!┅┅要┅┅”我伸手往她阴户一抄,老天,像撒了一
大泡尿,淫水顿时糊满了一掌心!

阿却得饶人处不饶人∶“这样弄着不好吗?嘻嘻,你还要甚麽呀?告诉哥
哥知道。”阿桃顾不上害羞了∶“我要哇!┅┅要┅┅要┅┅要哥哥来 我┅┅
要┅┅要大龟头鸡巴插进小 去┅┅要你们一齐来干我┅┅噢!┅┅要干得我升
上天去┅┅再不来我要死了┅┅”说着全身打了一个冷战,淫水又泄了我一手。

阿看来也忍不下去了,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大鸡巴代替了小指头,冒
着淫水的冲击,逆流而上,耳边只听响亮的“唧”一声,我肯定当时这一插,敢
情会水花四喷。抬头过去瞄瞄,眼见阿的阴茎在外面已经所剩无几,跟着见他
顺势推拉几下,耻骨和她会阴已贴到一起,整枝阴茎全被饥渴的阴道吞食掉了。

勇猛的冲刺开始了,只见他屁股像波浪一样起起伏伏,阴茎的出入使大龟头
在阴道里做着重复又重复的活塞动作,把阴道壁泄出来的淫水,一下一下地刮出
外,令躯干上布满白蒙蒙的黏浆;小阴唇充满血液,变得又红又硬,像剑鞘一样
包裹着他的“利剑”,偏偏那“利剑”又不肯安静地藏身在内,“反斗”地腾出
腾入,连阴蒂上的管状嫩皮亦被扯得跟随乱捋,我在揉着阴蒂的手指也察觉得到
了,只觉阴蒂忽地躲进皮管里、忽地又把头伸出来。

我见抚揉阴蒂的功夫亦让阿一手包办,便对着她一对饱满的乳房打主意。
我叫阿抬高胸膛,让出一点空间,然後背向她跨身站在脖子两旁,蹲低腰,阴
茎便刚好放在她乳沟里,再捧着双乳向中间挤压,两团肉顿时把我的阴茎包得像
条热狗中的香肠。我一边挤压着乳房,还不忘用姆指撩拨两颗胀硬的乳头,然後
才将阴茎在乳沟内抽送。蹲下的屁股恰恰悬在阿桃鼻尖,她亦投桃报李,在我屁
股後面伸出丁香小舌,拼命地舔我的肛门和阴囊。

我和阿面对面,眼中看到他的阴茎在阴户里抽出插入,他也看到我的阴茎
在阿桃的乳沟中前挺後退,大夥儿都其乐无穷。正在乐得魂游太虚的时候,阿桃
的嘴不再光顾我的阴囊了,改而高吭一曲∶“呀!┅┅好舒服┅┅爽透了唷┅┅
哇!┅┅你的大龟头顶到我心口上来了┅┅小 畅快得很哩┅┅喔!┅┅趐美死
了┅┅ ┅┅ 快一点┅┅对! 大力一点┅┅噢!噢!噢!┅┅又来了┅┅”
身子颤得花枝乱摇,小腹肚皮抖个不停,双手肉紧得在我的屁股上猛捏。我想,
此刻阿的阴囊不给她淫水浆个湿透才怪!

阿桃静了下来,只是默默地享受着一个又一个哆嗦带来的快意。“呀┅┅好
舒服┅┅噢!噢!┅┅不要射出来┅┅我还要┅┅”奇怪,怎麽房间里居然有回
音呢?细心听听,原来是电视机传出来的叫声。抬头一望,只见阿珍和阿郎在邻
房的床上搂作一团,阿郎下体往前猛挺,好像知道妻子在隔壁正给我们 得不可
开交,此刻要在我妻子身上加倍捞回来一般,但是身体却在不断抽搐,不消说,
一股股的精液,此刻又正由阿郎的体内迁移到我妻子的体内了。

阿郎精尽力疲地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但阿珍仍不把他放过,蹲在
他小腹上,握着阴茎不断地套捋,好像这样便可阻止它慢慢软化一般,发觉行不
通,再俯低头,将阴茎含进嘴里,又吸又啜,可惜还不能起死回生。我向阿打
个眼色∶“阿郎败在我老婆手上,看来要徵召志愿军帮忙了,给个机会你,快过
去替他收拾残局吧!这里阿桃由我来照顾好了。”

我知道阿对这安排正求之不得,从他那晚舞会上的举动,便领会到他对我
老婆心仪已久,只不过出师无名罢了,此刻佳人有难,机会难逢,哪会拒绝?果
然不出所料,阿匆忙地再在阿桃的阴户里多抽送十几下,马上抬身而起,挺着
“雄纠纠、头昂昂”的阴茎,一溜烟跑过临房去。

我把阿桃的身子打侧,然後亦侧躺在她背後,把她一只腿提起搁上我腰,弓
一弓下身,阴茎便从她大腿间除除进入还留着阿体温的阴道里。我一手伸前,
捞起她一对乳房,尽情地轮流抚摸着,下身亦随即开始挺动,让阴茎在湿滑的阴
道中运行不息、穿梭来往。

阿桃淫水真多,加上这体位太费劲了,抽送不到三几十下,总有一次会滑脱
出来,况且又甚难加快速度,我乾脆再将她扳直身子,仰天而睡,用回最传统的
“传教士”体位来干。一轮狂风扫落叶式的冲锋陷阵,阿桃又浪起来了,一双小
腿架在我屁股上,好像怕我留有馀地,不把阴茎全送进她体内似的,每当我挺进
时,她便加把劲将腿一收,箍着我的盘骨往内扯,令我下体与她阴户大力碰撞,
发出“啪”的一响,更使我的龟头下下都能顶到她子宫颈。

又抽送了一百多下,直 到她喊得声嘶力厥,淫水把她屁股下的床单泄成一
滩大大的水渍後,她才搂着我打出一阵强烈的哆嗦,软绵绵地摊在床上,可小腿
还力箍着我的屁股,使我硬梆梆的阴茎仍然逗留在她抽搐着的阴户里。

歇了一会,我搂着她,慢慢挪身到床沿,当我双脚触地一站直时,就变成了
“龙舟挂鼓”的招式,她双腿仍旧缠在我腰间,两手抱着我脖子,模样似足一只
揽着桉树的澳洲树熊。我托着她屁股,挪高挪低,阴户就在我的阴茎套上套落,
一对乳房亦在我胸口揩来揩去。我一边套弄着,一边对她说∶“让咱过去隔壁,
看看他们三人情况如何?”她娇羞地摇了摇头,可能是不想以目前这样的方式去
面对她丈夫吧!

我也不管她的反对,一边套动一边走过去邻房。这个阿,可能早预料我们
会过来似的,门也没关上,刚出客厅,就听到我老婆充满快意的叫床声。进了房
里,只见阿珍跪在床上,双手前撑,阿则扶着她高高翘起的屁股,玩着“隔山
取火”的招式,她大喊大叫,把头左扭右摆,摇动得像个二郎鼓,头发甩得四散
飞舞,凌乱不堪,阿郎坐在她旁边,双手把玩着她一对完美的乳房,又捏又扯,
像在牧场里替乳牛挤着牛奶。

阿桃与阿郎的目光一接触,两人的表情都变得怪腼腆,阿桃更害羞地把头低
埋到我胸前。我特意走到床前示威,把阿桃的背脊朝向阿郎,不断地把她屁股托
得高高,再重重往下拉,让他看见妻子的肥白阴户,被我青筋怒凸的阴茎,不停
出入抽插,还磨擦着淫水,发出“吱唧”“吱唧”的美妙音响,可能此刻她屁眼
里,还渗出一丝丝阿和我先前射进去的精液呢!

阿郎别过头去,只是捞着我老婆的一对乳房,紧握在手里,拼命地抓、拼命
地揉,偶尔又用两指捏着乳头搓来搓去,弄得阿珍不单要摆动屁股去迎送阿,
还得将胸膛耸高耸低,来抵抗他的搔扰,浪得像匹难驯的野马。

我走到床边,把阿桃搁上床面,她亦顺势松手後躺,阿郎反倒挪了开去。我
用下体顶着她阴户,把她轻轻推前,刚好送进阿珍的胸下,变成两个女人上下面
对面,但却头脚对向∶阿珍垂下的乳房在阿桃的脸上乱晃,而阿桃坚挺的乳头又
刚好指着阿珍的下巴。也不用指点,阿珍便俯低前胸,一对红唇就把阿桃勃硬的
小樱桃含着,当然同时亦把自己的乳头送进阿桃的嘴里。

两个骚妞互相舔啜着对方凸出的地方,而自己凹入的地方又受着阿和我的
不停抽送,淫水源源不绝地输出,小口忙得不知顾着吮啜好还是叫床好。我一边
在阿桃的阴道抽送着,一边偷眼瞄看坐在一旁的阿郎,好生奇怪,那垂头丧气的
阴茎,又回复了生命力,正在慢慢地开始膨胀起来。不知道他是不是亦有我那种
奇妙的反应∶当别的男人醉倒在自己老婆的天使脸容、魔鬼身材上时,心里油然
而起的一种冲动而满足的感觉,快乐得飘飘然。

此刻阿的喉头发出“哦┅┅哦┅┅哦┅┅”的低沉哮叫,鼻子呼出粗重的
呼吸声,双手扳着我老婆的屁股狠命地推拉,跟着打了几个全身猛颤的哆嗦,就
趴在阿珍的背上,动也不动地软得像个皮囊。当他颓废地倒下床面时,轮到阿郎
站起来了,他一靠到阿珍仍然高翘的屁股後时,那粗壮的阴茎,就在我老婆的阴
道里再次生龙活虎地舞动起来。

我和阿郎分别在 着对方的妻子,好像在作着一场无形的马拉松长跑,但却
在比赛最慢跑到终点的是谁。我们不停替对方尽着丈夫的责任,又同时目睹着妻
子在接受着对方付予的无比快慰。

再也数不清抽送了多少下,亦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只觉得身上仅有的一点精
力都全付出去,全身肌肉都像鸡巴一样绷得硬紧,翻腾着的精液在体内随时呼啸
而出,准备跟随一个令人昏厥的高潮而一射为快。

来了,终於来了,在很想射而又舍不得这麽快射的矛盾心情下,高潮霎那间
就来了。神经在跳动,世界在旋转,心脏在蹦跃,热血在沸腾,脑袋中忽然空白
一片,全部的感觉神经只集中在几寸的方圆地方。脉搏在猛跳,阴茎亦跟随着一
同猛跳,一道热流从身体内飞射而出,再射进另一胴体的深处。

两只野马同时在狂啸,颠颇抛荡,头儿摆动得像饿马摇铃。阿桃的阴户又张
又缩地含着我的阴茎在吮啜,发出阵阵抽搐,尽情地吸收着我贡献给她的精华。
阿珍发出的颤抖与阿桃不遑多让,同样是遍体趐软、哆嗦连连。回过神来,瞧去
阿郎那里,他原来也是仰头闭目,下体力挺地打着摆子,畅快得不亦乐乎。我舒
了一口气∶比赛的结果竟然是齐齐跑到终点。

双人床上挤着五个人,你叠着我,我又压着她,居然不觉挤逼。几条肉虫就
这样懒洋洋地摊在床上,体味着高潮和时间在慢慢地逝去┅┅

到了第二天,我们三个男人相约喝早茶的时候,阿郎出声了∶“喂,阿,
你使的诡计就得呈啦!终於把阿桃骗上手了,可又把自己老婆束之高阁,而不拿
出来公诸同好,似乎有点不大公平耶!”我对阿杏垂涎已久,当然是站在阿郎那
一边∶“说的是,你送给我们的两顶绿帽子,该找个机会还回给你,看看能不能
说服你老婆,一同来参加我们这个大聚会?”

阿不好意思地说∶“我想有甚麽用,总得看老婆愿不愿意才行呀!难道要
押着她来给你们强奸?说真的,要我向她提出,可连芝麻般大的胆也没有,快一
同想想办法,骗得她肯自动献身就好了。”三人就这麽商量了好几十分钟,才想
出一个计策,叫阿今晚就去对阿杏试探一下,明天再来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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