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淫书屋----1万多篇色情文学免费让你看!

傀儡忍法帖(11)

原着∶早乙女贡
翻译∶石小婵
扫瞄校对∶CSH

**********************************

忍法.麻罗肿

1

将军战死!

恶耗在第二天即传入京城。

「什麽?我不相信。」

母亲日野富子根本就不肯相信这个事实。

「身为掌管天下的将军,怎麽会战死呢?」

她只是一笑而过。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她下令将传令兵押下土牢中治罪。

最初的报告,是在寅之刻°°也就是破晓时分传来的。

富子每日高枕无忧,总是要在晌午後才肯起床。

春天的早晨又特别适於睡眠。

她一向放纵自己,但是想不到一向唯命是从的侍女依旧将她吵醒了。她心
中有些悻悻然。

然而除非是有严重的消息,侍女才敢叫醒她。

(将军战死!)

她听见这个骇然的报告,却连眼皮都没有轻颤一下。

「难道会是真的吗?」

「真是吓人°°」

七名侍女在低低地交头接耳。

「也许真有这麽一回事°°」

「你不要道听途说!」

「也许那名传令兵是六角的手下,明天我一定会好好地审问他!」

说话的人,正是甲贺的石女,她的两个丰腴的乳房像冬瓜般左右左右幌荡
着。

「我对审问年轻的男子,最有一套了┅┅嘻┅┅」

「 哈哈,石女!我一想到你的手法,口水马上就要流出来了呢。」

当她们正在荒淫地戏谑着,石女伸过手去抚摸侍女们的白嫩皮肤,马蹄声
却阵阵响起。来人的马儿似巳狂乱,凌乱的蹄声传人每个人的耳中。

侍女们面面相视。

这就是第二个传令的使者。

也是一个年轻的男子,侍女们普经见过的义熙近卫。

「请向娘娘报告,将军巳遭不测┅┅」

他说完,就乏力的倒在石阶下。

脚腿上、衣衫上,甚至一头乱发都泄上如涌的鲜血。

「啊!这是真的吗?将军真的已经┅┅」

「为什麽不早一点向我报告┅┅」

「我不敢去向娘娘说┅┅」

「还是拜托静香去报告吧!」

侍女们唯恐富子怪罪下来,互相商量,不知该如何是好。

最後那一个被公推的侍女,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走向富子的寝宫。

富子正睡眼惺忪地起床,看到一旁欲言又止的侍女,不禁好奇地用眼角扫
向她。

「金十郎来报告┅┅说将军巳遭不测。」

富子一听,旋即回答∶「连金十郎都来了。小尚(义熙)那孩子玩笑也开
得太大了!是不是?你回答我呀!他是不是在恶作剧?」

富子中气十足,大吼一声。

这一定是个天衣无缝的谎言!这一定是谎言,她在否定所有的可能条件。

义熙到战场上去了。

然而无情的战场,对一个二十五岁的年轻男子和五十岁的中年老翁是没有
什麽两样的。而且对富子这般长年居住在深宫中,足不出户的女子而言,异乡
的战场无疑是个遥远如梦的往事。

前年九月,当义熙率领六万馀骑出征时,她担心得无法进食安眠!

她慢慢地憔悴瘦了。

可是历经一年半的时光,战事一直处於胶着状态中,富子渐渐地觉得安心
了。

於是她的心情开始转变,总认为义熙只不过是长期出游罢了,等他玩倦了
就会回家的。

「小尚┅┅他┅┅居然战死了┅┅」

富子如触电般坐起。

「死亡」对她而言,是如此不切实际啊┅┅可是┅┅

至少存在她体内的母性告诉她,她的儿子°°应是天下万物中距离死亡最
遥远的人。

突然的死讯带给地无限的冲击。

「难道是傀儡一族的人┅┅在作怪┅┅」

钩幻也斋的疑虑,在她心中苏醒。

「为什麽尽向我呈报这种恶耗呢┅┅」

延寿他们没有尽到保护的责任吗?

在义熙的阵屋中,甲贺一党曾派出两人加以保护。

这或许是富子的习性,从不对事情深思熟虑,却只相信事情到最後总会乐
观成功的。

「这一定是小尚的恶作剧┅┅我不相信┅┅」

富子的双颊沾满了断线的泪珠,她转过身子对侍女哭诉。

小尚是她心头的一块肉啊!

而且这不仅仅只关系到「母爱」,义熙一死,她这个「女将军」的地位,
当然就会跟着动摇。

2

(要怎麽办呢┅┅)

她的心中起了阵阵狼狈的、不安的波纹。

她凝身而坐,却感觉如居针毡中,慌张失措。

好似这般锦绣被褥、金雕牙床会突然破一个洞,而她会身陷其中似地。

她位在这豪华的宫殿中,只要稍稍踏出一步,下至民众、上至公卿,无一
不对她卑躬哈腰、屈膝而跪,一副大献勤的模样。

宝库中贮量甚丰、宝石、布帛、金银、昂贵之物等°°这都是前将军北方
与现将军的亲娘所应享有的荣华富贵,这还代表她的地位及权势。

虽然她和丈夫义政之间的感情不很和睦,但是这片家业却是丈夫和儿子亲
手闯出来的。

而且公卿中也以日野家最属尊荣,备受荣宠礼遇。

由於日野家和足利家在三代义满以来渊源颇深,因此日野家在富子幼时即
拥有极高的权势,不知贫苦为何物。

而且在她第一次蒙义政宠召之时,心中未尝没有存着「一入侯门,身价百
倍」的想法。

可是眼前她所拥有的幸福与地位,却因为一句「将军战死!」,眼看着就
要烟消云散了,怎麽不叫她震憾、惊慌呢?

(要怎麽办?如果有新的势力将我驱逐出宫?)

孤独的富子,终究只是女性,而女性本就不该掌有任何权势的。

她因长期处在丈夫及儿子的庇护下,而蒙上现实的错觉,她一直以为自己
是高高在上的人。

然而,她万万没有料到,人入中年才会感到失势的恐怖。

(如果小尚没有死就好了┅┅)

富子顿失依靠,就好像失去枝茎的大菊花一般。

无论颜色如何鲜艳夺人,久而久之也会凋谢殆尽。

於是富子就在春天的朝阳中,急急地赶路。

她要赶往东山。

必须立刻见义政一面。

现在,除了义政外,她无法再依赖任何人。

义政是她手中唯一的王牌。

虽然也是她抛弃的丈夫。

她一向骄慢霸道,常常破口大骂,不留馀地。

尤其她生长在一个衣食不虞的富贵之家,因而养成她事事跋扈的个性。

过去她常常将义政骂得体无完肤、无路可走。

尤其是义政优柔寡断的脾气,再加上男性机能不健全,更是使她怒气冲天
的原因。

可是,如今她失去心爱的儿子,只有再和义政相逢°°

她从不知道,自己将会走这一步棋。

可是除此之外,别无他法。所以她纵然心中千头万绪,乱糟糟地,也要适
时地冷静下来,思考这一件事。

儿子既然已死,就无法再隐瞒实情。

而且就在今天,义熙已死的消息,可能传遍近畿邻近的国家了。

所谓「坏事传千里」绝对不假。

(趁这个消息还没传到东山那一位的耳中┅┅)

她开始焦急起来!

「快点赶路呀!再走快一点!」

牛车之中持续传来富子的催促声。

「是!遵命!」

驾车的老人家畏怯地答应着,更用力地鞭打牛背。

可是牛只却无视於富子焦灼的情绪,仍然安步当车,慢慢走着。

春日的贺茂川美景,一点也无法停留在她的眼中。

终於,她遥遥地看见东山了。

义政对富子的突然造访,大为吃惊!

他本坐在二楼的寝室中,看见来人,惊愕地站起身来。

「你一定吓一跳吧!」

富子说。

两人面容神情僵硬,甚至不曾微笑,以前两人怒目相向,早就不知和颜悦
色为何物了。

富子坐在门缘边,眺望庭院的风景。後面的慈照寺也就是有名的「银阖寺
」,其林泉之美能收赏心悦目之效。尤其是以石块搭成的上仙桥更如人间仙境
,但这些却不能平息两人之间往日的冲击。

她双眼虽望着庭院,实则心虚不已。

「真美啊!你觉得呢?」

义政故意试探她。

「我看这木石之庭,比花之御所更叫人流连忘返!」

「我有没有听错?你该不是特地来这里欣赏风景的吧?」

眼前这一位从不知低声下气为何物的女人,居然开始采取低姿势了。

「我只是在想,我们两个人年纪都大了,实在也应该在一起过几年逍遥的
日子!」

「咦!你怎麽会如此轻声低语,根本就不像你往日的模样。」

「┅┅不,我以前太不懂事了,可是现在我想,我们应该在一起彼此安慰
才对!」

风向完全转变了。而且是一个叫人惊异的转变。义政彷佛开始慢慢地由春
眠之中醒来。

「我已经老朽了,怎麽可以再回到将军家去呢?哈哈哈哈┅┅」

他是在讽刺吗?

「可是,小尚,他那麽年轻,从江州回来之後,凡事也有个人可以商量。


「不需要,他自己可以作主。」

「我那时候┅┅我已经後悔了,非常需要你回来!」

「为什麽?」

「我怕小尚在战场,万一有个三长两短┅┅」

「他身为将军,应该不至於会┅┅」

「可是,如有万一┅┅」

「哦!原来是这麽一回事。」

突然,义政的耳中,在风吹起时,传来一阵巧妙的耳语声。

(°°这个万一已经发生了,你千万不要被这个狐狸精给骗了┅┅)

3

这个声音好熟悉,但是义政一时无法理解。

他曾经听过这个声音,虽然只如轻风吹过,却引起了无比的效果。

如果面对别的女人,他或许不会立刻听从。

但是如果是对富子的话┅┅此刻,声音又开始说话了。

(我一定会遵守约定的┅┅来吧!淫壶!)

啊!他突地忆起。

由於有种奇怪的忍法,这个阳萎的老人居然苏醒过来。

他脸上的表情都变了。

(大人!是我呢┅┅你到二楼来,我有话对你说。)

义政骤然站起身子。

「啊!你要到那里去?」

两人谈话才到半途。

富子张着口有些不解。但是义政的耳中此刻巳听不见富子的声音,而富子
耳朵中,好像传来如此的语声。

「你等我一下,我去去马上就来!」

是义政在说话吧?

义政回到二楼,看见花灯窗的旁边,有一个老人,正孤独地拿着酒瓢饮酒


「啊!你是┅┅」

(你记得我吗?)

原来是淫壶老人。

各位读者,想已猜到,这个扮成白髯老翁的,除了钵屋的贺麻外不会是有
别人了。他单脚而立,饮着酒瓢中的好酒。而且最重要的是,义政对他的妖法
十分钦佩。不,应该说十分渴慕才对。义政的身躯已经无法享受女体的快乐,
所以只要瞬间,或是刹那的快感,他就不惜用一切来交换。他是如此可悲的一
个老人。

「°°你知道,她为什麽突然登门造访呢?」

「不太清楚┅┅」义政坦诚相告。

「因为将军已经战死沙场了!」

「啊!你说什麽?」

「义熙,他已经死了┅┅」

「啊!这是真的吗?」

「钵屋忍者决不打诳语。」

「原来,他真的战死了┅┅」

「你马上就可以取回将军的大权了┅┅」

「┅┅唔┅┅」

此刻义政的双眼流露出父亲悲伤的神情。

「我可以吗?」

「你也许不行,但是┅┅她已经向你求助了,你也必须要登场了。」

「┅┅」

可是,义政却没有流泪。

「现在就是你取回将军之权°°也就是丈夫之权的时候,她不得不依靠你
,听从你!」

「°°我该如何做才好呢?」

在东山温和的地上,义政只不过是一具能够行动的行尸走肉罢了。

「我将传授你智慧!」

贺麻再呷了一口酒。

「首先要将计就计!」

「┅┅」

「富子虽已闻恶耗,却故意隐瞒於你。那麽,你就应该装作毫不知情的模
样。」

「是的┅┅」

「然後,你再收回将军°°十代将军的头衔。」

「我,可以吗?而且对於富子┅┅」

「大人,如果你要回去,首先就要先通过富子这一关,也就是要制服她,
驾驭她!」

「制服她?」

「是的,把她当作一个普通的、可以享受的女人。」

义政的脸看来疲倦而丧志,他摇摇头。

那是一种毫无自信的神情,他虽只有五十五岁,看来却像古稀老人那般龙
钟。

贺麻的脸上浮山一个诡异的笑容。

「不要担心,我会让你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真的?」

「虽然不是很容易,但是我可以办得到。」

「只要你能┅┅我一切听你的。」

「记住这句话,尤其是你复位成将军的时候。」

贺麻叫他躺在被褥上。义政依言躺上牙床,贺麻由革袋中抓一把粉末,散
散地洒在义政两股之间。然後用火摺子,点燃指尖的焰火,再用指尖燃烧粉末
,接近他的下体。

那是一种刺激的搔痒感。

「你暂时先不要用手去摸它┅┅」

说完,贺麻的身子就如一阵风般由义政视线中消失了。

义政的下体由麻痒转为灼痛,甚至发热┅┅

「滋味如何,傀儡忍法《麻罗肿》是十分厉害的,光是那个女将军,绝对
没问题┅┅」

是贺麻在呼唤富子吗?富子拉着长长的裙子,登上了二楼。


傀儡忍法帖(12)

原着∶早乙女贡
翻译∶石小婵
扫瞄校对∶CSH

**********************************

忍法.淫羊藿

1

傀儡忍者贺麻一直嘱咐他不要用手抓痒,但是搔痒的感觉没有维持多久,
接下来是刺痛,三转之後变为灼热┅┅

对足利八代将军而言,一生远离乱世饥饿,义政的身体一直受到荣华富贵
包围,对於那般的灼痛,可能是头一遭感觉到。他是那种连蚊蚋之侵都不曾经
过的人。但是室町时期,民间的生活有「二虱、三虫」之说,其脏乱的程度,
超出现代人的想像。而妻子富子更是姿意放纵,现代而言可能是属於「悍妻」
型的女子,尽管如此,年轻时代的富子之所以能雀屏中选,成为将军之妻,其
娇艳绝美,自是不可方物。

可怜的义政,被妻子逐出禁宫,永远无法回到花之御所去,独自在东山别
墅隐居,偶而也会忆起富子丰满的肉体┅┅可是他还是无法改变自己「性无能
」的缺陷。然而,非常奇异地,肉体上的无能,却丝毫不减退他强烈的憧憬,
尤其在日正当中的阳光下,他的心头时常浮出女人的裸体,充满诱人的梦┅┅

那是一具非常年轻的胴体。十四、五岁的富子,沐浴在阳光下,却比太阳
更火热、更奔放┅┅

也许她生来就禀性傲强,再加上系出名门,久而久之就将「性无能」的丈
夫甩在一旁,全身的热情消失殆尽。

可是义政还是沉浸在幻想的甘美中。

现在,她得知儿子的死讯,却又来劝诱他「回家一起共渡馀生」。而仪放
受到贺麻的怂恿,也一心跃跃欲试,也许他真的可以夺回将军之位。

义政想着他身为丈夫的权威、将军的雄姿°°

五十五岁肥胖的身体,顿时如充气般。

但那只是体力的恢复,无关於他的性无能。

傀儡忍法《麻罗肿》真能治好他的无能症吗?

贺麻在义政下体的黑色粉沫,完全没有气味。只是依着忍者敏锐的嗅觉行
事。

*

那是由一种香木提炼而来,是婆罗门徒古时外出所用的药粉。

原来的材料就叫做「魔罗肿木」及「穗 碇草」等数种香料混合而成。

後者在日本各地都可采到,而前者香木则要远自天竺求访。天竺即为印度
,近时也有人说西藏亦有,但是不管何处取得,都是来源不易的输入品。

没有人知道傀儡忍者们是由何处取得药材。

魔罗°°在佛教中说来,就是那鬼天魔的意思。而魔罗道即意味着违背佛
法正道的邪恶欲界、道法。

焚语中也普对「魔罗」下过定义。

°°此云扰乱、障碍、破坏、扰乱身心、障碍善法、破坏胜事、故名魔罗
、此略云魔。

总而言之,「魔罗」与僧俗的修业持戒,完全采取敌对的立场。

在佛教上而言,对於男人的本能象徵的阴茎,有与「魔」一般的恐惧,而
给予魔罗的称号则是根据以下的理由「魔罗」二字在一般书中,也写成「麻良
」。

°°玉茎、麻良、是闲字也,俗云或以此字为男阴、以开字为女阴,其说
未详┅┅

对僧侣而言是可怕的敌人,但是对俗人来说,却是唯一光荣的象徵。

而傀儡忍法秘传「不老回生」一开头就提到《魔罗肿》这正是无能者的福
音。其效用正是不可欠缺生命充实感,故为「秘法」。

这种用来做药粉的香木,我们在平常的大辞典可以找到°°就是「沈香」
的异名。只要将它削薄放至尾阴处,即可使男性下体肿胀,故而得名。

麻罗肿的来源真是渊远流长┅┅

*

仪政得到傀儡的秘法,他那早已凋谢的下体,忽然肿胀起来的时候,贺麻
用密音将富子唤上三楼。

富子以为有事召她,正款摆柳腰走了上来。

这是头一次,富子站在二楼上°°现在的银阁寺之上。

然而,聪明的贺麻,早在她的身上场入欲望的淫虫。

往日那一个包裹在权势、名利的女人已然消失,代之而起的是双颊绯红如
火、眼波流转,全身散发出妖异魅力的女体。

她缓缓地靠近义政的床边。

她的喉间因情欲而乾渴、红唇濡湿,吐着热烘烘的气息。

「啊!亲爱的┅┅」

2

义政的生命力已经苏醒,他恢复年轻时代的勇猛刚健。

女人现在鲜红欲滴的模样,更煽起他头上的一把火。

「你过来!」

义政声音中含着颤抖。

「你真美°°怪不得世人称你所住的地方叫花之御所,果然人比花娇。」

复原的义政已是浑然忘我。

富子丰满的肉体终於压在他强壮的胸膛上。

他们心中的欲望在燃烧,再也无法忍耐┅┅

久被压抑的官能,终於在她的芳唇下迸裂出火花。

长年以来,他不曾享受过富子肉体的欢悦。

现在美梦成真,她不就正躺在自己的床上吗?

他们的四肢紧紧交缠着,尽情发泄肉体中的恶魔。

这是一段高潮境界的陶醉时光。

女体由於过度的喜悦,竟开始哭泣起来,眼眶的随喜之泪,由她的香腮上
滚滚而下。

而义政的心里只想着°°(我要征服她!征服她!)

他依然坚挺着。

富子的表现是如此激烈,或许对她而言,正是驱逐傀儡忍法淫虫最好的方
法。

富子胴体如波涛般摆动、颤抖,而义政开始意识到长久以往的欢喜心态°
°

(我将夺回十代将军的地位°°)

旺盛的男体内,感觉到一股温热的动力。

魔罗肿专门治疗「无能症」,而其他的药味°°穗 碇草,正是淫羊藿°
°汉语抄云、仙灵昆草、未良多介里佐,也就是「猛草」的异名,贺麻一定也
在药粉中加入这一味。

义政胸中泉涌的斗争心,即是男性原始生命力的复活。

他让富子处在一种狂乱喜悦的状态中,而忘记自己已是一个五十五岁的中
年男子。

他一点也不感觉到疲倦。

她似乎沉浸在性爱的刺激中。

尽情地由富子的肉体中吸收生命的精华。

富子已然湿润,她温柔地抚爱着丈夫的手掌。

「°°我从不知道你是如此强壮°°」她低声地说。

「不要悲伤。」

「┅┅」

「义熙、小尚的事,你知道了吗?」

「小尚?」

「我早就知道了。」

「啊?」

「没有关系,沙场裹尸本是武人本色。」

「啊!你说什麽?什麽?你居然┅┅」

「为什麽我会知道实情是吗?哈哈哈!我是何等聪明的人,若不是小尚已
战死,你如何会找我商量往後的事情呢?」

「是的,是┅┅」

「九代将军既已死亡,十代将军就只有我继任。」

「啊!您难道想┅┅」

「当然可以,小尚的事全国还不知道吧?等到黎明时分,就召告天下!」

「可是还要先将小尚的遗骸运回,还要准备葬礼┅┅」

「只要照常例,召告天下即可,就说将军因病而驾崩。接下来的继任大典
,就由一条关白、近卫太政大臣负责策划┅┅」

他抱着富子,口齿清晰地说。

他在富子体内,丝毫没有衰退的现象,富子紧咬着牙根,丰臀蠕动着。对
这一个熟透的女体而言,仍是太过於冲击的举动。

富子的额头冒出大粒大粒的汗珠,她拚命地支撑疲累已极的肢体。她的耳
朵、她的双眸、都无法再辨识周遭的事物。她像溶钢般的柔软,在床榻上花枝
乱颤。

现在的当子,抛弃女杰的虚名,而在所谓丈夫的身边,左右承欢,成为真
正的女人。

就在这一刻°°

她第一次发现义政燃烧着意气的容颜。

他的声音如此明朗、他的肉体是如此热情、强健°°富子第一次尝到被征
服的感觉。

也因此,她感到身为女人的柔顺美德。

富子忘怀了本性°°她如着魔般地享受身为女人的时光°°

她的身子如一条白蛇,紧紧缠着义政°°贺麻潜伏在天井,目睹这一切,
眼中流露出复杂的光辉┅┅

3

六角高赖的夜袭,以寡击众,力歼将军,可谓空前的大胜利。但是经过长
时间的征讨,又加上少数兵力的分散,一直无法成功地夺取钩之里。

义熙战死的消息,传偏全军,当夜°°

「将军战死!」在一片呐喊声中,士兵们如同在怒涛中狂叫的小鼠般,显
得军纪凌乱。不久,京中势力又增强。

「夜袭就到此为止。」

六角纷纷收起刀刃,显得有些退却。

高赖开始吹起退兵号角。

「我战胜了!我战胜了!」

他向天一吼,回马而走。

他的坐骑,腹、腿、尾巴,都泄满了鲜血,它的苇毛,竟如骆宾王诗中的
赤马一般。

高赖第一次坐上这匹栗毛的爱马参战,他只用腰与脚来驾驭它,一双手撑
着大 刀,如斩芋般狂乱屠杀!

原来这匹神驹,是他由钩之阵屋马厩中夺来的战利品。

过去,可能是义熙的爱马,是二岁左右的骏马。

「我胜了!我胜了!」

高赖浑身是血,受号角命令渐渐聚拢来的士兵,和追赶而来的援兵边战边
走。

「羸了!赢了!」

「胜了!胜了!」

全军齐声高喊着。连鲜血淋漓的伤兵,也扶着同伴的肩膀附和着。

这是多麽愉快的退兵啊!他们从没有尝过这麽愉快的感觉。

这次的退兵,正是三年来将军远征之阵的最後战斗,六角势必深信自己可
以全身而退。

「混帐!千万不要放过他们!必要杀得他们片甲不留!」

年轻的大将细川政元、老将富山政长一心想以猛军强攻,但是无论如何,
战胜的军队没有退兵理由。

六角势力虽然退走,却突然大张杀意,而使用一种名叫「回头比翼」的神
速战法,以退为进,对付追赶而来的敌军。

下弦月光的战场,是一片血腥之气,而六角的军队就美得像近江的月亮。

六角势力确实胜利了。

到了半夜,将军的军队死伤者多达二万馀人。

将军的六万军队,已损失了三分之一以上。

古来,远征军的命运各异。

古代,有弘安的蒙古军,近世有拿破仑的俄罗斯远征,在第二次世界大战
,德意志野心勃勃,侵犯他国,终於尝到地狱般痛苦的战败滋味。

此外的应仁大乱,天下动荡不安二十年。长享三年(八月廿一日改元廷德
)足利将军战败了,但是别的国家安然无恙。

征夷大将军得到士御门天皇的敕宣,由山城踏出一步来到近江、贺麻。

将军的威令无法到达边土,这确实是历代足利将军的失策,也是惨遭战死
义熙的悲哀。

若是用一种残酷的说法来比喻,就是在他成为义政与富子的儿子之时,就
已注定了悲剧的命运。

不过,真正遭到悲惨命运的应是首领细川政元及富山政长两人。

首领的权威,因着将军的势力而来。

战败之後,平日威风凛凛的首领也就成了丧家之犬了。

(也许他们再也镇压不住近畿的五个国家了。)

他们脸上的忧色明显地展露出来。

「就以哀悼将军之名,作一次合战吧!」士岐成赖提出建议,眼见阵前士
气十分低落。

在将军被杀後人心惶惶,兵败如山倒。将士人人惜命,贪生怕死。

也许是顿失龙头之故吧!

(谁会登基而成为下一次的将军呢?)

这样忐忑不安的人臣心情,古今皆同。

三日之後,义熙的遗骸装在白木灵框之中,运送入京。

随从在後的三万馀军队,在街道上拉成长龙之列。

这个长列,无疑就是远征败军。饱受六角高赖追击的老臣,此刻闲散而疲
累地,扶着将军之柩,向西而行。

这个行列由大津而爬上逢阪山坡,看来好似巨梢上的鹈鸟之群。

「°°为什麽会有这种吵杂呢?」

粗嘎的声音正是贺麻。

「这风┅┅就是潮风。吵杂的湖风┅┅」

「他们三十年来头一次尝到这种滋味!」

「哈哈哈,只要再加一把劲,他们就烟消云散了!」

这是长享三年三月的黄昏,花季结束,夏季开始来临,在蒙蒙细雨中,义
熙的灵柩慢慢地在山坡上移动着。


傀儡忍法帖(13)

原着∶早乙女贡
翻译∶石小婵
扫瞄校对∶CSH

**********************************

忍法.雨夜蛙

1

悄静无声,庭树石块都濡湿了。

雨在空中如细丝,如羽毛般纷纷而落。

风雅人士义政,选择巍峨洛北之地,建筑东山府第,以东山连峰为背景,
可由庭园眺望四季风光。

并不是春夏秋冬、风花雪月的撩人景致。

而是浓淡调和、新绿春山、烟雨梦霞,如南画的山水画正足以安慰义政忧
愤的情怀。

现在的慈照寺、银阁寺的庭园,就是一番朴素风雅的幽邃深境。

春雨蒙蒙,庭树与石块却濡湿了。

然而这座闲寂的隐宅,却出现了一个鲜花般的女人°°富子,而使一旁的
侍者心中,也萌出一股莫名的希望。

她已经逗留三日了°°

富子一直缠绵床第锦褥之间。

被义政紧紧拥抱在怀中。

对於傀儡忍法的强精术一无所知,富子软绵绵地倒在丈夫强健的胸膛上。

刚开始,她兴奋地狂乱欢叫,因着官能的欣喜而起落。

就像一匹白色的雌豚,沉溺在狂澜的漩涡,几乎几欲昏去了。

事实上,她是陷在虚脱的状态中。好似由深潜的底部,慢慢浮上水面,渐
渐苏醒,肌肤中的淫虫,此刻已满足了猛烈的欲望。富子半眯着眼说道。

「°°啊!我不回家了。」

恍惚之中,她随兴说道。

「永远依偎在你身边┅┅」

「好呀!永远┅┅永远┅┅」

义政随口附和着她,但是他肚中另有一番想法。

(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罢了!)

他细细思量。

(我要找一天,去和主上和五旗家商议大事!)

他满怀野心,想夺回次代将军宝座。尽管他心已分,但是男性的根源却丝
毫不逊色。

也许是不知该如何萎缩吧!

富子低声地呻吟啜泣着,她有些疯狂。

这几天来,两人放纵地享受肉体的欢爱,不但使她肉体彻底屈服,投身入
色情深渊,两人甚至连一日三餐也无暇饮用。

义政看来沉稳无事,但富子脸上的疲累神态日浓。

「小尚的遗骸,应该很快就会到达京城。」

雨继续糊地下着。

「明天早上,我应该早点回去,已经缱绻了一夜┅┅」

富子微微娇喘,再度覆易於义政上方°°

华宅隐在黄昏的细雨中。

户外,有两名武士鬼鬼祟崇手持藿刀。悄悄潜入屋内。

他们是武士?野盗?还是土民?

「°°真是讨厌的雨水!」

「我们要见机行事。」

「里面的人┅┅嘿嘿嘿,可不管外面下不下雨的。」

「在这样湿淋淋的雨夜,颇叫人羡慕┅┅」

「现在这对老夫老妻,正在颠鸾倒凤呢!」

「已经三天三夜了┅┅居然还乐此不疲┅┅哦,稍等一下。」

「怎麽啦!」

「我要先点个火,这里太暗了,我们这样胡乱闯进去,是不行的。」

於是他们将火罐夹在腋下。

只听到金石之鸣,火花跳跃了几下。雨气混合了硫磺的怪味,青色小火焰
出现了。

但是,噗的一声,又消失了。

「怎麽会这样呢?」

「可能风太大了!」

可是人在屋内,却一点也没有查觉到风的存在。

虽然心中怀疑,但点火的工作却始终没停。

可是第二次,在火焰未燃上火把之前,又熄灭了。

「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呢?」

「是不是┅┅屋内湿气太重了?」

两人怪异地交换视线。

是不是暗中,另外还有一双仇视的眼睛呢?

突然之间,两人同时回过头来!

黑暗之中有人涉水而?哦,不,是由池塘中飞快地跳出一只绿色的小怪物
,睁着圆眼,瞪视着两人。

2

「是青蛙!」

「真是混帐东西!」

较矮的一个,抢先攻出一刀。

但是青蛙是何等敏捷的两栖动物,一个跳跃,又回到池中去。

两人不信邪,又第三度点火。

正是黄昏时刻,屋内阴沉黑暗,再加上蒙蒙细雨更是视线不明。

可是火花,第三度消失。

「真邪门!」

此际,水面波纹涟漪,是有黑色的恶魔在现身吧?

那是和青蛙不一样的影子。

可是除了知道那是一团黑影之外,又无从得知究竟是何方神圣?

两人猛地调过头来。面对白光流失。

白色的刀刃好似吸收了青蛙的赤焰一般,立刻将一人打倒。

「啊!纳命来┅┅」

随着刀子的出手,他的话尾转成骇人的悲鸣!

雨气中又混合了另一种气氛°°血腥味。

黑暗中的人影,如幽魂一般,在踏过两人尸首之後,就再也不动了。

是不是人影已溶化在暮色之中。

没有人听见被害者的悲鸣,连庭树、假山都维持原本无表情的状态。

由於雨气淋漓,建筑物的窗户都是紧闭着。

而义政与富子的裸体更温热室内的空气。

二人的情焰正在高涨°°

在肉体的狂焰中,轻颤的女体,发出即使在雨中也可听见的哀鸣。

室内已薄暗了,但是两人却连点灯的时间都没有,让灯台孤独自眠。

白色的裸体,有时发出像猫、或狗一般淫靡的叫声,正在热烈之处,并没
发现黑色的人影又悄然进人室内。

(哦,是使用魔罗肿木吗?┅┅)

影子像黑雾流动般,走近床边。

一双冷眼,静静观察着这一切。

没有人注意到黑影的存在,富子没有,义政也没有。

*

义政已经意兴阑珊,却又无法放弃。

过去由於性无能,而遭到富子的蔑视,现在他的夸张动作,却让她哭泣、
苦闷、哀叫、泣诉。原来权高骄慢的女人,在他体下变成了另一种风貌。

(她现在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小可怜而已。)

现在的义政找回丧失已久的优越感,自信心大增。

(傀儡忍者°°钵屋贺麻°°我永远会记住你的!)

没有任何不老长寿药或春情秘术,会比这等忍法更为厉害的。

(他们心中的愿望°°就是废除傀儡的身份,恢复普通庶人的地位,┅┅
可是傀儡一向┅┅)

这不仅仅关系将军权限的问题。

而是古来的律令已定!比什麽阻力更大。(傀儡之血┅┅)真能成为庶人
吗?

这是一个重视身份「血统」地位的陈旧封建社会,因此,下贱血统的人永
远无法由其桎梏中解脱。

义政令富子处在狂喜的状态中,都还能清晰地思考着。

(大人,您不要胡思乱想!)

是谁在说话。

(难道°°)

是他自己泄露了心中的秘密了吗?可是他应该不会在性爱过程中,喃喃自
语才对呀!

可是暗中发话的人,显然已看透了他的心思。

然而四周无人影。

(°°难道他知道,我想破坏与傀儡忍者之间的约定吗?)

义政心中尚在犹豫不决呀!

(你要毁约也行,我就让你失去了生命力!)

漆黑当中,语音不是很清楚。

但是他下体那个因灼热而凝固、屹立的东西,如浸在冰水中,丧失坚挺的
能力,开始萎缩┅┅

他甚至没有射精,就要°°

「啊!不要!」

他太愕然了!

狼狈之情填满心胸。

但是惊慌失措,却无济於事。

「啊!这样对我┅┅太残酷了!我┅┅不要┅┅」

富子体内享受着那种渐增的快感,如弦上之箭。

突然她有些茫然。

为什麽这样动人的愉快,会蓦然消失了。

「嘿!你到底怎麽啦?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义政面红耳赤了。

他心中的劣等自卑感又苏醒了。他是绝对经不起失败了,再度失败对他打
击太大了。

但是这种事经不起焦躁的,越是焦躁越不济事,终於他完全丧失能力、丑
态毕现。

「你终於还是不行!真是枉为人夫!」

「等一下!富子,我有办法的!」

「哈哈哈,你算了吧!还说什麽一心一意要夺回将军之位,你就不要再梦
想了!」

她一面辱骂着,一面抓起床边的华服。

一对星眸中燃烧着未能满足的怒火。

「等一下!喂!不要走。」

呼唤之声,终於慢慢虚弱下来。

义政哀求的双目,多麽希望能再见到贺麻的影子。

当富子下楼之後,墙壁上突然映出一个摇晃的黑影,咻地°°在他面前越
过。

「啊!是傀儡一族的人吗?」

影子蓦地回过头来看他一眼。皓齿轻露微笑起来了,那只是一份浓浓的嘲
笑,接着便如一阵轻烟般消失无踪。

3

富子归心似箭。

可是她坐在牛车上一点办法也没有。

这是一辆由健壮、肥满的黑牛所拉的槟榔牛车。

在古代,牛车舆轿的乘坐都有身份的限制。这种车只有上皇以下,四位以
上的人,才能乘坐,虽然富子的地位、身份不符,可是她是个滥用权势的人。

甚至连天皇独享的「御胤」,她都高枕无忧。

「不能让这些畜牲走快一点吗?」

车中人显然不耐已极。

「是┅┅遵命,可是这牛┅┅」

「还不快办!」

家司及刀女都随侍在外。

她多麽希望能早一刻回到花之御所啊!

可是未能燃烬的情愫,又再度侵扰着她(我是不是可以叫刀女进来┅┅)
体内的热情熏得她坐立难安┅┅

(至於主上┅┅)为了次代将军之职,她必须紧抓住主上的心。

香车中的富子咬着红唇思索着未来的政治局势。

(是不是该把未来将军的职位交给义政呢?)

他可以代替自己的亲生儿子,但是富子认为年轻的下辈比较合适。

富子还有另一个儿子,那就是天皇御胤大觉寺的义觉。

(义觉虽好,但终不成武将之大器┅┅)她的头脑越来越纷乱了。

这种焦躁的感觉,源自於情焰中断的生理反应。

她的脑中彷佛有个人影在幌动。

她是在作恶梦吗?可是┅┅

(°°你想出未来将军的适合人选了吗?)

耳际传来一个鬼魅般的语声。

「┅┅」

来自牛车之中。

声音不是由外面传人的。可是牛车中只有富子一人啊!

她有些受惊。

然而,声音再度响起。

(不要怕,我是幻也斋┅┅)

「哦,我以为你已回到钩之里去了。」

「那是因为我无脸见人,我手下的人办事不利,实在很惭愧!」

「我应该处你┅┅八裂之刑!」

「是的!罪有应得,可是我想等新的将军登基之後,我们甲贺一族的人,
可以从旁协助他┅┅」

「这个嘛°°」

「不过现在先让我来替你消除胸中的郁气吧!女将军!」

「郁气┅┅你是何意?」

「女将军,难道没有发觉吗?当女人思春之时,她的眼睑看来就比平常沉
重。」

是的,目前的她正受情欲煎熬之苦!蓦然在绣帘下,飞快跳进了一个怪物


是一只青蛙!

是池塘中的青蛙吗?

接着数只青蛙连续跃进,飞快钻入她的裙裾之中。

富子不由得呻吟起来!

她的话语拉得长长地,似销魂,似苦痛。

钻入裙内的青蛙,在她的两腿之间,奇怪地蠕动着,富子上半身轻颤,眉
根紧缩,连两片樱唇都歪了。

唔┅┅她虽然极度忍耐,但是她的神情却是异常的兴奋,白细的泡沫由她
的嘴角边流出┅┅亮丽的容颜鲜红似十月之枫。

乳房如波浪摇动,她伸出手抚摸自己高耸的乳蕾,好似已进入绝顶境界,
连柳腰都轻浮着┅┅

在无限的陶醉中,富子慢慢回复神智。

满足之际,她又恢复平日的冷艳。幻也斋的语音又在耳畔响起。

(°°怎麽样啊!喜欢甲贺忍法的《雨夜蛙》吗?)

「是的!我很满意┅┅」

不久,她又回到刚才的思绪上。

「我知道该立谁为将军了,他就是最好的人选了!」

这个影像清晰地浮现在她的脑际。


傀儡忍法帖(14)

原着∶早乙女贡
翻译∶石小婵
扫瞄校对∶CSH

**********************************

忍法.水胡庐子

1

古代帝王的严苛虐政、重税赋法,致使人民民不聊生,为此而受苦受难者
,至今屡见不爽。尤其是为政者为了一己的荣华奢侈,多做扰民侵民之事,这
是东西方之间,自古皆不变的现象。

日野富子,正是後宫一位昔日饱受宠爱的女将军,为了让自己的天娇国色
不致衰退,动用无数的黄金,求取诸国的秘药,并且多做保养美容之事,诸如
汤之花、莺粪、丝瓜水等,无所不用其极。

然而,这些举动都不能保有她的青春,慢慢地她也开始年老色衰了。

她身心处在一种极不平衡的状态中。

对於因疲弊於乱世,饱受课敛之伐的百姓们,她不肯丝毫放手。

这些百姓们的「怨声沸腾」,对这位女将军而言,简直是起不了任何作用
的。

在中国的五代史中,曾有一段佳句可稍微形容她的所作所为°°诛求其民
、积币千万。

富子的千万横产,来自百姓们的悲苦泪水。

陋巷中的人民,为求生存不惜贩卖子女、丢弃老人,病者呻吟满腹,但是
在「花之御所」的锦宫中,百花撩乱、脂粉飘香,富子享受着吓人的酒池肉林


有时,当她心血来潮时,仍然会邀请文武百官前来,在室町御所的周围,
召妓艳舞,一副太平盛世的快乐模样。

这时,所有的大臣诸侯,为求扩张领地,无不暗中准备好各式各样的「货
赂苞苴」的物事,只愿博得女将军的欢心,以求立刻建地高升。

就在其一个夜晚,有人悄悄地在室町御所题了一首诗

钟乳五百两,胡椒八百斛

诸侯不知,抚恤民情

怵迫之徒,不日勃发

百花忽忽,竟克秽化

诗中的意思,即是大胆怦击贿赂的苛政,不体下情,就似万恶之徒,蹂
百花之意。

但是这首诗是不会传达到富子眼中的。

因为老早就被人用刀子削去未乾的墨痕了。

就是能够到达富子耳中,也发挥不了任何作用。

她根本就是一个活脱脱不折不扣的女暴君。

而且不因这些小小的贿赂而满足,她的欲望竟似无底的深渊。

她利用各种名目来搜刮金钱。例如由各诸国的大名来垄断五谷、米麦,并
且利用建造皇居的理由,在五畿之内段钱搜财,如课征栋别钱、矢钱,不顾经
济贫困的百姓,毫不留情地立刻横取豪夺。

更为可笑的是,她在出人京城的途中,设置七道关卡,在每一个关卡上,
课征通行税。

当然,对她而言,关税(木户钱),只不过是雕虫小技而已。

慢慢地,她更变本加厉,在各地诸侯的守护地头,设置关卡,抽取重税。

这不仅仅是关系着税收,更深一层的意义是想藉此监视各大臣的行动,以
防他们作乱。

然而°°

在通往东海道的这七道关卡,是往来行人最热闹的途径,有一行人正缓缓
的朝山城近江的关卡前进。

五个骑马的主人,後跟着七、八名随从。

他们都是身怀武器、背着箭筒的武士。

一路上,他们遇见无数的旅客,对他们发出警告。

「如果你们不付钱,立刻就会有生命危险。」

「不要经过那个关卡。」

「他们是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

这条路上的天候越来越苍茫了。

荷马三头,紧紧守着中央的宝货。

驮上铁筋页的是一只唐柜。

在这只葙子中,一定是四处搜集来的砂金白银。

是的,一定是口运金柜。

这一路上,不仅是野盗山贼,连过路的人民百姓都要特别提防小心,千万
疏忽不得。

身上的长刀在日光下闪着锐利的光芒。

「你看!°°那个一定是个金柜。」

有人嘲讽般说着。

三个男人为了要通关,蹲坐在路旁,含着赤瓢的酒,咕噜咕噜地饮着。

四方来的竹笼担正咿呀咿地出现了。那是湖南的渔师,到京裹去卖鱼,过
了市集後准备收工回家。

「那口箱中除了砂金还会装上些什麽呢?」

「是呀?只怕走到一半,就会遭人抢劫了。」

「声音不要那麽大呀,别人一定以为我们要下手干一票。」

一人悄悄说着。

「哈哈哈哈,我们只不过是群瘦松吧!」

「阁下,可熟悉马匹的脚力┅┅」

在人们的谈论中,有一名女子回头张望。

这名女子坐在一匹由侍乌帽子武士牵着的马上。

(瘦松┅┅)

她闻言不由得皱起一对柳眉,看来更为楚楚动人。

2

市女笠的美人由伏见街道行来。

他们走到这一个叉路口,一方是通往京路,另一头则通向伏见奈良。

下行的旅人,大部分鄱在通关後,越过逢板而到大津去。

市女笠的美人,急於赶路,不断越过行走的人潮。

他们一路上已超过付钱的鱼商及贸易商客,甚至不曾停下来休息喝一口茶
,就到达草原的关之明神杜。

牵马的武士,是一个十分肥硕的壮汉,脸上无胡,胸部如女人般高高隆起


经过兼程赶路,此时人马俱疲,口中发出轻微的喘息声。

「好了,这下我们可轻松一下了,总算到这里了。」

「是呀!希望没被发现才好。」

女人说着,她一面脱出水色的披衣拭着晶莹的汗珠。

「不要担心,一路上我都在注意。」

武士说着,突然对女人出手了!

女人在马上一个坐不牢,整个纤弱的身子都在摇幌着,真丝的马 掉在地
上,她几乎要坠马了。

「啊!」

武士的脸上起了一阵奇异的神情。

「哈哈哈,没关系,不要害怕。」

他温香软玉抱满怀。

双臂孔武有力,将漂亮的美人抱到路傍蔓生的野草丛中放下。

接着他那张肥胖的脸便粗鲁地俯下,寻找她的红唇。

「不可以!」

「哈哈哈,你不要害羞呀,哈哈哈!」

附近空无人影。

但是随着武士的笑声之後,立刻又响起一阵女子清澈的笑声。

一个看来刚健婀娜的女人,不知何时已靠近他们的身旁。

她是室町所的刀女,也就是甲贺派的石女。

由市女笠而来的女人,名叫阿鹤,是鞍马静香的妹妹。

因受富子的密令而到此地来。

「你们不要在这里贪图享受,快点上路吧!」

在石女的催促下,阿鹤一心想要站起,却因腰部的急剧疼痛而颓然坐下。

「你想要多休息一下吗?」

「可是由此地到美浓还有一段不算短的路程。」

「是的┅┅拜托。」

「好吧,就让我来助你一臂之力吧!」

石女的手掌就如男人一般。

她让阿鹤舒服地躺在柔软的绿野丛中,由丰满如蜜的臀下开始向腰部按摩


阿鹤是个才十六岁的少女,柔软的皮肤在石女的掌中不由得起了轻微的变
化。

阿鹤无限沉醉地闭起一双水汪汪的大眼。

拭过汗的肌肤°°也就是粉颈到胸线之间,吹起一阵妩媚的气息。

蜂腰纤细,臀部隆起,这名未经人事的少女身上发生了一股清新的甜香。

石女不由得吞起一口唾液。

她的咽喉突地没来由地感到饥渴,身上所穿的男子铠甲沉重地压迫在胸前
,令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她似乎想拂去心中的绮念般,用力甩甩头。

「这一路上走来,你是否看见什麽可疑的人物?」

「这倒是没有┅┅不过我听见有人谈论起『瘦松』┅┅。」

「瘦松?这是什麽意思┅┅。」

「是呀。『瘦松』就是那些出草任务失败时的盗贼,若是一笔成功的就叫
做『肥松』。」

「哈哈哈,这可是个有趣的比喻。」

石女大笑出声,但突地改变语气说道∶「你还记得大人的事吗?」

「啊,是静香┅┅。」

「好了,这样就够了。」

石女的一张厚唇,奇异地歪斜起来。

静香一直对她的肌肤十分满足,总是获得充分的乐趣。

(在这趟旅程中,幸好有石女相伴┅┅)

在这美浓的遥远路途中,有时石女也感到有些异样,她一生禀性气强不输
男子,总是耐心地等待机会。

但是,现在意外地,她的情绪太高昂,已然无法再付压抑。

「阿鹤┅┅」

她在阿鹤耳边悄语说道。

「那些奇怪的行人,或许就是傀儡一党┅┅」

「啊┅┅」

「在这般紧急的行程中,千万不要暗中受到突袭才好,必要时应多避人耳
目。这样吧,我们到明神社殿暂时躲避一下。」

阿鹤由於手无缚鸡之力,再加上腰部的疼痛,她连说不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得乖乖任其摆布。

马儿寄在明神社殿附近的农家。

足利将军的耳目在此地甚为神通,她们一定要特别当心。

石女催促阿鹤快些走到神社中去。

社殿如今已完全荒废了。在乱世之中,可见宗教的力量及势力也尽数消失


只有在後世才对参观寺庙、神杜怀着莫大的兴趣,在古时因饥荒而人吃人
的世界中,没有人会对神明的存在有无比信仰的。

石女带着阿鹤走入荒废的神社中。

「你在这里可以安心了。」

「如果┅┅真有人敢在这个时候发动攻击┅┅尤其是那些傀儡忍者,我们
一定寡不敌众,丧命此地┅┅」

「哈哈哈,不要怕,石女会保护你的安全的。」

「是。」

「快脱衣服┅┅」

石女脱去身上沈甸甸的铠甲。

接着她抓住阿鹤的手,身子渐渐靠近。

「是不是┅┅有人会┅┅」

「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来的┅┅因为他也讨不了便宜的。」

石女拉开阿鹤的衣襟,将阿鹤紧紧抱住。

柔微地阿鹤开始微微地抵抗,但这只更煽起石女的官能欲望。

阿鹤趐胸诱惑可人,石女那双多骨的手早就忍不住去解她身上的排扣了┅


3

明神社殿的东侧正好向阳,是一片温暖之地。

在残破的纸格门中隐约可见其中撩人的春意。

石女的手°°尽量地爱抚同性的肌肤,尤其是那些神秘草丛之所在,她不
断用手指戳它,阿鹤只得颦眉咬牙地忍住着。

阿鹤无法抵抗,或许这是静香的授意,何况在这般荒僻的乡野,身边又有
石女这般人物┅┅

(如果被人撞见可怎麽好┅┅)

她半裸的身子冒着细细的汗珠。

突然阿鹤有一种不祥的第六感┅┅在残破的格子窗中,有一双明亮的眼睛
正在窥伺两人的一举一动。

是的,那是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眼睛。

「啊!」

阿鹤叫出一声,身子突然屈缩起来。

「哦?会疼吗?」

「不、不是!而是有人在偷看我们。」

「真的吗?」

石女快速地回头环视四周。

没有可疑的人影,什麽都没有。

「没有人啊┅┅」

「可是,我真的看见了┅┅」

「是你太敏感了。」

「不,这是真的。」

四周蓦然起了一种威胁的气氛。

石女全身的肌肉都收缩,欲望也慢慢冷却。

但是,石女并未完全死心。

情火虽然消失,但是怒气却随之煽起。

「真的有人敢窥视我,我一定要取他的首级。」

石女快速地穿回紫革腹卷,手上拿着小刀,同社殿外奔去。

她四周搜寻可疑的人。

杂草深且高。

只有数具山犬的死骸,山区一片荒凉。

她手中紧捏着那把刀子,脚上如飞迅速掠过附近方圆之地。

但是她什麽也找不到。

究竟是谁在暗中窥探?

(难道她真的毫无知觉吗?)

真是奇怪。

难道°°

(你还没发现我吗?)

就在她满腹质疑之时,突地响起一个陌生的男声。

「┅┅」

(我全部都看见了!哈哈哈┅┅)

「是谁!」

她手中的小刀已准备出手。

但是,没有人影,只有回声,那是带着嘲讽的声音,就像是风中的低语°
°

(°°哈哈哈,想不到你们女人在温存时,也同样可爱。)

石女的一张粉脸都涨红了。

她一双带着血丝的妙目,拚命地凝视四周的草木岩石。

是的!那是一个影子!

石女一看到那团模糊的异影,胸中的怒火不由得一下爆炸开来,一个纵身
向外飞去。

她跳到草丛的中央。

那个影子好似已闻风而逃了。也许是惧怕石女来势汹汹的攻击吧?他迅速
地由一棵树木,到另一棵树木,在树荫隐蔽地躲藏。

但是石女也不含糊,她的闪闪刀光在草丛中如偃月般明亮,随着影子逃走
的方向,跟着追击而至。

也许刀光来得更快些。

石女在不知不觉中就已追入树木林立的森林中,等到她出了林子,看到一
溪潺潺的水流。蓦然瞥见影子一闪,石女紧跟在後一跳过去了。

斜对面就是竹林。

影子已越过溪流,同竹林中飞去。

「不要逃!」

小刀发出一股凌厉的光芒。她怒火中烧地砍断拦路的竹杆,竹子应声而倒
。影子的轻功手法无疑是十分精湛,他巧妙地穿梭在竹林中奔逃。猛然,石女
看准方向,杀了过去。

她是利用竹子的巨大弹力,来作长距离的跳跃。

可惜竹林实在是太密了。否则就凭她这股凛凛杀气,怕不早就将对方立弊
於刀下?

然而非常奇怪的是,这团影子竟然不因竹林而有所停顿,几个轻落脚下不
停地游走其间。

不过机会来了,那条人影距离她不到三尺之地。

「这下你逃不了!」

她对准他的首级一刀刺去°°这是一个多完美的杀人弧形啊?但是一个男
性的、强有力的手掌却向她袭来!她原以为敌人的首级会应声而落,但是只听
铿锵一声,刀刃到他颈部时,就已被折断!

「看刀!」

石女将断刃射向他,并且趁机由地上纵起。

她脱去身上的紧身铠甲。石女仔细地观看敌人的动静。

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呢?影子飘然由她的体下窜出。

啊!石女想要快速腾身,但是在瞬间,她的身体却无法移动半分。

(┅┅嘻嘻嘻嘻,看吧!这就是来无影去无踪的《水胡卢子》怎麽样?滋
味不错吧?还想不想享受一下忍法《一夜笋》呢?)

一定是那些鱼商的其中之一,石女急想转过去观看敌人的容颜,但是她面
朝下被人紧缚成大字形,竟是无法动弹,这时敌人又开始动手剥下她的衣物了



傀儡忍法帖(15)

原着∶早乙女贡
翻译∶石小婵
扫瞄校对∶CSH

**********************************

忍法.一夜笋

1

「°°水上打胡庐子,被捻即转,投水即押,遇协即退,无留一物,至於
心动,无留世上┅┅」

这段话,即是有名的泽庵禅师告戒柳性宗矩的一段话,也就是「剑 一如
心」之说。(主要在说明室町前期、傀儡忍法中最有名的「虚影捻影」之术。


钵屋一党的蝉子喜三次所使用的《水胡庐子》的原理虽然是极为简单不过
,但是也要依据敌人的神妙呼吸再行施行。

泽庵曾经如此训示门徒。

°°例如舞者翩然动身之际,若是未至纯熟之境,那麽一手上下,方向迟
速之辨,即无法分毫不差。至於踏脚,更不知是否正确。但是,若是一个已达
颠峰的舞者,不舞则气先夺,这才是艺之精妙所在┅┅

水胡庐子忍法,在这里说得一针见血。

只要施法者一得到机会,在意识未曾到达之前,手脚已先催动。

尤其是舞者由呼吸而发,这是他流忍者所不能及的,为专门漂泊的傀儡师
所独创。

父祖辈之职业戏耍为生,而他们的血液自然也影响後世,发展出多样性的
忍术。

特别是「能乐」,专门演出神韵缥渺的幽玄境界,它的渊源即是由傀儡族
的能乐演变而来,取自舞法神妙的《水胡卢子》的忍法精髓。

然而,喜三次对花之御所的刀女,即甲贺石女使用这般忍法,是别有其他
目的的。

在喜三次的虚影摇幌中,石女的两手两腿早就被绑成一个大字,而丝毫动
弹不得。

她的八个点°°手颈、足颈、五指,都是紧紧被缚在地。

这个就是忍法所谓的「络」,但是其中最具紧缚固着力的,就是黑发。

喜三次轻轻用嘴巴一吹,马上就将她的黑发给吹开了。

刀女对於这把一向引以为傲的黑发,恐怕要懊悔不已了。她的发长覆腰,
是女人最具魅力的地方,却也是她今日丧命的祸端。

喜三坎的吹发,是有其独特的秘诀。他将头发的末端紧紧绞结在一起。

这些发大概有数千万根吧?

他用力一扯,连素来忍耐力特强的石女口中,也禁不住发生强烈的悲鸣。

她以为自己连头皮都要被剥下来了。

她疯狂地挣扎,却连半分也移动不得。

喜三次更用力抓紧手中的柔发,一面发出诡异已极的笑声。

「怎麽样?石女?这滋味不错吧?」

「啊!哼!你这个畜生!」

她一面呻吟着,暗中却因此而吞入一些泥土。

如果她的手能够自由┅┅一定马上跃起夺得刀刃,然後割断头发逃逸。

但是她的手脚都被绑得死死的。

这一具活色生香的女体,她的裹袜被脱掉,衣服被剥去,剩下的就有如白
豚般柔软的肤色,在温暖的阳光下显得格外娇柔诱惑。

就像是道丰硕的名菜,她虽然名为石女,但是肌肤却异常地白晰。

羞愤与恼怒,使她滴起薄薄的汗珠。

就这样呈「大」字型裸裎着。

喜三次用些金具在她的乳首及阴部摩擦着,石女的口中不断呐喊悲鸣。

她的声音随着肌肉越来越强烈的碰触、摩擦、撞击而有微妙的欢愉。

那具刚健的、不曾被虐待过的身体,居然首次感到一阵陌生的快乐。

对她们这般曾经练过忍法的女子,连一般强健的男子都比不上。

在乱世中,体力的强弱是生存的首要条件。

一些不具超人体力的,或是优柔寡断的男子,对比他们强的女子永远不会
感兴趣,总而言之,他们还是喜爱那种楚楚可怜、天生弱质的女性。

因此,石女永远找不到情感的出口,她只好寻找美丽的同性,来发泄奔腾
的情欲。这就是为什麽她会找上阿鹤的原因。

想不到这一次,却因为受制於暴力,而重享到官能的兴奋,他是个暴乱的
陌生人,却挑动了她官能的琴线。

石女在生理上极尽反抗之能,齿中咬得格格有声,可是她却无法止住来自
体内一波又一波的浪潮。

(你喜欢这样,不是吗?)

「啊!啊!停止吧!我要你停止!」

她不断叫,叫喊着。

两片唇紧咬地上的乱草,十指紧抓着泥土。

她是个一丝不挂,完全被剥得精光的女人。

在这般狂乱的情况下,她用手抓着许多带刺的芒草。

那些草,毫不留情地伤害石女的肌肤。

她精光着身子在地上扭动,芒草甚至刺伤她乳蕾,在那瞬间,她发狂般尖
叫出来。

荒殿中的阿鹤耳中,非常明显地听到这凄厉的叫声。

阿鹤不假思索地,半裸着身子爬起来。

2

石女的裸身不断地受到男人牙齿的啃咬。

也许她一向有着比平常女子更坚强的意志,连她的躯体也比平常女子来得
强健,但是想不到她今天所受到的刑罚,却如处身地狱,这是连喜三次也不曾
考虑到的炽热程度。

忍法《水胡庐子》在石女的身上,发生极大的作用。

喜三次的手指在她丰盈的臀部爱抚游离,甚至抚入女性最羞耻敏感的部位
,那里周边的肌肉迅速收缩着,而这些挑逗的动作,并不只是单纯的发泄卑猥
欲望而已。

「我听说室町七女,个个身怀世界上最高强的武功。」

喜三次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威胁意味。

「我想一睹她们绝世的风采。」

「┅┅」

「世上凡是武功至高的人,必定有一套别於常人的练功密法┅┅其实我只
是好奇心稍微强烈一点而已┅┅」

「┅┅你休想┅┅畜生,杀了我算了!」

「哈哈哈哈,我不会随随便便就杀了你,这太可惜了。」

他用力拍打着她的臀部。

「乾脆我就将你这身细皮白肉烤来吃算了,大概可饱食三日吧!哈哈哈哈
,你害怕了吗?放心,只是开开玩笑罢了!」

说到此际,喜三次脸上的表情突然大变。

「嗯,我想你是奉命来此行事,身上必有指令密召吧?为何不乾脆交出来
呢?免受刑苦!」

「┅┅」

「快点从实招来!到底藏在何处?」

「°°我不知道。」

「不要再强行狡辩了,即使你坚守,我依然可从阿鹤身上找出,快点吐实
!否则我就把你这身细皮白肉留在这个无人的荒野,让老鹰来啄,野狼来啃、
蛆虫腐蚀,看你还会不会三缄其口,不肯从实招来?」

「┅┅」

「嗯,快点说!七女的密书在何处?我看你能忍到何时?」

喜三次的手掌,再一次用力压在她的臀部上。

石女心中十分明了那是何种意味,但是她还是咬着牙忍耐着。

当喜三次以一种悄无声息的步伐走远之後,石支使尽全身的力气,想要脱
去绳索上的束缚。但是,地无法可施,除非她切断自己的手掌,拔掉乌黑亮丽
的头发┅┅

(畜生!畜生!下贱的傀儡畜生!)

现在她的心中开始担心起阿鹤来了。

(到底那人会对阿鹤使出何种手段呢?)

也许她在自己的身上找不到满足,便去戏弄阿鹤?

「阿鹤!阿鹤!」

她呼唤着阿鹤的名字。

但是,由於头俯着地面,口中不断吞入肮脏的尘土。

她气愤地吐出口中的草渣,她原本美好的唇上尽是恼人的污泥。

「啊!阿鹤┅┅千万不要让他欺负你┅┅」

她抬头脸使出吃奶的力道叫喊着,直到声嘶力竭为止。

蓦然,绑着她的绳索稍微动了一下。

这不是石女口鼻中吹出的气息。

也不是风。

更不是泥土中的虫儿。

那应是什麽呢?是什麽东西在她底下钻动?

(到底是什麽?┅┅)

她的心中缓缓升起恐怖的阴影。

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她早就如惊弓之鸟了,除了目前三尺之外,她什麽
也看不见。

是不是土龙呢?

她又感到一种来自泥土中的震动。

不是土龙。

石女身体下的泥土,彷佛有某种不正常的隆起,在弹指间就起了变化。

地想自己是在做着白日梦吧?吞了一口口水,偷偷地用一双妙目去凝视身
体下的怪物。

啊!是一种椎形的物体,是什麽呢?她瞥见了它的尖角。

「啊!」

(难道是笋┅┅)

她之所以会如此吃惊,是有二种理由的。

除了惊奇於笋子的快速成长外,更忆及傀儡忍者说及笋子的怪异语气。

(也许这就是忍法《一夜笋》┅┅)

傀儡忍法《一夜笋》°°

当时在他告诉她的时候,她一点也不以为意,想不到现在却化成具体的事
情,令她措手不及。

石女从来就不知道笋子的生长情形究是如何?

但是不管怎麽说,这些笋子必然是受忍法所催动的,它们就像是大地上潜
伏的怪龙,慢慢隆起延伸。

而且这般的异常生长,也触及她的肌肤,带给她空前的刺激。

不知何时,在她的两股之间,已多了一截蠕动生长的物体。

3

虽然这是第一次的感触,滋味却不差。

置於阴阜上、双股问的奇异摩擦,混合了泥土、绳索的束缚,带给她一种
奇妙、甘美的感觉。

泥土的表面受到阳光的照拂十分温暖,但是内层却是冷冻潮湿的。

何况再加上一支由土中钻出的竹笋呢?

它们就如同波子菊的指尖°°带给她爱抚的联想。

不过,这份联想在这种情状中,无疑是奢侈的。

那个冷酷的傀儡忍者见她坚持不肯吐出密书的下落,是绝对不会让她在此
享受快意的。

他要她在快感之後,尝到拒绝的报应。

於是体下爱抚的感觉,渐渐转为刺戟般细细麻麻的疼痛。

是有着一双男性的手掌,在她下身抓扯着?

越来越强烈的痛楚,深入她阴阜之谷底,石女开始对这《一夜笋》的忍法
,感到惧怕了。

她的呼吸转为急促°°在数分钟之内,她难奈疼痛地抬起腰身,想避开竹
笋顶尖的锐锋。

然而,由於两手两腿及身体都遭紧缚,下腹部移转空间是十分有限的。

身下竹笋生长的速度快得令人咋舌,渐深入她下身的丛毛之中了。

石女的口中,发出悲鸣,她的双乳在颤动着。

按着,她的悲鸣转为呻吟。

恐怖竹笋的威力太猛烈了吧?已经不像五指那般温柔。

御所的女忍,头一次感觉到空前绝後的刺激。

这般雄壮的攻击力,几乎要令她升至飘浮的境界,彷佛己身已裂为千万碎
片。

然而,身为女忍,她的坚忍自是别人所不能及的,只见她还是咬牙切齿地
说道∶「啊,即使我死,也不会招供的┅┅」

就在这之前°°

喜三次明石女将面临何种折磨之时,他已来到社殿内,横手抱着阿鹤那
软绵绵的身子了。

他穿上石女的衣物,化妆成石女的模样。

(这是傀儡的忍法之一┅┅应该不会被识破才对。)

蝉子喜三次,这个浑名并不具有特别的含意,由来「蝉子」即是蝉出生的
季节所诞生的马儿°°此意特别记录在武家节用集中。

喜三次应是生於初夏时分吧?在那个没有户籍的时代,位居下贱者,他的
年龄及出生年月日,也鲜少有人特别去记载的。

而漂泊的傀儡应更是如此,也许是他的母亲,觉得「蝉子」与「春子」没
有什麽两样,於是就顺嘴叫个浑名罢了。

喜三次的身体并不肥满,所以要化妆成石女并不十分相像,幸好他可以使
用幻术,扰乱阿鹤的视觉。

他听见回廊的足音,便向格子窗外一望,发现了阿鹤。

「阿鹤,你有没有发现什麽可疑的人物呢?」

他可以模仿石女的声音,这个倒不是难事。

「没有什麽特别奇怪的。」

「哈哈哈,在我身边,你大可放心。」

「是的,石女┅┅」

此时阿鹤的头上,泄上许多的尘埃。

阿鹤不由自主地颦眉闭起眼来。

不久,他悄悄地靠近她身边,并且带着石女特有的香袋。

香袋中放着许多香料,这并不是只为衣物薰香而已,它是一种永恒不变的
香味,而且香味因人而异,是由香木粉末混合而成,因个人喜好而定。女忍受
训,「闻香」也是重要的课程之一。

喜三次将石女的香袋放在身边,慢慢贴近阿鹤柔软的身躯。

「哎哟,有砂子飞进你的眼睛里去了!」

他双手抱着她,伸出长长的舌头舔着她的眼睛,他不只是要挑起她官能上
的反应,而且是要在她的睫毛上沾上唾液之膜。於是阿鹤全身都软绵绵地扑在
他怀中。

「你等我很久了吗?」

「啊┅┅姐姐,我身上不舒服。」

「我替你揉揉┅┅」

他的手,爱抚着她的趐胸,并在她挺立的少女乳房之双蕾上,不停地揉搓
┅┅

阿鹤的口中不断吐着热热的气息,她的双眸悄悄的闭起,长而黑的睫毛,
配上红艳的双唇┅┅那可是真正诱人的两片香唇啊,年轻的喜三次还是忍不住
低下头去,将它们含在口中吸吮着。

她吐气如兰,今他心神为之一醉,感到来自股问的一股热潮,他慌慌张张
地离开她的唇问道∶「阿鹤,你千万不要把上面交待下来的密书给遗失了。」

他试探地问。

当喜三次准备冷静地盘问阿鹤之时,外面的石座楼梯传来纷纷的足声。

是那些专门征税的官吏吧?只见他们手上的耀眼长刀闪着金光,一行人慢
慢爬上阶梯。

返回任我淫书屋



Free hosted by
HyperFree.com