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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佳人如烟事(十七)
第十七章大江东去


在忧郁的心情中我迎来了胜利,老王第二天就被拘留审查,而这在中国,这几乎就
表明了他政治生涯的完全终结。三天後,老王那无恶不作的公子王运生因拒捕被击毙,
貌似强大的一派就如烈日下的冰山迅速融化,转眼消逝得无影无踪。

此消彼长,老王一派的迅速垮台,导致他们曾经控制的区域成为了真空地带,这为
我们这些早有准备的人物,提供了发展的极好时机。

但我的心情就是好不起来,只好寄情于声色之间,聪慧高雅的特别助理、绝色勾魂
的明星情妇、风骚浪冶的妖姬宠妾、美貌骚俏的粉面丫头,还有文静秀美的小蜜、清新
宜人的文员等等,都轮番成为我消遣的玩伴和工具,似乎在如此般个个笑脸逢迎、柔媚
温顺、百依百顺、任我摆布的众多娇嗔绵软美女们的围侍下,我才重新找回一点自信和
快慰的感觉。

但在此欲望的泥潭里越陷越深之时,我知道丽英必然离我越远,我似乎是在进行一
种精神吸毒,日子过得的 不轻松。

这天,我游完泳,有些疲惫地上岸来,在岸上等候多时的两名粉面丫头迎上前来。

骚丫头沁儿今天是黑色三点式内衣,浅黑色长丝袜和黑色高跟凉鞋,外面披一片黑
色薄纱,俏丫头的打扮是大同小异,只是颜色是白色。

两只小丫头的胸部显得高耸肥嫩,也许是我经常把玩刺激的结果,在奶罩的约束下
勾勒出一道令人眼晕的深陷的乳沟,她们的 越来越成熟肥美了。

两女将我搀入房里,替我脱下泳裤,用大毛巾将我的全身擦拭乾净,让我趴在按摩
床上给我涂上按摩油後,四只粉嫩细腻的玉手就在我的身上游走按摩侍奉起来,我时不
时在她们的肥奶上摸一把,摸得她们发出咯咯的娇笑声。

今天不知怎麽,有些太累了,平日里小丫头们还要不时用小嘴红舌、丰乳肥臀替我
舔舐、按摩的许多花样,今天还来不及享受就呼呼睡去。

等我醒来时,看见刚才陪泳的两名情妇已经梳洗乾净,身着吊带低胸短睡裙和尖包
头带袢高跟凉鞋等候我的吩咐,杨柳今天一身粉红,脚上是大红高跟鞋,浓密的波浪长
发和一张薄施粉黛清新脱俗的俏脸显得很是风韵撩人,而薇儿一身黑也让人感到美艳妖
娆。

两女温顺地坐在沙发上等候着,见我醒来在看她们,都向我迷人地微笑抛出一个有
些职业化的媚眼,两大美女的魅力果然不同凡响,我顿时有些冲动起来。

我转身爬了起来,丫头们服侍我穿上宽松的睡袍,我见美娟的额头已经渗出汗珠,
就让她先去休息一下,让骚丫头一人留下。

我坐到两名女明星的中间,左拥右抱两只美貌风骚的大尤物,好一阵亲嘴摸玩,摸
着摸着就分开两腿,将杨柳的头向胯间压下去。

“杨柳我的儿,爷爱死你这张艳丽性感的鲤鱼小红嘴了,高雅迷人的风度、清新俏
丽的脸蛋,却长得如此一张撩人的小嘴,实在是品得一口好箫,加上温柔的小性儿,每
次都吹得爷飘飘欲仙,来,好好地跪在爷的跟前,替爷用心地吹含,今儿有你这小贱人
的好。”

杨柳此时已完全是我的掌中玩物,哪敢不从,乖乖地跪下张开小嘴将我的小弟弟含
入口中品咂吞吐起来,美美受用之馀摸玩着面带潮红的薇儿,而眼睛的馀光和静静坐在
旁边单人沙发上的骚丫头沁儿调着情。

但过了一会儿我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劲,腿间只有品咂的声音,杨柳这小贱人一直低
着头,我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扳起来一看,眼眶都湿润了,红红的有些惹人怜爱。

“怎麽了,小贱人?”我从她的小嘴中抽出湿漉漉的肉棒问她,杨柳却不开腔,低
声地哭出了声。

吹到一半,我的淫性难抑,乾脆换马算了,于是将杨柳搂坐在身旁,她便顺势扑在
我的胸脯上痛哭起来。我让薇儿的小手抚弄,招呼骚丫头来接着吹,沁儿原来就是口技
一流,而今又得宠,在我的悉心调教下进步很快,一会儿就让我重新找到了感觉,吹得
我眉开眼笑。

心情一舒畅,我就开始安慰起杨柳来了∶“有甚麽大不了的,有爷在这里,你尽管
说出来好了。”

“爷喜欢人家这张小嘴,贱人也知道,本来就给许多臭男人玩过的身子,在爷的眼
里不外乎是残花败柳了,摸也被爷摸遍了,也摆出各种姿势让爷美美地干遍了,横竖是
这不值钱的身子伺候爷,贱人还有甚麽顾忌的。爷喜欢奸淫人家的小嘴,贱妾当然要服
侍得爷高兴,替爷好好地用心吹含侍奉,让爷好好地受用。但爷只顾自己高兴,人家还
有许多的事情挂在心上,怎麽能够伺候好爷。”杨柳那俏脸含泪的小模样真让我心疼。

“你有甚麽事尽管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爷一定帮我心爱的小明星度难关。”我
也觉得于心不安,痛快地答应她。

“好,只要有爷这句话,贱妾这不值钱的身子被爷玩死也心甘。我以前被那些达官
贵人玩弄时,有些变态的死鬼将那些丑态用相机或摄像机拍下来了,当初他们在台上还
无所谓,而今像老王已经下台,如果那些东西落入好事的人的手,还让人家以後如何见
人呢?”说着说着,杨柳又哭了出来。

“也他妈怪你自己犯贱,当初有失检点。”我心里暗暗骂她,但转念一想,她一个
弱女子,又如何能逃脱那些淫棍的威逼呢?看来这个忙是一定要帮的。

“你在哪些人那里留下了东西?”我温柔地问她。

“红心那个死鬼丈夫就不说了,爷都拿着。老王的东西还放在那里,也不知道现在
怎麽样了,还有就是电视台台长那个叫张金贵的淫棍,我有好些把柄都被他抓着,看来
这次辞职他也决不会轻易放过我,人家实在是难办啊!爷一定要好好帮帮人家,杨柳儿
求您了。”杨柳抽噎着哀求我。

这时我的情绪已经被骚丫头挑逗得高涨无比,双手抓住沁儿的头发,固定住她的脑
袋,再将长长的肉棒狠狠地前後耸动,权将骚丫头的樱桃小嘴当着下面的骚穴美美地干
着,干得沁儿口吐白沫,几乎背过气去,终于射了她满满一口。

“杨柳我儿,今天爷权把沁儿的小嘴代替你一下,过几天爷把你的问题解决了,你
这小贱人如何来谢我?”我露骨地问她。

“那时不管爷想出甚麽新奇古怪的花式,杨柳儿都陪爷玩,绝对让爷美美地受用个
够。”

“好”,我一听此言,非常高兴,搂过大骚货就尽兴地亲嘴起来。

第二天我带着艳儿、梦莎和杨柳来到天池酒店2032号房取出了密码保险箱里所有的东
西,光那些淫秽的A片和自拍的相册和像带,就装了一个大号的手提箱。

我们装好後,发现保险箱里还有一枝德国产手枪和八发子弹、约五万人民币、一万
美圆和八千港币以及一些存折和帐本,这些东西我简单查看了一下後,原封不动地放在
那里关好门出来了。

回到车上,我耐心地翻看着大大小小的相册,有许多是在一些或隐秘或公开的场合
照的,出现的女人有近十位,大多年轻,也有一部分徐娘风韵的,长得都很出色,几乎
个个都是绝色佳人。

每本相册精心编排了一下,每本一个女人,第一部分是公开场合照的,打扮多含蓄
高雅、丰韵撩人;而第二部分是隐秘场合照的,则大多打扮轻薄大胆暴露、性感毕露,
显得风骚淫荡;至于第三部分主要是合影和床上照,基本上是一丝不挂,淫秽下流不堪
入目,老王作孽深重啊!

看来老王还是喜欢在外是贵妇、在家是荡妇、在床上是淫妇的味道。

杨柳今天显得份外高兴,见我一本本翻看,便主动为我介绍∶这是本市着名独舞演
员,这是本市着名节目主持,这是本市着名模特,这是本市最漂亮的电影、电视演员等
等,说得我春心荡漾。

翻到其中一本时,杨柳突然没了声音,难怪如此,原来是她自己的倩影留存,她含
羞带怯地想掩上相册,但我哪里依她,低声喝令她用小手抚弄我的小弟弟以平息欲火,
我一页页地赏玩下去。

有杨柳身着各种名贵时装套装在阳光下花丛中和公开场合的留影,据杨柳说是从她
自己的相册中强要过去的,第二部分则肯定是老王自己拍的,简直没有甚麽审美情趣,
就是让杨柳打扮得像婊子一样,穿各种大胆暴露的内衣薄衫在卧室里的留影。

只有一张引起了我的兴趣,就是杨柳身着传统高衩旗袍,扭动腰肢露出雪白的大腿
和一小瓣屁股的卖弄风情的留影,在丰韵撩人的後面显得极其风骚淫荡。

而最後一部分和其他人大同小异,我反而没有兴趣了。

看完後,我闭目养神,杨柳问我看起谁没有,我笑着说,看起了一位。

“是谁呢?”她好奇中有些醋意。

“就是你这小淫妇。”我笑着将她搂入怀中亲吻起来,杨柳也高兴地迎奉着我。

在公用电话上我给本市纪委打了电话,老王的经济问题和他那些见不得人的帐册、
存折也被我曝光了。

回到停在另一条街上的车上,杨柳问我为甚麽不用车载电话,我笑着对她说,甚麽
时候多动动脑子,说着用手指捅了一下她粉嫩的脸颊。

对付张金贵显得极其容易和简单,因为这以前我对他的情况摸了底,经济和作风上
的诸多问题使他根本无法反抗我的出击,加上他原来的後台老王已经彻底垮台,他小子
也几乎成了一条落水狗,只是我没有兴趣和时间来彻底收拾他。

当我们从一间有些隐秘的房间里达成交易出来时,金贵是满脸堆笑谄媚至极,坐在
外间的三名女人一见我高兴地走出来,而且手里提着一只大口袋,知道大事已成,都放
下了心。

“杨小姐,您辞职的事情我来给您办。”看着金贵如此对待以前的情妇猛拍马屁,
我越发觉得他面目可憎。

办好杨柳的辞职事宜出来时候,金贵很高兴地握着我的手对我说∶“天志老兄,以
前我们是不打不相识,有些误会请多谅解,今後有甚麽需要我帮忙的事情,你打个招呼
就行了,何必亲自来跑一趟呢!”

小子猛套近乎,但我总觉得小子的眼睛闪动不已,似乎心里还防我一手。

“张台长,你也别这麽客气,大家以後还是要互相帮助,多个朋友多条路,得饶人
处且饶人,事情不要做绝了,大家见面彼此才有个馀地。”我半是打哈哈,半是敲打他
笑笑嘻嘻地说着。

“是,是┅┅”小子也没太听明白,只是急着要送我这个瘟神出门,此处不留爷,
爷还不想呆呐,我和三女走出了门。

坐在车上,我将金贵的表现又重新在脑子中过了一遍,觉得悟出了甚麽东西,我搂
紧我的明星情妇,得意地笑一笑∶“金贵啊金贵,你小子把爷当才出道的嫩手,当着爷
的面班门弄斧,可跑不掉了,也该有人收拾你一下了。”

本来是不想收拾他的,但小子太不懂事惹出了我的怒火,今天我可要下狠手了┅┅

当我将手中提的骚货的不堪回首的往昔纪念给她看时,杨柳儿脸上浮满了笑容,有
些尴尬、有些高兴、有些难受,我知道此时的她必定是百感交集,就没有说甚麽。车上
此时只剩下艳儿,而梦莎没了踪影。

不知不觉中,杨柳温顺地将臻首贴在我的胸脯上,纤纤玉笋充满柔情蜜意地隔着薄
薄的西裤抚弄着我的小弟弟。

我顺势一拉,她就势趴伏在我的大腿间,抬起头来在浓密乌黑油亮的波浪长发映衬
下,一张俏丽清新的脸蛋显得更加白皙粉嫩,漂亮的丹凤大眼中春情荡漾、秋波游离,
妩媚至极,也许是非常高兴,也许是为了争宠,她今天百般作态,伸出红舌舔弄着艳丽
的红唇,性感勾魂。

我知道她今天是想以身报答于我,用她的性感红唇和美妙的舌技取媚于我,我本来
就好这一口,当然顺水推舟地拉开拉链放出小弟弟,让它和杨柳儿的小嘴红舌直接作肉
欲淫情的交流。

闭上眼睛,享受着绝色佳人的倾心侍奉,我的心中涌现了一个有些古怪的念头∶如
果让丽英为我吹箫,不知味道如何┅┅

在外面吃了点东北饺子,味道也不是那麽好,也许因为我不是一名东北人的原因。
才坐到车上,车载电话铃响了起来,我拿起一听,果然鱼儿上钩了。

“走吧,到新世纪花园。”我对艳儿说。

杨柳问我去干甚麽,“看戏。”我笑着告诉她。

三十分钟後我们到了,一辆大众PASSART轿车停在那里,我知道这就是金贵的座驾,
在另一边的树荫下是我的SANTANA,我们一到,梦莎就走了过来,戴着墨镜,有些电影
上女特务的味道。

我打开车门,梦莎马上坐了进来。

“怎麽样?”

“老张和一名女的下午五点半离开电视台,到西餐馆吃了晚饭就来了,七点五十分
进去的,有一个小时了。”梦莎准 地向我汇报着。

我让艳儿和梦莎换上警服,趁此时间告诉杨柳,这里的一套单元房是老张新开发的
一个淫窝,以前是在宾馆里,他这杂种觉得不方便,就移到这里来了,今天他给我们的
东西可能只是翻录的一小部分,而大部分可能在这里。

“今天爷要将这小子的温柔乡变成破烂场,让这小子吃个大教训!”我怒火中烧地
狠狠地说,杨柳非常钦佩地看着我,似乎我已经是她心目中的英雄。

又过了一刻钟,我们上楼了,到了三楼,我指指右边,艳儿会心地一点头便开始敲
门。

过了好一阵,里面有了声音∶“找谁的?”

“查暂住人口的。”艳儿答应道。

也许是听到女人的声音,里面有些放心,说∶“马上,马上┅┅”但过了好一会儿
门才打开,金贵穿一件睡袍站在门口,挡住我们的路,有些傲慢地问∶

“你们是哪里的?”

“我们是这里派出所的。”艳儿回答,“来查暂住人口的,今天发生了一个案子,
要调查一下有没有人失踪。”

“没有”,金贵说完就要关门,艳儿止住他,“我们要进来看看。”

“别,我现在正忙着,你们市局的副局长老张,是我的多年的好朋友,不信你们去
问问。”说着说着,小子就要关门。

我一见小子无礼,便从身後推开艳儿和梦莎,走上前去,金贵一看是我,“天志老
兄,怎麽是您!大驾光临,请进请进。”

我冷笑一声∶“我倒是想见识见识本市的电视台台长业馀时间在忙些甚麽,怎麽会
如此之忙?”金贵这杂种的脸都白了,两腿开始打颤,我假装没有看见,说完大家都进
了屋。

我走进客厅,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杨柳偎依在我的身旁,我也没有客气地搂住
她的细腰,金贵一看杨柳温顺妩媚的模样,脸上是红一阵白一阵,艳儿和梦莎各提一只
皮箱站在我的身後,戴着墨镜,显得英姿飒爽很是威风,想着上次公园历险时艳儿的熊
样,我觉得有些好笑。

“还有一位呢?请出来见一见嘛!”我朝着卧室对金贵使一个眼色,金贵早已乱了
方寸,连忙走进去。过了好一阵子,他带着一名女青年走了出来。

只见此女身着一袭白色柔姿纱的长裙,白色高跟鞋,白色长筒丝袜,披肩长发,一
张脸蛋清新脱俗,大眼妩媚,小嘴玲珑,的 是姿色出众。

“这是李文娟小姐,这是天志。”金贵为我们互相介绍,我的心里却在连呼可惜,
好一位小美人又被金贵这个杂种糟蹋了。

我对艳儿说∶“开始吧!”

艳儿和梦莎从箱中各取出一套仪器,对房间开始扫描探测起来,很快就将卧室和客
厅里的三台摄像机探了出来,我从中取出三盘像带,对金贵说∶“来,咱们欣赏一下你
小子是怎麽忙的。”

金贵顿时精神瘫痪了,瘫在地上自言自语地说∶“天志,饶了我吧,下次我再也不
敢了,饶了我吧┅┅”

我让艳儿她们看住金贵,带着文娟和杨柳进入卧室,打开录像机欣赏起来,看到自
己被下流无耻地糟蹋作践的内容完全展示在陌生人的面前,文娟由羞怯到愤慨,痛哭起
来,而杨柳似乎有些幸灾乐祸,有心无心地劝解着。

我们出来时,一见文娟哭泣的模样,金贵知道甚麽都掩盖不住了,高声地对她说∶
“你别哭,我只是因为太爱你了,才把这些东西录下来,怕你反对才没有告诉你。”

我对艳儿使一个眼色,她麻利地将金贵的双手铐在了後面,而杨柳却对文娟火上浇
油∶“你别信他的,当初他玩别人时,也说的是一样的话。”

我低声对文娟说∶“金贵才玩你几次,就对我说你味道一般,是你缠着他,否则他
是怎麽也不会开胃口的。”

文娟听到我们你一言我一语,顿时怒火中烧,扑到金贵的身上就是一阵狂咬猛打,
打得金贵鬼哭狼嚎、哭天抢地,实在是惨不忍睹,谁说女人没劲,恋爱中的疯狂女人劲
儿可大了,丽英就告诉了我这个真理。

我对梦莎说∶“检查一下窗户大门,别惊扰了邻居的好梦。”我心里怕的是有人报
警,害得我好戏演不下去。

等到文娟没劲了,我对杨柳说∶“来吧,他欺负你那麽久了,今天爷给你一个机会
好好发泄一下,可别下不了手,手没劲就用脚踹,你要不用心的话,就可惜了爷爱你的
心了。”

杨柳一听此言,顿时来了精神,也许是被老张欺负狠了,也许是在我手下拘束得久
了,此时的她浑身露出一种邪恶的气息,让人胆寒。

金贵一见才去狼又来虎,连声讨饶∶“天志老兄,杨柳大姐,我受不了啦!您们高
抬贵手饶了小的吧!”

我跷着二郎腿装没有听见,杨柳的岁数大些,手脚更加凶狠,一下是一下,打得我
都闭上眼睛,搂过还在哭泣的文娟,抚弄着她浑圆的肩膀安慰她∶“别哭了,有我在这
里,他欺负不了你。”

狠干了一会儿,杨柳也累了,金贵已经奄奄一息,我让她住了手。

“金贵,你这淫棍今天也尝了女人的味道了,滋味如何啊?”

“味道好极了,好得没法说。”金贵还是不错的,难怪能当电视台台长,挺幽默。

“好吧,既然你小子还在嘴硬,今天我就成全你算了,来,你们两个再狠狠地收拾
一下他。”我故意大声对艳儿她们说。

金贵小子一听此言立刻软了下来∶“天志,我的爷,您饶了我吧,我求求你了!”

我停了一下,慢慢问他∶“你真要我饶你吗?”

“要,要,我真的要。”

“好,只要你小子不再跟我耍滑头,我就饶你。”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把我今天上午找你要的东西全都给我吧,一点也不许剩,否则我立马叫你身败名
裂、体无完肤!”我一脚将他踹翻在地,踢得他差点背过气去。

“放了他。”我对梦莎说。

金贵这次可老实多了,将他的所谓珍贵的藏品全部交了出来,我看看,相信了他。

又接着问他∶“你和文娟干了几次了?”

“不多,加上今天才两次。”

“拍了几次?”

“只有今天拍了,上次是在办公室,没有条件。”文娟一听,本来是小声呜咽的又
哭出了声。

我见文娟太可怜了,就对金贵说∶“如果你还想好胳膊好腿地多活几年,就不要再
碰文娟,她是我的人了,如果在工作上为难她,你小子在我手上的把柄,我可以将你送
到另一个世界,希望你是个聪明人,别再惹我。”

“不敢了,您再给我几个胆我都不敢了。”

金贵这样的小人真让人觉得厌烦,不知道这样的人怎麽能爬上台长的位置,这世界
上好人多不得志,小人多得意忘形,世界的 不太美好,我想着想着,离开了这个不想
再来的地方。

文娟和杨柳一左一右地坐在我的两旁,虽然是初次见面,但刚才的经历已经让文娟
这样涉世不深的女孩子相信了我,她将头伏在我的胸口,还在抽噎着。

我安慰着她,平静下来以後,才知道她是毕业实习的电影学院的毕业生,为了留下
来,不得不接受金贵这条淫棍的“关照”被他逼上了床,看着清新娇小的文娟,我的心
中涌动的不是淫欲,而是怜惜之情,我将她搂紧了一些。

杨柳用小手在腿间挑逗我,在我耳边小声说∶“爷,多好的人儿啊!您今天可要上
了她,千万别放过这诱人的小尤物,让她成为您听话的小性奴吧!我和薇儿在您胯下伺
候您时,您可以拿她消遣解闷助兴,多好啊!电视台的新旧三大绝色美女都服侍您,有
多受用啊┅┅”

大骚货挑逗得我心中欲望的狂潮翻涌,我将文娟一把搂入怀里,只见一张俏脸上还
挂着泪珠,显得煞是惹人怜爱,她的眼睛已经闭上,似乎是世间的事太丑恶了,不看
不忍看,等着别人强加的命运,“多麽柔弱的女孩子啊!”我感叹道。

当我低头想吻上去时,突然丽英的脸浮现在我的面前,想起丽英,想起在丽英面前
说过的话,我突然觉得自己是多麽的卑鄙丑陋没劲,心里特别难受,泪水扑簌簌流了下
来,心如碧空初晴,平静透明。

我抬起头来看看窗外,车已经到了江宁桥头,“停车!”我对艳儿说。

车一停下,我就和三女下了车,看着滔滔的江水缓缓流逝,我的心中充满了悲凉和
无奈,“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多少人世间的悲欢离合事,不废长江万古流,在
母亲河的宏大与无悔面前,我感到了自己的渺小与无奈。

我默默地站着,任江风扑面,而缓缓流动的江水如一只巨手抚摩着大地的创伤,也
抚摩着我心灵的伤口,我的泪在流,我也不知道自己为甚麽哭,三女默默地陪着我┅┅

突然我疾步走到车後打开後备箱,提出那几个装满录像带的口袋,走到江边丢了下
去,看见这些记录着污秽和淫荡的东西马上消失在滚滚江水中,我的心情舒畅起来,看
到我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三女也轻松起来。

我笑着看了杨柳一眼,又微笑着向文娟走去,张开了臂膀,文娟一看我高兴地扑了
上来。

我将她一把搂住,轻轻抚弄她美丽的头发,在她的耳边说∶“一切都过去了,让我
们重新开始新的生活。”文娟感激地抬头看着我,我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为她祝福。

看见一辆TAXI开过来了,我招手让它停下,将一张大钞递给司机,我把文娟送上了
後座,关上了车门。

文娟看着我,挥动小手,想说甚麽又说不出口,眼泪却掉下来了,我也有些难舍分
离,眼眶有些湿润,“好自为之、多多保重”,我对她不断地叮嘱。

车慢慢启动,但文娟终于把头伸出车外,大声问我∶“我知道你叫天志,你能告诉
我你的名字吗?”

“何天志,不过你还是忘了好,其实我只是一个坏男人┅┅”

在车子扬尘而去时,我惊愕地发现自己脸上保留的却是上次苦苦练习过的周润发式
的微笑,也许文娟永远也忘不了我┅┅

正是∶
人生得意万千重,春回梦醒原是空;
红尘佳人如烟事,云淡风轻一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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